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豪情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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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军的海上自卫反击战已经取得了全面的胜利,其意义当然不止于摧毁几乎全部的印军海上力量,甚至也不在于缴获的那些珍贵的重型战舰。最重要的收获是我海军获得了远洋海战的实战经验,这场势均力敌的海战既有海上空战、反舰作战的样式,还让远征舰队的防空系统经受了考验,唯一缺憾是舰队的反潜防卫未受严峻考验。印军潜艇全部是在远离威胁的范围外就被摧毁的。这是中华民族有史以来第一次的远洋海战,郑和下西洋的时候也未记载有什么激烈的海战,那时候在南洋和印度洋没有一支舰队是可以同他们抗衡的。现在似乎回复到当年的状态,只是有一支外来的舰队-美军第5舰队在与我军对峙。
这场海战也让我国高层理解海战的高昂代价,损失的舰艇、舰载机,大量消耗的导弹价值不菲,那些紧急抢建的海空军基地都是要用黄金堆砌的,而损失的舰载机飞行员、海军官兵更是我军最宝贵的财富。这都是为了捍卫自己的海权所必须付出的代价,我国海军只能在鲜血与烈火杀出一条强军之路。
印度已经没有能力来抗衡我远征舰队了,但冲突仍在换一种方式持续。
加德满都10月12日9:00
经过一夜的动乱,这个文明古国的都城突然成了一个可怕的人间地狱。直接的起因是,我军航母大战的全胜战绩在印度国内掀起了一股狂热的**浪潮,印度军内的狂热印度教徒支持库马尔组织的护教军团,居然给他组成了10万大军,印度的人力资源实在令人叹为观止。由退役中将巴德尔出任印度教护教军团首领,他完全按正规军的编制把他们组织起来,组成了3个军9个师,还有一支特种兵部队呢!他们在尼泊尔的同伙“尼泊尔民兵”首领普欣特也秘密组织一支以廓尔喀族为主的印度教武装有2万之众,他们则得到了廓尔喀步枪团司令巴莫杜·拉纳的武器支持。这2帮匪徒虽然没有重型坦克、步兵战车、战机和重型防空导弹等重武器,但轻武器相当精良,还拥有不少单兵防空导弹和反装甲导弹,以及迫击炮、山炮等。
他们的目标是消灭尼泊尔的佛教徒和尼共的人民军,把尼泊尔纳入印度的版图。他们的出手狠辣,比印度在世纪之交搞的皇室血案更直接。在巴莫杜·拉纳的支持下昨天夜间把不肯直接听命于他们的国王全家又来个满门抄斩,然后让尼泊尔的印度教大主教纳扬加摄政。接下来从加德满都开始扩展到全国对佛教徒进行大屠杀。早就严阵以待的尼共人民军带领民众进行了拼死的抗击,只是没有人能预料到库马尔和普欣特的来势这么凶猛。所以尼泊尔全境硝烟弥漫。
不过事件的起因要复杂得多,否则仅凭几个宗教狂热份子哪里能闹出那么大的乱子来。如前所述,由于印度扩张势力通过印度教隐蔽地入侵尼泊尔,到本世纪初已经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今年3月15日爆发的印度的印度教徒进入尼泊尔大肆杀害佛教徒的事件发生后,我国高层和尼共全力以赴地作了防御和反击的准备。一个极为有利的条件是,尼泊尔的王室和政府此时在相当程度上是依靠中尼贸易和我国的投资企业的税收,以及我国的援助才得以运转的,因此二国维持着还过得去的关系。
我国采取特殊措施加紧向尼共根据地运送了大批的粮食和物资,尼共人民军得以把人民军扩大到2万人,组建了4个旅和1个中央警卫团;在西部的特法姆村部署了4500人的第4旅。地方上也得以组织了7万的基干民兵,分布在各块根据地。这几个月内人民军进行了高强度的训练,他们的子弹和炮弹的消耗量极大,使他们初步掌握了实用的技战术。尼共中央的高层已经开始涉足步炮协同、空地协同、垂直突击等作战样式。他们的战力直逼尼泊尔皇家军队。
尼政府军的规模为2.5万人,编为4个步兵旅和1个王宫警卫旅,最高指挥官是巴普尔·沙阿陆军参谋长。另有5千人的武装警察,警察总监是斯旺多。根据传统习惯,军人绝大多数是廓尔喀族人,只有第4旅有3千多尼瓦尔族、古隆族人。尼共已经成功地打入了这个旅。
印度教的狂热份子在印度是股可怕的力量,经济、文化教育的落后是其孳生的土壤,政府的怂容又助长了他们的恶性膨胀。尼泊尔的印度教大主教纳扬加则隐隐然是尼泊尔的太上皇,他感受到了尼共的威胁,暗中支持尼泊尔的印度教极端份子普欣特组织了“民兵”,在皇家军队的支持下,到10月初已经扩展到2万5千人。他们在各处迫害、残杀佛教徒,烧毁佛寺,其终极目标是消灭佛教徒,因此在各地与人民军发生冲突,并受到武装警察的袒护。不过这批乌合之众也并未取得多少优势,于是就制造舆论指责中国出动特种兵加入了尼共非法武装,还在加德满都组织示威游行要求政府与**。
国王和执政的大会党首相马德克都感到经济上绝对离不开中国的投资和援助,印度连吃败仗哪里有能力援助尼泊尔呢?也不想卷入中印冲突,更担心内乱会彻底破坏尼泊尔的经济。于是国王下令取缔“民兵”组织。普欣特一伙急忙向库马尔求援,库马尔-巴德尔也正欲借助当时国内的狂热**气氛到尼泊尔来一展身手。索拉雅政府犯了最后的一个严重错误,纵容军方暗中向巴德尔提供了大批的精良武器。这一段时间印军仓库接连发生了爆炸案和火灾,实际上是为了隐瞒失踪武器的去向。
库马尔一伙并非只是为了帮助尼泊尔,而是想在尼泊尔先建立一个“纯粹”的印度教国家,然后再回师印度消灭一切异教徒。以他们的想法,依靠90%的印度教徒能轻而易举地消灭那里的佛教徒和中国人,可以结结实实地“教训”一下中国人。在他们的消灭名单中甚至包括了一批特殊的中国人-外逃的西藏叛匪及其后人。
1959年**叛逃时有近十万叛匪和藏民逃到了印度和尼泊尔,实际上在印度已经不存在什么佛教了,有不少虔诚些的藏族佛教徒选择了尼泊尔暂居,这里终究是佛教的发源地,还多少有些佛教徒未被消灭。他们一开始还在尼泊尔兴风作浪了一阵,经常潜入国内作乱。尼泊尔政府出于自身的考虑,以及我国施加的压力制止了他们的胡作非为。经过几十年的繁衍,人数已膨胀到十万之众,尽管佛教徒在尼泊尔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他们也不肯皈依印度教,但也不甘心回去接受“可怕的改造”(**喇嘛一再向他们灌输的)。去年的中印边境战争后,在藏南地区已经涌进了4百万汉族移民,整个阿萨姆地区也脱离了印度,彻底打碎了他们搞“**”的迷梦。**喇嘛已经逃到了美国,周边国家没有一个敢于接待他们的。尽管在美国能骗到不少钱,不过离开他的“臣民”是越来越远了。
我西藏边防军完全封锁了他们出入西藏的秘密通道,1年来有2百多非法越境者有去无回让他们寒了心。以熟悉地形的能力是无法与装备热成象仪、电子侦察仪、隐形侦察机、直升机的边防军抗衡的。只有到加德满都的中国大使馆办理正式手续、宣誓不搞“**”才能从正常的通道进入故乡作合法的探亲。探亲的人发现现代技术让汉族人也能正常地在西藏生活、展开经营活动。西藏的经济发展大大地出乎他们的想象,这在他们的内心激起了波澜。只是他们还不能适应这一变化,还想等待形势的变化。可是库马尔不让他们观望了。
巴德尔的匪徒出手狠辣。昨晚巴德尔亲自率1个师的护教军,普欣特的1个旅民兵配合他,突然向王宫发起突击。本来王宫警卫旅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何况他们还有内应。他们冲入王宫重施故技以自动武器射杀了国王的一家,把预先杀害的十几名佛教徒的尸体伪装成暴徒,然后威逼王室官员宣布是尼共游击队和佛教徒潜入王宫干的。不过请来现场摄影的记者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对这些尸体的手摄录了特写镜头。一个握枪的人被打死后,其手指的形状与一具尸体被塞进一支枪是完全不同的。那些匪徒不明所以,让录象在电视台播出了。自然引起国际舆论的哗然。
王宫警卫旅旅长巴里奇倒是一名硬汉,指挥部下消灭了大批的匪徒后才献身的。库马尔一伙威逼王室宣布由大主教纳扬加摄政,罢免了“纵容”尼共的马德克政府,由普欣特出任“革命政府”总理。开始对加德满都的尼共党员和佛教徒展开大屠杀,并焚烧佛教寺庙。警察眼看苗头不对也就置身事外,几乎是转瞬间加德满都就变成了人间地狱。
加德满都自本世纪初拥挤了近百万人口后,环境已加速恶化。往日雪域高原的美丽都市已经不见踪影,几十万赤贫的人群一旦失去约束,并被匪徒所利用,爆发出来的破坏力是惊人的。城里的佛教徒其实并不多,而且很快被尼共地下党组织营救到郊外的安全地点。藏民大多数聚居在加德满都和尼北部的一些村镇,一开始摄于我军的威名匪徒还不敢动他们。不久匪徒也无法有效地控制那些乱民了,他们自然涌向商场、银行和高级住宅进行抢劫,杀人放火,而且还动到藏民的身上,激起藏民的顽强抵抗。还有9万印度的护教军和2万多“民兵”在各地实施烧杀抢掠,当然主要矛头还是指向尼共的根据地。一时间尼泊尔各地响起了激烈的枪炮声。
尼泊尔的暴乱,印度教极端份子的暴行震惊了世界,西方世界舆论一边倒地播出印度发布的消息,称尼共的毛派游击队杀了国王的全家。美国国务卿迪德罗扬言将全力支持尼泊尔合法政府消灭恐怖份子,只是不久就找不到那个“合法政府”了,弄得他们也十分尴尬。
我国政府立即采取行动,一连陆战队员被机降到大使馆震慑了那些匪徒,他们也是华人华侨的主心骨。进入尼泊尔的华人利用控制的交通工具、通讯手段迅速把聚居区建成一个个堡垒。今天清晨我国媒体播出了尼泊尔官方放送的“现场”录象,评论指出画面中的这些所谓“暴徒”以如此轻型武器能突破精锐的王宫警卫旅的守卫,还能杀害国王全家岂非天下奇闻,他们手指的形状揭示是死后把枪硬塞进他们手中的。如此低劣的谎言人们在世纪之交已经听到过一次了,当年还在事后出现了新国王,现在干脆让一个教主来主政了。还播放了尼各地佛寺被烧、佛教徒被杀害的血淋淋的画面。特别播放了我国旅尼藏民遭到攻击的录象。
