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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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高老师,你也喜欢欣赏老电影啊?”
犹如喝醉一般,全身充满舒服感。
回家时,穗高说要以计程车送他,透也客气地婉拒了,但最后车子还是朝他家附近的路线走——那时经不起穗高的说服,透也只好顺从他的意思。
手机收到穗高的简讯,是今天今晚的事。
简讯上表示因为有一场非参加不可的试映会,一个人去感到很无聊,因而请透也陪他去。透也未加思索就同意了,正好负责的书刚校对好,是工作的空档时间。另外还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和穗高建立融洽的关系,在工作上是有必要的。
而且,这表示他需要自己,这是最让人兴奋的事。前几天的K大学校区的开车兜风之旅,是加深两人关系很重要的开端,因为他颇为赞同透也所说的,无论是恋人或友人,转换气氛是绝对有其必要,所以在这一个月内两有好几次共处的机会。
“是的,我喜欢经典电影。”
“我也是!像是《蕾贝加》或是《断崖》我都很喜欢,可是美和……啊,我的女朋友偏偏不喜欢,所以我们两人常常意见相左!”
聚会过几次后,透也也可以把私事对穗高侃侃而谈。他们把工作与私事一向划分的很清楚。
他们两人的兴趣也不尽相同,但可能因为年龄相仿,和穗高之前可以海阔天空。比起和比自己大四十岁以上的大作家相处,真的是轻松自在。
“我老家有放映室的设备,过去我常祖父一起在那里看老电影。”
“这些插曲我在杂志上的小品文看过。我忘了你的老家是在什么地方?”
“以前是在高轮,现在是叶山。”
面对透也讶异的表情,穗高继续补充下去:
“祖父决定稳居时,就把家迁移叶山附近,我也很喜欢,所以现在还常常去。”
“好棒,真是羡慕。”
虽然希望和穗高继续聊,无奈时间不允许。
看到熟悉的道路,透也告诉司机:
“我就在这里下车!你请停车!”
掏出皮夹准备付自己份的车资,但是穗高立刻说“是我找你来的”,阻止了他。
“在私事上我们各付各的……不久我们就要在公事上合作了。”
穗高淡淡一笑接下了透也所该付的计程车车资。
穗高并未回绝,这可以解释为他答应的意思吧。
但他不做明确的表示,简直是在吊人胃口。
目送他的计程车消失在路的那头后,透也才回到自己的房子。边解开领带边看着电话,橘红色的显示灯很难得的在一闪一闪地。
“是我啦,你的工作还好吗?”
是美和的声音。
糟了,为了结婚会场的事约好今天要打电话给她的。
手机和录音电话都有留言,都是美和打来的。
可是已过了十二点,这时候打电话给和家人住在一起的美和,也太不识大体。
他不便说自己是和穗高一起去看电影,只好传个简讯:“因为忙着商量事情而没打电话给你,真是抱歉,明天我会再和你联络!”
回想起来,这是第一次对她说谎。
只是透也很意外自己的罪恶感并未有想像中的大。
之所以会这样,应该是陪穗高兴奋过了头。
不容否认,穗高是有十二分魅力的人物。
和他的作品一样,穗高拥有绝对吸引人的魔力,自是不能例外的被他吸引。
穗高很温和沉着,话题也很丰富,为何同事会说他“人格有破绽”呢?
透也十分不解,但在内心的一个角落仍然意识到。
穗高虽然是能透彻地描写人性的作家,予人温和的印象,但却令人无法捉摸。对于凡事都很深思熟虑而产生那种作品的穗高,自己能够接受吗?
透也承认他充满神秘感。
会有这种想法可能是源于穗高的动作吧。
穗高除了十分的理性,且声音含有让人无法平衡的官能外,他的一举一动略带着几许颓废,也许就是这种过剩的官能所产生的声音和动作的相乘效果,使得穗高更像一团谜,要看穿他的真面目益发困难。
可是就是他的这种神秘更增添其魅力。比起和那些肤浅的一眼就能看穿本性的对手,与能吸引别人目光的穗高对话就如拉锯战一般,在紧张之中充满了刺激。
显然,穗高对透也似乎已经慢慢地敞开心胸,否则不可能和所敬爱的作家能相处甚欢。
如果一切都能顺利下去,也许很快便可以和穗高一起工作。
能让穗高写出什么样的作品就要看透也如何推动,希望是他的最高杰作。
——透也决定要继续全力以赴!
