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入仙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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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仙谷东门的是很多年前便工作在那的三个老头,赵三、张老头、老孙头,三个老头又新舔了两个青年,赵三的孙子和张老头的孙子。晚上的看守工作是最难熬的,寂寞无趣,天气又寒冷。和往常一样,他们支起了一个火堆,围着烤火。这时候,又陆续来了七八个赶着要在清早一开城门便出城去忙晨活的人,通常他们都会带来些酒菜孝敬守门的老头们,然后一边吃着酒菜,一边听着几位看门老头谈论仙谷的各类故事传说。今天也不例外,大家围着火堆坐满了一圈,又开始瞎扯起来了,话题东一个西一个,也没有个方向,说到哪是哪。
只听看门老头老孙头说道:“你们谁到是和女鬼一起逍遥快乐过?不瞒各位,我老孙头前些天就有过这么一次。我记得前天夜里,我出谷去打猎,想弄得一些皮毛和兽肉换一些酒钱。就在我抽袋烟休息的功夫,犯起困来,我便倚地而睡。不想做起了春梦,梦见我和我老婆正在床上干,老婆的**使命的晃着咧…”。听到这赵三接话道:“得了吧,赶紧换一个故事,你老婆那死鬼要活到现在也要六十多了吧?就你老婆长得那样子,别说六十岁,就是十六的大姑娘光**我也不会瞟上一眼。”…哈哈…引来众人大笑。这可把老孙头惹火了:道“你猴急个屁呀?你老婆能漂亮到哪去?和女人在一起,‘只会脱了裤子办事’这句话说的就是你这种急猴的人,也不会调个情,逗个乐啥的。好的可在后头嘞,我还真遇到了个大姑娘…”。“赵三,你就让他讲嘛”,“是啊,你就让他将嘛”众人一致说道。被打断的话语权又回到了老孙头:“我春梦正做着嘞,突然感觉下半身一阵凉意,把我给冷醒了。我往下一看,只见一个姑娘正在脱着我的裤子,都脱到大腿下了。这怎么得了,可把我吓坏了,赶紧去拉我的裤子,说道:‘姑娘,这可使不得,男女授受不亲’。这姑娘非但不放,还哭了起来,还说…是哪个哪个地方的闺女,刚过门的时候老公便死了,从来不曾尝到过男欢女乐之事。方才走夜路时看到公公在这躺着一柱擎天,便春心泛滥,不禁冒犯了公公…。说完后也不拉我裤子了,随即脱掉自己的衣服,那皮肤像缎子一样光滑,**像两只白兔子。只见这姑娘双手摸着**爹声爹气的喊道:公公帮我!公公帮我!。你们说我能忍得住吗?能忍得住吗?我把手往下面去掏,好多水嘞,滑嫩滑嫩。我的一个手指头一下就滑进去了。”说到这孙老头卖起关子,开始吧嗒吧嗒的吸起烟来,“嗨哟,孙老头,都这时候了,你就别卖关子了”。“后面呢,后面呢,快讲啊,老孙头。”“后面呀,一声该死的鸡叫,姑娘慌慌张张的就烟消云散了,我再一次醒来,发现原来还是一个梦,我便起身收拾收拾东西,竟然发现自己方才睡在一座无碑坟墓上”。“我说你无聊不无聊,闹了半天,最后还是一个有头无尾的梦啊”。众人陷入了沉思,仿佛还在老孙头的故事里没有走出来,唯有老孙头吧嗒吧嗒一边抽着袋烟,一边要着脑袋自言自语到:“真他妈可惜呀,可惜呀!”
“嗨嗨,你们谁还记得当年发生在杨家的那起无头悬案吗?真是奇了怪了,一觉醒来,吴坤的头就没了”,赵三抛又出了个新的话题,接着说道,“没有任何打斗声,门也不曾开得,可是仙谷有神造力场保护,鬼怪进不得来,要不然我还真当是鬼怪所为嘞”。老孙头道:“啧啧啧…我看呀,黑寡妇说的没错,可能真是杨日杀的吴坤嘞”。赵三又道:“绝不可能,我赵老头可不相信杨日会做这等事情,知人知性,八大家族中我赵三儿还只佩服这杨家人嘞,这杨日可是仙谷后生们中的人中龙,鸟中凤。无论是人品还是法术,这八大家族中的后生哪个能及?”。老孙头道:“怎么不可能,那还能有谁?房门窗户都是从里面反锁的,里面就他们两人,好端端人头没了一个,又不是鬼怪所为,这当如何解释?”。张老头道:“我也不信嘞,当年的后生辈里,‘逍遥侠’王晨在法术上可算一字号人物,可惜生性放荡不拘,竟然连八贤的位置都看不上,要不然现在的八贤中定有他一个座位。这第二把交椅就得算杨家大儿子杨日了,不光法术一流,人品那更是没得说,我也不信杨日会作奸犯科”。赵三接话道:“可惜死得早啊,连媳妇都没来得及娶一个就死了,我都心痛啊,多好的后生,百年不遇”。老孙头道:“都怪8年前鬼王谷那场恶战,本是去偷袭恶鬼们的老巢,没想却中了埋伏,让仙谷后生辈死绝了,就剩下王晨和杨月两个后生得以逃回”。张老头道:“嗨…啧啧啧…,现在‘逍遥侠’王晨也死了,杨月也残废了。就剩得老八贤在,再小的一辈都是娃娃了,仙谷青黄不接啊,连一点希望也看不到啊”。“逍遥逐日擒青龙,踏雪寻梅月夜归…”,不知是哪个先唱起了这首词,其它的老者们也闭上眼睛,敲打着手中的柴火合唱了起来。这是当年谷中老百姓编写的一首词曲,歌唱的是当年的逍遥侠王晨和杨日为首的八位非凡少年,他们分别是:‘逍遥侠’王晨、杨日、吴青、周龙、司徒雪(女)、苗梅(女)、杨月、公羊夜。

只见一老者突然停止歌唱,张开微闭的双目,道:“还真说不定,娃娃辈中有一些看头咧…”。“噢…这话怎讲?”。“6年前,‘逍遥侠’王晨和九尾狐诞下一子…”。“呀呀呀,你是说那妖娃?不是说他们一家都被6位贤人逼死在家中吗?”。“可不是,但是当时死的只有王晨夫妇,没想到的是二贤大人杨宽及时赶到,救走了这娃娃。”可是要带妖娃回谷?”“哎呀呀,昨天二贤大人不是来了吗?还叫我们帮他传了一封家书,赵三,不是你去传的信吗?”。“赵三,这信里到底都怎么说呀?”。“去去,二贤大人的信,你敢拆开来看吗?一路上生怕弄丢了,我是贴着肚皮放的嘞。到了杨家后,我亲手交到了老太太手里的。”。“你们说这二贤大人失踪6年又回来,还神神秘秘的不进谷来,要我们传什么信,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难不成,他把妖娃也带来了?”
