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节 凯歌齐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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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母大战大获全胜的捷报在国内传开后,立即触发了一场狂欢。城市的街头广场上人群跳起了欢庆的歌舞,农村的的集镇有舞狮的,有敲起欢庆锣鼓的热闹非凡。国庆长假期间连日加班的除了军工企业,大概就是浏阳的花炮企业最忙了,连世界各地的唐人街都飞来雪片般的定单。多少国人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啊,那可是自甲午海战以来,第一场令中国人扬眉吐气的大海战。人民当然不会忘记立下显赫战功的海军和他们的家属。在海南岛旅游的人群涌向榆林港、陵水机场等基地祝贺南海舰队的印度洋大捷,而军营内却涌出了大批军人家属到市里去采购和消费。现在部队里立功的巨额奖金都是立即兑现的,职业军人不再与贫穷挂钩了。
海军居然还得到了一笔来自美国的12亿美元的巨款,那是美国华人从拉斯维加斯赢来的。他们认为这是中国海军赢得的,在美国东部华商总会常务理事郑和明先生的倡议下,把钱汇总后汇给了“工商号航母基金会”,要求为海军建造更好的航母添砖加瓦。此事当然轰动,也极大地鼓舞了海军的士气。
此战也震惊了各海军强国,首当其冲的莫过于日本――这个中国的世敌。日本海军的前高官在产经新闻上发表了一篇颇能反映日军高层心态的评论文章,题为《中国完胜航母大战》:
“……龙目海峡的中印航母大战不仅是二战以来的首次航母战,而且其规模和战果只有二战时中途岛海战可以比拟。印度拥有航母比中国要早大约半个世纪,而且在第三次印巴战争中印军的航母群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应该说是新兴海军国家中的老手了。而中国的航母群成军才一年,其实战能力是在1个多月前的南海海战中速成的。不少海军专家攻击中国海军的战术违反海战的常规,而且非法利用了缅甸、越南南方、印尼、沙巴、伊朗的领空和基地,出动空军和陆战队突袭印军的基地。可是当年日本海军不是‘违反’常规地利用航母才取得奇袭珍珠港的完胜和摧毁英国战列舰的大胜的吗?
反观印军的特混舰队自认为已经具有远洋作战的能力,不是依靠陆基空军的保护在近海拦截中国远征舰队,而是跑到3、4千公里外的撰他海峡、龙目海峡排列成经典的向心攻击阵型实施堵截,结果遭到惨败,几乎把整个舰队交给了中国,创造了自日俄日本海大海战以来的又一典型战例。中国海军以自己的不朽战绩跻身世界强国海军的行列。我国的某些海军专家大概又得延长‘歼灭支那海军舰队’的时限了,从最早的3小时曾经延长到1天,前些时候据说是‘3天’。不过无论如何不要再在后面加上‘如果不投入空军的话’这样的蠢话了,只要发生海战,王刚是一定会出动他的空军和陆战队的!……”
现在不但歼灭了印军的航母集群,而且被印军扣押在果阿的34名船员都被解救了。帕纳吉的市政府眼看大军压境如同维济亚讷格勒姆市一般,赶紧宣布为不设防城市,我军管会顺利地接管了市政管理权。我远洋航运公司包租一架客机把散居全国的这34名船员的亲属代表绕道恰赫巴哈尔港送到了帕纳吉市与亲人团聚,再陪同他们一起回国,事情当然轰动。
我**方高层深知这一战的意义,此战极大地提升了我海军的国际地位,让我国堂堂正正地跻身世界海军强国的行列。然而中印海上冲突还未停火,他们还得细致地策划,如何应对变化的形势把战术、战役的胜利转化为国家安全战略的优势。而且美国人也是绝对不会容忍我国崛起的,还得针锋相对地采取行动。在中印海上冲突初起时,美国为了抑制印度疯狂的扩张势头还联合欧洲,以印度入侵马尔代夫、斯里兰卡,以及纵容“猛虎”恐怖份子屠杀僧伽罗人为由,对印度实施武器禁运,甚至对俄国施加压力,达成了共同制裁。可是一看我军出手不凡,连连大获全胜,印海军已经难以抵挡,就立即出手了。正可谓反手为云,覆手为雨。
前些天,美国中央情报局秘密策动缅甸军政府的第二号人物吴乃德派系的人搞政变,并让缅甸“全国民主联盟”的温迪拉也配合。这一招很毒,一旦切断了缅甸这条补给线,我远征舰队的运作难度就太大了。缅共的情报人员与我军特种兵联手挫败了这起阴谋,揭发了这几个家伙的贪污行径,暂时阻断了他们动手的途径。温迪拉的人总不能支持贪官上台了,吴乃德也明白了不能在这最敏感的时候动手,中国和缅共此时当然在严密戒备。
中情局同时在印尼下手策动军方政变,如果印尼改变中立立场,我远征舰队也将陷入极为不利的地位。苏瓦尼总统对此高度警觉,通过人民协商会议宣布印尼绝对中立,鉴于中印海军将在印尼周边决战,命令军方高度戒备,军人全部到军营待命。调了最亲信的,刚组建的空降旅的2个营来守卫总统府。此时印尼军人的地位已经一落千丈,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敢贸然起事了。
所谓来而不往非理也,比起中情局的这些小动作,郝志刚率领他的伙伴干的才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
芭堤雅金沙岛10月5日12:30
芭堤雅原来只是曼谷东南,曼谷湾边的一个渔村。越战期间,为了让侵越美军有一个寻欢作乐的场所,这才有了今天的芭堤雅-“亚洲的性都”,原先曼谷到芭堤雅的公路都是美国工兵修的呢。这里不但沙滩好、水质好,而且离海岸不远海水就很深,泥质海底的抓锚力也很强,适合航母、巡洋舰等重型战舰的锚泊。这里也成了泰国的一个旅游胜地,几千公里外的中印航母大战的捷报激起了云集这里沙滩上的中国游客的狂欢,也没有打消来这里休假的“卡尔·文森”号航母群的美国官兵的兴致。
那些美国兵听说这里已经是中国游客的天下,决心用美元去“砸死”他们。以往美军一到,这里的娱乐场所和“姑娘”就都给他们包下了,美军之间纵然有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事情发生,要是有日本或台湾的游客让他们看不上眼,那就有苦头吃了。泰国警察是绝对不敢招惹美国大兵的。不过美国兵的美元还没有砸下来,倒是有中国人的复仇大刀砍下来了。
在美军航母群云集的是拉差军港南面的这个小岛连淡水的水源都没有,但沙滩的沙质和水质特别的好,更绝的是这里根本没有鲨鱼的侵扰,不必设置什么拦鲨网。泰国旅游局为了防止中国游客与美国兵的冲突,把大批游客引到了这里。这里的沙滩上热闹非凡,乘上升降伞的游客甚至可以看到北方20多公里外的美军航母。现在岛的周边停泊着大批的大小游船,它们到下午才会忙起来,把玩得精疲力尽的游客送回芭堤雅。
小岛北端停着的2艘较大的游船,每艘都可以搭载1百多游客,船主是程志铭、程志强兄弟,实际上泰国的旅游业相当部份为华人所控制。程氏兄弟不仅有这2条船,而且有一个修船的作坊,不但修自己的船,也为别人修船,生意十分红火。现在船上只有他们2人各带1个伙计,沙滩上的人也不多,都在吃饭休息呢。他们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北方,似乎看到了那艘航母。几十年来美军的航母不时要到我国的沿海来耀武扬威一番,那些**份子依仗的无非是这些钢铁堡垒。现在它们就要遭报应了。
这2艘游船本来是旧船,一年前两兄弟买下后在自己的作坊把它们修饰一新。外人当然不知道内里已经有了极大的变化,顶上的卫星电视天线不但可以接收侦察卫星的指令,而且可以通过GPS导航卫星精确确定自己的位置。驾驶舱的一台DVD播放机是一台极为精巧的控制电脑,它能向挂在船底的鱼雷的弹载电脑发送控制指令和目标参数。这2枚“鱼-4Z”鱼雷是专门为伏击美军航母研制的,在鱼-4重型鱼雷的基础上加大了战斗部,导引头为“线导+惯导”末端为磁场导引,专门用于攻击静止或低速航行时的航母、战列舰和巡洋舰等大型水上目标。3天前的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2架电动“黑鹰”由柬埔寨西部的秘密基地升空,在1架歼侦-17的指引下避开了泰国东部稀疏的警戒雷达,从超低空翻越崇山峻岭把2枚“鱼-4Z”送到了程志铭兄弟的作坊。
此刻他们看到侦察卫星传来的目标信息和自己的坐标已经灌入了鱼雷的电脑,毅然按下了发射按钮。鱼雷在他们的操纵下先是低速下潜,几乎是擦着海底潜行到2公里外的深海,切断光纤后,在40米深处它们被加速到55节,直奔28公里外的“卡尔·文森”号而去。16.5分钟后将击中目标。
“卡尔·文森”号战术中心10月5日12:45
“卡尔·文森”号航母是一座海上城堡:飞行甲板长330米,宽78.4米;高74.4米,相当于24层标准楼房那么高,飞行甲板面积相当于数个足球场的面积,可以搭载80架各型作战飞机,满载排水量为100200吨;两座核反应堆,最大时速超过30节,4台推进器,每台推进器有5片巨大的桨叶,每台推进器重达30吨;燃料舱装载9000吨航空煤油。共有2700个舰舱,全体舰员6200人,其中2800为空勤人员。自身装备了“海麻雀”对空导弹系统、“帕兰克斯”20毫米近防炮和SLQ-32电子战系统,分别对付来袭的敌机、巡航导弹和电子战目标。8个舰载机中队是:第214战斗机中队、第318海上战斗攻击中队、第142、第143战斗攻击机中队、第134电子攻击中队、第116舰载预警机中队、第31海上巡逻机中队和第11直升机反潜中队。
航母群司令官惠尼特·本少将现在正坐在战术中心的一角悠闲地喝着午餐后的咖啡,今天是他值勤,所以一早就离开了包租的宾馆登上了航母。他们的这次执勤是他从军以来最艰辛的一次,本来他的航母群是在大西洋舰队的,来台湾海峡是客串的,谁知不但出来了近6个月,而且在攻击伊特巴亚特岛的战斗中竟然死了7名飞行员,还有13个人被菲共人民军(少将怀疑他们根本就是中国的特种兵或者陆战队)抓去了。少将倒是不担心战俘的命运,中国人对俘虏是决不会动粗或杀害的,只要捐点钱给菲共就能要回来的。所以他给他的小伙子们放宽了假期,让他们在这个“亚洲性都”放纵一下。
