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和我关系暧昧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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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接到北京打来的电话,那个一直和我关系复杂的女生说要来哈尔滨看我。这个女生叫做陈灵,和我是从小学到高中毕业前的同班同学。之所以说我和她的关系很复杂是因为我们不仅青梅竹马,而且还有些男女之间关系的暧昧。其实这也很正常,她是个漂亮的女生,而我在学校也很受女孩子的欢迎,男女间没有完全纯洁的友谊,暧昧的过程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她比较喜欢和男生玩,说男孩子做事大方不会斤斤计较,所以那一段时间她就一天到晚跟着我们男生混。上初一的她时候偷了家里珍藏多年的葡萄酒孝敬我并宣称从今以后我跟她便是哥们。
虽然张浩和刘章是我最好的朋友,陈灵是我最好的异性朋友,可是刘章和张浩跟陈灵不是很熟悉。可以说我是看着陈灵长大的,看着她胸前的平原成长为挺拔的高山,坐在她背后看着她的小可爱在某一天被胸罩取代。记得她的“好朋友”第一次来探访她时候她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表情,她趴在座位上不敢动弹悄悄地告诉我她的裤子都湿了,我解下上衣围到了她的腰上,然后骑着自行车载她回家,晚上的时候她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做女人真麻烦,哎呀痛死我了。
我给她回了短信说你初夜和生孩子的时候这句话还要再说一遍。她给我回了短信说变态。大一快要结束了,我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陈灵她还是处女吗?
陈灵对自己的相貌虽然颇为自豪,可是身高却是她的死**。从认识她到现在感觉她的身高变化不大,前几个月她打电话告诉我说老哥我终于突破155了,我说那是我认识你时候的身高,她带着哭腔说“啊——你不要让我自卑了。”
不知道陈灵是不是故意整我,她到站的火车是在凌晨一点多,而且不准我有任何接口拒绝去火车站接她。从北京到哈尔滨坐火车一般要十二个小时左右,我说陈灵你是挑好了时间故意整我吧。晚上我提早到了火车站,夜晚的冷风灌得我全身都是鸡皮疙瘩。终于在一个多小时的漫长等待中我看到了陈灵走出了站口。看到她我就想真是猛女啊,这丫头似乎不大了解哈尔滨十月的天气,下身竟然穿着一件裙子,站在那里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哈气抖脚。陈灵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头发更长了点。我偷偷绕到她的身后说:“小姐,要去哪里?”
陈灵看着我说:“去H大啊。”
“哦,这儿我熟,要我带你吗?”
陈灵摇了摇头:“火车站的坏人多,我不相信陌生人的,待会有个白痴会来接我。”
“哦,那再见,希望他早点来,我看你挺冷的。”我说完转身要走。
陈灵在背后用她硬邦邦的皮鞋踹了我一脚:“活得不耐烦了,敢跟我装蒜。”
我故作惊奇道:“小姐,我们认识吗?”
“要死了你,快走了,知不知道这里很冷。”
“你猛啊,来哈尔滨还敢穿裙子。”我的表情终于从严肃恢复到了嬉皮笑脸。
“我哪知道哈尔滨是这样的鬼天气,我在北京都这样穿的。快点,脱件衣服下来给我穿。”
我做出一副要保住贞洁的模样说:“你想都别想,虐待我习惯了是不是?”
“管你,谁叫你是我老哥,别人想我还不乐意呢。”我的外套终究还是被她夺走了,看着她快乐的笑脸我心里还是暖烘烘的,从小到大,我都是这样地宠着她。记得初中有一次她被班上的一个同学弄得趴在桌子上不停地哭,我当时见状火气就像爆炸的岩浆从火山下喷涌而出,什么话都没问过去就是给了那个男孩子一拳,当时我人高马大擅长打架,那个男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他也没有还手,只是看着我鼻血不停地往下流。我自然被老师叫到了办公室痛批了一顿,事后我一位朋友对我说:“凌宇,我认识你这么久,第一次见你这么不讲道理,其实当时林松(那个男孩)也是无心之过。”
有时候想想,我真的会为了陈灵冲动和疯狂,和她在一起我对她总有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初二那年陈灵跟班上的康辉谈恋爱,在初中早恋是需要顶住校方和家长的双重压力,说实话那时候谈恋爱真他妈单纯得可爱,接个吻都能当作自己吹牛的资本,可是那时就算有的想法开房和买套也是个经济难题。
陈灵问我怎么不去找个女朋友啊。我说还小,老师说的对,有时间多学习吧。后来我就后悔了,因为高考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早恋”的机会了,那是种像偷情一样有着刺激感事情。
康辉本来跟我还算是比较要好的朋友,自从和陈灵恋爱后我和他的关系明显恶化了,当时我不知道原因,只感觉他故意疏远我。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我脾气也上来了,心想你小子哪根葱啊,再看到他的时候也当他是空气一样过滤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我和陈灵太亲近了让他不止一次的吃醋。其实这种感觉我现在多多少少也能体会一点了,如果郑云的身边有个关系要好的男性朋友的话,我也一定会崩溃的。我和康辉的真正决裂是在他和陈灵分手后而那时我感觉自己有点喜欢上陈灵了,一想到陈灵先被他吻过摸过我心里就极其不爽,好在当时他想和陈灵发生关系的时候被陈灵拒绝了,不然的话我真想拿把刀宰了他。
