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九 我们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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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我抓过一只小鸟。我曾经很爱护它,可最后它还是死了。妈妈说是因为我的体温灼伤了它。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过分地爱一个人,也可以置其于死地。

都快大四的人了,我忽然才打起工来。因为妈妈的钱很多,所以不会亏待我,也就没想过要出来打工赚钱。那天事出偶然,我路过一个手机专柜,忽然,就和一只手机一见钟情了。是一只黑色的直板手机,真的很漂亮。要知道,很久以来,第一次如此喜欢一款手机。于是,非常想,把它买下来,送给,李明宇。
却不想因此用妈妈的钱。是送给自己喜欢的人,自己喜欢的东西,怎么还能继续累着家人。
打定注意,就找到了现在这份工作。巧的是,就在手机商店里推销手机,每经我手推销出去一部机器,可以提成10元。所以,当我苦战了一天,买出去12部手机时,亲自从经理手里接过钱,是多么兴奋。看着柜台里那只与我一见钟情的手机,我就想:要等着我!乖乖的!等我把你带到我喜欢的人身边!所以,也是它在柜台里默默地带给我动力。
我打工这件事,李明宇是知道的,可是他不知道所以然。他只会说:“很缺钱吗?我有,何必这么辛苦!”
“我长着一张很缺钱花的脸吗?呵呵!别为我担心了!有些事,你是不会明白的!”
“故弄玄虚!不过,看到你半死不活的样子,我心里会难过!”
“心疼了?其实不是很累,反正我现在学习又不累。就是业余时间才去打工的。你呢,只要,在我累的时候,为我做饭,再做点家务,我就很满足了!”
“这么说,好像这些活都是你原来在家里干的!”

和李明宇一起在家看电视,吃着零食,都是薯片,软糖,果冻之类的垃圾食品。说来,我和李明宇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天天是这样的日子,真是好无聊啊!我伸个懒腰,喊了出来。
他在我旁边,用很怪的语调说:“嗯?怎么?你也觉得无聊了?”
“你以为我是白痴啊?我就不知道无聊吗?”
“以为你喜欢过这样周而复始的生活!”
“你不觉得我们像现在这样过,已经很像是老头老太婆了吗?”
“一对老夫妻?”
“你才最无聊!起来!”
“干吗呀?”
“换一种方式吃零食聊天!”
李明宇坐在我对面,茫然地问我:“这就是你所谓的新异吗?”
“是的啊,这样在外面吹了凉风,看着这么美好的星空,看着这么可爱的我,吃着美味的食物,不是很惬意吗?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的天气还真是凉了,都必须穿长袖睡衣!”
“用你的话,真没建设性!这算什么呀?把东西都搬到这个凉亭里面,咱们两个人,都穿着睡衣,括号,是你死活不让我换衣服的!括回!说到哪了?咱们两个人,都穿着睡衣~~”
“大哥,这个部分说过了!”汗!
“别打岔!咱们两个人,都穿着睡衣,坐在石凳上!”
“嗯,难道你不知道,上海女孩不怕穿着睡衣到处走吗?因为觉得屋里屋外都是自己的家!”
“呀,在石凳上坐久了,会生痔疮的!”
“我已经有了!”
这回,他流汗。
“现在,几乎我所有的好朋友你都见识过了,我的底细你也算了解了。可是对你,我还几乎是一无所知。说说你的事给我听吧!”
“我的事有什么好说的!爸爸妈妈,有一个妹妹,和爷爷一起生活。好像这些我都和你说过呀!”
“谁要听这些了!说说你的感情经历吧!比如,你的初恋什么的!”
说着,我抓起了一粒葡萄,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一边细细地听李明宇要说什么。
“干吗把眼睛瞪那么大!怪吓人!”
“表示我在聚精会神听你说话!”
“我谈过三次恋爱。对爱情没什么经验!”
“三次还没有经验!厚脸皮!那我就一次怎么说?”
