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世--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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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不是一般的困,无论怎么努力还是困的眼睛都睁不开的深度渴睡症似的疲倦”,这是我的第一个感应。
“我这是在那里,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深深的无力感,我生病了,高烧四十度?怎么会觉得有力也使不出来。
难道是在梦里,还是……还是什么啊,我快疯拉”这是我的第二个感应。
有人在打我**,越打越重,当我**不是肉做的啊”这是我的第三个感应。
而我对第三个感应做出的反应就是:“我要申诉,我要上告,有人在对我性骚扰”
郁闷的是,在这场肉与肉的搏斗中,随着一个重击,我屁话都还没说出来,我就败了,耻辱的喊出:“痛啊”
才喊完,我就觉的自己在飞,不,应该说是象在蹦极,自由落体的感觉,这是很爽的感觉。
可惜,又不等我发表感受,我就觉的身体被一双巨大的手掌给接住了,接着就感觉全身都痛,一阵不知是痛苦还是困倦的感觉袭来,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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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三年农历六月八日,宁海市屏山县县医院,傍晚五点四十分,二楼妇产科二零二产房。
淡绿色帘子里是一位正在分娩的年轻产妇和两位穿着白大褂的产科医生,帘子外的人数却正好是帘子内的两倍,除了一对年纪在五十岁左右上下的夫妇,还有三男,年龄排列在二八,二五,二二左右上下,一女,年龄应该在一九左右上下。
此刻,虽然什么过程都看不到,六人还是屏声静气的睁大眼睛看着帘子里模糊的人影,里面也不停的传来医生的声音。
“开三指了……”
“开六指了……”
“看见头发了……”
“头出来了……”的这些一切正常的分娩信息,但这六人还是不自然的流露出紧张的神情。
随着产妇的一声嘶喊,传来了医生欣喜的一句:“老张啊,生下来了,是个男的,你可以抱孙子了,恭喜你了,今晚我上你家吃去……噫?这是怎么回事,”
外面的六个人在医生说生下来时就已欣喜若狂了,年轻人中尤已年龄最大的那个表情最是夸张,咧着张嘴猛的吸气,只差没大喊:“老子就是这里面那个,刚出生的那个小子的老子”了。
在医生说是个男孩子时外面六个人的情绪更是高达到了顶点,两个女性表达的含蓄点,但眼泪也以流出了眼框,除了那个咧着嘴的男子流着口水反而发起了呆已外,另外两个男子则是激动得忘我的抱在一起,这两人恐怕早已经忘记了世界上有“玻璃”这个词了。
所有人兴奋的画面在医生的一个“噫”字陷入通讯连接,一句“这是怎么回事”进入无限暂停。
直到里面的那个医生觉察到外面的状况接着说:“老张,小问题,这小子脾气和你一样倔,大概是不满意我把他太晚接出来还是怎么的,他竟然不哭,看我先替你教训下他,打他两下**看他哭还是不哭,呵呵”
这句话一说完外面的人才回复正常,也恢复了理智,不在那么疯狂,但满面的喜气还是谁都能看的出来的。
“啪”年龄大的那个女人眉头一皱,接着又是一声,刚才咧着嘴的那个男子跟着皱起了眉头,一声比一声响的“啪、啪”声响到五声后,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了年龄最大的,被医生称为老张的那个男子脸上。
那男子的两道眉头几乎已皱进了眼窝。第六声又响起,那男子似乎也忍不住了,张开嘴还没说出声,那医生就似忘了自己的职业语气喝了句:“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紧接着就响起了第七声听的见的人都明白这会肉痛的“啪”。
一声稚嫩诡异得像是在叫:“痛啊”的短暂哭泣声,让二零二产房的所有人心中一震,年龄一九的女孩更是直接就昏倒在地,五十那位也是摇摇欲坠。
产房里接着又传来“叭”的一声,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坠落地上……
年龄二十八左右的那位也许是准父亲,这时应该是再也忍不住了,向前走到帘边,拉开一条缝侧身挤了进去……
眼前的一幕让他楞了下:自己的妻子上半身在地上,手掌平伸在床角边的那个中老年医生的脚下,掌心里是个又皱又小的婴儿。而一老一年轻两个医生的目光都在看着那婴儿发楞。
他立刻反应过来,紧走两步打算扶起妻子,老年医生的反应竟然比年轻医生和他更快,只见他已经颤抖着身体弯下腰,一手在产妇捧着婴儿的手下,一手挽着产妇的脖子扶上了床。
做完这一切后他转过身缓缓的吐了口气,对着此刻正半蹲在床边紧张的看着床上母子的男子说:“小张,你先出去,我检查下结果再说”
说完略是提高了音量对着帘外说:“老张,事情可能有点不对劲,你媳妇我敢肯定只是因为产后虚弱又受到撞击痛晕过去,没事。你孙子我可不敢保证,估计应该也没事,我以前没见过这怪事,我拿不准,别的我不说了,有事我老黄顶了这条命给你孙子,他妈的”
说完他冷静的向还站在床角发楞的年轻医生喝道:“杵在那干什么,还不快准备”
轻踢了下他口中的小张,也就是那个产妇的丈夫一脚。那小张才咬着牙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床上都没什么明显反应的两母子走了出去。
半小时后,妇产科二零二产房,隔在中间的淡绿色帘子已经被拉开,一个小小的婴儿在一老妇怀中,旁边围着两个年轻男子和一年轻少女,表情都很兴奋的正议论着婴儿的模样更像父亲还是母亲,得到的结论是不像两人,也像两人,是个完美的综合体。
产妇床前坐着一年轻男子,产妇也清醒了,两人正在小声的说着悄悄话,音量低的听不见说什么,却从表情上能看出两夫妻都很高兴。
年轻医生已不知道去那了,年老的那个却还在,正和年龄看上去差不多的那个老张说着刚才的经过……
老张满面喜色的看着医生说:“你一时火大得失控的用你拍砖的力气,拍了这小子**一下后怎么了,闹了那么大动静。我一家子如果不是我拦着,恐怕就全冲进去质问你老黄是怎么接我家里的第一个小辈的了。”
被称作老黄的医生摇了摇头心有余悸的说:“老张啊,刚才被你孙子那声像是在叫痛的声音吓一跳后,不小心抖了下手就看见你孙子从我手中滑出往地上掉的时候,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时候我就再等,等你孙子一落地,老子我就一头往窗户外载下去,只要能头先落地,就算只是二楼也能死人,就算不死起码也是个植物人,那我就不用担心不敢见你了”
说到这语气又转为兴奋:“还记的吗,我和你在朝鲜打仗时听一个不是同班的狗子说过,他们家乡有一个可能不到八十斤的妇女,为了救马蹄下的孩子,从侧面活生生把一匹疯跑的马硬对硬的撞倒在地上的笑话吗?
狗子还在那时候和笑的最大声,也是我们连最强壮的老虎干了一架,就为了要证明这故事不是笑话,你还记的吗?
老张点了点头肯定的说:“怎么会不记得,狗子像是要和老虎拼命似的,老虎那个头最后竟然被他压倒,结实的吃了两下,这事全连都知道,老虎足足被笑到死在敌人的花生米下才没人再提这事,我怎么会不记得。
狗子也是那次死的,我和狗子就在同一道沟里,亲眼看见他一看到老虎被一个冲到侧面的敌人放了一冷枪趴在壕上后,傻了一会就象疯了似的跳出掩体,一枪把那敌人放倒在地上哀号后,还卸下枪头的刺刀将那敌人活活捅死,我就算眼睛里只有敌人没去看,心里也算出最少捅了六刀。如果不是一声枪响后狗子也倒在那敌人身上,我估计狗子还捅的下去。
他和老虎那场架,不只全连的人心知肚明,狗子心里更明白,那是老虎让着他的。
唉,转眼就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就是想起这些,想哭也都没眼泪了。”
他叹了口气说:“不说这,以后也都不说这些过去的事,谁再提谁他妈的买酒请现在还活着的所有人去他家吃去。”
老张对着老黄的胸膛就是一拳,打了以后突然皱起眉头说:“你突然扯出这档事干吗?这故事和我家人有什么关系”
老黄随手拨开还停在胸口拳头,揉了揉胸口也给了老张一拳后说:“我今天终于相信狗子说的故事是真的了。”
看着眼前老战友一副不解的神情,他苦笑着说:“你那孙子差点就要了我的命,如果不是你那本来还躺在床上委顿不堪的媳妇,鬼上身似的在那一瞬间,一瞬间就把头和脚的方位颠倒,不顾一切的从床上伸手扑向已经落到床高的水平线下的孩子,几乎贴着地面给接住了,那刚出生的孩子掉到地上就是铁定的玩完。
事后我回想了下那过程和你媳妇的反应,那绝对不是人能做出来的速度啊。”
说着转头看了眼床上正和丈夫说悄悄话的那个矮小纤弱的产妇说:“可是你媳妇还好好的,检查过后,只是那一下肩膀摔红,头上肿了个包而已,其他的一切正常。你说,我不相信狗子的话难道还相信有鬼上身不成”
他不无感慨的说:“你媳妇将来会是个好母亲啊。还好检查后母子一切正常,特别是你的孙子,现在醒来后那短暂的一会哭声。虽然和其他孩子还是很不一样,但怎么听也已经象是婴儿的哭声,否则再来几句他刚出来时那样像说话的哭声,我真有可能没去死也会被他吓死。
对了,你给这吓死人不赔命的孙子取名了没有?恩,我想想,按你家族谱排,我算下,你孩子是礼字辈,这孙子应该是义字辈了,义什么,小名又是什么?”
老张摇摇头,一脸无奈的说:“现在的孩子那还会去理睬什么族不族谱的东西,两口子吭都不吭一声就取好名了。
我也是刚才在外面等的时候问了才知道,不然我这做爷爷的现在恐怕也不知道,大名我觉的还好,而且,什么按族谱排名我也觉的没什么必要,那也就算了,族谱扔了也好。
小名就太不像话了,可他们觉的好就好,那还有我说话的份,这小王八蛋……”
看老战友越说脾气越上来了,老黄连忙陪起笑脸打圆场:“说的也是,现在都八十年代了,那些早该扔了。对了,你别再扯到一边天去,说了半天你这孙子叫啥名我还不知道呢?”
老张一脸倔强的说:“还会是什么好名,大名叫张子光,小名你知道叫什么吗?叫“笨蛋”,这小两口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取这么个破名,也不怕真把孩子叫傻了,越想越火大,走,咱哥两先回去喝杯去。”
“笨蛋……”老黄先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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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次不用醒来的机会放在我……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选择,永远不醒过来。
我终于醒了,但我明白现实后我宁愿没有醒。我终于明白刚才的自由落体有多危险,但我后悔为什么不把握住,动那么一动,可惜,那么弱小,那么无力的我,根本动不了,所以,我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我成为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回到了我曾经梦寐以求的童年时光。
我祈求上天告诉我,这只是个梦,可是,这梦似乎不会醒了。因为搂着我,抱着我的一双双手掌,那舒服的,真实的温度和手掌的大小,已经告诉我,这是个不会醒的梦了。
从他们的谈话中,我知道了我那声痛苦的哀号带来了什么后果,也蒙胧的意识到如果再次控制不住的代价会是什么,我安静的任由自己的身体在一双双手掌上,没有自主权的传来传去……
好困,困得不想睁开眼,不只是身,还有心。我不想再尝试睁开眼看一看,这些曾经最熟悉,现在却显的那么陌生,而被爱的感觉却一样的最熟悉的陌生人,而他们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他们正在用他们认为最能表达爱的方式又摇又亲,而我明明意识到只要努力就有可能看到他们的脸的我,却根本不敢去尝试,用我的眼神去传达我的快乐,不敢用言语去表达我心中的感谢。
这是一种愧疚,我拼命的想,也只能这么想,这么选择:我现在是个瞎子,是个哑巴,是个聋子。只有这样,才是他们最大的快乐,最大的幸福……
虽然这是个天大的谎言,却是善意的,所以我也可以快乐的努力去回想记忆里的婴孩哭声,让这个世界第二次为我而回响。
也许,我失败了,象个蹩脚的歌唱家在演唱中唱跑了调,我的哭声连我自己都不敢认为,这是婴孩子的哭声,而他们竟然一无所觉。也许,就算他们听出了什么不同,他们对我的爱也足已掩盖这一切了。
感受到他们对我哭声的兴奋,我突然想笑。却不知道我自己该不该笑,婴孩出生半小时后会不会就能表达出这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我真的不知道,想到这,我不但笑不出来,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我停止了哭声后他们更兴奋了,一个劲的夸我乖,又亲又摇的,我就象个木头人一样的任他们摆布,心里麻木的回忆在半个小时前另一个世界的一切,我爱的和爱我的,我拥有的,我所珍惜的,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悲观。
在这感觉之后,是我无尽的悔意,为什么要临时起意爬上高高的转生石,坐在那上面写生的感觉会有多棒还付诸了难得的行动!为什么天气变了的时候还因为好奇和被奇异的景象吸引住而呆在转生石上面!为什么……
想的越多,我发觉我心中的悔意越重,虽然贴在我脸上的脸庞是那么的温暖,亲吻的唇是那么的温柔,我的心却还在一刻不停的在体会自己的心逐渐变冷,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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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要抱到什么时候,妈从嫂子怀孕起就想抱孙子想到了这时候,好不容易盼到了,我们三兄妹从大哥和嫂子那抢到子光后就轮流的霸占到了现在,妈都也只能因为不好意思和我们抢,眼巴巴的看到了现在,你忍心吗你。”青涩的少女的声音。
“呵呵,妈,子光给你抱”爽朗的男子笑声。
“说的冠冕堂皇的,还不是因为力气小,身子又矮,抢不过二哥就干脆一拍两散,把妈给抬出来,谁也没的抱,对吧!你那小脑袋转的是什么主意谁还不知道”冷静的男子声音。
“三哥,你说什么!!!妈,你看看三哥这么编排我,你也不说说他”又是那少女的声音。
“好了,别闹了,子光好象哭累了,又睡着了,你们小声点。呵呵,小脸蛋上的皮肤看上去比你们出生的那时候要好得多了,也许将来的命也好,是个不用做多少事也能活的好好的孩子。呵呵”略显苍老的妇女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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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粗糙,凹凸不平,却似乎有种奇特的魅力,热的让我的心自然而然的跟着暖起来。这张似乎爬满皱纹的老脸,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像是上一辈子就有的,也许,再上上一辈子。
这感觉……这感觉是……这感觉真的是……我不能哭……就算心脏因为承受不住,这压抑了似乎有几世的思念而爆炸,就算身体连锁反应而血肉横飞,我也不能哭出来……吓死无关紧要的多少人也不能吓到她……死也不能吓到她……
“够了,真的够了,只要这感觉,我什么都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我只要这感觉……
这个世界无论是个怎样的世界,不管它决定用那种态度,对待我这个本不该在这世界上存在的我,我都不在乎了。
我只要这张贴在我脸上的老脸,这张老脸的主人会因为我的到来而快乐,这世界和我那世界有什么不同就已经不存在了。
我只要,我真的只要,所有记忆里因为为了整个直系张家操劳过度,在不到五十岁就肝硬化,在一个世界都是黑的凌晨四点多,临死前还在交代已经赶到医院的大人们不要吵醒我睡觉的奶奶还活着。
我只要,我真的只要——她真的还活着,她正用她的那张老脸怜爱的贴着我的脸……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转眼间我已经一岁了。
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再顾虑多少情况了,家人在聊天中说这孩子怎么现在还不会说话,下一刻,我就立刻开始说话。
家人说这孩子怎么还不会爬,我就立刻手脚并用的开始爬……虽然这些过程还是有点让家人惊心动魄。
例如说,说话:按道理,我应该先说简单的,家人教的简单的单音,单字类型的,我一开始就是词,甚至没刻意教我的,我也说了出来。
例如说:走路。按道理,我应该在家人的搀扶下才可以慢慢的走,而我却是直接摇摇摆摆的走起了模特步。
例如说:这些例如说实在是太多了,多到每种释放都让我的家人吃了大大的一惊。
接着他们编着理由让自己相信,这不是真的,是他们的耳朵出了问题,是他们的眼睛看花了眼,直到确认后又开始编,是他们教过的,是另外的人教过的。
我看着这一切,直到他们闭口不再去谈论我今天又出现了某个意外情况,不再去求证意外是怎么产生的。
我看着,我听着。从第一次聊天中却暗示了我,时间到了我可以说话后为止,他们从一开始的兴奋到奇怪,再从奇怪到惊讶……。
我想笑笑不出来,因为我明白了他们的心态,要不就是我是个超级天才,要不就是这么大的一家子,谁知道谁教过我什么。
我也靠着这自欺欺人的心态,不在刻意去隐瞒已经发生的事实,虽然我也知道我太冲动了,太没有理智了。不该让他们知道这么多原本难以接受的奇迹。
但我没有去责怪自己,任何知道后能了解我在这种情况下的人也不会去责怪我,一个压抑自己长达一年的可怜的孩子!
