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训营(更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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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训营(更新完)
天赐上了马车以后,果真再无机会送消息出去。
不过黑剑的待遇好了很多,国师给他单独安排了一辆马车,还有专人照顾,天赐知道国师的用意,但是只要黑剑性命无忧,也就任它去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
天赐现在有更急迫的事情要考虑,送信当然很重要,可是判断出国师下一步的动向更为关键,因为嫱玥国现在要应付的不止国师,还有虎视眈眈的昊天朝,这两个对手都不好对付,任何一个对手都有可能让嫱玥国遭受覆国之灾。
如果要同时应付这两个国家,只能最大化的利用国力和精力,尽量减少损失,就算这样,也要加上天时地利,嫱玥国才有希望度过这场危机。
可惜经过黑剑这件事,天赐身体更加虚弱,大部分时间都躺在车里,行动起来非常困难,好在有老太医同行,每天她都要喝下去几大罐药,不然整天都会昏昏欲睡。
现在天赐唯一能用的就是脑子,这也是她全身唯一能动的地方。
她清醒的时候就在想:国师要打仗,单凭现在他们这么些人,肯定是不行的,他一定有大批军队藏在某个地方,这次旅行就是为了去调动那些士兵,攻打嫱玥国。
那批军队平时有人在指挥,国师想拿下兵权,需要有个“尚方宝剑”,而这个“尚方宝剑”就是仙品哥哥,不过国师就算拿下也需要一个熟悉的过程、、、这些猜测天赐都已经跟国师说了,而且从国师的反应得到了证实。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是:那批军队藏在哪里?
要知道,一群军队并不是一群蚂蚁,要想藏起来并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要解决他们的吃喝拉撒,还要进行军事训练,而不被人发现那简直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天赐首先想到的是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她开始在脑子里苦苦的搜索地魈国周围的荒漠,树林或者山野。麻烦的是,地魈国周围除了往东边的江城,其余的三个方向都比较荒凉。
那么这三个方向哪一个是呢?
天赐越想心里越乱。马车一阵颠簸,胃里又是翻江倒海的难受,天赐忍不住大吐起来。老太医抓了一把药,说:“丫头,还是你运气好,这几天药量充足,我就给你煎一副止吐的药吧。”
天赐心里一直烦躁,随口说道:“一定是最近路过的都是小镇子,你们这些男人跑到镇子上去买药,这些地方官真是没用,他们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
老太医胡子一吹,得意的说:“丫头,这就是国师高明的地方,他交待我们偏偏是到大城市去买药,这样才不引人注意。”
天赐不禁联想到,许将军说过高明的杀手总在闹市设伏。她突然明白了一件事,自己实在是低估了国师的智力。其实原先所有的猜测都是错误的,当自己以为自己猜到国师的意图而洋洋得意地时候,国师早就在一边偷着乐了。
天赐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以地魈国为中心,在它周围有十天以内路程的大城市东北南各一个,东边的江城可能性不太大,那么就剩北和南的奇芗和沿禾,这两个城市都很繁华,而且人口众多,几万军队混在其中应该不成问题,吃喝拉撒的问题全都解决了。
天赐在心里暗暗的埋怨这些地方官,自己的属地出现了大批的军队,竟然都毫不知情,如果他们早发现了上报,提前剿灭了也不至于出现这样的局面,。
这是什么原因呢?
天赐的头开始疼起来,老太医看到她眉头紧皱,警惕的问到:“丫头,又在动什么歪主意了?”
天赐勉强笑着说:“我在想,你什么时候去看黑剑?”
