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他乡情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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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一定伟大,但可以崇高;人的外表不一定无暇,但心灵可以纯洁;人不可能让别人有口皆碑,但可以让自己问心无愧;人不一定拥有巨大财富,但可以拥有满腔热诚。人不一定活得潇洒,但可以活得充实;有情人不一定成眷属,但可以彼此忠诚。人可以没有高深知识,但不可以没有教养;人不一定能避开庸俗,但可以拒绝无聊。人不一定能创造辉煌,但可以体现自己的价值。
没有你的天,不蓝;没有你的夜,平淡。没有你的日子,阳光没有那么灿烂。
四周一片寂静,握着你的手,我有说不出的感动!谢谢你,谢谢你陪我在风雨中结伴同行,我们说不完的甜言蜜语,道不尽酸甜苦辣;微风轻拂着你的发辫,细雨滋润着你的笑脸;一切的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留给我的是长吁短叹。
一生寂寞的旅程,躲不过漫长的寒冬,有你在,有你陪我在风雨中,再苦再累,我也从容。
时间过的飞快,一转眼三十年过去了,站在三十“而立”的门槛,我唱着单身情歌,看着过往的客人。昔日的同窗好友都先后成家,当上了爸爸、妈妈,而我心中的她在水一方漂泊。只好望洋心叹。
月老啊!什么时候我把您得罪了,您总是不给我牵线;让我一个人品尝孤单?红娘啊!你光顾打麻将,也不再为我牵线。怕我不付你媒钱? 没有伴侣的日子真不好过。天儿冷了,没人问寒问暖;衣服褪色了,也没有人帮助挑选更换。饥饿了,没有人给做面汤;更别想炒菜、炖鸡块儿。
默默遥对这几多年,曾经的爱站在沧海边。
离开那个曾经带给我欢乐和忧伤的小村庄,我一个人在他乡过着离乡背井的生活,虽然那里有我的亲属常常到我所在的工厂来看我,给我关心、体贴和安慰,我隔三岔五到亲戚家改善伙食。但是,我内心的痛苦和内疚很难排遣出去。我所在的一所工厂是加工冷饮的,我们来自天南地北,女工们占了三分之二,刚进厂房的那个月,由于方言土语的差异,我们一时半会儿难以沟通,我越发觉得孤苦伶仃,连个和自己说话的人也没有。他们说话瓦哩哇啦,对我而言,不亚于听老外说外语一样。所不同的就是,老外是白皮肤或黑皮肤,而我们的肤色都一样——黄皮肤。白天,我们在厂房里,一块儿忙碌,顾不上想别的,我在厂房里是专管加工用料和给用品进行消毒的,加工用料和消毒的都是用蒸汽进行,站在操作台上,面对着偌大的一口锅,一上班,首先给大锅里注入五分之四的水,然后加热,水快开的时候,配料的女工将用料放到我面前,我抓紧时间将用料倒进大锅里,继续加热,直到水沸腾,加工好用料后,我就可以有短暂的休息。
我们的顶头上司是从部队转员回来的,他说话办事很有原则性,工作上要求我们很严,工作期间,不容许我们串岗,我所在的加工房间离车间有一墙之隔,只要闲暇的时候,估计老总不在的时候,我一个人跑到车间去,一边帮助女工们往澎化桶里倒料水,一边和女工们说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时间一长,领导对我越来越了解了,他觉得我值得信赖的人,厂子里除了自做冷饮外,还从全国各地引进一些冷饮进行批发。有时候厂里的会计不在或者下了班的时候,有客人来批发冷饮的时候,领导让我代开票代收现金,赶上送货上门人员紧缺,只要我闲暇的话,领导就让我去发货等,我尽力而为,不辜负领导对我的期望。

渐渐地我与厂里的女工们也一天天地熟了,有的女工看见领导器重我,有什么事情找我,我在所有临时工里面领的工资最高。不久,琼走进了我的世界,琼来自四川万县,她上有一个哥哥,她哥哥已经成家。她在家里是娇生惯养的,我比琼大九岁,她长得一米七二的个子,我仅有一米六五的个子,和她站在一起的话,她比我高出半头。背着别人,曾经我问她:“你觉得我大吗?”她莞尔一笑说:“男人大了懂得心疼人,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说完,她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她在车间很能干,因为她能干,领导任命她为车间主任。尽管领导明令禁止我们男女之间谈恋爱,我们还是在悄悄地谈恋爱。
常言说的好,要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开始的时候,我们很保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渐渐觉得谁也离不开谁的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用“如胶似漆”再恰当不过了,有琼做我的坚实后盾,在工作上更加努力,车间里的女工常拿我开心,她们急着要吃我的喜糖,男同事见了我就让我请他们喝喜酒,我回他们的是“呵呵。”的笑声。
我和琼谈恋爱的事情不胫而走,不久,领导知道了我和琼谈恋爱,领导把我悄悄叫到他的办公室,问我是否和车间的女工谈恋爱,我将我和琼谈恋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领导说了,领导听了我讲述后,对我说:“小刘,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也是从你们那个年龄过来的人,你现在的处境我多少也了解,不过,谈恋爱必须慎重一些,不要盲从,琼也是个好孩子,你们在厂子里表现的都不错。琼是个好孩子,将来你们如果能走到一起的话,琼做你的贤内助没问题,你们要好好把握,小日子过得应该不错。作为你的领导,我也希望你们能走到一起,不过,谈恋爱或多或少要影响工作,你知道你自己身肩的重任,蒸汽这东西可得注意,弄不好的话,一旦蒸汽外溢,就会烫伤,严重的会致人生命,万不可大意。——”我一边认真地听领导的讲话,一边点着头。
之后,我收到老爸写来的信,我走后的日子里,艳芹家人来我家要艳芹,开始我母亲告诉他们说,艳芹和我去南方去了,再后来,有人将拐卖艳芹的事情告诉艳芹父母亲,艳芹父亲招集了砖窑一些人来,和我们要人,结果砖窑那头来的人和我们家的人大打出手,在我们村里,刘家是大户,结果可想而知。砖窑人被打得仓皇逃跑了,没跑的都住进了县医院,艳芹父亲为砖窑住院的伤员讨说法,想让我们出医疗费,结果因法院无熟人,跑了数次,法院一推再推,开始艳芹的父亲还很有信心,满以为胜券在握,先先后后跑了好多趟法院,渐渐心灰意冷。最后,只好放弃了诉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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