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红杏出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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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走后,我一直心里很难过,村里的一些朋友说我几天就瘦得那么厉害。人生在世,最让人痛心的事莫过于白发送黑发的事了。[即父亲见到儿子死。],父母亲见我面色很不好,让我出去走走,散散心。到哪儿去呢?到姐姐家吧?万一人家家里发生一点小事,人家嘴上不说,我心里就觉得不舒服。想来想去,我还是和村里的一些和我年龄不相上下的人出去打工,我觉得一个人要解决内心创伤,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通过繁重的劳动来转换。走的时候,艳芹还没回来,我也没有去砖窑和她打招呼。想到她最近一年的所作所为,我就生气,尤其她偷母亲的钱和小雨的不幸遭遇。她在我心目中变的可有可无了,她也能感觉到我对她所抱的态度。
不久,我和村里人一起坐上开往朔州的列车,到朔州打工去了,包工头是我们邻村的人。说起来自然熟。打工的日子里,每天大早就起床了,有时间正睡的香的时候,就有人叫了,不起不行,此时此刻就想起小学时候课本上所学的课文《半夜鸡叫》里的周八皮。心想;包工头真狠,早早就让人干活了,晚上太阳落山了还不收工。晚上吃过饭,天变得就很黑了,朔州有剧院,平时不收票,一天下来有时候感觉不是太累的时候就想到剧院放松放松。看戏剧的人很多,但是一般上演的不是太好。我和朋友就跑到街上去卡拉OK去,那会儿大街小巷正流行卡拉OK风,唱卡拉OK的人也多,每次去了还得排队等候。朋友不喜欢唱歌,每次和我一起去的时候,他在哪儿当我的忠实听众。我唱的动情的时候,他给我鼓掌、喝彩。即兴完毕,返回住地,同事们有的早早进入了梦乡,有的还没有回来,开始我不知道他们到哪儿去了,我也不想问人家。后来听朋友说,有些同事打野鸡去了。同事中有好多是邻村的,他们都有自己的家庭,但是远水减不了近渴,他们还是愿意出去打野鸡。我压根对野鸡不感兴趣,躺在硬硬的床板上,不由想起家中还有一枝花,不知她回没回家啊。于是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母亲接的电话,母亲说:“我走后的第三天,艳芹就回来了。母亲问我在哪儿累不累?吃饭好不好等一些问题,我一一做了答复。出去先后就一个多月的光景,工头包的工程不大,完工后,新的工程还没有,工头让我们等一等。等了两天,我们见还没有音信,于是我们和工头说,我们先回去,等工程下来,我们再来。返回老家,我们下了火车,回家近十点多了,我家的门锁着,我只好敲父亲的门,母亲开门,我进去了,父亲睡了。我问母亲:艳芹又回娘家啦?母亲说:“没有啊,可能去小卖部打麻将去了。”“每天都是这样吗?”“妈每天早早就睡了,人家年轻,妈妈原来常过去跟你媳妇说说话,小雨走了,妈怕她一个人孤咻咻的,晚上陪她一起睡觉,时间长了,妈觉得艳芹根本对小雨的死无所谓似的。整天和村上的一些小混混在一起打麻将。最近常和村里的小娟到村里的猫蛋小买部去。她和人家小娟比呢?[小娟在县城以卖淫为主,隔三岔五回一段家,老公也知道她,但是不影响家庭,所以老公也不管她。任她放任自流。]再说猫蛋小卖部,猫蛋老婆也是一个烂货,整天接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为了从男人口袋里掏几个臭钱,不显廉耻。她的臭闻童叟皆知,听了母亲所说的话,我的气不打一处。我走了一个月的时间,她就变成这样啦。
仅凭一面之词,我还不能确定。一个人,最关心你的人莫过于自己的生身母亲。母亲虽然已经睡下了,见我回来,又穿上衣服给我热饭。母子二人一直说着话,热好饭,母亲抵抵暖水瓶,发现没热水了。热好饭后,我坐着吃饭,母亲又烧了一壶热水。我吃过饭,母亲给沏了一杯茶水。又从柜子里取出五六个红富士苹果,还有几块蛋糕,蛋糕上明显有星星点点的黑点。[母亲就是这样的人,有好吃的东西,有时候香的不吃,非得臭了吃。]吃罢饭十一点多了,我对母亲说,“妈,早早休息吧!我出去找找艳芹,我跨出门槛的时候,母亲嘱咐我:“舒林,见了你媳妇,千万别和她生气,免得让村里人笑话。”我恩了一声。

猫蛋开的小卖部靠近大马路,我拿了手电筒出去,快到猫蛋小卖部的时候,我看见猫蛋小卖部门前停着两辆拉煤车。我走近小卖部,透过玻璃窗户,看见艳芹、小捐和两位男人在打麻将。艳芹和小娟旁边都有一位男人,艳芹身边的那位男人头枕在艳芹膝盖上,他的手不自觉地在艳芹**上摸来摸去的,艳芹没有作出任何反应,好象无所谓。小娟身边的男人也一样的丑态百出。我观察了一会,开门进去,那两位丑男人直愣一下坐起来,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艳芹见我进来,起身对他们说:“不玩了,我老公回来了。”说完散了场,我和艳芹走出小卖部,我们走出好远,我回头用手电筒照了照,也没见小娟从小卖部出来。路上,我问艳芹:“那几个男人是干什么的?”艳芹说:“跑车的。”“那个男人在你**上摸来摸去的,你就没有任何反应?”我不说也罢了,一说说的她无话可说。好一会儿才说:“怎么?他摸摸我的**又能把我怎么样?你吃醋了?”我说:“我随便说说,每个人靠得是自觉,我吃什么醋?”艳芹象生气了的样子,匆匆地往家里走,我紧跟在她后面。回到家,我们闷闷不乐地睡了,艳芹钻进我的被子,我背对着她睡的,她用劲将我搬过来。我只觉得我的嘴象被什么堵住似的难受,睁开眼睛,艳芹的手来回在我身上乱摸,嘴**辣地吻着我的嘴。我防不及防的时候,她压在我的身上。
常言说的好,跟着好吃的没攒的;跟着勤快的没懒的。艳芹既然跟上了小娟,我觉得艳芹不再是原来的艳芹了。尽管她装的一本正经,我还是看出了她的蛛丝马迹。抽空时候,我郑重其事地对她说:“艳芹,我们刘家女人可没有那些坏名誉,我母亲、我姐姐们名声都不错,你不要做那些不地道的勾当。你可要想好了,不要和那些村里的渣子鬼混,到头来后悔就来不及了。她答应的挺好的,但是她没有做到。白天不离小卖部,晚上还是留恋小卖部。
一天晚上,我到小卖部去找她吃饭,村里的所有小卖部都找遍了,就是不见她的人影。我 通过打问,得知有个男人把她带走了。那天晚上,她回来后,上床睡觉的时候,她还是假装对我好的样子,我一直没给她好脸色。她看看我毫无原谅她的表情,自己睡觉去了,隐隐还能听到她的抽泣声。我没有搭理她,任她哭鼻子掉眼泪。那一夜,我也想了好多,后悔自己拿起放不下,不是个大男人。回想她偷母亲的钱的事情,当初如果离婚的话,或许就看不到小雨的遇难了。现在她又是这付德行,娶了她,把刘家的姓也背了。在我眼里,艳芹是一块行尸走肉罢了。我写了一首小诗《无题》
白天不离小卖部,
狐朋狗友去打牌。

晚上还恋小卖部,
深更半夜你不归。

劝你悔改你不改,
反把夫君来怪罪。

小小年纪你学坏,
让你后悔把泪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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