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 在鞭痕与抚爱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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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见孩子们成群嬉笑地走过,
我都想:
他们的**一定没有虫咬的红斑,
没有久坐的湿疹,
没有条条的鞭痕......
大学时代,有一天某个女生大概吃错了药,冒冒失失地对我说:“你的**长得很漂亮。”
如果换作现在,我可以告她性骚扰,但是当时我怔住了。隔了半天,才问“**还有什么漂亮不漂亮?”
“当然有。”她很认真地说,“像我,什么地方都好看,就是没**。”
**,在我小时的印象中,是最讨厌的地方。打针的是**、放屁的是**、挨打的是**,裤子最先磨破,露出里面内裤,被同学嘲笑的也是**。
一个孩子可能不记得小时候吃过的东西、看过的电影,但必定会记得几个脱下裤子打针的画面。如果护士有良心,用细细的针,慢慢地打,下手又能有技术,直到打完都没感觉,还塞块药棉,教你自己好好揉半天。小小的心灵,不知有多么感谢。
相反地,若是碰上个焦躁的护士,你裤子还没脱好,身子还没躺稳,她就狠狠扎下去。紧张之下,肌肉特别硬,也特别痛,只觉一阵阵酸酸痛痛,直钻心头,好几天都散不掉。
上了初中虽然胳臂比较有肉,分担了许多打针的痛苦,**的灾难却没能终止。
那时候,我上大同中学的夜间部,不知是否夜间部的学生比较顽劣,许多老师都以体罚闻名。
一片田野间,新建起三排平行的大楼。呼呼的风从中间穿过,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为我们这些小鬼叫屈。
“出来!”台上的老师大吼一声,许多小男生就愁眉苦脸地鱼贯而出,走到外面的长廊上,十分认命地,双手扶墙,把**撅起来。
老师手里的藤条高高地举起,重重地落下。啪啪之声,在三栋楼之间回荡。
打人似乎成为老师的消遣。藤条的前面打裂了,变成一丝一丝,老师笑说他是用毛笔打。还有一次,他不先在藤条前面绑上绳子,绑的位置没开,藤条还是裂成一条一条。他举着藤条,裂的地方向四周弯开。
“多像个灯笼!”老师笑。
那时候,我家失火,搬进了个用竹皮搭的小屋,一间屋子,又煮饭、又睡觉,还兼浴室。
有一天我洗澡,母亲看到我**上一条条,第二天就冲去学校跟老师理论。老师的藤条,可能因此而落得轻些。只是母亲或许因为“家破”,情绪不稳,反变得爱体罚。
我常回想那段初中的岁月,一群小男生,抱着**又叫、又跳地回教室,好像一群难兄难弟,谁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怜。
记忆中最深刻的,却是母亲当着朋友,狠狠打我**的一幕。我的脾气犟,直直站着不动,她打着打着,没反应,可能觉得在朋友面前伤了面子,就改为拧。

我很爱母亲,但我永远难忘那**上的拧。还有,坐在旁边,另一双冷冷的目光。
正因此,**在我的印象中是最受苦受难的。直到那女生赞美,才如梦初醒,发现原来**也有一种美。
美的**应该是浑圆的,紧紧地不带一丝赘肉。
美的**应该是有弹性的,以一个最柔和的曲线向后画,而且适可而止地收回。
美的**应该是肌肤细腻的,没有粗大的毛孔,没有痤疮的斑点,没有一条条的鞭痕。
自从听了那女生的话,我开始欣赏**。发现原本以为藏在衣裳下面,一生都见不到天日的部位,居然能透露许多信息。
少女的**,因为骨盆未张,总比较窄小。
渐渐,那**开始变得丰厚,与胸前相对地发育,成为“乳浪臀波”。
那“臀波”只是微微的涟漪,在跑动时轻轻地颤颤,便回复原来的形状。
然后,生了孩子、抱了孩子,站立姿势改变,那臀部也开始扩大。妊娠纹由前面的小腹,延伸到了**,因为色素的沉积,和体型的变化,产生一条条的斑纹。纹路下的脂肪也开始横着发展,且受地心引力的作用,往大腿的位置堆积。
我以前的秘书,就有这样的臀形。坐在那儿,只见一张娟秀的小脸;站起来,却发现有个超大的下身。
“少女时,怕**不大,穿衣服扁扁的不好看;老了,怕**太大,脂肪堆多了,得心脏病。”有一天,她自嘲地笑着说:
“而且**太胖,容易有另一种毛病。”
她的椅子上,总放着一个圆圆的,中间带洞的垫子6,据说是因为痔疮。
每次下班,看她一扭一扭地,带着过胖的**,挤进她的小车,旁边正奔过苗条的女学生,我都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两年,看着小女儿的成长,对**的感触更深了。先是个皱皱的婴儿,长成胖胖的娃娃。每次洗完澡,我都用手指蘸凡士林,伸进好胖胖的两股之间为她涂抹在肛门上。
渐渐不再是娃娃的样子,也愈来愈瘦了下来,所幸爱溜冰,长得一双结实的腿。
每次看她溜冰时滑倒,重重地,跌坐在冰上,我都为她的**心疼,却见她慢慢站起来,撇撇嘴,又溜了出去。
有一天她真跌痛了,晚上直说**好疼。
“爹地为人你揉揉。”我叫她过来,左手搂着她的上身,右手为她按摩。一向怕痒的小鬼,居然不怕了,乖乖地让我揉。
揉完,我轻轻拍一下她的小**,她说“**“,像小鸟一样跑走了。
我常想想这一幕,小时候,我也曾这样被一手搂着,但不是揉,是狠狠地打**。
每次在台湾街头,看见孩子们成群嬉笑地走过,我都想:
他们的**一定没有虫咬的红斑,没有久坐的湿疹,没有条条的鞭痕。
有的只是营养充足,可以跌倒了再弹想的——
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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