透也在白板上自己的名字下方写下“直归”两字。他预定第二天的上班时间约在中午左右,只要留下这些资料,即使有紧急电话打来也没有问题。
公事包内放着穗高上个月才出版的小说,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透也已表达过自己的感想;这本小说他已重复看过三、四次了。
穗高在书中以冷酷无情的眼光看着每一个人,残酷得令人不寒而栗。他用那么冷彻的笔调把登场人物的心加以解体,完全裸露在众人眼前,十分扣人心弦。
透也希望能和他共同创作出一本充满这种魅力的书。
原以为解开了穗高的心,建立融洽关系的同时,他就会开始执笔,但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透也渐渐失去了信心。
走进这个大楼的大厅已经四次了,其中只有三次得以进入穗高家。
和平常一样搭电梯到了穗高的房间,女管家在玄关等候着。
受到殷勤的迎接,透也走向客厅,一眼见到穗高好像很无聊地看着外面。
“午安,很高兴能再见到你!”
透也微笑着说“这是杂志的样书”,把登载穗高小品文的杂志拿出来。
“不好意思,为了转换气氛而让你陪我已经很辛苦了,看这种情形,你的工作量很沈重?你才真的需要放轻松一下!”
“也许吧,我没有一天不想到老师的事,能这样见到你感到比较安心。”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是热情的告白哦!”
穗高发出愉快的笑声,凝视着透也的眼睛。
“所以你今天又是来说服我的?真是辛苦!”
把邮寄也可以的东西特地带过来,其中的原因已显而易见。
“你愿接受我的说服吗?”
“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少能耐,就姑且来听听你怎么说服我!”
“你所谓的姑且,意思是尚未决定何时下笔吗?”
“是的。”
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一定要趁机设法游说穗高。
“如果是这样,请你无论如何也替我们写一本书。”
对透也的咬住不放,穗高淡淡地看他一眼说:
“你还真能缠!”
但不尖锐的声音比冰还要冷。
……穗高推拖掉他。
听到穗高这句话,透也内心像被利刃刺入一般。
难道过去所营造的两人时间都是枉然吗?透也有一种被骗、被否定的感觉。
穗高的本性也许就是这么冷酷。
可是不能这样就被击倒,这是工作,穗高又不是自己的朋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得到穗高的原稿。
“我真的是很想尽快得到老师的原稿!如果有什么我能效劳的地方,我悉听尊便!”
强烈的想法就随充满感情的语言迸发出来。透也何以对穗高的作品如此执着与认真,连自己都觉得好笑。
“你请稍安勿躁!免得把你男人的形象破坏了!”
带着几分揶揄的话,听得透也脸红了起来。
“看你那么热烈的样子,显示你对工作太过认真,其实你可以放松一点!”
“?”
望着透了泄气的模样,穗高觉得很有趣地笑了笑。
“你不是答应我要帮我转换气氛吗?那你最好要放轻松比较好。”
“可是……”
“楼下宴会厅有撞球台,你陪我去打撞球吧!”
“如果陪你打撞球,你就愿意帮我写原稿吗?”
对透也认真的问话,穗高只是淡淡的回他一句。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
这种测试的口吻,令透也有些不悦。
本来和穗高在一起要保持冷静已是很困难的,但看他早就计算好要如何扰乱透也的心似的。
“我不能只陪你打撞球,我是在工作啊!”
“你怎么说这么冷漠的话,你不是要说服我吗?”
“那么,我陪你打撞球,你是不是可以替我写原稿呢?”
“怎么又转移话题?”
穗高似乎有意追着透也玩乐。
看样子,他只愿意打撞球,原稿是不会写的,要让任性的穗高上钩,必须出奇制胜才有用。
突然,一个想法闪过透也的脑海。
不过这个要求太冒险了,说不定因而激怒对方。
可是任何小小的尝试都值得一试,至少要能激发穗高写原稿。
这就值得一试!
经过短暂的犹豫之后,透也决定开口了。
“你愿意和我打赌吗?”
“打赌?用撞球打赌吗?”
“是的,我想用老师的原稿来赌输赢!”
“原稿?”
“对!如果我赢的话,你就替我们出版社写原稿!”
事情竟然演变成这种激烈的局面!
