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神兽“落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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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落鹰”
三人行得有前有后,但相隔都不过几米远,显得很亲切的样子。这时战岳突然想起了柳如相的那声大吼连忙问碎月是怎么回事,碎月如实回答了。
:“我认为柳帝此时不应该做这种对他没有半分好处的事情,因为就算他能有实力打败你,然后你退出了对异宝的争夺,但我不认为柳帝有实力在自已毫发无作的的情况下将君首你打败。”想了一会儿,银河替两人分析了一下柳如相的作为。听得碎月眉头一皱。道:“哼打败我?如若柳如相没有了秋水刀和天河宝衣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碎月不服气的说道。的确就凭借刚才碎月几乎是压着柳如相打的情况来看,碎月还真不会输于柳如相之手。但前提是柳如相得没有了秋水刀与天河宝衣。
:“柳帝号称九帝之首,定然也有他的道理,以后对上他君首还是小心为上吧。”银河见碎月这么有信心便不好再说什么了。
:“柳如相实力是很强的,就上次在丰都广场而言他根本就还没有出什么力的,他那天的主要目地是在于拿下折炎帝而已。呃,对了,碎月呀,你岳父的消息怎样了?”说到一半战岳突然转移了话是题。
碎月唉了一声说道:“到现在还不清楚呢,终源洲都没有消息传出来,我写了亲笔信给了小帝八天,只不过到现在都还没有一点回应,不知是否小帝是为柳如相收买了。”碎月无奈的说道。
:“小帝不是那种人,虽然你们可能都没有见过小帝,但他却是实实在在的性情中人。我想他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银河断然替小帝八天开脱着碎月所猜之言。
:“小帝信义之名我战岳早有耳闻,只是没想到银河兄对其有着那么高的评论,搞得我很是想见识一下这位名动九洲八荒的人物啊。”战岳一脸的向往,他战岳一生只有两人爱好,一是毫无羁绊的四方游玩,二是结交有信有义的朋友,对他来说结交一个朋友就是多一分乐趣。
:“看来是我心狭了,我于此向小帝致歉。只是不知道柳如相用了何种方法让我李家的探子们一个都没能回报的。”碎月先是对远在万里之外的小帝八天道歉,而后讲出了自己有疑多时的问题。
:“这个我也就不知道了,但如若是在我南昊洲,我若想要挡住几个探子那也是不难的。”说完三人一齐笑了起来。可问题是这样的事情不是发生在柳如相的东青洲而是出现在远离了东青千万里的终源洲啊,那可不是柳如相的地盘,而是小帝的。可为什么这样柳如相还能挡住他碎月的探子汇报消息回来呢?虽说像银河这样的帝位者是能轻意挡下几名控子的,但柳如相不可能亲自或是找几个帝位者来做这种小兵才做的事吧!
说着想着三人都到了空池了,空池上已经不似以前那样白雾缭绕了,而是泌人心脾的莹玉一般的光辉照着整个空池,照亮了山石,照亮了空池里的灵草,也照亮了碎月几人的眼睛。
莹光是由半空的那柄悬空的剑所发出来的,剑的旁边分有两只异兽,这边是一匹黑马,那边有一只全身有着九彩光辉的神兽,帝京站在空池边上仰头看着空池上的那柄剑,以及剑两边那从颜色上来说极为抢眼的二兽。碎月三人也看到了。“咯磴”一下,碎月觉得他的心一下子就跳慢了半拍,三股压力自空池上空传来,三人不得不运力抵挡,那些压力有强有弱,时断时续,好似有人在操纵一样。但碎月知道这绝对不是有人在操纵,而是天空之上那二兽一剑在互暗中比斗着。
碎月认出来了那黑碳似的马儿,更认出了那散发着七彩光辉的巨兽。心头一阵紧张。突然碎月想起了天下之剑的话,不由得心里一紧,接着没由来的一阵目眩,一阵阵害怕传了过来,袭遍了碎月的全身。有着一身惊世修为的碎月忽然软软的倒下了,好似那身心俱死的人一样,突然失去了生气。一股颓废和腐烂的气息自碎月心中传来,战岳正出神的看着天上的天下之剑以及两个能够与之匹敌的类兽。突然感觉到旁边有一股强烈的死亡的气息传了过来,连天上那只黑色的马都忍不住将目光从天下之剑身上挪开到了碎月的身上,它本就是幽冥中的皇者,对这类东西最是敏感了。战岳眼急手快的将快要倒下的碎月扶了起身,带着满脸的惊讶来看着突然间双目紧闭脸色发白的碎月,恐声问道:“碎月,碎月,你怎么了。”他从来没有见过碎月这样过,就算面对多么强大的对手他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有着一身绝世修为的他本来是绝对不可能会就这样倒下的,战岳实在是搞不懂。银河在一旁也是惊得张大的嘴吧,而碎月自已却是进入了一种心平气和的境界,一种存在于死亡于生存之间的状态。他此时时知道了这剑所言不虚,既然不虚那它的话也多半就是真的了。然如此,如若此时这剑出事,那天都峰倒下来也就是不唬人的了。那他碎月,这个受万人敬仰的人便会成为世间的罪人。中洲所有的百姓都因他而死。这,这,是他承受不起的~~~~
从知道这剑的真实身份以来碎月就已经心死了,因为他实在是担不起哪责任啊,不仅他担不起,连炎皇,血龙皇也都担不起,无论是谁都担挡不起。试问,谁能担得起中洲千万百姓的生死,谁能担得起中洲富饶的江山的破裂,不能,谁都不能。碎月也不能,所以,他吓怕了吓傻了吓呆了……
天下之剑跟他说过,它在此镇守的是整个天都峰,虽然当时他认为它是吹牛的,可自从碎月见识到它独抗二大超神兽后就知道它说的不是假话。既然那不是假话,那碎月自己为了李承山不受柳如相炎字玉之压而发出天下九洲共同‘礼剑’之帖,搞得现在九洲无数的高手齐聚中洲维山天都峰便成了直接引导天下之剑步入险境,直接将中洲所有的百姓刀口下,如果此间出了什么事的话,那碎月是绝对逃不了干系的。