还播送了尼共中央发表的声明,声明指出尼泊尔王室的再次血案是印度暴徒一手策划的,其手段是如此的拙劣与世纪之交的那次如出一辙。现在涌入我国的印度暴徒们与我国国内的反动势力,在加德满都和全国各地大肆屠杀我党党员和佛教徒,他们的目标很清楚就是要把尼泊尔变成一个“纯粹”的印度教国家,并成为印度的殖民地。尼共号召国内各族人民,不分教派团结起来抗击印度的入侵。并呼吁世界各国共同制止印度的明目张胆的屠杀行动。
现在我国政府就尼泊尔的暴乱发表声明指出,在尼泊尔发生的这场暴乱明显地有大批印度暴徒卷入了进去,中国政府不但有保护自己侨民的义务和权力,而且绝对不会允许外国势力入侵自己的邻国。我国人民将毫不犹豫地全力支持尼泊尔人民抗击外国势力的入侵。
尼泊尔的问题并非仅仅是教派的冲突,当然印度教本身也是印度控制尼泊尔的锐利武器。长期以来该国的人口激增、环境遭受严重的破坏。科学家的研究表明,高山地区的生态系统与热带雨林一样的脆弱。经济又受到种种条件的制约得不到发展,教育水平急遽下降,而赤贫人口猛增。廓尔喀族极具作战传统,英军和印军每年都要西部的廓尔喀人聚居区招募一定数量雇佣兵。印度的介入使他们的杀伤力猛增,印军把大量的武器暗中输入尼泊尔,普欣特的“民兵”仍在猛增。
我军总部采取断然的行动支持尼共人民军的自卫反击作战。按照预案,在各地的华人迅速撤往尼共根据地,加德满都的华人则集中到2个条件较好的聚居区,他们大多数是退役军人,分区组成了华人自卫队。今天凌晨一批电动直升机向他们运送了大批的轻武器、头盔和防弹背心等物资,并撤走了他们的家属。使馆人员还动员和组织旅尼藏民组织起来抗暴,在这生死存亡的紧急关头能得到祖国亲人的帮助,也令他们有所醒悟了。**一伙还妄想返回印度,所以跟着美国-这个新主子在叫嚷“尼共暴行”。鉴于印军没有正式出动,我独立5师这支劲旅全部换便装作为志愿人员分批送往华人自卫队和各尼共根据地,成了抗暴的中坚力量。
此类战争的残酷超出人们的想象。12日最激烈的战斗发生在尼共和佛教徒相对较少的西部。巴德尔的护教军战斗力不弱于印军的正规军,他们完全不讲军人的规则,目标是残杀平民。他的计划是先集中重兵消灭尼共西部的小块根据地,因此调集了第3军的3万护教军,在4个团的13000多“民兵”的支持下围住了尼西部重镇蒂布里果德市周边的尼共西部主要根据地。并预先把1个加强团的4千匪众潜入市区,策动市内的印度教狂热份子屠杀佛教徒、焚烧佛教寺庙。尼共已经预作准备,人民军舍生忘死地与匪徒们搏杀救出了大批的佛教徒,侦察员则冒死摄录了匪徒们的暴行。经我国媒体的传播震惊了世界,驳斥了印度和西方舆论的谣言,引起佛教国家的强烈愤慨。
尼共第4旅的4千官兵和地方上的游击队整个白天顶住了近4万匪徒的猛攻,他们最大的有利条件是储存了大批的弹药,这里距我国边境仅70公里。猛烈的炮火和密布的地雷阵滞迟了匪徒的推进。到了晚上,西部军区司令员贾特丹·什特雷得到了我独立5师的1个团的支持,他只留下一些联络人员和地方部队协助防御。亲自率第4旅的4千官兵围住了根据地中的蒂布里果德市,22时以120迫击炮、105榴弹炮的猛烈炮火作准备,以“电甲虫”等步兵战车为先导对包围圈内的匪军实施强攻。我军的歼侦-17为人民军指示目标,并有一批直升机为他们机动突击队,潜入该市的匪军和作恶的匪徒几乎无一漏网。人民军消除了根据地内的一个隐患。
夜间匪军的试探性的进攻成了我军战士打靶的最好目标,在夜视镜中出现的目标几乎都是一枪一个,枪声非常稀疏效果却极佳。匪军的那些迫击炮、山炮只要一开火,就会被山头上飞射而下的155毫米榴弹炮摧毁。巴德尔知道遇到了劲敌,夜间也未敢对根据地再发起大规模进攻了。
13日白天西部根据地的防御战经受了考验。在宗教狂热精神支配下的护教军,以及熟悉地形又彪悍的廓尔喀“民兵”不但人数多出4-5倍,而且单兵作战能力也相当强悍。他们发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密集攻势。这块根据地面积并不大,但是涌入的民众达20多万。战士和民众的伤亡给防御造成了很大的压力。什特雷司令员决心突出重围把战争引向敌占区。天刚一擦黑,我军出动了150架电动直升机,把第4旅的4千官兵和装备一下子运送到最西端的马亨德拉讷格尔、登代尔图拉一带廓尔喀族聚居区,那里是廓尔喀步枪队的兵源基地。根据地则仍由我军协助防守。
我军已经初步熟悉了当地的地形和匪军的战术,根据匪军缺少步兵战车、没有坦克,也很少有重炮的特点。我军大量使用杀伤力巨大的空炸引信榴弹,并在匪军的主攻路线方向派遣突击队前出30公里埋伏。匪军白天发起大规模进攻时,他们突然从其背后发起突袭,摧毁了迫击炮、山炮阵地,并大量杀伤匪军后,可以在155毫米榴弹炮火力的掩护下安全地返回。
不过防御战中功绩最大的还是独立师派遣来的工兵营,他们根据地形运用先进的作业器械,昼夜奋战挖掘了大批的坑道。他们还培训了一批根据地的民工,修建防炮藏身的坑道。所以当天晚上防御部队就退守到初步建成的坑道系统中了,巴德尔还以为是进攻取得了重大的胜利呢。以当年朝鲜战争中美军的空中火力和炮火的优势都不能撼动志愿军的防御阵地,那些印度的匪军简直是把自己往绞肉机里送。
而班格特尔与德维姆率领的人民军第4旅突然出现在敌军的后方,13日清晨经过激战一举攻占了马亨德拉讷格尔市,缴获了大批的粮食、物资,查抄了匪军首恶份子的家产。然后向城外出击把一个个廓尔喀兵的基地彻底摧毁。周边的大批“民兵”和1千多武装警察蜂拥而来,不过他们绝对不是这支精锐部队的对手。到了夜间大批直升机把夺取的物资运到了根据地,带不走的物资则予以销毁,同样平毁了所有的印度教寺庙,从精神上打击匪军。再由直升机把他们送出匪军的包围圈,部署到登代尔图拉市的周边。14日几乎是重复一遍,他们攻占了该市,消灭了基地里的匪军,夺取了大批的物资,烧毁了带不走的物资,平毁了印度教寺庙。他们狂暴的反击行动震惊了那帮匪徒,让他们知道报复力量的可怕,这也打乱了匪军的部署,普欣特赶紧调集了1万5千多匪军回师西部来围剿。
此时,什特雷又得到了一支援军-政府军的第4旅,这支由众多非廓尔喀人组成的部队,马德克政府总是不放心的,所以把他们部署到蒂市西南50公里的廓尔喀族聚居区。事变一起,旅里的尼共组织接到中央的命令,策动骨干人员一举处决了准备动手的印度教狂热份子,抢先控制了这支部队。更有利的是他们还控制着政府军在西部最大的军火库,但是他们也受到了库马尔-普欣特的2万多匪军的包围。巴德尔的反应是够快的,但是其手段终究有限。
15日凌晨我军再次动用大批直升机把班格特尔的第4旅运出了普欣特尚未合拢的包围圈,又神不知鬼不觉投入到巴德尔对政府军第4旅的包围圈的东边。当黎明时分,护教军发起进攻时,他们的东面突然出现了一支突击部队,在两个第4旅的夹击下,东部的4千匪军无一幸存。于是两支抗暴部队带走了军火库内的所有物资顺利地退入了根据地进行短时间的休整。原政府军第4旅补充了部分人员编为人民军第5旅。这样一来,西部的局势初步得到了稳定。
在东部的主战场战斗更是残酷。匪军调集了1个军的护教军和5个团的“民兵”向尼共东部的解放区发起突袭,更厉害的是他们预先潜入解放区的印度教极端份子策动解放区的印度教教徒发动武装叛乱,使尼共人民军腹背受敌。鲍德尔主席临危不惧,首先组织第1、第2旅坚守帕布卢-迪格代尔-丹库塔一线,把匪军暂时挡在解放区外,这支部队很快得到了我独立5师主力的支持,稳守阵地,4万多匪军整夜的突击未作寸进。人民军总司令尼拉明德亲率第3旅和中央警卫团在根据地内部肃清奸细和匪徒。
东部地区的佛教徒也是只占少数,不过有相当多的人是迫于无奈皈依印度教的。事变一起那些渗入的奸细能动员的死硬匪徒并不多,遭到人民军主力和地方部队的全力镇压很快就土崩瓦解。到15日大股的匪军就全部被肃清,然后开始了仔细的肃匪运动,参与叛乱的匪徒全部就地处决。解放区政府只保留了极少数的印度教寺庙,供真正的印度教徒使用,动员大多数入教不久的印度教徒脱教。一举消除了解放区的最大隐患。东部的解放区也真正地连成了一块,他们可以从锡金方向和我国西藏地区两个方向得到援助。解放区不久将建成解放全国的基地。
在首都加德满都斗争也是极为残酷的,市内的佛教徒和不少救助他们的尼共党员遭到了匪军的残杀。尼共地下党员带领不少人分别躲入了我国大使馆和2个华人聚居区得到了保护。匪军摄于我军的威望暂时还不敢动手,就到市内去四处抢掠,甚至相互之间也为赃物大打出手。匪军捧出来的纳扬加大主教根本控制不了局面,普欣特的“革命政府”根本就是摆设。由于王宫警卫旅在抗击匪军时死伤惨重,3个旅的政府军也物伤同类不肯听从匪军的指挥。部署在东部的第3旅被人民军包围后,未作激烈抵抗就与人民军达成协议:他们退出解放区回师首都,把一个军火库和自己的重武器全部留给人民军。陆军参谋长巴普尔·沙阿无所适从不知道应该让军队干什么,所以加德满都乱成一片。
14日清晨,尼共中央宣布为了拯救尼泊尔国家和人民成立了人民政府接管了尼泊尔人民共和国的政权,并颁布了临时宪法。宪法的要点是,尼泊尔人民共和国是一个由**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各族人民一律平等;人民有信仰宗教的自由,严禁宗教干涉世俗事务;王室成员得到政府的保护,将体面地退出政治…。
由尼共主席贾莫拉·鲍德尔任人民政府主席,前评议会议员班格德庞任副主席,曾担任过财政大臣的巴尔特曼出任外交部长,人民军总司令尼拉明德任国防部长…。鲍德尔主席要求人民团结在尼共周围,踊跃参加人民军,坚决消灭入侵的印度“护教军”,以及出卖祖国和灵魂的印度教极端份子组织的“民兵”。