老太医松了一口气,跟天赐同行实在是一件苦差事,国师每天都要把他细细询问一番,天赐说了什么,干了什么,什么表情,一点细节都不放过。更麻烦的是,对于自己的言行国师也同样留神,比如怎么跟天赐谈话,什么表情,动作是什么,国师反复告诫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上这个丫头的圈套。
只有黑剑这个问题,可以如实回答。
老太医说:“那小子现在好多了,他知道你对他那么的重视,心情大好,身体恢复的很快,过几天就能下地了,所以不需要我天天去看他了。”
天赐舒心一笑,这对她是最大的安慰,明知道老太医毫无保留的告诉自己黑剑的状况,是国师的一种策略,黑剑的情况自己知道的越多,自己就陷得越深,不管干什么都会考虑到黑剑,更不容易打主意逃跑或者对抗。
天赐其实早看出了这一点,她还是心甘情愿让国师拿黑剑做一个筹码要挟自己,这样黑剑受到的待遇就会好一些,她不愿意再拿黑剑的性命冒险了。
天赐故意夸张的说:“可是我真的很希望你今天再去看看黑剑。”
老太医只好说:“好吧,我马上过去看看。”
天赐接着不经意的问到:“如果你出去了,太阳会不会很刺眼。”
看到老太医疑惑的看着自己,天赐叹了一口气说:“整日被囚禁在这一方小小的马车里,时间长了真的就不需要白天和黑夜了,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太阳了,真羡慕太阳刺眼的那种感觉。”
老太医看到天赐苍白的小脸微微仰起,长长的睫毛微垂,映出下眼角一圈浓重的阴影,老太医有些于心不忍,这个小女孩才16岁,而且从小在皇宫长大,旅途的劳累加上毒根深种,她小小的身躯不知道要忍受多大的折磨,可从没听到她的一声抱怨,而且也从没有为了这件事情哭过闹过。
老太医掀开马车门,伸头朝前看,温和的说:“现在是早上,太阳不会刺眼。”
天赐等的就是这句话,太阳早上在东面,老太医朝前看,说明现在马车正在往东走。
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淡淡说道:“哦。“
老太医说完犹豫了一下,看一眼天赐,还是帮她去看望黑剑了。
可是天赐马上就笑不出来了,东面是江城,难道他们的目标还是江城,自己的判断又错了?
天赐唯一能知道得就是,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国师绝对不会选择一个很远的地方放置军队,所以自己并没有多少时间。
一定有什么因素没考虑到,想到这里,天赐感觉到胸口一阵憋闷,只好大口的喘气,闭目养神,脑子也停下来休息了。
一觉醒来,马车停了,马车门打开,老太医说:“丫头,下车吧,咱们要进城了。”天赐终于结束了10天的痛苦旅程,她下了马车,四周一片漆黑。
天赐因为身体虚弱,几乎站不稳,双手扶住马车,她语气微弱的说:“老太医,是进男训营吗?”
老太医再也掩饰不住吃惊,看着身边这个瘦弱的小女孩,说:“丫头,这10天来,你一直都在马车里,你怎么知道我们到了男训营。”
天赐竭力平稳了呼吸,故意装作很轻松样子,避重就轻的说:“因为男训营里都是男子,我想男人了。”
想到玩具,天赐说不下去了,她干脆装作力气用光,虚弱得靠在马车上大喘气。
老太医当然没听明白,但是他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他匆匆找到国师,两人就在不远处说着话,还不时向天赐这边看。
天赐自顾靠着马车休息。
天赐明白自己在孤注一掷,让国师知道自己比他想象中的聪明一点点,只会让他更加防范自己,可是另一方面,他为了更好利用自己,会更加优待自己,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
果真,两人谈完话朝这边走来,国师难得温和的说:“等一会给你换一辆马车,你就上车休息一会吧,积蓄一些体力,然后步行进城,住处我都安排好了,小奴又给你配了十二个,你就安心养病,黑剑我会替你照顾。”
男训营其实分为两部分,最早的部分当然是训练少男的营地,管理严格,只有男子出入。
接着在周围修建了客栈、餐馆满足前来探视的家人需要,这个地区自发形成一个小镇,慢慢的很多女子都会亲自前来选婿,来得人档次也越来越高,贵族们甚至有长期的机构,比如皇家在这买宅制地,有官员常驻为皇宫增选秀男。
这些都引发了小镇的繁荣,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大的城市,里面的设施、服务、娱乐项目在国内都数得上。通常人们说的“去男训营”其实指这座大城,真正意义上的男训营是进不去的,除了玩具这些要接受培训的少男。
因为这里是在一片荒地的基础上形成的城市,加上城市的特殊背景,从功能上偏重服务性、娱乐性的,加上位置处在国家的中间,从战略上讲并不重要,官府对城市的管理就弱一些,城里没有正式防卫,城门从不关闭,所有人群随意出入。
不过因为男训营的匾额是皇上亲自题写,为了表示对皇上的尊敬,所有人入城都会叩头而入,乘车或骑马当然都要下来。
天赐也不例外,她在车里养了一阵精神,然后在两个小奴的服侍下,慢慢走入城门。
天虽然非常黑,城里还是可见明亮的灯火,华丽的高楼,隐约还能听见欢郎的歌声和女人的笑声,这些纸醉金迷的人们一定不知道什么是亡国之恨,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危机已经在灯火的阴影下来到了身边。
天赐看着皇母的题字,正中磕了一个头,她在心里说:皇母,我该怎么办?你教教我,我们一定要渡过危机!
