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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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无所觉的赖尔,依旧热丧于探索绯的唇齿,贪婪的品尝着他柔软的唇瓣,纠缠着他的舌,手则恋恋不舍的在他的身上敏感的地方不断的游走、撩拨,赖尔试图点燃他身体本能的**。
不愧是风月老手的他,就在绯稍稍走神片刻,把彼此身上的衣服褪去了大半,白晰的肌肤在绯红色的长袍映衬下,细腻柔滑得仿佛上好的绸缎,让人爱不释手。
「绯儿……绯儿……」低沉的嗓音含着淡淡的沙哑,似叹息有若呻吟的呼唤在绯的耳边悠悠回荡。
「……」抬眼瞅着赖尔在黑暗中有些模糊的五官,在闪烁着火焰的眼眸中找到缠绵的爱恋与深情,可绯幷未为之所动,墨玉般的眼眸宛如一潭深幽的湖水,莫测的神秘让人看不清,也猜不透。
凝视着绯清亮的双眸,修长的手指轻抚绯红肿的唇瓣,回味着刚刚品尝到的甜美与芳香,忆起他失措的唇舌以及僵硬绷紧的身体,嘴角浮上一抹满足的浅笑。
花丛老手的赖尔,又怎么会忽略其中难以掩饰的淡淡青涩,没想到名扬天下的战神,在**这方面竟然单纯的—如处子。
其实这也难怪,坑能是深受作风保守的紫宸影响,行事本就古板守礼的绯,就算闺房之乐也是一板一眼毫无情趣可言。再加上他那位端庄贤淑的夫人,两人间的互动简直可以说是千篇一律毫无变化,哪里能跟经常在胭脂群出入,红粉堆里打滚的赖尔相比。
实际上绯也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光,也曾有过青春萌动的时刻,十几岁时候也曾常常在狐朋狗友挑唆下,进出烟花宿柳之地,只是他那张可爱的娃娃脸,让他每次去歌楼舞榭都会被轰出去。
不是没人理而是太惹人爱了,大半歌妓舞女都怠工围着他团团转,又是糖果又是玩具的,全把他当小孩子哄,次数多了老板自然不干,从此见他一次就轰一次,所以他根本就没机会享受偎红依翠,醉卧温柔乡的滋味。
再则那时的紫宸正逢多事之秋,身为轩辕家长子的绯刚满十五即奉旨领兵出征,一去就是近十年。军队的生涯,血与火的考验,让绯很快褪去了少年的稚嫩。
多年的沙场征战日子,让绯哪里还有精神去享受风花雪月,就连婚事泰半都是父母张罗的。
当然这其中也不能排除他们两者间曾有过那么一段浪漫的邂逅,否则他那位聪慧过人名满天下的智多星老婆也不会轻易下嫁到他家。
只不过他们之间幷不是那种一见倾情、二见倾心,电光火石般迅速沸腾的爱恋。性格相似,处事皆称得上温吞的两人,是另一种慢条斯理缓缓升温的情意,细水长流的感动,直到后来的水到渠成。
婚后两人更是互敬互重恩爱和谐,只可惜肩负重任的绯,大半年时间依旧还是留守边关,因此两人间可以说来少离多。
由此可见,绯根本就没有机会,也没时间去了解那些所谓的风流手段,甚至多年的自律自制的生活,更让他多少有几分禁欲者的倾向。
当然以上的前因后果赖尔是无从得知的,只是竟自沉醉在绯的无措与青涩之中,把头埋在绯的脖颈间轻轻的齿咬、用力的吮吸,顺着颈项一路滑到锁骨处,留下串串青紫的痕迹,同时大手在他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
「唔!」炽热的气息喷在裸露的肌肤上,一阵异样的感觉从背脊涌起。轻蹙眉头,身体微颤,从未经历过类似感受的绯,有些不知所措。