此时可说是欲罢不能,不只是站在职务上,身为一个小说迷,也很希望看到穗高的作品。
穗高把剩下一半以上的香烟在烟灰缸上捻熄。
他那双锐利的眼光仿佛要看穿透也似的凝视着他。
也许他会生气透也轻视他的作品,甚至用它来当作打赌的道具,只是不赌在这一丝丝的希望上,要穗高替自己写原稿比登天还难。
“那么,如果我赢的话,你要给我什么?”
穗高会感到兴趣固然可喜,可是透也却提不出打赌的保证品。
“既然没有相对的赌物,打赌就不成立了,是不是呢?”
“可是,我又不会写小说,哪有什么可以拿来当赌物的?”
出其不意遭到他的反击,透也露出困惑的表情,穗高撇撇嘴笑了一下。
“你真是个有趣的男人!”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抓住透也线条纤细的下巴。
虽然被这个动作吓了一跳,可是透也故作镇静。
“我是愈来愈想要你了。”他悄声地说,距离近得连呼吸的气息都灌入耳膜。
那是多么蛊惑人心、让人陶醉的声音。
透也完全忘记讨价还价的事,只是全心地沉醉在他的声音中。
过去也曾好几次被他的声音迷惑。
迷人的指尖、动作、声音,一再地差点让透也迷失。
“关于打赌的奖品,就把你的身体献给我。”
“身体?”
“如果我赢了,今晚我就要你的身体,可以吗?”
透也不相信这种话会出自穗高棹这男人的口。
透也完全无法理解其中的含意。
有可能是他的声音的魔力,导致透也的思考麻痹。
然而,穗高既然不认为身为男人的透也在**上有足以吸引他的魅力,那势必会向他要求做些找寻复杂的资料,或替他整理书库之类的工作;只是用这些劳力来赔偿,对透也而言,是很划得来的代价。
“如果是这样,当然是没问题,你尽可随时吩咐!”
看到穗高对打赌的事有兴趣,透也在放心之余,也同意的点点头。
胜负就在谈笑之间简单地解决了。
事实这也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当初透也还认为,自己在这场比赛中占了便宜,可是只在学生时代打过几次撞球的自己,技术怎能比得上自己家里就放有撞球台的穗高。
胜负是选择最基本的九号球。
游戏的规则非常简单,用母球将1到9号的子球依序打进球袋,最后一个将9号球打进球袋的人获胜。当然,以母球撞击子球是需要有很好的球技的。
也未经过激烈的厮杀,花不了几分钟胜负就分晓,透也输的很难看。
穗高出于同情的心理,同意以三局决胜负,结果还是败在他手下。
他叼着香烟撞球的样子很优雅,自己明显地是被轻视了,透也对自己被轻忽、**感到羞耻和焦急。
“好……现在我就想得到我应得到的!”
穗高微微笑着,漆黑的眼睛像是要射穿透也般。
仿佛深深地看进了透也的心底深处。
“你是说身体吗?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当然能!否则我不会和你打这个赌!”
男人叼着烟走上楼梯。
“客人房在这边,你冲了水后换上睡袍,到我的卧室来!”
“睡袍?”
透也的思考回路像在刹时间停顿住。穗高饶有兴味地望着皱着眉头的透也。
“我不是说要你的身体吗?”透也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到现在终于才明确掌握住穗高的话的真意。
“你怎么开这种玩笑……?”他在说什么,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透也的喉咙干涩,连声音都颤抖着。
不给透也思考的时间,穗高继续说下去。
“你要我的原稿,也是开玩笑吗?”说得透也毫无后路可退。
透也暗自深呼吸,想厘清现在的状况。
“反正你就冲冲水吧!”穗高的眼神比平常更冷酷,且不见一丝**。
透也看到这种情形才略微放了心。大概是穗高的恶作剧,寻透也的开心。
事实上想占有他的身体,本就是非常恶质的玩笑,像穗高这么高雅聪明的男人,不可能会做出类似性骚扰的事情。
可是,把他的玩笑当真而逃之夭夭,又怕会搞砸了自己在穗高心目中的形象。
“其他还需要什么东西吗?啊,反正要脱掉,没有内衣内裤也没关系吧!”
“是的。”
这一切看来并非是玩笑,也未免过于认真了,就某种意义而言,这根本就是他的作风。
“我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准备好就到那里去!”
穗高指示他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透也的视界中。
虽然是供客人使用的浴室,但宽阔得会让人不禁倒抽一口气。
透也心不在焉地开始冲水,如果不象征性洗个澡,可能会被穗高误以为他是在敷衍。
透也心中的恐怖始终挥之不去。
万一他是认真的,简直是不敢想像。
发觉待在浴室太久,只好穿上睡袍走出浴室。
透也按照他的指示走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敲敲房门。
“请进。”
穗高正在喝威士忌,他把酒杯放在桌上,看了一眼透也。
“你把衣服脱掉!”