至于没有发生的,他们没有发现的状况,我则是更加小心翼翼的压制。
在这一年的漫长过程中,我不只学会了上一辈子没学透彻的深沉,我还发现,不,是一出生后的几天后我就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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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紫,儿子先放在他的床上,他睡着了就别抱着摇了,让他睡安稳点,我们也午休会,你头上的包还没消呢。”这是我爸张礼全的声音。
我妈林紫没有说话,但我感觉到摇晃我时那细微的几下不安定,应该是点头带来的负面效果。
成了婴儿后,我身体的敏感度提高到了一个我无法想像的程度,就是不知道长大后是否会因为身体的成长而消失我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同意了丈夫的意见,妈还是又多摇了几下才恋恋不舍的将我放在了小床上,走向几米远的大床。
听到老爸微微的鼾声后又过了一会后我假装翻了个身,偷偷睁开眼睛,确定他们都睡着了,我才模仿着我爸的声音轻轻叫了声:“小紫”
那想到我妈竟然“恩”了声,吓了我一跳,连忙闭上眼睛继续装睡。过了会没听见有什么下文,我才知道是我妈大脑里的意识在没有进入深度睡眠时的惯性反应。
想起了这点后我才有恃无恐的再次睁开眼睛,从小床的木隔中看了一眼远处高高在上的大床,翻了个身开始摸索我这个婴儿的身体,还有些什么是不该出现在,出生不到一星期的婴孩身上的……
睁的开眼睛,听的见声音。闻的到味道,说的出话,这是头部的功能,对我来说一切正常,如果被家人知道那肯定是不正常。
身体方面,我现在可以自由舒展身体,各方面的配合程度除了舒展时会带来阵阵尚可忍受的痛楚以外,没发现有其它副作用。
至于有多少力气,还没试验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就是现在。
我悄悄的伸出手,轻轻推了推小床的木隔,感觉床动了下,我加了点力气,又动了下,床的反应大了点。有点意思,好玩吧!虽然我的手臂有点痛,但就因为这才觉的更刺激,我继续加力,一下比一下用力……
“郁闷啊,玩过头了”我在心里大叫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右滚,脸和小床的木隔在我坚决不同意的情况下,还是作了第一次亲密接触,接着就是一声响彻房间的“啪”。
我爸和我妈应该是同时惊醒,上半身“立正”。恐怕嘴巴也是莫名其妙的就喊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而我,在愣了N多零点零秒后在他们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连忙用我不纯正的婴儿式哭声掩饰我的破坏能力。
此举不但汇报了我试验力气后的战绩,还能顺便提醒他们事故发生地点。
我聪明吧,这点也能说明,我隐藏在这个婴儿的小脑袋里,脑子里面的上一世记忆,其实才是最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绝对意外。
这也是我不再去怀念上一世的所有美好,决定彻底忘记那些重新开始的主要原因之一。我不傻,多活一世的好事如果我还鸡蛋里挑石头,没事找事的和已经成为事实的事实过不去,那我可就真的是人如其小名:“笨蛋”了。
在我准备哭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之前,这个念头就已经被打回了脑子里,说真的,好疼的啊!
我是真的这么打算了。谁叫这婴儿的身体还真不是一般的脆弱。
如果不是:先是鞋子都没穿就跑下床,一个抱起我,一个扶起小床的老爸和老妈全力安慰,再往后又是附近闻讯而来的一家子七嘴八舌的安慰。
我算了下:“身体被摇了一千两百下,脸被贴了八百下,额头被亲了五百下,加起来是两千五百下。”
“啊!二百五的十倍,我,我,我不活了。”
常言道,三岁定终身,我就是这么定的,噢哈哈。
三岁了,家人开始试着让我学识字,大着肚子怀着我妹的老妈是首发者。
有一天,有一时,拿了两三本五颜六色的图书给我看,为了不显的惊世骇俗,我极度配合的很有兴趣的装模作样的呀呀学习。
大概是觉的我看的快,以为我兴趣高还是怎么的,还不等我看完那两本,老妈就已高兴的把我老爸传唤到她身边。
对我熟视无睹的,绝对是根本无视我的人权问题,大声的命令我老爸去把一家子早就准备好的书拿来,末尾还交代一句“人肉运输机立马出动”。
看我老爸像喝了酒似的,颠儿颠儿的跑出门。大概是直奔放书地点的背影,我翻着白眼就那么昏倒在了地上。
当我醒过来时,我的身边全部是三岁小屁孩看的图画书,我差点就那么又背过气去。
如果不是看见我老爸和老妈,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爷爷奶奶,笑咪咪的看着被围在书堆里的我,让我彻底的明白我刚才昏过去时的媚眼,他们完全无视的以为我只是累了,睡了一小觉的事实。
如果不是明白了这些情况,我一定,昏过去给他们看。
极度郁闷的在这几个人眼前表现了,要做乖宝宝就必须要有的觉悟,认真的看书。
直到,闻讯家里出了个足以轰动婴儿界的,一目十行的天才,为此而来的家里人越围越多,我精神上无法控制的间接性产生癫痫状态,啥也不说就开始撕书,不管看没看过,好不好看的只要是书就撕。
按道理我不能对家人说这些书是给三岁小屁孩看的,老子我,不对,应该是小子我看不上眼,但我撕书总可以了吧,这总是三岁小孩子允许出现的表现了吧!
看着奶奶一边喊着“子光乖”的把我抱到一边,其它人含着泪,含着泪!
哟,只是我姑姑礼芳一个人拉,别把我想的那么十恶不赦。我看着她有选择的在我的战场中,很有选择的挑着一些已经黄皮的旧书,我就知道那些说不定就是姑姑珍藏的,也许还是她儿时的记忆。
我心中一阵慌乱的愧疚,很想立刻就说:“姑姑,对不起,我刚才撕书的时候没注意到这些,真的很对不起”
还好,在我张开嘴巴的那一刻我终于醒悟了,偶现在是BB,完全允许无罪释放,无理才是硬道理!
想到这,我闭上了嘴巴,象个百战而胜的将军,看着战败国的人替我收拾战场。
突然,我发现了有价值的宝贝,那是上一辈子我最喜欢的作家刘墉于1973年发表的萤窗小语第一集。
看到这本在上一辈子都喜欢的书,两眼岂是一个放光那么简单。虽然我还在疑惑自己刚才怎会眼花到那程度,竟然没发现这本书。还好,它完整无缺。
我连忙挣扎着想从奶奶怀里下地把这本书抢到手里,只要一到我手,天王老子也不敢从我手里抢,谁叫我现在是婴儿。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视力完全正常。因为我姑姑随着我的目光看到这本书后,立刻成为了强盗,从地上抢一本书的强盗。速度快的简直就像个小偷,立刻就把书扔到后背的风帽里,却因为慌张,从书里飘出了一张蓝色书签,她都没注意到。
我这才知道,这本书就是她刚才在看的。也许是闻讯而来的匆忙忘记放下了,才会落入了我的法眼。嘿嘿,如果就这么放过,那我这无敌婴儿还用在这个家里混吗!
我一手抱着我奶奶的脖子,手一指我姑姑,只说了一个字:“书”
奶奶立刻如接圣旨,学着我样子一手用力点抱紧我,一手伸向我姑姑,也只说了一个字:“书”。
我一听到这句话,转头用我水灵灵的,婴儿的招牌大眼睛看着我姑姑,顺便赠送了一个,看上去绝对无邪的笑容。
我知道,下一秒钟,书就会落到我奶奶手上,而我奶奶这个好脾气,却比坏脾气的爷爷在家更权威,更天王女子的奶奶,她的东西那样不是我的东西。!!!!
我姑姑这次竟然敢不买单。这不是反了天还是什么!不但不认错,竟然还振振有词的说:“妈,这样会把子光惯坏的拉,这套书可是我托了几个去海州的同学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不是一般就能买到的书拉。
再说,他也看不懂,说不定一会又给他撕了,那我怎么办。”她说着说着眼睛都迷蒙了,像是快要哭了。
我奶奶听完后,看着我姑姑的表情,第一次回头露出为难的表情看着我。
我郁闷中,我也看到了我姑姑的表情,而且,这个家里,说到对刘墉老师作品的了解,绝对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因为这个年代刘墉老师还有好多书没写出来,就算写出来了,也不会有多少可以在宁海市附近的中小型城市出现,这些书我姑姑肯定是用了大力气才得到的。
别说这些原因,就是看在我姑姑这个大美人垂泪欲滴,我就必须想下该用什么不会刺激到她,也能把书拿到看的方法了。
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一哭,别说我奶奶会排除万难,义无返顾的彻底执行我的命令,就是我姑姑,恐怕也会先投降,主动争取我的宽大处理,可是……。
我想了想脑子里的措词,确定像个孩子该说的话后,对我姑姑说:“我要书,我不撕。”
我话音方落,我奶奶就像早就和我练习过的似的,立刻说:“啊芳,子光都说不会撕了,你就把书给他吧。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和小孩子抢东西,像话吗?”旁边的众多家人都习惯性的点头出声附和。
接着,全场哑然,包括我。因为奶奶的这句话说的,倒像是我姑姑打上了我手中糖果的主意,想从我一个三岁小屁孩手里抢个东西吃似的。
这么有失公平与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话,从历来持家理事,力主公平的奶奶口中说出来绝对是第一次,如果不是因为奶奶这样的处世方法,那还有可能在家里得到,比我爷爷高了不知多少倍的威望。
这一下,连我奶奶自己说完后,反应过来后也傻了。
过了一会,全场爆笑,除了我奶奶的不好意思,其它人笑的全是一个看法,我奶奶疼我疼昏头了。
这里面,恐怕属我老爸和老妈最是开心,毕竟,孩子名义上可是他们生的。我也在笑,我故意跟着的傻笑。
当然,书最后自然是到了我手里。
不过,我可不傻,最少不会傻到让他们看出,我看的懂这本书上的字和内容的程度。在他们面前,我都是把书当成玩具似的,一会倒着看,一会横着看,一会打开放在头上当帽子戴,只有他们不在的时候,我才会认真的看。
当我看完后把这本书完整无缺的交到我姑姑手里,我姑姑那高兴的抱着我亲的力气,差点让我叫救命,当我再说要书的时候,我姑姑又把那本书给我。
我说这本我玩腻了,她立刻就换了本,害的我准备好的大帽子,我奶奶和爷爷的权威和想了半天的说词就那么付诸东流了。
还好,目的达到,就当放我姑姑这一马,不欺负她算了。谁叫我是个大男婴,不和女人姑姑一般计较那就叫绅士风度,呵呵。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而我在家人问到书上是什么内容,或者什么考问的问题,我一概一问三不知,被问烦了立马大喝:“奶奶”或者:“爷爷”,由他们出来摆平包括我老爸老妈在内的小脚色。
几次过后,这又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我家的理所当然,就算偶尔看入神了被某家人看见,也成了见怪不怪了。
甚至于,某天,我姑姑说没书了,两大书架被我天天没事做的像看不象看的全天看,全部看完了,没有了。
她一说完我转身就走,在她才嘘了口气庆幸,这样就能把我这小祖宗辈的小东西送走的时候。我已经直接把奶奶和爷爷两位拉到了我姑姑面前,看着她再次流着冷汗在我和爷爷奶奶面前把我小叔给出卖了。
根据姑姑可靠的情报,我小叔在他房间某个地方有私人珍藏的书,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书。我满意的带着人马杀到我小叔那找我要的违禁品!