然后天赐上了马车,马车进入一个大宅院,天赐下了马车,被搀扶进一间小屋,国师紧跟着进来了,下人都支开,只有两人单独相对,天赐明白,她最担心的时刻终于来了。
她故意慢悠悠的说:“国师现在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办,怎么有空到我这闲聊。”
国师盯着天赐,阴沉沉的说到:“女人,现在的形势你很清楚,隔壁的大屋里我临时给你增派了十二小奴,你是打算先用情保暂时留住性命等待机会?还是打算现在就为嫱玥国牺牲?既然你知道我很忙,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有耐心等你。现在就做决定吧!”
这个决定太难做了!
天赐突然大叫一声:“啊呀!”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国师一看天赐晕了过去,冷冷的说:“女人,别玩花样,没用的。”

天赐还是一动不动,国师迟疑了一下,上前摸了摸天赐的鼻息,天赐的鼻息有些微弱,国师不能判断,唤一声:“来人”没人应答,他只好自己去找太医,留下昏死的天赐一个人在小屋。
国师的身影刚刚消失,天赐就听到一声冷笑,她睁开眼睛一眼,紫衣人站在面前,天赐皱了皱眉,说:“是你!”的e0
紫衣人俯视天赐,高傲一笑,不屑于回答,点了天赐哑**,拿起地毯,卷起天赐就走,就像对待一个阿猫阿狗。
几个起落,就出了国师所在的庭院,隐没在黑夜中。
过了好一阵子,地毯才打开,天赐被放一张床上,她竭力睁开眼睛,打量四周,这是一件不大的卧室,布置却非常精致,屋子墙边是一排排书柜,用昂贵的红木制成,正中的桌子上摆着一套上好的茶具,床上的寝具都是光亮的丝缎,而且,黑剑就躺在床里边,炯炯的双眼热切的看着天赐,带着惊喜,黑剑叫了一声:“主人!”
天赐“哦”了一声,柔声说到:“你乖乖的睡吧,我们女人有事要谈。”黑剑幸福领命。
天赐背对黑剑,视线落到床边站着的紫衣人身上,对方正在居高临下的看着天赐。天赐也毫不示弱的回看向她,虽然努力的抬着头有点困难。两人各怀心思,都没有开口,这是一场心理上的较量。
良久,天赐率先打破了沉默,她舔了舔嘴唇,突然说到:“我要喝茶。”
紫衣人没料到天赐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很明显的愣了一下,还是走到桌边给天赐倒了一杯茶,天赐喝完以后,瞟了一眼紫衣人,她已经坐在桌边的椅子上了,很显然,她有的是耐心跟天赐玩心理战。
天赐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慢悠悠的说:“造型端庄,线条挺健,釉色粉青,浑厚滋润,如玉似冰,很好!”
