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单兵越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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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轰!轰!
“砰砰砰砰!”
耿红旗第三颗手雷在95式步枪伴奏下怒放!
日军急救站顿时大乱,十几把步枪探出脑袋,在夜色里射击!
几名日军哨兵和女护士被炸倒!
日本女护士的椭圆形**飞溅!
乳晕真美!!
耿红旗没来得及欣赏,一个日军伤员已经狂冲到了他的面前。这家伙满脸鲜血,猛烈的摇摆着头,眨巴着眼睛。原来血水迷糊了他的双目,可能是刚才手雷的弹片击中了他的双眼以上部位,但这家伙很顽强,是个不怕死的,疯了要拼命来了。
耿红旗左手99伞兵刀从鬼子膝弯处狠命扎去,而后猛地抽开出来。那名鬼子啊的惨叫一声,松开了手,单腿往旁边一跳一跳的避开去,那只右腿正斜拖着,耿红旗右脚到了,鬼子脑门咚一声磕打在地上,哎哟一声,整个前身跟地面来了个全亲密接触。爬起来鼻子也歪歪的,眼泪都出来了。
耿红旗伞兵刀交到右手,又往前向着那名鬼子捅将过去。刚才扎的地方是腿脚的关键处,用力又猛,扎得很深,等于已经废了那孙子一条腿,”噗”匕首捅进鬼子胸腹去的那一霎,鬼子弓腰往后一缩,两手死死的捧抓住了耿红旗握刀的手向他这边用力,拼命想要减轻匕首刺进去的力度。鬼子满面血污的脸上布满绝望而又痛苦的表情,那张与耿红旗相同的脸扭曲了,眼神里流露出无比的恐惧的光,死死的盯着他。
耿红旗用力往前刺,敌人用力往后推。
一刺,一推,一刺,一推。
耿红旗肋部疼痛在加剧,两人僵持住,四只手手死命握在了一起。
二人面对面,一进一退,一退一进,像劝酒一般。
“再喝二两,伙计!”耿红旗狰狞地把“酒杯”递过。
“不能,不能再喝了!”鬼子疯狂把“酒杯”推回。
“咳,一杯酒喝不倒红旗,一顿饭吃不垮江山么!就二两!”耿红旗把“酒杯”再次递过!
鬼子脸上痛苦的扭曲越来越恐怖,眼里的死光越来越盛,耿红旗拼了全力,嘿一声,死命用力将刀狠狠插进他的小腹!再把利刃从他的手里抽脱出来,退了两步。
啊!鬼子无比痛苦的捂着胸口,慢慢的用一只脚往后面草丛里移动,慢慢的萎顿着倒了下去了。
“山口君!”两个漂亮的日本小护士疯狂跑出来,一个扑在那鬼子身上。
耿红旗本来想再补那孙子一刀,突见另一个护士手中榴弹发射器闪出死亡光芒。
我操!
“轰!”
一枚日军枪榴弹激发的巨大气浪将耿红旗掀进急救站右侧临时迫击炮掩体,整个人沙包一样直摔在掩体侧壁上。这一跤摔得不轻,没有穿防弹背心的他顿时被掩体内堆放的弹药箱等物体磕得几乎昏迷过去,身上的伤口大多迸裂开来,血水透过厚实的绷带渗了出来将披在身上的战斗服染红了一片,肋骨又断了一根,他耳朵里充斥着巨大爆炸声带来的轰鸣。看着眼前不断闪烁的爆炸的火光,身下冰冷的土地在爆炸中阵阵战栗,整个身体仿佛只是一只在怒海中被抛来掀去的舢板,随时都会沉入海底。
日本骚娘们!!他将一枚手雷狂甩出!
砰!砰…..砰……砰砰…!!整个日军急救站的火力点都开始向耿红旗这里扫射了过来,将他彻底堵在了这个凹地里,四处飞散的子弹几乎呈网状罩住了整个掩体区域,不断接近的子弹和榴弹将上千片钢珠弹片四散抛出,虽然在夜里打得不准,可毕竟是面杀伤武器,在洼地中耿红旗根本连还击的时间都没有,弹片在钻进四周的泥土中发出噗噗的声音.
干!干!干!他打了两个点射又扔出两个手雷,等敌人开始还击,他已经缩回头,没等他把身子展平,远处就传来了一连串剧烈的爆炸声!他顾不得暴露目标,抬头愕然地发现刚才还在猛烈射击的急救站此时已经是陷入一片火海之中了!
耿红旗的手榴弹走了“狗屎运”,不偏不斜刚好击中日军弹药储存点!
几个浑身高温燃烧日本护士狂喊着跑出来,被耿红旗95步枪瞬间扫成“朝鲜烤肉块”!
日军药用福尔马林水混合着大片硝烟,呛得耿红旗鼻涕眼泪横窜!
“我操!老子真有命!!”耿红旗的嘴都合不上了,足足有好几秒钟后他才发现日军急救站密集的火力早就停了下来。远处火光的映照下,有两个黑影正在相互搀扶着向东向走!
