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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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三十日上午,远方的亲戚都陆续到了。三十一日葡糖,亲戚们除了吃饭就是一块儿玩,打麻将的打麻将,打老K的打老K。腊月的天气,虽然阳光明媚,碧空万里乌云,但是感觉还是那么冷冻,外甥们出出进进,打打闹闹,虽然脸冻的红扑扑的,象红红苹果上罩了一层雾似的。但是微笑的表情写在他们脸上,看着越发显得可爱。
常言说的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家里人忙忙忽忽筹备了好长时间,终于迎来了喜庆的这一天。大清早,“劈啪劈啪”的鞭炮声声拉开了喜庆的序幕。亲戚们都早早起来各行其是。院子里人来人往,八点多,一辆日本三菱车和一辆中巴客车一前一后向艳芹家的方向驶去。八点半左右,喜鼓乐队也来了,支架的支架,搭台的搭台,蓬布的蓬布;进进出出的人不知忙些什么。我在新房的一张沙发上坐着,大脑里象塞进破棉絮一样,乱哄哄的,一时理不出头绪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按照老家的乡俗,新媳妇必须在中午十二点来男方家。一旦过了点,娶回的是奶奶了,言外之意过了点娶回的媳妇很难缠。十二点多了,艳芹还未到,我的心油然而生淡淡悲凉。本来心情就不好,赶上艳芹还没来。心想:肯定是艳芹父母亲从中作难我们。越想越觉得生气,大喜日子他们故意为难人,让我娶个奶奶。八字还没见一撇呢,他家就这样,真不是玩意儿。不知不觉我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有人推我,等我醒来,妹妹急着说:“快点,新娘来了,等你接呢。”妹妹是引亲的,我和妹妹一同出去了。时间将近一点多了。我走到喜车前,将艳芹领下。我拉着她的手往新房走,快到新房的时候,被亲人拦在门口。四姐夫是司仪,他亮开嗓门宣布: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院子里人山人海,聘请的名歌手亮开嘹亮的嗓子,唱起来跳起来。小小的庭院被挤得水泄不通。鞠躬完备,我和艳芹给客人满酒,发喜糖。亲戚开始出题考我们了。有的是让我们做动作的,有的是让我们猜谜语的,有的是给我们道具,故意逗我们的,不一而足。里里外外热闹粉尘。念喜的送走了一茬又一茬。总管出出进进,忙的不亦乐乎。
喜庆气氛一浪高出一浪。今天也是三伯父的大祭日,三伯父家也雇有歌手,三伯父家在我家东北方向,步行用不了五分钟就到了,所以房前屋后歌声此起彼伏。要说区别的话,我家是为我办喜事,我家雇的吹鼓手叫打喜鼓;三伯父家是为三伯父办丧事,他家雇的吹鼓手叫鼓匠。

我和艳芹从这个家出来,又进了另一家,一会为客人点烟,一会为客人敬酒。跑来跑去,腿早已经酸困了。照相的跑前跑后,一会取景,一会又变换角度。一天的忙忽总算告一段落。客人酒足饭饱后,断断续续睡去了,五叔来了[父亲弟兄六个,爸爸排行老四,五婶和艳芹是一个村的,所以五婶对艳芹家情况了解。]五叔家在山西露天煤矿平朔落户,一家老小都在哪儿发展。因弟兄相处不好,一般没来往,这次正赶上三伯父去世,就从平朔赶回奔丧,恰好遇上侄子喜事。所以就来了。五叔知道我家有五朵金花,但是有几个姑爷没见过,于是让五位姑爷陪他喝酒。我和艳芹给五叔、姐夫等满酒,五叔边和姐夫们喝酒边聊天,不知过了多久,五叔当着姐夫们的面问了艳芹一个问题:艳芹,李强是我的小舅子,李强叫我什么?半晌艳芹答不上来,这样一问不要紧,问的五位姑爷大睁眼,姑爷们都面面相觑。爸爸坐在一边,也无话可说。晚上,我和艳芹喝交杯酒,朋友们又让我和艳芹接吻等。轮到闹洞房的时候,我们都已经筋疲力尽。
洞房花烛彩云飞,艳芹羞的把灯吹;叫声刘哥你轻点,妹妹俺是头一回;亲我上边你会醉,干我下面你会累;要想让我死一回,漫漫长夜够你累。虽然艳芹把灯吹了,我感到有点好奇。我知道今天是作不成了,毕竟一天的忙忽,元气大伤。再说了,自己压根就不是运动好手,不要说打前锋作后卫了,就连搽边球都没打过。不瞒大家说,我连出口和入口都分不清。只好亲亲,看看,等她脱去内衣后,看到庐山真面目的时候,我产生怀疑。白白静静中间袒露着粉红的东西,象一个硕大的桃子中间被咬了一口后露出来似的。记得上小学那会儿,有一年的夏天,我的朋友乘一位女孩不注意,悄悄地撩起女孩的裙子[女孩才十四岁],看了之后,告诉我,他看到黑洞洞,浓密的森林。而我所见出乎意料,这是怎么回事呢?按理说艳芹十七岁了,不应该没有森林啊?难道她发育不正常,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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