看他瞪大眼睛望着我,立刻收回了刚才的话。因为,我和他说过我没有恋爱史。后来想想,我那一次,好像真不该算是恋情。
“我嘛,我的初恋,是在高二的时候,对方是低我两级的一个女孩子,很可爱。我的初吻,也是给了她。不过是蜻蜓点水式的。初恋的时候,我们真的不懂爱情!真正的恋爱,是在大一的时候,是和同年级的一个女生。曾经很真心地爱过她。那个时候,和她甜蜜的像一对小夫妻,彼此互相关照,寒暄问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是啊,我感觉得到!你瞧你的笑容有多八卦!”
他立刻收敛笑脸,问:“有吗?真的有?”
我大笑了起来。我妒忌了才是真的!李明宇,你知道吗?光是听着你们甜蜜的往事,我就已经很嫉妒了!我嫉妒别的女生可以和你在一起,嫉妒你的嘴唇碰到别人的。我就是嫉妒!即使,是嫉妒一段往事!
“那么,后来又为什么要分手呢?”
“可能是那个年纪,荷尔蒙分泌过剩吧!后来冷静了下来,感情也淡了,就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
“再说说那第三个吧!又为了什么分手的?”
“你好像很愿意听我说分手的那部分吗!真是!”
“不是愿意听!是分担你的痛苦!”
“我都说两个了,也该你把那唯一的一次说给我听了吧!”
我知道他是有意回避我最后的问话,也就不再勉强了。
“我有什么好说!怪逊的!虽然,也不是没有男孩子追,却是到了大二才献出了自己的初吻。原因却还是那么简单,只是想知道接吻是什么滋味,不想以后被真命天子笑话自己拙劣。就要求一个男生,做自己一天的男朋友。却不知道,那个男孩子虽然有了女朋友,却早就喜欢自己了,根本就不想把自己当成普通的朋友。说不负责也好,说脚踏两只船也好,总之,用朋友的话,是把我当成了星期天。没想到,本来不喜欢他的自己却很没出息的越陷越深。可能是从来没谈过恋爱的原因吧!母爱泛滥!再或许,是因为觉得输得不甘心。凭什么我是礼拜天?凭什么他就没想过要我做他女朋友呢?我是始终不会做人家第三者的,因为怕对别人劈腿,将来也会被别人劈腿。本来就是他们两个人的故事,我又何必非插一脚呢!不是吗?”
李明宇沉默了一会说:“是他不懂得珍惜你!你又何必为了这样的人难过!不服输也好,什么都好,不是都过去了吗!就把它当作一段成长的经历好了。我们都是要长大的!”
“是啊,终于,这么有勇气的和别人说一次,好勇敢!”
“那么,是不是表示心结也了了?”
李明宇把头伸过来,看着我的脸。
“看什么啊?我没哭!而且,永远不会为了他再哭!”
“不止不哭!忘了他,也把他当成礼拜天!为了我!”
“没羞!凭什么为了你呀?”
“明知故问!”
其实,开始的瞬间我就看到了他眼里迅速闪过的泪光。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都不哭了,他却在乎了起来?也许,是我的悲伤打动了他,是因为我的悲伤而悲伤了起来。他当时那个可爱的样子,我永远无法忘记。我想,是一辈子。
忽然心血来潮,“好想吃学校门口那家的冰淇淋啊!”
“明天去吃好了,我陪你!”
“明天也许就不想吃了呢!就要现在吃!”
又流汗了!李明宇无话可说。
“求你了吗!真的很想吃!我们打车去吧!很快的!”
撒娇到差点用脸去蹭他的胳膊。
“可是现在8点了!”
“放心好了,那家店要10点关门!”
再次流汗!“没办法了!等我回去换件衣服!”
“不用了!我们这样挺好的!睡衣一派!直接去吧!”
“可是,总要把水果盘子带回家吧!而且,我身上没带钱,你怎么吃冰淇淋?”
