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九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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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头蛇
一咬呀,碎月当下决定说出来:“银河兄可知天上那柄悬空而立的剑叫什么吗?”见碎月突然问这个问题,银河表情茫然的摇了摇头,战岳也是皱着眉头深思着,他从没想过为剑有什么十分特别的,他只知道这剑有着莫大的威力,能够将他,李承山,碎月,三个当世强者以及李家那些修为也是高深的长老们一举击败,他知道的仅此而已。但听得碎月这样讲,好似这剑还有什么更为别样的地方,想到此,战岳不由得将耳朵拉长了仔细的听着。
碎月深吸一口气,长长的呼出,而后淡声道:“它有一个名字,叫做天下之剑!”声音不大,但好似连十几丈开外的帝京也听到了,他回过头来看着碎月好象要把他看清楚一样。银河,战岳表情也是不一,先是迷惘,而后惊慌。那记忆的最深处好像都是有着这么一个记忆一样。:“天下之剑”银河低声的说着,好像在回忆,好像在猜想。碎月没有多于的时间让他们去想很多的东西,接着说道:“几千年前,中洲还是一个如同荒蛮一般的地方,人们生活很苦,虫兽都纷纷隐于山中水中,随时随地都有着要他们命的可能。天下之剑将中洲万里遥疆中的高山于已之神通,在一夜之间完全聚集到了一起。”说到这儿,银河两人不由得神情大呆,瞳孔瞬间放大,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碎月不理会他们的惊讶,接着讲道:“那聚集而成的山体就形成了今天的维山天都峰。”虽然听到前面就以有这种想法的了,但此时碎月一说出来,两人仍然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似有人在跟他们争抢着他们的空气一样。
碎月接着道:“从那时起天下之剑就一直守护在天都峰,几千年来寸步不离。至今时,天下之剑还有十年时间便可稳固住天都峰的平稳了,可就这是时,它的灵气却不小心外露,让人们看见了,就误以为是异宝现世人人都可以得,也就是因为此,我才犯下了这么大的一个错误!。天下之剑此时是最关健的时候,最经不起别人的打扰。而我,却放言天下阶位高手们前来礼剑,此举无异为火上浇油,将天下之剑推于灭亡之路。而如若天下之剑不能守住天都峰的话,那么中洲将回到以前天下之剑集山时的样子,数也数不清的人们会死在此次浩劫之内。现在我就是想希望二位能帮忙,挡住山下将要上来的帝位者们的进攻,因为我想在异宝的面前他们早以冲昏了头脑,是不会听从我的话语的。而且就算他们肯听我也不敢讲,因为我李家总是有些仇家的,如若被他们听了去说不定就会对天下之剑出什么主意也说不定。”
二帝听完早就惊得无以复加了。原来,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原来碎月竟背负如此之大之重的担子,怪不得碎月醒悟过来之时心境竟有如死灰一般,因为他早以不知道怎么样去弥补了。虽然现在他说出了这个注意,可是谁都能想到,凭他们三人哪儿可能挡住九洲五成以上的阶位者的进攻。如此做只不过是为了安一下碎月他自己的心而以,此时的碎月早以没有了以前那种气势如虹的气魄。想起了家中的妻儿,刚出生的孩子,碎月一点儿都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他们。半晌过后,银河回过了神来,目不转睛的看着碎月半晌,却都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一边是中洲千千万万的老百姓的生死,一边却是会得罪那些冲上山来的阶位者,这些人很有可能会在以后报复他的。别的人就不说了,柳如相,土官鑫虹这些人定会如此的,他银河身为一洲之主不得不把这些事情当中的利害关系想清楚,他不似战岳,他做不到战岳的那般萧洒。
