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失去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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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跑了多久,言尔已经快要吃不消了。其实只有他一个人在跑,前面的何公公根本就是以小碎步飞速行走着,而且不难看出,他是个习武之人,并且武功极佳。
言尔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人竟然是皇上身边的贴身公公。
公公行动十分敏捷,不像言尔跑得已经开始跌跌撞撞了。
快到东门的时候,何公公一个飞转,一下子转进了身边的一个小道。
正当言尔也想跟着转进去的时候,一把锋利的刀毫无征兆地架上了他的脖子。措不及防的言尔立刻停住了脚步。
被发现了!一阵寒意袭上他的背脊。
言尔明白,这样的情景,被灭口已经是自然的事了。
可是当何公公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后,惊讶之情全部呈现在脸上,但很可惜,他蒙着脸,言尔看不见。
“何律!果然是你!”
一个诡异并且听一次就觉得厌恶的声音从何公公身后传来。
他眉头一皱,使劲将言尔推出了小道。由于用力过猛,言尔则因失去重力而狠狠摔在地上。他一阵强烈的酸痛毫不留情地刺入他的臀部。但是很快他意识到自己是摔在大道上,非常有可能被经过的巡逻侍卫军发现!想到这他便不顾及疼痛一骨碌爬起来,迅速躲到旁边的大柱后,偷偷观望着小道上的一幕。
一个穿着侍卫军首领服的男人站在何公公对面,脸上浮现出一片令人作呕的邪笑:“何公公,你身份果然不是那么简单啊!快说!为何要偷皇上的御前令牌!”
言尔想揉了下眼睛,想看清楚那人到底是谁,可是子时的天真得太黑了,那人离得那么远,根本不可能看不清他细致的模样。
“哈哈——我作何要告诉你!”何公公丝毫没有胆怯的笑着,他根本不把眼前的男人放在眼里。
这样的表现很容易地就激起了眼前人的怒意。
男人憎恶地吼起:“死到领头,还要嘴硬!”
“那到未必!”何公公轻笑了声,冷冷吐出四个字:“知——我——者——死——”
“看剑!”何公公刚一说完,男人已经拔剑而起,一个飞跃直逼向他,他一个闪躲,很轻巧地躲了过去。
当男人所处的位置靠近言尔的时候,言尔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竟然是南门的侍卫军首领扬因!
东南西北四个大门的侍卫军首领都是经过严格挑选而训练出来的精英中的精英,他们个个身怀绝技,武功了得,一般人若招惹他们四个,绝对是自寻死路,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公公竟然那么轻巧的躲过了扬因的每一次攻击!
杨因的脸上因为每次落空的出招而显现出强烈的惊讶,他根本不能相信,有人竟能躲过他扬因的步步死招!
就在他因为惊讶而走神的时候,何公公又一个利索的转身,轻巧地跳到杨因,将手中的利刀一下子刺进了他的背部。
一股热涌瞬间冲上咽喉,鲜血喷洒在何公公的黑服上,杨因瞳孔迅速放大,惊讶与恐惧毫无掩饰地表现了出来。
“怎``````怎么可能!”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痉挛,“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面上。
“你``````你到底``````是谁!”
“呵呵,真可惜,即使你死了也不会知道是谁了杀你。”
语毕,何公公一个抽手,将杨因背上的刀抽了出来。
顿时,鲜血直射,拼命般地逃离了那据即将面临死亡的生命。
杨因的脸因抽搐而狰狞,极其丑陋的面目在死前全部可悲地显现了出来,他惊恐地瞪大双眼,也许他根本不想死去,因为他觉得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十足地把握。
但是,很可惜,他小看了眼前的公公``````所以死亡对于他是必然的。
何公公在他的血上洒上了点不知名的粉末后,很不自然地回头望了望言尔藏身的地方,心头一股不安。
但最终他还是搬起倒地的杨因朝身边的井口走去。
“嘭”一声,杨因被重重地扔了下去。
“谁在那!”
