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想到现在何必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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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回门儿也就是男方到女方家去。我和艳芹去砖窑,一进艳芹娘家大门,老远就看见一伙小孩子把门堵得严严实实,艳芹妈站和艳芹三姨站在一边微笑。这是乡俗,我们给了孩子们一些钱,他们才让我们进家。回门中午一般吃饺子,饺子里除了包肉馅,另外还要包几个特殊的饺子,里面有的包着花椒,有的包着大料;有的包着钢币,目的是考验新郎官智力的,如果囫囵吞枣式的吃法,容易产生笑话。这些我早有心里准备,当然不会出笑话了。
我到艳芹家之后,家里姐姐姐夫都不是很舒服。五叔不问也就罢了,一问不要紧,问得姐夫姐姐及父母亲都大吃一惊。五婶的母亲因年老多病,五婶常回家看看,常言说的好:那有不透风的墙。小村村里,一般人们关心的话题无非就是谁家娶儿嫔女,或者谁家死人了,这些闲事。尽管我家与五叔家处的不是太好,但是,毕竟我是五婶的亲侄子,我又是独苗,五婶当然知道艳芹是一个怎样的姑娘了,她不知就算了,一旦知道了,她能不和我五叔说吗?再说啦,我是五叔的亲侄子,侄子的婚事他能袖手旁观吗?
我到艳芹家的那天,母亲就迫不及待地找到五叔,她想通过五叔更详细地了解一下艳芹的实际情况。虽然婚庆已经举行过了,事情再说也与事无补,父母亲及姐姐姐夫都感到后悔,常言说的好,想到现在,何必当初?当初没相、没看,还是眼睛珠子没转?走到了这一步,我能怪怨他们吗?
返回家的时候,已经到晌午了,天气晴朗。快到家的路上,我看见了片片破瓦,还有没有燃烧烬的纸钱,我蓦地想起,昨天三伯父下葬了,我朝三伯父家门口望去,门口冷冷清清,一只怀有猪崽子的母猪拖着沉重的身体,向前移动,奶头檫着地,有几个奶头上还有血迹,径直朝破瓦覆盖的地方而去,母猪有滋有味儿地吃着破瓦覆盖着的残羹。虽然太阳高高挂在天空,但是,我觉不出一点温暖。
艳芹看出我的脸色有点难色,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快到院子的时候,我尽力调理心绪,不让母亲看出我的不高兴。进了院子,妈妈从家里出来,见了我,问我:“舒林,怎么今天不高兴?”。我说:“没有啊。”姐姐姐夫们在炕上打麻将,五叔和爸爸边喝酒边谈论着什么,见我们进来,五叔岔开了话题。让我们上锅头上温温,妈妈让我们先搓搓手,别汲了手。

午饭后,姐姐姐夫他们继续垒他们的长城,我和艳芹到新房休息去了。一觉醒来就到了黄昏。窗外黑乎乎的。艳芹还在熟睡。我背着姐姐姐夫和母亲聊天。显然五叔将艳芹的情况都跟父母亲说了,母亲和我也捣腾起有关艳芹的事情。“艳芹小时候身体不好,常生病,她爸爸为给她治病,东奔西走,南上北下。总算将她的病情控制住了,那时艳芹已经十几岁的人了,上小学一年级吧,人家的小孩都是五六岁,显然不合适。上高年级吧,肯定跟不上,艳芹爸爸妈妈经过商量,决定让她呆在家里帮助做做饭、洗洗衣服等家务活儿。反正她是个女孩,即便是个文盲,还愁找不到个婆家?就这样,艳芹失去了上学的机会。”我问母亲:“艳芹究竟得的是什么病?”母亲说,你五叔也不清楚。接着,我问母亲:“妈妈,还记得相艳芹的那天吗?艳芹明明所问非所答,你们都一致说,没有的事,这是怎么回事。”妈妈说:“哎!你去问问你那个死老子,都是他做的。当初你姐夫跟他也说艳芹说话有问题,他不让你姐姐姐夫插嘴。当时你那个死老子嘴张的象个*似的,说他快六十的人了,急着要抱孙孙。”听了母亲的话,我低下了头。事已至此,再说也没用了。三茶六礼娶过来了,只好瞎汉赶车---旅走旅看了。
吃过晚饭,外甥们都到新房看电视剧,电视剧完的时候快十一点了。我和艳芹住新房,白天休息好了。电视剧完了,他们都走了,我和艳芹都上炕,把新被子滩开,看着艳芹。越看越想发作。摸着她滑滑的肌肤,冷不丁将她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的脸。轻轻脱掉她的外套,慢慢松开她的裤带,露出洁白的体肤,散发出诱人的体香,忍不住抚摩着她的阴部,好大的一个椰子啊!
狗咬石狮子----没法下口,现在成了狗[我属狗]咬肉绵羊[艳芹属羊]---没法下口了。我的手翻来覆去摸着“禁区”。总是不忍心,毕竟她还年轻啊,还不到成年人的年龄。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做着思想斗争,最终还是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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