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宓雨自叙---少女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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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我一看到四阿哥就脸上发烧,难道是因为那日在他怀里睡过一夜?为何与十三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这种紧张感?难道,这就是邬先生所说难以言喻的感觉?
可是,明明与我有缘的是十三。
虽然我说过不想这鱼与熊掌的问题,可是连日来,我常常无故走神,难道这就是所谓白日梦。
可是,自从那日雨中一吻后,四阿哥却不太搭理我了,连我们离开此地出发,在路上,他也只是策马在前,我坐马车跟在后面,不得相见。
每次我要找他,他都在和邬先生或手下议事,或者直接转头跟我说他忙。
我心里怅然若失,时时渴求着他的一个眼神、一个问候。
这道难就是人们所说的若即若离,他为什么会待我态度冷淡??是我又说错做错还是因为我们中间十三的存在?
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茶饭不思。
我故意在驿站不吃饭,他也只是叫狗儿来问一句:“姑娘是不是病了?”
我赌气回到马车上。
继续上路不久,突然马车急停,不久我听到了兵刃相搏之声。
我一惊,掀开帘跳下马车,只见四阿哥的侍卫在与一群蒙面人激斗。
四阿哥正赶向我身边。
就在四阿哥离我还有几步之遥时,一个蒙面人从侧面窜出,一把利刃指刺向我,我正准备放出冰箭,四阿哥跃起将我一抱,利刃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道,当即血流如注。
他吃痛,咬着唇,还是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我反手弹出一枚冰箭,那黑衣人中箭后吹了口哨,众蒙面人竟一起撤退。
“胤禛!胤禛!你怎么样?”我惊呼,连忙指尖放出寒气为他止痛。众侍卫也赶到我们身边。
“语儿你没事吧?”他摸摸我的头和脸庞,眼里都是关切。
我的眼眶湿润了,鼻子酸酸的,多少年了,一千年了,我几乎忘记了心酸流泪的感觉。我初初还以为他不理我了,没想到生死关头他那么在乎我?其实我能保护自己的,他还那么为我舍生忘死。他是在意我的。
“语儿没事就好,别担心,皮外伤而已。”他虚弱地笑笑,血已经把袖子都染红了。
在马车上,邬先生为他包扎,我在一边,视线没有离开过他。
幸好伤口不深,但很长,几乎划过他整个小臂上,等邬先生给他缠好绷带,我立即跪坐在地,轻轻抱住他的小臂,释放寒气,给他镇痛。
他的大手轻轻拍拍我的头,道:“吓死我了。一时忘了你能保护自己。现在我为你受伤了,你可要好好照顾我啊。”他故意逗我说。

我用力地点头,轻轻俯在他的膝上。心中百感交集,有甜蜜,有喜悦,有感动,有心痛,有怜惜……做人,真好,和胤禛在一起,真好。
这个意外之后,四阿哥就留在马车里,终于能够和他在一起了。
“语儿休息一会,你累不累?我们在下一个驿站休息两天可好?”他说。
我用力点头。
“语儿,其实,我已完全忘了你的身份,你如果永远是我的谜语,由我来保护你,那多好。”他说。
我摇头,道:“我保护你,今后我一定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再受伤!我保证。”
“傻瓜!这话是男人说的,男人保护女人天经地义,何况……”他顿一顿,轻声说:“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我的脸又烧了。
心也扑通直跳。
为何四阿哥给我那么强烈的感觉。为何十三没有?
这个时候,我是不是不该想起他?
“语儿,”他轻轻搂着我的肩,让我靠在他肩上。“我知道你不能干涉人间的事,可是,我只希望,你能够关心和我有关的事,因为,我希望成为你关心的那个人。语儿,不要舍弃我。”他说得很轻很轻,像是呢喃,像是祈求,却在我心里,留下很深切的痕迹。
那一晚,在驿站,我们再次相拥而眠,我一直偷偷在等待他会对我做上次十三做的事情,可是没有,我笑我自己,我在想什么,他受伤了,要好好休息。
月光透过窗棂,我看他的眉眼,看他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我伸手握住他的手,安心地合眼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醒来,看到还是一地月光,身边却不见了胤禛,那么地清冷。
我心一惊,连忙起床,赤着足推门出房。
却看到他背对我,散着头发,站在月光之中,那背影那么地寥落寂寞。
“胤禛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疑惑地问。
他转过头,却是胤祥,苍白而憔悴,笑问:“你终于还是跟了他,被我说中了。你根本就不曾喜欢我。你只是贪玩而已。”
“没有!”我急道,从梦中惊醒,阳光早已洒进房间,和煦而温暖,胤禛坐在桌边,放下书,温柔地对我微笑。
(敬请关注下一章,破解到底那些蒙面人是谁所指派,反正不是88,大家猜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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