我要的东西就是违禁品!
谁敢不相信,谁就来看看我小叔现在的表情就会相信了。
押着簌簌往下冒冷汗的小叔去他房间,看着他趴在地板上钻进床底下,推出了个大大的木箱子。在六道他肯定觉的很威严的目光下,掏出钥匙打开了锁,表面上就放着一本装订粗糙,毛边纸,连封面都没有的旧书。
我一愣,立刻就想起了我小叔在这个世界,在这个时候的年龄,我小婶还要几年后才出现呢!可以理解!
我在心里一笑,摆手制止了正在挽袖子准备整个箱子全部搬走的爷爷。让爷爷退下后,我才让奶奶把我放下来。
小叔看也不看就闭上眼睛,摆明了不看自己这些千辛万苦而珍藏的书。恐怕他是不想看着书与自己活生生的生离死别。
我自顾自的用一双小手一本本的翻书,估计是那种类型的我全放在箱子边,不是的我全部往后扔。奶奶当然就负责整理,爷爷当然负责搬。
在我小叔睁开眼后越来越惊讶的表情下,我已经把木箱子里的书全部整理了出来,在我故意摇晃的走在最前面,奶奶护在旁边,爷爷抱着堆到比他还高的书,歪着头吃力的跟在后面走出我小叔的房间。走出房间的那一刻,我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我小叔的眼神会感激我一辈子。
至于我怎么会那么聪明的有选择的删除了,他认为才是他这年龄里看到的最好的书。在不怕自己的被秘密被人知道的狂喜程度下,小叔肯定是想不起来了。
就算事后想起来了,他能怀疑什么?他敢问什么?
他敢!我就让爷爷奶奶去收拾他。跟我斗,他似乎还嫩着点呢!
可惜,幸福的日子真的是太短了,谁叫我现在是标准的无所事事,除了可以享受上一世就认为是最大享受的看书以外,我什么都不能做。
而我看书的速度还和上一世一样,根本不受表面婴儿大脑的影响。不但如此,似乎还更快了。
在我苦恼小叔的木箱子又快满了的时候,让我想不到的事情就发生了,因为我看到……
小叔和特爱看我笑和自己也爱笑的二叔,每人抱着一堆各类型的书出现在我的眼前,在二叔献宝似的逗我笑时,我明白了过程。
木箱子是小叔的,书也是他的,他当然比我更清楚我的仓库还有多少精神粮食。
看我放过了他偷偷看的那种类型书的事实下,知恩图报的再估计我快要没书看的时候去找了我二叔。劝他最好识实务点,否则我找到他的时候别怪他心狠手辣,不顾兄弟情谊了。因为他不想做汉奸,咬着牙心里骂着一个长的和我姑姑一模一样的汉奸。
因为是两兄弟,识英雄,重英雄这句话当然更是发挥的淋漓尽致。两人主动整理好,多是我二叔的书,还有小叔又找到的几本一口气全部上交。
我大大的对二叔笑了几个,还当着他俩的面,对身后的奶奶吹二叔的风。吹风的结果就是……。
晚上家人聚餐除了我怀孕的老妈和我碗里有大鱼大肉,就只有我二叔碗里有了。
吃的原本就爱吃的二叔,在那一餐变成为了一个根本不象他性格的油嘴滑舌。
二叔故意一个劲的说,今晚的菜好吃,太好吃了,刺激的原本就两眼放火的小叔和姑姑只差没后悔的冲上去……
如果不是爷爷奶奶还没吃完晚饭走下饭桌,他两兄妹绝对不会介意上演一出厨房事变,兄妹联手与我二叔大战一百回合,看看得了便宜又卖乖的脚色是怎么被人鄙视修理的。
呵呵,无论书的种类五花八门到什么样子,那种类型的书当然是没有了。
不是我不想看,我可不是那种得了便宜又卖乖的人。而是因为我发现,无论我脑子里想到了上一世那些女友时心里是怎么欲火中烧,我的那个超级远房的某个弟弟,根本不买我的帐。
它鸟都不鸟我。还把我弄痛了。而我为了下半生着想,又不能虐待它,只好任他鄙视我的权威了。
还好,也算是错有错招。如果我现在就对那种书有兴趣,我怕没一个家人敢主动拿书给我看了。
经此二叔主动巴结我的好处落入所有人的眼中之后,我再也没为精神食粮又快要断了而发愁过,有的是人主动往各书店和朋友家的书房跑,接着就是一堆一堆的书放在了我面前,而他们红着脸,抹着汗看着我!
不对,应该说是看着,全天候在我身边的奶奶脸上,她的表情满意不满意。
不对,也不对,是看我的表情满意不满意,我可没有狐假虎威,我可是真正的老虎,只差牙齿还没长齐而已。所以只能命令的动,同样没剩多少真牙的爷爷奶奶罢了。
活活活活活活……!听不懂,这是没牙齿的人得意的笑声,不相信,自己找个没牙的试验去!
哈哈,老子五岁拉!终于解放了,天高海阔还不任我飞。哈哈哈哈……
这就是我5岁的宣言。说起来也还真有点那味,五岁的孩子虽然还摆脱不了乳臭未干的嫌疑,但总可免于三岁小屁孩的耻辱了。
而且,对于我这来自上一世,却不是昨天,而是明天的孩子来说。尤是难得。
因为五岁孩子的大脑已经初步稳定,不至于出现短路的情况,基本上除了各方面能力弱于**,就没有什么不妥了。
反正对于我来说,好处多多就是了。我这例举一项,我现在已经不需要刻意去控制和思考说话的方式和语句。
因为有两个理由,说的让人吃惊叫异想天开,说的让人生气就叫童言无忌,说的让人高兴那可就不知道怎么说了。
因为,这结果往往是伴随着一声声的子光真的好乖与一堆吃的零食,再附带一番的爱怜。
好处多的无法说,坏处倒也还有,就是我在某天某时,童心一起就得强制自己灭火。
因为第一次童心一起,想重温一下儿时,觉的还没玩够的旧梦,在某几位护犊情深的保镖监护下,找了几位同样有保镖的同龄孩子,在我的提议下挨个玩了那些警察抓小偷、躲猫猫、红黄绿、七步战……等等等等……
两小时后,我索然无味的带走了,在其他保镖对我无限向往希望的,被大赞特赞的虚荣心下,谈兴正浓而与其他保镖依依不舍的私人保镖容重谢幕,下场打道回府。
临走时的一眼,让我几乎黯然泪下,那些个小屁孩正玩着我又是解说又是以身示范,才勉强学会的游戏,玩的不亦乐乎。
那可是我的心血啊,可我却没了玩的兴趣,这还有没有天理啊!没天理啊!
郁闷的回到家,在我强烈的足以杀死人的眼光下,没有人敢跟着我走进我在五岁生日那天,申请的私人空间,任我关上门在自己的小房间里面壁思过……
游戏中,我已经极度控制自己的各方面能力了,给我的感觉却还是一个最少十五岁的大男孩和五岁的小孩子比谁的力气大,比谁的反应快,比谁的速度快,比谁的脑子聪明……
55555……不说我的心知肚明,也可以不论心里有着,我是超级天才意识的家人面前厚着脸皮,因为没关系的人,不知道的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玩下去。
可是等级水平相差了那么多。试问谁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继续玩下去的心情。
所以,我极度烦躁的到了晚餐时间才走出小房间。吃饭时才发现所有家人个个战战兢兢的,包括我那才两岁而天天哭闹,不象我小时候几乎不哭,让家人把她和我一比就觉的没我乖的妹妹。
在今天她那小脑袋也许也感受到了这气氛,难得的不哭不闹一次,张着个大眼睛只是看着人。
还有我二叔才娶进门的二婶,就已从家人待我的神情中,深知我才是实际上的一家人里,真正明面上老大,我爷爷奶奶背后的老大。她也跟着我家人一样,小心翼翼的吃着饭。
我又郁闷了下,直系张的全家在大厨房聚餐。在我上世的记忆里是我奶奶没死之前,靠她的凝心力而出现的特别局面,奶奶死后爷爷德望不足就分了家,盖了房子。
虽然新家还是连在一起,父母的兄弟妹之间还是相亲相爱的让旁人羡慕,却还是少了这种温馨,让在我上世长大了后了常常感怀的聚餐。
如今,在我密切的注意奶奶身体的情况下,还每两个月都会先以自己不舒服的借口,把奶奶骗到医院后用奶奶先来,不然我不干的任性下,事后因为我的聪明和认真对待检定单的态度下。奶奶都做了真的检查,但还是没发现奶奶的肝有什么异常。
虽然,现在奶奶还在,因为我的原因应该也可以避免上一世肝硬化的意外结局,在不出现其它让我始料不及的情况下,也许可以非常多年保证这一家聚餐的场面,但那些离我还很远,就当下,没有我心情的影响下,这不是很温馨的场面吗?
还是郁闷,我什么时候成了家里的暴君似的角色了!我没那么坏吧,我看着奶奶笑了。笑容的意思让全家人都放下了压抑,热闹也吵闹的情况又出现了,还伴随着我妹妹的哭声和二叔二婶在吃饭时也不忘了表现下,新婚燕尔该有的你一口,我一口的亲密状。
这一刻,我知道我故意笑了的效果我已经得到了,虽然在座的所有家人没有一个知道,我对着奶奶的那个笑容的真正意思,但我真的已经很满意了。
“奶奶,为了你的健康,就算我真的是从上一世来到过去的现在的人,就算历史会因为我对你身体的密切注视而降下所谓的,却不知道有没有的天罚。
无论对于惩罚的几率最大,也是最不应该存在的我有什么影响,我都不会改变不能让你不出任何情况的,只能正常的无疾而终的决定。
虽然在你死后我还会伤心,还会痛苦,还会怀念你一辈子。但是,那时你的死亡则是天道,我不会再有遗憾。”
经此尝试着温怀一下童年之梦的事件之后,我彻底死了童年的缅怀,又躲回了自己的小房间里,那个书的海洋里。
而家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除了正常的关心,和对我提出的要求更加明显的不问理由,只要全家人在一起的力量,力所能及就肯定让我如愿以偿,就算差了点也会全家有空的,全部在不需要我奶奶和爷爷的指示下,自动出动,为我的要求而努力。
对我所有的私事却越放越宽,除了在她们眼中的表面上,还是五岁孩子的我,离开的地方是他们目光所限的地方外,会一如既往的派出家人保镖跟随着买单和监护外,我可以完全的像个十来岁的孩子一样自由。
这是我希望的,也就是这时自由的基础,任我自由的对自己产生兴趣的各个方面,无限的发展。随着自我也能感受到的,知识的加深和全面,我开始意识到,我这辈子绝对精彩。
想想又伤心,上一世怎么就没这待遇!如果有,就算没有上上世的记忆,我上一辈子也许也精彩。想一想,5555555……两年时间又过去了……
现在下面写的是我:“张子光”七岁生日过后的片断。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那么点事,只不过是将五岁的宣言进行的更彻底点而已。
现在是真的自由了,不为别了,就一个可以自己一个人,上邮局里新建的公用厕所和公用澡堂就让我“爽歪歪”了,别骂我,我不是HZ市民,更和那WHH一点关系也没有。
所以,为他们打广告的嫌疑,我绝对走到那都可以潇洒的挥一挥衣袖,走人。
呵呵,我只是觉的这句话对的上我七岁的号,也实在点,就借用了下,就这一下。因为这年也就只有一件事让我心动。
我爱上了一个女孩,
恩,说爱对我现在的年龄来说,有点匪夷所思,还是说看上的好,而且,我也确实是“看”上的。
呵呵,她也是同一个局里员工的女儿,名字叫乌兰,正是二八年华,芳华正茂。
这些都是后来才知道的。可惜她不胖,否则我不用上“身材和皮肤好的流油”这样的粗俗还文理不通的辞语来描述她才怪,说回来,看到她时我真的流口水了,那身材……
有人说:“**无罪”没被抓到就更没罪。可是,我是谁啊,堂堂男子汉,那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我要看就是光明正大的看。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已经到了可以自己去公共澡堂的年龄了。
那天我还是带上了放着替换衣服的小包前往澡堂,看着写在左边大大的,醒目的一个,“男”字很不屑的“哼”了一声,自然的就往右边转。
过了个弯就看见检票的老大妈摆了个止步的手势拦住了我,笑咪咪的问:“小子光啊,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我故意沉思片刻,甜甜的笑着说:“我是男的,但是那边好臭,我喜欢这边”
老大妈笑了笑,伸手接过我手上的票,以夹子钉了个洞就把票还给了我,顺便牵住我的手。
我则是配合的走上前,任她把我抱在怀里香了个,就放我进去了。
这些动作配合的很自然,汗!敢情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话说回来,呵呵,这也不能怪大妈她没有尽职,试着想一想,谁会想到一个才七岁的男孩子人小鬼大,卑鄙无耻……
除了偶自己,谁会知道我有二十岁已上的心态。所以任我进去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至于是否第一次来这吗……?
我才进澡堂的更衣室,先是看见正在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的,还有没穿衣服和正在脱衣服的女人和女孩子们,接着就听见一大片招呼声:子光过来,让姐姐抱下。
子光来拉,来,让阿姨亲一下。
还需要我说明下是不是第一次来吗?呵呵!
