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篇 第二章 飞鸟武藏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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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在作品相关区上传的东东基本上都是几年前曾在龙天发的旧文。本来《妖魔都市》是打算写短篇的,触发写作灵感也只是《刀锋战士1》看完后产生的一点点小念头,全文大概不超过五万字左右。一转眼,《刀锋战士》系列都已经出到第五集了,我的写作计划老实说还处于裹足不前的地步。短篇改成长篇或是中篇并不像自己想象的容易,许多暗场人物的出场甚至活跃化都或多或少的影响到故事整体结构。
人年纪大了,脑子就多少变得迟钝(虽然我脑年龄测试分数很高,自己都难以置信。当、当然是分数越高越年轻啦!),重写之路也就格外难行。因为我严谨到近乎龟速的更新速度让我有些过意不去,在此谨将初稿贴上。当最终稿不知猴年马月完成后,对比一下应该会有很大不同吧。
注:这里大概是接上餐厅战斗之后的情节,秃子武藏是所谓的暗场,妹妹提前出场了。情节发展比正式稿要快很多,看不明白的请不要较真。毕竟已经是五年前的东西了啊……
魔都篇 第二章 飞鸟武藏兄妹
在偏僻的小巷里,我听见附近警笛大作。注定要倒霉的麦高路赌场不会引起我一丝丝的愧疚,因为这样一家赌场对人们所造成的伤害是一百个非人也不能相提并论的,而且还是在合法的外套下……
我故意装出邪恶的笑容把贴在脸上的仿真人皮撕掉,露出几乎等同招牌一般的右脸疤痕。"不是要成变态杀手了么?"怀着些许自嘲面对这神灵或是恶魔赐予我的、永远不能解的疑问,我再次跌入到深深的无力感之中。
活着还是死亡,这两样永恒的起点与终点对我来说就如同每时每刻都伴随在身边的影子一般,而自己则享受的站在中间细绳上跳着蹩脚华尔兹。没有舞伴,没有音乐,有的只是连自身也不能完全控制的力量在蠢蠢欲动,渴求着黑色的血液……也许我比起魔物们来说是一个更危险的存在……
"不能继续想下去了!"我命令自己。
当心情慢慢平静下来后,我发觉到似乎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是什么呢?想啊想,就是想不起来。
"是忘了追问委托人的宝贝女儿吧?"在无人的小巷里响起了熟悉而造作的声音,当想起这发音不正确的嗓子属于谁后,那原本很痛快的心情马上变得恶劣起来。
"死秃子!我干什么不干你们和尚事!趁着老子没发火快些滚回去找你的老尼姑!"
"八哥牙鲁!我乃鹤桑流忍者,不是和尚!和尼姑更没有什么关系!"这个大放厥词的秃子就是我在地球表面上最为之痛恨的人--武藏丸。
有着好像宠物一样名字的光头烟雾般从巷子放垃圾的一角钻出来,也只有他这样笨忍者才能忍受在垃圾箱附近的味道。而这个笨忍者此刻就站在眼前。
我到现在也不太相信凭这个沉闷无味的日本和尚可以抢走我的生意,所有的生意!其中必定有诈。
"说到底也是和尚!你还拽什么拽?"这斯据说是鹤桑流忍术的现门主,那是一个连日本人都未必知道的小流派,但说到对付非人却有它独特的方式,战斗主要以使用风之迅捷力量和水之阴柔力量为主(或许有人会简便的称其为风水术)。
"随你怎么说,我才不和你一般见识。不要以为委托人会放心把女儿的性命交到你这样低能的支那人手上,我在五天以前就接受他们的委托了。"武藏丸停顿了一下,别有意味的看了看我涨鼓鼓的腰包。喂喂,我可是把委托金全都**来的,该不会是打我工钱的主意吧?他总应该比我有钱。
"说回来,那姓洪的夫妇是我介绍他们去找你的,事情的原委你也清楚了,现在……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和尚说话一向都很直接,虽然我对他很不满,可是他在实力上还是值得信赖的,办事效率更要比我好得多。能够使他不得不寻求帮助,看来这件事背后一定不是我所想的那么简单。
"我的看法吗?如果我说这是单纯的青春期少女离家出走事件你会相信吗?"因为根本没有头绪可言,到不如听听对手的情报来的有用。
"呵呵,你的看法还真是老土的紧呀,和阁下一点都不相称。我原本以为你会有比较新颖的独到看法呢。可惜阿,可惜!人不以诚待我,我不以诚待人。话不投机半句多!杨,就此再见。"能够熟练适用中国成语的日本臭和尚竟然转身就走,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出现呢!我可不能放过这个即能够赚钱又可以赢回面子的大好机会,追!
