第三十六章 情怯怯.意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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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啪啪几下轻点,女人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了,眼睛里闪出惊诧的光。但她马上就镇静下来了,轻吟般地喘息着,发出诱人的声音,眼角重新涌出两颗豆大的泪珠。
成虫却开始穿衣服了,衣服穿完了,他吹熄了灯,迅速跃到床边。
蹑手蹑脚地走路,轻轻地敲门,王知县的大公子王涛终于出现了,门被推开,悄悄地进了屋,迅速地脱掉了衣服,慢慢地爬到了女人的身上,长长地舒了口气,缓缓地伸出舌头,灵动地钻进那小檀口里……
“卡登”一下,接着是一声长嚎,一切都静了下来。
灯亮了,站在床下的成虫诡觎地笑了,王涛咧着渗血的嘴,无声地在哭嚎。刚才是成虫一拍女人的头顶,女人不由自主的用牙咬掉了伸进嘴里的东西!
成虫笑了:“看看,还是你的情郎哥知道你的喜好,上下两个尾巴都给你了!啊哟,怎么把上面的尾巴给吃了呀,亲近大劲了吧?我看看,好嘛,下面这个尾巴也被你给吞进去了,真是个贪嘴的女人,噢,还没吃掉呐,来,我帮你一把吧!”
说着,成虫的手摸向女人雪白的,从白绫巾下拿出一把剪子,冷冷地说:“你又不是女儿身,铺的什么白绫巾,拿就拿吧,还双手去捧,欲盖弥彰啊,傻子也明白绫巾下面会有什么!唉,聪明反被聪明误!”拿起剪子,伸进男女二人紧密接触的地方,贴着女人那野玫瑰的边缘,卡嚓一声剪了下来,疼得王涛身子一佝偻,鼻子也闷哼一声,人滚到了床下,噗一声,把水盆砸翻,那流血的残根儿让水一激,疼得王涛立刻昏死过去。
成虫伸手把王涛拽了起来,给他穿上了那件黑衣服。回头看看吓得眼睛瞪得溜圆的女人,笑着说:“怎么还不快吃啊,情郎哥的俩尾巴都进你嘴里了,红烧牛尾可是上等菜呀,吃吧,当个饱鬼也不错!”说着拿起床边女人的那把剑,抽出来,从后面扶住王涛,帮王涛紧握住那剑,架着他站到床边,猛地往下一扎,那剑扑哧一声扎进了女人的胸部,血喷了王涛一身、一脸,趁着女人渐渐地变硬,他让女人的右手拿住那剪子,左手握住那露在肚子外的剑刃,然后清理好痕迹,吹熄了灯,重新点了王涛昏睡**和哑**,慢慢地拎着王涛朝他家走,成虫故意在几个地方停留片刻,然后把他扔到彭家大门外,自己掩进了夜色里……
泠儿放下小窗,收拾了饭菜,撤掉了饭桌,打来了热水,关上门,把自己擦洗了一遍,絮絮叨叨地说着谁也听不清地话语。
外面老爹还拽着菊香在天南地北的胡侃,她知道,爹是给她和成虫创造亲热的机会,明天那贼子要来验身的,都知道,欺君的罪名,压在谁的身上都是承受不了的灭门大祸!何况孙家老当家的还在辽东军前呐!老爹知道彭大癞子临走时的那句话应该点醒了成虫,更能让姑娘明白,现在不是顾及脸面的时候,他们得赶快结合,马上破身,这已经是逼到家门的大事!
她的耳朵听着外屋,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北面那小窗,心儿扑通扑通地狂跳,担心成虫,那女人不是好惹的,动硬的她肯定不是成虫的对手,可她要利用美色迷惑成虫,对于长时间都没接触过女人的成虫来说,那可真是一大难关啊!她最怕的是女人拿出这一手,所以成虫走时,她才说出那样难以启齿的话来。话虽然说了,可任何男人,在玉体横陈时能不动心?她没把握!
她拿来澡盆,擦洗着自己那柔嫩的身子,找出早预备好的一块白绫,铺在了自己的褥子上。她在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幸福心慌,在花船上,她曾经做过多少春梦,但那男人都是那俊美的姚永仁,就在被王魁强暴那天,她还和那人在庙里一起许过愿,要生同床,死同**。可就在那天夜里,她被那人出卖了,而且被他下了软筋散。春梦破灭了,她开始想到了死,就在那时,一个英气勃勃的男人闯进了她的心房,把她的爱一古脑地都给夺去了。谁知道,他却始终不要她的身子,今天终于答应了,她能不心潮澎湃吗?
外面响起了极轻的敲窗声,她忙打开小窗,成虫跃进了屋里,她眼泪瞬间**而出,她端着灯把成虫前后仔细地看了一遍,没看见伤在哪里,这才长长地轻舒了一口气,放下灯,扑进成虫地怀里,紧搂住成虫的身子,低声地问道:“相公,得手了吗?”

