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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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二爷和三个儿子,还有李管家焦急地议论着此事,他们分析所有的冤家对手,怎奈这些年积怨太多,没有人能够说好究竟是谁绑了杨家的票。他们期望着有人明天一早就送赎人的消息来。
见三个儿子都没有主意,杨二爷便叫李管家带了两个家丁连夜赶往天贵的兵营求援去了。
柳小会看见春玉昏躺在炕上,不尽多打量了几眼这个娇小柔弱的女人。春玉也就十**的样子,长得很美,魔鬼般的身材充满了诱惑。柳小会又转眼仔细看着柳红,柳红看来是个见过市面的女人,尽管两只眼睛中充满了恐惧,但依然显得镇定。
柳红穿了一件藕荷色的小棉袄,在衣服的包裹下,两个大**显得特别圆,腰掐得很细,**圆丢丢的很大,一看就是能生的女人。
看着炕上杨家大院的两个姨太太,柳小会不尽躁动起来,下身一颤一颤的硬了起来。柳小会有点兴奋了,他跳上土炕,蹲在柳红的对面,柳红吓得不断地往后挪,柳小会盯着柳红的眼睛,一点一点往前跟着,啊哟一声,柳红人仰马翻地掉进了破炕洞,开始呜咽起来。
春玉被柳红的尖叫声弄醒了,她睁开眼,看见一个白脸男人正蹲在自己旁边。顿时,下意识地用双手抱住了胸口,身体开始有点发颤。柳小会死死地盯着春玉的眼睛,他发现春玉惊恐的眼睛里有着一种善良的美丽,这使他一下子想起了海棠那双令他痴迷的大眼睛来。
柳小会没有碰这两个女人一下,就又跳下炕,走出了屋外,沉默地站在荒凉的旷野里眺望着水淀村的方向。张排长则喊了刚吃完饭的大海把两个女人看好,自己则也走出破屋,站在了柳小会的身边,问到:大哥又想海棠嫂子啦!
柳小会依然望着水淀村的方向,说到:张排长,我打算给海棠盖一个青砖小院,回你帮助找个可靠的人操持一下,我自己这些年有个积攒,恰好够。
“大当家的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了。”张排长轻轻地点着头说到,但心里已为柳小会男子汉的真情所感动。
屋里这时传来了柳红和春玉的尖叫声,柳小会和张排长进屋一看,大海和何叔双双压在了两个女人的身上,正慌乱地解着女人的衣扣。柳小会见状,一人一脚给他们从女人的身上踹了下来。
两个女人慌乱地系着口子,惊恐地目光望着柳小会。柳小会抬头看着她们,他突然发现柳红哀求的眼神里流露着一股杀气,本来想下令不要糟蹋这两个女人的话一下子不知怎么地又咽了回去,只是挥挥手让大海把两个女人带走了,杨家大院的大少爷则留在自己身边看管。
很快,空旷地村落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们**的笑声。但不久,就没了声响。
第二天,当柳小会来到关押两个女人的屋里时,发现两个女人横躺在破土炕上,衣服敞开着,露着白白大大的**,下身则肿胀的老高,血迹斑斑,鼻子里气若游丝。
柳小会见状叫队伍里郎中出身的土匪赶紧给俩人穿好衣服,去附近的四十里铺抓药去了。经过治疗,第二天两个女人都缓了过来,可就是第三天的夜里,她俩又遭受了土匪们的糟踏,春玉结果大出血死了,柳红却活了下来。
柳小会看是不能把这个女人在放在弟兄们那看管了,当夜便叫自己的保镖把柳红背来放到自己的屋里,并于后半夜带着队伍转移了。