当晚我又一次见识到当上忍使用神行步时,速度果然可与疾风相提并论。十分钟后,我已经开始出汗,感到有点吃力。 又过了十分钟双腿都好似开始麻痹了,TMD!
"喂!你这头疯跑的种马,前面没有母马等着你,停下来啊!再跑下去我可要抽筋啦!"我们已经跑出城市,来到了偏僻的城乡交接处。眼看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我只好在空旷无人的郊野大喊武藏丸的坏话。有人称这样的行径为骂战计,不过对两个当事人来说只是单纯的互骂而已。
看来,骂战计成功了。武藏停下飞驰的脚步,转过身来一步步走近我。"喂喂?你该不是想揍我吧?我可是很厉害的……"话还没讲完,悲剧就发生了。因为地狱之力对人无效的关系,讲打架的话本人绝对很轻易就会被这个秃子哼哼哈嘿。
我靠!闪过了头闪不过肚子,好疼,疼得说不出话。"不要说话,听我的吩咐。"打了人还要下命令,如果我还能够说话你妈妈就有难了。
这秃子根本不尊重别人的意愿,一手抓住皮带就擅自把我抛上路旁一棵大树枝叶茂盛处,随后他自己也隐身其间。
"哦,原来这种马知道的东西还真不少。他故意引我跟他来这里,是想找个帮手吗?"我猜想着那家伙的心思,并十分期待在这个注定不平凡的夜晚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什么好玩的事情。
等了足足十多分钟一点动静都没有。本来耐心这玩艺我一向就不多,就在我很不耐烦的时候一股,不、是很多股黑色气息混合在一起的强大灵波逐渐逼近,逼近……
武藏的脸埋在黑纱下面,露出来的眼睛闪闪发亮,燃烧着称作战意的愤怒的气势。我感觉到他的灵波改变了,和他原本的冷面杀手气氛截然不同,变得炽热而好斗富有攻击性。看来无论多么讨人厌的家伙都曾经有着难忘的过去,我虽没有**别人内心秘密的癖好,但对武藏的过去却在不知不觉中感到十分好奇。大概我不是真的如自己想象般讨厌这家伙吧?
"哦,你也感觉到他们逼近了吗?"武藏沉默许久再次开口,声音仍然是那样刻意修饰过。
"当然,早就发现了,数量应该是六十到七十之间。"我没必要在他面前示弱让他看不起。
武藏饶有趣味的看着我,说出的话就算是猪哥亮对小周周也不过如此:"说你是废物你还有些本事,说你是帮手的话你又太过没用。这样说来……恩,勉强我就把你当作仆人吧!"妈妈的!是因为炎热的夏季令人头脑发晕吗?武藏的闷蛋性格变了不少,变得更令人讨厌了!
幸好没有浪费我更多时间,不然我会因为忍不住扁他而变成被他扁。很快我就能够清楚的听到滚滚车轮声和许多男女暧昧如梦呓的昵喃声音。这不禁使我浮想联翩,他们好像在车上集体干着什么好康的玩艺呢。
几十辆价格不菲的跑车排着车阵在月光下张扬的疾驶,车上坐着形形色色的男女,年轻的男女。他们有精力,有财力,也有着平常人没有的能力。他们是令人艳羡的一群。
他们有一个同样的特征:父辈们都是各行业的大老、高官、知名人士……不能也没有资格加入他们群体的年轻人向往的称呼他们为"太子党"。而他们则带着陶醉的自称--"夜蝙蝠"!
