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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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啊……幸福的开始,可以看白板变二筒,如果觉的这戏法不希奇,没看头,还可以直接看二筒,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不能像小时候看着她们几个那样,可以肆无忌惮的看,还可以在搂抱得手酸,或者什么不经意的时候,不小心摸到这张麻将牌。
中学啊……废话,如果一个小小的中学我都考不上,那我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阿米脱货”我站起来对着桌上最漂亮,一看就知道不会是她弄的豆腐,就是一鞠躬:“我只是说说,别怕。我不会撞你,只会吃你!”
“吃什么啊”舒娇笑嘻嘻的端着盘西红柿炒鸡蛋从厨房走出来,摆在桌上后看着我说。
我嘿嘿笑了下,故意像蜗牛一样,抓着椅子这个壳挪到她旁边,一脚推开她身边那张椅子,把头靠在她腰上说:“你喂我吃豆腐,我想吃。”
她笑着扶起来我的头推开说:“豆腐有什么好吃的,试下我炒的西红柿炒鸡蛋。
我二话不说就把椅子和自己搬开,坐回原来的位置说:“我对西红柿过敏,还是吃阿姨煮的豆腐和其他菜好”
“阿姨有点事情先回去了,今天除了阿姨已经弄好的豆腐以外,其它的菜全部由我弄给你吃……”说到这,她的眼神似乎闪了下,莫名其妙的笑着对我说:“你是不是不觉的很幸福,很高兴啊!呵呵,还有两样菜呢,我去给你端来,”说着她又向厨房走去。
“阿……”我张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定是这个想表现一下的小妮子,把阿姨支走的。目前的五个老婆里面,最不会下厨房的就是她,偏偏对厨房最有兴趣的也是,按泼辣性格没道理喜欢厨房的她!
她从厨房又端出一盘,一条条要不淡绿,要不爬着黑斑,看上去像是四季豆的菜,放在桌上后,饶有兴趣的关心了发傻的我一下,走过来摸了下我的额头说:“子光,你不会就这么幸福的傻掉了吧!”
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下说:“是啊,我太幸福了。好了,吃饭吧,对了,娇啊,不知道盈盈今天下午会不会来,要不要先等她一下,你不是很喜欢吃她炒的小白菜吗?”我试探的问了下。
负责我饮食起居的阿姨被她弄走了,原定晚餐大鱼大肉的计划只能取消。她们几个目前还都只会弄几个简单的菜,对我这个以食肉动物自居的角色,原本就是件痛苦的事了。
但是,更痛苦的莫过于当和尚,还没有个可以入口的素菜。
她漫不经心的说:“夏阿姨晚上又在外面吃,不回家煮饭,盈盈晚上要回去弄饭给夏叔叔吃。不会来了。”
我“哦”了一声,没有再问因为家庭生活正常,更不常来的苏丽她们三个了。认命吧!反正还有阿姨弄好的一盘豆腐……
我端起碗低头就是一大口饭,第一筷就是伸向豆腐……在这电火石光的一刻,似乎看见舒娇的眼中又闪过那一道光芒,猛的觉的有点不太对劲,但筷在豆腐上,不得不收,只好夹起一块往嘴里塞……。
妈啊,我知道咋回事了!豆腐绣了花了!这盘那是阿姨煎的,明明就是煎好后,模仿阿姨的手法,在豆腐上面摆了几根芹菜,再铺上薄薄的一层姜渣,掩饰下面要不发黑,要不全白的豆腐块而已。
我装作有滋有味的吞下又淡又苦的豆腐,在一样一样的吃过去,只不过每样都是偷偷的用吞的而已。
她笑的眉毛都弯了,看我每样都试过了,才端起来饭碗问我:“我今天弄的菜比前天好吃点了吗?”
我咽下口饭说:“好吃多了,但你在家还要多练习下,我这有阿姨。过段时间你练厉害了,我就让阿姨不要来了。换你来,全部归你做饭了,好吗?”
在舒娇诧异的表情下,我意识到失口了,连忙补上一句转移她的注意力:“阿姨今天弄的豆腐,似乎没平时好吃,但还是不错的。呵呵,其他的菜也不错,有进步多了。”说完后我又开始后悔,本来就是吗?
她在家先把她老爸当小白鼠,把厨艺练强了,在到我这边发挥才对啊!不是说女生外向吗?可她却是把我这老公当小白鼠,这那是外向的态度啊!
她笑着说了句压根没变过的话:“真的吗”
我用力点了点头,习惯性的笑着肯定了下。
她很开心的笑了。我看呆了下,她那没有目的,无邪的笑容真的好美!就为了这样的笑容,就算桌上的是砒霜,我也不皱眉头的,照吞它个百八十斤,更何况只是不动声色的吃点味道不怎么样,但也不会太离谱的菜。
我也笑了,说老实话,她弄的菜并不是说难以下饭,一般的水平还是有的。如果按她的年龄算,从开学搬到这个窝后,我在胃的难受和心的幸福上,挣扎到现在她试验多了,自然而然的练的算强了。
只不过我的这张嘴,上一世就是朋友圈里有名的挑剔,这一世和上一世又没分别,我的嘴还是食肉的嘴,所以,才会头痛她们弄的菜。
吃完饭后,帮她把盘子上的剩菜倒了,再收到厨房,和她说了句:“娇,这些碗就放在这吧,阿姨明天会洗的,你洗下手就先回去练习吧!我今天白天练了一天,有点累。今天我就不去会馆练习了。”
她“恩”了声,却还是把碗和碟子放到洗碗池,拧开水龙头,挽起了袖子……
我摇着头向房间走,边叹惜,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还真是小女孩,洗碗的苦差事也会觉的有意思,郁闷。
躺在床上看了会电视,电视上正播放着八三年拍的射雕英雄传。
虽然觉的这片子经典到家,拍摄时间和我出生的年份一样,也觉的挺怀念的,但我最不喜欢在电视上看电视连续剧!