耿红旗的牙都要咬碎了!操,想逃!?决不!他几乎是暴怒地向黑影的方向打了一个长长的点射,黑影又被迫跑回急救站,看清了,是刚才那两个女护士,似乎都受伤了,
耿红旗又抄起来一支步枪,左右开弓,向燃烧的日军急救站发疯般平射!

两个十九岁的日本女护士叫阳子和美智子,那被耿红旗捅了一刀的日本伤员是阳子的新婚丈夫山口。此刻她们在一起蜷缩在急救站东侧瑟瑟发抖,耿红旗不但使用了步枪子弹,还针对她们投下了两枚手雷,子弹在她们数米高的空中飞散开来,高速旋转着如雨点般洒落在空地上,不少还直接掉进了手术台,紧接着就是一串爆竹般的炸响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火红的钢珠在冒火的急救站里纵横飞窜,在火中内的日军伤员和日本医护人员们瞬间就遭受了双重**!
对于耿红旗这样的疯子,两个日本女护士只能相互抱拥着给对方支持,而这样的姿势也是被弹面积最小的。她们周围不断有人惨叫着扑通跌倒,幸好刚才耿红旗大多数的子弹药都掉落在病房区的十字型拐角,两个小护士只受了轻伤。
当耿红旗子弹打光估计换弹夹时,嘎然停止后好几秒钟,她们都没有一个人说话,除了日军重伤员垂死的呻吟,急救站变得一片沉寂。
耿红旗举着手电筒,拎着山口走进来。
山口又负了伤。
重伤。
耿红旗手电强光直射在他脸上:山口那一张脸,一只眼帘已肿得核桃般大,唇角裂开。一嘴都是血。
“山口君!”阳子尖叫呼唤着。
耿红旗看了她一眼。
只看一眼。
然后他一手扯住山口的头发,定住了他的头觑,另一拳就击了出去。
卜。
鼻骨碎裂的声音。
还有阳子的尖呼。
“不!”
鲜血大量的从山口鼻端淌了下来,好像那儿上面有个浓血水龙头忘了关掣似的,
不过,也许他没听到自己鼻骨断裂的声音,却清晰听到阳子的呼喊。
“……吧……嘎……”
山口挣扎、喘息、语不成音,字句和着血块吐了出来。
“求……求你……放了我夫君……”
阳子用生硬的汉语哀求着,美智子的哭声顿时尖锐了起来,大概她也想呼求吧,但随即变成模糊不清的声音,她给耿红旗捂上了嘴。
“日本妞小嘴挺性感!”耿红旗偏着头。问:“就这要求?”
阳子点头,充满期待。
耿红旗再问:“没别的了?”
阳子摇头。
耿红旗突然一脚就喘了过去。
踹在山口的膝盖里。
山口闷嘶。
耿红旗的第二脚是向着山口的脸。
他把山口踢得仰脸倒下,用解放鞋踩着他的头,用力的盲扭着山口足踝,两个日本护士甚
至可以听到山口的头骨和雪地发出摩擦力的异响。
然后耿红旗一面力踩着人头一面啐着唾液的边说边骂:“操!做梦!!你们日本鬼子侵华的时候,也拿中国人不当人,也这样尽情凌虐!”
他掀起了整个头部鲜血淋淋的山口:“我要你亲眼看着我这禽兽,干你的老婆,啧啧……”
山口猛然一挣。但耿红旗眼明手快,已箍住他双臂。
山口一张口,血水井喷到耿红旗脸上,他一时闪躲不及,也一身血污。
“我操……”
耿红旗阴险的笑着。
“哈哈哈哈格格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越来越是猖狂。
“小鬼子!!老子就用这张血脸来跟你老婆开波、亲热,就当是替你在执行夫妻义务,哈哈?”
“你放了山口君,你让我怎么服务我都愿意!”阳子忍痛哀求道,挣扎着跪下来.
“那先操你!”
耿红旗用伞兵刀挑开阳子的洁白护士纽扣!
“真白啊!日本妞!!”
<此处删去三千万字!!!>
于是,山口的吼叫声中,阳子任耿红旗**,而且,还要**他一切要她玩的。
这一切,都在美智子美目睽睽下进行,而且,还在阳子丈夫惨嚎里发生。
日本护士阳子的哀呼转为哀号,求饶成了呻吟,像最贫穷国家的老妓女一般被淫尽着,还被迫发出各种声音,舔的、吹的、插的、含的,以及耿红旗在极度淫乐中威胁阳子做一些连她丈夫也羞涩于做的动作。
最后,她丈夫的惨嘶逐渐失音,没了声。
然后是耿红旗愈渐高涨的呻吟。
呻吟,乃至呼喊。
呼喊,甚至大叫:
一轮粗欲不堪的话语之后,耿红旗怪嚷出:“——好个日本妞,舒服死我了!”
之后,都静下来了。
山口和美智子都看直了眼。
阳子仍倦伏在黑暗中,修长的腿子和手臂,一抽搐就牵动一次粉红的乳浪,那儿还隐见水渍。她的三角裤已给耿红旗撕破、扯下来了,但三角地带仍黑茸茸的一大片,像穿了黑色内裤似的,那儿也胶粘了些液体。
“砰砰砰砰砰!”
耿红旗95突击步枪猛吼,子弹刮风般射出!
山口,美智子,阳子,瞬间被打得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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