他还呼吁国际社会制止印度纵容暴徒进入尼泊尔组织暴乱,杀害无辜平民,灭绝佛教的行动。并警告印度政府抹掉尼印边界对印度未必是好事,尼泊尔人民军的反击同样不受边界的限制。
我国政府随即宣布,承认尼泊尔人民政府,立即向尼人民政府提供经济和军事援助以平息暴乱。并警告暴乱份子不得对华人动手,任何伤及华人的暴行都将受到我军的严惩。
我国政府照会索拉雅政府指出,尼泊尔是中国的近邻,中国绝对不会允许外国势力进入尼泊尔胡作非为。要求印度政府立即采取有效措施制止并撤回入侵尼泊尔的暴徒。
这一行动轰动了世界。从我国边境到尼泊尔的任何一点也不超过250公里,我国对尼共的支持并不困难。各国的侦察卫星都发现了我军在新藏公路沿线的帕羊和大吉岭化建立的2个大型基地,现在恍然大悟,它们并非专用于中印边境防卫的。中国的声明背后有强大的实力作支撑,并不是虚言恫吓。
这一宣言也震撼了印度朝野,可是陷入绝境中的索拉雅政府的军方大员居然认为是得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达维尔多为首的印军总部认为,尼泊尔有2300万人口,绝对不是锡金、不丹那样的微型国家容易摆平。尼国的廓尔喀族的骁勇善战是世界闻名的,还是主要民族。印度经过近百年的努力已经把这个佛教起源国变成了“印度教君主国”,现在连印度国内的印度教徒的比例还没有尼泊尔的高呢。中国一旦陷身其间,投入几个军也不解决问题。印度方面支持的条件比中国要好得多,这次印度不用出动正规军就可以得手。如果中国出动军队的话,印度还可以策动国际社会制裁中国,拖垮中国的经济。
基于此分析,索拉雅政府迈出了最后的错误步伐,14日悍然宣称,尼泊尔王室的血案是尼共在外国势力的支持下灭绝印度教徒的第一步,印度志愿人员进入尼泊尔保护印度教徒的行动是无可指责的正义行为。还指责中国干涉尼泊尔内政,支持尼共的恐怖行动。呼吁国际社会制裁中国的宗教灭绝行为。
美、日和西方国家政府表面上呼吁尼泊尔的冲突双方停止血腥的残杀,还呼吁中印两国保持克制态度。可是他们向尼泊尔的“政府”提供了总计2亿美元的“保护文化遗产”的援助,在纳扬加、库马尔一伙的控制下,这笔援助彻头彻尾地变成了破坏文化遗产的武器。
王刚决策全力支持尼共领导的抗击印度入侵军的反侵略战争,但不介入尼泊尔的内战。我军出动的第5、第6独立师,这支精锐的高原山地师负责保卫尼共的东西部根据地,在内线作战,并组织庞大的后勤部队满足人民军武器、物资、通讯、情报、救护、培训等需求。还出动庞大的直升机群帮助人民军进行大范围的战术机动。尼共人民军的主力则可以跳到外线消灭护教军和普欣特的“民兵”。
印度政府完全失算了,西方的2亿美圆以及后来陆续给的一些军援,如同杯水车薪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10万武装人员进入尼泊尔这种高原山区作战消耗是极大的,不久到了冬天物资的消耗更是惊人。一开始这帮匪军还可以靠抢劫来维持,可是很快就没有东西可抢了。印度行将崩溃的经济根本无法支撑这场战争。我国最终投入的资金高达120亿美圆,取得的成果是终结了印度威胁我国的任何可能性,并促成了印度的解体。让印度的任何统治者时刻胆战心惊地注视着北方居高临下俯视着恒河、印度河平原的强大突击力量。
由印度的宗教极端份子挑起的这场冲突持续了8个月,最终成为二战后最血腥的一场局部战争。战争夺去了74万人民军战士和佛教徒的生命。印度教徒死了850万,他们绝大多数是死于冬季的严寒和饥饿,战争摧毁了这个雪域高原国家的生存基础,没有燃料和粮食人类上是无法在这里过冬的。入侵的印度匪徒,以及在随后的边界战争中战死的印军总数是65万人。真是一场空前的浩劫。战后廓尔喀族几乎不复存在了。
就战争自身而言并无多大的悬念。在我军精锐部队的阻击下,再多的护教军和“民兵”也不可能冲进尼共不断扩大的解放区。人民军稳扎稳打地扩大解放区,还不断出击匪徒占据的地域,夺取物资,摧毁匪徒的兵员和物资基地。印军始终也不敢正式出兵尼泊尔,害怕我军跟进。甚至在人民军连续切断各处的尼泊尔-印度的通道时也不敢出动直升机支援那些匪徒,当然他们也没有多少直升机来给我军的歼-17来练习打靶了。我军有足够的空军和陆军来陪印军在这雪域高原厮杀。那么美军敢来这里练练吗?再借二个胆子给他们也不敢的!
2009年6月尼共解放了全国,并夺回1815年根据“塞哥里条约”割让给印度的1万平方公里土地。此乃后话。
广州号两栖指挥舰11月22日9:00
现在这艘立下赫赫战功的指挥舰正停泊在加尔各答港的外海,今天的布置有点特别,巨大的甲板上搭了1个大凉棚中间一张很大的会议桌两边分别插着中印两国国旗,两边有2个小凉棚分别插着两国国旗。岛式舰桥的平甲板一层的直升机维修库现在成了记者的休息和工作室,里面的桌子上满是电脑和传真机、电话之类的通讯设备,它们可以占用专门的通道接入国际电讯网络。不过现在里面空空荡荡的,记者们都涌到甲板上去了。
此时2架外形差不多的直升机分别在巨舰两端甲板的着降点降落。一架插着印度国旗和萨赖达斯上将将旗的卡-32直升机发出巨大的轰鸣声降落了,下来的是印海军的全权代表萨赖达斯的一行人。另一端则是经我国改制的电动卡-32-Z-1L,它只是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仔细一点的话可以看出机体矮了不少,体积则大了不少。老记们不禁对军事专家们说的“电动直升机在海上作战中不占优势”的话产生了疑虑。直升机上下来的自然是曾友君大将一行。
当闪光灯频频闪起的时候,军乐队奏起了军乐,在巨舰的桅杆上升起了大将的将旗。曾友君大将接受远征舰队司令官罗国海中将、两个航母群司令官的致意。这一刻在电视机前观看实况转播的我国青年有多少人热血沸腾啊,他们希望自己也能有这一天,能站到那个位置上。
中印两**方的全权代表将共同签署“中印停止海上冲突协议”,以结束这场海上厮杀。
海军的全军覆没教训了狂妄的印度高层,使他们明白印度还远没有做好与中国摊牌的准备。这场冲突最终把索拉雅政府推下了台,现在由人民党的纳亚拉瓦内阁在执政。纳亚拉瓦的新政府是10月22日上台的,新总理听到的报告让他凉到了脚底心:海军已全军覆没,空军的新锐战机也所剩无几了;中国人牢固地控制着维沙卡帕特南和果阿二个基地,印军的反击战毫无成果可言;陷入斯里兰卡的9万印军不但无望消灭普雷马卡吉总统的政府军,甚至也消灭不了斯共的人民军,现在斯国北部的泰米尔地区基本上已经落入斯共的手中;为了支持库马尔的护教军和普欣特的“民兵”,政府还得往尼泊尔投钱,但愿那里不是个无底洞;巴基斯坦在克什米尔又蠢蠢欲动…
分析下来面临的最大问题还是如何体面地结束这场冲突,否则所有的问题都无从谈起。经过种种的幕后策划,11月4日纳亚拉瓦发出了一封至中国国家主席王刚的公开信,大意是,…我国海军的一些官兵8月6日采取极为错误的行动,在公海击沉了贵国的一艘商船,造成了人员的伤亡,还扣押了幸存的船员。我代表印度政府正式向贵国致歉,并将以正式的方式向贵国人民致歉,赔偿一切损失。印中两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不应该陷入长期的冲突之中。希望主席阁下能与我一起维护前辈政治家建立的印中友谊,谋求两国的共同发展…云云。
纳亚拉瓦自知没有尼赫鲁那样的威望,可以在战场上输得一败涂地的时候还嘴硬。作为老奸巨滑的政客,他采取以退为进的手法试图减少印度的损失。尽管媒体发出了一片鼓噪,抨击他是向敌人投降,打击了印度军民的士气。奇妙的是议会没有人提出质询,甚或不信任动议。印度的资深政治家认为这一定能打动中国人的心。
第二天我国就发表了王刚主席的复信,大意是,…赞同阁下结束印度挑起的这场冲突的意愿。只是现在谈论“中印友谊”还为时过早。我国前辈政治家为了推动中印友谊作出了不懈的努力,可惜没有得到贵国政治家的响应。即使在中印边境的停火,也是没有条约和协定作根据的。贵国海军挑起这场冲突是得到“举国”支持的,阁下领导的人民党并未作出维护中印友谊的实质性行动。当前务实的做法是通过正常的外交途径进行谈判来结束这场冲突…
在印度国内除了引起右翼势力的又一浪鼓噪外,印度的政客总算明白了,经过几十年的发展,中国的国力和国际地位足以支持王刚的强硬态度。纳亚拉瓦政府只得发出停火谈判的请求。
王刚又给了波诺马廖夫一个面子,时隔1年多,11月10日中印两国的代表再次借助俄国提供的会场开始了谈判。当然仍然是预备会,谈论如何展开停火谈判?本来印度人已经不像上次那么“糊涂”了,谈判应该是顺利的。可是在“谈判地点”上卡了壳,海上可没有一条实际控制线,到那里去建帐篷呢?即使造一条船也不知道往哪里停啊?外交人员当然不缺乏智慧,双方同意各出一艘战舰,轮流到对方的战舰上谈判。至于战舰停泊在什么海域又让印度人煞费苦心,最后终于确定在加尔各答的外海开辟一个“安全区”,除了谈判的战舰,可以各派2艘护卫战舰参加。
双方第2个大问题是,中方同意谈判不涉及斯里兰卡和尼泊尔的战事,但是必须包括马尔代夫的那批在果阿的难民的处理。经过激烈的争论,印方眼看无法动摇中方的立场,只得同意此项。
居然能在一天之内搞定这些细节也实属不易,所以正式谈判得以在13日就开始。正在维沙卡帕特南活动的远征舰队,立即派出了广州号两栖指挥舰在两艘东方级导弹驱逐舰的护卫下威风凛凛地疾驰谈判海域。可怜印军已经派不出象样的战舰参加谈判了,那些“德里”级、阿格拉级、克什米尔级不是沉入海底就是在我军手中,为了起降代表团的直升机只能让一艘在加尔各答造船厂刚完成改造的直升机中转平台“锡拉瓦萨”号-实际上是一艘大型滚装船-作为谈判场所,至于护卫战舰只能让2艘幸存的“科拉”级来担纲了。