一天才那么一两集,看了就要等一天,又是看着这看过了两遍的旧片子。再经典对我也没什么吸引力了。
可惜现在因为VCD这些没有普及,有机也不方便买到片子,还不如不看,而且……索然无味时听到外面传来了“喀啦”的关门声,舒娇走咯!
我一骨碌就从床上爬起来,先跑到门边,关上灯。然后几乎是用跳的,跳到电视旁,我要换一个频道了,换成这年头应该是电视上暴露的极限,体育频道的花样溜冰!
这个体育项目到底是什么运动,有什么意义,我是一点也不明白,和我也是一点关系也没有,这点我可以发誓。
但我就是喜欢看这项体育运动,谁也管我不着,这点我也可以发誓!嘿嘿!
“这,这,这个正点……”我评估了下,屏幕上刚上场的某个么么女选手的三围和脸蛋,得到了这么一个狗屁不通的答案。
随着女选手在冰上的一个个,浑圆自然的动作,我身体的某处也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一点变化,。再随着这个变化,我放在被子上的手,大概是不好意思面对屏幕上的漂亮女选手。不知不觉的躲进了毛巾被下……。
“喀啦”一声……。声音不大,只是转动门锁的开门声,但我听着却像响在耳边的雷声一样,震呆了。我全身僵硬,只有右手还没在惯性下反应过来,还是动了两下才停止。停止后我成了木乃伊,包在毛巾被下的一具,活着的木乃伊。
我瞪大了眼睛似乎是对着屏幕,眼角却是对着旁边随着打开房间时,透进房里迅速扩大的光幕……
“子光……”这是舒娇的声音。我在心里骂了声:“我靠,她不是走了吗?”就看到一只手摸上了门边的电灯开关。我这才意识到,现在不是抱怨自己的时候,应该是喊一句:“别开灯”
可惜,我似乎说晚了一步,房间已经大放光明!
“你在看什么电视啊。”她走进房间瞄了一眼电视盯着电视说:“子光,这是那种溜冰啊……”
我小声的吐着气一边说:“单人花样溜冰……”一边连忙把右手从薄薄的两层禁锢中救出来,放在毛巾被上说:“娇,换成综合频道吧,我刚刚想起综合频道,现在应该在播放射雕英雄传”想了想,我又加上一句底气不足的:“很好看的!”
她“恩”了声,却还是站在那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
我可不敢催她,却连忙趁机将自己的身体,由床上躺着换成了坐在床上,靠在床头靠上。虽然薄薄的毛巾被上还是压不住一块凸起,但目标可小多了。
她看了会说:“就看这算了,电视上的这位姐姐,长的又不比“黄容”姐姐差!”
我情不自禁的说:“娇,有眼光!”喊出来我就知道坏了,这句话怎么能对她说呢!
果然,她转过身高兴的扬起头说:“那是当然,姑奶奶我是谁啊!我可是舒娇啊!”说着走到门边,关上门,随手关了灯就向床上的我走来。
“坐过去点嘛!”在她半撒娇半命令的语气下,我老老实实的一只手按着毛巾被,一只手撑在床上,从床正中移到了床边。,把靠在正中,面对电视机的位置让给了她。
看着她爬上床,突然楞了下,晃了晃脑袋,就像我一样坐下,靠在床靠上,我心里就开始觉的有点怪怪的。看了不到五秒钟的电视,她耸动了下肩膀,上半身左右摇了下,攥起眉毛坐正了身体,转过头看着我说:“子光,你今晚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你今晚……”
从她耸动肩膀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了,连忙又移了回去,左手横过她的后背,抱着她的肩膀,右手连上左手的指节扣住。她顺着我的搂抱,软下了身体,把头靠在我脖子上……
这是搬到这个窝后养成的习惯,我故意不把电视放在大厅,而是放在我房间,我那张床的正对面后,她们不得不爬上床和我挤着看。
如果是五个都在,那可就热闹了,电视上的内容如果吸引不了她们,或者她们觉的无聊,我就算觉的再好看也看不下去了。五嘴五舌在你耳朵边争论,你看的下去我也得佩服你了!哦!你是聋子啊,对不起,对不起啊!
话又说回来,电视看不看无所谓,女主角再漂亮,身材再好,你摸不着,看不到,那有温香软玉在怀的实在。
如果五个都在,那其中一个就只得坐在我怀里,由我搂着看。不过,这情况不多,如果常常这样,碰到不好看的节目还好。如果不小心幸福的遇见经典的,好看的老片,看完后如果突然像什么,玄幻故事的情节一样,我被时光隧道吸到了古代。
就我这身奇装异服就得被抓,抓了后就算我是冤枉的,官老爷肯定也会先判我个:“歪脖斜眼,五官不正的罪名。”
开学都两个月了,这情况也才两三次,而且,每次愿意这样在我怀里的都是最外向的舒娇。不过!似乎是因为运动神经发达,发育的最快也最好。最有盼头,嘿嘿!
其它几个宁愿找个借口不看,也不愿意这样。当我发现这点之后,立刻就联想到,这一年来,我在公共场合兴起时,习惯的想吻一下的阻力越来越大,如果我不坚持,不板起脸说我心情不好,她们绝对会忽视我的要求,当作没这事发生过。
偶尔一个这样我还能接受,问题是几个都这样对待我,我不得不在家里集合了一次,一个一个吻过去,没问题啊!
可是,一离开家,有陌生人在场的时候,问题就又出现了,我郁闷了好久才想明白,是前几年,她们还小,除了我这个不良大叔……不对,不良少年!她们的老公以外,她们那知道这些举动和世俗观念有什么不同!