紫衣人本来全神皆备,听到天赐夸她的茶杯,高傲的神色中本来清冷,添加一丝得意,更见高傲。
天赐好像根本就没意识到对手更加得意,继续说:“坯体的厚度仅为釉层的三分之一左右,坯薄釉厚。釉层中还攒聚着无数微小如珠的气泡,称之为“聚沫攒珠”,”
天赐话锋突然一转,说:“这是典型的官瓷,而且粉青色是专为是皇母六十大寿烧制,仅有十六件,这人能送你这套瓷器,除了说明她手眼通天,也说明跟你交情不浅。”
紫衣人听她道出瓷器的来历,点出宫里有人跟自己来往,按照她的性格,自然是不会躲躲闪闪,索性直接承认了,大笑一声,说:“哈!你还不笨!开始我实在是错看了你,以为你就是一个生长在温柔乡,只知道**风月的贵族小姐。
天赐苦笑说:“你没看错,开始我确实是这样,但是不管是谁,当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了,保命就会放在第一位,这时候就要拼命转动脑子,发挥所有的潜力,人自然也变得聪明了。”
紫衣人看到天赐眼中一抹苦涩闪过,知道她大概猜到谁要买凶杀她,心中不免有些感慨,说到:“你既然身在皇家,当然在享受种种特权的同时,也要享受皇家的风险。”
天赐这时已经恢复坦然,说:“是的,这件事我早已想通。所以你就直接说吧,你掳了我来,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
紫衣人没料到天赐突然话题又转,又回到她最初期待的话题,但方式不是她想要的。
从一开始两人谈话,每次都是天赐掌控话题,紫衣人都是被动跟进,她自然不甘心此次又落下风,在停顿了一瞬以后,终于忍不住发作,故意傲慢的说:“首先,我救了你,救命之恩,你应该感激涕零,你不应该这样跟你的救命恩人说话;其次,现在你的命在我手里,你应该绝对服从我,更不应该用这种语气对待我。”因为要急于抢占上风,话中没有藏住焦躁。
天赐看到紫衣人已经犯了心理战的大忌,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反而更慢更平静的说:“首先,你救了我,那是举手之劳,我可以感激你,但不会感激涕零。其次,我的命是在你手里,那是因为对你有用,所以跟我用什么语气对你说话无关。”
对于后半句话,紫衣人无从反驳,但是对于救人这事,是她的得意之作,她傲然一笑,说:“我救了你,怎么会说举手之劳,你知道吗?现在多少人马都在找你?你的忠诚的部下许将军带着她那帮残兵败将,发誓要把你失踪的周围翻个底朝天;你的慈母昭告天下,发动全国上下,悬赏你的任何线索;还有你的痴情的家中人,变卖了全部家产,还说动娘家支持,雇用情报团,如果不是他骨子里的大家公子作风,他恐怕就要浪迹天涯来亲自找你了。”
天赐突然听到梧桐的消息,心中一酸,又一痛,紫衣人看到天赐不再接话,自顾兴奋说下去,“可是只有我!先发现了你在地魈国的信号,然后一路跟踪,如果不是我精心策划,你怎么能逃脱那个老狐狸的手心。”的f7
天赐心情不好,讥讽的说:“我理解你得心情,如果自己精心做成了一件事,却无人喝彩,是一件多么难堪的事情。”
紫衣人自信之极,这句话根本撼动不了她,反辱相讥,说:“那么我是否应该请你喝采,庆贺你成为我的座上客?还是我的阶下囚?”
天赐被她这么一刺,反而恢复了冷静,她淡淡地说道:“当你为成功解救我得意的时候,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我布得局,你相信吗?“
紫衣人自然是不相信,她玩味的的看着天赐,就像猫看着老鼠。
看到紫衣人的眼神,傲然中隐含霸气,深沉睿智,洞察一切,天赐突然觉得自己在这双眼睛下无所遁形,本来打算想对待国师那样虚虚实实分析一阵,现在一个字也讲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起来,担心面对这样的敌手,任何小心眼都会被对方抓住机会,担心被她看低,担心斗不过她,天赐犹豫了一阵,决定老老实实全说了。
天赐耐心解释说:“那日我的鸡毛信被人掉包,开始我非常惊愕,后来便想明白了,一定是有人在跟踪我,而且应该不是朋友,如果是朋友的话,当场有机会救我的,可是没有救。但是既然跟在我后面,必然是有所图谋,至于图谋什么,坦白的讲,我并不清楚。”
紫衣人有些相信,但聪明的不知可否,天赐继续说:“但是跟踪人是唯一可以帮助我脱离国师的人,所以我制造了机会,让国师给我增加了小奴,国师跟我单独谈话,这些都是我给你制造的机会,而且,在最后关头,我昏了过去,逼你现身。”
天赐再一次直视紫衣人霸气的目光,无形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天赐还是挺了挺胸,尽量平静的说:“所以,严格的讲,是我利用了你,利用你帮我摆脱了国师!”