最后我妥协,让他把零食带回家并取钱,并千叮万嘱:不要换衣服!要穿着睡衣陪我!他走后,我一个人安心地在外面等,越想越不对。李明宇才不是那样安分守己的人,一定会耍诡计!是啊,我怎么那么笨!
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回了家,把刚要换衣服的李明宇堵在家里。哼哼!还和我耍花招!也不想想我路游游是谁!我路游游可不是吃素的!我穿着睡衣,你也休想换衣服!

在出租车里,李明宇故意黑着一张脸,哈哈!我就伸手过去,用手指刮他的鼻子,看他还装不装!还做出各种鬼脸在他脸前,最后他终于敌不过我,笑出了声。
我也终于,吃到了盼望已久的冰淇淋。李明宇看着我的吃相,忍不住说:“馋嘴小猫!”
我就是馋嘴猫又怎样?哼!
李明宇问:“你没发现吗?这里的人都在看我们诶!”
“随便!看吧!喂,这是我学校门口!而且,你是韩国人,在这有认识人吗?当然,除了我!那你有什么好怕?还用顾及形象?”
“你都,那句话,怎么说?破罐子破摔了!我还怕什么!”
出了冰淇淋店,发现门口那条卖各色小东西的街市还没有收摊。真好!这么晚了,还有得逛。干脆拉着李明宇,从街头开始一一逛起。李明宇呢,很无奈的被我拽来拽去。
终于,在一个婆婆的摊子上,相中了一个古铜的手镯,很宽的那种。好漂亮哦!早就是自己心仪的样式了。把它戴在腕上,真是漂亮得没话说!
“姑娘你好眼力啊!这只镯子是难得的俏货,特价,只卖88块!”
“那也很贵呀!便宜一点吧!”
“这个镯子在商场里要上百块呢!已经不贵了!是很受欢迎的样式,并不难卖。是看你喜欢,才这么便宜卖给你的!价钱上不能商量了!”
糟糕!我可是一分钱也没带来啊,刚才吃冰淇淋打车,都是李明宇的钱,怎么好再开口要镯子,虽然很喜欢!找个理由回绝她!

“这么贵!那我就不要了!”
说着,就往下摘。老婆婆在一边一直说:“真的不贵了!这次你错过了,可能下次就没了!”
可是我没带钱啊!虽然很喜欢,不过也只好忍痛割爱!天知道,我往下摘的时候,有多么的心痛!如果有缘的话,迟早都会是我的,以后也会再买到。
把镯子还给婆婆,拉着李明宇就要走,这时他说话了。
“82块卖吗?我们身上只有82块了!”
最后,以82块成交!我的镯子,还是戴在了我的手腕上。好漂亮!它最配我了!只配我!像李明宇一样!YES!如愿以偿!
拉着李明宇的胳膊说:“我就知道,李明宇君最好了!那么,现在,咱们打车回家吧!”
“打车?可是,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只有82块钱,全给你买镯子了!”
汗!
“我以为你把打车的钱留了出来!”
“我不是说只有82块吗!我是从来不说谎的!”
“可是你这不是很愚蠢吗!”
“喂,我这也是没办法,你那么喜欢那个镯子,明明是因为自己没带钱而放弃,我怎么好眼看着!”
竟然能如此缜密地洞察出我的心思,真是!可是没了打车的钱怎么办呢?
“走回去吧!不过一共才3站地!”
老天呢!大学读了三年,我可是从来没有走着回过家呀!
不过,是并肩和李明宇走在一起,而且又是为了我才落魄到这般田地,也就原谅了他所谓的诚实的愚蠢。能和他走在一起,看着这样的夜空,也是很美的一件事啊!
再不过,天真的是凉了,虽然是穿了长袖的睡衣,可还是给冻得瑟瑟发抖,连牙齿也快打仗了。突然,李明宇过来,把我搂在了怀里。我给吓了一跳,大叫起来:“你干吗?”
“小白痴!你以为我是占你便宜?看你冻的!拜你所赐,我也只穿了一件单睡衣,不能脱给你,别人会说我耍流氓。所以,只能这么抱着你了,希望可以给你点温暖!别把我想歪了,就你这个飞机场,我是不会占你便宜的!”