对于自称姐姐的,我当然是来者不拒,能在他们怀里多久就多久。
对于自称阿姨的,要先看下年龄和容貌,拒绝当然是不能拒绝的,那还不让人怀疑不成,不过,看情况呆多久。
哈哈,虽然心里的火可以把澡堂的水给蒸发了,水管爆裂,但是我那远房的弟弟只要一天没什么大反应,我就一天能进女生澡堂,就能这样享受明目张胆的待遇。而且,安之泰然。谁让我的这门子弟弟还太小,能有什么不良举动啊。眼里欣赏下,谁敢说和龌龊什么粘上边的话,那他可就死定了,谁让他得罪了全世界的人类!
如果看看都不成,那眼睛还有什么用,那世界上还有必要让人类存在吗!啊!
至于我心里在想什么,就算不是什么好宝宝的思想。你管得着吗?
YY下难道还有罪不成!你能知道我想什么吗?
我现在想做个特大原子弹把地球给炸了,谁知道我是不是这么想,谁知道我是个危险人物?知道的就给我躲远点,别惹我!
我照例的和所有认识的姐姐和年龄都不超过三十的阿姨们打过招呼,呵呵,这招呼指的是欣赏一遍的意思,心里评论一次的意思。
穿上衣服的当然略过。也在打招呼时悄悄的,照例的扫了一遍澡堂,看看是不是有我不认识的好身材出现。至于是否会看到让我倒胃口的身材,这点我倒不担心。
在这个年代,上澡堂还属于高层次,一般人上不起,就算上的起,大部分人也会习惯在家烧了开水再关上房门洗。
除了那些年轻的,或者漂亮的,有资本的,才会因此自然的更爱惜和好新鲜的。在那时代新生代的新新人类,会奢侈的上澡堂外,上了点年纪的,没有资本的,自然也会因为比不过人的怀念,和不好意思什么的种种原因,坚决不上澡堂。
打个比方说,我家就我姑姑会去,还是偶尔去。
第一次就是跟他去的。后来就都是我一个人三天两头的往那跑了。
为了可以名正言顺的实施这伟大的,幸福的目标,我不得不常常和那些差不多年龄的小孩子玩成一片,玩的风尘仆仆,汗流浃背的,但也因此成了整个局里无可置疑的孩子头,多了一大批手下。
别以为我是欺负小孩子,还有几个年龄比我大上四五岁的,也都是我忠心耿耿的手下。
因为我实在是太强悍了,玩什么都是我完全胜利,包括打架在内。我在更衣间脱下衣服后就向里面沐浴间走去。
就在我走到那两排沐浴间的中间想找个空间,准备把来这的借口给办了的时候。前面一个沐浴间在雾气腾腾中,不用说,也就是她已仙女的姿态,出场了一个身材绝对好,皮肤更好的女孩子。
不用说也就是乌兰出场了。好不邪恶的眼神中,很不雅观的因为忘记而吞不下了口中突然冒出的大量口水,以至外流。
还好上世加此世,外加这门子弟弟太没出息,这段时间在澡堂的磨练,等等等等的原因,我当场只看呆了足足一秒针的时间,就清醒过来。
临机一动,想到了个可以正确评估,这个还不认识,就当然不知道她皮肤优劣度,是不是和我眼中所看到的那么好,是否眼光也英明的评价方法,那就是亲手感受下!
我向里走去,她向外,边擦着头发边走,到距离一米的时候,确定她没在注意我这个在她心里估计,应该是个小女孩的小男孩子的时候,我放慢脚步,把藏在手心里的小肥皂顺着大腿往下放,立刻接着一脚把肥皂踩住往后踢。
一听见“吱”的一声,我的身体已经向不到一米三分二左右近距离的她倒过去。
嘿嘿,说是用扑的我也不否认,因为妈妈说的,乖孩子不可以说假话,说假话鼻子会变长的。
在零点零几秒的时候,我双手已经抱着她修长的大腿一路往下落到了膝盖。
我可不傻,要演当然要逼真,因为我还小,稳定感和力量按道理肯定不够完美,所以摸到那我也没敢停止,继续向下摸到脚我才用整个人趴在地上作为完结。
嘿嘿,我的眼光果然精准无误,皮肤好好哦!
我还在考虑按道理是不是应该哭的时候,已经有双温润的手抓着我的两条小胳膊,把我拉了起来,蹲下来爱怜的摸着我的脸,以轻柔得明显是在哄小孩子的声音说:“小妹妹乖,不哭”
接着抬头看了眼一米外的小肥皂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的说:“谁这么缺德,肥皂……”
下面说什么我根本没听见,有没有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就算有,也早就被我那小小声,却异常猛烈的心跳给屏蔽了。
她可是刚洗了澡,什么都没穿的蹲在我面前唉!我还有什么没看见……。
我估计,如果不是我这个身体还小,血液可能不多,别说鼻子,就是七窍喷血而亡我也不觉的有什么奇怪。
直到她站起来走过去,把那块本来就是我的肥皂拣起来,似乎还说了什么,又对我说了什么后放到我手里,接着将还是晕乎乎的我,推进沐浴间后打开水笼头,调好水温后走出去拉上帘子。
她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后又之后我才清醒了点,一边奇怪一边继续回想刚才那一幕。
晕,她到底说了什么啊,有点郁闷!上一世又不是说没看过美女,更不是说没看过美女身体的私处。但今天的表现也太离谱了点了,迷糊成了这个样子。小小鄙视下自己!
想了好久我才找到了原因,来到这一世已经七年了,也就是说我有七年因为年龄的问题,没有接触到美女的深层次限度了。
今天失控,正常!
想通了这个问题,我才想起自己的性别问题,她今天可是称我为“小妹妹”,当时竟然因为昏头了而没有抗辩,这个误会士可忍孰不可忍,这误会太大了。郁闷死。
再想想,我又开始庆幸,我又开始崇拜自己,我是多有绅士风度啊。在那样的情况下,如果我挺起了胸膛……
不是那亲戚!别说它挺不起来,就算是行,我也不敢在那个时候用这最直接,最简单的方法证明自己的性别。
为了美女的心情,我就牺牲了这么多,我没风度还有谁有风度!呵呵……。
后来吗,事情过去了,我知道了她是谁,她也知道了我的性别。
但是,过去的事情,那怕只是转个身之后再继续,也就没有了那些尴尬,更别说事情都过去了一个星期了。
她不知道的,恐怕就是我在那天之后开始注意上她。
所以一星期之后,看见她提了个包包,往澡堂的方向走去,我就立刻用吓死人了,也不应该会出现在小孩子身上的速度跑回家,也不管有没人看到,会不会以为自己眼花。反应回来没有,我又用同样的速度跑向澡堂。
接着理所当然的,巧之又巧的遇见,被她牵着带到澡堂,还是用她的票票走进更衣室。接着就是我边脱衣服,边看着她脱衣服,心里YY着是我在帮她脱……。
……………………。
可惜,这段足以惊天地,动鬼神的姐弟恋在两年后,因为各种种种不可抗拒的原因分手了。
两年后,我痛失此世初恋。
九岁了,可是这一年我没有什么心情说什么好话了,我只想哭,却哭不出来……
这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绝对没有关联,有罪我也不哭,没罪我还哭个啥风头啊。
这很无奈的,就只有两件事,一个是邮电局要拆了重组,我可能要搬到得到内部消息,貌似先见之明而提前请了工人动工,已接近装修好的新家。
这不重要,就算有其它的也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是我要和我的心上人分手了,不会告我性骚扰的,我的爱人,乌兰被另外的男人给拐走了……
5555555
就因为这次重组,她父亲被调到了宁海市邮电局,全家都在准备行李了。
而我,在她走的那天躲在搬运车附近的某个角落,用狠狠的目光看着那个准备把我老婆给拐跑的男人,也就是她的老爸!
我恨的那个咬牙切齿啊,恐怕就是一块钢在我的口中,也早就被咬成渣子了。
看着她正在搬运的老爸和那些同事都停止了从她房间搬东西,就在车边吸起了烟谈笑风生,我立刻就知道她房间的东西应该全被搬走了。
一想之后那个气啊,我那还忍耐的住,气势汹汹的就向她老爸走去,准备不顾一切后果动真格的了。
我现在的体重按我瘦不拉圾的身材,和一米四的身高却有了超标的三十六千克。
已我估计,我现在的力气在一个正常男人二十到二十五中间,虽然和她看上去最少一米七五,估计却有八十公斤的老爸不在一个级别,和他动手我只有输的份。
但是,为了我的爱情,为了我身为男人的荣誉,就算明知道不能改变什么,要走的还是要走。我也要挑战她老爸一次,我吃定她老爸了。
有胆子,有那勇气敢对虽然特别,却毕竟还只有九岁的我动手,那我也没啥话好说了,大不了我跑总行了吧!!!
我用笑咪咪的面孔慢慢走近她老爸,她老爸还热情的说:“小子光啊,你乌兰姐姐今天要走了,你是来送行的吧。呵呵,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对了,你乌兰姐姐走了,你今晚跟谁睡啊?”
他不这么说还好,我顶多给他两下,就算他发觉这两下不是一般的痛,还莫名其妙的想不明白我为什么打他,他也还是会笑咪咪的自动遮掩过去,那我自然也不需要遮掩了。
更不需要打着打两拳的主意就算了,虽然狗被逼急了还咬人,他是她老爸,自然不能是狗,否则乌兰不就是……我那个,我那个……晕,不说这,换个话题。
但是,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我决定和他拼了,不惜一切代价,谁叫他揭开我心里面伤口最大的那块伤疤。
5555555那本来不叫伤疤,而是幸福的……
一年前,她某次来我家做客,吓了我一跳,正在我YY她是不是爱我爱的无法自拔,都找上门来商量结婚什么之类的诸事了……
后来一听她和我姑姑的对话,才知道她与我姑姑是学姐和学妹,加一个局子里再加朋友关系。
我无名火大的瞪了我姑姑一眼后,就死皮赖脸的拉住了她,冒天下之大不讳的说要和她睡,打开了童言无忌的防护罩,就那么和我家人眼对眼的拼了起来。
最后,在我家人无限无奈的眼神下,在她那一会似乎神飞物外的古怪而尴尬的表情下,但我还是可以肯定,不是因为我说要和她睡,才失常的眼神之后。
也在一年的澡堂交流下,觉的我好可爱的心理下同意了我的要求,那天晚上我就光明正大的入主了她的闺房,当然,第一个晚上我可老实的什么事情都没做,为了保持形象和以后。
不过……
睡着了有没有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睡的不安稳,翻了个身后小手正好放在她**上,脚温柔的架在她大腿上的事,我就不知道前一分钟还在替我掖了下被子,绝对还没睡着的她,心跳竟然突然快了几倍这些,这什么的事情了。
后面的我就更不知道了。似乎她起了次床,不知道是穿衣还是脱衣的。因为我睡着了啊!还很小声的打呼呼呢。
从那夜之后,我就哭,我就闹的不和任何人睡觉就和她睡,摆足了小孩子脾气。
在我家人异样的目光下,没办法。谁叫他们是我亲人,朝夕相处的。多少发现的比别人多,先是不肯,和我大战了足足有十分钟后,还是丢盔卸甲的败下阵去。
由家人中关系和她最好的姑姑,半夜带着我敲醒了在另外一栋员工楼的她的房间门。
她睡眼惺忪的打开了门,看到我时明显的一愣,接着满面兴奋的从我姑姑手里,把我牵过去亲切的问候。
在我姑姑说完了来意后,她非常爽快的答应了,下一刻一句不送后就关上了门,帮我脱了衣服和袜子后就送我上了她的床……。
因为哭闹的表演似乎花了不少精力,等她关了灯后,躺在床上没多久我就等不下去了,也因为昨天晚上过分的某种兴奋导致精神疲劳而想睡觉了!
我说的可是可以和她睡的兴奋,而不是……反正别把我这乖孩子想成坏孩子,我就随便你们怎么想去。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她似乎下了床,接着又上床。
就在我真的就要完全的,真的没反应的时候,似乎听见她在小声的叫我。我立刻就想让自己清醒点。但实在是太困倦了,导致反应过慢,就因为这慢,我、我、我……
我快要爽死了,我太幸福了,我好想大声说:“神啊,我感谢你赐予人类少女的少女情怀。
我感谢你,我也慷慨的顺便也感谢你家的所有亲人,大舅小舅,表哥表弟,表姐表妹,表舅表嫂,表姑表丈,表姨表夫,表……………………。
神啊,是你赐予我渴睡的**而导致反应过慢的,所以……”
迷糊中,感觉到她轻轻抓住了我的一只手,放在一个温软滑腻的球形体上……!
恩!!温软滑腻!!!球形体!!!!我偷偷咕嘟一声,吞了口唾液,立刻清醒。
没错,我可以百分百的确定,我没猜错。绝对是,肯定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确定。
不是因为上一世的记忆,因为我昨夜感受过她的……
不是,我猜出来了。
她的手把我的手慢慢放到球形体上之后,她的手就不停止的微微颤抖,虽然我不能确定颤抖的原因,但我可以确定我在不停的吞着唾液。
我在心里不停的在对她催眠:“勇敢点,我睡着了,不用担心,也不要害羞,我还是个小孩子,只要我一有清醒的状况就可以立刻停止。就算有什么,恐怕小小年纪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在睡眠中。勇敢点……”
不知道是我的催眠起了作用还是老天或者是什么神,看我这么可爱还是什么的,黑暗中我听见了一声比蚊子叫也响不了多少的:“子光,你睡着了吗”
我仍然用微微的,却绝对因为上世与那些女友的周旋中锻炼出的,百分百正常的打呼声代替了回答。
不只如此,为了稳定她的军心,我特别在心里在回答了一句:“我睡着了,放心吧,我属猪的,一睡着后除了正常醒,就只有地震或者火山爆发什么的才有可能醒的。
除非,受到我唯一的,最大的弱点对我的某些……不告诉你”
在我回答好了之后又过了一会,才有双手轻轻的扶着我的一只手,缓缓移动了一会,突然停止了。就在我极度郁闷的想,明天起床后说不定去欺负下那些,年龄大我的大龄,却还是小孩子的孩子时,她的手又带着我的手在动了。
不,那不叫动,那叫按着我的小手抓在那球形体上。
啊!!!!!