“嗯!就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你知,我知就是了!”
孙泠点了点头,人轻轻地抽泣起来。
“唉,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好了,天不早了,我得回小岛去,得把这两天落下的功课补上!”说着扭头就走,被孙泠一把扯住了胳膊:“相公,别走了,睡俺这里吧,奴家已经把床铺好了!”孙泠羞赧地低垂着一直红到耳根的俏脸,以蚊蚋的声音说道。
成虫这才发现,孙泠高挽云鬟,身穿一袭薄得几乎把美丽的尽现的纱裙……
成虫连咽了几下口水,嗓子里直冒火,半天才艰难地大声说:“哎呀,光顾说话了,天不早了,老爹怎么还不回来?”说着推开门,走进了外屋。外屋没人,他愣了愣神,才听见院外老榆树下,孙钥正絮絮叨叨地给菊香讲着南朝北国的事。蚊烟已经灭了,两个人啪啪不停地拍打着蚊子,可谁也没说回屋。
他正要再推外面的门,后面被泠儿紧紧地搂住了,一对柔柔的肉团,醉人的贴在了成虫的后背上。泠儿轻声地饮泣着:“相公,你不喜欢泠儿?”
成虫轻轻地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泠儿这么可人、漂亮,相公怎能不喜欢呐?相公真的好想搂着泠儿疼爱一番!可相公也知道,男女之事,对女人来说是很伤元气的,妹妹中了蛇毒,需要将养,需要恢复,需要补充元气,这个时候相公不顾妹妹的身体,要了泠儿的身子,那还是人吗?”
泠儿低低地说:“到现在了,相公还不知道泠儿心吗?在那无人的小岛上,相公要是也中了毒,谁来救护,相公明知道危险,还为奴家冒那险,奴家知道,因为相公心里疼奴家!泠儿相信相公的心!今天,泠儿已经做好了当相公女人的一切准备!来吧,今天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成虫回过身来,一下子愣住了,屋里泄出的灯光映照下,他看见孙泠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面前,那美丽的身子,那浑圆隆起的雪峰,那娇嫩的秘处,看得他打了个冷战,他急忙脱下自己的衣衫,将姑娘的秀体裹住,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急步进到里屋,噗噗两下吹熄了那对红蜡,一撩蚊帐,抱着女人钻了进去。
“相公,泠儿不懂人事,相公温柔点啊!”女人像条水蛇,缠在成虫的身上,小嘴紧贴在成虫的耳根处轻轻地说道,那呼出的热气,暖暖的,成虫的钢枪瞬间就挺立起来,把裤子支了个大包。
“相公,快脱衣服吧,泠儿不能让他们带到县里去,那羞辱,泠儿承受不了!”蚊蚋似的声音,传到成虫耳朵里,竟如婚庆时放的礼炮。孙泠的手伸向了成虫的裤带,裤带开了,下体露出来了,孙泠的手握住了硕大的钢枪,轻轻地呀了一声,人也打了个激冷,成虫一下子清醒了,他急忙躲开姑娘的手,迅速提上了裤子,飞也似地逃出蚊帐:“不,不能,妹子现在还小,受不了破身之苦。妹子等着哥吧,等妹子长大,你相公要明媒正娶泠儿!”
泠儿哭着说:“明天他们要验身的,泠儿好怕!”
成虫一面飞快地穿好衣服,一面说:“放心吧,他已经自身难保了,没那机会了!”说完,他推开门喊道:“老爹,泠儿昨天让蛇咬了,刚才吃了点药,不知道毒去没去掉,您快给看看吧!”
孙泠的眼泪放开了流,一面忙着穿衣服,一面说:“相公,泠儿把这身子给你留到那天!”
第二天,成虫刚把那股气导入那波涛汹涌的气海,泠儿就过来推着成虫说:“相公,快起来,杀人了,彭大癞子的外甥被人弄得满身是血!”
成虫一面揉着惺忪的睡眼,一面说:“哎呀,我的好老婆,你睡魔怔了吧,青天白日的,哪有什么杀人的事呀,吓唬你相公哪?”
“人们在彭家门外看见了彭大癞子的外甥,不知道怎么弄的,满身是血!”泠儿的声大,可眼睛却朝成虫笑得媚媚的。昨天成虫虽然没告诉她是怎么处理的,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成虫干的。
“他家呀,让他们坏,都死光了才好呐,该我什么事!睡觉吧,昨天睡得太晚了,你让我再眯一会儿好嘛?”
“不好,快起来吧,陪奴家去看看!”孙泠撒娇地说。他只好坐了起来,看着孙泠问道:“泠儿,你的伤口好了吗?”
“相公,你想检查一下呀?”说着她就要解自己的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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