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爱子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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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恪等了一会儿,见那人倒地之后再也没有起来,自己也终于支撑不住,一下子瘫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适才的打斗实在是让他耗尽了气力。 那边林子愉喘着气挣扎着爬起身来,四肢并用一点一点的向林子恪移动,待他爬到林子恪跟前,站起身来,一只手搂住林子恪的脖子,一只手给林子恪擦擦嘴边的血,一边擦一遍眼睛里的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一张小嘴不住的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林子恪见状方才记起弟弟被点了哑**,忙伸出右手双指用尽力气在林子愉哑**上一点,林子愉这才放声大哭起来。林子恪这一点却是用尽了全力,竟“砰”的一声倒了下去,再也动弹不得。林子愉年纪幼小,此时哥哥又倒了下去,看看周围,太阳就要下山,不由哭的更凶了。
“子愉乖,不哭,哥哥带你下山啊!”林子恪昏睡了好一阵子,到这时才醒来,听到林子愉的哭声勉强说道。说完这番话,又休息了一阵子,自觉恢复了些力气,站起身来,不想身子根本就站立不稳,只得又坐下盘膝运了会儿功,气息在体内运转一周后,他试着动弹一下,果然又增加了些力气,他于是站起身来,抱起林子愉沿着来时的路一步一停的走着。好不容易走到半山腰的时候,隐隐约约的看到前边又来了好些人,手里还提着棍棒。林子恪心下大叫一声:不好!待要躲藏,转念又想自己发现对方,这里没有遮拦,对方必定也发现了自己,躲藏反而有失大丈夫行径了。暗暗打定主意,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护的子愉周全。主意既定,心下也坦然了很多,抱着弟弟大踏步走上前去。
待走近细细看清来人,林子恪才知道是爹娘不放心,派人找自己兄弟俩来了。原来来的正是林府管家,身后跟了五六个家丁,这行人见了林子恪弟兄俩忙迎上前来,叫道:“少爷!少爷!老爷夫人很是担心你们,让我们找你们来了,快快跟我们回家吧!”
原来,在林子恪上山时候施展轻功时,老妈妈早已累得不行,眼见就要被甩在后面,老妈妈见势不妙,知道自己要有负夫人所托了,赶忙叫了两声,谁知林子恪并不答应。她心想以一己之力毫无追赶的可能,心里又实在又担心两位少爷会出事,只好往原路返回家中,向老爷夫人禀明详情。林孝儒夫妇听了这一事大为担心,生怕兄弟俩又像当初林子恪出走,一去几年不回。当下急忙派遣管家带着家丁去山上找寻。这一行人奉了老爷之命上山,又不敢快走,生怕走快了有什么遗漏,又怕淘气的两位少爷捉迷藏,藏在草丛里,只好不敢有丝毫怠慢,一路仔仔细细的搜来,眼见就要到半山腰,还是没有搜到,大家的心里都有些着急,也有些泄气了。不想恰巧在这时林子恪自己抱着林子愉出现了。
林子恪其实体力早已不支,只是凭刚刚恢复的那点功力和保护弟弟的意志力才能撑到此时此刻,一旦见到家里的帮手,心下放松下来,刚把林子愉交到管家手上,就再也站立不住,一头栽倒在地。管家慌忙叫人把林子恪扶起来,一面让人背着大少爷,一面派人回家告诉老爷夫人。
