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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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在车窗上的自己看起来很不健康,透也用讪讪的表情瞪着影中人。
快要下雨了的阴沈,使人心情更低落。在这种时候,主要供上下班使用的地下铁显得空荡荡的,可是透也不想移动,只懒懒的靠在门边。
醒过来和穗高发生不愉快的口角后,离开那个房间赶搭第一班电车,身体已疲惫不堪,可是又不得不回去。
他真想马上倒头而睡,可是今天还有稿子要校对,明天下午印刷厂要来取稿,所以作业最好能在今天内完成。
透也是带着郁卒的心情上班,除了在身心俱疲下,感觉自己的尊严也一扫而空。
真是难以预料——
他所憧憬的穗高竟会做出这种事,且被穗高抱着任他**,自己竟然有快感,还**迭起。
不对!不仅是如此。
连透也对穗高所怀有的憧憬也被仍在地上踩踏无痕。
这可能有些少年为赋新词强说愁吧!不过透也是因为爱上穗高的作品,才对他产生一种尊敬和憧憬之情。
当他被这样的穗高抱着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透也本来**并不强,对美和也不会做过分的要求,自己也曾想过,等结婚有了小孩以后,也许会对**就渐渐不感兴趣。
可是昨晚的自己——
以后再也不愿见到穗高,他怎么可能和发生过**关系的对手一起工作。
真想一走了之,再也不去公司。
就在此时,口袋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透也掏出手机。
按下讯息显示键,美和的名字跳进眼中。
“昨晚打电话给你,都打不通,是怎么回事?”——看到这段文字,透也的心感到一阵痛楚。
要说是忘了发出每天必发的简讯,倒不如说是状况根本不允许。
自己是不是已背叛了美和的感情?
不!没这回事!那是工作所需,自己所喜欢的只有美和,虽然做了对美和不老实的事,并不表示背叛美和。
透也试图用为了交易而使用自己的身体,来正当化自己的行为。背叛自己的信念固然很难过,他只有找理由安慰自己,否则就会继续责怪自己;也就是昨晚纯粹是偶发事件,如果不这样想,他实在没有办法面对一切。
抱着复杂的心情,透也机械性地下了车站的月台,走过自动收票口。
灰蒙蒙的天空就是透也心情的写照。秋风冷冷地吹在身上,雨滴打湿了透也的脸。
“樱井先生,你早。”
已先他而到公司的佳美向他打招呼,透也赶快抬起头。
编辑部已经来了好几位同仁,桌上放了几张字条。
“你早。”
佳美微微歪着脖子盯视着透也,这动作使透也心虚地怀疑自己的身上是否留有被穗高**的痕迹。
“你看什么?”
“樱井先生今天好像和平常有点不一样!”
“可能是睡眠不足的关系吧。”
“有可能,有点懒洋洋的感觉,但却有股男人的性感。”
对于她这种莫名其妙的赞美,透也苦笑了一下。这时候,正在泡咖啡的慎原用明朗的表情插口说:
“喂,你和穗高老师好像相处得很不错哦!昨天是去和他商量的吧?”
慎原很开朗的问,透也只好含糊地点头回答道:“唔,对!”
“那就要好好努力!目标是今年内要出版!”
透也点点头,希望赶快结束这个话题。
现在要提起穗高这个名字,他会冒出愤怒和呕吐感。
事已至此,一般正常人是很难再和穗高工作下去。
可是,他不能说自己被性骚扰,或不愿担任穗高的负责编辑。
这实在是羞于启齿的事。
他能大言不惭对别人说,自己是和那个穗高做了无聊的打赌,然后被他强暴吗?谁会相信他?只有佳美能了解透也的心情,可是听不进她的忠告的也是透也自己啊。
“你要了解一点,作品和作家本人是两个独立的存在,关于穗高老师的事,你不要想得太多!”
“嗯,我知道,我不会的。”
一阵作呕,透也急忙用手掌按住嘴巴,就达个时候他看到了手臂上被绑过的痕迹。
那个男人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他是怎么对待自己的?