“这个……”
听到穗高的话,透也不禁犹豫不决,因为只要把睡袍一脱,他就变成一丝不挂。
也许自己所做的事真的激怒了他。
也许自己确实渺视了穗高的原稿,把重要的作品当作打赌的对象,怪不得作家会动怒。
如果穗高当真,自己就得献出身体。
“请你脱掉!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残酷的话语从穗高嘴里流出。
“你赌输了,就要按照约定履行!”
被穗高催促着,透也只好照办。
如果对方只是在试探自己的真心,希望这么做可以结束整件事。
透也战战兢兢地解开睡袍细细的带子,胸部露了出来,细腻的皮肤在光线照射下一览无遗,男人的视线毫无顾忌在他身上游走着。但透也只能脱至此而已。
“既然是我赢了,你就得顺从我的规定……”
脖子被他的嘴唇轻轻触到,湿润的触感让他大吃一惊。
“啊,老师……请等一下。”
这样就够了。
这一切已让透也感到害怕,希望穗高只是在吓唬他。
“这怎么成!”
穗高的口气既冷酷又简洁。
“再怎么说,开这种玩笑对我并不好玩!”
“你以为当作是玩笑一笑置之就行吗?你实在太天真了!”
在透也完全搞不清楚情况下,身体已突然砰的一声倒在床上。
在他想把睡袍拉好之际,穗高趁着这个缝隙压在透也身上。
反射性地想逃走的身体,毫无困难地就被穗高压住了,在有所顾忌及困惑下,使得透也失去了判断力。
“你应该放开心!这本来就是我们的约定,不是吗?”
“如果不是玩笑,这样做也不对呀!”
“我真想不通!你明明是那种眼神,难道会没和男人上过床吗?”
“当然没有!”
穗高的舌尖从下巴开始沿着脖子一路舔下去,透也在惊吓中深吸一口气。
透也虽然有过不少女性经验,但是也不能说太多,加上自己对性方面比较淡泊,所以在一瞬间使他有些手足无措。
“请你不要这样!”
双手被压在床上,男人端正的脸近在咫尺,透也被涌上的羞耻感袭击,几乎要哭出来。
“如果这是你第一次做,正好让我来教你男人的味道。”
“我不要!”
穗高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握住睡衣敞开的透也的**,因为是初次被**,麻痹感顿时走遍全身。
对这反应感到满足,男人继续用舌尖**,舔拭处感受到湿湿的、温暖的感觉,不习惯这种事的透也有些害怕。
“请不要这样!”
透也用力地想推开他的身体,穗高微微皱起形状姣好的眉毛。
“你不是很认真地和我打赌过吗?”
“我是很认真,可是并不是和你打赌这些。”
“不管在私事或公事上,我最恨不守信用的人!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听着他冷淡的声音,透也知道事态严重。
穗高是真的想要占有透也。
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着同性恋者,透也在以前的部门也负责过关于同性恋的小说,所以他对同性恋并没有任何偏见。
但透也并未有此类的一丝倾向,所以基本上他并不能接受。
打赌的结果所衍生出没有爱情的**,在透也的价值观中是不能容许的,不管社会的风潮或他人的想法如何,自己只愿和自己喜欢的人**。
这样实在太荒唐了!
“因为……这样……我……”
透也再也说不出话来,他用含有强烈抗议之意的眼神瞪着他。
他内心一直憧憬着,把当穗高的负责编辑做为目标。
可是穗高却将透也的单纯感情,轻易地践踏。
“看不出你这么顽固,你不是同意要把身体交给我吗?”
“是的,但我指的不是这种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透也咬着嘴唇答不出来。
“那你就不能怪我!”
男人说着,用身边的睡袍带子,从后面绑住透也的双手。
动作快得不容透也有抵抗的时间。
“这是做什么?你快解开!”
“只要你听话些了我就会解开!”

“胡闹也有个限度吧!”
毛巾料的带子虽然很柔软,可是手一动磨擦到还是很痛。透也一挣扎的关系,睡袍就敞了开来,他的一切都袒露在穗高山的眼前,这真是难以忍受的事实。
“你以为我会开玩笑拿原稿来打赌吗?”