现在舰上已经有3800人了,都在对战机和设备进行检修。这次战勤,不但把人累得够呛,设备也都在超负荷运转。航母即使平静地停泊在港口内也不能放松戒备,这里终久不是美国的母港。雷达在扫视周边的空域,当然战术中心还能接收泰军预警雷达的信息。不过声纳兵们就艰苦了,在40米深的浅海,声纳的作用十分有限。好在这里是不可能有什么潜艇来进攻的,也就聊胜于无地在侦听海下的交响乐了。甲板上有4架满载弹油的“海鹰”在待命,随时准备出击恐怖份子的自杀艇。航母周边也有2艘泰**方的巡逻艇在戒备恐怖份子的袭击。这些天的夜晚倒是蛮热闹的,航母群的周边有探照灯在扫视天空,就怕恐怖份子弄架木头滑翔机来攻击航母。白天当然不怕,近防炮在戒备着呢。
惠尼特·本少将喝着咖啡在与副官谈论中印航母大战的事。
“中国人真幸运,航母群一出世就能找到旗鼓相当的对手。英国人教出来的学生还不及自学的中国人,真是不可思议。”少将十分感慨。
“阁下,也许不久我们就有机会同中国人大战一番。”副官阴沉地接话。
“中国人要攻占台湾不必动用航母,他们根本不敢同我们的航母碰的……”
桌上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论。副官拿起了电话。
“什么!似乎发现了鱼雷?……这是您应该决定的事……好。”副官搁下了电话。
“约翰舰长说声纳兵似乎发现了鱼雷的声音,在浅海是很难监听的……”
骤然响起的警报声打断了副官的报告,可是大屏幕上并没有什么显示。过了几秒才在航母南方很近的位置亮起了1个红点,不久又是一个红点,都在快速向航母接近。不过司令部的人员似乎不大相信这些人工标记上去的目标。鱼雷从何而来呢?鱼雷艇?难道巡逻艇和雷达都疏忽了。潜艇?40米水深的海域潜艇是不可能潜行而不被发现的,除非是微型潜艇……
20秒钟后,连甲板底下的这个指挥舱都能感受到强烈的震动,先是右倾,然后是更强烈的左倾。少将知道是左舷中了一枚重型鱼雷,鱼雷的爆炸能把10万吨的航母掀起能量肯定是极大的,同时必定掀起巨大的水柱。左舷肯定有舱室进水了,当航母随同水柱下落时,会倾斜得更厉害。接着顶上也传来了强烈的爆轰声。航母的损控作业当然是属于舰长指挥的,不过各种情况也同步地传送到航母群司令部。
“报告,1架‘海鹰’落海,3架撞击舰岛发生了爆炸。3架‘大黄蜂’落海,甲板上在加固系留钢缆。”
“报告,机库2架正在检修的‘捕食者’(EA-6B)撞击舷壁爆燃损坏了喷淋装置和抑爆装置,正在抢修……”
航母再次被掀起,第二枚鱼雷造成了更大的损害,已经松动的钢缆承受不了更强大的冲击。机库内接连发生战机碰撞爆燃的事故,甲板上更多的战机滑入海中。由于二枚鱼雷击中的都是左舷,而且重达1吨的烈性炸药炸穿了航母的双层底板造成舱室进水。庞大的航母开始向左倾斜,高耸的舰岛加重了这一危险。不过更要命的是,恰巧此时在为航母的燃油舱加注航空燃油,这里引发了导致“卡尔·文森”号最终覆灭的二次打击。
戴维斯上士正在操作加油的作业,一根浮式输油管从码头上的控制室一直通到航母边上,上士负责操纵机械手把油管的接头与航母上的受油管座连接,然后打开各自的阀门,再通知控制室送油。作业并不复杂,但耗时很长,因为航母的巨大油舱有9000吨的容量呢。鱼雷的攻击导致接头处开裂,高压的燃油猛然四下喷射,上士一面启动灭火装置,一面通过呼叫器让码头上的控制室停止送油。可是上士不知道现在控制室里的泰军中士披耶其是美军的死敌。
越战的末期,披耶其的妹妹在芭堤雅被几个兽性大发的美国兵**后杀死。泰国的司法机关不能处理此事,事后美军迫于泰国的舆论装模作样地判了那几个美国兵1年徒刑,没几天就被假释了。此类美国兵暴行在美军驻世界各国的基地时时都会发生,泰国民众的抗议声浪不久也平息了。但是披耶其没有忘记为妹妹复仇的誓言,他不久进入泰军服役,居然混到了是拉差基地。这次等到了这么好的机会岂能放过,这也是作恶多端的美军的报应。
他目睹了航母遭鱼雷袭击,知道复仇的时机到了。对讲机中响起了美军上士的惊呼声:“快关闭油泵,油管口裂了!”
他大声应到:“是!关闭油泵!”
实际上他把油泵压力提到最大值。他非常熟悉这套供油系统,立即弄坏了其他的控制装置,使得短时间内无法关闭油泵。打开了各个旁路阀门后,又把各阀门弄死,然后把自己锁在控制室内。等到宪兵队赶到时,足足化了45分钟才把门炸开,又化了10分钟才关上了油泵和阀门。身受重伤的披耶其被捕后,在秘密审讯和公开审讯中只是反复地说:“我为妹妹报了仇……”
航母这类钢铁巨舟是最怕火的。本来遭受2枚重型鱼雷的攻击,舰体的损伤是不至于沉没的,即使加上搭载战机的撞击起火、爆炸这类二次损害,在损控人员的努力下也能得到有效的控制。人员的伤亡不会达到后来那种耸人听闻的程度。约翰上校没有“及时”发出弃舰的命令,事后受到了审讯。不过当时谁会想到一个泰军的中士能弄出如此大事来呢?
航空燃油是热值非常高的高能燃料,55分钟内这根30厘米粗的输油管喷射出了将近1千吨的燃油。起先还部份连着管座,开裂处的燃油喷射到舱内,形成了2条火龙,根本无法扑灭。一会儿管口就烧断了,在管口掉落到海面之前,至少往底舱喷射了上千公升的航空煤油。猛然喷射的油流在航母周边狂烈地燃烧,浓烟如同核爆炸形成的蘑菇云,并且由于高温气流的上升,在航母周边形成了一股旋风,把海面上的燃油吸到航母的周边。首先是已经倾斜的舰岛底部的钢结构被烧化后,发生断裂掉入了海中。机库中撞成一团的战机的导弹、燃油经受不住高温烘烤纷纷爆燃,航母内部顿成烈火地狱。
航母的内部是全靠空调系统保持新鲜空气的,在烟火包围中的空调机到哪里去吸进新鲜空气呢?而且已经灌注了上千吨燃油的燃油舱,也将顶不住如此高温的烘烤。此时约翰舰长和惠尼特·本少将几乎同时发出弃舰的指令。可是在倾斜的舰体内要爬到逃生的出口就不是容易的事,即使有幸到了舱面或后部的舱门也没有办法逃生。由于破损的底舱集中在前部的左侧,后部已经翘起,小艇也只能放入火海中。甲板上根本不可能停直升机,甚至难以往下放吊梯,浓烟和高温上升气流迫使直升机离开上空。那么军港的消防船呢?且不说它们的水炮和水幕枪是否有效率,也不说它们难以靠近这片火海。这时又出现了新问题。
我军的心理战、电子战专家跟着出击了。
“听说航母的核子锅炉爆炸了,那可是比原子弹爆炸还厉害,我们该怎么防护啊?”芭堤雅的消防局接到询问电话。
这就提醒他们去救火的时候必须有防护装备,可是他们哪里有这种准备呢?刚驶离码头的消防船赶紧回来,光是找这些东西就化了不少时间。船长当然不敢靠得太近,核子锅炉爆炸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此灭火能有效率吗?
金沙岛的人都看到航母方向升起浓烟,一些中外游客的手机都响了起来。
“玛丽莎,你赶紧不惜一切代价回来,航母的核子锅炉爆炸了。警察马上要封锁这里了……”
“什么,您不是玛丽莎,抱歉。真该死!怎么会拨错号码了……”
急促的语调令听者毛骨悚然。
“小林,快回芭堤雅,航母核子锅炉爆炸了,这里都受污染了,军队马上要封锁这里了。这里的大客车已经发动了,马上要逃到曼谷去了……”
远处的滚滚浓烟说明了一切。此时岛上的广播喇叭也响了起来,以泰、英中文读起了告示:“女士们、先生们,航母的核子锅炉并未爆炸,消防局正在抢救,军方根本不会封锁这里……”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式的告示,等于告诉游客航母出了大事。不过一会儿广播就停了,即使不停大概也没有人能听到了。几百艘大小游艇马达的轰鸣声比任何说词都有力量,人们蜂拥到游艇上,导游根本也没有时间集合队伍了。谁都怕被丢在岛上遭受核污染。泰国人还真讲职业道德,那些艇都尽量装满人才开往芭堤雅,还答应再回来拉人。
有幸第一批回来的人发现芭堤雅的形势更乱,根本无法顺利地回曼谷。芭堤雅的一大特点是,白天海风总是从海上往岸上吹,对乘升降伞的游戏非常有利,游客在岸上挂上伞,海上的的汽艇一拖就升上了天,而且始终靠近海岸。汽艇一减速靠岸,降落伞也就掉到了岸上。可是现在麻烦来了。航母那里升起的滚滚浓烟全部扑到了是拉差市区和芭堤雅,那可是带“核辐射”的啊。而且大批回曼谷的车队要穿过是拉差市的,且不说公路只有4车道,即使有16车道也是无法应付如此集中的车流,自然是塞得谁也不能动。于是“军方封锁了公路,要把受污染的人群隔离起来”的谣言,谁都不怀疑了。
人们当然不会等死,那些熟悉道路的本地人开始绕道东面的山区小道。不少外国佬的奔驰、卡迪拉克等高档车甚至依靠卫星导航和电子地图来绕道。大批车流就消失在泰国东南部的崇山峻岭中了。其混乱状况不是身临其境,是难以想象的。
一开始美军方和泰**方都封锁消息,可是现在连手提电脑、手机都能上网发消息,如此大事能隐瞒吗?在大批车流千方百计奔向曼谷时,CNN的小组弄了几件防辐射服逆向奔到是拉差军港附近,实时播放烈火浓烟中的“卡尔·文森”号。钢铁城堡不敌烈火的烧烤,内部的消防系统的线路和电路损坏后,形势已经失控,燃油舱被烧得开裂,真是名副其实的火上加油,弹药库也被引爆。巨舰下沉的速度一下子加快了。最后能逃出炼狱的只有3百多人,而且个个焦头烂额。事件一下子轰动了世界。
首当其冲是泰国政府,公众舆论在追问航母的核子锅炉是否爆炸或泄漏?政府根本无从回答,因为美军死活不肯明言,只是强调遭受鱼雷攻击后“反应堆没有爆炸”。专家们指出反应堆内的核污染物资是长时间运转积累的,它们比几颗原子弹的核污染物都多,人们更加惊恐不安了。直到傍晚美军才承认有“微量的核泄漏”,由于各种流传的消息在说,核辐射的烟云已经吹向曼谷了。美国、日本、香港和我国的旅游局已经明令禁止到泰国旅游,并出动大批的客机接回自己的游客。廊曼机场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彻夜飞机的轰鸣声不断。不久国王宣布前往北方的清迈度假,曼谷的乱势加剧。其后,大批议员提出法案,要求禁止美军的核动力航母在泰国港口停泊。
由于反应堆的核泄漏,泰国湾周边国家发出禁渔令。柬埔寨自然要向泰国索赔了。新加坡国民则大为庆幸,如果事情发生在新加坡,那么这个国家能否存在下去都成问题了。尽管政府没有承诺今后禁止美军战舰停靠新加坡,但是至少在几年之内,新加坡是不敢接待美军的重型战舰了,即使不是核动力的,据说那些巡洋舰、驱逐舰之类的,都携载低当量的核弹头。再低的当量,小小的新加坡也是受不了的。
巴勒斯坦和伊拉克的民众都狂欢起来,指出这是侵略成性的美国佬应得的报应。更要命的是,那些反美斗士也在思索,美国的弱点还真不少,在海上威风凛凛的核动力巨型航空母舰,在港口内还不是只要一些炸药和燃油就能搞定了吗。难道没有更严厉的打击行动了吗?也许二年后纽约的煤气大爆炸恐怖案就是在此时构思的也说不定。