杨天贵见到李管家后,立即叫队伍紧急集合,浩浩荡荡地开进了水淀村。这次,他暗暗发誓要剿灭这伙打劫他家的土匪,杀他个片甲不留。当杨天贵带着一身寒气和文静踏入父亲卧房的时候,董氏已经哭得昏了过去,学医出身的二儿媳妇文静赶紧上前去做急救,并让李管家赶紧去叫卫生兵背着药箱来。很快,卫生兵带着药箱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尾随着李管家进了屋,文静赶紧取了人丹给董氏服下,一会儿,董氏苏醒了过来,又抱着被子哭着喊着要大孙子。文静见此情景,便和天贵小声商议了一下,给董氏注射一针镇静剂,果真不久董氏就沉沉地睡着了。

杨二爷和四个儿子商议了一夜,还是没有捋出线索来。最后,大家一致决定,一方面等着匪徒索要赎金的信儿,一面朝四面八方派出搜索队,看能不能发现个线索,在搜索队出发的时候,杨天贵特别训话要求士兵要特别细致,不要放过任何可能藏人的地方,尤其关注大庙和荒野里废弃的屋子。
杨天贵平时对待士兵不错,从未克扣过军饷,所以他的士兵搜索的非常认真,然而,就是这种认真,使他们失去了拯救春玉性命的时机。由于搜索的非常细,每支搜索队每天才推进十里地左右,当一支搜索队在第四天早上发现春玉尸体的时候,柳小会早已带着队伍往北开拔了八十里地,进了山区,驻扎在一个叫担山屯的村子里。
春玉的尸体被运了回来,当听士兵讲看到春玉裸露的尸体时发现她的下身已经都烂的时候,杨天贵愤怒了,大声咆哮着:杨家的奇耻大辱啊!而杨天福只是呜呜地哭了两声,便让李管家购置了一口上好的棺椁,草草办了丧事,之后给了春玉娘家两袋面粉,两匹绸缎就了事了。在春玉死后的一百零一天又纳了一个叫春草的黄花姑娘。
身为军人的杨天贵的确愤怒了,他当天便骑马带着卫兵回到了团部,悲愤地向团长讲述了小嫂子春玉被土匪糟踏下身都烂的血肉模糊的时候,团长拍案而起,一口东北话脱口而出:他妈了个八子的,还反了这群土匪。于是,调集团里所有能够调动的部队,加上杨天贵那个营,约有一千出头的士兵们,开始了剿匪。
可是,淀北淀南地区太大了,一千人的人马很难像撒网一样扑下去,一下子将土匪逮个正着。况且直到目前,还没有分析出是仇家绑了人杀了,还是土匪打了劫准备索要赎金。开过来的一千多人马以水淀为中心,分别驻扎在五个大村里,进行着拉网式的搜索。由于很难在村里筹到足够的粮草,所以,每个驻扎部队都会根据自己给养消耗的速度,每隔几天都会派一小队士兵赶着马车到城里拉运粮草。
这个情况很快被孙向红发觉了。过完十五,孙向红看快到开学时间了,所以每天都会到小学校去一趟。水淀村小学就在村东驻扎着杨天贵部队的大庙旁,一天早上经过大庙时,孙向红看到有十个士兵乘着两辆马车出村,晚上又押着两车粮草回到大庙。没成想过了两天,又是如此,于是聪明的他敏锐地感觉到这是一个夺取武器的良机,当天便赶到了良庄小学,找到良锦程和邵德玉商讨伏击运粮车的计划。
隔了一天的下午,几个挑着苇席的农民行走在从城里到水淀村的大道上,后面还有几个背着褡裢嘻嘻哈哈说笑的年轻人。两辆装满了粮食的马车从后面慢慢悠悠地赶了上来,可能是道不平,满载的大车走的非常慢,而挑苇席的农民和说笑的年轻人则突然打了起来,结果是年轻人追打着那几个农民装扮的人向前跑去,很快超过拉粮的大车,跑得没有了踪影。抱着枪坐在车上昏昏欲睡的士兵们见是打架的,也没在意。运粮车继续慢悠悠地走着,天很快黑了下来。当车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突然从路边的苇荡中杀出十几个蒙面人来,还没等士兵们反应过来,或刀或枪已经在他们的脖子或脑壳上。
一个男子压低了声音说到:各位兄弟别反抗,我们只要枪,不要命。士兵们没有做任何反抗,乖乖地交了枪和随身带的弹药,并在蒙面人的命令下抽了裤带,拖了鞋扔在车下,人蹲在大车上一动不动。蒙面人拿了枪和弹药钻进了路边的苇荡一下子没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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