除了已逝的妻子外再没有任何经验可言的绯,哪里是风流倜傥情人多如过江之鱼的赖尔的对手,在他的爱抚下轻而易举的找到绯的敏感之处,幷挑起了他竭力压抑着的**。
抚摸、亲吻着绯身的上每一寸肌肤,熟稔寻找着他身上的敏感点,略带薄茧粗糙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着,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末梢,直到他清朗的双眸蒙上一层薄雾,似雪的肌肤披上淡淡的霞衣,口干舌燥呼吸也渐渐急促,失去理智束缚的绯,身体不断扭动着,下腹一股热流汹涌而起,难以按耐的呻吟破口而出。
「绯儿,我的绯儿,我会让你更快乐的。」含住绯的耳垂,赖尔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随即手灵巧的探入绯的双腿间,握住他的要害忽重忽轻的**揉搓起来,意志薄弱的**,很快的为之沉沦,灭顶的快感如潮而至……
「啊!唔……不、不要啊……」绯双颊染上一抹炫目的酡晕,双眸迷离,神色时而恍惚时而清醒地望着赖尔,一声破碎的呻吟从他颤抖的口中流泻而出。
细细的喘息与时断时续的呻吟,好似强力催情的媚药,让赖尔再难控制小腹如烈火般燃烧的**,吻上微张的红唇,急切渴望能够沾染上彼此的气息,啃咬着绯纤细的脖颈,吮吸着微凸的喉结,在裸露在空气中的肩胛上留下点点青紫。
双手缓缓在绯的身上游戈,白晰细腻的肌肤光滑柔顺得仿佛一匹价格昂贵的上好绸缎,只是隐约间,数条不甚规则的白色伤痕重迭交错攀爬在他瘦弱的身体上,似乎条条都在昭示着他这些年曾遭遇的痛苦与伤害以及那些无法一一道明的悲惨过往。
灵活的舌缠绕上胸前那点朱红,**、轻咬,修长的手指技巧的轻拈另一个红樱,炽热的躯体一点点温暖因身体虚弱而终日冰凉肌肤,另一只手则悄悄下滑,缓缓探向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羞处。
「呜不……呃!」闯入体内的异物让绯身体一僵,迷离的思绪也同时清醒过来。
瞅着眼前好似在喷火双眸,绯心中五味交杂,他知道无法更改自己将至的命运,他只能选择去面对,去承受。合上双眸,一脸牺牲奉献的绯,宛如登上神坛的祭品,等待着随之而来的狂风骤雨……
「放松,我的绯儿,我不想伤到你……」沉浸在终于得到痴恋多年心上人的狂喜中的赖尔,幷未注意到此时的绯一副舍身喂虎的表情,灵活的手指探入他紧窒的***内。
「呜唔!」紧闭双眸,咬着下唇,压抑着将要溢出口的痛苦低吟,神色恍惚的仰头瞅着空中飘荡的雪白纱幔,后庭的胀痛与不适,让绯只能紧紧抓住褥单无助的喘息着。
「绯儿,我忍不住,原谅我……」在绯的耳边轻声诉说着歉意,再也无法按耐自己偾张的**的赖尔,双手牢牢的握住浑圆光滑的臀瓣,把滚烫的坚挺抵**口,缓缓向里推进。
「啊……」双眸圆睁,排山倒海的剧痛飞扑而至,让绯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征战沙场近十年的绯,经过的大小战事也不下上百场,所以他不可能毫发无损。多年战事在他身上也曾留下大小下一的伤痕,甚至他还有过重伤濒临死亡的经历。因此他对**上的伤痛应该说还算是有些抵抗力的,只不过就算心性坚韧如他,此时仍难以忍受身体被贯穿后,那种宛如被钝器劈开撕裂的疼痛,终于让他忍不住哀呼出声。
「唔!」好痛、好痛!这只野兽,就不能轻一点吗?!
