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范菊浅绿色的裙子上落满了处女红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范菊的左眼老是不安地跳,有句老话:“左跳灾,右跳财”。范菊不知道这是不是不好的征兆,她以为是昨晚上闹恶梦造成的。她早晨起来的时候,她早早地就把窗帘拉开,阳光和新鲜空气毫不吝啬地射进来。她一晚冰冷了整个晚上的肌肤和心这才开始有一些温暖。
范菊还是一如既往地上班去了,虽然被昨晚的梦吓得半死,但她安慰自己,白天是不会出什么事的。现在工作对范菊而言,只不过是心灵寄托而已。女人也应该有自己的工作,不论是什么工作,但必须有自己的工作,女人要独立,要自立,不要依赖自己的男人。一个女人依赖性太强,就会丧失男人对她永恒的爱。当然,除此之外,工作也可以驱除女人内心深处黑暗暗的寂寞。
范菊今天上班迟到整整十分钟,上班的路上发生塞车。范菊怕莫老板训她,忐忑不安地望了他一眼,莫老板并没有什么表情,似乎没有注意她,他正和一些客人在交谈。
“莫老板,我迟到了。”范菊上前陪着小心。
莫老板看了范菊喏喏的样子,更显得楚楚动人,莫老板叹了一口气,有些不忍,他温和地说:“不要紧的,你快去忙吧!”
“哎。”范菊退了下去。
来到土家包厢,武云又坐在那里朝她灿烂地微笑。这些天总是逃不掉他的影子,她不知他有多少精力,好像全部都放在了她的身上,难道生意也不做了?
“范小姐,不要怕,我是向你道歉的。”武云彬彬有礼地朝范菊笑。
范菊不好再推却,抬手不打笑脸人,她只好坐下来。
武云给范菊酌了一杯酒,递给范菊面前:“范小姐,我把你看错了,把你和其它女孩子一样看了。我原以为女孩子没有几个不为钱的,但是遇到你,我发现我错了,你是一位纯洁的女孩,超凡脱俗的女孩。我想我应该向你道歉,我为自己冒失的行为而自责。我昨夜也没有睡好,今天一大早就来了,为的就是向你表示我诚心诚意的道歉。我想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武老板和我交朋友,不觉得卑微吗?”范菊见武云一番诚意,笑了起来,同时,她也被武云老板的话打消了顾虑。加之武云是紫红酒楼的常客,莫老板都对他礼让三分,范菊又何不给他一个台阶下呢?
“范小姐,不是我吹捧你,我走南闯北的,没有碰见像你如此洁身自爱的人。我有的是钱,钱虽然可以买到威风,但有几个人会对我尊敬呢?遇到范小姐是我的福气,我终于明白了应该怎么做人,做一个好人。”武云不愧真正走南闯北的,说起话来不带任何泥水。
范菊谦虚道:“我没有你说得那么高尚,我只是一个平凡而又普通的人。”
武老板不失时机地举起酒杯:“范小姐,如果你原谅了我,如果你还把我当作朋友,那么请你喝完这杯酒。”
范菊说什么也不好推辞,举起酒杯来:“为友谊,干杯。”
“干杯。”武老板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来。
范菊把酒喝下了。不一会儿功夫,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焚烧起来,头也越来越昏,渐渐地,身体的每一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颤栗,而后便全身躁热。她的心和她整个躯体都空洞起来,她迫切需要一件坚硬无比的东西放进去填塞这个空洞。她的手不安地抚摸自己,想抓住一些正在流失的东西。她的嘴干躁如火,好像整个身子都快要烧焦了。武老板的脸抽搐了,刚才还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现在就变成了一只猛兽,他在女人身上花了钱,他是不会讲什么仁义道德的。他的心早已被钱扭曲变形,比狼还凶狠。范菊没有一丝反抗力,武老板的任何粗暴动作都让她感到极为舒服,她的理智被麻醉了。武老板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一点儿也不浪费自己的时间,这一套对于他来说早已轻车熟路。……很快乐地,很快乐地,一丝丝刻骨铭心的疼痛从范菊的下身传到脑际,又从脑海涌遍全身。范菊想睁开眼睛,又没有力气,她突然想起了妈妈,妈妈正在流泪地呼唤她,丫头,没有土地你就不能活的。范菊眼泪流了出来,嘴里喃喃地呼唤:“妈妈,妈妈……”便昏了过去。

当范菊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下身隐隐作痛,浅绿色的裙子上落满了处女红。她脑袋里一片空白,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她呜咽着一件一件地整理自己零乱的衣服,她一丝一丝地梳理自己的头发,什么也没有想,她变得神质不清了,目光变得浑浊不清,茫然地对这个世界产生了一种绝望。她失去了自己,她失去了妈妈,她失去了周林,她失去了一切。啊!一个人生活在这世界上,找到自己是多么重要,一旦失去了自己,其它的一切也都失去了,一切也就无足轻重了。
莫老板这时走了进来:“范菊,感觉怎么样呢?不会有什么事吧!第一次是有点痛的。”
莫老板紧紧地挨着范菊,像长辈一样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范菊愤怒地挣开了眼睛,莫老板只好从衣袋里掏出一大摞钱:“你是不会吃亏的,干一次就是3000元,够你一年在家里种田的。女人干那事,闭上眼睛都是那么一回事,很好挣钱的,只要想开一点。”
范菊不作声,依然呜咽着,她在努力想一些事情。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事情都模模糊糊的,不清楚了。
莫老板挨范菊更近了,他的手突然伸进了范菊的怀中,他的呼吸越来越粗,嘴里不断喃喃自语:“范菊,依了我吧!我还可以给你更多的钱。”
范菊又觉得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脑际传来,随后滑遍了全身。她脑子看见了周林痛苦地笑,卑鄙地注视着她。她嘿嘿地笑了起来,最后大笑起来,狂笑,绝望地笑。莫老板惊讶地看着她,被她的笑声惊得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哈哈哈”范菊拼命地张开五指朝莫老板脸上撕去,莫老板猝防不及,脸上立刻被抓起五道血印。
“你疯了!”莫老板捂着脸大叫,一脚朝范菊踢去。
脚正好踢在范菊的怀里,被范菊一把抱住,狠命地咬了一口。范菊真的疯了,莫老板被咬得惨叫一声。
许多人都听到惨叫,一窝蜂地拥挤在门口,范菊拿起被砸碎的玻璃瓶子,舞着锋利的瓶口毫无顾忌地朝人群中猛刺,门口的人马上都害怕地躲开了,一个疯子的力量是最让人害怕的。
范菊冲出酒楼,在大街四处乱撞,一辆大卡车恰好抵达她的位置,范菊便轻轻地飞了起来。
深圳的小雨还在下,马路上像着了油似的。《羊城晚报》后来宣称:天气阴沉下雨,路况不好,市内的车祸比一般的日子要高出两倍。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