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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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科幻电影的情节,一束巨大的光柱将三泽塾的南栋大楼给整个贯通,其冲击波和倒塌的建筑物碎片撞到东栋和西栋,连带这二栋大楼也跟着倒塌。
但是就在最后残存的北栋即将被影响的前一刻,整个倒塌的动作完全静止,就好像影片被定格那样,时间彷佛停止了。然后,下一步的异变发生了。
先是向四周扩散的粉尘开始向后退,掉落的碎片无视地心引力向上攀升回原处,连人都自动从碎片的缝细中穿回原本的位子。这一连串的动作简直和影片被倒带没二样。
当一切回归正常后,三泽塾上方受度出现光柱,它沿着之前袭击的轨迹反向射击。「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为了避免在解救茵蒂克丝时受到干扰,奥雷欧斯干脆将罗马正教引以为傲的「葛利果圣歌队」给催毁。
不过,为了避免和罗马正教结下死仇,反击的光柱被奥雷欧斯给稍微改更动过。毁坏建筑的威力不变,但是受到光柱直击的人并不会死,只是再也无法二度使用魔术而已。当然,因建筑物倒塌而造成的伤亡终究是免不了的。
看到这一幕,几乎所有人的脸都变成三O形(唯有姬神秋沙的眼中发出炙热的光芒)。接着随着各人立场不同,各自的反应也不同。
罗马正教的包围人士整个腿软瘫坐在地上,他们是深知这个圣咒轰炸威力的人──以三千三百三十三名修道士聚集在圣堂,共同诵唱圣咒,如同太阳光被放大镜给聚集,让圣咒轰炸的威力以等比程度增加。尤其发射的地点是在梵蒂罔大圣堂(世界少数的大灵地之一),其威力更是难以计算。
但是这次的圣咒轰炸被奥雷欧斯──他们口中的背教者给轻松破解,无疑地,这对亲眼目睹的他们来说,是无比沉重的打击。
至于去死团的团员们在震惊过后,首先是认定奥雷欧斯的实力,然后有人开始积极地讨论是否能和奥雷欧斯一样抵御光柱的攻击;有的人则研究是否能进行和光柱相同威力的攻击;而有的人干脆讨论要如何破解奥雷欧斯的防卫。
去死团能够提升能力的原因之一,在于对积极向上的决心。就像御坂美琴从低能力者升到LV5一样,如果没有付出努力的决心和毅力,御坂美琴成不了LV5,团员们成将无法提升自己的实力。
最后是在一旁旁观的当麻、神裂火织和史提尔则信心大增。他们相信只要奥雷欧斯肯帮忙,茵蒂克丝的记忆问题肯定能解决。
等特提恩受度与奥雷欧斯通话并确认无事后,特提恩一行人进入三泽塾,虽然有不少人在里面读书,却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
唯有一个身穿巫女服的少女在等他们。她就是姬神秋沙。而她身上穿的巫女服其实就是阻挡吸血杀手能力的灵装服。
为什么是巫女服?这是因为奥雷欧斯的刻版印象,他认为日本女性用的灵装服就该是巫女服,就像茵蒂克丝就该穿修道服那样。姬神秋沙则因为这件巫女服是奥雷欧斯送的,误以为他有「某方面」的兴趣,所以总是穿着它。而去死团团员则兴奋纯正(?)巫女的存在,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指责奥雷欧斯的错误?