是我心里在叫拉,可惜,就那么两下后立刻又停止了,但我满足了,人心不足那可太不像话了,虽然我是因为还在感受那感觉,而想不到她为什么停止,也没注意到什么时候停止的。

又过了会,她的手带着我的手隔离了她的身体,贴着被子停在了她的脸上。晕,烫的让我差点产生了她是不是发高烧的错觉。
她的手突然一震,我的心也猛的一跳,刚才我似乎因为提前意识到了什么,而尽量注意了自己的手,应该没有什么会露陷的,包括那一下碰到她的脸。怎么会……
就在我担惊受怕的时候,她给了我安慰,把我的手又小心的放回被窝里,我却感觉到她立刻又把手从被窝里像刚才带着我手的记忆一样,在被子里微微波动,只是快了不少的波动中,她的手离开了被窝……
我一愣,立刻就偷偷笑了一下,立刻停止。在心里可就不是笑那么一下了,而是两下、三下、四下……
呵呵,我这才猜想到,原来是乌兰太紧张了,忘记放下我的手就去试验自己脸上羞臊的温度,她手上的那一震与我完全无关,是她在那时候才发现原来是我的手在试验温度,所以她手上没感觉到有多大变化。
可她却心知肚明肯定有变化,才在不相信的情绪中不自觉的放松了情绪,这才发现我的小手存在。
所以才有了让我心惊肉跳的这么一幕。至于后来,傻子也知道她是又用自己的手去体会下那炙热的刺激了,呵呵。
唉,也就因此,她,再也没有这样的举动,而我,原本就没精神了,再被这么刺激一下,什么精力也消耗光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至于她什么时候才睡着,你问我?那我去问谁啊!
别吵我睡觉,否则猪就有可能去插两根葱变成大象,而且还是非常生气,因此非常暴力,才因此非常可怕,就因为这可怕才危险的大猪。
除非?我不告诉你。
那夜之后,我又在那夜的第二天浪费了足足比十分钟,少那么点的八分钟之后,又重复了昨夜的画面。
可惜,进了她房间之后的所有画面,都很正常了,完全没有重复了。呵呵,虽然不和昨夜重复,却和前夜重复了总可以吧。嘿嘿
接着是第三天的六分钟。
第四天没分钟,她晚上竟然来我家坐客,因为第三天半夜我起来开灯“嘘嘘”时,欣赏了她裸睡的姿势,这才明白第一天她那尴尬的神色,和前几夜都有她在以为我睡死后,我感觉到她有起床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她习惯裸睡的习惯。所以用孩子的话半开玩笑的隔山震虎了一小下下。她在今天就来了。
呵呵,她走的时候我当然顺便跟着了。
第五天,我自豪的在确定没人听见的时候小声的喊:“我和乌兰明确关系了,因为我和她同居了。
至于那些儿童不宜的,特别是因为她睡觉的喜好,入夜后的画面,自然是不尽相同,但万本归宗,总结了就那么一两句话:“我的胆子越来越大,她的胸怀越来越宽,因为她胆子也大了。”
说到这,要打住下声明:“不是我带坏她的,我还只是个九岁的男孩子,根本还没那魅力。最重要的是,我是很纯洁的,虽然有些事情是不能解释的,因为越解释会更解释不清。”
不过,我可以对天发誓,除了我深为鄙视的,已经和它划清界限的身体四肢。
就算我还是会受到我的肢体,其实还是我身体上的一部分,这样欲加之罪的牵连,那我还有话要再声明:“我的心绝对是纯洁的,我可什么事都没对她做。
如果还不相信,我就拿证据,法律是讲究证据的。所以,我的年龄就是铁证如山的证据,就是证明。活活”
可是,幸福就这么轻易的离我而去了。而造成这结果的罪魁祸首,就在我的眼前,如果我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那我还是男人吗?还有资格说我爱乌兰吗?
反正无论怎么说,我今天一定要她老爸好看,最起码也要满脸五青六绿才可以。
她老爸脸上有颜色会比较好看点。确实,我是这么认为的,其它人怎么看关我什么事,眼睛又不一样。
我冲她老爸嘿嘿一笑,露出这一世注意后,比上一世好看多的,整齐的牙齿。白花花的,绝对能炫住她老爸一下。
结果很理想,他老爸张着眼愣愣的看着我。而此刻,我的拳头已经抓紧,紧的发痛,因为手筋被绷得太紧了。
我趁着这机会缓缓的抬起了右手……
“子光,你是来送我的吗?姐姐我真得好高兴呢。”说着就有一双手轻轻搭在了我肩膀上。
仅仅是这么轻轻的一搭,对我来说竟然不亚于一个世界的重量。
我已经移动到随时可以,用最合理的角度出拳的弧度就这么复位,拳头也在不经意中随着放松了。我放下了心情,脸自然一口气就黑了,真实的展现了我的情感。
而她老爸正看着我,在清楚的看到这一状况后,才恢复的眼神又迷惘了。
我心里“哼”了句。让他郁闷去吧。
我开始尽量的控制着脸部的肌肉。让自己的脸色好到我的极限后,我才转过身看着乌兰。
虽然我知道我到了极限了,但是,肯定还是会影响她的心情。
毕竟,同床共枕都一年多了,换个角度自恋一下,就是俗话里的“一夜夫妻百日恩”而我,最少三百六十五夜了,那该是多少的夫妻恩呢?
可惜,我现在的心情实在不想去算这些问题了,我只想自己的脸色尽量柔和点,别影响到她的心情就可以了。
可惜,事与愿违。感情就是这么残忍,她原本也是强装的笑容在我的脸色中,就那么轻易瓦解了,虽然她没哭,但她的脸色不比哭的时候好看多少。
看到她的神色,我更难受了。
嘴巴里冒出了句无论谁听了,都会认为正常的孩子话:“姐姐不要走好吗,我喜欢你!只要你不走,我长大后一定会娶你做老婆。”她的表情一窒,接着摇了摇头,什么也不说。
我的心也被她的动作,从高挂在天上给摇到了地上,那不是一般的沉重。
可我们的表情和言语,却笑倒了包括她老爸在内,附近所有能看到,能听到的一圈人。虽然背着他们我没看见他们的嘴脸,但我能想象的到。可我只是摇了摇头,对她笑了笑。
我知道,她看见的是苦笑。
可我已经清醒了,但也累了,再也没有力气去呵斥,去发泄了。这真的太可笑了!
想不到的是,温婉的她竟然也会发火,也会有脾气,还是对着她的老爸……
我看着她将对着我的目光上移,抬头冲着她老爸和那些人咬下牙,接着吼:“笑够了没有,有什么好笑的。”
这一吼,把所有人都吼傻了,也把我的心情吼高了。
她伸出手牵着我说:“子光乖,我们不理他们,我们去一边说话。”
她这句话一说完,我的心立刻停止了上升的趋势,不为别的,就为他在称呼我名字时,最后面加的那个“乖”字,这是近两个月第一次出现的字眼。
我终于明白,她心里原来还是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
可我还是高兴的跟着她走,也不为别的。就为她刚才发的脾气,就为她发脾气是因为我。还有,她发脾气的样子很好看。
我和她,不。应该是她和我,走到了澡堂的对面,在绿化地带下的水泥围上坐下,一起看着澡堂。
我不说话,也不想说话,她不知道因为什么也一样。两人就那么看着澡堂,很可笑的一幕画。
画上画的是一个九岁的男孩子和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坐在一起发愣,可我不但笑不出来,还想真的哭一场,不带一点做作和虚伪的,大哭一场。
理性的说,应该没多久吧,虽然我觉的好长时间了。
她先打破了沉默,温柔的说:“子光,我要走了。以后你要乖哦!
上个月年过完的时候,听你家人说,今年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九月份开学他们就会想尽办法让你去上学。
我听他们的语气和看他们的表情,今年你也许是逃不过要去上学的命运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的你应该没必要去上这个学,也不会比任何同龄孩子差。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感觉。
虽然无论什么人问你什么,你都是一问三不知,但我总感觉你知道。也许还比问你的人,知道的还多。这感觉真的很奇怪,我甚至觉的你神秘,也许就是这神秘,我不敢去想你的年龄,和猜测你的一切。只是觉的你很可爱,还很……”
说着她脸一红,笑了下。又说:“无论怎么样,我还是希望你今年能去上学。
我也知道,如果你不愿意,你家人绝对不是你的对手。这从去年九月份,你只是在房间里呆了一天,你家人就同意你可以不去上学的事实上,我就可以看出来了。
所以,在他们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些话,其实,就是对我这个,原应该是外人,但却比他们对你的影响力也许更大的人说的。
我本来打算不知道他们的原意,只要你快乐就好。但是,我也想不到就这么几天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
我想了又想,还是对你说下的好,不管我这名义上的姐姐,究竟对你有多大的影响……。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说:“不要说了,我今年本来就决定去上学的。这和什么都没关系,只是我家人不知道我心里的决定而瞎操心。”
一阵沉默,我受不了这样的气氛。
苦笑了下放缓语气说:“你能不能不去宁海,也说服乌伯伯别去。那里有什么好,我不想你去,真的不想你去啊!乌兰!”
我心里一震,顿了下,连忙补上一句:”乌兰姐姐,可以吗?”
她笑了下,摸着我的头说:“子光,我也不想去的。毕竟是在屏山县生活了这么多年,从小到大都在这生活。可是,大人的事情你还不懂!
不是,是你还懂的不多。有的事不是表面上就可以看出来的,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明白。也许你其实也明白,只是知道的只是表面。
用你乌伯伯的话说,这是高升。
宁海是个市,比县城大。这就代表着更好的生活,更好的待遇,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说着她用一双大眼看着我。
我看出来了,她的表情是相信我明白。眼神的流动,却隐藏着不相信。
不知为什么,在这眼光下,我心里的气一口气往上冲。
跳起来脱口就说:“我不明白,说到底还不就是“钱”这个字。钱到底有什么好的。你以为我没钱吗?你应该也从我家人那知道,我从会说话起就喜欢上了邮票,到现在都有了几箱子了,却还逼着他们帮我收集的事吧。
她点了点头,咬着嘴唇忍住笑说:“这不需要你说,整个邮局的人还会有谁不知道你有这个爱好。按我的估计,也许宁海市所有邮电分局的人都知道。
常看你家人一听人说谁有旧邮票,或是年代久的邮票就半抢半买,怎么也要上门弄到手了再交给你,我就被你的姑姑抢了一次。
真不明白那到处都是的邮票,还是以前的旧邮票,你收集来干什么,有什么好收集的。
好了,小子光乖,你先坐下,如果你想要邮票,姐姐……”
说到这顿了下,有点尴尬的对我笑了笑,说:“姐姐的东西都收拾好了,现在找不到,等姐姐到了宁海市,整理出来后,把找到的旧邮票都寄来给你,好吗?”
她原来以为我是想找个理由向她要邮票!
哈,我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看着她,越看我越觉的看不清楚,心里只有反复的一句话:“我要那些干什么,我要的是你留下来啊!”
她笑着伸出了手,想拉我坐下。不知为什么,她的手才碰到我的手,我就感觉像是被电了下似的,想也不想就甩开了。
整个思维不受控制的让我冲着她吼:“你知不知道我从小收集到现在的邮票值多少钱吗?你以为我是喜欢邮票吗,我就算再喜欢,也不会到这不怕多的程度吧。
我知道你也知道一件事,那天我姑姑对你说我小时候的故事时,你也在的……
大前年爷爷喝高了酒说往事时,不经意的说,乡下祠堂的族谱里有夹着祖上的信。还有他死后,让我也要把他和战友的信放到那……
我不等爷爷话说完,自己饭吃完,当场抢了最疼爱我的二叔他手里的餐具,逼着二叔动身,骑着自行车带着到了乡下张家村,而到了那的时候都已经半夜的事吗?
后面的你知道吗,二叔带着我开着手电筒上山,在堆积着香灰的族谱里找到的,那些清朝和民国的信件上的邮票,能值多少钱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好,我不说别的,就那枚,“红印花”。那枚不知道是那代祖爷爷朋友给他的信件里,有一枚邮票。
那枚本来是准备让我祖爷爷用那枚邮票回邮的,就那一枚,你知不知道如果遇到好买家,它几乎能换成半个屏山县啊!”
又吼又叫的发泄到这,说完我就愣住了,这些秘密是从我嘴巴说出来的吗?我今天怎么说出这么冲动的话!
她也愣住了,因为她究竟还是不敢相信,我会真的明白。
她原只是想用这些话把我糊弄糊涂了,淡去离别情绪的。现在,看她发呆的样子,倒被我的话给弄糊涂了。
虽然她从小也就是邮电局的人,不是没见过邮票。相反,身为邮局职工的子女,她见的邮票比一般人不知道多多少,虽然也知道有的邮票挺值钱,但也只是比普通邮票值钱那么一点。
在她面前,还有整个屏山县,除了我这个超时代的人明白,其它人绝对都不明白。这就是这个年代艺术品收藏的悲哀,因为通讯不发达,前两年连家里有台黑白电视都能算是小康等原因造成的,虽然现在电视已经不象几年前那么吃香,但播放的也多是文艺片之类的节目,根本连广告都没。她那会知道这些邮票在几年后的价值是多少!
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说:“恩,这些姐姐都知道,别生气了。姐姐答应你,常常回来看你,好吗?”