看着天赐胜利的眼角,隐隐含笑,紫衣人铁青着脸,沉默一阵,空气异常的紧张,突然,紫衣人哈哈大笑,一直笑道天赐由兴奋变得莫名其妙,再变得尴尬,最后满脸通红,紫衣人冲着门外大叫一声,“带上来!“的49
天赐也看向门外,等着看她玩什么花样。
两名少男僵直的走进来,他们带着黑色的面罩,沉默下跪施礼,紫衣人对天赐说:“这是我新收的两名小奴,要找到这两个尤物可真不容易,我千里迢迢到跑到鹊央,不过还真值得,他们虽然穿着严实的服装,表演的内容却极为**,一个跳艳舞,一个唱淫歌。”
看到天赐脸色变得苍白,他继续得意的指着一名少男说:“他的身体的关节柔韧灵活,舞姿钢劲有力,刻意作出许多高难度的摆动低伏,既含蓄又露骨,比那些敞胸露怀的欢郎更诱人心魄、、、”
“哇!”天赐彻底被打倒了,她大吼一声,趴在床边呕吐起来,紫衣人冷笑一声,还不放过,接着说:“本来很想让你看看他们跳舞唱歌的,可是他们现在是我的私人物品,要守夫道,实在是不方便给你看,嘿嘿、、”
天赐头痛欲裂,两手抱住头强忍住呻吟,她艰难的说:“杀母仇,夺夫恨,算你狠!”
紫衣人终于打倒天赐,哈哈大笑,天赐尤觉刺耳,抱头的双手赶紧捂住耳朵,突然听到“啊”的一声痛叫,抬头一看,黑剑已经恶狠狠的扑上,抱住紫衣人双腿,用头去撞他下腹,没想到黑剑虚弱的身体竟然爆发出惊人力气,紫衣人吃痛,出掌猛击黑剑头顶,天赐一看不妙,大叫一声,“黑剑,快放开!”黑剑听到天赐声音,双臂一松,紫衣人得到自由,本能往后一退,击出的手掌落空。
她再看看黑剑,黑剑睚眦迸裂,要不是天赐命令约束,恨不得就要扑上来咬她一口,饶是她知道黑剑重伤力弱,也是心生惧意,不在炫耀胜利,带着两个小奴匆匆离去。
自此紫衣人再没出现。
天赐跟黑剑被软禁在房中,三餐有人定时送来,生活却也优越,黑剑又可以每日陪伴天赐,心情大好,身体恢复的极快。
天赐身上的毒虽然没有药物调制,但她有意控制,并不怎么跟黑剑亲热,所以也没怎么发作,天赐知道现在外面一定和热闹,却无可奈何,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书本上面,每日埋头苦读,好在房里有大量兵书,正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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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木爪子,君夕,贝贝,PAPADELAN,点心兔兔(新面孔),木爪子(再提一次,呵呵)暗暗,星空猪宝贝,络,蛮蛮不乖,PAPADELAN,
雪儿精灵(亲,对不起,偶手痒,想让女主发挥聪明才智,要打仗了,)盗子,:(*^__^*)嘻嘻……(沙发,真快!)
兔兔评论:《不是处男我不要》打分:2发表时间:2007-08-2519:50:15所评章节:23
我好像一直在看霸王文,罪过呀罪过,说起来,天赐是不是有孩子了?
晕!你看得霸王文太多了,不知道这是谁家的故事、、、
偶总算写完了,吼吼,交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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