过了很久,大概在碎月看来有一年十年之久的时间里,银河终于做出了决定:“君首,此件事情,请赎银河不能应你之请求,我…….”说到一半,银河竟说不下去,他看到碎月满是希望的脸上写满了失望,对自已的失望,对银河帝君这个声威震天的名号的失望,旁边战岳原本满是亲切的笑脸上此时却是隐不住的鄙视。银河觉得自已的脸很红,红得发烫:“君首,此事银河,很抱歉!”说完走到了一边,抬着头看着天空,仿佛这样能减轻对他的压抑。碎月心底沉沉的,他虽有心里准备但没有想到银河回答得这么直接。战岳轻拍了拍他的肩,看都不再看碎月一眼,说道:“没事,还有我呢,就算有些人不帮忙,那也没关系,我们独自抗。”
银河全身一震,脸上红红的,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但他却没有回身找战岳理论,而了低唉一口气,将手放在嘴里,一声哨声自他嘴里传出去老远,回荡在山间,片刻后一股沸然气息自天空传来,伴之而为的还有一阵飓风,银河衣服被吹来紧贴在身上。随后几人只觉视线中一黑,抬头一看,一只大有五十丈的超大金眼鹰出现在了众人的眼里,这鹰太大了,连之前那看起来也是庞然大物的蛮兽曾尾和它比起来也只如一个小不点儿一样。鹰一出现,那独角马抬头看了看它,没有理全它,极麟更是连看都没有看它一眼,好象对什么都不关心,连这个大它上百倍的大鹰也不放在它的眼里。
这鹰便是飞兽中的帝者,有着绝强力量和速度的神兽--落鹰。此鹰乃是银河于几年前才在南昊洲无量山上收伏的,因此,这鹰可是连同为九帝之一的帝京也都是没有见过的,此时他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天上的落鹰。落鹰是自云天之上下来的,离得远时看着也很大了,到了近处时,不仅它翅膀带动起的风袭遍全场,而且到近处时再看他那股震撼又更加强烈了,就好似一朵云落在了你的头上一样,那种感觉也是很压抑的。
突然那鹰好象很有灵感似的,就在高空几百米处不再下降了,一双金色的鹰目不停的来回扫视它下面的天下之剑,黑色的独角马,以及九洲守护兽梦兽极麟。银河无奈的摇摇头,看来神兽和超神兽的差距果然不止一星半点呀!只见他身形一躬双脚一用力,嗤的一声他脚步下的土地被他映了两个深深的脚印,裂纹自那里向着外面蔓延出三四丈,再看银河时,他以如一飞火流星一样自他站立处蹦了出去,朝着天上的落鹰背上而去,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落鹰的鹰背上,只于下他的声音还在天地间回荡:“君首大人,求请赎银河有事不能礼剑,此之罪,来日定向君首自谢。”落在落鹰宽大背上的银河,如鱼入大海,小鸟还林一样再也找不到了,落鹰高鸣一声,转头飞向了青天,片刻后消失在了白云之后。

直到银河的离开,碎月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战岳觉得气氛有些压抑,刚想说点什么,碎月胸前突然一亮,一个红色的被碎月用线栓起来的小石子,透发着空灵的光从他的衣服里慢慢的升了起来,一丝轻轻的嗡嗡声自石子里面传了出来,战岳立时停住了想说的话,抬眼看着碎月吶吶的问道:“这是什么?”碎月没有回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它,给战岳解释道:“这便是我的‘缘字决’。”战岳一愣重复道:“缘字决?是不是那个什么字决里面最容易又是最简单的缘字决呢?”碎月轻点了一下头,眼光到始到终都没有离开那个小石头半分。突然他抬起了头,满眼渴望的看着战岳,说道:“大哥啊,小弟求你一事,请你务必答应!”说罢,碎月竟悠然下拜,惊得战岳急忙跳开:“碎月啊,你这是怎么啦,好好的有什么话不能说呢?你再这样可别怪大哥不理你了。”战岳觉得今天的碎月实在是太不一样了,以前的碎月是从不会说这样的软话的,今天碎月却三番四次说出了此类话语,这令他觉得碎月变了一个人似的。
:“大哥,此事小弟只有拜托你啦,如若你不帮我,那现在我真的找不到一个可以帮我的人了。”碎月的声音满是渴望,让战岳根要不好意思说不。而在远处的帝京全身一颤,斗蓬里的脸青白转变,黑袍子里的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还是化做了无声的叹息。本来,这件事,他是可以做的,但~~~