其实有的时候我真的很胆小,记得我第一次告诉陈灵我喜欢她的时候磨磨蹭蹭了一个多小时才把那句话勉强的说出来。陈灵睁着灵动的大眼睛说我也喜欢你啊,你是我最好的老哥嘛。

我知道他也喜欢我,甚至也夹杂着和我一样男女之间的喜欢,可是她当时选择了装傻,巧妙地拒绝了我。既然被拒绝了,我只好对她笑了笑,走过去拥抱着她在她的额前吻了一下,我说是啊小妹。她笑着在我的腰部用力地掐了一下说凌宇你当我不知道你想占我便宜啊。学校的后山上,她的笑声像风铃一样飘过。后来,我们就尽量避免了这个话题。只有在她特别受伤难过的时候才会抱着我说:“老哥,有你真好啊,男朋友会一个又一个没了,老哥你永远都在。”或许,如果男朋友也能永远都在的话,她当时就能和我好。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她的感觉也慢慢地淡了下来,真的只剩下兄妹一般的情感。
陈灵将她的包递给了我抱怨道:“人家坐火车这么辛苦你也不知道体贴一点,帮我拿着。这么不细心,一看就知道还没有找到女朋友。”
我说:“快了,努力中。”
陈灵一听马上双眼放亮:“真的啊,老哥你也想谈恋爱了啊,太不可思议了。”
我说:“什么话,说得好像我是个太监一样。谈恋爱有很多好处,至少可以解决大学四年的生理问题。”
“恶心死了,你们男生就想着这个。哎,我未来嫂子是个怎么样的女人,漂不漂亮,有没有我漂亮。”
我说:“有你这样拿着别人的手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嘛,能被我看上的,当然是个美女了。”
“别避重就轻的了,快说,到底有没有我漂亮。”
女生就是喜欢问这样的问题,她们对自己的相貌很是在意,其实男生又何尝不是这样,还不是私底下拿自己女朋友与别的女生进行比较。
我不管郑云和陈灵到底谁更漂亮,但是这个时候得罪陈灵绝对是个不明智的选择,于是我没怎么认真思考便说:“你们嘛,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美丽。你呢,是属于小巧玲珑可爱型的美女,让人见了就有保护的冲动。她嘛,就是比较传统的美女,很安静很礼貌。”
“切,你倒会说话,两边不得罪。那我问你,她多高啊。”
看来陈灵还是很在意身高这个问题。
“应该有165左右吧。”
陈灵“厄荷”一声说:“老哥,我什么时候才能长高啊,都快自卑死了。”
我说:“还好吧,155不算太矮,不是跟你说了吗,这叫小巧玲珑,可爱你知道吗?”
“可是我还是想要长高。”
“那你就向神祈祷让你再次发育吧,其实我觉得老天已经挺照顾你了,你身上凹凸部分大小都比较完美了。”
“去死,上大学以后学坏了啊,色狼。”
谈话间我们已经坐着的士来到H大附近的一家旅馆,我们要了两间房间。在我们刚离开两步就听见服务员小声说:“神经,出来开房还要两间房。”
另一个服务员开玩笑说:“他们嫌一个房间太小,有需要开辟另一个战场。”
陈灵明显也听到了,重重地踹了我一脚:“你们这里的人怎么这样,这是什么狗屁旅馆,连服务员都说这恶心的话。”
我委屈的说:“这关我什么事啊,旅馆开在大学附近,一天到晚出双入对来这里的大学生来这里做什么不用我说了吧。旅馆宾馆这地方确实名声不好,就算进去两个男的也要被看成同性恋。”
半夜的时候陈灵穿着睡衣跑到我房间说睡不着要我陪她聊天。我疲累地坐起身子往里面挪了一点位置,说你快进来吧,别着凉了。陈灵嘟着嘴站在原地看着我,说不要。
我说行你到床上来我下去。说着作势欲往下走。陈灵笑着对我皱了一下鼻子说“相信你吧”就爬了上来,一到床上来就抱着我的胳膊说好冷啊。
我说你小心小心,曲线太好了,我这人定力差经受不住诱惑,一会别出什么事情。
陈灵捶了我胸口一下说:“你敢,我可告诉你我还是处女。”
说实话,我在被窝里紧挨着她柔软丰满的身体同时又要以意志力控制着自己的理智确实是一件挺痛苦的事情,而她的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我想她应该也有谈几场恋爱了,怎么就没有一个男朋友完全地征服她?
“老哥,我……换了一个男朋友。”陈灵眨着大眼睛说。
“这方面你要节制一点,别老别人的感情,太不道德了。”
“说什么话嘛,是他追我的好不好。”
“你用什么理由把前任男朋友蹬了?”
“我说我对他没感觉了,他说他也是一样,就快乐分手了。”
“你真是个妖精,你都谈几个了,怎么还可能是个处女?”
“你们男生就这恶心,和我谈朋友的都提这要求,最快的刚交往两周就想要我。老哥,你要是谈女朋友的话能坚持多久啊?”
我抓了抓头没有回答,而是转换话题说:“没有想到你还挺保守的嘛,知道保护自己。”
“我总觉得交往中的男朋友哪一天就会离开自己,还是把自己第一次留到结婚吧。不过老哥,如果以前你做了我男朋友的话,说不定我会给你。你给我一种感觉,不论我们是什么关系你都不会离开我的。”
我被陈灵这句大胆的话弄楞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心想或许错过了再来一次感觉就不大一样了吧,如果没有遇到郑云的话,我现在一定会把她抱在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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