美国总统立即发出了威胁,强调击沉美军的航母是直接向美国宣战,一定要查明真相,一旦有证据证明是某个国家支持干的,美军将以拥有的一切手段予以报复。但总统没有公布死亡官兵的名单,甚至人数。只是发布命令美军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美国舆论哗然。右翼势力不但叫嚣要进行核报复,甚至还点名道性地攻击中国是元凶。要求立即对中国制裁,并支持台湾立即独立。不过那些航母官兵的家属和不少知名人士要求检讨美国的干涉政策,为什么要派航母群到中国去耀武扬威呢?激怒中国人对美国到底有什么好处呢?并且事情尚未弄清楚就对中国发出威胁更是不明智的。似乎也咬定是中国干的。
台湾的舆论则一片混乱。**份子自然弹冠相庆,认为中国开罪了美国,现在是宣布“**”的最好时机。中国的特种兵只不过干掉1艘美军航母,美军还有13艘航母呢,一定能把中国的海军全部歼灭。那些非**人士则忧心忡忡,也指责王刚太鲁莽,惹怒了美国人,“是把中华民族带入了无边的深渊”。也认定是我军干的。台湾人还通过各种途径在国内的网站的BBS上发表大批恐美、媚美的文章,大肆攻击“恐怖份子杀害美军官兵的暴行”,并认为中国特种兵攻击美军航母是“自掘坟墓”。那副恐美嘴脸真让人忍俊不住。
自然有国人来开导他们,抗美援朝的志愿军和秘密援越抗美的解放军把美军打成那个样子,天也没有蹋下来。杀害平民的才叫恐怖份子,击沉航母的要叫奇袭,或者根据台湾“国防部”定义,称为“不明武装集团”的袭击。难道堂堂的美军航母也要派泰国警察去保护?美军战机乱扔炸弹炸死了那么多伊拉克、科索沃的平民都不算恐怖行动,而摧毁作恶多端的美军航母的英雄反而成了恐怖分子呢……在长假中此类讨论自然更热烈。
日本民众当然害怕美军的核动力航母在日本港口也来这么一次事故,因此横滨、冲绳以及东京等地爆发了赶走驻日美军、收回美军基地的大规模示威游行。日本的主流舆论兴高采烈,认为“两虎相争”日本可以得利。他们终于把中国定义为“虎”了,看来中国海军的进步也得到了这些家伙的认可。宫本首相对美军损失1艘航母反而暗自高兴,他并不希望在日本崛起时,美国太强大。而且美中发生冲突,夹在中间的日本自然可以得利。他并没有设法制止民众的反美游行。对准备崛起的日本,美军已经不是保护伞,而是成了束缚日军发展的绳索。宫本已经准备适时地利用民众的感情完全收回美军基地,当然他还得等待。
由于国际上纷纷传言这是我军特种兵干的,所以舆论都关注当晚我国务院的新闻发布会。发言人只是轻描淡写地提到了我国关注这一事件,正在动员力量撤回游客,并劝说事发地区的华人和华侨暂时离开那里,并强烈要求泰国和美国政府真实地公布当地的核污染情况。
“不少专家认为要策划爆破一艘航母,只有动用国家的力量,因此推测是贵国的特种兵干的,发言人有什么评论呢?”美国记者问道。
国内大批民间网站和论坛在欢庆的同时,都猜测是我军神勇的特种兵干的。只是此类买卖当然不能认帐的了,大家以为发言人会怒斥这个家伙,谁知发言人十分潇洒地回答道:“我还是要感谢这些专家对我军特种兵过于崇高的评价,不过我不知道我军有此类行动计划,所以无法评论。这是世界上第一艘被击沉的核动力重型航空母舰,还造成了核污染。泰国和美国政府一定会查明真相的,猜测无助于调查。”
发言人并未一口否定,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遐想。
不过第二天就“真相大白”了。日本“赤军”发表声明,承认是他们干的。声明指出,美军航母长期以来就是阻碍中国人民统一的绊脚石,这次干掉“卡尔文森”号说明,日本国民能够为受到日本军国主义伤害的中国人民做点好事。声明还警告一切美军航母立即滚出日本基地,否则下一次就该轮到它们了。
声明自然在全世界引起了轰动,日本政府更是乱了阵脚。“赤军”被定义为“恐怖组织”,它的成立有点特殊。1966年6月中国爆发了狂暴的“红卫兵”运动,其对中国文化、经济和社会的破坏作用已有公论,但是当时这一“造反”运动对世界青年的影响是有目共睹的。1968年5月法国的青年起来造反了,爆发了超大规模的学生运动,美国更是结合反对越战也爆发了持续而广泛的学生运动。在日本则出现了“赤军”(其实译作“红军”更为确切),他们坚决支持中国的革命,反对日本政府的**政策。由于日本国民的特性,他们走上了极端,连续策划了多起刺杀日本高官的行动,绝大多数没有成功。在国际上也策动了多次轰动的恐怖行动,不过他们从来没有损害过中国的利益。当然可以牵扯上这次行动。接下来的二件事,更是让舆论和调查人员指向了日本。
到7日,东京警视厅开始不安了,芭堤雅事件爆发后,日本游客当然也都回国了,但是有3个日本青年失踪了。他们都是大学生,学的专业极为有趣,分别是化学、遥控技术和海洋生物。泰国警方自然也全力协助,但毫无结果。警视厅专家认为他们是藏匿起来了。这个情报当然是绝密的,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怎么搞的,当晚消息就在全世界传播开了。东京警视厅当然不敢否定,越是含糊其词,媒体记者越是穷追不舍,闹得沸沸扬扬。
泰国也不平静,特种警察奋战了20分钟在把披耶其打成重伤后,才得以冲进加油站的控制机房设法切断了燃油的源头。但是身受重伤的披耶其只是反复嘟囔着:“我为妹妹报了仇,……”
对警察的问话不置一词。消息也被捅到了媒体。那些记者和评论员根据这些素材自然可以轻易地勾画出赤军份子“作案”的全过程。要到13年后,人们才在泰国东南山区的一个悬崖下发现了那辆搭载了3个日本青年的轿车的残骸。那时已经时过景迁无人再关心此事了。
美国专家要在沉船现场收集证据,不说是不可能,那也是极为艰巨的。航母上的直升机、战机好多是碰撞后发生爆炸的,残骸飞溅在很大的范围。航母的舰岛是断裂后入海的,机库内的多次爆轰也把不少部件抛洒到海中。10万吨的巨大舰体沉入泥质的海底,造成了巨大的破坏,而且破损的反应堆在泄漏核污染物质,无疑也加重了查证的困难。
当然美军根本可以虚拟证据然后对我远征舰队下手的。可是美军侦察卫星的照片止住了美军莽撞的念头。
恰赫巴哈尔港1艘汉级核潜艇、2艘035型改进型潜艇在重新加装导弹和鱼雷;维沙卡帕特南基地1艘夏级导弹核潜艇、3艘基洛级在加装导弹;亭可马里基地也有多艘潜艇在重新加装导弹和鱼雷……此时印军已经没有值得如此大动干戈的目标了,中国海军在忙什么呢?
迪戈加西亚基地的美军第五舰队是美军的软肋,基地远离美国,战舰加起来勉强能凑成一个航母群,离开最近的盟友澳大利亚也有相当的距离。而澳大利亚的海军实力如何?美国人心中最清楚。更大的问题是其反潜力量太薄弱,想要对付势头正旺的中国远征舰队是力不从心的。它们当然可以得到海湾地区的2个航母群的支持,不过距离也是够远的。而且中国在恰赫巴哈尔港的远程空中打击力量也不是吃素的,在最近的海战中集中运用这支力量所显示的威力给美军的高层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王刚实施这次突击行动是作了周密准备的,我军的任何鲁莽行动都将导致第5舰队的覆没。”这是中情局提供给总统的报告的结论。
美军只得耐下性子来作细致的调查了。
马尼拉马拉卡南宫10月7日10:00
在国民议会议长的主持下,邦切总统再次宣誓恢复行使总统职权。满目苍夷的马尼拉也无法举行什么庆祝会了,不过国民总算是可以松口气了。雷亚佐的下台倒是美国一手促成的。美国总统的智囊团的研究报告指出,雷亚佐再这么胡作非为下去,必定激起民变。中国正在支持菲共稳扎稳打地扩大根据地和增强人民军的实力。现在的菲律宾军方并没有突出的人物能控制局面的,还不如让邦切总统复出,至少可以减缓菲共发展的势头。于是美国通过新加坡政府出面斡旋,让雷亚佐“提前”还政于民,由邦切重新执政。美国还联合日本答应援助菲律宾的重建。
菲律宾人民的容忍精神实在令人叹惜,雷亚佐这个造成几百万国民惨死的恶魔,只是被流放到美国的夏威夷。不过雷亚佐上台的时日太短,没能像他的前任马科斯那样捞到那么多的钱财,所以晚年的境况也就很凄惨了。
从雷亚佐7月4日发动政变至今不过85天,菲律宾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巨变。国库已经被折腾空了,土匪和“摩洛”武装的作乱留下了大批流离失所的难民。外长邦可丁费尽心机才从美、日、欧盟那里弄来4亿美元的援助和8亿美元的长期低息贷款,这对几百万难民和一片废墟的菲律宾简直是杯水车薪。最最要命的是动乱时期撤走的外资,暂时是不敢回来了。况且东盟各国都遭遇到了很大的经济困难,不可能来支持菲律宾的重建。由于经济危机的影响,周边各国还严格限制外籍劳工的进入,因此菲律宾外劳的侨汇收入锐减。即使是有收入的菲侨也不敢把辛苦所得寄回动荡的国内。
邦切为了复兴菲律宾,经与国民议会协商作出了三项重要的决策。首先是,国会通过了各民族一律平等的宪法修正案-“种族平等法案”,今后一切歧视华族的行为均被视为违宪。第二,通过“反对二个中国”的法案,谴责台湾当局对巴坦省的入侵,断绝与台湾当局的一切关系。中断了航空、航运和贸易往来,禁止持台湾护照的人进入菲律宾。一时间马尼拉和三宝颜的我国使领馆前排起了长队,大批华侨前往更换护照。三是,重申与菲共在7月份签订的和平协议的主旨,时间从现在开始,为期6个月,地域范围则扩大到巴拉望省和南部自治区。
在这样的背景下,不久邦切访问了我国,受到王刚主席的热情接待。王刚代表中国人民感谢邦切总统在危机时期对中国侨民和华族的关心。双方谈判取得了不小的成果。菲律宾提供了非常优惠的条件吸引外资,并极大地简化了人员往来的手续。在我国政府的担保下,我国资本源源进入菲律宾,相当程度地缓解菲律宾的经济危机,并且带动了周边国家资本的进入。
我国红十字会还筹措了大批的粮食、药品等物资,在菲各地的华人慈善机构的主持下开设了大批的施粥所、义诊所,既缓解了大批难民的危境,也提升了华人的地位。菲律宾的经济开始有了希望,其后经过2年多的时间才真正缓过劲来。
菲共领导的三块根据地是菲律宾最落后的地区又经过了连续的内战,经济相当困难。菲共中央采取了休养生息的政策,把主力部队压缩到3万8千人,保持了8万人的基干民兵,还开展大生产运动减轻人民负担。菲共制订的吸收我国投资的政策更优惠,那里更适合转移我国部分劳动力密集产业。我国南方航空公司开辟了海口-阿帕里,广州、榆林港到阿帕里、普林塞萨和巴西兰岛都有定期班轮往来。中资企业的大规模涌入扭转了这里的落后局面。菲共中央还制订了二项国策,一是,推行计划生育政策。二是,大搞荒山育林保护环境,把所有荒山分级管理,个人承包的不种经济林的由政府给予补贴。