看来……这几个小妮子知道害羞了。
这是好事啊,我兴奋的一个人在床上又跳又踢的,胡乱复习了下舒馆长和教官教的招数,简称自由搏击的招数之后,一代宗师在噼啪声中,轰的一声中诞生了。
那张中国制,大型木床就这样崇拜得五体投地……
买了张实底床后偶们继续想:“老婆们知道害羞了,这可是好事啊,代表了她们越来越有女人……不对,女孩味了。
也代表着……想到这我就联想起,自己坚持一个人租房住的原因,不就是……哈哈哈……哈哈……唉!想到最快的一个,也要再等个一年零七个月多一十九天,某个男人沮丧的垂下头……象头在发情期被阉了的公牛……
不过,我刚刚的情况恰好和那时相反,刚才自己解决的半半的,只要是男人都知道在这状态下,就算是个太监,只要他能,估计也不象一只被阉了的公牛……
这还好,这其实没什么的,我想着都快哭了。更要命的是,如果你怀里有个女人?女孩子!别争论这了,只要是年轻的女的,你就不可能不想歪,不可能还有心思去看什么电视情节了。
可这女的你偏偏因为某些原因不能把她就地正法,那是个啥感受啊!我越想越痛苦,只差没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下来,然后拉起……
“还好我拉的快!”我澎湃的小心肝跳的有点快!
“你干什么啊,有点冷啊!”舒娇发现毛巾被被我拉住,她拉不开后不满的对我抱怨。
我苦笑了下,看着她无邪的眼神,我说不出不能拉开的原因。
她又拉了下,发现我还是紧紧捂着小腹上的毛巾被,她眨巴了下眼睛,头部重心向后,仰起头说:“子光,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我帮你揉一揉……”
“揉一揉!”我吓了一跳,这时候别说揉了,就是毛巾被我都不敢掀开,我大大的吓了一跳,连说:“不用了,不是肚子痛!对了,你冷……冷是吧!那你快点回家去!唉,这么晚拉!”我故意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说。
她不以为然的说:“今晚我不回去了,就在你这睡了!”
我瞪大眼睛,心跳却卡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结结巴巴的说:“你……今天……晚上在这……睡啊……”
她漫不经心的说:“是啊……”
这句话让我脑子也卡住了。
“子光,你今天真的很怪啊,我在你这睡,你怎么像傻了似的,今天就我和你,你这床睡的下啊?
又不是第一次在你这睡,你怎么又像第一次那样,我和许惠在你这看电视看太晚了,说不回去后你的反应一样啊!”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命苦啊”我在心里悲呼一句。
心跳正常,脑子也正常了,这才想起她们和我都睡过了。特别是舒娇,这几年下来,我姑姑成为了她老爸的老板,兼职上帝。我自然也就成了名义上的小老板,她老爸对我好着呢!
至于舒娇和我靠的太近,这么几年下来,就算我现在公然在她面前调戏他女儿,就算是接吻他也会认为是理所当然。
对他来说,我还小,她女儿比我还小,这有什么不对的,他那少了根筋的脑袋,更别想想出来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当时是卖了房子,才盖了这么间跆拳道馆,所以他和舒娇的妈是在会馆睡,会馆的隔音太差,回音太大,如果她女儿也在所谓的家,会馆里睡,他这个正常男人如果生理需要来了,在这样的条件下,他能不顾虑自己逐渐长大,就在旁边小房间睡觉的女儿吗?
她家的情况我早就知道,在我要求姑姑对她家的特别关照下,为了她女儿和他的性福,他现在已经有钱,已经在动工盖新房了。
所以她和许惠第一次在我这过夜后,我第二天送她回会馆,她老爸呵呵笑着,就连她妈妈,也是微微笑着对我说谢谢。看他们那样,我差点还误会他们巴不得女儿在我那睡!
直到那天晚上,我才知道这不是误会,而是事实,因为她被赶出了家门……。
那天晚上,七点半整。一阵急躁的敲门声,把正在房间看书的我惊动,猛的坐起来就想套件外裤去开门,但敲门声又停止了。我想了想,以为是邻居那边的敲门声。因为她们如果来,晚上没一次超过七点后,而其他人,必须先给我打个电话,看看我有没有空再说。
我笑了笑,躺下继续看书,脑子里还琢磨着这敲门的节奏感,像极了舒娇,下次不懒的时候再听见这敲门声,怎么也要爬起来看看,谁有她那样的脾气,敲门敲出这种节奏。
想到这我又忍不住笑了,如果是她,温柔的敲门后,如果没人立刻为她开门,那下一刻敲门的绝对不会是……。
“天那!不会真是她吧,”在接着而来的踢打,可怜的门在向我呼救!我穿着短裤,连外裤都没套,就跑去开门。
一时情急下,我忘记先打个招呼的习惯,猛的拉开门!门开了,“啪,啪”两声,先是胸口中了一巴掌,接着是小腿中了一脚,她愣住,我傻住!
傻傻的问:“娇,真的是你啊?”
她反应过来就是问我:“不疼吧!你这个怪胎!”我点了点头,她就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说:“不是我还是谁啊,你以为你见到的是鬼啊!闪开拉。”说着一把推开站在门正中的我。
“乓”的一声响,她替我关上门,直接就向我房间横着走去。我亦步亦趋的跟着,心里只有两句话:“偶不是服侍主子的太监,我跟着这么紧,是为了第一时间弄明白,谁敢惹这只母老虎。”
她走进卧室,直接就扑到床上,喊一句:“气死我了”就擂一拳……别误会,我不是为我自己担心!别说她舍不得打我,就是打也打不坏我现在的身体。
我是在为我的床担心,虽然也不用担心床会被擂坏,但我晚上还得在这睡。她可没脱鞋,我怕床会重蹈门的复辙,那满是小脚印的……
看着她发脾气,我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我可不想没人骂,找个人骂我。因为她就这脾气,而且还很怪,昨天的小火可能当时不发,留到明天想起的时候发,或者几次积起来发。但有一点我是了解的:“来的快,去的也快”
不到五分钟,她翻了个身两脚互蹬,踢掉鞋子盘着坐在床上说:“我房间晚上要大扫除,我爸说的!”我看着她不说话。她瞪了我一眼,撅了下嘴说:“我妈让我今天晚上随便去那个同学家挤一晚,她还说最好别吵到别人的父母。”
“去同学家挤一晚,还能不吵到别人父母,这是怎么回事”我忍不住问了句:“这怎么可能啊,你爸妈还有说什么吗?”