说着的同时,他突然将手伸到透也的下体。
“不要这样。”
被他抓住分身,透也恐惧的不能自己。
“我求你……可以停下来吗……?”
接着,**被他美好的嘴唇夹住吸着,又用舌头**着,在奇妙的感觉中,透也的意识快要模糊了。
“你希望我停止吗?”
穗高边问边用手指**着下体,透也在不敢责备他的情况下,只有点点头。
“其实很舒服吧?你看,这个地方已经变尖挺!”
穗高用手指压着**时,一股刺激感在全身流窜。
听到那么**的话,是从那独特的声音说出来,透也的腰部快碎了。
“回答我的问题!”
穗高蹑嚅着,且故意用指尖弹一弹右边的**。
“啊!”
身体猛地发抖,但呻吟声却如此甜蜜,透也脸红耳赤地攸地闭上嘴巴,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发出这种声音。
“嗯!很好听!你再叫一次!”
穗高抚摸着透也的胸部,尽情地攻击他的两个**。
“不要……”
“为什么?因为这个地方被**就会像女孩子一样有快感吗?所以让你感到难为情?”
胡说!怎么会有感觉?
无论如何,透也现在只一心想逃走,拼命扭动着身子,可是愈挣扎绑在手上的带子就愈紧。
“你应该坦白一点。”
穗高低声细语,继续把嘴唇压在透也的胸部**着,发出湿湿的声音,舌尖转动着的感觉更是让人难以忍受,透也在沈醉中竟用指甲掐他的手掌。
“放开我!”透也希望穗高故意发出令人发毛的舔声停止下来,可是徒劳无功。
不仅如此,男人还别过头,把端正的脸庞凑近透也的耳朵喃喃说道:
“奇怪!我都还没摸就已经这么濡湿……可见身体往往是最坦白的。”
听出他所椰揄已经濡湿的部位是在哪里后,透也半带哭泣地拼命摇头。
此际,透也已六神无主!
被穗高做出这么残酷的背叛行为,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还会有反应呢?
“亏你的外表这么好看,可是却很不检点!”
“讨厌,不是这样的……”
“不是什么?可是告诉我吗?”
用残酷而**的言词责备他后,穗高用手指整个包住分身再次抚摸着。
“啊!”
穗高用指尖将透也的分身从根部到龟頭一路摩娑着过去。
“啊!嗯……!”
透也很了解,如果真的讨厌,身体是不会反应的;这就是男人的**。可是自己却在穗高的手指的抚弄下叫出声音来。
穗高把透也流出的体液抹在他的分身上,而发出啾啾的淫猥声音,羞耻得无地自容的透也紧紧咬住嘴唇。
抬头偷瞄穗高的表情和平常并无两样。
如果挑不走,起码也不要让对方听到自己发出阵阵的**。
就是这仅存的一点点自尊心支持着目前的透也。
“你很顽强啊,这样反而会让我更觉得刺激!”
兴奋的穗高小声说着,把透也的脚拉开,将自己的脸埋进那个地方。
“不要这样啦!”穗高对他的制止声充耳不闻。
“嗯……嗯……”
被穗高用嘴唇吻了分身的前端,透也的腰部就剧烈抖着,且男人的舌头更有恃无恐的上上下下舔着。
“拜托……请不要再舔了!!……”
在羞耻和快乐交织的情形下,透也的眼泪沿着脸颊滑落下来。
经不起穗高的挑逗,透也的全身变得敏感起来。
“不要……不要……讨厌……”
“你是嫌我太温柔吗?如果要我粗暴一点,我会照你的话做!”男人抬起头,语带苛薄地说道。
使不上力气的身体被翻转过来趴在床上,身体被翻的那一刹那,被绑的手臂因为带子的磨擦疼痛不已。
“你要放轻松点!”
男人一只手抱住透也的腰,轻易地就把他的身体拉过去,并且用什么东西顶住那个地方。
“是什么东西?!”是手指吗?
穗高的一只手把肉拉开,再用湿湿的手指侵入屁洞内。
“不要!”
穗高用左手抵住拼命想逃开的腰,并拔出另一只手,飞快地坐在透也的大腿上,以封住他的行动。
“你要有心理准备!接下来我是要进攻这里!”
“啊啊……!!”
透也在身体好似被撕成两半的剧痛下尖叫!在下一瞬间,擦了乳液之类的手指便撑开肛门进入。
“好痛……啊!!”