菲共人民军举行了海军和空军的建军仪式,海军司令官名义上是马特鲁斯少将,此时他仍是菲律宾海军第一军区司令官呢,因为根据和平协定由菲共人民军负责这一部分领海的防务。名义上的空军司令官也由邦切总统任命。实际上的海军司令员是郑平章中将,空军司令员则是原广州军区空军副参谋长赖兴俊少将。这大概也可以算是“把政策用足”了。解放区政府宣布引进1艘“海卫”级导弹护卫舰、2艘“江卫III”级改进型护卫舰、4艘“037M”型反潜护卫艇。空军则引进了12架歼-7Z、12架歼-12M和8架Q-6攻击机。
我军联合人民军在伊特巴亚特岛和亚米岛建立了侦察站和坚固的防御系统,夜间还出动歼侦-17抵近台湾岛实施侦察。挂着菲军旗帜的战舰和反潜护卫艇在贴近台湾岛的公海上巡逻和反潜侦察,还可以掩护我军潜艇进出巴士海峡、巴林塘海峡。这一切当然引起了台湾当局的极大惊慌,他们不敢直接同人民军对抗,就请求美国人出面与邦切总统交涉。
邦切向美国总统特使指出,你们美国和台湾联合起来也没有消灭人民军,菲军怎么可能消灭他们呢?现在由政府出面任命人民军的海空军至少还可以“约束”他们的行动。而且美国政府在向台湾当局提供先进武器,中国提供的还远不如那些武器先进,菲律宾政府也无法交涉。美国可以提供更多更好的武器给台湾,这是主动的平衡措施。美国人也无言以答。
且不说台湾已经无钱大规模采购,而且美国人还担心新型武器的秘密落到我军的手中。更重要的是,台美双方耗费巨资化了几十年时间在台湾岛西岸建立的防御体系一下子变得漏洞百出。而要在东部和南部建设同样的纵深防御系统谈何容易,不光是资金的问题,要在明年6月底之前完成简直是不可能的。王刚的这一部署沉重地打击了台军抗争的信心。
广州10月7日9:00
10月2日武耀辉总书记率庞大的党政代表团访问我国,受到王刚总书记的热情接待,王刚还陪同他们参观了上海、深圳和广州。今天在这里签署了联合公报和一系列的合作协议,引起了国内外的轰动。
两党的联合公报指出,长期以来越共前任领导奉行错误的政策导致两党、两国关系极不正常,并最终爆发了大规模的武装冲突,给两国人民带来了深重的灾难。越共中央决心调整政策推进两党、两国的关系走上正常化发展的轨道。中国**中央欢迎欢迎越共中央推进两党、两国关系正常化的意愿和实际行动。相信只要双方努力,假以时日两党、两国的关系一定能够实现正常化。
两国总理签署的互助合作协议中,越方承认当年驱赶华人、华侨的政策是错误的,向全体受害者致歉,并承诺根据国家的财力分阶段在十年内赔偿他们的损失,接待一切愿意返回的华人华侨,立即发回他们原有的土地、财产和房产。即将通过的新宪法将保证各族人民享有平等的权利;承认中国对南沙群岛享有完全的主权;承认越军对白龙尾岛的军事行动是错误的,放弃对该岛的一切权利,中方则承诺双方在北部湾的经济专属区的划分基本不变。
中方鉴于越方的经济困难,承诺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人道主义的援助;将主要通过政府的担保促进企业和个人向越南投资来推动越南经济的重建。越方承诺给外资以更大的优惠政策,并极大地简化人员往来的手续。
双方承诺在边境地区拆除进攻性基地,减少军队的部署,尽快排除边境的雷区,让两国的边界线成为一条和平、开放的通道。
双方签订了一系列的商业协定:
——通和中国电讯以12亿元的代价,得到了越南北方15年的无线电话的独家经营权。
——国飞龙网络公司出资26亿元修建越南北方的主干网络-信息高速公路。20年后无偿交给越南政府。
——南省国营企业管理局出资成立的滇越铁路公司投资改造昆明-海防的滇越铁路,取得十年的经营权,十年后越南段无偿交给越南政府。
——国将在老街和友谊关各投资10亿元建经济开发区,以吸收越南的劳动力。
——立合资的华越航空公司和航运公司,越方以机场、港口等土地资源作投资,中方以客、货机和客、货轮作投资……
武耀辉领导集团获得了启动资金,而且我国投资的一系列工程也吸收了大量的劳动力,缓解了社会矛盾,使他们得以组织北方人民开始重建的大业。原来因政见不同流亡北京的中央委员罗文鸿、候补中委黄文友得到重用,罗文鸿进入政治局出任权力很大的国家计委主任,黄文友进入中央委员会任国安部部长,还有不少长期被压抑的亲华人物得到了重用。武耀辉对华友好的政策在组织上得到了保证。越共中央还大规模改组了军事系统,把常备军总数压到了10万人,但基本保留了连级以上干部,以保持社会稳定。搜罗了全部库存的海空军的部件和破损的战机等,与我国交换得到了8架歼-7F、4架电动Z-9M和4艘“红箭级”改进型导弹护卫艇。总算让海空军也有点样子了。
武耀辉最明智的一点是,他没有阻止越南南方的独立和进入联合国,而是提出和平谈判讨论南北统一的问题。所以后来河内政府还得到了南方政府的不少援助。只是越南北方与我国的隔亥至深,要缓解还颇费时日。直到2年后,双方的贸易和投资的交往才稍具规模。在今后的几十年内越南的领导集团也别想再与我国为敌了。
南方的发展完全不同于北方。陈礼鸿主席于10月3日主持南方国会宣布南方独立,成立了越南南方人民共和国,以西贡市作为首都,接管了南方的政权。越共南方局则宣布与河内脱离关系独立领导南方的**党员。同时陈鸿礼主席指出,越南民族仍然是一个整体,只是南方的**党员和人民不能容忍河内集团的残暴统治暂时与北方脱离了关系。相信总有一天北方领导人能回到正确的道路上来,我们期待与他们平等地洽商联合的事宜。由潘清平出任政府总理,李文君晋升大将出任国防部长……阮志庭任西贡市长。原越南南方解放阵线驻京办事处主任阮明诚出任驻华大使。
今年就有12万当年被驱赶的华人、华侨与他们的后代返回了南方,得到了很好的安置,还有几十万我国移民随投资进入了南方,他们极大地推动了当地经济的发展。同时也有大批的越南人进入我国谋生和从事贸易活动。原来南方解放阵线的干部就与我国有较好的关系,而且南方人民的经济头脑要比北方强得多。一旦与我国的经济体系融合起来,南方的经济很快走上了稳步发展的道路。
我国的安全战略消除了南海地区的最大隐患。
吉隆坡10月8日10:00
哈迪德克政府迫于形势宣布与马共谈判停火协定,这一决定得到了马国朝野个各界的欢迎。
从军事上来说,政府军再要剿共已是力不从心。“铁马”行动已经一败涂地,东路的1万2千主力被围歼,7千人的援军也只有2千多人逃了回来。中路和西路的大军也有不少营、团被成建制地歼灭,而且大军被拖死在那里。所以马共解放军主力在东线来了个发力抢攻,沿东海岸山脉东麓的公路向南方高速推进,连克白德、甘榜武洛、甘榜双溪等城市。然后派出从西部战区秘密机动过来的第2师从西北方向逼近丁加奴州首府瓜拉丁加奴市和附近的海空军基地,第1军的主力继续南下。到9月27日闪电般地攻占了丁加奴州全境。
直到此时哈迪德克才知是中计了,但是要把主力集中到东部去又谈何容易。瓜拉丁加奴市的官员和大资本家已经闻风而逃,守军和基地的海空军怕被围歼于9月28日狼狈地从海上撤走,连基地的设施都来不及破坏。而市政设施在马共地下党员的保护下基本上完整地保留了下来。9月29日马共解放军举行了隆重的入城仪式受到市民的热烈欢迎。
马共在解放区内组织土地改革,把大地主的土地无偿地分给了无地农民。马共开始学习管理大城市,接收了官僚资本和大资本家的财产,建立国有资产管理局进行管理,还从我国聘请了不少经理人员去经营。对中小企业和种植园的业主进行教育,要求他们合法经营,还支持他们扩大生产、经营规模,把工人组织起来,成立工会保护他们的合法权益。我国的资本本来就有向南洋投资的传统,在解放区政府极其优惠的政策吸引下,我国政府又给予风险担保,所以有大批资本和移民涌向那里。解放区的经济很快就走上了正轨。
我国很快开通了广州、湛江、三亚到哥打巴鲁、瓜拉丁加奴市的定期班轮,不但运送大量的贸易货物,而且加大了对马共解放军的军援。新解放区民众的参军热情很高,第1军取消了师级编制,扩编为4个旅2万1千人,新组建了第2军有2个旅7千人。每旅有5个营。部队的调动更为灵活。由于大批军事干部是在我军院校培训的,他们非常重视炮兵的建设。第1军有1个炮兵旅,其中有2个防空营。其他旅也都有炮兵营和防空营。所以解放军部队的火力十分强大。10月3日马共解放军总部宣布成立海军和空军,又从我国引进了2艘海卫级导弹护卫舰、4艘“红箭”II级导弹护卫艇,还首次引进了16架歼-7Z、16架歼-12M和4架Q-6.我军第2陆战师的3千官兵都部署在哥打巴鲁基地和瓜拉丁加奴基地,在玻璃市州还有1个直升机基地,以控制马六甲海峡的北部出口。
哈迪德克的情报机关甚至得到情报,马共解放军已经扩大到12万人!并装备了中国的重型防空导弹和反舰导弹,炮兵则装备了射程达180公里的火箭炮,还有“大批”的电动直升机呢。把他们都吓傻了。而且沙巴的**政权在大力支持沙捞越**夺取政权,大批的外资已经撤离沙捞越。沙捞越的解放军也准备大举起事解放沙捞越了。哈迪德克的政府军哪里有能力搞两线作战呢?于是派遣外长泰义哈耶兹率团访问我国,请求中国斡旋双方的和平谈判。
实际上马共也极需一段较长的修整期以休养生息,建立一个稳定的经济基础,否则革命斗争是没有后劲的。只有搞好解放区的建设才能吸收马国的经济人才,学习大规模经济建设的经验。今后接管政权时,遭受的损失才能降到最低程度。经与马共中央商量后,我国同意斡旋。但是要求马来西亚同**势力断绝一切关系,由我方定期提供**份子和企业的名单,马国将禁止他们入境和投资经营。哈迪德克同意了这一条件。
此前,在10月5日文莱苏丹已经签署了“华族完全平等法案”的宪法修正案,今后任何歧视华族的行为均为违宪。宣布与台湾当局断绝一切往来,禁止持台湾护照的人进入文莱。中国和文莱还同时宣布两国元首正在推进中国-文莱友好条约的制订。这也从侧面牵制了哈迪德克政权。
不久,哈迪德克政府与马共在我国的斡旋下达成了和平协议,确定马共的解放区为玻璃市州、吉兰丹州、丁加奴州的全部,以及霹雳州、吉打州的大部分;马共建立自治政府行使管理权,马共解放军负责解放区的防务。双方的人员和企业可以自由往来、展开贸易。哈迪德克为了缓解国内矛盾和经济危机,除了向美国乞求美援外,还采取重大的步骤缓和与我国的关系:在国内通过“华族完全平等法案”的宪法修正案,对我国的投资进一步给予优惠,并极大地简化人员往来的手续。中马两国的关系重新回到友好交往的正常轨道上。

在以往的历史上马来亚是南洋与我国最友好的国家,所以华族占了马来亚人口的30%,近些年来这一比例才有所下降。但是在现代史上,中国的领导集团对维护南洋华族的地位不甚重视,导致华人在南洋各国地位低下。直至进入新世纪,华人在南洋各国遭歧视、迫害、屠杀的惨案还是层出不穷。中国的“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的桂冠、核大国的地位丝毫无助于遭受歧视的华人、华侨。试想如果美国、英国、法国的侨民在越南、印尼、马来西亚等国遭到如此对待,美国人、英国人和法国人会作出什么反应呢?