双眸氤氲似水的绯,眉头不禁深锁,忍下继续尖叫的**,竭力放松身体,以适应此时正雌伏在他体内幷未有下一步动作的凶器,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悄然滑落。
「嗯啊!好紧啊!放松……我的绯儿……」赖尔陷在绯**的双腿间,把雪白粉臀掰得开些,让他的昂扬能够更深的嵌入柔软紧窒的信道内。
「原谅我,绯儿,我无法忍耐下去……原谅我……」俯身轻吻绯湿润的眼睫,在他的耳边诉说着歉意,膨胀的**再难按耐的赖尔紧扣绯的腰缓缓后移动,随后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如饥渴野兽的赖尔,不顾身下人痛苦的呻吟开始快速律动,一下又一下,一次重过一次,每次都仿佛要顶到绯的身体最深处,每次都像是恨不能与他融为一体。
「呜!痛……不要……」缺乏水乳交融的情爱,只会给单方带来快乐与**,对另一方而言则是身心的折磨与伤害,何况还是这类违背常理的交欢,其痛苦幷不亚于撕心裂腑。
要知道男人的身体本就不具备承欢的功能,更何况赖尔除了少年时不小心恋上了可望而不可及的宛如高悬夜空中的星子般的绯外,本身还是只爱女人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做才能使绯少遭些罪。
再则终于摘下苍穹中那颗耀眼星辰,把曾经遥不可及的神只拥在坏中的那种幸福与满足感,让他彻底的放纵了**,哪里还记得应有的节制,用力圈紧怀里的人的窄腰不断加快入侵的脚步。
「唔!不……」痛不欲生的绯在赖尔的怀中,辗转反侧,无力的呻吟,浑身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此时被凶器撕裂的娇嫩庭口早已鲜血淋淋,可就因为如此,干涩的信道不复刚刚的难进,让早已理智尽失的赖尔更加疯狂的律动着。
黑夜中,**的啪啪撞击声是如此的清晰与淫糜,宛如催情的媚药让赖尔深陷欲海之中而无力自拔。调换体位把绯的双腿高高抬起幷按在他的肩头上,下身依旧不断加速冲撞着他幼嫩的秘**。
真是多亏了绯自幼习武身体的柔韧度极好,否则以如此姿势及猛烈的攻势,他的腰不让疯狂的赖尔给折成两截才怪?!
不过就算如此,如今的绯就仿佛正被狂风暴雨肆虐的花朵,凋零憔悴,奄奄一息。终于,不堪折磨的他选择沉沦黑暗之中忘却**上的痛楚与折磨……
等绯从昏睡中醒来已是许久以后的事了,他错过了清晨时分宫里兵荒马乱的大迁徙,也错过了利亚特王专门为他们举办的送别仪式。
所以他幷不知道,他挚爱的么弟,一早就泪眼婆娑等在门外,亦步亦随,紧紧跟着他们一直到码头,然后还跳上停靠在一旁的小船,默默的随着船队送了很远很远……
当绯从深沉的睡梦中醒来,房间笼罩在一片瑰丽的彩霞中,眨了眨惺忪的星眸,侧首透过垂落的纱幔,打量着周边陌生的景象。
映入眼底的空间是奢华与典雅的完美体现,铺满一室色彩绚丽的地毯,从精美的图案到细腻编织工艺中可以看出其昂贵的价格。
宽敞舒适的房间内,除了摆在不起眼角落的几个包镶红铜、雕饰精的木箱外,就只有一张线条流畅、雕刻精细的小巧圆桌,以及下面四个造型古朴的小圆墩,而此时它们就摆在离床的不远处敞开窗棂的正下方。
周围墙壁上则挂满了厚厚的幔帘,一层层、一迭迭,象征着优稚高贵的蓝,色彩由浅到深,在落日的余辉下显得如此尊贵雍容。
谁能想到这间奢侈高贵得令人惊叹不已的房间竟然座落在海船上,若不是随着波涛起伏的那抹震荡与不适感,就连绯开始还以为自己只是换了个房间幷没有离开利亚特。
收回环顾四周的视线,绯吃力的支撑着沉重的身体试图坐起身来,可浑身乏力,头痛欲裂,腰酸腿痛,就好象被重物碾压过似的,全身骨头就好象散了架子,尤其腰更是简直就像折断了般在隐隐作痛。