说了这么多废话!真是!“说谁是飞机场啊?你才是!”
他嬉笑了一声,“我当然是了!我不是就怪了!”
切!
李明宇拥着我走了很长一段路,我不断看来看去,很不老实。其实是因为被他抱着,很紧张而已。他忍无可忍,忽然扳过我的脸,然后俯下头,很温柔的,吻了我,是嘴唇!
要知道,我当时是完全窒息。那么一段时间,脑子处于真空状态。这不是我梦寐以求的吻吗!是李明宇的吻!他真的吻了我!虽然,这已经不再是我的初吻了,却比初吻更让我期待。
“嘿,你们两个!大晚上的,不回家在这干吗?”
一束手电筒的光照在了我们身上,是舞台特写吗?白痴,是巡街的大叔警察!不用做这么强光的灯泡吧!人家好不容易~~
李明宇拉着我飞奔开,那位大叔还在身后说:“现在的孩子怎么这么不省心!要是我的小孩,一定打折他的狗腿!”
小孩?我成年,好像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这大叔,还真是倚老卖老!他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孩子,可比我们那时疯得多了。
一路好像是被恶狗撵了,我们跑得很来劲。李明宇一直牵着我的手,没为他刚才的行为做任何辩白。这小子!又在装糊涂!不过,如果你要是在温存过后甜言蜜语的话,兴许我也就不会喜欢你了!
“还有多远啊?走不动了!”
“应该不远了吧!加油!”
“真的走不动了!你背我!”
“又欺负我!”
“是你把打车的钱买了东西。不管,要你背!”
又开始撒娇,我的撒娇让李明宇无计可施。
“好好,我背你还不行吗!”
“这才乖吗!”

租了几张碟片,拿回家和李明宇一起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就对他说,一直很喜欢一部韩国电视剧,喜欢里面的男女主角,却怎么也买不到它的正版DVD。如果有一天,他回家,可不可以给我带一部回来?他爽快地答应了。
看过了前两张比较搞笑的片子,下一张,是恐怖片。
其实,我小的时候,就被同学叫做“大胆”。那个时候,每出一张恐怖片,我都要看,且面无惧色,保护着同看的姐妹。自从上了初中,认识了思燕那个胆小鬼,一看鬼片她就鬼叫。从那以后,我不再看恐怖片了,也就慢慢胆子小了起来。于是后来慢慢,到了看一遍会后怕7天的地步。
不过现在身边有李明宇,不知怎的,就是那么想看,于是租了回来。
看到一半,我已经给吓得瑟瑟发抖了,拽着李明宇的胳膊,躲在身后都不敢看。而他本人,在幽闲地吃着薯条,还满不在乎的问我:“害怕你非看干吗?”
蠢!都不懂女孩子的心!
看完了电影,李明宇打着哈欠,说要回房睡觉。可是,我想我是如何也睡不着了。因为现在那个鬼片还在我脑袋里重放着,而且,剧中的主角,遭遇鬼的那个,准变成了我。怎么办?回到房里也不敢睡呀!
于是拉住马上要回房间睡觉的李明宇的手,“那个,别回去睡觉了!咱们看通宵电影吧!”
“为什么呀?可是我很困很想睡觉!”
“看通宵的电影多有意思啊!”
李明宇不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一字一句的和我说:“不!可!以!我!要!回!去!睡!”
切!早知道你是这么个不讲义气的人,当初你生病,我就死活也不管你了。难道看不出来人家是害怕吗?迟钝!怎么办?硬着头皮回去睡吧!什么鬼呀,不都是假的吗!难道还真有鬼不成!说这话时,怎么还在颤抖呢!不怕不怕!钻到被里就没事了!
我刚钻进被窝,蒙得严实,就听到有敲我房间门的声音。裹着被子下地开门,看到李明宇打着哈欠,拿着被褥和枕头。
“你干吗?”
