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拜师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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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林子恪放下小鳄,转身出洞,回头看了一眼就急匆匆的跑上山去。 他脚下犹如生风,拜师的念头着实强烈。
行了一程,林子恪看到前方有人在树荫下休息,看那人年纪也不过岁上下,难道也是上山拜师来了?林子恪心下暗想。“兄弟,”林子恪走上前去拱手道:“你此上玉山,可是拜师来了?”那人站起身,也拱手道:“正是!你也是?”林子恪点点头,又道:“既如此,可否同行?”那人笑道:“好啊!现下天色尚早,咱们在此休息片刻就便上山。你先坐下歇一会儿吧。”林子恪走过去,与他并肩坐下身来,又问道:“不知兄弟名讳为何?在下安山林子恪,如今方到幼学之年。”“哦!小弟姓杨,单名一个玮字,林兄长小弟一岁。”“啊!是杨兄弟了,杨兄弟名中带有‘伟岸’的伟,可见气势不同一般了。”杨玮摇摇头,笑道:“林兄见笑,是斜玉旁的那个。”林子恪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两人在树荫下又坐了约一炷香的时间,东南西北的乱聊一会儿,林子恪实在按捺不住,道:“杨兄弟,咱快点上山吧,迟了会误事的。”杨玮笑笑,道:“好吧,林兄先请。”两人收拾好东西,齐齐往玉山顶上行来。
玉山派,其前身乃是玉山寺,因唐代后期,佛教太盛,僧侣众多,而僧侣又被免除赋役,以至有损于国库收入,适逢当朝皇帝唐武宗又深为崇信道教,憎恶外来的佛教,就在道士赵归真的鼓动下,于会昌五年四月,下令清查天下寺院及僧侣人数。五月,又下诏令长安、洛阳左右街各留二寺,每寺僧各三十人。天下诸郡各留一寺,寺分三等,上寺二十人,中寺十人,下寺五人。八月,令天下诸寺限期拆毁。没收寺产良田数千万顷,奴婢十五万人。僧尼迫令还俗者共二十六万零五百人,释放供寺院役使的良人五十万以上。这便是佛教所称的“会昌法难”了。玉山寺当时毫无名气,自然在名在拆毁之列,一时间玉山僧侣哭嚎,寺庙无存。第二年武宗死,宣宗即位,又下令复兴佛教。但玉山小寺自是没有资金修复,即便荒废下来。直到元泰定帝也孙铁木儿统治时期,河南赵丑厮、郭菩萨领导起义,天下不宁。欧阳氏祖先来到玉山,修复山门,开山立派,称玉山派。江湖中人起初甚是不屑,道山野小民,无名之卒也敢立派称名?于是上山滋事者甚众,竟无一例外的被打下山来,个个羞愧难当。有人询问,滋事者只说欧阳氏的鞭法、棍法实乃武林一绝,其它事务不再透露半句。自此以后玉山派名声大振,闻名拜师者自各方而来,玉山弟子遍及天下。现如今玉山派掌门乃是欧阳氏第四代传人——欧阳建轩。
林子恪与杨玮一路走来,见路上皆是青石板铺地,甚是整洁。路边树林阴翳,保留了原先玉山佛寺遗风,圣树银杏、七叶、辟邪之苏铁、无忧之青檀一应俱全,山风一吹而树动不止,又有流水潺潺,于林边经过,鸟雀时不时自头顶清鸣几声,又匆忙飞过。林子恪因为甚是无聊,起身拽了几片叶子在手,潜运内力往水流中打去。流水虽急,树叶触之却不既随流水,直打了五六个水漂才漂了开去,林子恪见了不由大为畅快。杨玮惊问道:“你,以前学过功夫?”林子恪后悔刚刚显露了内功,此时也不便再行隐瞒,只得笑笑,道:“嗯,以前学过一些内家功夫而已,武功招式却是不懂了。”杨玮狐疑的点点头。