说着说着,天已经放亮,赵三、老孙头他们便去开仙谷的城门,城门一打开,便看见外面站了两个人早等在城门外,一老一小。不用说,这正是杨宽和小王君他们。赵三、老孙头瞪了瞪昏花的老眼,只见他们两位走入城来,杨宽道:“赵哥、孙哥,起得早啊。”“君儿,这是你赵爷爷,孙爷爷”。“赵爷爷好,孙爷爷好”。赵三、老孙头把目光投向这娃娃,不看不要紧,一看便吓坏了,这娃娃哪是个人,分明是个妖,两耳尖起,鼻子高挺,两眼细长。杨宽带着王君从身边走过,顿时吓得两个老头跌靠城门,不敢动弹,张口结舌的发不出一语。
谷主带了四大护法,六位贤人等一帮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仙谷东门口,是来接杨宽和小王君入谷的。这时候已经有一些早起的赶早活的百姓聚过来围观,只见谷主迎上去,双手作揖道:“杨贤弟,你这一走就是六年,让哥哥我好想啊”。“老哥哥,我又何尝不想着各位啊”。“外面荒蛮,还要带着个娃娃,杨贤弟你早该回谷中来了,省得吃那许多苦”。杨宽哈哈一声笑,对王君说道:“快叫谷主爷爷”,“谷主爷爷”。谷主摸摸王君的脑袋,道:“这娃娃真乖,几年不见,长这么大了,恩,快快长,将来谷中又要多一位英雄少年”。“哈哈,希望他今后能和他父亲王晨一样,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谷主和杨宽一来一去说着话,王君也弄不明白什么,只听方才师傅提到自己的父亲王晨,这是王君第一次听到‘父亲’一词,一个格外吸引小王君的名字‘王晨’便深深的刻入了他的内心,他知道这个人和自己的关系非同一般,只是还没有弄明白亲密到何地步,没有弄明白父亲究竟代表什么意思。人很多,很乱,王君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看着这些人头攒动的人群,小王君完全丧失了思维的能力。
围观的人越聚越多了,人们交头接耳,乱轰轰一片,把谷主和杨宽王君他们围在中间,却又保持一定距离,不敢靠近。后面还有人不断的跑来,有的在讨论王君的长相和‘预言妖娃’的事情,有的在谈论二贤杨宽消失6年重现的事情,有的也讨论到5年前杨月消失一年后失明而回的事情,还有的谈起了‘逍遥侠’王晨的事迹和故事传说,等等…,总之谈什么的都有。这时只见谷主对这四周的人群大声喊道:“各位仙谷中的父老相亲,相必大家都知道‘预言妖娃’一事,今天这娃娃能进得仙谷来,不被仙谷的神造力场所排斥,就足可以说明这娃娃不是妖,和我们一样,是个人。只是长相有点特别而已,谁家的娃娃能长出一般模样啊,总是有一些长得怪了点的,所以以后大家不用害怕,预言妖娃的事情,从此可以息事宁人了。”
却说围观的人群之中夹杂有两个人,穿的都是一身打补丁的粗布衣服,一个大高个,一脸大胡子。一个胖子,年纪都在30上下。只见其中胖子正欲走出人群,走向杨宽王君他们去,却被身边年纪稍长的大高个给按住了,胖子不耐烦的说道:“嗨呀,我说吕大哥,我们在林中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小主子。现在小主子自己回来了,就在我们眼皮底下,为什么却不要我去认?小主子回来了,我们王家的仇总算有希望可以报了。”“我何尝不想,随我一边来”,大高个把胖子拉到一处人少的角落,压低声音道:“这六七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找到小主子,为我们王家报仇雪恨,你也不想想,现在小主子他还只是个孩子,少不知事。你如何能跟他讲得明白?反而暴露了你我的身份。我看报仇之事情,还得从长计议,只要小主子回得了谷中,我们还怕没有机会吗?”
正在此时,城门外的空中高高的盘旋着一只鹰,鹰背上坐着两个人,注视着谷中的一切。他们正是妖界的飞狼、天鹰、青蟒三位,只听青蟒道:“飞狼兄,那娃娃现在进谷去了,我们又进不得仙谷,以后我们就跟踪不到了。我看这跟踪的任务也该到此结束了吧,我们总算可以离开这鬼地方,回妖界去了。”“恩!飞鹰,青蟒,我们暂且回妖界去复命,看看妖王怎么说,而后再作打算。”
青蟒在心中暗想到:“小弟王君,再见了,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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