现在王刚挟我国的强大军力出手了,他不靠“常任理事国”的名声和“三位一体”的核武器的威力,而是靠坚定的行动,把握时机全力支持东南亚各国的革命力量,给那些反动的统治阶级以致命的打击。强国的力量只能靠行动来显示,如果这个力量具有压倒的实力,那么它就具有真正的威慑力。有了如此强大的后盾,那些**势力再要歧视华人就要考虑后果了。
但是事情总有例外。
马累10月8日9:00
在联合国的主持下,由五个常任理事国代表监督,在马尔代夫议会大厦举行仪式。印度代表宣布从马尔代夫撤回军队和移民,撤销对斯德奎政府的支持,将政权交还给加夫·罗迪总统。
罗迪总统发表了一篇措辞极为冷淡的演说指出,印军的入侵给马尔代夫造成的灾难比海水上涨更可怕,现在我们这个小国不但要抗御海水的上涨,还得消除入侵者的破坏重建家园。这次入侵也给了我国人民深刻的教训,必须依靠可信赖的盟国,并且最大程度地武装自己才能让潜在的入侵者望而却步。
在仪式上罗迪总统拒绝与印度代表握手,在与联合国秘书长代表、五大国代表握手时,紧紧地握住了秦立志代表的手,眼眶中闪动着泪花,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入侵印军、所谓的“移民”和印度捧出来的傀儡斯德奎灰溜溜地走了。这也是索拉雅政府在面临猛烈的倒阁风潮之际的无奈之举,他们还想作最后一搏。印军总部此时已猛然醒悟,把1旅精锐的陆战旅闲置在马累,导致南部各基地防守兵力空虚,中国陆战队才这么容易就拿下了果阿基地。马累现在遭驻甘岛和果阿的中**队的夹击,如果抽调南方的兵力增援,则中**方很可能去攻击科钦或特里凡得琅了。印军不能再背这个包袱了。从马累撤军还可以争取主动,印度立即向联合国和美国呼吁赶走中国在甘岛的驻军。
果然美国人立即响应,宣布撤销对印度的武器禁运。并反过来要求马尔代夫收回甘岛基地。当然遭到罗迪总统的断然拒绝,他责问美国代表,当印军入侵马尔代夫,强行掳走我国公民,将他们囚禁到印度,又弄来大批所谓印度“移民”企图灭绝马尔代夫时,近在咫尺的美军第5舰队又干了什么呢?反而是万里之外的中国人民向我们伸出了援助之手,这才迫使入侵印军撤走,还解救了被囚禁的我国公民。谁能保证印军不搞第二次入侵呢?又有谁能帮助即将被海水吞没的马尔代夫呢?只有中国!
印军总部以撤回的第3陆战旅加强了科钦、特里凡得琅、拉克沙的基地,当然不是被动的应对。达维尔多和萨赖达斯又找到了新的兴奋点,中国远征舰队正在向亭可马里进发,而且还拖带了全部缴获的印军战舰。印军虽然没有了海上力量,但可以拼凑出一支足以压制中国舰载机联队的空中打击力量。况且科伦坡地区还在印军的控制下,这绝对是最后的机会了。当然为了防止巴基斯坦趁机动手,还得仔细地策划力量的调配。
亭可马里10月10日17:00
经过我数千海军工程兵夜以继日地挥汗奋战,基地港口的面貌有了很大的变化,大型装卸设备、船坞、船台和码头的检修设备都焕然一新。现在大批人群和驻军在码头上以中国传统的方式,锣鼓喧天地欢迎庞大的远征舰队进港。中央电视台实况转播这一盛况,一支庞大的印军俘虏舰队首先出现在画面上,3艘航母依次停靠上了码头,“维克拉特”号直接驶入船坞,接着是6艘滚装船、集装箱轮改装的直升机中转平台过来了,观众注意到了这些巨舰的上层建筑已经初步整理过了,而它们的舰体基本上都没有受到什么损伤。那些军事迷们自然大为兴奋,一致认为至少3艘航母是能修复的,那么中国理所当然地成了世界上的第二航母大国。他们并不在意其后的12艘缴获的驱护舰,认为印军的那些玩意儿太次。
当威武的远征舰队驶入港口时,天色已经黑下来了。码头上放起了洵丽的礼花,在五彩礼花的映衬下更显示了这些巨舰的雄伟。英雄们受到了曾友君大将等海军首长和斯共人民军领导的迎接,接着还有大批官兵亲属上前献花和拥抱,场面极为动人。亭可马里确实是印度洋上不可多得的优良军港,足以容纳这么多的重型战舰。我军战舰并未受到印军的攻击,只是长时间的高速运行后的例行检修,再就是进行补给。而那些缴获的战舰则立即展开了大规模的检修。
它们怎么会化那么长时间才到呢?又为什么到这里来呢?先说第一个问题。10月5日航母大战胜利后,远征舰队又全速行驶了10个多小时才与缴获的印军舰队会合。本来远征舰队已经可以押送这批庞大的“俘虏”得胜归朝了,它们只要翻身再经龙目海峡北上,穿越苏拉威西海、苏碌海,绕过巴拉巴克海峡,再穿越南海即可到海南岛基地或湛江基地。但是中央军委已经决定只要印军不投降就坚决打下去,所以命令舰队前往亭可马里基地。那里已经云集了大批舰船、发动机、雷达、舰载导弹等设备的顶级专家,甚至秘密聘请了一些俄国的航母制造专家作支持,并且运来了大批的部件、设备,可以在那里修复部分缴获的战舰。远征舰队则继续压制印度南方的海军,彻底把印海军打趴下。
问题是那些缴获的战舰无法高速行驶,那艘受创最重的兰维杰号驱逐舰,最高速度只有10节。基地与舰队相距3000公里,我军目前又没有舰载运输机。怎么办呢?只能采取变通的办法,就是以8架歼-17H从亭可马里搭载了16位专家飞行到安徽号上降落,然后以直升机把他们分别送到航母和驱逐舰上。当然那些战舰的供电系统都改为金龙电池供电也解决了不少问题。
专家们诊断出了兰维杰号驱逐舰的主要毛病,然后又由歼-17H转运了一些维修件来,由这一艰难的过程也可知舰载运输机对于远洋作战的重要性。经过一天的努力,终于把兰维杰号的速度提升到了17节。其他各舰也是边航行边修理,而且主要是查明各舰的实际情况,供基地的专家研究最佳修复方案。此时辽宁号集群在全速向亭可马里行驶,安徽号集群则护卫着这些破损的战舰缓慢地推进。到6日傍晚辽宁号集群到达距亭可马里不到2千公里处,情况得到了改善,直升机可以满载物资和人员借助辽宁号和四川号得以更换电池后,继续前往那支混合舰队,大大地加快了修复和调查的进度。并预先把印军战俘送到了亭可马里,再转运到海南岛的战俘营,由我军接管了这些战舰的运作,这才能于今天到达了亭可马里。那些缴获的战舰一进入船坞、拉上船台或靠在码头上,立即展开了紧张的抢修工作。
经过专家的仔细检查,令海军总部大喜过望。这些战舰全部可以修复,它们的舰体和舰炮基本没有受损,受损的甲板可以用瓷钢板修复,上层建筑可以整体拆除,然后换上以瓷钢建造的新的上层建筑。再把电气、供电系统换掉,有的还可以改造成全电推进的战舰。“维克兰特”号和“维拉特”号都是刚刚经过英国人的维修,在它们的资料舱中有全套的图纸,检修起来方便多了。它们虽然老旧但是在我军手中还能发挥“余热”,它们可以起降新型“海鹞”和歼-17H隐形战机,至少在南海地区可以“称雄”一段时间。
“尼赫鲁”号是“明斯克”级轻型航母,我国已经对它研究得很透彻了,又有俄国请来的专家支持,抢修起来也是得心应手。至于“甘地”号是仿照“明斯克”级设计制造的新舰,资料舱内也有图纸,修理起来也不困难。专家们估计3个月内就能基本修复,再调试一个月就可以服役了。
由于这些航母以RZ-80燃蒸发电机组、金龙电池、全电推进、相控阵雷达等设备进行改造,性能还有了不少提高呢。自然可以在我军服役一段时间。
然而印军是绝对不会甘心的,他们还有余勇可贾。
科钦印海军南方军区司令部10月11日5:30
从马累撤回的第3陆战旅大部分部署在这里,再加上1个师的陆军,科钦基地应该是“固若金汤”了。现在已经成为萨赖达斯上将的司令部,他还受命统一指挥特里凡得琅的空军南方司令部,以共同实施对中国远征舰队的致命打击。印军总部知道这是反败为胜的最后机会了,他们认为远征舰队在龙目海峡航母大战中并没有经受过空中打击的考验,印军这次有必胜的条件。
印军总部此次动员了一切可以调动的空军力量,当然北部保卫首都的、防卫巴基斯坦和中国的空军是绝对不能动的。前锋是2架米格-31,对付敌预警机;4架“逆火C”每架挂载8枚“白蛉”反舰导弹,采用低空突防的绝技攻击我航母。空中打击的主力是24架苏-30、24加“超级美洲虎”、24架米格-27;居然还出动了12架双座“鹰”式教练机,各挂载了2枚导弹4枚炸弹参加突击,当然不会指望它们去攻击航母群啦,而是利用低空突入港区炸掉被俘的印军航母群。这支打击力量相当惊人。
为了保护它们,将出动24架苏-27、48架LCAII、48架米格-21-93,为了弥补前期缺少预警机的问题,有4架苏-30在高空利用它们强劲的机载雷达担负空中指挥。如果同时出动预警机,必定被中国庞大的侦察系统发现,那就偷袭不成了。印军当然知道这一护卫机群并不足以夺取战区制空权,印军实在无法弄来更多的新锐战机了,不过空军参谋部已经策划了多方向的、超低空突防的战术,足以弥补缺少战机的缺憾。
现在海图和大屏幕上显示,中国远征舰队已经全部出港,移动到亭可马里以东150公里的海域,卫星图像显示港内彻夜***通明在抢修缴获的战舰。基地周边有2座预警雷达在警戒,亭可马里以东50公里的上空有1架电动A-50U预警机在值勤,战舰上的警戒雷达当然在全功率运转。
萨赖达斯很担心机群会被这一强大的预警系统发现。一位空军上校给他解释道:“即使是北部的突击机群,在超低空飞行时也受到沿岸山地的掩护,预警机的探测距离不会超过300公里。他们进入海上立即拉起,再加力突击,只要5分钟就可以越过150公里的海面发射‘白蛉’反舰导弹;如果飞行6分钟就可以越过180公里的海面,在120公里处发射‘白蛉’导弹就不必再作中继制导了。至于西部或西南部的突击机群受到保克海峡、马尔纳湾的亚当桥和岛礁掩护,预警机的探测效率就更低了。”
“报告,各突击机群都已接近到亭可马里港和敌航母群300公里的范围,敌军仍只有8架舰载机、8架陆基战机在空中正常警戒,没有特别的反应。”
这就是成功的开始,看来中国人还沉浸在胜利的兴奋中呢。上将知道地形已经不可能再掩护他的孩子们了,现在要靠速度和决心了。“命令发起突击!”