他们的党魁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西洋女人,全名玛格莉特·露娜·莉莉丝,有着令绝大多数自称美女的人望风而逃的迷人相貌。虽年纪轻轻却是全市最出名的酒吧老板娘,酒吧的名字叫"地狱",我一直很想去爽一爽可是有钱的时候没时间,有时间的时候却没钱。
这名字很不利于精神卫生,可同时也令很多人趋之若鹜。开在市郊的地狱酒吧有着吟游诗人般的迷蒙浪漫还有垂直落体般的刺激疯狂。它在休业的时候只对"夜蝙蝠"这个特殊团体开放。
"夜蝙蝠",这是一个独特的团体,更是一个有问题的团体。仅仅据我所知就有不下7个优秀的除灵师因为这个集团而去见了他们各自信奉的神,当然也就不可能再回来了。我不想是下一个,武藏也不想是下一个,我们都不清楚对方的具体想法,可是在这情况下联手应该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
数十辆车子先后停在我们脚下,使用了"禁"的念力后,我就如同普通的树干一般贴住树身。除非我自己愿意否则没人能够发现我。
车上的人踩着飘飘的步伐晃下车,梦游般的人群像忠犬似的望着他们的主人--那沐浴在月光下的绝美裸女--玛格莉特·露娜·莉莉丝。
美丽的女人谁都爱看,何况是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人?但是我知道只有这个女人是不能远观,更不能亵玩焉的,除非你活腻了。退一步来说反正都是死,能够死在她的手或是其他的什么部位将是比较理想的死法。
我保持平常心看着脚下的上百男女们对着这完美的邪恶偶像虔诚膜拜,不合时宜地回头看了看武藏的状况……

武藏的表现完全不像平常的他,混杂着愤怒和怨恨的气氛不要说莉莉丝这样的女王级非人,就算刚才被杀死的男爵级非人都能感受到。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们强大的灵波并没有泄漏,否则以女王的力量加上眼前的非人一拥而上,我们活着离开的机会将几乎等于零。
树下的非人开始茫然地转动他们无神的眼睛搜寻胆敢入侵圣地的人。当某个死鱼般的眼珠和我对视后,我决定要把今晚的气氛弄的高涨些,正所谓不入虎**那个、那个,就没有胡子……这话怎么说来着?总之就是很有种的意思。
在淑女面前我纵然不屑表现的像一个骑士,但怎么也不能没种吧?
"啊呀,啊呀,被发现了呢!"我提高声音说着,松展了一下身子,故意慢吞吞地从树上爬下,希望武藏能够有时间重整自己紊乱的气息。"怎么我身边的女人都笨得可以啊?是我太聪明的原因吗?"我嘴里说着有的没的,并不看一眼脸色错愕的"武藏"。
"外表越正派的家伙背后就越是放荡,我可不是这样的人,表里如一是我最好的写照。本人很重视生活乐趣,为了加入贵组织,我躲在树上已经足足一天了。"看着面无表情的众人,我不肯定他们能否明白我的意图,只好继续装下去:"看在我英俊潇洒、绰迩不凡加上身材一级棒的份上就让我加入吧!再说我的女伴也很不错的,特别是在可以躺下来的地方……一次就能够得到两件上品你们大大有赚……喂!你说对不对啊?珍珍!"
树上传出小小的"啊"声,我在心里不禁暗笑:凭你那点小小伎俩如何能满得了本少爷?难道我没有说过自己曾经假装人妖整整三天才抓到有名的泰国杀人魔--妖僧泰巴上师吗?