这不仅显得极为寒酸,后来印度媒体还大呼上当。在谈判时印方提出,我军俘获的那些“直升机中转平台”是商船,停火后应该归还印度。我方代表指出那些“中转平台”事实上参战了,而且预备会时规定以战舰作为谈判场所,印方出动了此类“中转平台”,完全证明它们是战舰。
至于谈判能在如此短的时间结束则是出乎国际社会预料的。一些专家认为这与海战的快节奏有关,所以谈判的节奏也快。这当然是表面现象,纳亚拉瓦政府又遭受了新的压力,那就是突然爆发的南方泰米尔独立运动武装起义。
“泰独再起风云”
极具讽刺意义的是,印度出兵斯里兰卡打的旗号是“拯救遭到种族灭绝的斯里兰卡泰米尔人”。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后院却燃起了“摆脱印度残暴统治,解放泰米尔”的武装斗争烈火。11月7日由“泰米尔独立联盟”主席贾孟德兰出面召集了普利德领导的“泰米尔解放阵线”、拉杜德领导的“泰米尔统一联盟”,以及另外4股小的武装,在泰米尔纳德邦的塞勒姆市郊区的一个秘密营地聚会。会议决定立即发动武装起义解放泰米尔,并就各自的势力范围达成了协议。
印度南方的泰米尔地区是一块富庶的土地,历史上泰米尔人曾经建立过一个强盛的国家。印度独立后这里的分裂势力一直也没有停止过活动,只是由于这些势力不团结,也没有一个杰出的领袖人物,新德里才得以悠然自得。印度政府居然放纵贾孟德兰去帮助他们征服斯里兰卡,这让王刚得到了一个极好的机会。王刚和郝志刚决心为泰米尔人培养出一个杰出人物,特种兵部队的包国平上校-化名为“威哈什加”的勇士,绝对是个奇才,他以超常的发挥完成了这一极为艰巨的任务。
威哈什加和他的百多名伙伴并非孤军奋战,他们不但可以得到情报上的支持,而且在行动中也得到了我军的全面支持。他在泰米尔独立运动中大造舆论,以种种令泰米尔人匪夷所思的手法竖立贾孟德兰的权威。并且以自己的实力帮助贾孟德兰整顿和大规模扩大了“泰米尔独立军”。一旦“泰独”运动有了一个核心力量,就有可能联合-尽管是松散的-起来了。
11月8日,“泰独”联席会议发表联合声明,宣布建立了“泰米尔联合解放阵线”来指导武装起义,目标是赶走印度入侵者,建立一个独立的“泰米尔人民共和国”。其地域当然不限于泰米尔纳德邦和喀拉拉邦,还包括了卡纳塔克邦和安得拉邦南部的大片土地,不过谁也不知道最终的边界在哪里。中央委员会由7派按实力的比例出人组成,贾孟德兰任第一届的主席,任期1年不得连任。随即在印度南方地区“泰独”武装同时发起了对警察局、准军事部队的袭击。他们夺占了多个军火库,令新德里惊恐不已。
贾孟德兰的2万5千武装的不少指挥官是到斯里兰卡经受过实战考验的,又有威哈什加这样的高手指挥策划,不久前军方还在暗中给了他们不少的新锐武器。因此仓促应战的准军事部队并不占优势,被他们消灭了不少。准军事部队中不少泰米尔人还被策反起义,让新德里陷入了困境。一般来说,分裂势力发展到这样的程度,中央政府就难办了。依靠当地人则等于是为“泰独”培养战士,仅靠外来的部队则成了“入侵军”。纳亚拉瓦和军方当然知道平叛最忌讳拖延时日,叛军一旦坐大,后果不堪设想。必须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可是他们遇到麻烦了。
印军刚调动精锐部队、直升机和战机南下,“快刀”尚未举起,就被我军的空中打击力量炸得粉碎。我军在印度南方设置了事实上的“禁飞区”,一周内就摧毁了23架印战机和18架直升机,空袭了4个师的印军,理由是他们威胁我远征舰队和维沙卡帕特南、果阿的驻军。我军还把袭击的消息暗中通报威哈什加他们,让他们可以抢夺到大批精良装备。所以一时间印度南方烽烟四起。
至于入侵斯里兰卡的9万印军更是陷入了困境。我军并不包办代替,而是由斯共人民军唱主角,在困难的时候才出动舰载机联队打击印军主力,航母群搭载的2营陆战队大显身手,神出鬼没地打击印军,夺取他们的物资。让印军的包袱越背越重。
当然印度北方的克什米尔、旁遮普、古吉拉特的形势也十分危急。更要命的是阿萨姆独立行动已经“出格”。11月9日谢拉姆·登达主席领导的“阿萨姆人民共和国”已经解放了阿萨姆全境,但是他表示西里古里地区也是共和国“不可分割的领土”。印度高层知道这是我国打通西藏对外通道的战略,拉萨-甘托克-西里古里有良好的道路,修成高等级公路也非难事。再通过铁路到孟加拉国的吉大港,获得这一出海口对于西藏的开发极为重要。印军自然要部署重兵抵抗阿萨姆人民军的进攻。
说纳亚拉瓦政府四面楚歌也不为过。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不得不接受我国提出的停火条件。曾友君大将代表我军神采飞扬地在协定上签了字,萨赖达斯上将则神色黯淡地被迫在协定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印度媒体事后刻薄地攻击他是在一份投降条约上签字,是在印度历史的耻辱柱上刻下了可耻的名字。
不久公布的这份协议确实惊人。去掉此类文件必有的外交辞令,剩下来的条文大家都看得懂:
-印度海军承担挑起冲突的责任。
-为赔偿中国被击沉的商船、牺牲的船员、被扣押的船员,为捍卫自身海权牺牲的官兵,受到阻截的航运业等等的损失,印度在3个月内支付200亿元(人民币)赔款。
-协议生效中国海军立即停止对印度海军的作战行动
-印度在1个月内支付了70亿元后,中国海军将在1周内撤出维沙卡帕特南基地
-果阿邦划出400平方公里的安置区,必须连接并包括莫纳穆冈港口的一个码头区,以临时安置马尔代夫的环境移民,为期19年。安置区划定后,我军将从果阿基地的其他地方撤军,仅在临时安置区部署维和部队。
-安达曼-尼可巴群岛由中国托管20年,以后由群岛居民进行公民投票自决其去向。
这些条款比去年的停火协定要严厉得多,再次给了印度高层一个深刻的教训,与中国人民为敌将付出越来越高昂的代价。西方和日本舆论一片哗然,纷纷攻击中国霸道。我外交部发言人回击道:协定是中印双方的事,不容外人说三道四。我**人为了维护中国人民的合法权益作出了重大的牺牲,协定的条款是保证我国海权不再遭受印度海军侵犯的必要保证。
当国人在欢庆时,远征舰队的高层却有点失望,他们策划的攻占马德拉斯海军基地的行动计划,尽管完美无缺也只能封存起来了。舰载机联队的飞行员最失望,暂时不能再出新的空中英雄了。好在我国政府宣布将在北京举行隆重的凯旋仪式迎接取得历史性胜利的远征将士,舰队自然又热闹起来了。
比起当天晚上民间自发组织的欢庆活动,一周后由国家力量组织的班师凯旋庆典对士气的鼓舞,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北京得胜门11月29日9:00
这是进入冬天后的一个好天气,又是双休日的星期六,这里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现在北京城的绿化已经达到了国际一流的水平,即使在冬天,我国科研人员培植出来的冷绿型草照样一片翠绿,与常绿的苍松翠柏把首都妆点成绿色的都市。不过今天市里又成了红旗的海洋,万绿丛中一片红真是漂亮。不但北京人早早地赶来观看中国现代史上首次的凯旋仪式,而且各大旅行社也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组织了大批的中外游客来北京观看。钱包不断膨胀的国人当然不甘于在家观看电视实况转播,而是要到现场感受气氛。
得胜门是古老的北京城留下的一处胜景,城楼经过精心修缮显得十分雄伟壮观,上面挂着一个个代表喜庆的大红灯笼,插着一面面红旗。周边是大片的草地和林木,还有大片的广场,现在广场上搭起了庄严的观礼台。人们都在感谢当年的规划者,似乎那时候就预见到会有今天。
乐声四起时,王刚主席乘坐检阅车出城门检阅齐集在那里凯旋班师的海空军部队,最前面的当然是远征舰队和南海舰队的部队代表。不少功臣是由王刚的专机把他们接来的。检阅后王刚回到检阅台上与各界代表共同观看得胜部队的凯旋入城式,观礼台上还有大批来自国外的华人、华侨代表,不过最多的还是军工企业和国防研究院的代表,他们为胜利也作出了不懈的努力。街道两边临时安装了大批的大屏幕彩电,让迎候的群众不但能感受气氛,也能观看到细节。
当海军大将曾友君率领检阅大军通过得胜门入城时,响起了隆隆的礼炮声。每个中国人此时只能用激动来形容了,不少观礼的老华侨留下了激动的泪水,他们已经盼了一百多年了,此刻不光是扬眉吐气,而且感到自己的生活和事业有了更大的保障。前面的队伍是海军护卫着的两栖指挥舰、航母、航母支持舰、核潜艇、东方级驱逐舰、海卫级护卫舰的巨大模型,真得感谢模型厂的技师,模型制作得栩栩如生、维妙维肖,令国人看得如痴如醉。后面是海军航空兵、陆战队、空降军、特种兵的一个个方阵。尽管没有陆军,但那些陆战队、空降军、特种兵的官兵也许昨天还是野战军的一员呢。陆军始终是我军的顶梁柱。
当然最激动人心的是,队伍中不时有人走出来把缴获的印军军旗展开后投在检阅台的前面,检阅台前的一张很长的铺着丝绒的桌子,原来人们还不知道干什么的,只见队伍中有名军官走出来把一柄印军高级军官的佩剑放了上去,王刚带头鼓掌,人群中更是响起了欢呼声。只见桌子上的佩剑越来越多、地上的军旗越来越厚,怎么不令国人振奋呢。
在晚上宴请功臣的国宴之前,在人民大会堂的台湾厅由王刚宣布中央军委的晋升命令,主要是,南海舰队司令员罗劲风晋升上将,空军参谋长古天力晋升上将,海军参谋长顾史政晋升上将等,当然还有授军功章的名单。然后是在**广场举行盛大的烟火晚会。国家完全应该犒赏这些英雄。当不少青年注视着这些功臣金光闪闪的肩章和胸前的勋章时,会埋怨妈妈晚生下了他们。妈妈们自然会告诉他们还有台湾和小日本呢,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庆典活动不仅鼓舞了部队的士气,也向世人宣示了我国发展远洋海军的决心。其后的部署更是震惊了美国高层。