全身无力的透也尖叫了出来,可是男人丝毫不放松。
“讨厌……不要这样啦!!……”
不管透也泪扑簌簌地掉下来,穗高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用力挖开肛门。对着忘情哽咽着声频频叫着“不要”、“好痛”的透也,穗高毫无罢休之意。
“啊……啊……”
手指已增加为两根,用淫猥的动作搔着透也的体内。对这从来不曾有过被摩擦的感觉,透也不知该如何忍耐才好。穗高的另一只手则忙着爱抚着透也阳根敏感的部位。
“不要……这个不要……不要……”如果不这样哀叫的话,不该有的快乐感受会让自己羞愧得无地自容。
不可能的!透也会有这种快感,是因为前面敏感的部位被触摸的关系,并不是肉和肉之间被摩擦的缘故。可是,当穗高的手指在透也的体内来来回回翻搅时,他的全身就莫名地颤抖着。
透也的呼吸变得短促而慌乱,他想制住穗高,却发不出声音来。
“你嘴里嚷着不要,可是却这么紧紧地吸住我!达到**时,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听到穗高这种连心都要**的苛薄的话,透也的眼泪再次流下来,弄湿了他的整个脸颊。
这个是自己崇拜仰慕的人,可是他……!
“嗯嗯……”
里面经不起的在被穗高的手抚摸下,透也在无意识中达到**。
下腹黏黏热热的液体就是自己的**爆炸的证据。
穗高的手指抽出来后,肉壁被摩擦的单纯触感使全身疼痛不堪,可是透也也勉强抑制下来。
——终于结束了。
穗高解开绑住透也手臂的带子,随着心情的放松,透也的全身也松懈了下来。
他把已经虚脱的透也的腰再度拉过去,穗高从背后悄悄对他说:
“刚才只是让你适应……第一次也许会有点不舒服……我想你应该没有问题!”
“啊?什么?!”透也刹那间,痛得挤不出任何话语。
哭得眼泪都干了,可是一张开眼睛,眼泪水又汩汩流个不停。
先前穗高所说的“想占有你”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开始时,下体会用力地抗拒着侵入肛门的分身,但在被摆布成四肢着地的姿势后,分身就从背后慢慢**。
“啊……唔……”
虽然是痛不欲生,可是在穗高巧妙的爱抚下透也慢慢地放松自己,就趁这空档将他的分身挺进去。
“啊……啊……!!”
可怕的压迫感,让透也的胃好像被挤上去,这种不快感,使透也弯起手肘将脸埋枕头里。
这岂是一个痛字了得!
流出的口水弄湿了枕头套,但透也已无暇再管什么羞耻心。
“你的适应性果然不错,我对你如此粗暴,你还是湿成一片!”男人的手碰触的地方,却会发出喳喳声,透也也听到。
“才不是……!!”
“被插进的地方已经有感觉了,你又何必再否认?”如凶器般的话浸蚀到透也的脑袋里。
“不……不要……快放开我!”
透也很明白绝对不可能进得去。不管先前已有所适应,和手指比较,分身是它的好几倍大,何况那个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接受男人的分身!
“你真的很倔强!”穗高在他的耳边厮磨。
透也正被覆盖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所穿的衣服布料,摩擦着自己**的肌肤。
穿着衣服、对他毫无爱情和兴奋的男人侵犯着自己。
想到这里,那种悲惨的心情就更为强烈,他想甩掉这种感觉,于是咬紧牙根,紧抓着对方床上上等质料的枕头。
可是男人的爱抚却攻于心计。他知道透也的敏感带,穗高继续**地攻击着,在他里外夹攻下,透也汗、体液和脑子好像全部都溶解为一体。
“你要乖,好好放轻松!”透也被他令人陶醉的磁性嗓音迷惑住了。
“就像刚才一样在里面尽情地肆虐你……是不是很棒?你好好享受一下!”
这句话对透也是无法抵抗的诱惑。
为了寻求快乐,一切都豁出去了,只有欣然接纳。明知此事不可为,可是透也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地放松身体内所有的力量。
穗高的**在黏稠的黏膜里面摩擦着,然后就进入到透也的体内。
“你看,全部都进去了,你的体内已经挤满我的东西!”
连会轻轻震动着耳膜的穗高的声音,这时也变得有些沙哑低沈。
“……好痛……”
“你的肛门把我的分身吸的好紧!马上就感受**!”这句充满屈辱性的话让透也感到十分羞耻,他用力抓住床单。
“求求你……把它拔出来!”