听得战岳的呼喊,碎月弱弱的张开了眼睛,他道:“大哥不用担心了,我没事儿”战岳摇着头道:“你还说没事,你看你都累得倒下了,你叫我如何向小柔交待啊。”战岳不无担心的说道。碎月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向阿柔交待还是小事,可你叫我如何向中洲千千万万的百姓交待啊。”碎月说的这句战岳没有能听懂,只是呆呆看着碎月,银河在一旁不无关切的问道:“君首没事吧?”碎月笑着摇了摇头,由战岳扶着起了身来。苍白的脸看着天上的剑。
突然一个声音在碎月的脑中响起:“哎,你终还是没能守信,当初我跟你说的你果然没有相信。”这是天下之剑的声音。碎月身体一阵颤抖,慢慢的向着天下之剑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低声说道:“对不起!”战岳二人惊讶的看着他,就连帝京也回过头来打量了他半晌,最近后又没说什么就回过头去继续看着天上的二兽一剑。:“哎”那个声间又在碎月的脑海中响了起来。:“其实也怪不得你什么,就像现在一样,这两个家伙看上了我,我也是没办法。你不要太自责了,那天我其实也是有私心的,你知道吗,我跟别人是不能够交谈的,只有跟你才行,因为你与别的人是不同的你有着一颗与众不同的心,那天也是我太久没有和人交谈了,因而变得有些寂寞,你也不要将这事放心里。”天下之剑到了这时候竟然反倒安慰起碎月来。
碎月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可,可是这事,无论如何我也有着逃不开去的责任。”碎月从没想到过今天的事情会变成这样子,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脆弱,虽然几个时辰前他刚做了另一个孩子的父亲。
:“现在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呀,虽然这两个家伙想要得到我,而且它们也有这样的实力,但是它们却是得不到我的,因为他们还不配让我折心。”天下之剑的声音突然变得高傲了起来,但他的确有高傲的本钱。
:“那,那我得怎么做呢?”碎月突然发现自己还有一丝挽救的机会,急切间就想要抓住。:“这两个家伙我对付,山下要上来几个很厉害的人物了,你和你的朋友去帮忙挡一下吧!记住,此事关系重大,如果让人突破了我的底线,那天都将倾,我以前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为乌有,现在的中洲所有的平地上将会复现十极时期的百万大山,人们百姓会在瞬息间身死。此事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以你的修为以及你惊天的潜力,我想这个任务你会完成的。”
天下之剑的声音久久的回荡在碎月的脑中,让他一时间还没有反应得过来。‘原来此间的事情关系是如此的巨大,原来我所愧对的是中洲所有的百姓呀。’碎月只觉得一个声间这样在他的脑中反复说着这两句话,让他觉得身上的担子很重很重,重得压到他几乎不能呼吸了。定了定神,对着天下之剑的方向肯定的说道:“放心吧,我会用我的生命来完成这个事情的。”说完回过头去看着战岳和银河,他需要他们两人的帮忙。两个人连同皱着眉的帝京都是一至的看着他,战岳轻轻的走上前来说道:“碎月,你没事吧?你这是怎么啦?”满脸的担心。银河也是很关切的看着他,碎月再次定了定神,理了理思路说道:“我没事,请大哥放心。只不过现在我有一事想请大哥和银河兄帮忙,不知两位能否答应?”说完后关切的看关战岳和银河。
战岳大手一挥,一把拍在碎月肩上说道:“说什么呢,跟我还有什么请不请的,难道你不把我当大哥看啦?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可就没有话说啦。”战岳有些负气的话在碎月听来却十分的亲切。对着战岳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两人一起看向了一旁的银河。:“是何事君首能否先对我说上一说?这也好让我心里有一个底。”银河没有马上的答应,而是先问清楚碎月他才作打算。碎月也知道此事他银河必须得想好,他可不是像战岳一样的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他可还有南昊洲这么大的一个家等着他回去照看。但战岳在听到他如此说时却皱了皱眉,他所敬服的是那种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且豪迈万丈的汉子。银河的犹豫让他觉得很是不爽,但他却也没有发作,决定毕境是人家在做,他没这权力。
碎月想了一样说道:“请银河兄为我维山挡一下柳如相的进攻!”碎月说的毫不犹豫了,他知道此时可不是犹豫的时候,他必须果断起来。银河面上一惊,讶然道:“柳帝么?今日不是君首你定下的礼剑之日,为何不让柳帝礼剑呢?”银河也是知道李家乃至碎月与柳如相之间的关系,但他却不能为了同碎月的私交深一点就反过来对付柳如相,这实在有些说不通,他也知道碎月定然不是这个意思。
碎月想着今日之事非得要银河帮手不要,要不然凭他也许能挡下柳如相,战岳也能够挡住土官鑫虹,但是还有那么多的帝位者,那么多的阶位者,虽然他们不一定能够从万兽中脱围出来,但是总还是会有不少好运的家伙上来的,人一多了,也就多了很多的变故,虽然不敢肯定就是如此,但是碎月可不敢拿这个来赌,这可是事关千千万万万的中洲老百姓的生死的事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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