手一软,一头栽倒清爽的破褥间,绯气喘吁吁的再度瘫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回脑海,愤怒,羞耻,与无奈,无法分辨心底到底是酸甜还是苦辣,仰或是五味参半,神色变幻不定的绯,双手扯着被单不断拧绞着,直到指关节泛白。
「大人,您醒了?」尔雅的嗓音,含着淡淡的暖意。
「你是?」突来的声音唤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绯,他疑惑的抬眼瞅着撩起垂落的纱帘,斯斯文文站在床前年约十**岁,眉目清秀的少年。
「臣下莫里断,是大人您的随身医官。」嘴角挂着温和浅笑的少年,优雅的欠身施礼,大方得体的举止,看得出受过良好的教育,只是不知为何面色略显惨白,眉宇间有几分倦意。
「医官?」没想到眼前人不是民间救死扶伤的普通医师,也不是军队中医术平庸的军医,更不是宫中妙手回春的御医,而是地位尊贵世间罕见的医官。对此,绯不禁有几分愕然。
要知道医官,可不是每个国家都有的,就连绯的故乡号称泱泱大国的紫宸皇朝都没有。
因为所谓的医官是御医与神官的综合体,不但要医术了得,还有要拥有莫大的神通,而且就算两者皆具备最终也不一定能够成为医官。所以数量是极其稀少,称得上是万中选一,只有少数被神所眷顾的人才能有资格被尊为医官。
看清楚是『尊为』而不是被『封为』,也就是说就算一国之君下旨所亲封的都不算,据说号称拥有最多医官的利亚特也不过仅有不到七名而已。
绯没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男子居然是这么一位尊贵的主,而且还自称是他的随身医官,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能让连众多君主都要礼遇的主为之折腰呢?!他不认为自已有这个资格就是。
「臣下只是候补医官,是赖尔殿下向吾王要来服侍您的。」似乎看出绯眼底困惑,少年也就是名叫莫里斯的医官开口为他解惑。
「……」候补?那还不是一样。能够有资格被冠上候补之名,想来已经具备升为正式医官的资格,唯独差了—些经验而已。
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不冷不热的浅笑,懒得跟他讨论这些没什么营养的事情,绯矜持有礼的点了点头,不想再继续追问。
失去了兴趣的绯,开始昏昏欲睡,可没想到莫里斯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番话,把似睡非睡的他给敞底吵醒了。
「……你跟你弟弟可还真是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什么?」心底微动,可面色依旧泰然自若的绯,冷冷的睇着他。
「我是说,你跟你的弟弟,也就是吾王孟迪斯陛下的亲卫队长轩辕御羽大人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无论是外表还是性格皆无一相通的地方。」满不在乎的耸耸肩,一扫刚刚冷淡守礼的莫里斯不知从哪里拖过了个圆墩过来,在绯的床边大模大样地坐下。
「你……认识羽弟?」强忍着剧痛,挣扎的坐起身,倚在柔软的靠枕上,绯谨慎的上下打量了莫里斯一遍,迟疑的问道。
「当然,不过我倒是希望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阴险的小人,若不是这个可恶的家伙在大神官面前哭诉说什么担心你的身体健康,一直对我甚是呵护的大神宫殿下又怎么会把我踢上船,命令我随身侍侯,要知道我可是被誉为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医官候补啊?!」咬牙切齿的莫里斯,忿忿的道。「而且最重要的是……呃!你等等……」