最好把所有的事都忘掉,要命的是对所发生的事却历历在目。
包括他的体液和汗水的味道。
“透也,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好难看!”
听到走在身边的美和如此说,透也缓缓地抬起头,爱人一脸担心的神情望着他。透也想挤出一丝笑容,但他却只有沈痛的扭着脸。
“对不起,我有点失神。”
“这个月的校对这么辛苦吗?还是为了穗高老师的事?”
被她一提,透也激动用右手掩住嘴。
美和怎么会知道前天的事?
视线无意中落在橱窗上,被映在那里的自己的坏脸色吓了一跳,也许是因为光线的关系,难怪她会担心。
“果然被我猜中了,是不是拿不到穗高老师的原稿?”
“不……不是的,昨天商量事情时酒喝得太多了。”
仔细一想,美和不可能发觉那个晚上的事。
但听到她提起穗高的名字,现在的透也马上就会失去冷静的判断力。
透也在动荡不安中,背部直冒冷汗。早知道就推说身体不舒服拒绝她的约会。
虽然自认没有背叛美和,可是现在和她见面却会有些尴尬与难过。
即使是偶然发生的事,可是爱人出卖身体给别的男人是事实。
说出卖未免言过其实!但不管美和的个性再温柔,一定会因此而看不起自己,同时也会受到很大的伤害。
所以唯表说谎一途。
“关于穗高老师的事一定让你吃尽苦头吧!”
“有吗?”
“是呀,我第一次看到你这么阴郁的表情,穗高棹没有欺负你吧?”
与其说是欺负,不如说是受凌辱之苦。
透也几度梦到当晚的事。他想彻底地忘掉,也为了去除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味道,用水冲得皮肤红得发痛,皮都快剥落。
被他抱而有感觉?自己断断不是像穗高所说般**之人!
他只是个中规中矩的上班族,而且是一个很平凡的人。
可是——竟然会梦见穗高!!
“透也……透也!”
“啊!对不起!什么事?”
“你不是要陪我去逛书店吗?就在那栋大楼!”
位于大楼四楼的书店很宽阔,适逢下午放学及下班时间,到处却挤满学生和上班族。
书柜上平摆着才出版的新书,许多上班族都一卷在手,女高中生也一窝蜂的跑过来叫嚷着“这是穗高棹的新作吧!”,书店的那个角落立刻就热闹纷纷。
“你等很久吧!”
背部被美和敲了一下,透也才回过神来。
“啊,那些学生们都要买穗高棹的书!可见他在年轻族群中也很有人气!”
“嗯……”
“既然有那么多人在期待,透也你和编辑部的人就更要努力才行啊。”
“是呀……”
美和说的是事实。
如果再拿不到穗高的原稿,自己失去身体就毫无意义了。
事情既然演变到这个地步,一定要想办法拿到他的原稿。
可是这是自我欺骗,透也的尊严被贬到已让他失去和穗高面对面工作的自信了,他不可能不当一回事。
如果当时对他没有那份憧憬,也许情况不会那么糟。
在犹如嚼腊地和美和吃完饭后就分手,几个小时后透也回到自己的家。
“不行!……”
这样下去真的不行,抱着这样的心情和美和交往对她情何以堪?
透也脱掉上衣,丢掉领带,倒在床上。
想调整枕头的位置时,手碰到放在那里的书。
最近睡前读的是穗高的处女作。
但透也却突然看不下去,拿起那本书想摔在地板上。
“混蛋!”
如果穗高不写出这些作品,就不会遇到穗高!
事情就不会演变到这个地步!
可是——他不能把书摔到地上!
透也紧紧地握住那本书,呆呆地站着。
自己还记忆犹新。
看过穗高的作品时的感动,为此而流下的眼泪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忘记。
他在黯淡的灯光下翻开书。
透也最喜欢的最后十几页,会让心纠结在一起而流出眼泪,即使已看了数次,感动依旧。
混蛋!自己对穗高的作品果然爱不释手。
本来作品和作家的人性就不能等同视之,两者应该划分开。
自己所欣赏的是穗高的作品,并不是穗高这个人!