华盛顿白宫12月10日10:00
此时距得胜门的凯旋仪式已有10天了。真可谓几家欢乐几家愁,此刻布赫曼总统主持的国家安全会议的气氛就相当低沉,似乎还透出了几丝悲凉的味道,当然出席者中也不乏咬牙切齿之辈。美国人今年似乎流年不利,在菲律宾海战中,战列舰和武库舰居然被菲共人民军的“木头滑翔机”重创和击沉(中情局至今仍在查证之中)。在芭堤雅的灾难更是令美军难堪,其损失至今还未算出来呢。这艘核动力航母当年的造价为35亿美元,其上的80架战机、14架直升机和昂贵的导弹的价值也不低于此数。至于3千多官兵的价值更是无法计算,仅抚恤金一项就超过了10亿美元。

美海军的精华是航母群,航母群的核心则是航母,一半以上的舰队官兵是集中在航母上的。航母群的战术、武器配置都是以航母为中心的,失去了“卡尔·文森”号,其他的护卫战舰就不再有战斗力了。航母上的3千多官兵一完,再想形成这样的一个群体,绝对不是再建一艘航母能办到的。国会不但在追究这次事故的责任,而且再次引发了“航母恐龙”是否该退出历史舞台的争论。因此增建航母的拨款不会马上下来的。
中情局的马克勒尔博士以专业的、不带感**彩的报告着有关中国的事态发展:“…王刚把比较新的辽宁号航母群部署到甘岛基地与第五舰队对峙,并且把‘广州‘号两栖指挥舰留给他们作旗舰。他调整了驻恰赫巴哈尔基地的那支舰队,留下了英国引进的2艘两栖舰,它们已经作了一些改造,航速提高到24节,以1艘作为旗舰。还有1艘东方级,3艘江卫III,以及一些反潜护卫艇。这支舰队可以得到强大的陆基空军的支持。情报显示中国还在从欧洲和俄国接收重型战舰,这支舰队很容易得到增强。
“在亭可马里还保留着1支强大的机动舰队,有2艘按许可证制造的改进型现代级驱逐舰和2艘海卫级护卫舰,实力也相当强劲。在安达曼-尼可巴的舰队有1艘东方级,3艘江卫III改进型,与维沙卡帕特南的一支舰队互相呼应。安徽号航母群则护送着他们在海战中缴获的所有战舰返航,那是一支相当庞大的舰队,有4艘航母、1艘英制两栖舰,6艘印度搞的直升机中转平台,中国人正好用在台湾海峡或南海,还有5艘德里级、2艘现代级、2艘无畏级,甚至还有3艘基洛级、2艘209式1500型潜艇等。还有2百多架各型直升机和几十架战机呢。”
在场的美国人无不叹惜,印度简直是把自己的舰队拱手相送啊。不过事情还不止于此。
“在亭可马里时中国的工程师和技师就在俄国专家的帮助下对俄制航母和战舰作了彻底的改造和整修,把损毁的舰桥全部拆除了。而且情报显示中国不但从‘维克兰特‘号和‘维拉特‘号的资料舱中得到了全**纸,而且秘密聘请了英国的退休技师和工程师帮助修复、改造航母和两栖舰。中国人有金龙电池、瓷钢板和新型船用发电机组,不仅可以修复它们,而且可以提高它们的性能。初步修复的‘尼赫鲁‘号和‘甘地‘号已经进入大连造船厂的船台,‘维克兰特‘和‘维拉特‘号已经进了广州船厂的船坞在进行设备安装。中国将可能拥有6艘航母,仅这个数量就够惊人的了。”
11月30日经过初步整修的‘甘地‘号和‘尼赫鲁‘号航母通过台湾海峡时,中央电视台作了实况转播,震惊了台湾当局和各界,回想9月10日通过台湾海峡南下的解放军的2个航母群,现在竟然从印度人那里缴获了4艘航母,如果加上其他缴获的战舰业足以组成2个新的航母群了。当然事情还不止于此。
“情报显示,中国大连、上海、广州造船厂在建的中型航母和两栖舰仍在按部就班地制造。但是包括晖春、武汉、海南岛的十家造船厂在加速制造真正全电推进的护卫舰和潜艇,那是很大的威胁。中国的金龙电池产量肯定有了极大的增长才能如此大手笔地装备它们。那些3500吨的护卫舰以瓷钢板作舰体,局部以钨网装甲板加强;而且没有了燃气涡轮机必须的巨大进气口和烟囱,舰体强度很高。动力系统简化为电池和电动机,其有效容积惊人。采用下沉式机库,因此可容纳3架直升机。垂直发射系统的导弹搭载量达到了5千吨级护卫舰的水平。
“那些小型的全电推进潜艇,更是极大的威胁。它们都采用电解水制氧,可在海底长期潜行。最高航速接近‘海狼‘,而且由于体积小主动声纳都难以探测到它们。…”
王刚从美国人根本想不到的方向突破了他们精心设置的锁链,印度洋是美军的软肋,也是他们能源的供应地。美军至今也未能在印度洋找到一个真正的盟友,由于他们支持以色列残酷镇压巴勒斯坦人民。阿拉伯-伊斯兰世界不会把他们看成盟友,尽管美军领导的北约从萨达姆的手中“解放”了科威特。现在伊拉克的新领导已经与沙特阿拉伯、科威特签订条约放弃了对科威特的领土要求,阿拉伯世界又掀起了赶走美军基地的呼声。
而我国与阿富汗**领导的人民政府不仅是以信念联系在一起,而且有生死存亡的利益作为纽带。我国支持阿富汗南边的普什图独立运动,使阿富汗有了珍贵的出海口。我国几百万移民和几百亿资金进入阿富汗,使崩溃的经济有了希望。恰赫巴哈尔港的基地在我陆军和巨大的移民群的支持下,没有人能撼动。
当然坦桑尼亚的坦噶基地也是令美国人头痛的地方。再加上中国人一连串的惊人技术进步在军事装备上的应用,…
布赫曼总统似乎不想听这些坏消息,插话道:“我们的金属电池研制得怎样啦?”
他是问海军参谋长安德森上将的,那是海军主持的研究项目。
只见上将满脸喜色地报告着近些日子来唯一的好消息:“我们刚得到的消息,初步样品出来了,接近了中国人的水平。专家们正在测算建造正式生产厂的费用。”
“日本人那边怎么样?”总统问马克勒尔。
“日本上次失败后,在摸索新的的方案。迄今未有动静。”
这一消息令在座的一些人感到振奋。
国家安全助理布赖斯向马克勒尔博士发难了:“中情局怎么至今也拿不出中国人炸航母的证据呢?应该向泰国警方施加压力,排除华人设置的障碍。”
谁说美国人的司法是重证据的呢?还不都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吗?
马克勒尔心中不迭的叫苦,那是容易的吗?华人在泰国有极大的势力,他们谁也不想把事情连上中国。现在又有大把日本人作案的“证据”,美国人想把事情赖到中国身上谈何容易。博士只好苦着脸说道:“航母在沉海前,发生了连串的爆炸,舰桥又先行断裂入海。即使是鱼雷击沉的,要找到鱼雷的特征也很困难。根本无法证明那个披耶其与中国人有关系,而他的侄女却在一周前与多个日本游客有过**易。这些消息很快被捅了出去,我们要把中国拉入局中是很难的。”
“我更想知道的是,军方是否做好了准备,一旦收集到中国涉案的证据,能否立即对中国人下手。”布赖斯其实并不太关心证据。美国人打击“恐怖份子”及其后台根本不需要什么确切的证据,当年轰炸苏丹、阿富汗的“恐怖份子基地”,难道是因为有了证据?尽管后来证明遭轰炸的有一家是苏丹的药厂,美国也硬着脖子不买账。“国际社会”不是也只能不了了之吗!只是这次的对象是中国人,才让布赖斯不得不谨慎些,对参联会主席小克利夫兰海军上将有此一问。
上将认真地分析道:“王刚的部署显示了他极大的野心,他绝对不是仅仅向台湾发出挑战,而是向我们美国发起全面的挑战。对此,我们的准备是不足的,我们在太平洋部署了三道封锁链,所以菲律宾的一环有失,可以通过在第二岛链的该方向加强力量来弥补。可是王刚把对印度海战的胜利变成了进军印度洋的的部署,严重地威胁了海湾地区的安全,还把对日本和韩国至关紧要的马六甲和印度洋航道置于他的控制下。我们的海军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就在此时海军又损失了一个航母群,加重了我们部署的困难。”
布赖斯对此不以为然:“中国在印度洋仅部署了一个轻型航母群。我们在迪戈加西亚有一个重型航母群,在海湾还有2个,足以给它们以致命的打击了。”
这位外行居然比海军上将还有信心,可见“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真是放之四海皆成立的真理。
上将只得耐心地向这个无知无畏的助理解释:“只看航母群的对比是不充分的,迪戈加西亚是个孤立的环礁,要加强第五舰队,并在岛上部署强大的陆基空军力量费用极高。而中国的甘岛基地有整个马尔代夫的支持,他们在苏瓦迪瓦环礁和福阿穆拉库岛也修建了加固的野战机场。‘辽宁‘号航母群甚至可以得到斯里兰卡的加勒港的陆基空军的支持。他们的‘红蜂鸟‘超轻型战机作战半径都有1千多公里,可以大幅度减轻后勤的压力。
“恰赫巴哈尔港的基地尽管没有航母,可是其强大的陆基空军在对印度孟买基地和果阿基地的突击中显示了实力,现在其全封闭的机库至少可以容纳48架重型战机,作了隐蔽措施的机库内还可以容纳48架,还部署了电动A-50U预警机。在对印海战中坎大哈基地的至少48架战机快速转产到该基地补充燃油和弹药后,立即投入空战。我们在海湾的2个航母群都在他们的打击范围内。
“更值得注意的是,至少有80万华人涌入了阿富汗,其人数还在增加,情报显示其中大多数是预备役军人。有他们的支持,中国部署在那里对付伊朗的陆航集团军拥有强大的远程突击力量。伊朗至今也未有收复锡斯坦-陴路支省的计划,而是在阿富汗北部与中部同中阿联军激战,并在库尔德地区展开平叛行动。巴基斯坦对处理陴路支省西南地区的独立运动也深有顾虑,中国直接支持普什图独立武装。他们更关心收复克什米尔,不过那里也有中国人的介入。中国在阿富汗部署的陆基力量就不是航母群能对付的了。”
国务卿迪德罗叹了口气:“巴基斯坦这次恐怕要两头落空了。中国国务院前些天发表了‘克什米尔‘问题的白皮书,声称克什米尔的拉达克地区历史上是西藏控制的,是英国人从西藏手中夺取的。中国不允许任何外国势力在那里制造动乱,改变现状。我国媒体抨击中国人太狂妄了。但是现在他们有狂妄的本钱。巴基斯坦难道能同时打败中印两个强国?”