终于行到玉山山门,不愧是威震天下的玉山派,山门也不同凡响。约是几十阶青石台阶,砌的整整齐齐,四四方方,台阶之上矗立着大红门墙,青瓦金顶,门前又栽有两棵菩提树,树高约15米,粗约2米,树皮黄白,圆形树冠冠幅广展,又有石狮一对,竖眉鼓目,纯真威武。山门亦为红色,齐齐排列着圆状金黄门钉,山门紧闭,其上方横悬长方形黑底镏金字匾额,上书“玉山派”三个气势恢宏的大字。
林子恪与杨玮对望一眼,走上前去一起打门,有知客弟子拉开大门,道:“两位有什么事吗?”林子恪看一眼杨玮,道:“久闻玉山派盛名,我们今日自远处而来,想在此拜师学艺,烦劳通禀。”那名弟子道:“如此两位先随我到偏院稍候吧。”说罢打开大门,让二人进去。林杨二人又对望一眼,跟在那名弟子身后进门去了。
到了偏院,两人不由大吃一惊,前来拜师学艺的人已然站满了院子!那名弟子把他们带到这里,又给了他们两个号牌,道:“大家都是四方来客,你们在此稍候,家师就快来了。”说完把二人留在这里,自顾去了。林子恪拉了杨玮到偏院一角,低声道:“杨兄弟,这么些人啊,你我可有机会吗?”杨玮道:“人多怕什么!玉山派规矩先考文试,再考武试?以林兄功底,这些自然是不在话下。”“啊?文试?以鞭、棍闻名的玉山派还要考文试?”“嗯,玉山弟子大都能行文作诗的,你道学武之人都是莽夫吗?”“那么武试呢?是要打架吗?”“不是打架,是要看看武功底子,武功好的倒没什么,平时带艺投师的都不是少数,但是武功底子太差的就不会进门了。”“哦,原来是这样。”林子恪心下舒一口气,心下又感到奇怪,定定的看了杨玮一会儿,道:“玉山派的事,杨兄弟怎的知道这么清楚啊?”“呃”,杨玮不曾料到有此一问,语下稍滞,忽的朗朗一笑,道:“没什么,要来拜师,自然要先四处打问清楚嘛!古语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是吗?”林子恪赞许的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杨兄弟你此举可谓‘未雨绸缪玮笑笑,讪讪的点点头,却趁林子恪不注意时偷偷抹了抹汗。

再过一会儿,玉山掌门欧阳建轩率领几名弟子来到后院,这天是挑选弟子的大好日子,这几人衣着自是都以红为主——掌门欧阳建轩穿一身红色绸缎锦袍,又用丝线织就的暗红色斜纹布镶了边,束一条乌黑玉板腰带,头戴一顶上缀金丝的乌纱平顶巾,昂首阔步,气宇轩昂。其余各人均为玉山弟子,红衣皂鞋,一派喜庆之气。欧阳建轩一出现,本来喧闹的偏院瞬时就安静下来。欧阳建轩向大家点点头,径直走到一把早已备好的椅子上坐定,向旁边一个弟子略一颔首。那名弟子应了声“是”就向大家喊道:“玉山弟子选拔现在开始!先考文试,请大家按号坐好。”一时间大家做好位子,林子恪心下“嘭嘭”乱跳,生怕自己落榜,直到发下卷子,原来是默写《孝经·开宗明义章第一》,心中默念一遍,稍加思索,提笔疾书,曰:仲尼居,曾子侍。子曰:“先王有至德要道,以顺天下,民用和睦,上下无怨。汝知之乎?”曾子避席曰:“参不敏,何足以知之?”子曰:“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复坐,吾语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大雅》云:‘无念尔祖,聿修厥德。’”