她“哼”了声说:“还能有什么,每次都是这几句话,她们以为我不知道呢?他们晚上在做那事,我小时候还以为爸爸在打妈妈呢!”
这个回答让我精神一振,脱口就问:“他们晚上在做什么事情啊!”说完后我就知道坏了。
果然,她大声对我吼:“那事就是那事了,我不知道怎么说,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啊!我都快烦死了,你也来烦我,气死我了。”说这小嘴一扁……
我在以为她不会是要哭的时候,她又扁了几下,突然笑着说:“我才不哭呢!哼,子光,我今晚又在你这睡,好吗?”说着可怜巴巴的又说了句:“我想来想去,同学和朋友里面,能不吵到别人父母的,就只有你这个,可以一个人住在外面的好老公了”
你说我能说不好吗?老公这个称呼,在她们知道害羞后的这一年中,从没听到她们任何一个口里在这么称呼我了,枉费了我小学时重点培养这称呼的苦心了。到现在,连我自己都快忘记了。
现在突然听到这个称呼,我能不拿出点老公气概吗?所以我把床正中让给她,那知道她那天晚上闹床,一脚把睡在床沿的我踢下床,再补上一句模糊不清的梦呓:“本姑奶奶你也敢惹,我踢死你!”
我甩了甩头,把这些不快的记忆全部给甩到了一边,苦笑的对她说:“没什么,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她皱起来鼻子,故意装出凶神恶煞的样说:“想到了什么,快老实交代,否则……”她冷哼了几声。
她的那些小花样我还不知道吗?还真以为能吓到我啊,不过是扰我痒痒而已,还可以在那过程里卡点和明卡不一样刺激的油,虽然我确实怕痒,但我乐在其中。
我也故意装出来害怕的样子说:“我投降,无条件坦白,可以了吧!”
她用一根手指抬起我的下巴说:“来,向姑奶奶我老实交代!”
我郁闷了下,这不是明着在我这原创这盗版:“来,给大爷我笑一个……”
郁闷归郁闷,配合还是要的,我小声小气的说:“老婆大人啊!其实我再想,咱家的舒娇越来越漂亮了,我要看紧点,小心你被不良儿童给拐跑了。”
她愣了下,红起脸说:“去你的,你还是良民呢!”说着不好意思的转过头,看起电视里的溜冰节目了。”
我笑了笑:“还是这招好用,看来她们知道害羞,确实还是利大于弊,最少,现在终于有治住她们的杀手锏了。”
我正高兴自己掩饰了,一时激动而忘记自己,这一世小孩的身份,把她那句不回家想歪了。不过,今天晚上她还真不适合在我这睡,会有狼的,色狼!
我看着电视,左手里紧了紧,正准备吻她下让她回去睡。没想到我立刻感觉到右手一松。毛巾被已经被她拉开了,她正得意的舞着手上的毛巾被,向我笑着说:“哼,今晚你别想盖被子了,冷死你!”
“我那还冷啊!热的都快不行了,这毛巾被那是可以拉开的。”我感觉脑门上突然发热了。
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了下我才大大的舒了口气。刚刚想了这么多烦闷的事情,大反应竟然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只有稍微那么点鼓起,没什么显眼了。
她疑惑的随着我的目光下看,接着脸就红了,慌慌张张的抬起头,什么也不说,确定看电视。
我心里叫了声苦,干脆右手又扣上左手,搂紧了她一起看电视,因为她刚才红脸的妩媚,让我下面又有了反应,
还是吃了兴奋剂的那一级别,而遮掩的毛巾被已经被她拉去了,我现在除了陪她认真的看电视,尽量别让她转移注意力还能有什么办法!
几分钟后,漂亮选手下场了,谁知道下一个上场的选手,会是个什么水平的货色。我没精打采的叹了口气,准备闭上眼睛修复疲劳,能恢复就再看会,不能就顺便睡觉。才闭上眼睛一会,就感觉手臂里的她动了下,肩膀向上耸,她想坐起来看?
什么样的选手值得她认真看啊。我睁大了眼睛看了眼屏幕……
她指着屏幕上的女选手说:“这个姐姐比刚才那个姐姐漂亮多了,我是这么看的,你说呢?”
她指了半天没听到我的反应,不满的仰起头说:“子光!问你呢……”
她问不下去了,我那傻样又出来了,嘴张大,眼发直,以她这几年对我的了解,她懒的再浪费口水了,转头看电视。
“这个大!按这个尺码,她怎么还能玩的动,以平衡为主的花样溜冰,这种类型的运动啊!”我边看边纳闷的时候,这选手做了个一个前俯转的动作,胸膛上的两个球,似乎快被惯性甩出后她才站直,单脚收到膝盖原地转动……
看的我的眼球都快长出来了,她已经用事实证明了,胸口的那两个超码,不会影响她的表演。
如果不是模糊意识到舒娇在怀里,我早就吹声口哨表示问候了。
这么爆的妞,男人百分百是懂的欣赏的,除非视力有问题的除外,至于女人,女人不也是人吗?而且,女人对于美感的把握和评论,更是天赋,只不过大部分女人不会说其他女人漂亮,她们会说出漂亮的,百分之九十没她们漂亮而已。
舒娇属于小部分里的一个,她说这个选手漂亮,在我看来,两个选手其实差不多,我在这些方面的等级,已经升到最高级别的杂食级别了。
对于舒娇的心思,我很明白,因为她自己也是个小美女,未来的事谁都不知道,她现在那肯服气。
之所以会说这个漂亮,是因为她意识到自己,黄种人体型的先天限制,就算长大了比这白种选手还漂亮,但胸部能发育成这尺码的可能性,几乎是零。所以她才会说她漂亮。
“世事无绝对,更何况我国,现在的生活水平日异腾飞,我明天就去图书馆查营养这方面的资料,再去书店买这方面的资料,搭配个最佳方案出来,嘿嘿……”
我心里嘿嘿笑了下想:“舒娇如果真长成这尺码,抓在手里会是什么……!!!!恩!!!!这是!!!!我有抓住什么吗!!!!究竟抓住了什么了!!!!不会是!!!!”