刹那间2架米格-31、4架苏-30空中指挥机如离弦之箭冲上曙光初照的蓝天,48架轻巧的米格-21高速仰攻那8架歼-10H和8架歼-7Z。其他的印机高速扑向各自的目标。一场空中的生死搏杀开场了。
亭可马里基地 10月11日5:35
一支强国的军队必须在任何时刻保持高度的警觉,随时准备迎击强敌的挑战。战略家可以藐视敌军,但是指挥官绝对不允许轻视敌军。现在罗国海中将在基地的地下指挥部内主持防御反击,在海上的远征舰队暂时交给了霍灵宝中将指挥。现在曾友君大将和一些总部来这里的官员也来观看这场大战了,他们不会干预前线指挥官的指挥。还有斯共人民军的一些指挥官在协同指挥作战。所以宽敞的指挥部内显得很热闹。
萨赖达斯实在是太乐观了。我军的航母群是海军的宝贝,到这里来绝对不是来休假的。我军在3天前截获了印军总部给后撤的5艘印军潜艇的命令,SH-6、Z-1、电动“海鹰”和核潜艇沿着撰他海峡到印度南方的航路进行艰苦而细致的搜索,终于在距印度大陆700公里的海域截获了它们。反潜机和核潜艇立即以深弹和反潜鱼雷实施攻击,击沉了2艘,击伤了2艘,还通过通讯声纳劝降了1艘德制209式1500型。3艘潜艇被押送到了甘岛基地,这是很珍贵的收获。今后对付台军的此类潜艇就更容易了。这也为航母群消除了一大隐患。
海军特种兵部队作出了最有力的支持,以Z-17隐形直升机向印军南方的各空军基地、野战机场的周边投送了十几个侦察小组,监视印机出动的情况。而低轨道的侦察卫星频频进行变轨飞行加大监视的密度,印度各大空军基地的状况不断地传送到判读人员的目前。电子战专家则在寻找印空军大规模动作的蛛丝马迹。庞大的侦察系统没有辜负人们的期望,比预警雷达和预警机提前5分钟发出了警报,这是以成吨黄金堆砌起来的成果,可是其价值又岂是用黄金能衡量的呢。
我国海军的这批新干将真叫狠,罗国海对航母群的防空系统极有信心,但又决定让它们经受最严峻的实战考验。让各系统做好准备的同时,没有立即出动拦截机群,来了个隐忍不发。仅仅让航母群的歼-17H、歼侦-17H,以及Z-17这些隐形机纷纷升空,印军是侦察不到它们的行踪的,但它们也无法拦截那些攻击机群,只能执行侦察、援救和特种打击任务。这当然不是无谓的冒险,而是为了给偷袭的印军更致命的打击。否则将它们吓跑了,还得时刻等待它们的再次偷袭。直到印机群全速拉起发起突击时,防御系统才作出了印军看得到的反应。
亭可马里机场的2条跑道上4架歼-8Z高空截击机双双起飞直奔它们的老对手-米格-31。接下来是歼-12M一对对刺向初现曙光的蓝天,它们的机身轻巧,反应速度最快。航母群则是不断升空歼-10H前往截击印机群,航母支持舰又升空了2架EZ-1预警直升机和1架巨大的EZ-14预警直升机。当然反应最快的是空中的16架战机,它们毫无畏惧地扑向优势的印机群。1架歼-10H可以同时引导6枚导弹攻击不同目标呢。双方立即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攻防战。
印军的首要打击目标当然是预警雷达和预警机,前锋还是2架米格-31。尽管它此时距预警机是350公里,只是它们处于150米的超低空,而且以往攻击预警机都是在将近400公里的KH172反辐射导弹的极限射程发射导弹,全都没有效果。于是米格-31猛然升到24000米高空,加速到2.4马赫的极速,因为它挂载了1枚沉重的KH172,还有2枚“白蛉”反舰导弹,只能达到这个速度了。按计划它得逼近到270公里处发射KH172,2枚夹击应该能确保成功了。
而4架歼-8Z挂载的都是空战武器可以算“轻装”上阵,升空后立即加力爬升到28000米,并加速到3马赫猛扑过去。一开始双方相距300公里,当米格-31逼近到距A-50预警机270公里时,歼-8Z与它们的距离已经是130公里。2架米格-31立即减速发射KH172夹击我预警机,但2架歼-8Z也逼近到了110公里的增程型R-77的最大射程,于是减速抢先发射4枚导弹夹击米格-31。我机发射导弹后,立即分左右翼包抄这对米格-31,并发射雷达波为导弹制导。
印军飞行员接收到我机的锁定波束后,也有点慌了。他们挂载的是R-77导弹无法回击,此时立即掉头返航那么敌军的导弹是不可能追上他们的,但是他们还要攻击航母呢。长机决定窜升到3万米高空加速向东方的外海绕去,导弹也是难以追上他们的,只是得延迟对航母的攻击了。
我军2架在右翼包抄的歼-8Z同样跃升到3万米升限加速拦截,形成2对2的对拼,但是米格-31还挂载着2枚沉重的“白蛉”导弹。而歼-8却抢先在相距90公里处减速发射了2枚增程型R-77迎头痛击。现在每架米格机受到3枚导弹的夹击,回旋余地极小了。
米格-31与我机刚接近到80公里的距离就各发射了2枚R-77展开了对攻。令印军飞行员咋舌的是,对方立即把航向转向了东北方,与导弹的飞行方向成了90度的夹角。首先导弹是在极限射程发射的,那是指“迎头”攻击的最大距离,一旦对方转向导弹就没有能力跟踪到底了。更大的问题是米格机如果要继续用机载雷达为导弹中继制导就必须跟着转向东北,那就不能攻击航母了。印军长机只好忍痛割爱,转向了西南。此时它们距离航母有230公里。
那么歼-8发射的R-77增程型也报废了吗?否!我军引进的R-77已经增加了指令制导装置,歼-8通过数据链把导弹的控制权转交给了下层的2架歼-10H。然后自己绕到米格-31的侧后方截断它们的退路。前方则有另一对歼-8Z继续拦截。刚才这对战机也是把导弹的控制权移交给下层的歼-10H后,不再追踪米格-31而是奉命攻击18500米高空的2架印军的苏-30高空指挥机。它们大开加力逼近到80公里的距离,立即减速居高临下地发射了4枚R-77实施超视距攻击。苏-30可不能调头就走,一来他们要担负指挥任务,二来导弹有1万1千多米的高度优势动力系统仍然可以跟踪追击。接到指挥部指令后,再次把导弹的控制权转交给下层的歼-10H。然后转向重新拦截米格机。
2架米格-31此时已经探测到各有3枚导弹接近到35公里的距离,即将进入主动跟踪段。他们当然不能判断出有2枚是不可能追上来的,只得在“白蛉”的极限射程150公里处向我航母发射了4枚,然后就不顾一切地进行机动逃命。此类截击机是用来高速截击轰炸机或攻击机的,印军把它们用来干攻击机的活,又碰上了歼-8Z这样的强劲对手,日子就难过了。它们想依靠机动和高速来摆脱导弹的夹击实在是艰难,1架被导弹击中冒着烟坠入了大海,另一架刚碰运气逃脱了1枚导弹的追杀,迎面又是2枚“巨蟒”-4飞来,它再也无能摆脱了。
它们辛辛苦苦发射的“白蛉”导弹由于缺乏中继制导,并没有碰上运气。一般来说,“白蛉”超音速反舰导弹在120公里处对准了大型目标,以战舰的速度就不能逃出它的弹载雷达的扫描角。那么米格-31以及其他印机发射的大批反辐射导弹呢?反辐射导弹是不用制导的,它们会循着辐射源发射的电磁波自行追踪。其中不少先进的型号,当雷达暂时关机时,它们会释放出降落伞缓慢地降落,雷达再开机时,导弹接收到信号就脱离降落伞飞扑过来。当然也有导弹有记忆装置,可以记住雷达的坐标然后靠惯导系统或GPS卫星导航奔向目标,只是此类导弹对舰艇类的移动目标是没有用的。
我军的被动雷达此时发威了,当探测到大批反辐射导弹飞临时,指挥部命令关闭一切主动雷达,包括预警机的。而在各处的山坡和海上分批启动了“微波炉雷达”,它们发出很宽的波束,密集的脉冲来模拟雷达波。它们不但作为吸引反辐射导弹的诱饵,而且是“冷眼”III被动雷达的照射源。海上怎么部署呢?整个模拟雷达和金龙电池被封装在一个能透射雷达波的玻璃钢圆球内,浮在海面上,底下有锚链给它们定位,圆球的颜色与海水相同。可以在很远的距离以无线电信号控制各个模拟雷达的开关。所以“天罗盾”的被动雷达不缺乏辐射源,当然印机的机载雷达更是强大的辐射源。
歼-8Z居高临下地干掉了4架印军的苏-30指挥机后,迫使印机全部开启机载雷达。这样一来,电动A-50U和EZ-14预警机尽管没有被动雷达,还是可以根据无源探测系统,以多频道对印机雷达信号进行监听和频率分析,对目标进行探测和辩识。它可同时测定350个无线电发射源,监听有效距离在750千米以上。再加上通过数据链接收“天罗盾”被动雷达的图像依然能进行空战指挥。所以说歼-8Z再次以其特殊的性能立下了殊勋,可见战机一定要有自己的绝活才能克敌制胜。不但高空如此,在低空歼-12M超轻型战机在截击印军攻击机的空战中发挥突出的作用。
它们的出动率极高、反应速度快,发动机没有了涡轮,又以钨基高温合金加强了燃烧室,所以尽管还没有做到超音速巡航,但加力至少可以连续开启5分钟。由于没有尾翼、机体又小,它们的雷达截面比歼-7还小得多。2个小队的歼-12M在符寅生少校率领下奉命协助上空的歼-10H小队拦截4架大名鼎鼎的“逆火C”。上空的4架歼-10H遭到8架苏-27的阻截,双方在3千米的空中打得难分难解。
4架“逆火C”是在200米的超低空掠过保克海峡,再擦着贾夫纳半岛飞行,当航向转向南方时,它们迅即拉起机头、打开加力爬升到1500米高度准备发射俄制“花岗岩”远程反舰导弹。这款导弹的射程达500公里十分惊人,当然其质量也很大只有重型轰炸机或攻击机能携载。只是在前段必须由载机以雷达或接收自预警机或高空侦察机的信息对其进行制导。目前只能靠载机了,“逆火”的强大机载雷达在350公里处锁定了“辽宁”号航母,4枚导弹拖着壮观的羽焰滑出了发射架,对目标实施多方位的夹击。“逆火”仍在以1.6马赫的高速向我远征舰队逼近,它们各自还挂载着2枚“白蛉”导弹,准备进入150公里以内发射攻击“安徽”号航母,那些驱逐舰和护卫舰是不看在它们眼里的。
我航母群在8千米高空警戒的歼-10H有4架在航母群东北方80公里处,接到命令立即加速到2.2马赫的极速飞扑过来。印军护航机群是与“逆火”同时从低空加速仰升,有8架苏-27前来阻截。当双方相距110公里时,苏-27抢先发射了R-33。歼-10H不为所动,因为它们距“逆火”还有132公里的距离,又逼近了22公里,它们锁定“逆火”发射了8枚增程型R-77,并且不久就把导弹的控制权交给了下层的歼-12M。歼-12M的火控雷达的跟踪距离虽然只有40公里,但是它可以通过数据链接收预警机或“天罗盾”被动雷达的信息,远距离地发出指令控制导弹攻击目标。
