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狗儿自叙---爷处处设计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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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狗儿,是爷最忠实的奴才狗儿。我打小就跟着爷,这是命里的运气,有了大富大贵的命,自然要对爷感激涕零、言听计从。
这爷,本是个冷情的人,对府里如花似玉的夫人们都不屑怎么搭理,只顾着尽心尽力为他的主子---皇上办事效力,可这次来淮北,就不一样了。
爷陪病重的谜语姑娘过了一宿,那晚晚膳时我想给主子送饭,叫了几声没回应,就稍稍拉开门缝看了一眼,爷搂着她睡熟了。那晚爷饭都没吃。
到了第二天,爷抽了个空,特意关照我,要我去向刚醒的谜语姑娘露个口风,是爷亲自陪了她一宿。
这我狗儿就不懂了,这话为何不自己说,要我去说。我仔细站在谜语姑娘的立场想了想,如果,我是谜语姑娘,别人说某某人待你真好,可能我心里会比较满足吧。
这是一。
又过了几日,爷陪谜语姑娘在河堤边散步,我们远远地跟着,竟然前方下起了小雨,围绕着他俩,真是奇景,爷和谜语姑娘就在那雨里,呵呵,亲热起来了。
那时我还暗道,谜语姑娘回去就要做我们的主子了,可就一转眼的工夫,第二天,爷又不理她了,又和对待家里那些夫人一样的态度。就算有什么话,就叫我去传话,就是有空也不亲自去过问。
可怜谜语姑娘凄凄凉凉地睁着大眼睛巴望着。
原来爷也能,呵呵,始乱终弃啊。正当我对谜语姑娘不报希望时,就在离开小镇的前夜,爷密召我,让我带几个身手好的侍卫,再请几个村民,先上路,在出镇后的必经之路上埋伏。
“埋伏做什么?爷!”我问,爷要埋伏谁??
爷端着茶杯,悠然地喝茶,道:“埋伏我们的车队。”
“什么?”我一惊,更不懂了。
“找个身手最好的,袭击谜语姑娘。”他用茶杯盖轻轻滤着茶水,淡淡地说。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爷,爷非但不要她了,还要,杀她??
谜语姑娘到底怎么得罪爷了。
爷看到我吓坏了,便继续说:“那时,我会出手救她,让那人乘机轻轻弄伤我便是。”
我吓得跪倒在地,跪拜道:“爷使不得啊!您千金之躯啊!”
“不需要我说第二遍。安排好后,把选定的确切地方和出手的那人是谁告诉我。”说完,爷挥手让我退下去。

那一晚,我一直不得安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啊!
什么叫轻轻地弄伤啊??
若是轻了,爷定不满意;若是重了,那可是杀头的罪。这差事怎么又轮到我了呢。
权当爷对我信任吧。
我叫来武功最好的侍卫张壬(此人已第三次跑龙套了,刚写这文时他还哭着求着这次要做主角,我说主角是雍正,轮不到你,此人就是霁月馆我的相公,顺便说一句,那个火树银花月圆夜一章,给女主梳头的小伊就是我,小伊是《清心寡欲》作者对我的称呼。唉,龙套夫妻。),我拿了块木头,对张壬说:“你练练,如何轻轻地划一道,我先看看。”
“不行,太深。”“不行,太浅。”我说着,看到差不多了,我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挽起袖子,道:“来!在我这手臂上划一道像刚才那样的。”
张壬疑惑,但他是个闷葫芦似地人,一声不响地就在我手上拉了一道。
哇,可疼了,我看看,这张壬不做屠夫可惜了,按着我的要求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
我用纱布捂着止血,抽着冷气,道:“就这样,不错啊你,明日可是要砍在爷手上。只准比这再浅些知道吗?爷是最信任你我,才让你我来设这个局。”
唉,可怜张壬在第二日的实战中,顺利完成任务之后,竟中了一枚暗器。奇怪的是,也没看出来是什么暗器打的,无从知道是谁放的。
好在我们的人都有受伤,回到队伍里也可以装做为了保护爷受的伤。
看到爷满袖子的血,我的心都凉了,虽然知道这是爷吩咐的,但是这爷喜怒不定的,说不定还是要我的狗命。
爷和谜语姑娘呆在马车上,我慌了一路,深秋的愣是大汗淋漓。
到了驿站,爷召了我和张壬,说回京自然重重有赏,我才放下半颗心来。另外半颗,还得日后提防着爷旧事重提、要我狗命。
那晚在驿站,我又睡不踏实了。
爷为何要在谜语姑娘面前自残??
这就是所谓苦肉计?
可为什么呢?谜语姑娘何德何能让爷为他如此用心计?
难道爷只是为了和十三爷争口气?
算了。
所谓天威难测就是这样,我只要办妥事儿就成了。相信狗命自然是硬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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