我不由自主的张着嘴,却不知道是笑肌抽筋,还是咬肌抽筋,慢慢低下头想看看自己这聪明脑袋,猜出来的答案,是发烧了,还是太聪明!
出现在我眼里的第一眼,是一张闭着眼睛的红颜,那是一种沉醉在梦里的娇艳,在那微微颤抖的唇上盛开……我忍不住轻轻一吻,闭上眼睛,迷梦。
梦终究是个梦,终是会醒的,在我的手并不费力的挤开那一条线,伸向那一块禁地的那一刻,过于光滑的肌肤,没有一丝粗糙的小腹让我微微楞了下,同时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突然僵硬,背上一直在微微的痛……
我睁开了眼睛,触电似的不受控制的,迅速收回了自己的手,背上又是一痛,她紧张得抓得太紧了……
我看着眼前眼睫毛在发抖,却还闭着眼睛,酡颜的那张脸,我不由自主的喘着粗气问心里的自己:“我究竟在干什么!又干了些什么……。”
我放开了手,翻了个身软棉棉的躺下,在电视昏暗的光线下看着天花板。
“子……子光,你怎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睁开了眼睛看着我说。
我尴尬的对她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说“没什么,我在想点事情,你……你先睡觉吧!”说完后我才发觉的这是句废话,她现在睡的着才怪!
不过她还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转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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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去年起,她们开始发育后,就在她们家人和其它人的言语中,各方面吸取的知识中,知道的越来越多,懂的也越来越多,虽然对我在她们身体上的任何举动,仍然是那副理所当然,逆来顺受的反应,有时候在我故意生气的时候,甚至还会刻意配合。
但也从她们不愿意在公共场合,连一般的亲吻也开始忸怩的情况下,我知道她们不是不懂,也不是不明白了。而是因为对她们来说,是习惯,是允许,是亲密……的那人是我。
就因为这些原因,在某些条件还没到之前,我最多也只停止在,现在称之为禁地,还有点言之过早的胸部。
像今晚这样,在所谓情不自禁的借口下,侵入她们真正的禁地,这情况还绝对是第一次……
“不想了,又不是真的做了,就算刚才没控制住,真的做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想那么多干什么!”我闷闷的吐出口气,真想吸根烟!上一世戒了N多次,越戒瘾越大的这个习惯,在这世婴儿时期的特殊状况下,无可奈何的戒掉了。
为什么人生这么多无奈,这么多不可以,为了什么,为了能健康,为了生命?生命,活过了也才百年,到最后面,剩下什么,得到什么……。
待到事过境迁,遗憾了,后悔了,却已镜花水月,徒呼奈何。”
我深吸一口气:“是啊,她还小,小到还是个孩子,除了衣着、发型、微微鼓起的胸部外,如果单看脸蛋,如果不是这么清纯干净,谁能知道舒娇的性别。
可是,这一世的我也小啊!各方面完全正常,又不是说,生殖器官的立体体积,是上一世成年人,和这世孩童生殖器官的立体总和!如果是,就算她是我仇人的女儿,我也要想下这一辈子能不能原谅自己!
可她是我老婆,而且我也不是真的怪胎,无论身体里里外外的那个器官,那怕是被人解剖了我也不怕。因为所有的一切看上去,确实是个十三岁的小男孩啊!”
我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被一层由布匹组合的,一个叫内裤的东西遮住,根本看不到,却心知肚明的,自己身体的那一部分。
我不由的为自己这孩子气的行为苦笑:“也许,我和她唯一不同的,她的性别确实是女的,是一个女人。而我,是男的!一个男人……”
“我是男人”我心里猛的一震,我无意识的转头,看了眼躺在身边的她,有种很幸福,很满足的感觉,却也有……我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在内,我莫名其妙的微微一笑,莫名其妙的仰起头看着头部上方的边界,什么也没有的天花板:“我这是在后悔吗?后悔没有做吗?
后悔自己太理智,想的太多吗?不是曾经决定了,忘了上一世,努力扮演好这一世:“再生者”的角色吗?我真的扮演好了吗?为什么刚才想起舒娇的真实年龄,自己的真实年龄。
考虑到道德,考虑到伦理,那些什么人的社会观点,什么人的世俗观念,而把自己无条件献给了,这个世界上的那些人,完全放弃了自己。
可是,他们给了我什么,什么都没有,就算给我的,也都是要条件去交换的。”
我越想越生气,再也不想去考虑,此刻的思想是否愤世嫉俗,我只知道:“凭什么我想要从那些人那,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就需要等价的付出。他们从我这夺去我不想给的东西,没有任何等价的反馈,我还只能沉默。我究竟是在为别人活着,还是在为我自己活着。
我是谁!三十来岁的大叔张子光,还是十三岁的少年张子光!还是再生者张子光!
这三个角色,我演活了任何一个了吗?上一世就已经弄不清楚自己是谁,是什么身份的遗憾,还要留到这一世吗?
“遗憾!”心里又是一震,突然有了种,想哭的感觉。上一世的同一年,同是十三岁,只不过身边的人不同,少了一个,而且四个加起来比,也只这一世的一个漂亮。那时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可惜,那一世的那一时是不懂,她们主动了,还是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夜,成了后来懂事之后,只能想,却不能说的遗憾。
这一世又有了一次机会,又是因为一个“等“字,我又让这一切成了遗憾。
“等,最快年满十四周岁的苏丽也要再过一年零七个月多一十九天,而一个人的一生中能有几个一年零七个月多一十九天!