“和你睡呀!”
汗!韩国人难道不知道中文不能这么说吗?
“你不是刚刚害怕了吗!”
嘴上还硬,“谁说我害怕了?笑话!”
“行,就当是我害怕算了!收留我一夜吧!”
“那你睡哪啊?”不会真要和我一起睡床上吧?
“睡地板呗!难不成~~”
“别想多了!你要睡地板就睡吧!”
李明宇把褥子铺好,“哗啦”一下四仰八叉躺下,看样子还挺逍遥,大有在哪里都睡得香的意味。
虽然他像我养的一只宠物一样睡在我脚下,让我没有了恐惧。可还是有些不安心,免不了问他:“在地上睡着不会不舒服吗?”
“怎么!你心疼我了?那样的话~~”
李明宇“霍”一下从地上一跃而起,跳到我床上来,“嗖”一声,钻进了我的被窝。
“喂,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下去!”
拼命把被子往我这边拉,他仰躺着,满不在乎。
“是你心疼我了好不好!你暗示我的!喂,你干吗一直把被往自己身上拉?你裸睡吗?”
“你才裸睡的!看好了,我可穿着睡衣呢!”
为证实起见,把被子掀了起来,让李明宇看我的睡衣。他给笑得合不住嘴。看架势,是没要下地去睡的意思了!癞皮狗!
“喂,你到底下不下去?”
“别说话,我睡着了!”
“那这么说,现在你在呓语了?”
翻个身竟然打起呼噜来了,岂有此理!正巧看到百年不遇的自然现象,一只蚊子“嗡嗡”飞着,刚好落在了李明宇的脸上。天助我也!我就,“啪”的一巴掌重重打在他脸上。他睁开眼睛错愕地看着我。我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把手伸过去,手上那只蚊子的半个尸体还在。
“你公报私仇是不是?”
“好心当成驴肝肺!我给你打蚊子好不好!”
“你竟然对我能下这么重的毒手!等着!”
李明宇伸两只很大的爪子过来,然后,开始抓我的痒。天!我浑身都是痒痒肉!于是拼了命的反抗,一场大战即将展开。
“叮叮”!“当当”!
“叮咚”!
一声巨响!
什么声音?我的床,塌了!
我在一堆废墟里,发出杀猪一样的大嚎。李明宇立刻过来,把我从废墟中抱出来。
“傻瓜!我腰好疼!把我抱回房间!”
“什么房间?”
“你的房间啊!难道你认为我的房间还能住人吗?”
他只得再把我抱回他房间的床上,还一直安慰我,“明天我会把床修好!你的腰没事吧?”
没事,就对了!我就是装的!真有够厉害,打闹到把床弄塌,也不知道是怎么折腾的!李明宇准会推卸责任地说:“是你的床质量不够好!”
你怎么不说自己力大如牛呢!
“我口渴,给我倒杯水吧!”
他去倒水的工夫,我把他的被褥扔了出来锁好门。结果,他倒水回来在门外大叫,“你干吗呀?你关门我睡哪啊?”
“谁叫把床弄塌,我当然是睡你床上。你嘛,就睡客厅吧,被褥我都给你了!难不成还真和你睡一张床上吗?”
“好了,游游,别那么绝情吗!睡沙发会落枕的!”
“游游姐,明天我准把床修好!让我进去睡吧!”
“姐姐,可怜可怜我吧!”
“大妈,你开不开门?你死定了你!”
哈哈,就算你今晚如一只丧家小犬,把门挠烂了,我也不会让你进来!想得美!嘻!怎么经过这么一折腾!我的什么恐怖片后遗症也不成问题了,也不择床了,倒头就睡,且做了一个相当美的梦。梦里面有没有李明宇的出现,我真是忘了,只记得,是个很美的梦!

第二天,李明宇就把我的床修好了,看样子比原来还结实。
这个傻瓜,也许是睡沙发睡怕了!可是,我也许会发善心,让他进房睡也说不定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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