“哎!我真拿你没辄儿!”
穗高说完就拉起腰部,身体这么轻轻一动就摩擦到热透的黏膜,然后又使坏地故意停下来。
“我想要抽出来,可是你的肉壁紧紧缠住我。显然是很合你的口味嘛!”
“才不是……”
不对!不对!根本不是这样子!
透也用力摇晃着脑袋,一头浅色头发零乱地散落在枕头上。
怀着不甘心与悲哀,眼泪不停地从眼眶溢出来,这是生平第一次自尊心被掠夺一空的感觉。
“我知道你觉得很好吃,但是请不要把我的咬断了!”男人苦笑着说,慢慢地**埋在里面的分身。
“……请你饶了我吧!”
“很快的你就不会只觉得疼痛!你有这个素质。”
对连问是什么样的素质的机会都没有的行为,在害怕之余,透也双手揪住床单,完全不知道如何才能脱离苦海。
最可怕的是,在呼吸溶为一体的当中,对男人的分身在自己体内的存在,竟然一点一点地失去了不适感。
“啊……啊……!!”
汗和刚才释放出来的**混在一起,从大腿滴下来,在床单上留下好几处痕迹。
男人慢慢地动着腰部,摩擦到自己的肉,发出吱吱喳喳的淫猥声。
“啊……哦……啊……”
平常不可能被触及的地方,被男人的东西插进去,除了喘息还是喘息。
不敢相信穗高竟然在侵犯自己,而且快乐的感觉比痛苦还要强烈。
身为男人,被同为男人的人抱着身体而感到兴奋,真是莫大的羞耻!
要命的是身体不但不退潮,反而更火热起来,且随着穗高的意思摆动着。
“啊!……那个……不要……不要……”
柔软的肉壁被摩擦,透也的分身也激荡振奋不已。
刚才被用手指**和现在这种刺激是无法相比的。
完了!自己怎么会这么舒服?不!这是不可能的!
可是,不可否认的,透也已经迷失在这个巨大的快感波浪中。
“只要有一丝不愿意,不可能会有这般消魂!男人这方面的事你应该了解!”
他低声笑着,把手伸到透也的前面,抚摸他的分身。
穗高握着透也的分身,不由分说的摩擦、爱抚,好像要把透也仅存的一点理性也消除殆尽。
“不……不要再**……嗯嗯!”
此时已没有男人所谓的尊严与矜持。
作梦都没想过,自己被别人抱住时竟然会发出这种声音。
“我说过要让你知道男人的滋味,你还不明白这意思吗?缺乏解读力是没有资格当编辑哦!”
穗高喃喃说着的声音中充满了**,让透也再也无法思考。
“我要让你的身体从此没有男人就无法过日子!”透也已经没有力气去理解穗高话中的含意。
“用肛交你就有这种感觉,表示你天生就拥有**的身体,过去怎么没有男人拉开你这双腿呢?”
说着说着,突然爱抚中断。
没有被抚摸而硬帮帮的龟頭已滴下了**。
“很舒服吧?被我如此**是不是爽得要死?”
透也啜泣着,脸伏在床单上一再地摇头。
这种屈辱的事实怎么能承认?
“没有人教过你做人要诚实!不能说谎吗?”男人在耳边嗫嚅,表示透也刚才并未说实话。
是不是说谎,透也自己也不知道。
仿佛在这张床上,透也就说了很多谎话。
为了维护自己的自尊心而说了很多谎话。
“你比我想像中还要可爱,我对你愈来愈满意!”
“啊……啊……”透也被不经意的挖掘而尖叫了一声。
在受到和过去无法比拟的**刺激,透也在一阵颤抖中达到**,射出的液体把透也的下腹和床单弄湿了。
——简直到了令人欲死欲仙的极乐境界!
以为被男人抱住不可能会有的感觉,却着着实实发生在自己身上!
透也不禁拿这个感受和自己与美和的**比较。
“……啊……唔唔……嗯……!”
感觉是那么地舒服,怎能再欺骗自己呢?
透也不知不觉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扭动着自己的腰部,贪婪地追求着更深的快乐。
透也的理性和羞耻心在此刻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现在只想要穗高。
目睹透也对这场**的游戏认真起来,穗高露出胜利的微笑。
“这里有这么舒服吗?”
冲刺到那个敏感的地带,穗高比刚才动的更激烈,透也则忘我地点点头。
每一次摩擦到敏感黏膜时,身体就像奶油一样溶化开来。
“你要好好地用嘴巴回答!”