现在他对穗高的尊敬已荡然无存,他也不想多去了解作家的人性。
为了得到他的作品,没有必要和穗高对峙。
对透也来说,能选择的只有一个。
对所发生的事必须隐忍下来,找出和穗高交往的方法。
遭到这种待遇,还迷恋穗高的作品,不愿放弃拜读新作的权利,让透也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无可救药。
“你来了!”
穗高棹和平时一样无聊得不知道如何打发时间。
让透也讶异的是,今天竟然如此轻易就取得和穗高见面的机会。
和四天前一样被带到客厅,透也全身有一半是僵硬的。
“你以为我不会再来了吗?”
“一点都不错,我以为没有第二次了,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
当这个男人说到高兴两个字,让透也皱起眉头,敏感地嗅出其中的玄机,穗高是在取笑他。
“希望不要再胡闹下去,即使是为了工作,还是让人不敢苟同!”
透也极力装出不认同的口气说,可是穗高也不认输。
“你真失礼,我是很认真的,我们打赌,你输了就要陪我一个晚上,你没有抗议的理由!”
“结果你却百般**我……这种行为一点都不像老师!”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定义我的!”
穗高撇撇嘴冷笑一下后,耸了耸肩膀。
“我本着尊敬老师的心情,盼望这次的工作能顺利愉快,可是你把一切都弄乱了!”
透也是打定注意来谈工作,并不想责怪穗高,但看到穗高对自己行为毫无悔意,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你不该先入为主将我列入品格高尚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即使感到被骗,也不能把责任全推给我!”
穗高的话,使透也无反驳的余地,说法是完全正确的。
“由于你很真诚想要我的原稿,我才接受你的打赌,不当它是公事,而当你是一个朋友看待,否则早把你赶出去了!”
确实,如果把那件事当作工作,就不会拿原稿来打赌,穗高是务实的人,他不可能用充满不确定要素的打赌来决定是否写原稿。

“可是……”
透也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默默地咬住嘴唇。
穗高走到透也身边,弯下身子在他耳畔细声说道:
“其实,你又何必在乎我的理想形象被破坏呢?作家重要的是能创作出佳作,与他的人性并无绝对关系!”
被说中了心事,透也的心跳动了一下。
“我看反而是你发觉了自己的本性,才会如此震惊吧!”
穗高说着恶魔般的美丽声音。
“你的本性**,所以可以轻易对男人张开腿!”
透也拿着茶杯的手激烈颤抖着,他想放下茶杯,试了几次都失败,已经冷却的红茶滴在桌子上留下一片水渍。
“请你别再侮辱我!”
“如果你想证明我所说的是错的,那就再打赌一次!”
穗高抓住透也的肩膀,用很温柔的声音说:
“透也!我们不妨来定个规则!”
听到他呼唤自己的名字,透也的心和身体就好像被咒语束缚住了。
他一动也不能动。
“如果一定想要我的原稿,从下次开始,我们就用撞球来决胜负!”
仰起上身看着男人,对方嘿嘿地笑着。
“但是,赌整本的原稿我不划算,我一个晚上大概能写二十张稿纸,你赢一次我就写二十张!”
“那我输的话呢?”
“还是和上次一样,你要陪我度**。”
这算是有魅力的提议吗?
现在的透也缺乏判断这个的理性。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透也在激动中,口气略显急躁,穗高则泰然自若浅浅一笑。
“我对你有兴趣,就这么简单!”
兴趣?自己的什么地方引起这个傲慢男人有兴趣?
穗高一直未吐实,难道他认为透也看不出这一点吗?
“如果是年轻美丽的女性还说得通……可是我是男人耶!”
“用男女来区别是毫无意义,人类有一半是男人,将他们排除在关心的对象之外,那就等于否定了人类的可能性!”