布赫曼总统觉得不能再这样士气低沉了:“诸位,我们不要被表面现象迷惑了。中国不过借助一些偶然的机会取得了一些局部的成功。我们不能再给他们机会了。王刚试图把我们拖到印度洋去对抗,是过高地估计自己的力量。能同我们美利坚全面抗衡的国家永远也不会诞生的。我们可以借此机会要求国会大幅度增加军费开支,加速建造核动力航母,并推迟‘小鹰‘的退役。加强第五舰队的实力,对中国人施加压力。把他们二分之一的航母群拖在印度洋,削弱他攻击台湾的打击力量。
“印尼是王刚的又一柔软的下腹部,中情局要加强行动。印尼有2亿人口,只有900万华人。一定要让印尼军方再次掌权,迫使王刚进一步分散力量。菲律宾我们也不能放弃,邦切也在顾虑菲共的膨胀。我们可以通过帮助菲军的重建来控制这支力量,只要能再次挑起菲军与菲共的冲突,王刚就穷于应付了。
“上世纪五十年代的‘中央条约组织‘曾把土耳其、伊朗和巴基斯坦联系起来对付前苏联和中国。现在看来伊朗暂时难以拉过来了,但是应该捐弃前嫌把土耳其军方拉过来。中国人似乎控制了库尔德武装,他们在那里建立的基地对地中海海域都有威胁,看来他们还想控制那个‘土耳其维吾尔族自治区‘,我们要采取行动。我们在克什米尔争端上要谴责中国人激化矛盾,虽然不能支持印度,也不能支持巴基斯坦。但可以支持巴基斯坦控制住普什图**武装,从东边威逼中国在恰赫巴哈尔港的基地。
“我们要对日本施加压力,不能再扩大在华投资规模了。韩国似乎也在加速向中国投资,我们要向他们发出警告。这就能抽去王刚的资金来源。对台湾要加强支持的力度,不用理会中国的抗议,加速向台湾提供新锐武器。…”
布赫曼总统的招数蛮高,决心也不小。可惜接踵而来的一系列事件粉碎了他的迷梦。
东京首相府12月16日10:00
宫本首相与他的阁僚正在紧急磋商一件大事-赶走驻日美军、收回美军基地。那不仅是日本的大事,肯定将震惊整个东亚地区。
事情的缘由是,12月13日夜间冲绳美军基地的几个美军士兵又管不住下面的家伙了,不仅**了一名日本女高中生美枝子,而且还残暴地将她杀害了。这自然在冲绳和日本全国掀起了轩然大波,抗议游行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民众和舆论强烈要求严惩肇事凶手,并收回美军基地。美军自然又玩起了老把戏,律师声称,这是正当的**易,美军士兵是酒后误伤,日本医院未能及时医治才导致发生了死亡。
以往此类事件在右翼和政府的压制下,无非把肇事美军士兵判刑,过一阵再‘假释‘。抗议浪潮则逐渐平息,因“安全”需要,美军照样驻扎在基地里。不过这次不同了。
“这几个美国佬真是做了件好事,一定要借助国民的力量把美军赶走。我们不再需要他们了。”防卫厅长官中村一雄傲然地说道。
外务大臣铃木英夫忧心忡忡地说道:“美国人正在指责我们的大规模对华投资,现在把驻日美军赶走会加深两国的矛盾。”
通产大臣田川敏夫愤然道:“美国佬在经济危机中还多次对我们搞贸易制裁,要不是‘大阪经合组织‘的支撑,他们会在最后关头妥协吗?今年我们的GDP可得到1.1%的增长,经济可以走出危机的阴影了。专家预测明年将可把增长率推升到创记录的2%。除了扩大防务费用的因素,扩大对华投资功不可没。我们的所有项目都是经防卫厅仔细审核的,不但都与军事无关,而且至少让中国投入了1万3千亿元的配套和环保投资。否则中国会有更多的资金投入军事。”
首相的首席经济顾问冈孝忠一教授脸露得色:“以海军研究人员为主组建的‘大和金‘研制组终于在3天前拿出了金属电池的样品,性能接近金龙电池,并有发展的余地。离工业化大生产只有一步之遥了。以这一产品为中心的大规模经济改造和新武器研制将再次创造‘日本奇迹‘。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经济奇迹,把我国推上了世界级经济大国的位置。这次必将把我国推上政治、军事大国的地位。因此必须把美军赶走,我们不需要美军的保护,他们也不再有能力保护我们了。”
全场一片轰动。宫本有意选择这个时机让冈孝忠一发布这个绝密消息。
铃木激动了:“这一下我也放心了。不过还是要考虑中国的反对意见,我建议尽快达成新一批‘日元贷款‘以平息中国的不安。”
阁僚们慷慨激昂同意借助“美枝子事件”赶走阻碍日本发展的“绊脚石”-美军。
最后由宫本作出决断:“我们的行动要迅速,一定要在周边国家来不及作出反应就完成整个行动。美军已没有理由再赖在日本了,但他们今后还可以使用这些基地。相信只要多付一点钱就能了结此事。美军一走防卫厅当然要升格为国防部了。…
“铃木君对中国的担心是很有远见的,请与田川君洽商一个日元贷款的数目,给他们一点甜头。现在中国人的发展势头正旺,北韩、老挝、寮国、南越阿富汗都已落入他们手中,最近北越也为他们所控制。至于缅共、菲共、马共沙捞越**都与他们关系密切。我们暂时还得忍。三浦君务必与各派系联络,在最近时期不要发生与中国对立的事件。等把美国人赶走,国防部成立,立即就扩建陆海空三军。中国人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得意之情溢于言表。阁僚们的情绪也渐趋高涨,尤其是防卫厅长官中村一雄。
其后的情势发展离宫本的预测不远。美国国内有一派势力早就要求撤走驻日美军,以节省开支,让日本在遏制中国方面负起更大的责任,美国仍可在军事技术、后勤支持、信息获取诸方面间接地控制住日本。日本支付的基地转让费对处于窘境中的美国经济也不无小补。双方一拍即合,很快达成了协议:美军将在3个月内撤走全部驻军,日本支付一笔巨款接收基地的设施。为了应付中国武力攻台的迫在眉睫的威胁,美军撤走后,在冲绳和横滨各保留一个不超过30人的联络小组。以保证它们在台海危机时能继续支持美航母群的军事行动。
众所周知,驻日美军在二战后发挥了二个作用:一是直接支持了美军在朝鲜战争、越南战争以及遏制中国的行动;二是遏制了日本军事力量的发展,是日本所谓“和平宪法”的基础。一旦美军撤走,日本的军事力量必将迅速膨胀。我国势将受到美日两军的双重威胁。以王刚为首的中国高层权衡利弊:驻日美军被赶走是早晚的事,此时发生,对即将爆发的统一战争从某种角度看还是有利的,基地的主管正在交接,其效能肯定会有所降低。日军在某些技术领域领先我军,但是在崛起的初期得不到实战的机会,所以不会变成实质性的优势。当然我们也不能被动地静观事态发展,而要争取自己的利益。
我国联合东亚和东南亚各国在舆论上警惕日本军事力量的趁机扩张,并展开与美国的交涉,要求确保日本不能发展核武器,要遏制日本军国主义的恶性膨胀。此类交涉当然不会有实质性的结果,但让宫本集团感受到了相当的压力。宫本信誓旦旦地保证日本将走“和平发展”的道路。中日双方很快就新一期的4400亿日元贷款达成了协议,日本与东南亚各国也敲定了一笔为数不小的援助,这当然算是实际行动。
接管基地、防卫厅升格为国防部导致防务需求大幅度上升,再加上向美国支付转让基地设施的巨额费用、扩大外援,这一切拉动了日本的有效需求,日本经济再次得到刺激迅速摆脱了危机,开始劲升。宫本的支持率竟然猛升到89%的高度,这大概也可算是“时势造英雄”吧。
这一事件对中国是祸是福尚难逆料。不过布赫曼想中止日本对华投资是不行了,日本当然需要投资的巨额回报来填补国际收支的赤字。
印度泰米尔纳德邦塞勒姆市12月22日10:00
印度“泰独”武装斗争的发展势头远远超出了美国专家的预测,印度中央政府的衰弱令西方观察家震惊。今天贾孟德兰的“泰米尔独立联盟”的武装解放了这个重要城市,而且对他来说还是双喜临门。南方普利德领导的“泰米尔解放阵线”已经被他吞并,这是威哈什加的功劳。此前他还收服了南方的另一股小武装-巴古里部族的“民团”。拉杜德领导的“泰米尔统一联盟”,以及剩下的3股小武装,只得同意把塞勒姆作为“泰米尔人民共和国”的临时首都。这里可是贾孟德兰的地盘。
纳亚拉瓦政府自以为接受了镇压阿萨姆独立运动失败的教训,除了调遣重兵来镇压,主要靠派遣特工挑唆“泰独”的几派自相残杀来减轻自身的压力。这为威哈什加又创造了发展的条件。经过长时间的观察和研究,他洞悉了泰独内部的奥秘。贾孟德兰自然是其中最强大的一股,贾也认识到了枪杆子的重要性,但他醉心于成为泰米尔族的甘地式精神领袖。他的“第二把手”吉里拉吉名为“独立联盟”的副主席实际上是个智囊人物,完全效忠于贾孟德兰。他们不愿意直接控制军队,“独立军”的总司令帕德马纳布班也是贾的亲信,但组织指挥能力实在不敢恭维。
威哈什加的小队人马保护着贾孟德兰、帕德马纳布班撤回泰米尔地区时,“独立联盟”控制着北部地区,独立军有2.5万人。下面分为3个总队,总队司令都很有实权。贾孟德兰已经把他看作自己人了,同意他把自己的部队编为独立的第4总队,帕德马纳布班还拨给他2千多人以壮声势。威哈什加以平等待人、奖惩分明、严格管理、强化训练,这些我军最基础的带兵手段很快就“消化”了这些兵。他充分利用尚未结束的海上冲突,在我军的暗中支持下,率领这支部队打了一连串的胜仗。独立军可不搞“一切缴获要归公”,他的部队很快装备了比别的总队好得多的武器。还弄到很多的物资分给那些部下养家,日子自然就好过。他的队伍迅速地膨胀到1万多,可以与别的总队平起平坐了。
威哈什加深知仅靠自己的百多名伙伴的直接力量是无法控制这么大的局面。他可以得到斯里兰卡基地的物资、资金和情报的支持,不过这就足够了。当然再加上**权术的手段的话,那就可以无往不胜了。他们把缴获的不少好东西送到了总部,还给别的总队司令送了不少。等开创局面完成后,他把军事上的事交给自己的副手就全力到总部帮助贾孟德兰著书立说,并策动在联盟内树立贾孟德兰的“绝对权威”。不久就成了贾的离不开的助手。当中印海上冲突停火后,新德里加强了镇压的力度,并挑动其他各派搞内斗时,威哈什加又看到了机会。他让贾孟德兰看到前途的危险性:在独立运动内部有纷争,而且中国已经撤军,新德里可以集中更多的力量来镇压。如果没有有力的反击措施,独立运动很快就会走向失败。