经过短暂的等待,一个紧身打扮很有和式风味的美丽黑衣少女轻轻盈盈在树上飘下。她就是飞鸟武藏的孪生妹妹--飞鸟藏珍。各种小动作和不一样的脾气,再加上身上那若有若无的体香在她扁我之时就已经把身份给穿帮了。
现在没空去想其他的事情了,女王挂着饶有趣味的笑容开始验证我说的话有多少是真的。在莉莉丝绝美摄人的紫色双瞳凝神逼视下我放弃了抵抗,因为我是故意如此的。
"好想睡觉啊,如果要的话我可不希望自己没有知觉呢……"我努力忍受着,不发出一点异于常人的灵波,最后我感到自己真的快要睡着了……
在我往地下倒去的一刻,我轻轻的握了握飞鸟藏珍因害怕和强压住怒气而冰冷的小手说了句让她哭笑不得的老实情话:如果真的要哪个的话,我希望你是第一个……现在我要晕了……等一等,如果有体重二百磅以上的女人对我有兴趣的话你可要帮我闪人……可能会因为太过露骨而被当作开玩笑吧?我还有余力这样想。随后,鼾声大起,残念……
"喂,喂!你不要睡在人家身上啦!臭男人!"藏珍的叫声在死气沉沉的空旷荒野里显得如此的不协调。
"他不是你的男伴吗?这样对待自己的爱人是会被天遣的哦。"莉莉丝看着藏珍害羞的表情打趣道。
"你们这些怪物懂什么!我问你!三天之前有没有一个叫做飞鸟武藏的青年来这里……"珍珍踌躇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下去。
"哦?他的今生名字也叫做飞鸟武藏吗?竟然和前生一模一样呢,简直是奇迹,爱的奇迹……"莉莉丝喃喃地说着莫名其妙的暗族语,我聚精会神地听到她大致上说了些什么。
"喂!本小姐在问你呢!到底有没有、呃……武藏哥到底被你们藏到哪里去了!"意识到兄长的失踪无论如何都跟这个集团有着莫大的关系,藏珍干脆抛开旁支末节直奔本垒。
"哦,武藏哥?你是他的什么人呢?妹妹吗?你们的双眼都是深邃的湖水蓝色呢,这不是生长在东方的人所应有的眼眸啊……可爱的小妞,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莉莉丝虽然语带戏谑,可我还是听出在轻浮湖水下的细微不安。
而我最想知道的就是她的不安来源!找到对手的弱点,再加以突破!这不能算是计策,这不过是面对危机时的常识而已。为了让经验不多的搭档了解我的意图,我很自然的翻了个身……
"哇!你在嗅什么啦!滚开、滚开!脏死了!"藏珍一脚把我从她温暖的大腿揣到地下,我的如意算盘宣告破产。看来常识性的知识在面对某些有着和自己一样特质的人,特别是女人时还是失败的时候居多啊!
看起来很斯文的小女生继续用那小巧的脚跟踹到我假装失去知觉的身体上。我故意的晕过去不过是一时权宜之计而已,原本只要她有意识的合作一些,应该可以很顺利地打入对手的内部。唉……临时拉夫的两人组到底是没有默契啊。不过如果她有复数(复数大于等于3或4,)以上的兄长拿来演练失踪的话,我个人是很有信心和她配合十分熟练的。
但是藏珍到底有没有如同表面上一般的冰雪聪明呢?我揩油举动的另一层意思她不知能否明了。
"我还打算拜托你一起来营救心爱的武藏哥,谁知道你这样没用!我看错人了!"还好、还好,一番苦心总算没白费。我枕着的盐碱地半是遗憾半是欣慰的想。
我一边忍受着藏珍的借故发泄一边等着抛出去的饵钓上大鱼。在这一段时间里我做了个推测:以这桩事件来说,我的结论是凭自己手头仅有的资料推测得到的,而武藏的资料和我相比无论在质还是量上都高出了许多。只要他不是比在下愚笨太多的话,在接到生意的第一天应该就作出与我一样的推论。
而据我所知他早就开始留意"夜蝙蝠"这个团体,并指挥手下进行了几次小范围的捕猎,结果如何虽然不得而知。但这次的生意对他来说绝对是一种契机。
我忽然发觉我真的并不像自己所认为的那样讨厌秃子,我甚至相信就算没有这次的生意,武藏也不会置身其外的。那我呢,我又会不会置身其外呢?或许不会吧?
