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当麻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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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三个**目录小姐就被龙王吞下肚,化成牠的魔力。」
「真的吗?」
在青蛙医生的医院,咳,冥土追魂所在的医院里,当麻正在听特提恩讲他入院前发生的故事。茵蒂克丝被他的右手给吞噬,当麻胆战心惊地看着自己被接上的右手。
「而且,被吃下肚的小姐阴魂不散,她的灵魂在停留在现世,到处徘徊寻找杀她的凶手!当麻,晚上睡觉时要小心喔!」光看特提恩的表情,任谁都会相信特提恩说的是真。
「…骗人的吧?」当麻的脸色发青,好像想到深夜时被某少女冤魂缠身的景色。
「没错,我是在骗人。」特提恩诚实地回答。
「……。」当麻呆住。
「……。」特提恩保持「甜美」(欠揍)的笑容。
「混蛋!」麻把枕头丢向特提恩。
距离那场战斗已经过了二天,时间到了七月三十一日,当麻的右手虽然在冥土追魂的技术下接好,但因为先前被神裂火织打的伤尚未痊愈,脑袋又受到冲击,加上右手被砍断时的大出血,当麻整整昏迷了二天三夜。
等他醒来,所有的善后工作已经完成,除了三泽塾的某位科学宗教教祖下落不明外,其它的人生活步上轨道。
首先是被拯救的女主角(?)──茵蒂克丝。她其实没被龙王给吞噬,龙王吞噬的是茵蒂克丝面前的魔法阵,只不过因为茵蒂克丝距离魔法阵太过接近,加上龙王本身是透明的,所以才让人产生茵蒂克丝被吞下的错觉。
目前茵蒂克丝暂住在小萌老师家,昨天她想为当麻煮粥时,弄出一场小火灾,把小萌老师家给绕了三分之一。到头来,小萌老师的家仍免不了被人弄到半坏的命运。
英国清教方面,虽然想带回茵蒂克丝,但考虑过去他们对待茵蒂克丝的方式,加上茵蒂克丝有可能成为魔神,他们也不敢强行逼迫。
史提尔和神裂火织带着奥雷欧斯的尸体回英国清教报告,由于他是史上第一位完成金色大衍术的炼金术师,就算死了变成尸体也很有研究的价值,恐怕罗马正教和英国清教会为了尸体的归属权而吵闹一段时间。
只是不论管是谁得到尸体,谁都无法完成金色大衍术。因为重要的不是外在**,而是内在的知识。就像计算机一样,光有硬件,没有驱动的软件,谁都无法使用计算机。
更何况,那个尸体其实是动过手脚的尸体,因此更加不可能从中取得金色大衍术的相关知识。
姬绅秋沙大概是知情人当中最伤心的,但她却没有怪罪茵蒂克丝。一来,茵蒂克丝实际上也是受害者,真要怪,就要怪远在英国的高层。二来,她早就隐隐约约猜到这样结局,在特提恩与**目录死战的那一晚,当光柱贯穿天际时,她已经有了觉悟。
可是,虽然没有怪茵蒂克丝,但姬神秋沙还是会偶尔欺负一下她。据说茵蒂克丝会烧掉小萌老师的房子,暗地里有她推波助澜的样子。
最后是热血小强──上条当麻,他终究逃不过失忆的命运。
在**目录,或者说操作茵蒂克丝的「自动书记」被催毁的时候,满天的羽毛尚未散去,因为奥雷欧斯精神透支,无法立即夺回金色大衍术的控制权。
最危险的特提恩用瑜伽把自己变成软件动物,用各种奇形怪状的身体变形来闪躲不可能闪过的羽毛群。神裂火织虽然提着奥雷欧斯,但拥有比常人厉害十倍能力的她,还是勉强能闪过。
最大的问题是,史提尔反射性召回猎魔女之王来防卫自己,却忽略当麻处于失神的状态。虽然只要稍稍移动一下就能闪过,但当麻却站着不动,让仅有一根迷路羽毛沾在他头上。
(「果然与全世界为敌是件疯狂的事。」)这是特提恩看到当麻沾到羽毛时的想法。
省略中间的过程,当特提恩接到冥土追魂的电话,知道当麻恢愎意识后,便急忙赶到医院。
起先当麻还想隐瞒,但一下子就被特提恩说破。于是为了瞒过茵蒂克丝,特提恩不得不向当麻说明最近发生的事。
当然,茵蒂克丝被当麻脱光衣服的事他没说,毕竟他当时不在场。况且如果被茵蒂克丝知道特提恩知道这件事的话,只怕他的头有被啃咬的危机。
回到病房,当麻丢枕头给特提恩时,茵蒂克丝夺门而入。
「当麻!当麻!当麻!!」茵莱克丝一进门,就扑向当麻的怀里,一边叫当麻的名字一边哭。
「痛!痛!痛痛痛!!」可是当麻的伤口才刚合上,被茵蒂克丝一蹂躏,伤口就痛得要命。
「小小姐,当麻的伤还没好,妳想害死当麻吗?」特提恩像提小猫一样将茵蒂克丝提高。
「啊,抱歉。」知道自己太激动了,茵蒂克丝像小猫一样乖乖被提。
「呼、呼、呼…。妳到底是谁!?想害死我吗?」当麻愤怒地吼叫。
「!?」听到当麻的怒吼,茵蒂克丝暂时停止呼吸,随即想到冥土追魂曾说过话──当麻的记忆已经受到物理性的破坏,没有任何回愎记忆的可能性。
想到当麻因她失忆,再加上她刚刚的乱来与当麻的怒吼,茵蒂克丝的泪水在眼中不停打转。要不是还抱有一丝丝希望,只怕她已经哭出来了。
(「这次是当麻失忆后第一次见到实际的茵蒂克丝吧?难怪他没认出。」)