贾孟德兰、吉里拉吉和帕德马纳布班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但谁也拿不出招数来。威哈什加提出了2条:一是,重新整编部队提高战斗力,建议把独立军改为人民军,将成为人民共和国的基石。以加强后的力量先吞并掉最弱的南方普利德的“泰米尔解放阵线”,壮大自己的力量。最终设法干掉西边的拉杜德控制的“泰米尔统一联盟”,至于小股的势力随时找机会接收过来。只要独立运动内部统一了,新德里就无从下手了。二是,寻求外援,只有中国这个印度的死敌才会真正地帮助泰独。
“泰独”内的有些人认为中国在斯里兰卡帮助僧加罗人屠杀泰米尔人,是泰米尔人的敌人。这倒不用威哈什加做解释,贾孟德兰自己在斯里兰卡了解了真相,他指出中国人从来没有到贾夫纳地区作战过。都是斯共的人民军在与独立军作战,那是两军对杀同中国人没有关系。他还在梅多卡部落会见了拉普兰加长老,长老告诉他斯共的人民军从来也没有来找过他们麻烦。长老也不主张去残杀僧加罗人。由贾孟德兰出面解释效果自然大不相同。
贾孟德兰他们茅塞顿开,完全同意他制订的方针。当前最大的问题当然是军事问题,威哈什加的军事才能得到他们的公认,于是被任命为副总司令,主持部队整编。他大刀阔斧地把3万多人编为3个军,强调按军功和能力任命军官,还强化了总司令部的权力,他的不少伙伴自然都得到了重要位置,这一切都是以贾孟德兰和帕德马纳布班的名义推行的,自然很顺利。改编后,首仗就歼灭了2个团的印军,缴获了大批的物资。印军那里会想到这些“叛匪”也会来中**队的正宗战术,遭此突然袭击自然损失惨重。
至于南方的“泰米尔解放阵线”更不是他们的对手,威哈什加派人预先收买了阵线内部的一些人,然后突击普利德的总部。得手后公布了查获的新德里政府策动他们进攻独立联盟的证据,宣布普利德等人为“泰独”的叛徒。接着是收编了解放阵线的12000多武装,无非是,分化瓦解、威逼利诱这一套。经此两战威哈什加倒是在军内树立了绝对权威
成立了泰米尔人民共和国后,由吉里拉吉出面与我国联系,双方自然一拍即合。于是建立了“非政府”的经济关系,从亭可马里通过歼-17T可以运送少量武器物资,在夜间电动直升机按歼侦-17的指示避开印军的雷达系统也非难事。贾孟德兰则答应提供卫星测控基地和海军基地,因为威哈什加告诉他们搞海军是极为费钱的,还不如交给中国人,印度海军是绝对不敢碰他们的。泰独就不会受到海上攻击了。至于接受中国的投资,合资办渔业公司、电讯公司等都在深入开始谈判。贾孟德兰接触到这些后感到要建一个国家还真不容易,自然更加依赖威哈什加。
贾孟德兰的人民军实力大增,他们又准备向西面的喀拉拉邦进军了。印度政府对此一筹莫展,泰米尔地区可比斯里兰卡大得多了,而且打内战一般比向外扩张要困难得多,内战一起损失的都是自己的国力啊。
美国中情局搞到的情报令他们一头雾水,难道泰米尔也要出一个霍梅尼。如果中国能够得到泰米尔的基地,那么甘岛基地的航母群就足以抗衡第五舰队了。中国怎么会在印度洋上找到那么多朋友,缅甸、马尔代夫、阿富汗南边的普什图尼人、斯里兰卡,现在居然还冒出了泰米尔人,真是不可思议。
克什米尔列城12月26日9:00
目下的克什米尔再次陷入了深重的危机之中,由于印军的全面衰落,巴基斯坦军方首次看到了机会。在军方的暗中支持下那些克什米尔“自由战士”大为活跃,接连深入印占区活动,攻击印军哨所,袭击印军后勤车辆,甚至杀害印度教教徒制造恐怖事件。印军的防御和反击显得有点力不从心,所以那些“自由战士”无视我国政府发表的“关于克什米尔问题的白皮书”,狂言将很快“收复”克什米尔全境。这一切导致印占区人心浮动,人人自危。
人们自然密切关注正在这里召开的“克什米尔政治协商会议”的动静,这个会议是由中国全力促成的,参加的是印占区的实力派系:这一地区最大的伊斯兰组织“查谟克什米尔解放阵线”,还有“克什米尔自治同盟”,以及印度教徒的“克什米尔自卫民团”、佛教徒的“佛教保卫总同盟”、基督徒的“共济会”等。印度政府默许了此次会议的召开。会议召开了两天了,此时,召开的新闻发布会自然轰动。会议发布的公报让印占区民众吃了颗定心丸。公报的要点极具震撼力:
1查谟、克什米尔谷地、拉达克地区的人民不允许外来势力以武力把他们的意愿强加在自己头上。
2政治协商会议将协调各派武装抗御外敌的入侵。
3会议要求印度政府给予本地区高度的自治权,以便民众组织起来抗御入侵敌军。
4本地区未来地位绝对不能由外来势力决定。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保证各种族、各种宗教信仰的平等地位。
这令巴基斯坦上层意识到吞并克什米尔的最大障碍已经不是印军,而是昔日抗击印军的盟军-中**队了。
如前所述,克什米尔是个大的称谓,它包含了查谟、克什米尔谷地、拉达克和阿扎德克什米尔。其中的拉达克原来是西藏的属地,由于我国的衰弱和当年西藏地方政府无力抗击印英殖民当局的入侵,才落入印度斯坦的手中,在印巴分治时,拉达克也成了克什米尔的一部分,印度得到了前述的三块。在分治之初,这一伊斯兰教徒占多数的地区是愿意归入巴基斯坦的。只是印度以武力制止了民众“自决”的意愿以及巴基斯坦的“收复”行动,甚至一心夺取整个克什米尔地区,以绝后患。
我国限于国力和观念的限制,似乎对这块贴近我国,并与我国有很深历史渊源的地区无所作为。至多只是利用巴基斯坦牵制印度对我国的领土扩张,通过对巴基斯坦的援助遏制印度的“收复”行动。现在这一地区的力量对比发生了逆转,我军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甚至美军也不敢到这里来作一较量,我国当然不能让克什米尔落入巴基斯坦的手中。巴基斯坦曾经有一段时间加入了美国拼凑的“中央条约组织”,白沙瓦基地成了美军高空侦察机的活动基地,美机不断深入我国西部地区和前苏联进行侦察活动。一旦巴基斯坦国内形势变化,我国岂不是又要受到美军的直接威胁。国家安全战略最忌讳的就是被动。
几十年来的形势变迁也改变了这一地区人民的观念。巴基斯坦国内暴烈的种族纷争和极端恶劣的经济状况,以及他们支持的塔利班在阿富汗的残暴统治,令印占区的绝大多数伊斯兰组织和民众望而生畏早已放弃了归并到巴基斯坦的念头。至于20%的印度教徒知道逃回印度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他们组织了“自卫民团”,准备以武力捍卫自己的生存权利,但是他们都知道由于印军的衰落,单凭自己是无力抗拒巴军和“自由战士”的入侵行动的。即使是巴控区的民众大多数也是不愿意动乱的,内心也不想并入巴基斯坦,现在他们凭借特殊地位,税负要远低于巴基斯坦各省,一旦失去了这个地位成了一个普通的省,日子将更难过。
我军在去年的边境战争中展示的强大实力让印占区民众看到了希望,“查谟克什米尔解放阵线”主席齐亚·霍提德、“克什米尔自治同盟”主席库尔迪格·辛格、“自卫民团”首领马利克·拉吉先后派遣代表与我国接触。我国政府的态度非常明确,绝对不会允许外来势力以武力改变克什米尔的现状,支持南部克什米尔地区人民团结起来取得高度自治或独立地位,我国有能力制止在这里搞种族或宗教的灭绝暴行。这一表态是以实力为基础的,得到了各派的认同。这次会议才得以召开,而且2天内就能达成协议。
印度纳亚拉瓦承接的是一副烂摊子,印军已没有撒手锏,已经难以阻挡巴军全力以赴的攻击。一旦巴基斯坦吞并克什米尔,那绝对是印度的恶梦。按理说,印度陆军还有相当的实力,可惜他们有一条腿陷进了斯里兰卡不能自拔。
中印海上停火协议中没有涉及斯里兰卡的战事。因为斯会战事不仅是印军入侵,还牵涉到激烈的内战、种族冲突,我国不宜介入其中。况且斯共在领导人民抗击外敌入侵时,能独立领导人民军作战,壮大为斯国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我党也不能搞包办代替。斯共主席阿尔维斯完全理解这一决策。
布赫曼和他的智囊正在为印度洋地区找不到盟友而苦恼,认为这是他们的机会来了,斯里兰卡怎么也比行将沉没的马尔代夫强多了。于是联合英国出面斡旋印斯两国,要求印度体面地撤军,两国将联合西方、日本给予8亿美元的援助作补偿。普雷马卡吉总统恢复行使职权后,立即让中国志愿军撤走,斯共则解散人民军。为了平衡中国的卫星测控中心和加勒港的联合渔业公司,将允许美军使用亭可马里基地。西方、日本则提供斯国重建的资金。
这是帝国主义国家在二战后屡屡得手的伎俩,当时法共和意共等都控制着庞大的武装,他们交出了武装,头面人物当了几天官就被搞下去了。希腊**则是被西方联手镇压下去的,那时的斯大林只想喘息一下,根本没有敢动手。不过这些伎俩在中国、越南、朝鲜没有能得手。那么这次在斯里兰卡能得手吗?
普雷马卡吉的班子,尤其是与美英代表接触的外长萨胡拉尔和承受着沉重压力的国防部长加亚米达当然愿意接受这些条件尽快结束这场战争。一旦拖延下去,斯共的力量日益坐大很可能会夺取政权。现在北部泰米尔地区和东北部亭可马里的周边地区几乎全部为斯共控制,政府方面根本插不进手去。甚至在加勒港周边也是斯共的根据地,政府军还得通过那片地区得到中国的援助物资。由于中国向这些地区大规模的投资,斯共又主持了土地改革,大批难民向那里涌去,斯共根据地竟然成了经济上最有活力的地区。这些高官今后怎么还能过高高在上的富足日子呢?