在距航母群220公里处,“逆火”的导弹报警器发出了尖叫,各自的监视器上赫然出现2枚远程导弹的踪影,距离是38公里。“逆火”强大的被动防护系统开始运作了,干扰机启动,箔条弹、热焰弹大批地飞出,强劲的发动机推动战机进行机动,并且还发射了8枚R-77参与攻击歼-10H。难处在于它们还必须为“花岗岩”导弹制导,导弹的主动雷达的作用距离只有25公里,所以机动的余地并不大。就在这要命的时刻,它们又发现在右侧45公里处的8架歼-12M在400米的低空追踪它们。这是因为这些超轻型战机雷达截面小,又在超低空飞行,才能逼近到如此近的距离。此时“逆火”无法发射R-77之类的中程雷达制导导弹,因为它们正在作机动飞行,不能为导弹作中段制导。只能等到40公里时发射R-73近程格斗导弹,自然4架歼-12M也发射了“巨蟒4”报以颜色。
符少校率领的2个小队起先是为R-77导弹制导,尽管2架“逆火”躲过了导弹追杀,还是击伤了另2架,并把他们的阵型打乱了。在近距离的格斗中即使导弹的性能差不多,但是逃避导弹追杀的能力可差远了。第一轮导弹攻击就干掉了2架受创的“逆火”,把另2架也打伤了。歼-12M则利用停喷燃油侧滑、发射热焰弹,只是毁伤了各1架。2架“逆火”不敢恋战匆忙发射掉空射“白蛉”就调头回窜了。符少校他们哪里肯罢休呢,立即斜插上去又是一轮密集的导弹攻击。
而空中英雄秦洪上尉恰好与1架转向的“逆火”迎头对撞,距离只有700米了,尽管格斗导弹的最小射程是500米,实际上是难以起作用的。机炮当然能起作用,但是只要你想避撞机头一歪,机炮就不会打中目标。“逆火”轰炸机像一堵钢墙般地压了过来,“红蜂鸟”战机大概还没有它的一台发动机大呢。但是秦上尉知道“红蜂鸟”的中间有1台结结实实的电动机,砸中“逆火”的要害部位一样让它受不了。他加大油门瞄准“逆火”的座舱笔直地撞了过去。4个印军飞行员根本也无法操纵庞大的轰炸机躲避,一个个都吓傻了。好在只有1秒多钟的时间。
脆弱的歼-12M刚碰上“逆火”就解体了,弹射座椅倒是自动把秦上尉弹射出去了。发动机中的电动机却如同一个小铁坨以600米/秒的相对速度扎进了“逆火”的座舱,并一直穿透到后部的油箱,轰炸机顿时爆燃成一个大火球。印军飞行员根本没有弹射跳伞的机会,但是那些飞溅的破片有几片扎进了我们的英雄的身体。幸好自动开伞成功,又幸好自动信标机没有损坏。营救队的直升机及时赶来把重伤昏迷的英雄救了回去。自从中美南海撞机事件发生后,我军在撞机减少伤害,及其海上营救作业、装备和组织方面下了极大的功夫。这在一系列的海战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在空中有2百多架战机轰鸣着,你来我往地以各型导弹和机炮进行生死搏杀。此时我军的基地防空系统和舰队的防空系统也在经受空前严峻的考验。基地防空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也是一项系统工程。并不是大量部署“道尔M”、SA-17、S300V、红旗-9B等防空导弹就能解决问题的,困难的是把它们有机地组合起来,能有层次地进行拦截,还要充分利用被动防御手段,才能构筑起一个有效的防空系统,以最大程度地减少自己的损失。
亭可马里基地周边山坡上的被动雷达的位置都是经过计算和实测的,保证它们的盲区最小。而且有2架歼侦-17在关键方向前出到150公里处的11000米高空探测敌机的动向,它们的探测范围也相当大。散布在基地四周的“微波炉雷达”则在接收无线电指令轮流开机,它们不但吸引了大批的反辐射导弹,而且为“冷眼”被动雷达照射目标。敌机的信息源源不绝地输入了防空指挥系统的电脑,电脑自动地或在人工的干预下分配拦截的资源-防空导弹、高炮和弹炮合一系统,对来袭的敌机和导弹进行有效的拦截。并对战果进行快速评析,再根据敌情和自己资源的变化情况作出反应。现在有了先进的敌我识别系统,防空导弹可以与战机协同歼敌,大大地提高了防空的效率。
基地内圈大批镀铝膜的巨型气球升空,它们改变了导弹或战机所探测到的雷达波的反射图像。不镀铝膜的大气球则挂上了天雷网拦截敌战机或巡航导弹。港内有一批小艇在游弋随时准备施放烟幕和发射箔条弹,另一些无人驾驶小艇拖带着一大串充填了泡沫塑料的十字形镀膜气球,它们可以模拟巨舰反射敌机或反舰导弹发射的雷达波。它们可以最大程度地减少自己的损失。实践证明,我军快速部署的这一防空系统是成功的,船台上和码头上只有1艘德里级和1艘克里瓦克级各中了1枚反舰导弹,损失不大。
至于海上舰队的防空一向是我军的弱项。海上没有可资利用的复杂地形,战舰的特征太明显了;空射反舰导弹的射程又远大于舰艇的防空导弹;战机甚至直升机的速度都比战舰大得多,它们在空中可以作高速三维运动,战舰则只能在海面上作低速的平面移动。舰队防空确实是难度极大的系统工程。即使以美军的宙斯盾系统也不敢轻易尝试抗击敌机的导弹饱和攻击,而是组成一个多层次的探测和拦截系统。
我军预警机的高空警戒迫使印军不敢从东方的海上来偷袭,空中警戒战机就可以集中在西部和北部,所以警报一响8架歼-10H能有效地拦截2个方向的印机群。大范围部署的浮球式“微波炉雷达”在海上大显神威,印军的高速攻击机也难以攻击这些与海水一色的目标,反辐射导弹只要偏一点冲入海中也炸不坏玻璃钢保护的这些模拟雷达。预警机的无源探测系统和“天罗盾”的“冷眼”被动雷达更是免除了反辐射导弹的攻击,可以稳定地发挥作用。
我拦截机群虽然能将大部分敌机拦截在防卫圈外,但总有部分敌机能发射远程或超远程反舰导弹。此时就得依靠“天罗盾”系统自动指挥控制防空导弹、近防炮系统进行内层拦截。我军早在本世纪初研制的海面阻拦网系统在这次海战中经受了实战的考验。刚接到预警,吉林号、四川号和“广州”号就从坞舱中释放出6艘俄制德萨拉级、4艘“大沽II”级气垫登陆艇,它们当然不是去搞两栖登陆作战,而是利用它们的高速去释放那些导弹阻拦网的。
有2艘“德萨拉”气垫艇以100节的高速行驶到北部2艘东方级驱逐舰以北2.5公里处与驱逐舰保持平行的航向,只见它们的后部放下了一长串以浮球连接着长链,足有2千米长如同一张超长的渔网。气垫艇仍能保持30节的航速与驱逐舰同步航行。气垫艇自身有2座双37近防炮和近程防空导弹,有相当强劲的防卫能力。接到导弹来袭的警报后,艇上的操作人员启动按钮,后面的那串物体就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各个氢气瓶向气囊急速地注入了氢气,形成了一个个长方形的框架,竖立在海面上,每个长20米,高12米,下边离海面3米,上边离海面15米,中间是高强度的凯夫拉纤维织成的网。上部气囊的浮力还足以吊起网上的一些小天雷。气垫艇的动力足以拖带100个连在一起的此类反导弹网。
自从掠海飞行的法制“飞鱼”导弹在马岛海战中击沉了英军的“谢菲尔德”号导弹驱逐舰后,现代的反舰导弹都很讲究掠海飞行的高度。当年“飞鱼”的掠海高度为14米,而“白蛉”甚至能在7-12米的高度超音速飞行,而新型“鱼叉”、“花岗岩”之类的号称能把高度降至4米。这对导弹的控制系统的要求极高,一丝一毫的偏差就会让它们钻入海中。当然好处也是极大的,受海面杂波的影响,任何大功率雷达也难以的5-7公里以外跟踪锁定这些在浪尖跳跃的小精灵。这样一来,留给战舰防空系统的反应时间就极为短促了。此类导弹有2种攻击模式,一种是直接撞击舷壁,此时战斗部为半穿甲型;另一种是在距舰1.5-2公里处突然仰升到500米以上的高空,再俯冲攻击战舰的上层建筑,此时战斗部为高爆型以破坏敌舰的上层建筑和雷达通讯天线,使它们失去战斗力。
这次印军发射的,既有Kh-41、Kh-35重型反舰导弹、Kh-31P反辐射导弹,也有从美国、法国等西方国家弄来的“鱼叉”AGM-84D、AM·39“飞鱼”、P3T“海鹰”、AGM-65F“小牛”等等。护卫东方级的阻拦网拦住了4枚导弹,护卫航母的阻拦网拦住了5枚。那些触网的导弹不是被收拢过来的小天雷炸毁,就是拖着巨网钻入海中爆炸。一张网被弄坏并不影响其他网继续发挥作用。当然有导弹从无网的空间飞过来,战舰的近防系统的防卫角度就大为缩小了,提高了防空的效率。
我军赫赫有名的导弹快艇和护卫艇这次也发挥了突出的作用。自从埃及的导弹快艇以俄制“冥河”式导弹摧毁以色列的“埃拉特”号护卫舰后,军事专家一致看好导弹快艇,它们很快代替了鱼雷快艇的地位用于反舰作战。本世纪初军方又发现导弹快艇或导弹护卫艇也是很好的防空武器系统,它们可以很灵活地组合成一支有效的防空系统,它们可以通过数据链得到敌军导弹和战机的信息。由于它们可以快速机动,斜装的导弹发射架随时都能瞄准反舰导弹来袭的方向。经过实测,快艇雷达与驱逐舰的雷达在探测那些超低空掠海飞行的反舰导弹性能并无太大的差别,大家都是5-7公里。而垂直发射在对付此类目标时还不及发射架指向的导弹。
美军的垂直发射系统开创了导弹发射系统的标准化的先河,现在的护卫艇和快艇的导弹发射架或发射筒也已经实现了标准化,既可以发射反舰导弹,也可以发射防空导弹,甚至可以发射反潜导弹和巡航导弹。远征舰队的这些护卫艇和基地的快艇部署在阻拦网的空缺海域,它们在激战中也成功地拦截了7枚反舰导弹,立下了不朽的战功。
我航母、航母支持舰和巨型两栖舰装备的SP-1水平发射装置也经受了考验,它们都是以2对1的方式实施拦截的,成功地拦截了5枚漏网的反舰导弹,确保了主力战舰的安全。
印军混合机群的大规模偷袭,遭我战机的远程拦截、防空导弹的中程拦截,以及阻拦网和导弹护卫艇、战舰近防系统的近程拦截并未取得什么显赫战果。我军1艘海卫级海卫级、1艘现代级驱逐舰各遭1枚导弹的打击,经损管人员的忘我奋战控制住了火势,全部保持了航行能力。我军自行研制的舰队防空系统经受住了实战的考验。