我又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想着:如果我把那些邮票的价值缩水一百倍、一千倍、甚至更多……。
她也许会因为是我这个,神秘到另类的孩子说的话而相信。但我现在说的话,对她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
她刚才的发愣,从她的反应速度和说的话来看,我的秘密应该不会泄露出去了。
但是,我却没有一丝开心的感觉,也没有觉的庆幸,只是觉的自己太可笑了。可笑的悲哀。
我一直担心的好多秘密,连家人我都不敢让他们知道的事,说穿了原来就是天方夜谭,说了也没人相信……。
她笑着说了句废话:“原来,子光这么聪明啊,可你却不知道,钱可以买东西,吃的、用的、钱是这样用的。
邮票是用来寄信的,你以后买东西可别拿邮票去付款哦!知道了吗。好了,不说了,我们走。”
我不敢再说什么,只是顺着她的话笑着说:“子光知道了”就任她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走向离别……。
那天,她走了。我哭了,真的做到了不带一丝做作和虚伪的大哭了一场。
她让我想到了上一世,因为我的懒散和随心所欲,有多少钱用多少钱。所以,永远没钱。无论真正喜欢上了谁,我都得选择离开的无奈。
虽然一到此世,在家人对买什么奶粉,是买贵的还是买质量有保证的……这些交谈时,我就意识到,无论是在那个世界,钱这东西永远不会变。
我未雨绸缪的伏下了邮票这一只伏兵,最少在未来的时间里,如果真的出现了什么事,这些就可以保证家人们的生活。最起码,我这样做已经做到了那句话:“钱不是万能的,没钱万万不能。”
可是,从乌兰今天的:“可你却不知道,钱可以买东西,吃的、用的、钱是这样用的。邮票是用来寄信的,你以后买东西可别拿邮票去付款哦。”这句话里,我终于明白什么才是人们眼中真正的钱。
我决定开始利用自己前世的记忆,和今世学的知识,用这些换来上一世所没有的野心。我要成为有钱人。不是有一点点钱保证生活的有钱人,而是非常非常有钱的有钱人。如果这野心有罪,就让我一个人来背负吧!
那天,我发了个誓,不会再让任何一个我爱的人因为“钱”这个字而离开我。无论这样的女孩值不值得去爱,都已经是次要的了。
但我也知道,如果她们因为钱而离开我,也是最明智的选择,她们没有错!我也不要因为这个字而离开我爱的人了,上一世的遗憾,就由今世来弥补吧!
也许,爱不是这样计算的。
可是,如果不在乎我有钱没钱的女孩,因为爱上了一个不该去爱的穷光蛋,而不能展示她们最美丽的一面。那么,就算所有的人都不说。我也知道,神也会认为我有罪。
缺少了她们本该有的物质条件,这会是真正的幸福吗?
天天无奈的在不是心情好才下厨的情况下,天天在油盐米醋的贵贱里计算的,还会是一个无邪纯洁的天使吗?
如果真的爱她们,我难道就不该给她们最完整的美丽吗。
否则,还不如不要,放开手,展开指间最后的温柔。什么也别说,转身离开。
我知道,已她们的优秀,会有真正能带给她们完整幸福的男人,出现在她们身边的。
那天,我决定这一辈子也不要再经历可以避免的离别,再也不要。
那天…………
已经没有那天了,一个人不会不快乐,只有永远的快乐。
如果那人觉的不快乐,那就只是那一个“觉”字给的错觉。
因为我明白这一点,所以我不能让自己活在不快乐里。那是一个枷锁,把快乐带进黑暗牢狱的那盏昏暗油灯化作的媒介。所以,我选择快乐。
乌兰走后,我又用老办法,带着已经习惯我这雕虫小技的奶奶,去复检的快乐。
看着那张检定书上写着“营养与年龄比例完全正常”的鉴定书。我高兴的抱着,在我示意下微微弯腰的奶奶狂亲。
那一刻,只有奶奶脸上的唾液,和她回给我的笑容,见证了我能为奶奶做的,以我目前能力能还她的一点点,亲情的幸福。
我感谢所有,真善美的一切。因为,在一年前我不许发生,却还是发生的,我奶奶因为操劳,而相继出现胆汁淤积、老年循环障碍、肠道感染、营养不良等毛病。
但这些都在我坚持的两个月检查一次的情况下,还没形成肝硬化初期,就被医生一一及时查出来了。
现在,最后出现的营养不良,也结束了。家人得知这结果的那天,个个都觉的可笑,但笑的很苦。
后来才知道,奶奶从来舍不得吃。把自己那份留到下一顿又分配的方法。只是利用人性对习惯和熟悉的事,不会太注意的雕虫小技,舍出自己的那份营养比较高的食物,就这么把所有人蒙倒了。
还好,这耻辱,立刻被洗刷了。看到了病历书后不相信,却有了警觉,背着两个老人安排了人次,每餐轮流负责全神贯注的侦察奶奶的某一班,在几天后圆满完成了侦察敌情任务。
近段时间,不看着奶奶她把专门为她准备的,补充身体营养的食物,完全吃到肚子里,全家就都不动筷子的政策下坚持到现在成为了习惯,也在这次检查后解决了。肝硬化那些应该再也不会出现了。
这也没有以后了,因为家人不会再给奶奶这样的机会的。这几次来医院检查,根本都在我还没那,时间快到两个月的意识,而念念不忘的随时策划着,下次行动的家人已经提前发布,老样子由我行动的任务了。
至于罪魁祸首“操劳”。在我的一句:“奶奶事情好多,怎么看上去都不累”的反向暗示下,家人也在一年前第一次检查出奶奶有隐病后,鼓起勇气,强制性的全家小辈带着我和妹妹们,这些小小辈搞了次政变。
那场改革把真正能累到我奶奶权利一分而光,只留下了点表面,维持奶奶的威严。就算这些,也是怕奶奶太无聊了引出心病,那不怕一万,也怕万一的心态下才留下的。
唉!看到这些的我极度郁闷,为什么明明深爱奶奶的家人,在隐患还没形成以前,都不知道行动才是最直接的证明,说出来的才是最真,最实在的说明……
现在,从没有我奶奶插手安排,却已经快建好,下个月就可以搬去的新家来看。就在这一刻,目前的隐患彻底消灭,这次又没发现新的敌人。所以,战争以奶奶身体健康正常而胜利结束了。
我现在可以快乐的唱着,用来发泄而自然而然从嘴巴里唱出的,以我的聪明也觉的莫名其妙,按字面上看去去很浅薄的两句词。
就这两句,我却无所谓别人怎么看我,那怕怀疑我弱智,上一世小学没毕业我也不在乎。
只要这一刻,我明白我是高兴的,快乐的,我就可以,翻来复去的用童音唱:“我爱奶奶,奶奶爱我……”
一路拉着奶奶唱到了家……
别笑!!!我现在可是乖孩子,孩子气很正常。
老人都可以常常对家人孩子气,就算加上上一世的年龄来看,我也不老!
终于搬到新家了,所有的都和上一世有点象,家族庞大了。
大一辈的多了小婶,姑丈。小一辈的多了四岁的二女,两岁的小女,一岁的姑女。哈哈,二叔的女儿叫二女,小叔和姑姑的女儿当然就叫小女和姑女了。说起来,我还真幸福呢,全家小一辈就我一个男的!?唉。
但也有点不相同,奶奶还在,所以,地皮多买了块,姑姑住的。房子不但大多了,内部构造也不同,象是北京四合院的构造,门门相对,唯一的厨房正中。还是完整的一家。
不对,忘了个小精灵了。上一世因为我在奶奶去世后的那几年,实在是不争气,重男轻女的二叔又生了个女儿,只有这个妹妹还没出世了。
可是,这一世,我不会再让爱我的二叔失望了。
也许,这样对我的这个妹妹又太残忍了!算了,现在不想这,到时候再想办法让这个妹妹也出现,只要不伤害到人,无论我要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也无所谓了。
所有的事都可以告一段落了,再过两个月就是九月,小学就开学了,而我,也该去上学了。
不是因为乌兰对我说的话,让我明白了我在其他人眼中,从小就是个另类。虽然这点和上一世有点相似,却也完全不同。对这问题,我也只能说,也许明白。
想想也是,到了学龄的孩子,却还天天呆在自己房间里看书,而且看的还不是大部分人都看不懂的书。
包括我家人里学历最高,却也只有高中毕业,那水平的二婶和小婶在内。说了我自己也不相信,那年代,高中毕业的人也许还没我上一世那年代,中学毕业的人懂的多,这点也可以看出来,未来的竞争有多残酷。
不为这些,先就为了这一年来,家人在外人面前为我顶下的:“你们家子光怎么还不去上学啊”的压力,我今年也该去上学了,而且,对于我来说,不就是换个房间看书的分别吗。
也许,也和乌兰的离去有关,原本就因为无法拥有同伴的我,更加孤独了。
也许,重温下坐在挂着学校这名字的监牢里,坐牢的感觉可能也不错。
想到这,我放下手中的书,一点点看的心思都没有了。无限期待啊,可惜,还有两个月才开学,我会等傻掉的。
突然心里一震……
还好,还有两个月,希望还来得及。目前没有什么事情能比这更重要了……
我开始闭关了。呵呵,就是一吃完就跑回房间,关上门。
我向来这样,家人早习惯了。别说他们习惯不习惯的问题,就算有!“哼、哼”有偶奶奶在,那个敢来找我麻烦。
我才不管什么溺爱之类的词,上一世也许是。这一世,只是借用下,方便我自己而已。
想管我的事情,除非……除非他们想面对面慈心善的奶奶手下,集结世间凶暴,冷酷于一身的金牌无敌,头号凶器:“爷爷!”还差不多。哈哈,我还真希望有人敢面对我爷爷,看大人挨再大的人骂,也是一种享受啊。
“原来我们家,这一辈里还有不怕死的家伙啊!”
从乌兰走后,知道我开始闭关后,一星期之后的某天下午,礼芳看见礼兴带着落寞的神情,从我房间里走出来,门也不关就走人后。看着礼兴的背影,心里对礼兴的评价。
“天那!三哥真的想老爸找他谈心吗!”
这是第二天,同一时,又是礼芳,仍是不经意。又看见礼兴苦笑的带上门,走人后对着他的背影,有感而发的感慨。
第三天,礼芳在那一时间,不但看见礼兴从我房间里出来,怀里似乎还揣着个本子还是什么的四方体。
礼芳这次是刻意的,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礼芳还是当场表演,白痴是什么样的表情。
竟然有人能从老虎笼子里活着走出来,似乎怀里还带了点东西。这可能吗!?
礼芳傻傻的站在那,翻白了白眼也要想:“本子类的四方型,这小祖宗的笼子里应该就只有书和邮集本是这个形状了。
虽然这一年多,都只有老爸和老妈,敢进去收拾和侦察下,可是现在这个可是新家,整理这小祖宗房间的时候,自己可是借口帮忙,顺便探过布局了,比较显眼的还是书架和放邮票的箱子。
按这么说……天那,三哥这次真的闯下大祸了。
礼芳心里一想到这些,立刻想着:“不行,现在不是讲究和三哥私人恩怨的时候,无论怎么样,他还是我哥!”
礼芳摇了摇头,立刻就往旁边的楼梯跑下楼,在下一层一把抓住了正在脱鞋,准备进房间的礼兴,表情严肃的说:“礼兴啊,我和你兄妹一场,我可不像你那样小鸡肚肠,我一发现你做错事,就大公无私的抛开私人恩怨,来给你提个醒……”
礼兴眨巴着眼睛看着礼芳,等她说出拉住自己的原因。
谁知听了半天,全是废话。不由的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就你最是急公好义,天下第一好人可以了吧,放手!我有点事。要聊天,找你小嫂去。她和你外甥女小洁现在应该在你二嫂那聊天。”说着轻轻一摆手臂,想摆脱自己老妹的魔爪。
礼芳却抓的更紧了,还急忙提高音量说:“什么好了,你就要完蛋了,你知道不知道。就算本来是你的东西,可到了他手上你还敢向他要回来,如果他那天心情不好,想起那东西,你不是照样要给他吗,还落了爸或者妈的一顿骂,值得吗!
说,你什么东西被他抢去了?
说下,看看我那还有没有存货。要什么我这先给你。你最好还是现在就赶快趁他心情好,把刚拿回来的东西还给他,”
礼兴看礼芳话说的郑重,表情也严肃,不由的就愣住了,脸上一副惶恐的神色,不自觉的就说:“恩,我现在就去。”
听礼兴这么一表态,礼芳点了点头,放松了礼兴的衣服。
穿上才脱下的一只鞋子走了一步,礼兴就停下了脚步,抬起头看着天花板……
接着,礼兴转过头对着礼芳傻笑:“我都被你弄糊涂了,真是的,这小祖宗自生下来就假着爸妈欺负我们到现在,搞的现在只要一遇到他的事就什么都成习惯了!不说了,我还有事。”
听到这句话,礼芳看着又回头在房间门口脱着鞋子的礼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似乎第一次见到,和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哥相遇时,陌生却熟悉的眼神。
等到礼兴脱下鞋子,准备往里间走的时候,礼芳才反应过来,鞋子也不脱就踩进房间,一手又拉住礼兴,一手就往礼兴额头下放,自言自语的说:“小老虎皮放在身上,你也不怕他一会他带着超大老虎来扒了你的皮,肯定是脑子烧坏了。恩,果然烧的烫手……
恩,没发烧啊!这是怎么回事,我再看看,脸色也正常啊,我再看看!对了,三哥,还有什么可以看出你脑子有问题的方法啊?”
说着跺着脚大声说:“三哥,你倒是说啊,你难道忘了,惹火了子光和惹火了爸和妈根本没有什么分别的啊,大哥和大嫂都不敢拿他怎么样,你现在到好,竟然把被她没收的宝贝要回来,今天晚上之前他不带着爸妈找你,我名字就倒着写。
一直苦笑着任着妹妹在自己脸上捣鼓的礼兴,看着礼芳在这几年都没出现的少女时,在自己这三个哥哥面前,养成的一急就跺脚的习惯。
礼兴不由而然的习惯的微笑着,摸着礼芳的头说:“别急,没事的,这次绝对没事,你别担心这么多了。我只能告诉你,子光绝对是我们家的骄傲,我们张家历史以来,最有出息的人肯定是他。我只能说这么多了。相信我的话。
礼兴深吸一口气,认真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妹妹说:“还有。我过几天就要去下北都和上江。
这些,都和我身上刚刚从子光那接过来的东西有关。不过,我答应为他保密,所以,这些只能是我和他的秘密了。
好了,你三哥的脾气你应该知道,就当所有的事情都没发生过,包括我刚刚和你说的话,你心里比家里其他人明白点就可以了。千万别对任何人说起,就算妹夫也不可以,就当是三哥和你秘密。老规矩,拍手……”
礼芳呆呆的伸出一只手掌,和礼兴对了下。
“啪”的一声后,礼芳的眼神才恢复了,往日与礼兴一样精明和狡洁的神采。
礼芳没好气的白了礼兴一眼,一伸手就把礼兴放在自己头上,还把她当成未成年人的那只手拍开,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眯起了眼睛,看着礼兴说:“子光将来肯定有出息,你还以为就你知道啊!