等她们长大吗?那时的她们已经是少女了,还算是小女孩吗?还能弥补上一世的遗憾吗!
我用力的吸口气,在心里呐喊:“我要活着,为自己活着,我就是我,不属于这个世界,也不属于上一个世界的再生者!”
喊完这一句,心里痛快多了,我叫了她一声:“娇,恩,娇……”下面想说的:“我们再重复一次刚才的事情,好吗?”或者直接不管她明白不明白,直接说:“我想和你**!”然后用行动让她明白。可是……
我无奈的苦笑了下,想起了上一世我十六岁时,改变我一条路的一个女人,在我对她说:“我是比他们更坏的坏人,否则刚才借酒疯缠着你,对你说那些话的两个男孩子,不会在我说了句烦死人了,给他们一分钟时间决定滚出去,还是不滚出去后,他们立刻就走了……
好了,这样的场合不是你这样的女孩,该来的地方,快点回去吧!”
当时还从未出过校门,只小我两岁,却白痴的没有一点社会经验的她,竟然默默的注视着我,说了句让我惊讶的理论:“你根本不坏,这我知道,无论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曾经做过什么事,你没对我坏,你就是个好人!”
她和舒娇非常像,一样是因为单纯而特别的女孩,后来她成了我的一个女友,虽然才短短的一个多月,就因为她好像是当官的父亲,再次转任而离开了。
但就是这一个月,被单纯的她影响,也因为这一个月到她走的过程里,她被黄为利用,我丢了一个大份子,还有与三狼帮的那场冲突,当时又好面子又骄傲的我,才会逐渐退出那个无聊的所谓黑道。
也因为那一个月和她的感情到了她愿意,我却止乎于牵手,在她走时又重复了初识的那句:“我是好人……。
“那我就是好人吧!好人不应该想那些坏事,不是吗?
她最后红着脸说的话,此刻似乎又出现在我耳边:“可是,你也是个傻瓜,因为你不让我变坏,所以我讨厌你的好!”。那个在公共场合下,她给的那个吻,认识后的第一个吻,似乎也在唇角边。
“唉!”我叹了口气,心里却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这感觉给了我一个答案:“也许舒娇睡着了,如果叫醒了她,说出那些话,也许会吓到她的,下次吧!等下次无意后的情不自禁吧!”
想着我就从床上爬起,准备站起,走下床,关了电视后睡觉,可就在我站直的那一刻,扩大的视野让我看见,舒娇根本没睡着,她没闭上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叫她的时候,没睡着的她怎么不回应我,她怎么……莫名其妙,刚刚就我,应该没人惹到她啊!
怎么会!她似水如雾的眼睛似乎像是在哭鼻子!
我连忙走到她那边趴下,借着电视的光源一看,真的哭了!
“娇,怎么了,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为什么哭,谁惹舒大姑奶奶伤心啊!有什么不开心和我说下,让我想办法。好吗?”我用食指轻轻的刮去一道眼泪,开玩笑的说:“是馆长和阿姨的原因吧,我明天就去审问他们是怎么欺负舒娇,怎么实施犯罪过程的?”
她嘟起嘴,恨恨的看了我一眼,干脆闭上了眼睛,摇了下小脑袋,泪水又落下。
我手忙脚乱的刮去,因为她闭眼而涌出的两道泪泉后,意识到不能再开玩笑。小心翼翼的,正正经经的问:“学校老师的原因?”
她又摇了摇脑袋,仍是闭着眼。
我把所有能想到的,有可能的犯罪嫌疑人,一个个提出问了下去,她只是微微的摇头。聚精会神的看着她细微动作的我,眼都看花了她还没点头。
最后我把疼爱她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她父母,最没可能,让她伤心的表姑都说出来了,她还是摇头之后,我松下口气,真的是没辙了。
突然心念一动:“总不会是我吧!”
虽然觉的不可能,但我决定以开玩笑的语气把这话说出:“啊哈!我知道了,一定是……”
“不是!不是!都不是!”她突然睁开眼睛对我吼:“你不要乱猜了,尽会冤枉人,连表姑你都冤枉,明明就是你欺负我,你还不承认”
这句话把我吓得,冒了一身冷汗,不会是因为刚才……。
“她……她……”我脑子里结了几个又几个结,我不知道该怎么猜想她心理的运作,嘴上在她比法官还严厉的眼神下,嘟糯了半天我才蹦出了句:“我是你老公,老公是什么意思,你知道的。所以,那不能算是欺负,那叫爱抚!”我厚起来脸皮说出这句话,现在也只有这句话能蒙混过关了。
她听了火气似乎更大了,两道淡淡的柳叶眉已经竖立,本来就大的眼睛现在可以用灯泡来形容了。
他咬牙切齿的凶狠样,在和我对视了一会后,突然脸红了下,接着她的表情全线崩溃,低下头小声的说:“你不是我老公,因为你不喜欢我,也不疼我!”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哦!怎么和喜欢不喜欢都牵连上了!如果不喜欢她我那会情不自禁啊,行动不是比言语更实际吗?她脑子在想什么哦!”如此唐突的一句话,我脑子不迟钝才怪。
但下意识里,我的手已经摸上她的脸,嘴里也不需要经过大脑的说:“娇,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刚才的行为是过分了点,但是,那就是因为喜欢你才会过分的!”
我皱下眉头肯定的说:“我明天就去图书馆把那本,名叫《爱与性》的书买回来,再买几本关于这方面的书,你看了就知道……”
她偏开脸,避开我的手,转了个身,很不高兴的打断了我的话:“我不知道,我也不看,你就是不喜欢我,也不疼我,你不是我老公!”