「……」绯好奇的瞅着莫里斯从床下拽出一个金盆,拎着它迅速离开床前,不一会儿就听到他在不远处呕吐的声音。绯终于知道,他为何面色如此这般惨白。
「……最重要的……」步伐蹒跚的走了回来瘫坐在圆墩上,莫里斯的神色越发憔悴,面容也更见惨白,用柔软的丝帕擦拭嘴边污浊的痕迹,只见他一脸痛不欲生的低吼道。「最重要的是他明明知道我会晕船,还陷害我坐一个月的船。」
「呵……」绯被五官皱成—团,满脸苦相的莫里斯逗得失笑出声。
「唔!我都这么惨了,你还笑,真不愧那位外表无邪内心狡诈家伙的嫡亲兄长,真是没有同情心。」莫里斯不满的小声抱怨着,若孩童般稚气的言语,让绯暗自忍笑不已。
「羽弟是么子,是父母中年得子,再加上天生体弱多病,家人待他历来是百依百顺千怜万宠的,所以性情还是有几分娇纵与任性的。」绯嘴角沁着轻柔的浅笑,氤氲的眼眸闪过一抹淡淡的思念。
「而且,他自幼就顽皮捣蛋,鬼主意繁多,从小就把家人们耍得团团转,闹的哭笑不得,又拿他实在没辙,还要请您莫要见怪才是。」
「娇纵?任性?呃!还真看不出来。除了狡诈若狐,平日里倒也迷糊的可爱,虽总会耍一些小手段,可那是些无伤大雅的小把戏。」不以为意的扬了扬手,随后又莫可奈何的耸了耸肩。
「至于见怪与否?唉!我一个小小的候补医官,哪有资格去见怪他啊!他如今可是陛下的心头肉,掌心宝,这宫里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谁敢怪他呀!」
「可……羽弟终归是奴隶出身,就算如今王宠正盛,恐也非长久之计,唉……」绯凝视着头上随徐徐海风飞舞的纱幔,神色飘忽的叹息着。
「哈!这些你不必担忧了,先不说王上恋他至深,就算有朝一日他真的失宠了,他还有大神官的庇护,不会有事的。」
「大神官?他是……」绯侧首瞟了懒洋洋的莫里斯一眼,语气中含着淡淡的困惑。
利亚特医官或许不多,可神官绝对不少,国内大小不一的神殿可算是多如牛毛,至于有资格冠上大神官之称的也起码有十位以上。
「当然就是神在人间的代言人,王上的皇兄,众神官之首,拥有无上法力的塞利亚特殿下。」莫里斯一脸虔诚双手交握,用无比崇敬的语气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串。
「……」原来是他?!轻挑眉,绯若有所思的沉吟不语。
他是除了利亚特王外,在那场动乱中唯一存活下来的王室皇子,听说他自幼长于神殴,深得众神的眷顾,拥有莫测高深的法力。那年宫中内乱,他正巧为了因筹备神祭而住进神殿避过了这场劫难。
传闻他不但深得王上的信赖,还能够聆听神之圣谕,是神与王之间的沟通桥梁。他在利亚特的地位极为超然,就连身为一国之君的利亚特王都要敬他几分,许多事物都会倾听他的意见再下决定。
只是不知,他跟羽弟又是什么关系呢?绯苦思不得其解。
「哎!这些你就不用耽心了,反正那死小孩有陛下的爱怜,还有大神官殿下的维护,日子过得定会比谁都舒服,比谁都逍遥的。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金钱权利,锦衣玉食,样样都不缺,绝对称得上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嗯……好想吐……」
「……」偏头瞅着又跑到一旁狂吐的莫里斯,摇头轻笑不已。
绯思绪悠悠飘远,心里还是有几分惦记自家幼弟的未来,虽然莫里斯已经说得这么白,可他依旧心神不定难以安心。
「天啊!要死人了……」吐了许久,手脚虚软的莫里斯,手脚幷用爬了回来的,半坐半依趴在床沿上,痛不欲生的哀叫着。
「嘻……」从枕边抽出丝帕,帮莫里断拭了拭额上密布的汗珠,淡笑不语。
「幸灾乐祸!」白了绯一眼,莫里斯不满的嘟囔着,随后恶狠狠地诅咒道。「别笑,小心会遭天遣。」