大道上传来巡逻侍卫军的声音,想必他们是听见了刚才的闷响才来的。
言尔警觉地转身去看,确认了下侍卫军有没有发现自己。因为躲得很好,而且他身材纤细,所以整个身体都被这根庞大的柱子挡住了,
他们果然没发现自己,言尔如释重负般地轻吐了一口气,紧绷的心口终于舒展了下。
可是当他再看向何公公那边时,却不见其人了,地上的血也没了!
何公公到底是什么人?
“没人,大概是野猫吧。”一个侍卫军对身边的同伴笑了下,道:“走吧,到别的地方去看看。”
他的同伴点了下头后便走了。
言尔刚想走出来继续朝东门赶,却在这时被一只手用力捂住了嘴。
“别出声!”
说话的声音言尔认得,是锦!
锦将言尔小心地拉到小道上的偏房里,小心地关上门。
“锦``````”
言尔在看见锦的一刻,就已经忘却了刚才令他惊心动魄的一幕。
锦将言尔握住言尔的手,一个用力将他一下子拥入怀中。
一阵急促而又狂热地的吻地落在言尔唇上,言尔被他搂得死紧,他的吻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深,锦最终还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双手在言尔身上肆意且疯狂地乱摸起来。
“嗯``````锦``````言尔快要喘不过气了。”
话音刚落,锦就一把将言尔推到了身边的床上,整个人也全部压了下去。
“言尔,我``````我好想``````你。”
也许是**所扰,锦已经有点口齿不清了,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抚摸起言尔轻柔的发丝,眼神中则充斥了深深的思念与爱意。
言尔伸出双手温柔地搂住锦的腰肢,锦因此而发出一丝低低的呻吟。
“锦``````”

言尔温和的带有挑逗般地唤着眼前的男人,他双手从锦的腰部慢慢抚向他的背脊,熟练地安抚,让锦的**大增,又一阵猛烈的吻袭上言尔美好的双唇,锦的舌尖轻轻地描绘着言尔几乎完美的唇型。
此时,言尔感觉到丝丝的麻痒,不自禁的呻吟起来,他的嘴被锦的舌尖撬开,滚热的舌头在言尔的嘴中胡乱探索,言尔的眼神渐渐迷离,**不断地高涨。
锦将言尔的腰带扯开,单薄的衣服顺着腰带的松懈而滑落,娇艳欲滴的身体在锦眼前毫无遗漏地展现出来。
他亲吻着言尔的每一寸肌肤,双手在他的身上不断游移与摸索,从勃颈到锁骨,再慢慢滑向身前的殷红,轻巧地摆弄,按捏。
这些举动都让让言尔无助地喘起大气,他的的手也开始熟练地挑逗着锦健硕的身体。
锦低下头,用舌尖轻点言尔胸前熟透的小果实。
“啊``````”一阵呻吟,言尔早已高高挺起的部分抵上了锦的腹部,锦在言尔胸部前挤按手慢慢滑向他的腹部,继而又滑向了分身。脱去了言尔的裤子后他也利索地卸去身上的衣物。握住言尔挺立的分身,爱抚般的舔吻着,舌头的律动带给他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言尔惊讶地不知所措,他没想到自尊极强的锦会为他做这样的事情,以前在倌里向来是他为别人做的!
但由于被**所困扰,他又无法抵抗,条件反射一般地将双手捧住锦的头。
锦一把抓住他的手,反举到他自己头上,让他在自己眼前摆出一个无助的姿势。
万分怜爱地看着这个他思念多日的男人,注视着他涨红的脸颊,迷离般的声音自他口中发出:“言尔,你过的好吗?”
言尔望着眼前眸子中爱意占据**大部分的男人,心里一阵酸楚。
“锦,我很好``````倒是你,皇上没为难过你吧?”