林孝儒夫妇因为早已接到家人带来的消息,早早就迎出大门。看到家丁们背两个儿子回来,虽然听说儿子们都受了伤,心下还是放下大半。等家丁们把两个孩子背入客厅,借着灯光林孝儒夫妇才看清儿子们的伤势:大儿子林子恪浑身是伤——头发散乱,额头上青了一大块,还有一个爆裂的伤口,一双平时炯炯有神的而大眼睛紧紧闭在一起,眼皮已然红肿不堪,鼻孔中流下血来,嘴角的血虽然经过擦拭,依然有血迹未干,早已失了平日里清秀的模样,待翻开衣服,胸口竟有些不平,林夫人含着泪伸手轻轻摸去,手触之处知道儿子肋骨已断;二儿子虽然衣衫不整,反应有些迟缓,但是神志清醒。看到这里,林夫人刚刚放下去的心又“忽”的提了起来。林孝儒看完儿子们的伤势,缓缓道:“夫人,依我看这子愉是受了些惊吓,不过修养几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倒是子恪,怕是……”“啊?恪儿他怎么了?老爷,恪儿定是为了救子愉才让人伤成这副样子,不知是谁这么狠毒竟然把孩子伤成这样,老爷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啊!”林孝儒沉吟道:“嗯…,这是自然,现在看恪儿的样子,外伤自是不轻,不过养几日就好了,要紧的是这孩子看起来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啊!”“内伤?哎呀,你我夫妻都不懂武功,这下可如何是好啊?”“夫人,你先别急,我做生意这么多年,江湖中人也认识不少,明日一早我就去找安山‘太极门’掌门黄铭峰,他或许会有办法。”“也只有这样了。”
当夜,林孝儒夫妇挂念儿子的伤势,几乎一夜未眠。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林孝儒就再也躺不住了,又不想过早惊扰人家,好容易熬到鸡叫三遍,林孝儒爬起身来,忙忙的洗了把脸,就嘱咐管家备好礼品,饭也顾不得吃就出门去了。
林孝儒带了管家,捧了礼盒,来到黄铭峰的府上,举手叫门,大门开处,一人问道:“谁啊?这么早?”林孝儒递上帖子,道:“在下‘悦来米行’林孝儒,特来拜会黄掌门。”“哦,等一下,我去通报。”说着又把大门关上。大门再次打开时,黄铭峰亲自迎了出来。“太极门”掌门黄铭峰看上去不像是练武之人,头发花白,一丝不乱,下颌留了胡须,一副温文儒雅的书生样子。他若不显身手,没人知道他其实身怀绝世武功。他像是刚刚练完功,身上还穿着黑青色短打。“黄掌门!”林孝儒一见到黄铭峰就拱手施礼道。“哟,林老板!”黄铭峰抱拳还礼,道:“快进屋,阿武,快沏茶来。”等阿武端上茶来,黄铭峰品了一口,道:“林老板乃是稀客,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林老板不知找黄某所为何事?”林孝儒摆摆手,叫管家拿东西上来,管家走上前来,打开礼盒,黄铭峰一看,里面金银珠宝璀璨夺目,一眼就能看出其价不菲,心下明白林孝儒此行所说之事定是非同小可。“这是?”黄铭峰指着珠宝问道。“不瞒黄掌门,小儿昨日与人打斗,现卧病在床,昏睡不醒,还望黄掌门帮忙医治啊!”黄铭峰心下暗道:原来是为了自己儿子的事,怪不得送如此重礼。答应一声,道:“哦,好说好说,林老板的事我黄某自是在所不辞,待我这就换身衣服随你去看令公子。”林孝儒慌忙站起身,道:“如此就多谢黄掌门了!”