待得答完走出偏院,竟只看到杨玮一人,杨玮向他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一场文试考完,所剩之人竟只不过十数个,林子恪心下道声好险,幸亏当年爹爹逼迫自己背了文书,自己当时还深为不悦,如此看来竟多亏爹爹了。接下来便是武试了,却是一个一个的考,大家先进偏院里各自挑选兵器然后去掌门面前演练一套自己最为拿手的功夫。兵器架上,一十八种兵器一应俱全,杨玮上前不假思索的拿了一条鞭,林子恪心下暗笑:在玉山派卖弄鞭法,岂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待要提醒,杨玮已是该去了,也便作罢。只见杨玮走到欧阳建轩面前,施了一礼,挥起手中钢鞭,居然力到之处虎虎生风,大有秋风扫落叶之势,一招“太公钓鱼”更是出神入化,只见他忽的将鞭子甩向身后,又像背后生了眼睛,不待鞭梢抵到后心,“唰”的一下又撤将回来,如若背后有敌定是难避一击了,下面等待的人们不禁看得呆了,欧阳建轩也满意的点点头。其余各人虽也有功夫,但是招式远不及杨玮精妙,看来杨玮当选是无可怀疑了。林子恪的时候,他先站定,拿起挑选的钢刀,向掌门举刀行了礼,演了一套刀法,招式有板有眼,丝毫不敢懈怠,刀劈之处亦是生风,大有令魂哭鬼泣之势。待到收刀之时林子恪见欧阳掌门微微现出些笑意,不禁大为受用,然终不知结果如何,心下依然忐忑不安。
直到文武试考完,众人在偏院门口等待结果,经欧阳掌门细细考虑之后,只留下三个人——杨玮,林子恪,还有一个叫许应嘉的人。其他人虽心有不甘,却不得不下山去了,离开之时纷纷向三人看来,目光中有赞赏,有羡慕,又有嫉妒。这里三人互相称贺,暗道万幸,稳定心神。
少顷,有弟子走出院门,见三人,道:“师父要见你们,快随我来。”三人互相一看,心下窃喜,随来人走进院子。
三人此时站在欧阳建轩面前,听他道:“杨玮,林子恪,许应嘉,自今日起你们三个列入玉山门墙,明日择吉时行拜师之礼。望你们以后恪守门规,尊敬师长,互帮互助。”三人跪下磕头道:“徒儿拜见师父,定当聆听师父教诲!”欧阳建轩点点头,向大弟子刘善元道:“善元,你先带他们下去歇息吧。”刘善元道:“是,师父。”又像三人道:“你们三个随我来吧。”
到得后院,见好多玉山弟子来来往往,或浆洗衣物,或练功,或读书,果然不同寻常武馆。三人颇感新鲜。刘善元指着一间屋子,道:“杨玮,林子恪,许应嘉,你们三个住在这里,今天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吧。”说完自行去了。
且不说林子恪满心欢喜拜了师,进了玉山派。却说那只小鳄自林子恪走后,在洞中来回走了几圈,禁不住爬出洞来向树林深处行去。它一路贪玩,不知不觉走了许久,直到看到前面出现一个庞大的怪物,不禁站住了,退了几步,见那只怪物张开血盆大口,心下骇然,回身便要逃走,不料那只怪行动竟然比它还敏捷,待小鳄一转身,它便挡住了去路,小鳄翅膀尚未丰满,以现有速度却是冲不出去,便不顾对方身体庞大,用尽全身力气撞了过去,不想刚冲到一半,身体就被一股大力冲倒在地,几乎将七荤八素全都摔将出来,小鳄在地上打了个滚,始终是不服气,又用了力气冲将过来,却是次次如此,终于用尽力气,伏在地下动弹不得。眼见那只怪物就要踏上脚来,小鳄不肯就此丧命,用尽力气,艰难向前爬行,刚爬了两步,就被那只怪物打下山崖,落地之处,感觉身子地下硬硬的,泛着夺目的光辉,像是什么特别的东西,正待要去看个明白,却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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