男人笑着摇了摇头,俯身吻向了他身下的人。
“嗯``````锦。”言尔转过头去,让锦扑了个空。
锦微微皱了下眉,疑惑地问道:“怎么了?不喜欢?”
言尔用力地摇头否认道:“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锦迫切地问道,抵住言尔的双手不自觉地紧了些,好像害怕身下的人会溜走一样。
言尔轻咬了下唇瓣,表情十分悲然地说:“锦,我违背了对你的诺言``````以前答应过我只属于你的,可是现在``````皇上他``````”
想继续说下去,可是言尔突然发觉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说再去思考了。
“傻瓜,你也说了他是皇上``````我不是也因此娶了玥宁公主``````”锦嘲讽般地蹙鼻一笑。
“公主她怀孕了``````”言尔毫无感情般地说道。
沉默了许久,锦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锦,他是你的孩子,一个无辜的孩子``````”淡淡的语气让他们俩不自觉地难受起来。
锦最终还是点头了,苦笑着说:“是洞房那天我``````被逼得``````所以``````”
言尔没等锦说完便抬头抵住了他的唇,这个吻充满爱意与无奈,他不想再听下去,因为,他害怕听见他不想听到的话。
“锦,你变了,变得不那么骄傲了。”
“噢?也许吧,但那只对你``````”锦挑了下眉,斜嘴笑了下。
“只对于言尔?”言尔脸上刚褪去的红意再次袭了上来。
锦不语,只是将手慢慢滑向言尔的菊**,小心地探了进去。
异物的伸入,让言尔收缩了下,但这个动作在锦看来简直就是迎合他。
锦将手指在他体内不断**着,一阵阵快感散发到言尔身体的每一处,言尔轻声呻吟起来。
“啊``````锦``````”
锦邪媚地一笑,柔腻的低语道:“言尔,想要吗?”
言尔略微点了下头,锦拔出手指,拦腰抱住言尔,他早已挺立的分身瞬间刺进了言尔的体内,因为来的太快,言尔张嘴轻呼了下,可是这样的轻呼却被锦用双唇抵住了,剧烈的撞击让言尔不知所措,伸手用力抱住锦的身体,开始疯狂地回应着他的每次撞击。
“嗯``````”锦也因为言尔的主动开始喘起大气,轻哼起来。
言尔的眼睛逐渐增大,锦顺势吻住了言尔达到**时的叫喊。
灼热的液体流入言尔的体内,言尔的***则喷洒在两人的腹上。
**过后,锦躺到了言尔的身边,抱住言尔已经酥软的身体,轻吻了下他的前额。
“言尔,爱我吗?”锦抚摸着言尔的脸蛋,低语问道。
“``````”
“怎么了?难道你要给我否定的答案?”锦蹙眉冷言问道。
“不是的!”言尔立刻摇头辩解,“不是那样的!”
锦凝视着言尔的眼眸,柔和地轻言问:“那是怎样?”
“我爱你!”言尔咬了下牙关终于将自己藏于心地的话说了出来,以前他一直以为他是得不到爱的人,可是最后他还是忍不住要争取,他不像隐藏,因为他怕失去,在他的记忆中他觉得自己好像曾经失去过太多重要的东西了,所以这次他不要再放弃。
“言尔,我也是。”锦将言尔深深拥入怀中,“自从第一次在兰霖倌见到你,我就被你吸引了,从没见过像你这样倔强的男孩``````”
房中一片沉寂,有的只是言尔平稳的呼吸声。
诺锦知道他的言尔太累了,所以怀里舒适的温度便很自然得让他睡着了。
小心为他盖上被子,抚摸上他的脸,爱意的低语道:“安静地休息吧,我的傻言尔,这里是东门,诺家军的领土,没人会来的,放心吧。”
可是锦他却不知道,即使身为将军的他拥有再了得的武功于洞察力,却还是因为**没有没发觉窗外那人的窥探。
那人见了房中此情此景,嘴角勾起了一道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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