看到大家没有人反对,特提恩也就没不识趣地提出问题:「为什么防护服要做成巫女服?像原著那样做成一个项链不就好了?」
「姬神!我就不说客套话了,快点带我们走。」不等当麻等人想到为什么日本的巫女会在学园都市里,特提恩开门见山地说。
「嗯。」姬神秋沙点点头,视线在茵蒂克丝身上停留一会儿后,随即带领特提恩等人去决战战场。
那里原本是三泽塾支部校长的房间,同时也是科学宗教教祖的房间。
但是三泽塾的科学宗教与一般的认知有点不同,因为位于学园都市的关系,他们致力于独特地、稀有地、甚至是唯一性的超能力的开发。
为了开发新的独有超能力,他们将姬神秋沙给绑架进三泽塾,以供超能力开发研究(或者说当祭品用)──她是被当研究动物给抓进来三泽塾的。
只是这件事三泽塾里的人不见得都赞同,但又不敢告知风纪委员或警备员,怕他们得知后,在大规模的扫荡行动时,自己也会受到波及。于是有人就找上处于灰色地带的去死团,让他们出面救人。
于是追踪姬神秋沙的奥雷欧斯和接获通知的去死团才会相遇。
偷偷一提,在进入决战场的途中,当麻看到了不少令他不快的海报。简单说,就是一些贬低他人以提高自己的海报,属于自欺欺人的那种。
如果去死团是想用自己的翅膀飞上蓝天,那么三泽塾就是拼命在自己的四周挖洞,迫使接近自己的人不得不抬头抑望自己。至于远方的目光?当然是无视。
只是不快归不快,当麻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并没有因此发出任停抱怨。其它人对海报更是完全的无视。
当特提恩等人进入房间后,一个头髪染成绿髪,身高约二公尺,穿者白色西装与长裤,仔细一看,脖子有不少被针刺过的小小针孔,他就是奥雷欧斯、伊萨德──完成金色大衍术的当代最强炼金术师。
「…你们是神净讨魔、神裂火织和史提尔马格努斯吧?」奥雷欧斯的话很平静,或者说毫无感情。但是特提恩从他不停上扬的嘴角中看出,现在的奥雷欧斯很兴奋,只是迫于要施展金色大衍术,不可以将感情表达出来而已。
「你是奥雷欧斯、伊萨德,茵蒂克丝三年前的伙伴?」
奥雷欧斯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三人就僵在那,他们有很多话想说,却不智该从何说起。
「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吧?」当麻在特提恩的背上吐糟。
「说的也是,总之先把茵蒂克丝放在那。」
在房间的中央有一张单人床,特提恩一眼就看出那是集名牌、昂贵、欧洲出厂、有挂保证的羽绒单人床,只是不知道这是奥雷欧斯买的实物,还是用金色大衍术变出来的物品。

即使睡着这么好的床上,茵蒂克丝的痛苦仍然未减。
「姬神,妳先离开,这里很有可能成战场。」
「嗯。」姬神秋沙点点头,视线再度放在茵蒂克丝身上一会儿后,离开房间。
(「看来,姬神对奥雷欧斯有那么一点意思吧?所以才会『关注』茵蒂克丝。」)特提恩见姬神秋沙的动作,稍微恶意地推测姬神秋沙的想法。
在原著中,姬神秋沙和奥雷欧斯是属于对等的交易关系,不存谁欠谁人情的问题。
但现在不同了,得知怎么拯救茵蒂克丝的奥雷欧斯,不再需要姬神秋沙的吸血杀手的能力,于是双方的关系变成单方向的施与受。
姬神秋沙不但得到能隔绝吸血杀手能力的灵装服,不用再被监禁或者自己主动被关,可以在街道上行走,和其它人或着团员们聊天(接受团员们的膜拜?),此外还向奥雷欧斯学习炼金术,向魔法师的梦想一步步靠近。
因此,姬神秋沙对奥雷欧斯十分的崇拜。也因此她对奥雷欧斯念念不忘的茵蒂克丝很感兴趣。只是当中包含多少嫉妒成分,就连神也知道吧?