重要的是当我发现这个妖魔都市里居然会存在女王级别的魔物之时,我就觉得自己一开始打定的源氏计划算盘已经只剩下一副框架。也就是说转而对武藏的妹妹下手大概会比较保险,既然我是她搭救兄长的第一人选那我计划成功的机会相对来说也应该更大一点
"哦呵呵呵,两只自不量力的小老鼠!想要抢走我心爱的人吗?有胆量就试试看吧!特别是你这个丑八怪!你竟然还胆敢脚踏两只船!这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他的一切都是我的!这是千万年以前就已经注定的事情!
他的血、肉、骨骼、筋腱、气息和意念乃至灵魂都是与我共有的。谁胆敢把他从我身边抢走,我会让他尝试到这世上难以想象的痛苦滋味!"莉莉丝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尖声叫喊似乎在下意识的抗拒着什么。
女王失却了往日的冷静和自信,她希冀籍着自己的力量来说服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以至于当她看到藏珍因全力抵抗她的魔视而仍然清醒之时更加神经质。
"上!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给我上!把他们变成发臭的肉块吊在地狱门前!让他们知道和女王作对的下场!我要让你们变成看门犬!永远只能舔我鞋跟上的狗屎,我却让你们怎么舔也舔不到!"莉莉丝驱赶着成百上千渐渐显出原形的手下向我们攻击。
"早晚要发生的事到底还是躲不开啊!"我从地上一跃而起顺手抛出一记右摆拳,拳头在前排一具走肉的脸颊爆裂开柔软的皮肉,接着余下的冲力则令它颈骨折断了,倒霉的妖怪脑袋耷拉在背后还继续向前缓慢地走了两步。停顿片刻后,它开始向反方向走去。一步、两步,跌倒,死去。
"嗨!美女!我们此刻开始要准备大干一场了!"(请不要用任何的下流意味去看待这句话,本人无意误导各位)我开始承认自己其实是很喜欢在危险的时刻大赌一场的,如果身边有美女相伴的话就更好了。而此刻的这个美女是显然能够百分之两百的激发出我战斗的那种。
"要比赛吗?我们鹤桑的女子在可决不会输给门外汉的哦。"藏珍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两把利刃,一把匕首(也就是日式太刀)、一把长刀,双刀绘出一片炫惑的光影。藏珍的脚步如猫般轻灵优雅,砍倒行尸走肉们就像小巧的花剪修改难看的插花一般。
"十二比一,大比分胜出!"藏珍得意的笑着,在她面前散落着七零八落的肉块而她却还是干干净净的淑女模样。在被魔物围攻的时候还有余裕去躲开喷洒而出的血污,这种本事与其说是自信还不如说是女人特有的虚荣心在作祟。
"不要看不起人,小姑娘。"我正在用魔力在地下设置一张大网,当足够多的魔物走了上去后,我轻松地做了个向上的手势。
"彭!"大片厚重的沙土如墙壁般升起。超过一打魔物被牢牢围在里面,转眼间就被无穷的吸力扯入地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既然是死人就应该回归泥土。看来我的做法比较环保哦。"我有意无意的小动作无不在宣布自己于这场对胃部有着不良影响的比赛之中获得局部胜利。
我十分清楚在这场持久的战斗中,保持自己以及同伴激昂的斗志是重要且必要的。而比赛恰好是一种很好的激素,特别是在不同性别的两个对手之间……
这个夏夜因为血腥味而变得漫长,今天是夏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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