林夫人正在府上着急,在客厅里急得团团转,管家跑进来道:“夫人,老爷带了黄掌门来了,他们已经去了少爷房间,这会儿想必是已经开始瞧病了。”林夫人刚一听完就急匆匆到了林子恪房间,黄铭峰刚刚正眯着眼睛给林子恪号脉,这时张开眼睛,先跟林夫人见了礼,又对林孝儒道:“林老板,贵公子伤势不轻啊!他这内伤定是被内家高手所伤,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这就运功为公子疗伤。”林孝儒拱手道:“如此就有劳黄掌门了。”黄铭峰道声不妨,就命弟子把林子恪扶起做好,盘膝坐上床去,气运丹田,双掌抵到林子恪背上,不久两人头顶都冒出蒸气来,大家不禁都看得呆了。又一会儿,不知为什么,黄铭峰竟留下汗来,忽的张开双眼,身子一震,凭空弹出一丈来远。黄家弟子慌忙把师父扶起来,黄铭峰道:“林老板,在下本想输些内力为公子疗伤,但是公子体内似乎早有一种强大淳厚的气息慢慢的给自己调理伤势,在下修行尚浅,恕在下无能为力。想来公子将养两月有余就可以完全康复了。我再給开张药方,按方抓药,想来定是对公子伤势有益啊。”说罢,走到桌前,略一凝思写好了一张方子,吹了两下,递于林孝儒,道:“林老板,如若没事,我先告辞了。”林孝儒忙着道谢,黄铭峰让弟子扶了走出门去,林孝儒又忙着叫管家把黄铭峰送出大门。
林夫人等黄铭峰一走就立刻派人去抓了药,嘱咐人一等林子恪醒来就马上煎给他喝,又觉得不放心,自己守在儿子床前不肯离开。林子恪卧病期间林子愉也一劲儿吵着要看哥哥,老妈妈拗不过就带他进来,林子愉站在床头,拉着林子恪的手不肯再放开,林夫人生怕子愉吵着子恪,让老妈妈带他离开,林子愉小嘴已扁就要哭出声来,林夫人见状就忙叫老妈妈带他走了。
第二天,镇上传说官府在山上发现了久未缉拿归案的绿林大盗郭元的尸首,而且郭元死时面露恐惧之色,像是最后被什么事物惊吓致死。林孝儒猜想定是子恪所为,心下不禁暗暗称奇。
直过了三天,林子恪才悠悠醒来,张开眼睛,看到林夫人正坐在他身旁淌着眼泪,无力的轻声叫道:夫人听得叫声,忙擦擦眼泪,道:“哎呀,恪儿,你醒了。来人啊,少爷醒了,快去煎药!”林子恪问道:“娘,子愉呢?子愉可好?”“好好!有你拼了命的救他,他能不好吗?刚刚还来看你呢!”说罢眼泪又禁不住的滚落下来。林子恪笑笑,偏过头又睡了过去。
在林家人的悉心照料下,大约过了一个半月之后,林子恪的伤势已大有起色,不需再要人照顾,内伤也恢复的不错,可以施展轻功了。
又过了半年有余,这天,林子恪到父母房里,跪倒在地,道:“爹,娘!孩儿不孝,孩儿自上次以来知道自己功夫实在平平,如今孩儿决定要出外云游拜师学艺,孩儿心知子愉还小,此事不甚妥当,可是,孩儿决心已定,还望爹娘成全。”林孝儒夫妇对望一眼,林夫人向林孝儒摇摇头,林孝儒扶起林子恪道:“恪儿,上次黄铭峰掌门为你把脉的时候告诉我们你体内已有强大内息,你可是练过内功吗?”林子恪低头不语,林孝儒道:“你不肯说也就罢了,出门这件事,我觉得你现在还小,等我和你娘商量过后再做决定吧。”当晚回房,林孝儒问道:“夫人,今天你连连摇头可是对子恪不舍吗?”林夫人点点头道:“子恪刚刚回来不久,而且他现下确实还小啊。”“那么等他长大了呢?”“这……”林夫人不再说话了。“男儿志在四方,恪儿虽小,武功造诣却已有所小成,我看就让他去吧!”林夫人沉吟半晌,终于艰难的点点头。第二天,林孝儒叫林子恪道:“恪儿,我昨天跟你娘商量了,你确实还小,就等你到了幼学之年再说吧。”说完看看林夫人,林夫人点点头,林子恪见父母主意已定,也不便再说,只得退出门去。
又是新年伊始,林子恪带着林子愉放鞭炮,堆雪人,还时常带弟弟上街给他买些东西吃。这天吃完饭道:“爹,娘,现如今孩儿已年满十岁,爹娘有言在先,现在可同意孩儿出门了吗?”林孝儒夫妇见儿子说出这番话来,林夫人便有万般不舍也不能再次驳回,只得为林子恪打点行装,择日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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