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各自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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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书库』内十万三千本书的情报,逆算突破防壁的魔术公式。……失败,没有符合条件的魔术。开始准备执行对抗侵入者的特定魔术,以取得魔术公式。」
「Fortis931───!大炼金术师!为什么不马上消去这个该死的魔术!」史提尔见奥雷欧斯似乎不为所动,生气地大叫。
「没那么简单,这个魔术与茵蒂克丝的魔力牢牢结合在一起,如果随便消去,可能连她的命都不保。」奥雷欧斯语气中竟带着一丝焦虑,显然情况并不乐观。
「Salvare000───!难道我们什么都不能做吗!?」同样地,神裂火织想攻击,却怕伤到茵蒂克丝,也陷入进退维谷的状况。
虽然早就料料到会有苦战,也早知道唯有当麻的右手能救茵蒂克丝。但事到临头,他们还是想用自己的手去试图拯救茵蒂克丝。因此他们迟迟无法向当麻开口要求帮助。
但是,就在这瞬间,「**目录」已做好准备。
「在现场人士有五位,有魔力波动的有四名。目标先定在魔力值最高的那一名,执行对单体侵入者最有效的魔法──『圣乔治圣域』。」
不理会对方缩手缩脚,不敢动手攻击的异常状况,**目录毫不留情地痛下杀手。
「────────!」吟唱一种普通人无法理解的语言后,**目录两眼中的魔法阵同时放大并于眉间结合在一起,然后空间产生了龟裂,有某样「东西」要从龟裂中奔出。
「啊!!」当麻不顾伤口的疼痛,用快脚冲向**目录,要进行最后一击。但是就差一点点,**目录的魔术先完成了。
一道直径约一公尺的白光柱──龙王的叹息,击向当麻的右手,当麻因为处于奔跑的状态,虽然紧张用右手防御成功,但因为强大的力道而向后跌倒倒地。
「歪曲!」在当麻倒地,右手脱离光柱的那一瞬间,奥雷欧斯接手防卫,将光柱转弯飞向上面,贯穿了整栋大楼,也贯穿了在太空上的某座卫星。
「封闭这个房间,阻止任何事物进出。修愎大楼、将人物状况回愎到前一分钟。」奥雷欧斯不断用针刺激自已的**道,以消除脑中的不安与困惑,同时不断下达指令。
随着指命的进行,被贯穿的大楼修愎了,被击伤的人也治好了,连这个大房间都阻挡了歪曲光柱的攻击。
「………逆算成功,是金色大衍术。…推定一个人逆算的时间太长,准备『万华镜』魔术。」在**目录喃喃自语中,其它人也没闲着。
「没那么简单!吃我一拳!」在当麻因为倒地产生的旧伤复发而痛的暂时无法动弹之际,特提恩握紧拳头冲向**目录。
但是被一道真空波给阻止。
「为什么阻止我!?」特提恩难得的认真被人阻止,这好比一桶冷水突然浇到他的头上,令他郁闷不已。
「你想做什么!?」神裂火织误以为特提恩想要用伤害茵蒂克丝的方法来制止**目录的攻击。
「一拳轰杀茵蒂克丝面「混蛋!你竟然想杀了茵蒂克丝!?」…不!不是!我指的是「去死!」听我把话说完!!」
特提恩原本指的是茵蒂克丝面前的魔法阵,但神裂火织因为无法帮上忙而过度焦燥,没有听完特提恩的话,便误以为特提恩想杀了茵蒂克丝来解决问题。于是她毫不留情地对主角施展「七闪」。
一方面是主角的不幸机制在运作,另一方面虽然需要当麻的幻想杀右手,但是确不需要特提恩的右拳来帮倒忙(虽然认真打的话,搞不好主角只用右拳就能解决……)。
也就是说,到现在之后,原本的对**目录同盟已经瓦解,什么战术、攻防守则全被遗忘到不知名的角落,完全是各自为战的情况。
这也不能全怪他们不懂团结,虽然这五人为了救茵蒂克丝而聚在一起,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并肩而战过,毕竟他们本来就是互相对立的人。
奥雷欧斯,前罗马正教的人,后来闭关三年,潜心修练炼金术,长期单独修练的后果之一,就是他习惯一个人战斗,很难与他人配合。
神裂火织和史提尔,因为他们自己本身战力就强,而且他们的战斗方法很容易伤到战友,因此他们的多半是一个人在战斗。
上条当麻,最擅长的是逃跑,为了避免别人卷入自己的不幸,也为避免伤到别人,他的战斗往往以逃跑作收,更别提与他人配合来打斗。
特提恩,战力高,配合度也高,但是除了当麻外,没人会乖乖与他配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指的就是特提恩现在的窘境。
到目前为止,五人战队(?)的情况是:奥雷欧斯,忙着推算**目录的防卫程序,以破解它。史提尔同样也忙着演算。当麻倒地,暂时起不了身。神裂火织追杀中。特提恩被追杀中
「─────────!」**目录就趁大家一团乱的小小空档,它完全了另一段咒文。
下一秒,**目录停止射出光柱,同时**目录变成了五个。
「别闹了!」特提恩见情况暴走,一个缩地,近了绅裂火织的身。
「完了!」
特提恩一手捉住神裂火织握着刀柄的手,一手则拦腰抱住神裂火织。特提恩知道女性突然被抱住时一定会挣扎,但是在挣扎的前短短一瞬间,女性会暂停动作,特提恩要的就是这一瞬间。

特提恩知道已经没有时间好好说明,只好用最直接的方法向神裂火织说明。
