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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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艳芹所说的话,让我听了很难受,但是,我还是表现出特别喜欢她的样子。晚上,搂着她,狂吻着她的明感部位,[三点一直线。]她没有反抗,任我消魂,我想:反正她妈已经给她想好了馊主意,明天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抓紧时间,也许真正属于我的日子不是很长了,一旦走了,我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望“梅”又不能止渴,到那时可苦了小弟弟,谁心疼我呢?艳芹也不示弱,我疯狂,她更显得嚣张,坐在我的上面,把我折腾的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象一只受伤的鸟似的,扑腾不起来,艳芹不依不饶,象一只凶猛的母狮子似的,向我发起“总攻”,我只有招架之势,并无还手之力。我和艳芹经过一场“拼杀”,两个人都筋疲力尽了,艳芹早早进入了梦乡,我反来调去就睡不着,想起艳芹所说的话,心里觉得不舒服。
记得当年与艳芹相识的不久,一天晚上,我梦见我的老师所说的话:你家是有钱,钱扔进囊沙窝,你家事更多,如同刷饭锅。当时,自己梦了这个梦,自己觉得蹊跷,现在对照一下,我恍然大悟,有些梦是提前告诉人的。
父母亲为我和艳芹的事情捏一把汗,他们也在商量对策。他们也一筹莫展,几天的时间,母亲口腔溃疡,看着就心酸,父亲一时也想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巴哧巴哧地抽着,抽得山响,火星明灭可见。
常言说的好,家倒累家户倒累户。父母亲和本家的叔叔、婶婶在一起商量应急措施。“众人拾柴火焰高。”叔叔们经过商量,想出了行之有效的办法。大家一致认为:反正艳芹又不是个经纪伶俐的,她妈是个半吊子货,刘家这样对她女儿,她饱肚子不知饿汉子饥。她女儿嫁给舒林一年的时间,她家就兴建土木,兴建土木的钱不就是拿咱刘家的钱。——艳芹爹在砖窑村跟别人夸的时候,被村里人将了他一军:“发财有个根儿,底有个坑儿,你***不就是嫁了个女儿发了财的,不是嫁了个女儿坑儿你女儿女婿的钱,你还不如我呢?——”强得艳芹父亲脖子象个红萝卜,半晌说不出话来。既然她妈已经按了坏心眼儿了,现在就不要再想挽回的事儿了。咱们干脆将艳芹嫁到远一些的地方,让她妈永远也别想见她女儿。谁让她们这样无情无意呢?她们不仁,修怨咱们不义。“对,就这样办。”有人应承着。
本家的叔叔有一亲戚在外省,他通过联系,与他取得联络,并且把情况简明扼要地讲述了一下,事情也算巧合,本家外省的亲戚叫丑干儿,他手下有个男子到了娶媳妇的年龄,人性不错,就是长得不怎么样,家庭条件还好。他们经过协商,一拍即合,丑干儿连夜赶来,本家叔叔、丑干儿、父亲三人献计献策,商量着如何将艳芹骗到外省的事佚。

艳芹还蒙在鼓里,我还是好好待艳芹,生怕她看出个蛛丝马迹,唉!可怜的艳芹,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不是太长了,你妈想着要出嫁你,这下好了,他们给你找个婆家。你就好好跟人家过吧,嫁给我,有你妈给你出主意,你也不考虑考虑那头重,一直听你妈的,以后看你听谁的?人啊!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绝了,山外青山楼外楼,艳芹父亲自认为自己聪明,他觉得我们没结婚,拿这一点来要挟我们,我们一忍再忍,一直做着让步,但是,他们还不知趣。我们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三十六计,还是让她走为上策。
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让人琢磨不透,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呢?我爱着娟娟、秀秀,但是她们最终都成了别人的妻子,娟娟身为人妇,但是她的结局不是太好,秀秀已经远走他乡后,一直没有音信,我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我呢?到最后落得个人财两空不说,还落了个臭名远扬的下场,知情的人,他们说我是万般无奈才让艳芹走的,不知情的人把我当成是“陈世美”,但是,真正知道内情的人有多少?
父亲、本家叔叔,还有婶婶,他们编造了美丽的谎言,可怜的艳芹就这样信以为真,于是跟着父亲、叔叔、丑干儿乘坐开往北京的火车去了,在北京又转乘到河北泊头的火车。那天天气晴朗,金黄的麦穗在微风中晃来晃去,我一个人爬上了村北边的山,一个人看着村里整齐的排房,浓密的森林,潺潺的流水向南流去。山丹丹花开得正艳,我走过去采了一朵,用鼻子嗅嗅,鼻子酸酸的,泪水不由的流了出来,眼前呈现出艳芹的身影:与艳芹牵手的那年,我们在山上嬉戏,我采摘了一朵山丹丹花给她扎到刘海上,她高兴地又蹦又跳,象个小孩一样可爱,我们穿过荆棘丛生的醋榴榴丛的时候,她的腿不慎被醋榴榴上的刺划出一道口子,鲜血沿着她的大腿向下流,我把我的背心脱下来,撕成一条,帮她包扎伤口,返回的路上必经一条河,我怕她的伤口湿水,背着她过河,她有一百三十多斤,我仅仅一百零八斤,背着她确实有点犯难,但是,我还是忍着,把她往对岸的草滩上放的时候,我的腿一发软,我和她一同摔在草滩上,我们爬起来的时候,会意地笑了。一切的一切都随风而去,留给我的是一生的牵挂——
我也不能留在这个小村庄了。艳芹出走的第二天上午,我乘着东去的火车去南方美丽的城市——福州打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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