“那个……那个地方……真的很好……”
感觉强烈到让透也已经语无伦次,他只希望穗高更激烈地欺凌自己。
“你希望我怎么做?”
“可以更用力一点!”
这种会让平日的透也羞于启齿的话,现在却可以未加思索冲口而出了。
“原来你很懂得取悦男人嘛!孺子可教喔!”穗高沙哑的声调从上面掠过。
“啊,不要吸得那么紧!”
男人提醒他,可是第一次体验的透也自是无法控制自如,男人苦笑着伸出右手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趴在透也的身上吻了他的背脊。
“这是给你的奖品。”穗高说着,就开始更加激烈地攻击着透也的身体。
“嗯……”透也在忍不住的射精的同时,也紧紧吸住他体内的异物。
穗高低声呻吟后,热热的东西亦随之充满在透也的体内。
不久,穗高抽出分身,黏黏的液体从他的分身流出来。
当全身都胀满的满足感顿时失去时,透也竟感到有些竟犹未意,他无力倒在床上。穗高把透也虚脱的身体翻转过来,抓住他的头发让他看向自己。
“你果然是很**!”
当快乐的波浪慢慢地退潮后,紧接而来的是苦涩的后悔。
想不起来自己在亢奋中说了些什么话,也不愿意再回想,只想把工作及一切抛诸脑后。
穗高用手指把黏在透也额头上的头发拢上去。
“请你放了我!”
“不行,我们的约定是你要陪我一个晚上!”
透也在毫无抵抗下被压住,腿被抱住。
再度被**时差一点又落下眼泪,可是疼痛感比刚才轻微许多,自己的身体也欣然去含住男人的分身,这个事实是令人恐惧。
“在天亮之前,你就属于我!也只能想我的事!”
穗高的话令人不能违抗。而且在没有前戏就被**,透也的龟頭已逐渐流出**了。
第一次知道自己竟是如此**,带动着半绝望的心情,透也闭起眼睛。
穗高凑近耳朵非常温柔地小声说道:
“你的本性比你自己所预料的更**,这一点千万不能忘记!”
依偎而睡的对方的皮肤非常温暖,身体的感触和透也所知道的任何人都不一样,当然也少了女人的一份柔软。
光滑如天鹅绒般的皮肤,薄薄地裹住他结实坚硬的肌肉。
在睡意中发现有人在玩着他的头发。
“啊!”
意识到对方是谁的那一刹那,透也吓得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你终于醒了?”
看着他的穗高和平常没有两样地笑着。
“你在睡觉时紧紧地抓住我,我不忍把你的手拨开!”
“啊,我……为什么……?!”
自己就这个样子和穗高睡在一起?
“你是不是舒服得失去忘忆了?那真是我的光荣!”听到穗高调侃的声音,记忆才又一片一片地苏醒过来。
对了,自己是……
透也掩住自己的嘴,慌张地想爬起来,可是身体痛得起不来,且下体还隐隐作痛,这才让他鲜明地忆起昨晚发生的事。
“你看你哭得眼睛都红肿起来!真可惜你这张美丽的脸孔!”
穗高抓着透也的下巴,强硬地要他看看自己,透也心有不甘地说:
“惹我哭的是老师你吧!”透也用强烈的口气说完后,并把穗高的手挥开。
幸好还保留了一点点的理性,否则有可能扭断他的手。
“我不懂……老师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呢?”
听到透也的话,穗高不以为意地耸耸肩。
“只是遵守和你的约定啊!”
让透也觉得他有些敷衍。
“只是这样吗?”
“不然还有什么?”
被他反问,透也答不出话来。
“我……我……”透也的心绪乱到极点,使他无言以对。
穗高见状,又继续追究。
“我还真该感谢你让我这么愉快,你平常的表情就很迷人,不料在床上则更加诱人!”
“你说什么?”
昨晚的事又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穗高不只整夜蹂躏他,且在行为中还对他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话,想起那些话就令透也坐立不安。
对于透也的不语,穗高微微一笑。
“如果你要洗澡,我可以帮你忙!”
“不必了!”透也边对穗高大声喊叫,边急忙地站起身子。
这时候,被男人注入的体液慢慢地从体内流出来。
被穗高侵犯的实感突然又涌上来,透也的脸色惨白。
脚下一个踉跄,身体站不稳的只有靠在墙壁上。
实在难以相信这种事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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