「我们目的是什么!?」特提恩将脸逼近,超大的声音加上迫力十足(!?)的脸孔,让神裂火织呆住。
「救…救茵蒂克丝。」神裂火织彷佛在特提恩的眼中看到自己的眼睛。
「没错!就是救茵蒂克丝!你认为我会伤害她吗!?」
「…不。」冷静下来的神裂火织,发现特提恩没有伤害茵蒂克丝的必要。
「既然如此,那我们一起去救她!」特提恩放下神裂织,走向**目录中的一人,并将背完全卖给神裂火织──代表绝对的信任。
「真的是一位奇妙的男人。呼~」神裂火织深呼吸几次以平复现在涌出的某种激动。
在特提恩与神裂火织浪漫(?)的拥抱时,其它则忙着没精神看戏。
「「「「─────────────!」」」」四个**目录在吟唱,剩下的一个放光柱袭向奥雷欧斯。
「究竟那一个是真的!?」史提尔急着大叫。
「每个都是可能真的!不是位于不同的时间轴,就是位于不同的平行世界!」虽然再次成功地歪曲光柱,但是奥雷欧斯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已经算到**目录下一个步骤。
彷佛二个骇客在争夺一部计算机的主权,奥雷欧斯正和**目录争夺金色大衍术──精确地说,就是发动金色大衍术的那二千人的控制权。
「!?等等!莫非她…!」史提尔这时也算到**目录为什么只有一个在攻击。
「噢!!」痛到没有痛的当麻跳起来,冲向某个**目录,用右手击向**目录前的魔法阵。
下一瞬间,**目录消失。代表这不是**目录的本尊。
「无法推算魔术公式,推定为破坏『项圈』的原凶,将目标视为最优先处理的目标。」
发射光柱的**目录将目标换成当麻,但是被奥雷欧斯歪曲柱成功。而当麻趁机在除去发射光柱的第二个**目录。
「真不愿意承认,果然只有你能救茵蒂克丝。」史提尔很不甘心。
「糟哇啊!!」原本大好的情况,在奥雷欧斯的惨叫后,整个逆转──因为**目录已经占据了三泽塾,成为金色大衍术的使用者。
「喂!看我这!!」怕下一刻当麻被三道光柱围攻,特提恩赶紧「爆气」,提升自己的威胁度,并将杀气(无杀意)对准其中一个。
「侦测到不明能量波动。…推算结果,接近中国的『气』,但不完全是。有可能是破坏『项圈』的人,列入第二优先的目标。」
结果,二个**目录将光柱分别对准当麻和特提恩,当麻用右手,特提恩用气,二人挡住了光柱。
剩下的**录对没闲着,拼命造出刀剑袭向三个魔术师。史提尔一边闪躲一边用火焰剑击落飞来的刀剑。神裂火织抱着精神透支,快陷入昏迷的奥雷欧斯拼命闪躲。
在闪躲的同时,在场的三个魔术师都不敢相信现在的状况。当麻犯规的右手不提,他已经让人惊奇很多次了。但是连特提恩仅仅用气挡住光柱,这让清楚光柱威力的三个魔术师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幸好为了避免计算受到干扰,这些刀剑没有下在当麻和特提恩的身上。不过这也表明**目录有绝对能获胜的方法。
「史提尔!掩护当麻!」特提恩第一次下命令。
「…计算完毕。第一优先目标有威胁只有右手。…砍断。」掌控金色大衍术的**目录并没有认真对付三个魔术师,而是推算如何对付当麻。下一剎那,当麻的右手被突然出现大斧给砍断。
「猎杀魔女之王!」幸好,史提尔冒着被刀剑击中的危险,硬是召唤出猎杀魔女之王来挡在当麻的面前,时间再晚一点,当麻就死定了。
(「混帐!难道拉奥雷欧斯帮忙救茵蒂克丝是错误吗!?」)失去王牌的特提恩后悔为什么不在小萌的家中解决这一切。
失去右手后,当麻呆立当场,好像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似地呆呆站着,完全不顾不断冒出的血液,一点想止血的念头也没有。
因为当麻失去右手,**目录将当麻从攻击目标中剔除,转而破解猎杀魔女之王和对付看不出弱点的特提恩。
「可恶,就这么功亏一篑吗?」被人像行李般抱着的奥雷欧斯懊悔自己的无力,他的话代表了四个人的心声。
「……推算出最适合现在的魔术。」**目录下手毫不留情。
下一刻,所有的刀剑化成轻飘飘的白色羽毛,就是原著中夺走当麻记忆的羽毛。难以预测的轨道和众多的数量都让人绝望。尤其是特提恩附近更是重点照顾的对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当麻突然在狂笑,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说起来,此刻当麻尚未失忆,他应该仍然知道『幻想杀』的真正用处。所以出现龙王之首也不算太奇怪。」)听到当麻的笑声,特提恩联想到某个剧情。
接着,当麻的右手出现一个透明,却栩栩如生的龙王之首。在**目录反应过来前,龙王伸长脖子,将三个**目录一一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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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我先去睡了,暂不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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