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集(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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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的更新对作者是件苦差事,因为脚上有个鸡眼,我一狠心,就自己用刀片把它剜了.于是天天一瘸一拐的,不良于行
而作者每日要从家中一瘸一拐地赶到工作所在地,然后用电脑完成更新,还得返回家中,再返回工作所在地……
但不管怎样,这部作品也融入我的生命,不能放弃,虽然点击不是很高,但想到每天有300左右的观众,我就无法放弃。
中集四十七
“你成绩还好吧?”我都觉得自己有点无话找话了。
“期中考试位于三十名,你说哩?”许强抬起头与此我的目光对视。
“徐依蔓哩?”我轻描淡写道。
“她啊,恰好跟我相反,”许强眼中有些讥诮,但我不知自己是不是读懂了他真正的表情。
“十三名,”我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数字。
“天书,”许强开始正色看着我,我知道重点来了。
“什么事?”我也正色作答。面对这个时正时邪、似是而非的朋友,我心中涌出一股温情,不管曾经怎样一番历经,但至少我们走过那么多那么平淡的时光。相对于如今的生活,那简单是天堂一样。
“如果有一天你们对上,你能不能放王晗一马?”他眼神很坚毅,也很温情阳光跟他罩上了一道金边,背光中的他,还很有点男子气概。
“怎么这么说哩?”我本来想问这一句的,但业务上的圆滑似乎不适合朋友间的交往,看着许强希翼的眼睛,那眼中全是对朋友的深情与期许。我一股豪气上涌,正色答道,“好,”其它的又何需多说什么,君子相交本应如此。君子一诺,重于泰山,但我没想到这个承诺,会让我以后付出惨重的代价。
“我要回去做功课了,”他神色转瞬黯然下来,然后默默转身往学校方向走去。我知道那是对王晗的爱恨难舍与牵肠挂肚,但作为朋友,我只能装作不知道。我突然一下便词穷起来,不知应该怎么安慰这样一个朋友。
想经曾经的种种,我喉咙居然有点哽咽。于是我冲上去,把着他的肩道,“我送你,”然后趁他不注意,把一百元钱放到了他上衣的口袋。
这是我们曾经最爱开的玩笑,趁把肩时往对方衬衣口袋里丢个小虫或是纸条什么的。而纸条有时是整蛊人的内容,包括一些匿名的求爱信在内。
这也是我最初接到徐依蔓的约会信时,不是很在意从而忽视了内容错过了见面的真正原因。
把着这个曾经把过很多次的肩头,并不宽大却很结实,不很可靠却还可以信任。我心中涌出了久违的温情,心也有点飞跃起来。
突然有点想唱歌!
……
我想到了“紫玫瑰”酒吧,还有那个位于皇泽大桥下温情婉转、娇小可人、玲珑剔透的李梦,一个有着梦一般迷离梦一般渺然的美眸的可人儿,那个一见面便认了我为哥的异性。
在外面胡乱吃了点午饭,转了一大圈,没转到什么可用的消息,这几天我已经开始留意下一份工作了。

然后回到姐夫的家中,也是我临时的住处,从屋里的东西用度上,已然知道姐夫出差回来了,姐那么晚上也会回来的,于是我匆匆洗了个冷水澡,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晾好,然后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清洁,把屋里整理了,把地也拖了。姐跟姐夫也差不多快回来了……
例行三菜一汤的晚餐后,我一个人百无聊奈,电视也看不进去,去到了街上,把房间留给了他们。
刚走出中区林业局的大门,门口唯一的一个副食店的那个阿姨适时叫住了我,“天书,接电话……”
她好象姓王还是什么的,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四十多岁,老公是中区林业局的,我见过的。她的态度很好,成天乐呵呵的,很有耐心。但好象对她老公态度不是很好,吼来吼去的,还好她老公也不多话。
我含混的叫了“谢谢王姨,”然后在狐疑中拿起电话。
“哥,”是清脆悦耳的女声,响在背景般的音乐中,更声如天籁。
“你是?”我想一定是打错了,“你找谁?”
“我都听出你的声音了,哥,我李梦啦,”声音继续甜糯绵软,似乎可以想像她扭腰摆款的娇嗔。
“李梦是谁,”我心里这样想,马上回味过来,“是妹妹啊,好久没见你了,我正想去你那哩!”
“哇,这么巧,我这里也有你的一个朋友正说起你哩,我就给你打电话了,你快来哈,我去招呼你朋友去了,”对方很快收了线,看来的确很忙。我本来想问李梦怎么有我的电话,但还是算了,看来这些人想找谁一定有办法的。我心中狐疑着到底是谁会在李梦那等我哩?不应该是许强,因为今天才见了面。更不可能是楚南,徐依蔓也没道理,唯一可能是唐洁,但应该不可能啊,她今天明明很生气的啊。实在想不起是谁,我还是放弃了……
我递过三角零钱,向王姨道了谢,然后兴冲冲往外走。
中区林业局斜对着中区农业局的大门,左侧是很深避的小路,路沿几个养满鱼的池塘和水田直到广元东火车站,那是条铺满煤渣的小路,只能通摩托和自行车,夜里没有路灯,据说那条路夜间很不安全,死过人什么的。而中区林业局的右边是挂满绿萝的围墙,围墙尽头就是市林业局和凤凰山公园的大门,也就是说要进市林业局就要路过中区林业局的大门。
我走出中区林业局的大门,习惯的定了定脚,往左右看了看。无意间见到一苗条曲致的身段,有几分熟悉,撩动着我的思绪,让我有几秒的恍惚。
懒得管他那么多了,于是我沿着中医院的那个很长的斜坡走了下去。这个斜坡很陡,至少已接近45度的倾斜,且中间还不大不小的弯度,不过这里倒是很少出事,可能是太陡的原因,不管是车还有人一行到这里,就都会高度警惕。
这象不象爱情,两个人相依扶持,行过险滩恶水,相携走来,恩恩爱爱,却经不起平淡的流年,最终在风平浪静、阳春白雪中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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