穗高用着毫不在乎的表情,用这种诡辩来撩拨透也。
穗高可能是只要有**,就来者不拒型的人。
透也也明白自己对这个男人,自己大概只是发泄**的**。
如果当初透也改用别的方式,穗高应该就不会执意要使用这种规则,是透也自己开了先例,是一大失策。
穗高竟是个城府很深的人,他平日待人接物都很温和,喜怒不轻易形于外,可是却随时用他那双冷彻的眼神观察探透别人。
他很明白透也会接受这个打赌,显而易见地,穗高是在试探透也。
既然如此,透也更下定决心,他想赌这口气——非拿到穗高的原稿不可。
也许这么做会违背自己的旨意,但一切以工作为优先。
到了这个地步做一次或两次并没有太大的差别,而且穗高在不久后可能会对透也也产生厌倦。
“好,我接受这个条件!”
“很好!”
穗高满意地点点头,抬起手对透也说。
“但在决胜负之前你先练习一下,否则对你也不公平。”
没有办法判别这句话是不是陷阱,可是现在只能相信他。
“由你先开始!”
“好。”
脱下西装外套,随便挂在椅子上,当把球摆在球台上时,穗高就叫了一声“你等一下!”
“怎么了?”
“你的姿势需要稍微改正一下!”
说着穗高就来到透也的背后,他的双脚好像夹住透也的腿一样站着,由背后覆盖过来。
“手臂的角度要保持直角,手放在这里……”
他的手握住拿着球杆的透也的手。
紧张感觉使透也全身僵硬地靠着球台边,心跳又急遽加速,他很担心被穗高识破。
“怎么啦?这么急于要我抱你吗?”
“才不是……”
穗高开这种让人哭笑不得**,可是有了前车之鉴,这就未必是玩笑。
“那你就不要这么紧张!把左手放在球台上……对……就是这个地方!”
穗高低沉的声音,嗡嗡地震动着耳膜,犹如无声的境界。透也每一次被他吐气碰到耳根全身就起鸡皮疙瘩,乱了方寸。
“右手臂的角度这样就可以,现在把一号球打进球袋!”
“好。”
透也小声回答,以掩饰其声音之发抖。透也用球杆轻轻地撞击母球,随着叩的一声,母球滚动过去,一号球顺利地进入袋中。
“好棒!”
透也开心地叫着,然后反射性地回头,和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穗高的视线遇个正着,对他人绝对不轻易敞开胸怀的那种柔软却又强烈的视线和那天一样,让人感到无法走进他那紧紧围住的城墙。
透也为自己喜形于色的表现感到很不好意思,垂下眼帘看着地板。
“一如我所料的,你的素质很不错!”
突然就像没发生什么事似的穗高笑一笑,把香烟叼在嘴里。
“练习好了就开始比赛吧!”
“是的。”
决定先攻后攻顺序的结果,由透也先攻。
先用球杆撞母球,把1号子球准确地撞进袋中,接着是2号球,至此为止好像很顺利,刚刚学会的透也表现不俗。
问题是接下来的3号球,从这个角度没办法瞄得那么准,母球勉强碰到子球,可是又碰到其他的球,因而速度减缓,最后就停在球台边。
停在让穗高也很难打的位置,从这里撞击母球,很不容易把子球打进袋中,必须仔细计算撞击的角度,而且还要考虑到让母球滚到容易打下一个子球的位置。
可是握着球杆的穗高一副胜权在握的样子。
他用很优雅的姿势撞了母球,3号球很听话的打进袋中。
穗高的球技,让透也看得目瞪口呆。
接着是4号、5号球,也展开了其华丽的秀,其间,连他为球杆擦白粉的帅姿,透也也不放过,让透也深深感叹穗高除了在性方面有瑕疵外,已接近完美之人。
透也虽然改变了姿势,依然是穗高手下的败将,即使练习过,接下去的两局还是穗高的完全表演,透也连续三败。
“我看你只有依约履行任务!”
穗高不由分说的从背后把透也拉过去,手上的球杆落在地板上,发出喀拉喀拉干涩的滚动声音。
“啊!”