可惜印度也不愿意撤军,这里似乎是唯一能发挥陆军优势的地方。我远征舰队撤离后,侵斯印军的压力减轻了。他们并把斯瓦希坦帕的“独立军”全部弄到贾夫纳地区以牵制斯共人民军。钱德勒的侵斯印军主力则驻守在科伦坡及周边的地区,这里原来是斯里兰卡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纳亚拉瓦还不肯放弃这个棋子,他在等待机会。
斯共人民军在与入侵印军及“独立军”的作战中积累实战经验,他们的战斗力已经超过了政府军。斯共还在努力巩固根据地,派遣了大批的经济、军事干部来我国学习。在根据地的大批斯中合资企业或我国独资企业也有干部在学习,这些企业的税金和根据地政府分享的利润已经替代我国的援助成了他们的主要收入。
可以相见,在这种形势下,印军根本无法集中兵力到克什米尔采取反击行动。
美国政府和舆论不顾历史事实大肆攻击中国强行插手克什米尔,但他们也是左右为难。既不可能支持巴基斯坦吞并克什米尔,又不能支持印度去抗击“自由战士”的攻击。美军更不敢贸然进入动乱的印度,只能空喊喊而已。那些地缘战略家只能感叹克什米尔就在中国的边上,在这场斗争中美国没有可能战胜中国。
当然巴基斯坦的宗教极端组织、特别是“自由克什米尔”措辞强硬地抗议中国介入,甚至再次祭起“东突”的破旗,还试图包围我大使馆。只是巴政府还算谨慎,暂时还不敢同我国决裂,美国的少量的、不稳定的援助根本不足以弥补动乱造成的损失。军方也清楚,对印军在核武器方面的优势是无效的,空军、海军方面略占优势,在陆军方面根本就不占优势,想主动进攻还差得远。当然更没有力量同时战胜印中两国,所以制止了这些过激的行动。派遣代表来北京交涉,我方代表义正词严地明确指出,不会允许外来势力夺取克什米尔,可以在中印巴三方的监督下举行公民投票,由民众自决。此时巴基斯坦已经不敢搞自决了。很怕自己的那块也独立出去。
三天后,在印度政府的默许下西藏自治区政府与印占克什米尔政府签订了“边境贸易协定”,内容十分惊人:大规模扩大双边贸易,开通拉萨-斯利那加、列城的民用航线,简化人员出入境的手续。我国的投资、商品、人员大规模涌入这一地区,并且有大批我国的旅游者进入这片神奇瑰丽土地游览。长期以来印度政府采取边境封锁政策,以阻碍西藏的经济发展,结果自己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克什米尔的经济长期处于落后的状态,新德里还得支付巨额的资金支撑对这块土地的控制。现在终于打开了一扇小门。
不过伊斯兰堡知道他们已经没有什么机会了,想同中国抗衡,他们的级数差得太远了。
北京中央电视台演播厅12月31日
第三次中国式的“炉边谈话”节目马上就要播出了,这似乎成了中国最高领导人每年回顾和总结的讲台了。美国“时代”杂志罕见地连续第二年将王刚选为本年度的“风云人物”,登上了明年的首期封面。日本、美国和西方媒体则断言王刚将借此机会,挟南海、印度洋海战接连完胜的势头,宣布“解放”台湾的方略,对台湾再次“文攻武吓”。而美国政府又誓言要“协防台湾”,王刚的措辞将影响美中关系的走向,云云。央视前些时候放风说,这次节目的样式会略有变动。
这种种的猜测和预言,极大地吊起了电视观众的胃口。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台湾民众此刻都在注视着这个节目。全球华人当然也在关注,尽管此刻是美国东部时间的6:30,华人众多的西部地区还是凌晨3:30,可是那里的华人也都在关心这个节目。
现在播出的场面果然令观众有新奇感,演播室多了个洋人。央视大牌主持邹国强介绍维克多·拉特是英国“资深电视节目主持”,国人在这二年对他倒是蛮熟悉的。拉特很有来历,他祖上有一位中国通,对中国科技史的研究有很深的造诣。拉特则在北京大学攻读中国文学史,能讲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后在牛津大学获博士学位。这二年在英国卫视做“今日中国”节目,向英国和西方世界推介中国的各项发展,为沟通中西方文化交流贡献甚巨。他是西方世界第一个被允许进入藏南地区采访的记者。
其余的央视、军报、青年报、香港凤凰台、台湾有线台的记者都换了新人。
王刚例行的新年祝词也有新意:“首先祝全国人民、海外侨胞和人民解放军新年愉快。我要感谢新闻工作者,你们在正面报道的同时尖锐地揭露了领导层和政府机关的问题。祝你们在新的一年取得新的成绩。”
第一个问题让首次出席的外宾,这可能也是体现中华民族好客的传统,会场上响起了拉特的过于纯正的普通话:“据我的西方同行分析,您明年的首要任务是收复台湾,今年您练出了一支神奇的海军,是这样吗?”
台湾观众一下子紧张起来,不少年青的国人则热血沸腾恨不得王刚一声令下,让他们立即奔赴前线。
王刚却轻松地笑了一下:“我刚说了‘尖锐‘,这位朋友就给了个尖锐的问题。”
在座的都笑了起来,感到一丝轻松。
“我国的统一问题必须在明年7月1日前解决。我国的海军可不是今年一下子练出来的,我没有这个本事,我想曾司令员也没有这个本事。我们的前辈在困难得多的条件下取得了多次海战的胜利,当时也有西方舆论认为不可思议。以新技术、新装备武装起来的我国海军应该能保卫海疆和国家的海上权益。我不喜欢‘神奇‘的评价,我们将建立一支扎扎实实的强大海军。
“不过我想强调的是,我国明年的头等大事是农业和农村发展问题。这是个比西部大开发还大得多的问题。共和国建立的时候,西方专家断言**解决不了中国人民的吃饭问题,后来尽管有错误政策导致的‘三年困难‘时期,发生了大批饿死人的事情,但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推行改革开放政策后,就完全解决了吃饭问题。中国人民追求了几千年的丰衣足食,现在可以说已经基本达到了。可是以现代的标准来看,广大农村的文化氛围、农民的素质距现代化的目标还太远。
“第二号的大问题应该是进一步推行民主。任何负责任的领导集团和媒体都很清楚,要在中国这样一个经济基础较差、人口极为众多,人民教育程度相对低下的国度推行民主制度的难度。然而我国要建成世界级的强国,不从根本上解决这二个问题是不可能的。我希望在我的任期内能为这二个问题的解决奠定一个基础。”
“我忍不住要多占中国同行的一点时间。按不少著名战略家的看法,以大陆现有的军事实力,包括那支神奇的海军,要完成在台湾的两栖登陆也是极其困难的。难道主席还想同时展开那二件大事吗?这是否中国古老的‘声东击西‘的谋略呢?”
这可能也是很多国人的疑问,所以从心底里也就不怪罪拉特抢镜头了。
“艾森豪威尔将军当年准备‘霸王行动‘化了多长时间呢?按最广义的算法大概是4年。而中国人民为统一自己的国家已经准备了60年,按照中华民族的纪年是一个甲子轮转了。至于中国的谋略是深入每个中**人的骨髓的,并不止你提到的‘声东击西‘。”
香港记者:“结合主席刚才讲的推进民主和发挥媒体的监督批判作用,中央是否将放松对媒体的管制,推行新闻自由呢?”
“‘新闻自由‘和‘民主‘都是大题目,只能简略地说几句。我们将坚定地落实宪法赋予新闻工作者的权利,记者则必须对宪法和国家的法律负责,遵从职业道德。不是政府办的媒体,就不必听从某个领导人的具体指令,即使是政府办的,也不应该沦落为某个领导人的工具。”
人们感受到反贪风暴又要转强了。实际上我国已经建立了一支高素质的新闻工作者队伍,西方阵营试图通过媒体来搞垮我国是没有可能性的。
台湾记者则从另一个角度提出问题:“请问总书记,为什么大陆推行了几十年的社会主义,至今民众的生活水准还那么低下,还不得不借助资本主义的运作方式来发展经济。前苏联和东欧的社会主义制度都垮了,而被大陆视为资本主义的美、日、德、法、英等国的经济发展却那么扎实呢?”
在当今国际共运即将掀起新一轮**时,西方媒体就这一题目借助他们庞大的宣传机器已经喧嚣了很长时间。预订明年3月初在北京将召开国际共运大会,人们当然想听听这位国际共运新掌门人的见解。
“这又是一个大题目。前一阵各国的共运专家已经对上述问题作了详尽的论述。我在这里谈点自己的看法。六十年前在中国展开了二种命运的决战,从伟大的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先生1911年领导的中国资产阶级革命推翻了清王朝,直至1949年,历38年的民国政府统治,证明资本主义不能救中国。如果资本主义确是万能灵丹的话,我就只能在延安的窑洞里,或瑞金的土屋里与各位见面了。我党在大陆主政以来,取得的成就举世瞩目。我不否认政策上有重大的失误,导致经济发展、民主化近程屡屡受挫,但社会主义事业终究在大陆逐渐走上了高速发展的轨道。我不知道台湾搞的那些‘黑金政治‘之类的算不算‘纯正的资本主义‘,我只想问到现在台湾在经济上对大陆究竟有何优势可言?
“**运动在前苏联和东欧遭受了重大挫折,这是事实。那么是马克思揭示的资本主义本质-通过剩余价值工人的理论出错了吗?没有!中国的年青一代没有经受过资本家残酷的压榨,那么前些年,他们在中国大陆亲眼目睹了,私人煤矿主、砖瓦窑主以最残酷的手段压榨工人的血汗,大多数打工妹的遭遇也令人叹惜。是那些老板特别坏吗?也不一定,因为资本主义必须是那样的。这难道就是人类发展的方向吗?
“很多大胆批判马克思的人,不用说让他们化40年时间去撰写一本‘反资本论‘,甚至不愿意化时间去看看‘资本论‘这篇科学巨著。他们决不能阻挡人类向**伟大理想挺进的步伐。”
王刚向世人展示了他对**运动的坚定信念,以及中国**人再次高举国际共运大旗的胆魄。预示即将组建的新的社会主义阵营将与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阵营有一场生死搏杀。大多数国人对王刚推进国际共运的胸怀极为赞赏,那些从残暴的矿主、私人老板手下解放出来的工人、打工妹谁不愿意追随王刚去夺取社会主义建设的胜利呢。
国际上的**势力既认为这是王刚‘声东击西‘的花招,又大声鼓噪,认为美国得到了拖垮中国的机会。在他们看来,前苏联有如此的实力,最终都被军备竞赛拖垮了,基础如此之差的中国就更不在话下。不少国人也有此担忧。与之对应的是国际**战士和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的国家,他们大受鼓舞,感到国际共运有了主心骨,他们不再是各自为战、孤军奋战了。那些受到帝国主义国家压迫,经济陷入困境的国家也看到了希望,其后纷纷向我国靠拢。美国人也得穷于应对了,这是否也减轻了我国的压力呢。
不少台湾媒体感叹道,王刚的通篇谈话,对台湾既没有“文攻”更没有“武吓”,他对台湾似乎不屑一顾,台湾似乎只是他推进**事业的一块小小的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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