「呃…请问,妳不要紧吗?」见茵蒂克丝有将要哭泣的迹像,心软的当麻马上把刚才的事丢得远远的,反过来关心茵蒂克丝。
「我…我没事。」茵蒂克丝忍住眼泪,硬说自己没事,却没料到她现在的样子更让人痛心。
「(她难道就是茵蒂克丝?)」当麻用眼神向特提恩传话。
「(没错,她就是茵蒂克丝。)」特提恩也用眼神回答。
「当麻,你知道吗?我们是在学生宿舍的阳台上相遇的!」
「阳台?」当麻心想:(「是她挂在阳台上,然后吃掉我的手的那时候吗?…真是有够特殊的初遇。」)
「当麻,你不记得了吗?就你把我脱(看了特提恩一眼),不,是你的右手弄坏我的『移动教会』的!」茵蒂克丝见当在迟疑,赶紧追加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事件。
「移动教会?移动教会…,是运动协会(日语中,二者发音相近)?是健身中心吗?」由于特提恩没有告知脱衣事件,当麻自然不知道事件的经过。
「当麻,你知不知道,你为了我,跟特提恩…啊,就是他!他和你为我和魔术师大打出手!」
「呃…,这个?」当麻此时发现一个问题:(「糟了,显然她快发现我已经失忆了,怎么办?该怎么办!?」)
看着伤势沉重,快要成木乃伊的当麻在困惑,确信当麻真的失忆的茵蒂克丝快受不了悲伤。
只是在哭泣前,她有一句话要先说明白。
「当麻,你不记得了吗?茵蒂克丝…最喜欢当麻了。」这是茵蒂克丝一生一次的宣言,也代表就算当麻不记得她,失去有关她的回忆,她依旧会待在当麻身边陪他。
「对不起,这名字不像是人名,是我养的猫或狗吗?」这时当麻终于想到一个解决的办法,完全没有察觉到茵蒂克丝的心意。
「鸣鸣鸣鸣…」这下茵蒂克丝真的忍不住要哭了。
「笨蛋!骗你的,妳上当了!哈哈哈哈哈哈!」
「咦?」茵蒂克丝僵化当场。
「我说妳是猫啊狗啊,怎么还那么感动?妳有被虐狂吗?难不成妳喜欢戴项圈?喂喂,我可不想担上监禁女童的罪名。」此时的当麻换上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笑脸。(跟特提恩跟久了,当麻骗人的技术也有所进步……)
「咦?咦?当麻他…。」茵蒂克丝转过头问特提恩。
「他没事。」为了配合当麻,特提恩的脸也换成想笑却不敢笑出来的脸。
「可是,当麻的脑细胞不是被破坏了吗?」
接下来,当麻开始误导茵蒂克丝,说脑中的伤是魔法造成的,换言之,这种损伤也是魔法的一种,只要用右手一碰,魔法会解除,损伤也会回复,自然脑中的细胞也会复原。
当然,这是十分荒谬的事,但是茵蒂克丝知道当麻的右手连神的奇迹也可以消灭,所以能做到这件也不奇怪。
也因此,当麻成功瞒过茵蒂克丝有关他已经失忆的事。
「啊…啊…啊……」茵莱克丝变成白色,脑中也一片空白,嘴巴发出不明的声响,头上满是黑线。
「很好,很好,就是这种表情。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当麻不知死活地继续追加攻势。
突然,茵蒂克丝低下头,全身在发抖。
「当麻,接下来交给你了。」特提恩见状,赶紧把茵蒂克丝放在当麻的床上,「君子不立危墙」,这件事特提恩很清楚。
「等等,你为什么要走?」当麻看着茵蒂克丝,再看特提恩,心中有非常不好预感。
「当麻,明年的今日我会给你烧香还有18禁的书。你安心地去吧!」特提说完便退出门口。
过了十秒后,房间内传来可怕的衰嚎声。冥土追魂闻声过来,正好看到茵蒂克丝气得跑出房间。
「特提恩,又是你的恶作剧吗?」
「抱歉,老爹。只是某个傻子想隐瞒自己失忆的事。」特提恩恭敬地回答,然后开门让冥土追魂进去。
「…原来如此。…哎呀,这伤得可重。」一进门,他就看到当麻上半身都是咬痕。
「这样真的好吗?」冥土追魂不知从来变来的药和绵花棒,开始涂当麻的伤口。
「什么事?」
「你不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吗?」身为全世界屈指可数的神医的他最清楚这一点。
「说的也是。可是,我隐隐有一种感觉。」
「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让她哭泣,想看到她无忧无虑的笑容。说不定我还记得呢?」
「回忆还保留着?在脑细胞里吗?」
「那还用说,当然是在心里。」





PS1:还有一章!
PS2:关于新角:喔,有人想出配角了,还有其它人想加入吗?如果要的话,我开一个讨论区让大家填写。
PS3:关于封面:本来这次买新计算机后就要追加封面的,可是本周要五章,没时间画……。等下周吧。
PS4:关于幻想杀本质:其实在原作者推出设定前,我不敢乱写(汗),当麻本章的失忆就是这个缘故。
PS5:关于御坂妹:下一章就会出现了。请大家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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