穗高的手迫不及待隔着布料抚摸着透也的下体。
“你不要急嘛!”
“怎么行!”
那是又干又冷酷的声音,并非饥渴。
“可是这样会把衣服弄脏!”
故作冷静的透也,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嘶哑。
“我可以借你衣服!”
被对自己没有**的男人触摸着下体,透也的身体竟不听使唤,开始热呼起来。
可是他并非喜欢的对象,身体就不该对他有反应吧?
“等……等一下。”
透也突然想到,他一定是想在这个地方让透也知道自己有多么脆弱。
男人的手指隔着一层衣服慢慢**透也的分身,然后再松开皮带,把透也所穿的衣服丢在地板上,连内裤也不留,刹那,硬挺的分身也裸露无遗。
透也屈辱得想放声哭出来。
“……啊……”
随着穗高柔软的手指的动作,快乐慢慢被挑动出来。
沉睡在最深层的**也爆发出来了。
“已经湿了吗?”
男人在耳边笑着,气息搔着耳朵的模糊感触,让透也的背脊一阵发麻。
“你们不是打算要在结婚前守住彼此的贞操吧?”
“这件事……和那件事扯不上关系!”
让他想起美和的事,是违反规则。
“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被我爱抚你的分身就会湿湿的?”
“我也不知道……”
在喘息间透也勉强挤出声音。
不知道!不知道!这种事……
“你那么喜欢男人吗?”
突然被他一问,透也惊愕万分。
“才没有!”
透也摇乱了一头头发,想否定男人的话。
这是不可能的,过去的二十七年间,除了在**上比较淡泊之外,自认自己一切都很正常,如果现在被否定掉,那透也还算是男人吗?
“至于是不是,问你的身体就是清楚!”
他边说边邪恶地握住透也的分身。
透也默不作声,只想摆脱穗高的手臂。
但是对敏感的部位被压住而刺激到时,自己就完全无力了。
虽然被他侮辱,身体不但没有萎缩,反而感到莫大的快乐,这个事实实在让人难以接受,他咬紧牙根,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穗高在背后低声地笑着。
“被男人这样弄很舒服吧!所以你今天才会来这里!”
“你胡说!”
被**的龟頭部位流出**,把穗高的手掌弄脏了。
那白浊的又黏又稠的液体,让透也更感到害怕。
“你看!流出好多啊!”这一点都不像平日的穗高,口气变得如此粗俗。
穗高轻而易举就把透也的身体扳过来,让他靠在撞球台边。
然后他跪在透也的面前。
透也因为顶到球台的边边,相当疼痛,他只好找东西来减轻痛苦,结果手指拼命抓着撞球台上的罗纱布,男人见状调侃地说“要重新换罗沙是很麻烦的!”
穗高说着,舌尖不经意地刺激着龟頭,透也更是快乐得几乎要飞起来。
“……不要这样……老师……”
穗高很细心的舔掉透也所流出的**。
那个穗高棹,竟然如此服侍着自己!目睹这种卑猥的情况,透也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
“嗯……啊……啊……老师……”
站着被爱抚分身的快乐,使得透也的腰好像要折断似的。
从透也紧咬着而泛红的唇间,重重地叹出一口气。
“你背着未婚妻,和男人偷情,且如此**!看来你比娼妇更不如!”
“我并不是……”
他丝毫没有背叛美和的意思!自己想要的只是穗高的原稿!
透也始终认为对没有爱情的对象献出**,并不构成对未婚妻的背叛。
他喜欢美和,也不想失去她的信赖和爱情。
可是,和美和给他的完全不同的快乐,现在正支配着透也,让他逐渐地什么事都不想只是沈沦下去。
“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这么有快乐?”
透也还希望穗高告诉他!这个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透也至少还有覆盖这个身体的皮肤与过去并没有改变,只差在薄薄的皮肤下面的分身正炽热地燃烧而已。
一切都在迅雷不及掩耳下发生!透也在瞬间坠入快乐的深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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