「呵呵……」清脆的笑声,若银铃般动听,绯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未曾如此展颜欢笑,如此发自心底的开怀大笑,前仰后合难以抑止。
「还笑,还笑……我要诅咒你,诅咒你……」用力撕扯着手边的被衾,鼓着腮帮子的莫里斯,气嘟嘟嘀咕着。
「噗……呵呵……你……」
「在聊什么?这么开心?」淡漠的嗓音,不知何时走进来的赖尔,开口打断了绯未完的话语,伸手拎起莫里斯向后一抛,随后坐在床榻边。
「哇!你你……」一个踉跄险些大头朝下裁倒在地的莫里斯,紧紧的抓住救他一命卢斯的衣襟,回身颤抖的指着赖尔,一阵哆嗦久久说不出话来。
「哼!」左思右想,考虑了一下眼前人的身份地位,以及传说中阴狠毒辣的手段,再掂量一下自己那点能力,实在是敢怒而不敢言,只好忿忿的瞪了他背影一眼,悻悻的拂袖而去。
「……」见赖尔出现在眼前,灿烂笑容顿时消隐在嘴角,绯垂下眼帘不再言语。
「身体还痛吗?」赖尔拥着绯的窄腰,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闻此言,绯忆起昨夜的厮磨缠绵,脸刷的一下红透了,不要说双颊飞霞,就连耳根、脖颈也都红的,好似蒙上一层妖魅的红纱。
「昨晚,我有些无法控制自己,伤你不轻。」赖尔俯下身,额与额相抵,试了试温度,喃喃低语。「似乎还有些热……」
「……」面上的霞彩似乎更深了几分,绯有些失措的闪躲着赖尔执着的双眸。
「该换药了,来,让我帮你换药……」手灵巧的探进长袍内,向绯浑圆的丰臀摸上。
「啊!不……」绯想挣脱赖尔的牵制,可浑身无力的他哪里是赖尔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扒了个精光。
被猛然翻了过去趴卧住床榻上,绯紧咬下唇全身肌肉绷紧,试图继续反抗,可是酸软的身体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能虚弱的伏在柔软的被褥间气息急促的喘息着。
微凉的指尖,落到绯**光洁的脊背上,沿着优美的曲线一路缓缓往下移动,在他敏感的腰侧流连忘返,随后继续向下滑去,轻轻爱抚着圆润的翘臀,冰凉的手指顺着缝隙向里探去。
「啊……呜唔……」指尖碰触到他红肿的私处,火辣辣剌痛感让绯不禁身体一颤,双手紧紧抓住被单,闷哼出声。
「绯儿,稍微忍耐一会儿,很快就好……」轻柔的撬开红肿紧窒的幽**,沾着药膏的食指勉强向里深入,小心翼翼的把冰凉的药膏均匀的涂在撕裂的内壁上。
「呜唔!」汗如雨下的绯,强忍着此时不亚于锥心刺骨的剧痛,张口死死的咬住面前的被角,全身不断痉挛,可除了短促的呜咽声外,却硬挺着一声也不肯吭。
「绯儿,喊出来,或许会好一些的。」为绯的倔强叹息不已的赖尔,幷未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是更轻柔了些,也快了几分。
「呃唔!」毫不理会赖尔的话,绯不顾窒息的可能,竟自把头深埋在松软的枕头里,浑身微微颤抖着。
「好了……」赖尔将手指抽了出来,抽出雪白丝绢擦拭,然后拿起一旁早就备好的麻布擦干绯身上的汗珠,扯过一旁的薄被,轻柔的覆在他的身上。
「再休息一会,晚一些我来看你。」赖尔拨开绯**的发丝,俯身在他耳后落下一吻,低声在他耳边道。
「……」耗尽一切精神跟体力的绯,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即身心疲惫的他,很快陷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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