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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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这一个群:广元大龄单身群(300646),让我看到了无数的分分合合。每一个人都是一本看不透的天书,每个人身后都有一段精彩的传奇:或凄美灿然,或经典醇厚,或迷离闪烁,或昭然若星,但不管怎么轰轰烈烈也好,或淡然如斯也好,终于尘归尘,土归土了,看不穿的只是我们这些好事者。要帮她们记下那一段最惨痛的心情,痛着她们的无言,洗髓着我们的灵魂、、、、、、
谨以此作献给这一年如许许多年来都没团圆过的中秋。
走的始终走了,伤心的只是留守、、、、、、
我一个人走
我走后
她还是那么美吗
我走后
家还能经风雨吗
我走后
儿子习惯了她吗
我走后
你真的从此幸福了吗
因为爱
我学会了放弃
把天堂留给了你
我独自下了地狱
走出那个原来属于自己的家
一切一切都留给你最爱的她
最爱是可以说变就变的吗

原来我也是你的最爱呀
如果我一个人的孤楚
能换来你们全家的幸福
我选择
心留下
人离开
如果我跟你的曾经拥有
能换来你跟她的天长地久
我选择
祝福留下
一个人走
忘情天书作於2006年10月4日晨4:00(中秋前夜转载请注明忘情天书所作)
前传(四)
另外,雨香还带给我了一个消息:唐洁有男朋友了。她只是淡淡的说出这句,没带一丝自己的感情,不知为何,我竟内心中有些震憾、、、、、、她的心细如发在以后的日子中我感受到很多。那是一种密密绵绵的爱,无微不至的爱,可以渗透到你的内心的每一个角落。让你沐浴在她的爱中,幸福得不知天日。
突然,我在医院怎么也呆不下去了,那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寂寞侵蚀得我再也无法一个人呆空旷的房间,更何况这是医院。我悄悄找到主治医生,跟她商量,能不能让我去学校,我会按时吃药的,我当时只是抱着试试的心理。医生说那测试一下再说,也不知医生怎么诊断的,她说我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而且已经没了传染,她答应了我的要求说真的,我一直很感激,如果她说什么也不放人,我也只好在那二楼的小房间闷下去。而她这种通情达理,愿意背负责任放我离开,这不是随便一个主治医生就能做到的。而我这种情况好象是第一次,因为从来没有传染型甲肝病人可以一个星期出院的。但是医生告诫我:要好好休息,不能多用脑。我当时头一下就大了。拜托,我可是在补习啊,不是在渡假,管它哩,医院嘛,总是小题大作的。而我也不是普通人,什么药理啊、病理啊到了我身上,就不一样。
我那天着了一身白,去到了学校,不知何人说过:只有自信心特别膨涨的人才会也才敢穿一身白的。
那时的我也许是吧。而雨香不知什么时间把位置换到了我前面,且还是一个人坐。那时的位置都是两个人坐的,而当时男女同桌的情况也很普通,因为老师不怎么管这种事的,班主任也60左右,很看得开,任由学生自由组合。
雨香开始经常回过头来问我学习上的问题,因为她老转过身来又不方便,因为当时男女比例很不平衡。她这么一回头,少不了会吸引很多目光,这让她很不自在,当是她是这么说的。我只好坐到她旁边帮她解答。一回两回的,我就甘脆坐到了她旁边。她自然少不了对我生活的照顾,经常她会带杯糖水到教室里,因为她知道我喜欢吃糖水的。每次在我运动,她会带个面包、水果什么的放到抽屉里,因为抽屉是共用的,我只好却之不恭。
时间在一天天过去,我们天天努力复习的同时,周末也会去河边转转,劳逸结合嘛,那上次滨河路的事好象已经成为过去了,大家都没提起过,权当一场美梦吧,繁重的学习任务已经让人不敢奢望其它。
我们当时有星期天,而星期天雨香偶而会借我的自行车回家。这让她多了回报我的理由,她经常会从家里带好多好吃的东西:腊肉,兔丁,核桃,花生,柿饼,柿饼更是我的最爱。这些东西少部分给了同室的女生,大部会则饱了我的口福。
当时我的前桌还有一个女生,叫王晗,长得很漂亮,长发飘飘,衣着朴素却剪裁得体,透着青春娇好的身段。她是我们男生私下的话题,因为她人艳且冷,对男生从不假言辞。让许多对她有好感的男生都望而生畏,且有人私下跟我打赌,如果我追到她,愿意怎么怎么的,我总是一笑置之。