待姬神秋沙离开后,除了茵蒂克丝的五人开始研究魔法阵放在那。同时,史提尔开始布置符文。原本神裂火织也想布下钢丝,但考虑到闪躲的需要,就没有布置了。
可以肯定的是,压迫茵蒂克丝的魔法阵必定在她的头部附近,可是就连使用金色大衍术的奥雷欧斯也看不出魔法阵设在那。特提恩没有发言,一方面是还有时间,另一方面也是怕被人发现他似乎知道太多的事。
不得以,在三人的监视下(奥雷欧斯的眼神更是像要贯穿当麻),当麻将右手的绷带剥开,开始用右手到处碰茵蒂克丝的头,当然什么用都没有。
只是,在沉重的压力下(和生命的危机下),当麻原本笨笨的脑袋开始运转,得知道魔法阵就在茵蒂克丝嘴中的结论。
神裂火织打开嘴唇一看,果然有个魔法阵在茵蒂克丝的喉咙深处──它就是禁锢茵蒂克丝的『项圈』。
这下奥雷欧斯也头痛了,他不敢破坏位于喉咙深处的魔法阵,怕在破坏魔法阵时,魔法阵的自卫动作会伤到茵蒂克丝。史提尔和神裂火织基于同样理由不得不放弃。
这三个人都是很有实力的人,尤其是奥雷欧斯完成炼金术师的最高峰的成就之一,但是他们却对魔法阵不知该怎么下手。到头来,还是得很不甘愿地请当麻出右手帮忙。
结果,在神裂火织(将手放在刀柄上)、史提尔(手上拿着有九个符文的防水符文纸),奥雷欧斯(拿针插自己的脖子)三个人的「关注」下,当麻将右手伸进茵蒂克丝的嘴里。
(话说回来,究竟是防止预料中的反击,还是准备在当麻对茵蒂克丝乱来时给予惩罚,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或许是因为呕吐感的关系,或许是因为魔法阵的第一层被破坏的关系,茵蒂克丝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动一下。
然后当麻被某股强大的力量给弹飞,并将右手的伤再度裂开。刚好避开不知从何处来的火焰、钢线和飞刀。
「警告!**目录的『项圈』的第一至第三结界确认被破坏,进行再生准备。……失败,『项圈』无法再生,依现状判断,为保护十万三千的『书库』,开始迎击侵入者。」
茵蒂克丝醒来,不对,应该说她被某种东西给操作,就好像人偶一样。而她两眼无神可是在瞳孔中却有二个魔法阵在其中。
神裂火织、史提尔和雷奥欧斯脸上都露出欢喜和憎恨这二种对极的表情。喜的是茵蒂克丝终于可以得救,恨的是自己过去的无知与英国清教设下的陷阱。
「哈!哈!哈!!」唯有当麻单纯因为狂喜而高笑,因为他没有任何负担,所以可以为即将来到的快乐结局而高兴。
「来吧!战斗!一心不乱的战斗吧!」特提恩以这句话作为开战的宣言。





PS1:还有三章!
PS2:关于知道原著与否:主角在前期的确忙着没时间休息,但是随着实力的进步,等有足够能力自卫后,当然就有时间休息。
而且因为运气差的关系,出外旅游容易遇到意外(像是飞机失事、山崩等等。)为了自己和他人的安全,主角只好在休息时宅在家里,宅在家中的娱乐也就是看书、上网或玩游戏等。自然知道了不少动漫剧情。
另外,主角其实不只是穿越动漫世界,未来或过去的现实世都有穿过。到未来世界,当然有机会看到动漫的完本。
PS3:关于进度:没办法,谁叫原著的作者喜欢乱来(像是魔法老师…),真的要不矛盾,大概只有那些完本的吧?
PS4:关于蔷薇少女:主角那时其实知道原著的,要不然如何造出相同外貌的蔷薇少女们?只是他当时神经不正常而已。(简单说,就是一个疯子…)
又,主角并没有要求进行艾丽斯游戏,只是某只兔子趁主角不在时,照主角无意透露出的讯息而加以扭曲并进行而已。
PS5:关于开头:主角在附近在裕人身上时,原本破碎且快要崩溃的灵魂被「某种力量」加以修愎,只是「原」裕人毕竟只是十几岁的少年,早就因为痛苦而逃避中,所以失去身体的主导权。
后来原裕人发现没事后,却害怕再度受到痛苦,所以决定以死逃避痛苦,又怕家人们伤心,所以自动将身体让给主角,自己则选择意识消散。
PS6:关于跑给人追:那是当麻要救那八个人,因为LV5的御坂可是在现场的。为了远离现场才出此下策,另外,他的目标可是「不伤人」,当然这也包括自己不出手打人。
简单说,当麻自己是烂好人,所以才没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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