印军却为这次行动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得到预警就开始行动的歼侦-17和歼-17,绕到了印机群的后方严密地监视它们的动向。当印机群全部离开海岸后,歼侦-17发出了指令,靠近海岸埋伏的4艘041型防空潜艇突然浮升到海面,它们密集地发射了144枚防空导弹从后半球猛烈攻击印机,一举击落了25架印机,并打乱了它们的阵型。印军匆忙从野战直升机基地升空的反潜直升机则遭到歼-17的致命打击。我军在维沙卡帕特南和果阿基地升空的机群阻截了印军北方增援机群的南下通道,印军不敢再出动机群同我决战。因为印巴边境和北部中印边境的印军受到了沉重的压力,空中打击力量被抽空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我军的舰载机联队和埋伏在亭可马里、加勒港基地的224架战机痛下杀手,不是简单的拦截,而是来了个围歼。
印军出动的214架战机,只有16架逃脱了追杀,而且都是那些米格-21、LCA之类的轻型战机。米格-21-93只是改进了雷达和电子设备,以及对导弹的控制,远不及我军歼-7Z的全面改进,所以歼-7Z可以轻松地猎杀米格-21 。而那些“鹰”式教练机简直成了歼-12M的靶机。印军准备攻击我潜艇和营救自己飞行员的直升机群也遭到沉重的打击,19架卡-27、海王被击落。那些跳伞的印军飞行员也都落入了我军营救队的手中。印军在短时间内已无能再在南方实施海上决战了。
不过对印军更大的打击,还不在此。曾友君大将从来也不是只搞被动防御的指挥官。
特努什戈迪 10月11日6:30
斯里兰卡岛原来是与南亚次大陆连在一起的,千万年前的地壳运动才让该岛脱离了大陆。不过二者仍“藕断丝连”,印度南端和斯里兰卡的东北端各伸出一个半岛似乎想再次连接起来,二个半岛的中间还有一串岛礁称为“亚当桥”像一条虚线把它们连接起来。特努什戈迪市就座落在印度伸出的半岛的端点上,其东面是斯里兰卡半岛端点上的塔莱曼纳尔市。这二市有汽车渡轮将它们连接起来。
特市本来是一个不大的市镇,由于印军入侵斯里兰卡,这里成了侵斯印军的巨大补给基地顿时“繁华”起来。这里随时有3万印军在待命补充前线部队的缺员,再加上相关的后勤部门人数就更可观了。这里现在又成了侵斯印军最重要的补给通道。原来补给线是靠海运到科伦坡或亭可马里,一度印军还想使用科伦坡的空军基地和国际机场。可是斯共的游击队控制了科伦坡郊外的大片地区,那些超轻型的155毫米榴弹炮使用增程弹射程达50多公里,还有远程火箭炮都能够得到机场。在夜间还要遭到隐形战机的攻击。在几架运输机被摧毁后,印军就不敢使用机场了。要剿灭斯共游击队又谈何容易。
航母大战失败后印军得到情报,大批我军潜艇已进入印度的南部海域,连海上航线也不大敢使用了。所以特努什戈迪-塔莱曼纳尔的汽车轮渡航线成了最重要的补给线。这里的码头上堆满了各种补给物资。说来令人难以置信,这么个庞大的补给基地只有2个团6千多人守备,还是以防空为主的。该市以西300公里就是印空军南方司令部所在地-特里凡得琅,印军将这里纳入了统一的防空系统。其他的214、215、216三个师在这里主要是强化训练,准备补充到前方去。这些日子前线的战斗十分激烈,每天印军都有1-2千名伤亡,所以这些师的人员变动很大。
在北部贾夫纳地区的战斗更残酷。原来10月5日在亭可马里西郊的一处山谷,斯共人民军在当地民众的举报后挖出了3个泰米尔“独立军”与“猛虎”恐怖份子残杀僧伽罗人的万人坑。这里地处热带,虽然埋了没有多少时日,尸体已经腐烂,大多数尸体是身首异处的,实在惨不忍睹。现场报道的女记者都失声痛哭了,被害者亲属更是哭声震天,斯共北方军区司令官德萨维亚气得脸色铁青。挖掘现场向全世界转播后,引起了强烈的震撼。不少国家的政要发表声明谴责泰米尔独立军和泰米尔联合解放阵线为恐怖组织,并谴责印度入侵军纵然这起大屠杀。
印军当然要洗刷自己的罪名,被迫宣布在“独立军”中清除“猛虎”份子。这些鬼话无人相信,灭绝僧伽罗人是印度上层制订的计划,以便随即吞并斯里兰卡。斯共上层也动怒了,在高僧为这些不幸惨死者的亡灵开设的超度会上,德萨维亚率领他的部下在现场开了誓师会。把在亭可马里地区抓获的1千多“独立军”及隐藏其间的“猛虎”恐怖份子全部处决。斯国政府和斯共中央相继宣布“泰米尔联合解放阵线”为恐怖组织,“独立军”人员不能享受军人待遇。不久他们就开赴贾夫纳半岛,大开杀戒把一个个“泰独”和“猛虎”的基地彻底摧毁,直逼贾夫纳城。
在我国顾问团的建议下,斯共把类似梅多卡部落的温和派组织起来,成立自卫武装。在“独立军”中锻炼了一段时间的易卡拉、多蒙与他们的伙伴也陆续返回部落,成了泰米尔联合自卫队的骨干。后来还建立了泰米尔自治政府。
斯瓦希坦帕则急忙调兵遣将,让大批“独立军”回师贾夫纳地区。双方在这一地区展开了血腥的搏杀。我国政府严令我志愿军部队不得参与斯国的内战,仅限于同印入侵军的作战。
北部地区的战斗当然也影响到印军的这条补给线。特努什戈迪市驻军司令官费多曼少将在司令部内注视着“猎豹”行动的结果,从通报来看,战果并不显赫,战机的损失却很大。他对空军并不看好,认为中国的空军在朝鲜战争和越战中就同美军交过手,而且取得了不俗的战绩,而自己的空军在与巴基斯坦的空军对抗时,成绩都差强人意。现在正有2艘汽车轮渡搭载着2千名官兵、步兵战车、火炮和汽车等装备驶离码头往对岸的塔莱曼纳尔而去。这次倒不是去增援前线的,而是陆军新调来精锐的第15装甲步兵师的部队,他们将前往亭可马里协同夺回这个基地。今天午夜时分对岸就有8千多印军隐蔽地向亭可马里推进,这支部队过去后将加强突击力量,以便在空军的支持下一举收复这个海空军基地。
少将至今也没有听到那支部队发起攻击的消息,空军的打击似乎也没有取得预期的成果。这支部队的增援能起什么作用呢?
突然而起的空袭警报打断了少将的思索,他冒出了冷汗,知道此时呼救是不会有空军来救了,只能祈求大神保佑防空系统发挥作用了。也许是大神太忙了,没能来保佑他。首先是32枚海中升起的潜射重型导弹在歼侦-17的指示下准确地砸在特努什戈迪和塔莱曼纳尔两地的预警雷达、防空导弹阵地上,接着航母群和亭可马里基地的32架EQ-6、Q-6,12架“海鹞”再次以导弹、火箭弹和机炮把这二处的防空阵地打成了一片火海。2架Q-6的重型反舰导弹转瞬间把那2艘汽车渡轮炸沉了,2千多印军无法作任何反击就葬送海底了。
随之而来的是吉林号和四川号上的2个陆战营搭载直升机,在亭可马里基地的大批武装直升机的掩护下,掠过贾夫纳半岛机降到特努什戈迪市以西60公里处,那是半岛最狭窄的部位,一下子切断了公路、铁路,截断了3万多印军的退路。什么,以2个营去包围3万印军?
半岛的这处南北不足15公里,这2个营只是扼守这个咽喉部位,并为空军指示目标而已,并非去冲锋陷阵消灭3万印军。印军当然不能允许这根钉子存在的,此时萨赖达斯上将由于海上空袭的失败已经退出指挥。印军总部指令从东西两侧紧急调动大军来夹击这支敌军,东侧的费多曼少将自然让第15装甲步兵师剩余的6千多官兵打前阵了。西侧从拉默纳特布勒姆市出动的2个步兵师在协同进攻。达维尔多上将一定忘了失去制空权的悲惨下场。
在围歼了印军南方的主力空军后,我军掌握了这一战区的制空权。所以光是武装直升机和攻击机的狂猛火力也让攻击的印军头痛了一阵。不过现在我军真正的打击主力登场了。他们是由20架H-8、80架H-6M组成的轰炸机群穿过缅孟边境掠过孟加拉湾直扑战区外50公里处,在12000-15000米高空密集地投掷重型滑翔炸弹。1架H-8可载27吨-54枚炸弹,1架H-6M是12吨-24枚,总共是1500吨-3千枚炸弹。当它们准确地扔在那些企图发起进攻的印军头上会产生什么后果,是谁都能想象得出的。一个个印军的炮兵阵地灰飞烟灭,被引爆的炮弹加强了轰炸的效果。那些空炸引信的重型炸弹简直就是恐怖的代名词,印军哪里还顾得上进攻,逃命才是要紧的事。
西侧的2个师的“优势”是可以逃回去,费多曼少将指挥的印军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退回去炸弹还是跟着过来。这些炸弹中还有不少钻地弹,让撤退的印军入地无门。1个多小时后,这批轰炸机返航了,不久第二波机群又飞临上空,它们由40架H-6M掠过大尼可巴岛时汇合了岛上的36架Q-6共同飞越孟加拉湾抵达战区的,再次以滑翔炸弹、导弹、火箭弹和机炮“耕耘”印军的营地。到下午2时许,集中在北部地区的2千名斯共人民军被直升机机降到我陆战队的阵地。他们的心情极为激动,恶邻印度依仗自己的武力随随便便就可以把军队开进锡金、不丹、马尔代夫和自己的祖国。现在自己在中国志愿军的帮助下,反击到了印度的本土。
不久有2架Y-8M改装的“空中炮台”、4架Z-14直升机改装的“空中炮舰”为3千人的中斯联军开道,联军则在轻型坦克、步兵战车的掩护下向特努什戈迪的残余印军发起了猛攻。此时印度守军已经没有了炮兵的支持,简单的防御阵地已经破损不堪。费多曼的司令部都灰飞烟灭了,本来那3个师就是预备补充前线的,失去了第15装甲步兵师根本就没有斗志和能力来阻挡联军的攻击。到傍晚时分,各处的印军都停止了抵抗。3千人的联军居然接收了1万1千个俘虏,占领了特市。直升机自然又送来了更多的联军。
此时在斯里兰卡北部和印度南端,印军已经没有能与我舰载机联队抗衡的空军。南部的印军也只有很少的精锐部队,大多数也是在科伦坡一带。所以远征舰队护卫着一支亭可马里开出的船队,连同特市码头上的3艘汽车渡轮和2艘运输舰从容地把特市仓库内的大批物资以及1万多个印军俘虏押回了亭可马里。留下了4千多经过初步包扎的印军重伤兵。
钱德勒的侵斯印军陷入了危境,索拉雅政府更是受到了致命的一击。不过中印两国高层没有想到,这会立即在雪域高原的尼泊尔引发一场更残酷的大厮杀,几乎将中印两国拖入了第三次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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