她们家就住在现在的大市场。我不记得什么原因,我居然有次跟她一起回了家。好象是星期天,她家里有什么重活要我帮手,我就上去了。帮完手后,她盛情留我吃饭,但是她却不怎么会做饭,炒了一菜很是差强人意。我实在看不过眼,因为我从小在他人家中长大的原因,做饭对我来说是小儿科。

我就着当时的材料,炒了一个韭菜鸡蛋,动作熟练之极,打蛋也是一只手一气呵气,流畅而生动,悦目极了。成菜后咸淡适宜、颜色鲜亮,让她叹为观止,佩服得不得了。其实她不知道,我回到广元后,根本无暇做饭,而韭菜鸡蛋则是我的唯一经常练手的菜式,因为成菜快,材料简单的原因。
饭后,我们聊了很多,已不记得内容了,在我的印象中,她不是一个多话的女孩,可那次我们居然聊了一个下午。因为在家中的关系,她破例把头发披散开,换了T恤牛仔,更显得飘逸而苗条,很是养眼。我们就这般对坐着聊天,爽心悦目之极。在聊天的过程中,她几次帮我削水果,但总削断皮,最后还是我来完成了。间或她还问我累不累,要不要帮我按摩,她说她按摩很有一手,而我当时哪敢,想都不敢想,忙本能的回绝,但说真的,内心很想试试的。
我当时还从未有过男女间的肌肤相亲,事隔多年想及,她当时已有了邀约和默许之意,可能我不解而本能的拒绝。不然我的不是初恋的初恋可能因此而改写了,当然人生也从此改写了。
不然也不会在以后的日子中,因为一件小事,她竟然对我恨得咬牙切齿,欲杀之而后快了。
本以为一切都成为回忆,一切都成为历史,一切都成为我跟王晗心底的秘密,风痕水纹般过眼云烟。
繁重的学习生活,让人疲于应付,偶耳内心的都被压抑得不敢喧嚣出来。
而与王晗一谈,居然也让她好象对我熟络起来,经常找借口来问长问短。面对此情,我无话可话,只是礼貌的应对。但是平时的交谈也显得有些不知轻重,毕竟有这样一位美女常伴左右,的确是赏心悦目且让人有点得意忘形之极,虽然坐在雨香的旁边。我做着男生应有的本份,尽量不有出格落人话柄的事,但明显我在雨香的眼里读出了失落。但是此情此景,我又能怎样。平时业余时间我也很少去女生寝室找水喝了,更多的是陪着一陪男孩子一些飞跃在足球场上,渲泄着过多的精力。 但有些谣言有同学间不径而走,好象是我跟王晗恋爱,又好象跟赌有关,真的有点可笑,怎么可能,莫须有的事,我从不解释也就置之不理。
也许这样下去挺好,如果不是那次的话、、、、、、
我当时居于姐夫家中,当时的姐夫只是准姐夫,因为他们还没有结婚,而姐只是偶尔上来坐坐。但有一次姐夫去了上海出差,为期一个月,整个三室一厅的房子就成了我的天下,深夜归来,居然寂寞得蠢蠢欲动起来。
终于,雨香有个星期六的下午没有回家,去了广中找一女同学。而广中比较严格,星期六晚上也要自习。她最后只得一个人回来,而我一人无聊,骑着“永久”一个人四处乱窜,最后来到河边,一脚踏着踏板,一脚支河堤,观人家的幸福,独享自己的落寞。
雨香从广元中学回来,步行经过滨河路,而我正好停在我俩上次依偎的河边,凭栏远眺。多年武道的坚修,我感觉有人盯着我看,我能感觉那目中的能量,自与一般的打量有所不同,我诧异的回过头去,是雨香,伊人眼波盈盈的望着我,竟有些痴了。暮色四合,白天的刻意伪装,此刻全用不上,我得承认,那晚这里的缠绵,那晚平生第一次女人体带给我的极乐,的确让我对雨香有了眷恋。而伊人近在咫尺,伸手可得。我们什么都没有说,自然的如恋人般的行到了一处,这晚有些料峭,我们却无处可去,彼此燃起的爱欲我们都能从隐而不露的目光中读出来。
我不知这算不算爱,彼此心中在白天刻意压抑的一切汹涌激越着,我想快决堤了。
雨香着了一件浅红的外套,着黑色紧身裤,脖际系着一根粉色的丝巾,那是那时女孩子最喜欢的打扮,时尚中带些自抑的自爱。那晚,我们沿河步行,我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侧面,相信她能感觉出来,我居然在她耳根处看到了一抹羞涩的粉意,象极了月光下的白玉兰。
不知何时,我用手挽上了她的腰,她娇躯略很明显的一怔,还是顺从了。
我一手推着自行车,一手环着伊人的腰,在掉了一大半叶子的柳枝中穿行。一切都那么温柔静谧,我们沿江而下,从水上公园的游艇处一直行到柳林尽头,一路无话,却有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妙境。
我骑上车,毫无商量的语气说:“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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