你竟然把话说开了,我也打开天窗和你说话了。
你以为就你聪明,就你有眼光和耳朵啊!
就算是一向大大咧咧,似乎少根筋的二哥和总自以为是的大哥,那个心里没点谱。否则爸妈对现在已经**,都有了家庭的我们,二老真的还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吗?
别说别的,就算是爸妈,还有几个嫂子,现在的一家子,除了几个小的。那个对这个小祖宗没点认识,他又没有刻意对我们隐瞒。
就现在我们这一家,包括我家那根木头,除了无关紧要的,他还像个孩子的那些事情外,有那个有在外人面前,聊过这个小祖宗其他的事情。
不早就形成了一个共识,一致对外保密。一个是为了保护他,另一个,也是怕他不小心吓到人。
说到底,他现在毕竟还是个九岁的孩子。我们做长辈的,该出面的事,还是先由我们出面帮他的好。
好了,不多说了,这是他第一次出手表现,你给我把他的事给办好点。想不到他竟然不要我这个聪明的姑姑,而把任务交给你这个又苯又傻的礼兴,唉!”
说着故意摇了摇头说:“如果不小心搞砸了,你恐怕也会不好意思回来了吧!那就让小嫂做不是寡妇的寡妇得了。
嘻嘻,就怕有人不舍得漂亮的小嫂,和一个可爱的女儿。哈哈……
女儿!!!
礼芳拍了下额头,想起了自己好像是成年人了,也生了个女儿了,而女儿好像……
礼芳急急忙忙的说:“啊!不说了,圆圆还在床上,现在说不定已经醒了,也许都饿哭了。”
说着就很不满的抱怨了一句:“真是的,装什么神秘啊!等我女儿长大了,我叫她不认你这个小舅,害她饿肚子的小舅舅不要了更好。真是的……。”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跑出房间了。
一脸无辜的礼兴愣愣的看着这个宝贝妹妹的背影……
良久才把目光放到了,自己老婆早上才拖过的地板,那很清晰,很清晰的一堆脚印,礼兴忍不住伸直了脖子硬咽下口唾液,脸色转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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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后,小叔和送行的家人一一话毕,用我一看就知道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一步不回头的上了去宁海市的车,他要先去那个小城市,在转车去上江那个大城市。
如果不是我很清楚,很明白的知道,他是去干什么的,我说不定还真的会在那一刻,本着前世的一首歌里的歌词“该出手时就出手”,
在这个该出口的时候大吼一声:“壮士且住,待我以酒送行,以壮声色”
然后,他应该回答:“如此才不枉我此行,如此痛快!”
接着,就是我命令某个家人跑回家去,把爷爷喝的老白干整箱抱出来,外带两个超大碗,让我爷爷代替我,和她一人一大碗,干了。
喝完后吗?当然是酒碗一砸,那才叫一个气势。
恩,我再详细的想象下:“恩,就应该是那气势,我爷爷一口喝完,酒碗一扔,“啪”的一声,恩,威武……。
咦!两个碗,怎么才一声“啪”。我带着疑惑清醒过来,转念一想:“哈哈哈”
哈哈!在我爷爷面前敢砸碗的,在我家除了我和最大也才六岁,最小才刚出世一个月的几个妹妹外,谁敢!!!!!
如果敢,那可不是两个碗,两声“啪”。而是三声!
第三声就响在敢砸碗的那个,活腻了的,忘了自己是老几的那家伙脸上!明天就要开学了,在我去不去上学的前提下,我对老爸下达了要求,不上一年级。而且,我要插到了二年三班。
问题解决的非常快,不到一秒钟我爸就答应了,并且,满面喜色,身边其他的家人也是。
我知道,这并不是要求,这是顺着我老爸和家人的意,免的他们还要想半天才敢开口问我。而我,确实也有点期待,却也有点茫然。
为什么还要二年三班,是因为上一世,还是因为这个班级有个在上一世,在她的网络日记里写下:“有一个知己,相交甚深,但无缘成为眷侣,只是偶尔在电话里纠缠,说些不相干的事,不相干的人。心知肚明的感情,月白风清。”
是因为上一世就是在这个班,她也在这个班吗?还是,我真的无法彻底忘记,上一世一切的一切!
背着个书包,看着背着书包的那些小毛头,在大人的陪伴下,兴奋的又叫又跳的从我身边挤进校门,我忍不住放慢了脚步,一把抓住老爸的后衫,将自己完全藏进老爸的背影里。
几乎是被我老爸的衣服拖着,双脚簌簌抖动的蠕动。心头一阵阵发冷。这就是我想重温的温暖吗?天那,完全反拉!
还不等我清醒过来,我就知道我不能再前进了,因为我一头撞到了我老爸的后背,到校长办公室了!?
这一撞,痛倒是不痛,却感觉昏的厉害,糊里糊涂的我也知道从老爸背后现出幕后黑手,接是就是庐山真面目。眼前站着和老爸聊天的两个人让我心情一亮,人也清醒了,好怀念啊。
我甜甜的对着两人一人一个微微鞠躬,口中也自然的随着动作喊着:“陆伯伯好,苏姨母好”说完我就愣住了。一兴奋我就忘了,这是上一世对他们的称呼,现在应该是:“校长好!老师好!”才对。
不只是我,老爸他们也愣住了。半天过后,还是姨母反应快,一脸高兴却故意用无奈的语气说:“礼全啊,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别让孩子知道这些关系的,免的小孩子有恃无恐,我这做老师的也难做。
我现在问你,他如果学习不认真,你让我用老师的身份教导他,还是用姨母的身份放过他啊!你啊你!”
说完拍拍我的小脸蛋,笑着说:“子光,以后在学校看见姨母要叫苏老师,出了学校才能叫姨母,知道了吗?”
我连忙把头点的象公鸡抢食似的,还用了一声,应该是很甜的声音说:“苏老师好,我知道了,以后一定记住。其实不是我爸对我说的,是我在爸爸和妈妈聊天的时候听见的,不关我爸的事”。
一方面对苏老师表明心迹。一方面当然是为了解释给老爸听的,我就不相信重人情的他没有在我面前提过校长和老师和他是什么关系。
果然,听到我了这么说,老爸和校长都恍然大悟,接着就是两声:“子光很乖很可爱,也很诚实啊,礼全,这和你说的很有出入哦!”
老爸才回过神,立刻又被这两句跟着冒出的,同样的话,噎着了还是咋滴,嘴巴鼓大了定在那了。
校长看到这副表情,仍然不在意的,笑呵呵的对我老爸说:“子光果然很聪明,早就听说你家出了个太上皇,却也是个天才。
可惜,有几次甚至是专门去看他,都被你拦着或者转移了视线,现在看来,天才倒是有可能,太上皇,你也把他说的太夸张了。”
说着不理会脸都涨红了,直往下流汗的老爸弯腰对我说:“子光,你过来,伯伯觉的你很乖,过来让伯伯好好的看看你。”
我心里也狂汗,上一世我确实是依靠着陆伯伯和姨母的身份,在学校横行无忌的。
回忆归回忆,我看着老师,等她点了下头示意可以后,脚下可不慢,已经满面假笑的走到了校长的面前。
这一小小的举动,更让我老爸同时感受到了两道责备,外加不信任的目光,这么懂得礼貌的孩子,怎么可能在家无法无天,蛮横无理,这简直就是诬蔑,这简直就是造谣……。
我估计他们接下来的总结就是:“我老爸太不诚实,太不像话了。”
这两道目光我看到了,肚皮差点都笑破了。但表面上我还是一副乖孩子的模样,甜甜的笑着走到校长面前,任他摸着我的头,还故意装作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果然,随着我这个动作,我又感觉到两道冰冷的寒气,正已超光速在向我老爸攻击。
“哼,敢在外人面前编派我是太上皇,揭我的短!好,给你点颜色看看,和我斗,想都别想。
除非,等过了那么个二三十年,我儿子生下来的时候,你再和你刚出世的孙子斗去,赢了我就看你是我老爸的面上,和你再交次手。”
想到这,忍不住想看看老爸受到攻击后,却无法分辨的表情,因为我老爸不笨,肯定已经明白,真理已经在我这边了,他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在明显更加轻柔的,摸着我头的那双手,抚摸我脑袋的间隔,偷偷侧过脸……
“郁闷,这让我怎么看!”我老爸什么时候也象个学生似的低下头了,看不到表情了。这真的很郁闷,我低头是为了偷笑,他低头是为了什么?我不明白!
像个小媳妇似的,亦步亦趋的跟着姨母老师身后,在铃响后走进教室。
在一片“老师好”。
“同学们好,请坐“之后就是在老师要我走上讲台,作个自我介绍了。
我直接做出扭扭捏捏的姿态走上台,演戏当然就要演全套才算敬业。
最少,在我被校长没好气的留下,估计是要接受校长训话的老爸,离开这个学校之前,今天之前,我要乖一点,老爸今晚的尴尬脸色,我是看定了。
也不看看我是谁,惹到我头上来。活该!
我站在台上,故意低着头半天也不说话,在苏老师鼓励了,又鼓励半天后我才决定不玩了。
玩!!!晕!!!!!
我这时突然有了个感慨,学校绝对不是我该进的地方,我今天就有点失常,平时没这么爱作弄家人的。现在……我忍不住抬头看了老师一眼,还好她没带眼镜。
她又在催我作自我介绍了,语气已经有点严厉,有点急了。
毕竟,还要在学校几年,得罪老师虽然也没什么,但我目的不是来学习的,是来看书的,天天有人找麻烦的日子还是不要了。
想明白了这点,我觉的不能再玩下去了,但苏老师的语气让我有点不舒服。虽然她是我姨母!
于是,我立刻抬头说:“你们好,我叫张子光,今年九岁,我们以后就是同学了,不管你们愿不愿意,这已经成为了事实。
在事实面前,请同学们抛开我是插班生的观点,把我当成这个班级的一分子,我的话说完了,谢谢!”说完我极为绅士的微微一鞠躬,眯着眼睛就等着,满耳震天的鼓掌声,久久响彻在这个教室了……!!!!!!!!
这是怎么了,半天没反应,我一看,整个班级的小毛孩子都是一副傻样,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转头把目光放到老师脸上,她竟然也是一副傻样。不会吧!
对了,还有她,上一世的她那么强悍,总能在关键时刻给我这样的人,一个建议和灵感的她,总不会也这么逊吧!
我四下一看,一张张似曾相识的脸,让我心中一阵阵波动,在某几下震动里,几乎都快控制不住兴奋的,一一喊出他们的名字。
我强忍着激动,一张张脸扫描过去,记忆中间的人除了她,全部在,就只有她不在!
这下换成我傻掉了,上一世的她和我,可是一年级到六年级都是同班同学啊!不会是因为这一世不应存在的我存在,她就象上一世看的玄幻小说里写的那样,因我而消失在平行空间了吗?
她是这样,那她们的命运岂不是也会和她一样……
想到这,我的呼吸,似乎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全部都挤压到了肺部的感觉,压的我快喘不过气,突然想什么都不去想,只想哭……
一阵呼唤连着摇晃,终于让我清醒过来了,原来是上一世同样是我老师,还兼职着我在学校保姆的姨母。
在这一瞬间,脑子里突然闪过上一世调皮捣蛋得离谱的我,在学校闯了多少祸,奶奶又不在了,几乎每次都是姨母帮我顶了下来,才没挨家人打骂。
姨母的种种好,让我再也忍不住,扑进姨母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她任我哭了会,才小声的对我说:“子光乖,别哭了,你刚才不是把你家人教你说的自我介绍,说的挺好的啊!现在怎么又胆怯了呢?男子汉要勇敢坚强,知道了吗,不哭了!”
我愣了下,难怪老师刚才会发愣,敢情我那些话还是不适合,从一个一年级的孩子口中说出来,她现在以为是我家人在背后教的。这样最好,不过恐怕我以后还得注意。
老师看我的抽咽弱了点,才高兴的对着台下的学生说:“子光同学有点害羞,大家给他点掌声,鼓励鼓励他,同学们说好不好?”
台下立刻就响应了整齐的一片:“好”
接着就是掌声,可以响彻教室的那种。
好可笑的事实,想要的时候得不到,得到了却兴奋不起来。
但我还是连忙止住了哭声,压住了悲伤,也压住了苦笑。
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排个座位让我坐下后,处在不是全场目光注视的地方,理清下思绪,该哭就哭,该笑就笑,那也只是我一个人的悲苦了。
就在我这次低下头等待安排座位时,那总往我耳朵里钻的声音,很模糊。可这一切,都在老师说到一句话后彻底改变了……
“吴盛先坐到后排张伟伟那去,子光今天刚来,照顾下他,让他坐在第一排。明天全班正式安排座位时再调整,好吗。”像是老师的声音。
“好”有气没力的,吴盛这小子似乎有点不甘愿。
我忍不住苦笑了下,心里一闪而过:“前排吃笔灰的位置有什么好,随便了,无所谓了!前排!”
我像是被抽了一鞭子似的,立刻抬起头,只抬一半,扫了一眼,刚才因为抬头太高而忽略了的前排。
哈哈,被老天耍的感觉真的很不好。但是,这次我喜欢这样的玩笑!