“晕,她今天怎么了,难道要我赌咒发誓,再三拜九叩的道歉才可以吗?按她的性格如果这些招数有用,我倒是不介意,不过……感觉有点怪怪的,似乎不是因为刚才的事啊?”
我再把她的话从头到尾想了一遍,直到想到她第二句话中,与第一句重复的“也不疼我!!!”
我心里猛的一跳,接着脑子就彻底停止运作。
我膛目结舌,不知所以。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真的!这是错觉,是平时动手动脚时找的那个借口:“来,老公疼你”给我的幻觉,她没有理由这么快,就懂的男女之事的最终答案的!
我舔了下干燥的唇,咽下口唾液润下干涩的喉咙,在矛盾的心跳,和好奇中我也躺到了床上,扶着她的肩膀轻轻扳动。
她挣扎了下,转过身,两人就那样脸对脸不足一公分的,注视了片刻,还是我先忍不住说:“娇,我真的很喜欢你,不是说现在,只要这一辈子我还活着,除非你不喜欢我了,否则,这就是永远。
请你相信我,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好好的觉的我不喜欢你了呢?”
她看着我的眼睛说:“因为……因为……”我眨了下眼,因为睁的太久了,眼睛有点干涩的感觉。
就在这一刹那,她闭上眼睛说:“因为你不喜欢我!也不疼我。”
她因为了半天才冒出了一句话,还是句标准的废话。我还是没弄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正想问下为什么,看到紧闭着眼的她,紧张的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我问不下去了。探过头轻轻吻了下她的唇,习惯性的在吻完后随口说:“乖,老公疼你!”
这句话说完,我再次震惊自己的这句话,也因为她的反应,她微笑的表情和舒缓的身体已经证明了她不再紧张了!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紧张的不知道下面该说什么,该干什么了。
过了会,她睁开了眼睛说:“你不疼我,也不喜欢我,我知道的……”说着眼泪又出来了。
我算是明白她的意思了,也很想明白自己到底在扮演什么角色,刚才想也想通了。但想归想,做归做,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码事……
时快时慢的心跳,不受控制而颤抖的手,缓缓的只敢在她的脸上流连,跟着那些泪水走。
“理论的巨人,行动的矮子“我突然想起这句话。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能小声的对她说:“娇,不是我不疼你,而是不可以,事情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她突然爬起来,坐在床上说:“什么不是我想像的那样,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我都看见了!”
我楞了下,脱口而出:“你看见什么了!”
她红着脸忸怩了一会,犹豫了一会,一口气大声的说:“就刚才那样子,以前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知道了,那是喜欢的表现,我爸爸和妈妈他们是夫妻,是一对的,他们互相喜欢才会这样。
因为小时候有一次我听见,也看见了,问她们在干什么,爸爸躲进了被子里,妈妈对我说,这是最亲密的老公和老婆才可以做的事情……”
说到这她哼了声,又转过身体,留着个后脑勺对着我说:“你不是我老公!我偷偷听见的,每次我爸都会主动说爱我妈妈,然后我妈妈也说爱我爸,然后……”
听到这,她说不下去了,我的心跳快的,也快到听不见她说什么了,但脑子却很清醒,这感觉很无奈,也很矛盾,不知不觉的自言自语,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娇,不是我不想,而是你年龄没到,你不知道我国的法律,可我知道啊!和未满十四周岁的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无论是什么理由,都是犯法的啊!”
“我不管,我们不说,别人不就不知道拉!爸爸和妈妈常常做,可是她们都不说,警察不是也没来抓他们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转过身,一双大眼正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我张大了嘴,彻底无语。
她大概是被我的表情逗乐了,先擦去自己脸上的泪痕,板着脸刮了下我的鼻子捉狭的说:“小子光,你在想什么呢,和姐姐我说下。姐姐疼你。”说着就笑了。
我郁闷了下,又是盗版我的!她那知道我刚刚脑子里,在想她刚才说的那句话,虽然她说的不明白,但我倒是明白了,她又不会去告我,就算做了也没人知道!
再加上她捉狭的用姐姐自居,我才意识到,我也才十三岁,只比她大一岁而已。我和她现在如果发生了什么关系,那也是未成年和未成年发生性关系,性质又属于你情我愿,是否还是犯法,这我可真不知道了!
只要我明白这一点就可以了,我要为自己活着,至于其他人,就算这个世界,又与我何干!
想了想又觉的自己好可笑,这过程也太戏剧化了吧!也许,这是个过程,注定的,老天给的提示,我不是十三的小男孩,也不是三十几岁的大叔,我就是我,再生者,张子光。
我冷哼了一声,深深鄙视了下畏首畏尾的自己。
她皱着鼻子,皱着眉头看了我一会,泪水再次顺着脸颊无声的流下。紧闭着在蠕动的小嘴张开……。
我知道,她误会了我“哼”了一声的意思,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误会的,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我腾起身,移到她的身上,用我的唇封住了她想说的话……
行动才是最好的证明,我再一次体会到这句话的箴言。随着我一个深吻之后,她闭上了眼睛,再次酡红的脸上,是让人心醉的笑颜。
能看到自己喜欢的女孩这副样子,这是一种无言的幸福。我俯下头在她耳边说:“娇,我爱你!”
她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下,眼皮跳了下,小嘴微张,最终却仍是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说什么。
我抬起头,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也许表情有点呆滞吧。脸部肌肉不受控制,嘴角肌肉不自觉的向上扯,笑容一样呆滞。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却不吐出,任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直到胸口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缩,胸腔里的肺不停的鼓动,感觉眼前虚无的空间都在晃动……我吐出这口气,喘着粗气俯下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什么也不说……
我跪着坐在她的大腿上,看着她开始抖动的眼睑和眼睫毛,双手从她的内衣下,贴着她两边的小腹,贴着床的背部插下,艰难的沿着肌肤缓缓向上……她的肌肤微微跳动之后,没有压力的双手,很轻松的把小内衣推往上半部分……
她的胸部和我的似乎没有什么两样,稍微鼓起,但我的心却一下抽紧,一下膨胀,情绪激动的比上一世的任何一次都猛烈。包括面对长大后的她!