:“你先起来吧….”战岳的话都还没有说得完,碎月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继续听战岳的话语:“他们上来了”这是天下之剑的声音,碎月身体一震,对着战岳讲道:“大哥,小刈他们出事了,你快去帮帮他们吧,这里,我挡得住。”战岳神色巨变。:“什么?出事了,出什么事啦?”战岳刚想问个清楚突然脚下一阵颤动,他差一点儿都没有站得稳,大地好似地震一样摇摆了起来。战岳大赫道:“怎么回事?”碎月站立着随着大地一起摇摆着,好像并没有受什么影响。这时天下之剑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小心啦,地底下传来一股很强大的力量,但似乎…”话还没完就一声巨打断了,一**从碎月身后五十丈处冲天而起,顶起无数巨大的山石。
那物全身漆黑,被浓得化不开的黑雾笼罩着,伴随着它的惊天巨吼,被它顶出来的山石被它如此一吼,好象有什么操纵着一样山石全都向着碎月战岳袭来。二人一惊连忙闪躲,巨大的石块在地上砸出了深深的裂纹,触目惊心。
片刻之后此物安静了下来,任由着碎月战岳仔细的打量着它,甚至帝京都没有了心情看着天下之剑,而是转头看向了刚出现的那物,一股死亡的恶臭自它的身上传遍了出来。看这声势,这也是一个超字背的大佬,只是不知道此物到底是什以兽,竟以浓雾罩住全身。不过此兽的确巨大,它就尾着于地上,可高度却直到了半空中的二兽一剑,如果它的眼睛是在最顶上的话那么它便可以平视二兽了。碎月目测了一下,此物最少也有四十丈长,粗细约有五六丈,着实恐怖。碎月站在它的旁边只觉如同一只小草生长于大树之下一样。
天上的二兽自它出现时也是一直看着它,极麟只是看了一会儿见它不动了,便又回过头来看着它现在很感兴趣的玩具,天下之剑。黑色的马到是一眼不眨的看着它,对着它发出了浓浓的敌意。
这时一个声音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很久很久,碎月听到这声音时神色大变,因为这是柳如相的声音,此时此刻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最令他想不到的是这声音是从这巨大的黑雾缭绕中传出来的,这让碎月很是琢磨不透。笑了很久很久,柳如相终于停下了他那猖狂的笑声。
:“碎月,你小子到了跑啊,再跑给本皇看看啊,今日,本皇便血洗你维山天都峰!”“轰”的一声巨响传自碎月脑中,让他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神情鄂然,‘本皇?柳如相的声音竟敢自称本皇?’一时间碎月的思想便一直围绕着柳如相的话转着久久不能回神,帝京站在离碎月两人二十来米的地方,也是神情无比错鄂的盯着那黑雾看。这时两人却听得战岳一声大吼:“柳如相,你是否老糊涂了,你敢自称本皇难道你想造反吗?”声音呛然正气,将碎月及其帝京都叫得回过了神。:“哼,造反?本皇用得着这样吗?”柳如相的声音听起来极其的据傲,好似根本连炎皇也没能入得了他的眼里一样。
:“柳帝、此言、有失公约,可否、现身说、话?”这时久不未讲话的帝京却用他那好象不熟练的声音说起了话来,帝京口中的公约是指的九帝于一百二十二年前于擎天之柱自立而下的‘九帝章’此章只有两个用意,一是九帝拿来向炎皇宣忠的,二是九帝章约束着九帝不可妄自开战的保障。现在的柳如相私自称其为皇,这乃是**裸宣布对炎皇的反叛。一百多年来从没有人敢于这样子做,帝京一时间也只好压住心中的怒火沉声向着柳如相确定一下。
:“哈哈哈,帝京,你本是血龙皇的…”“你闭嘴”柳如相刚说到一半,似呼刚要说出一个什么秘密,却让帝京粗爆的打断了,其声音从未有过的流利,这到是狠狠的吓了柳如相一跳。他与帝京相识上百年了,可帝京说的话有多少他几呼可以记下来,自他的记忆中帝京好似从未这讲过这样流利清晰的话。被帝京打断之后他一时间也没有想到反驳。“哼要不是你还有用,看我今天不就收拾了你。”柳如相恶狠狠的想着,:“嘿嘿,好好好,不说这个了,那么,西冥帝君是否有想过投靠于我呢?我可以让你~~~”“你做梦”又是话还没有话完就被帝京罕见的流利三字语言顶了回来,柳如相只觉得自己原本强压住的火气腾的一下子就蹿了上来,比之前还要猛烈,心口像憋了一块石头一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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