就在吴盛走后空下的座位旁边,那个正睁大了眼睛微笑着,好奇的看着我的小不点。不是她还会是谁。那笑容我永世不会忘的。
“子光,你就先坐在苏丽旁边吧!”说着又对她说:“苏丽,从第一学期起你就是班长,现在是第三学期。虽然现在还没开始推举,但是在没推举之前你还是班长。子光却是在他爸爸妈妈的教导下,学了一年级,所以基础还浅,现在他坐在你旁边,你要多教他一点,知道吗?”
一声幼稚童音钻进我的耳朵里:“我知道了,老师放心,我会多和他一起学习的”
这是她小时候的声音?!
恩,应该是吧,只要苏丽不是男的,这未来的老婆人选之一,不是男的就行。
我笑的傻傻的,在老师的安排下走到她身边坐下,老师说:“今天因为来了新同学,占用了一点点时间,现在立刻开始上课,都把语文书翻到第二页……”
我却傻笑的想:“只道是关心则乱,这句话还真没说错,我竟然忘记了她从小就成绩好,那有坐到后排的道理。
呵呵,其实这也是因为自己把头抬的太高了点。”
啊,学校的感觉真好,我转头看了眼,正全神贯注的跟着书本念书的苏丽,心里是这么想的。
目光习惯性的下垂了一点,她那完全还没一点点发育症状的……白板!
我感觉不是那么好了。在心情暗淡的情况下,完全没去想是不是会被老师发现,站了起来,四下一看,发型应该是女的同学。
全部清一色!百分百!绝对不象会出现一个小学一年级,就已经开始发育的同学,我眼前一片黑暗,颓然坐下……
良久,一个声音开始诱惑我:“就算惊世骇俗也要去找校长,申请特例,一口气从二年级的期末考考到六年级,然后再靠升学卷,一口气跳级到中学,那里的漂亮MM肯定开始发育,早熟的也许已经有看头了,如果还是不满意,如果有必要再考。就考到高中去!”
我心动了!随即一想,心就碎了。
试想下,一个看上去还是小毛头的孩子,色咪咪的混在一群女生中,那怕可以左拥右抱,但那情景有多不伦不类。
还有,先别想的这么美,她们可不是比我大了七八岁,已经成熟的乌兰,还可以把我当成小孩子,无伤大雅。
就算是她,现在可能也不会同意了,还可以容许我对她做,小时候的事了。
我现在是九岁,不是七岁。她是二十,也不是十八,这两岁的分别和距离可不一样,就像“大人”这个词和“小人”这个词之间的距离一样远啊。
上一世我就是张娃娃脸,二十来岁了,剃干净了胡子,晕,我好像连胡子都少!因此常常被评价成十**岁,好多可爱的MM知道我真实年龄后,情况就不妙了。
最后往往搞的高不成低不就的,这一世以为可以逃脱这尴尬的境界了,谁知道……
良久,我心里猛的吼一句:“神啊!救救我吧。”
随着哭声已经无法抑制的爆发:“我要回家,我不要上学,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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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三班今天怎么这么吵,似乎有个小男孩在哭。”
“咦!声音怎么变大了,现在像是有两个学生在哭了,这新增加的哭声像是个小女孩的。”
“咦!声音怎么更大了,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在二年三班窗下小操场,打扫落叶的老伯自言自语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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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完早饭我直接走进自己房间,关上门。我家人就算再傻,也知道已我此刻的行为,是准备今天不去上课了……
我那还敢去啊,我估计,如果我现在出现在学校,姨母!
不对,她现在只恨不能不是我姨母了,应该说,我老师肯定会很想给我一个大大的红烧饼。
别误会了,那绝对不是疼我的那种,一个敢带领着全班同学发动**声明,用眼泪攻势搞的她狼狈不堪的人,你还认为她给的是那种热腾腾滴,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那种吗?
第三天,我也没去,小学星期六没上课。
第四天,星期天要上课吗?国家法定的休息日!
谁敢认为自己比国家更大,那小生我会对你五体投地,干什么啊?能够YY至此境界的角色,不佩服行吗!
星期一,左思右想,左摇右摆,左冲右突,左拉右扯的,带着二老,背着个书包上学堂,走在路上觉的天气还好,阴天嘛,所以也没什么风雨狂。
至于只怕先生骂我懒呀……我老师是女的!其它的,没有学问无脸见爹娘。哈哈,我老爸老妈有我这么自恋的儿子,不认为我比他们聪明才怪!
我担心的只是,老师牌姨母会找偶麻烦,所以才带二老出来放放风,让老师知道我是这两位老大罩着的,想动我,先掂量掂量下自己有几斤几两。
而且,我还真的有件事要二老去帮我向老师解释。
我什么时候成了二老手下了?这个吗?你傻冒啊,危险的时候老大还出头,找死啊!要死当然是下面的小弟先送死,弃车保帅才是明智之举。
再说,我真的是帅!
按我这么二五八万,拽到学校的走法,当然是迟到了。到了教室了,老师看见我大摇大摆的样,先是皱起了眉头,眼放凶光,大有你还敢来的意思。
接着是很不爽的藐视我一眼,这不藐还好,一藐就发现了我身后的两位老年龄的大人物。
接着,用不可思议的速度变了脸,同学都愣住了,就我没。
我早算到了,“官大一极压死人”。年龄大,辈分高也是一样的效果,这就是道理。只见老师立刻眉开眼笑的向我迎来……
我笑眯眯的看着,心里都准备好,等老师一走近了就说:“哟,别这么容重啊,我会不好意思的,您亲自出迎,我那受的起,你毕竟是我老师啊!”
就在我YY到天那边,准备说的时候,老师瞪了我一眼。我这意识到,可能我真的是只假着虎威的狐狸。
老老实实的在老师的一句:“子光,还不去自己的座位,都迟到了!
知道不,以后要注意。对了,座位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就在你那天坐的那位置。”接着就是大声说:“下面是朗诵时间,同学们自行朗诵。”
说着又换回高兴样,对二老说了几句话,无非是怎么来了,这里说话不方便什么的,就把二老**了我的视线。
我郁闷。接着我也变了下脸,又不郁闷了,因为苏丽的位置没变,按这么说,这一世我可以和她同桌了!
哈哈。这可是上一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在男同学心里,一直是公主的她,坐在她身边的绝对不是王子,是常常会脸青鼻子肿的花皮青蛙。
这一世,别说上一世带下的,差不多二十多岁男子的力量。
就这一世,因为注意了营养,喝上一世小时候最怕喝的牛奶象喝水一样,又不挑食,又不挑饭,餐餐“蓝天六必治”胃口好,你没看见我这一世闪闪放光明的牙齿吗?
不懂,苯啊,这证明牙好!所以,身高可不是上一世的小时候,那小不拉丁的小不点了。
我在苏丽旁边坐下后,第一句就是豪气万丈的:“苏丽,我是绝对的王子,我会保护你的”
至于她听不听的懂,旁边人怎么想,哈哈,我怕谁!
只不过,有点遗憾苏丽现在还小,否则她肯定会感动的扑到我的怀里,接着说:“我真……”
我不想YY下去了,因为我看到了她听见我的话后,只是傻傻的看着我,眼神里只有迷惘,我悲哀啊!浪费我YY时,和她对眼的温情脉脉了!
“唉!”我长叹一声,从怀里掏出书,夹在教科书里,看了起来。
时间过的好快!看书中过的当然快了。嘿嘿,没一个老师会管我看的是不是教科书。我知道,是我家那二老传达到位,身为我姨母的当然也要抱着怀疑的态度姑且相信,先传达给另外的老师,全部等到这学期的第一次摸底考试。
哈哈,也不看看我是谁,第一次就已各科最高分的事实,解决了我上课的时候,究竟在干什么的问题……。
转眼就放假了,这一学期竟然安然无事的过去了,没人想把我变成青蛙。
难道说是因为我天天,看的都是他们眼中,认为是天书的书,却每次考试如果没有错别字,都是第一名的原因,全体崇拜上我了。
这应该和我仍然霸占着同性的偶像,苏丽旁边的座位没关系的啊。
恩,有问题,应该是班上的男孩子,身体里还没荷尔蒙出现吧。
当然,还有个可能,我这么漂亮可爱的孩子,同龄的同性别,怕破坏了我形象会遭天谴也是应该的。嘿嘿!
过年了,我小叔还是没回来,只是打了电话,异常激动的和家人说快了。接着就指定找我接电话。让家人先回避下,他想单独和我聊几句。
我接电话全体本来就该回避的,那还用小叔多说那些废话,看来他是出去了点时间,以为我如果上学了后,在学校的时间长,我在家人面前就已经不再像他去上江的时候,那样威风了。
对啊,小叔还真提醒我了,老虎不在家,就没人怕了,久而久之,恐怕老虎发威,家人还以为是猫,那可太掉份子了。掉份子还没事,怕的是如果老虎真变成猫的话,那猫能有什么样的自主权和权威。
一想到这,我立刻换上极其不爽的表情,吓人的表情绝对能推进,包括小婶和已经快三岁的小洁,还有其他家人离开电话到门外为我关上门的速度。
至于我和小叔半个多小时说了什么,兴奋的又吼又叫。家人只能在门外惊疑不定的面面相窥了。
放下电话后,我又用那副,谁都欠我钱的表情走出门。
确实,我小叔在电话里的内容,有两件事情也让我不爽。
一个是,我让他去接触和巴结的,那么多的人,和我原以为一网下去,起码也可以捞着几只未来的大鱼吧,小叔到好,竟然一个也没搞定。
看来,得等他回来后问清楚情况,再考虑对策。
还有一件事就是,他没按我的要求去做。
虽然在大局上他做对了,还是大对特对。但这也间接说明了我,只适合在幕后策划,根本上不了台面。
这样摆明了拆我台的动作,能让我爽的起来吗!
而且,最让我不爽的是,实际操作和完善计划我根本无能为力。
唉,不过心情不好还是有好处的,这样就免了家人问东问西的可能。虽然他们一向不问,但我防止万一也无可厚非吧。
关上自己的房间门,我立刻跳上床,闷着声对着被子又压又擂,又打又抱,足足发泄了两个钟头后,精疲力竭的猫在了床上。
休息了会,脑子才彻底清醒,突然又想到,小叔没有按我要求去做,但他说了改变计划后,他做的预计和好处。绝对在我面前证明了他这么做,做的更好的那件事。
虽然用事实说明了我不是经商的料,但这不也就间接说明了小叔是个经商的料吗!
这也就说明了一件事,钱这方面,以后都不需要我动手去赚,只需要动动脑子,回忆下上世,然后就等着要钱的时候,伸手去拿了吗?
哈哈,看来我奶奶在我出生那年说的:子光是个不用做多少事,也能活的好好的孩子。”还真被奶奶说对了,哈哈,看来我有做二世祖的命啊!
恩,当然了,还有做周扒皮的潜质,现在是小叔已经愿意做我的长工了,下一个是谁呢?
不过,这个称号只有我可以自我嘲讽下,别人最好别给脸不要脸的这么说我,我会告他诽谤,诬蔑的……
君不见……我小叔在电话里的语气是很乐意为我打工的吗!
所以,我是聪明的,善良的,有人情味的,最好的,最懂的为长工考虑的“周大爷!”
至此,小叔的这个电话,带来了副作用终于全部消失。
我又笑了,但不是电话里,那些内容的副作用了,而是想起了那三天,被我姑姑认为脑壳坏了,敢打搅我闭关的小叔,在那三天彼此对话和小叔的情绪和态度转变,想想就有点好笑……
因为乌兰的离去让我意识到钱不怕多,钱最实在的道理,也因为奶奶的安全,家中的安宁,让我再无可牵挂之事,才想起了今年两个大城市,北都市和上江市先后有珍贵邮票展示会。
我就联想到了,这些年无所不用其极才弄来的邮票可以面世了。我连忙选择了暂时放下看书学习而闭关。
目的本来有两个,三个项目方案。但想到信任方面,从小到大我只信任家人,无论是多大的事,所以这点我略过。因为只有家人能让我信任。
现在就只剩下一个目的,从家人里挑出个最能胜任工作的人,来实施这三个项目方案。
我想了前世的上一辈家人,在我到这一世时各自的成就,我发现我不用想了,此人非家里经商而最有钱的小叔莫属。
而且,他经商的赚钱模式,从他那帮在屏山县的道上,叫的上号的那些朋友就知道了。
哈哈,邮票出手后的后续工作,现在就可以决定也交给他了,这样就解决我这个案子了。一决定下来,我突然惊觉,这计划从一开始,也许,潜意识里根本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晕,虽然自己开始时没去想,但这方案能和小叔合身到这程度,绝对不会是巧合,巧也巧不到这程度,看来,佛洛依德所说的“潜意识”就是指这样子的情况了。
现在,目的已经解决,项目也去了两个了。还剩一个,这个方案似乎不适合小叔,而是最适合姑丈,其次就是二叔,但是,这一世的姑丈还可以信任吗?
晕,算了,反正那些人也在小叔做任务的地点,干脆也给小叔得了。
目前还不知道能不能说服小叔,小叔能不能相信,以他目前对艺术品价值的观点来说,绝对是天方夜谭的故事。
就算说动了,行动的完成度和进度还未可知,二叔还是先不要惊动,看完小叔的表演再打算吧。
这些过程只用了我不到一天的时间,可是该怎么和小叔说,还要百分百说服。
最重要的是,我还要尽量隐藏,我脑子里上一世带来的资料,以最少的泄露编辑出一个,让我小叔不会惊疑,而且天衣无缝的谎言。
“一个谎言,需要一百个,一千个……甚至一生都活在谎言中……只为了圆谎。一个小小的,你不想被揭破的……在你说出谎言时,那一个在未来改变了你一生的,小小的谎言。”
想到这句话,我几乎哭了出来。
只是一个谎言,就足足用去了我五天时间,还因此心力交瘁而不得不休息一天。
而且,我仍能意识到,随着时间的推移,绝对不可能天衣无缝,总有被揭破的一天。可我只有实施这个谎言,因为我的誓言和家人未来的幸福。
我想,就算到了那天,小叔也会一笑置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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