我无法明白这感觉,难道只是因为眼前这两颗,像是冬日雪地里的阳光下,贴在两个小雪堆上的红豆吗?我真的说不清楚,但真的很美,春天的红豆与冬天的雪,没有一点交叉的,另类的美。
我不由自主的赞叹,组成这副画的那双手,是怎样的灵慧……
我小心翼翼的的将自己的唇贴在雪地上,含住红豆……。
“子、光,我也爱你”在我捧着她的脚裸骨,褪下她的内裤时,她终于睁开眼睛,说出这句话了。
我微微一笑,放下她的脚,双手微撑,在她的脚裸骨上蜻蜓点水似轻轻一吻,沿着小腿微微颤抖发热的肌肤向上轻吻……匍匐着移到她面前,先在不知道她何时又闭上的眼睑上点了下,才把唇角不轻不重的压在她的唇上摩擦……
她的脸颊渐渐潮红,像是轻轻一碰就能挤出水,呼吸越加急促后,我把一只脚放在了她毕竟还是因为第一次,紧张而贴在一起的双腿中间,她配合着微微的分开腿,却只容许一只脚的距离……
她机械而生疏的动作让我微微一愣,停住了接吻的动作,脑中又有了点清醒.却在这一刻,她熟练的,和其他动作完全相反的舌尖,已经穿过我的唇……
我不在犹豫,把另一只脚也挤了进去,趴在她身上,完全依靠缓缓移动的双腿,扩大她双腿分开的角度……,最后跪在她的身体前……。
……………………………………
“娇,我爱你!”某人深情款款的说。
“子光,我也爱你!”
“你现在还敢说我不是你老公,还敢说我不疼你吗?”某人不无得意的说。
“不是不是就不是,你就是不疼我!你不是我老公,我老公一定很疼我的。”
“哦,是吗?那刚才是谁在叫疼啊!”某人厚着脸皮说。
“你赖皮!那不算,那明明是……,反正我说不算就不算!”
“什么我赖皮啊,我刚刚明明听见了!这还有不算的嘛!哎哟!”某人死皮赖脸的说。
“你现在是不是也叫疼了,这明明不是的啊”
“你掐我干什么,这么用力,当然会痛了!好了,你说不是就不是。可以了吧。”某人刻意皱着眉头无奈的说。
“不可以。”
“怎么又不可以了啊!”某人故意惊讶的说。
“你,你,我不理你了!”
“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我会很努力的疼你,争取达标。可以了吧!”某人狡诈的另有所指的说。
“这还差不多,啊……”
“怎么了,电视怎么了”某人疑惑的说。
“电视机一直没关,刚才会不会被看见啊!”
“——%#¥-#¥-¥-”
“你怎么不穿裤子就跑去关电视,讨厌!”
“#¥-#-¥#*(—*”
“HGEYTFGSAJGDUEG”
“#%¥¥——)((*)”
…………………………
今天是十五,干脆一次上传,就算是我人品突然好起来了.
这章因为担心被封,而且,说的和做的在这完全倒了个边,貌似成了“理论的矮子,行动的巨人。也因为牵涉到我的某些习惯,所以在写完后,删除了太多,有的还用……代替,所以,有问题的地方见谅!(所以人品好,嘿嘿)
第二天,我打了电话帮她请了假,自然,我自己也是顺便。
下课了,其他四个全到了,不是冲我来的,我请假已经成了习惯,如果我一星期不请它个四五天假,那才叫不正常。
可舒娇请假,那可就是不正常了,她们几个都知道,以舒娇的身体状况,生病请假是不可能的,旷课更是不会有……而且,是我帮忙请的假,她们不来才怪!
当时我和她也才刚起床没多久,是被阿姨叫吃饭的敲门声敲醒的。洗漱之后,才和舒娇坐到桌上,敲门声响起,碍于她行动不方便,而且平时貌似就算方便,在这个她面前,开门这样的小事也是我就是了。
打开门的时候我就傻了,回过神来就叫阿姨加班,再弄几份午饭。除了夏盈盈走进厨房帮忙,其它三个则嘻嘻哈哈的坐在桌上,看着脸红的舒娇,却是问我出了什么事,舒娇今天怎么会请假。
我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又没有骗她们的习惯,只好叫她们问舒娇去。
平时有什么说什么的舒娇这次也说不出口了,就叫她们问我去。
最后,看我和舒娇都不想说,疑惑的苏丽和杨思,使了个眼色给同样疑惑的许惠,然后就这么在许惠的一句:“肚子饿了,阿姨怎么还没弄好饭”
我随手把刚才装了,才吃了两口的那碗饭推给她。她们笑着也叫饿了,我抬头看着天,看着地,看着厨房也不去看苏丽和杨思,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不过,在接下来的一段的日子里,我仍然没有去考虑对她们公平与否的问题,仍是自以为对她们五个,还是一视同仁,完全一样的疼爱中,就算对她们也和对舒娇一样!
“就算对她们也和对舒娇一样!”为什么会这么想,我怔了下,难道说,因为和舒娇发生了那关系,我原本一碗水端平的心态,在某些事件里,不知不觉稍微偏向于舒娇,而我自己却不自知,她们却感觉到了!
似乎也是哦,舒娇在陌生人面前确实是,貌似牙尖嘴利,横蛮泼辣,一副精明的样,几年前和她还是陌生人时,在确定她也是未来老婆,而用的时间和精力上,我就深有体会了。
但在这几年下来,我也了解到,在她熟悉的人面前,她的心里根本藏的住事。估计是东窗事发了,因为我的日子发生了变化。
不,应该说是她们的生活圈子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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