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重点保护人提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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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医院里寂静极了,齐云的叫喊声凄楚地传向四面八方,惊得住院部的人打开窗子朝楼下观看。就在齐云叫喊得正起劲时,王欣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爬上了楼梯,听见齐云歇斯底里的叫喊后,他突然高喝一声:“齐云你这个糊涂蛋,难道你就不想查出杀害你父亲的凶手吗?”
王欣这声断喝真把齐云震住了,她像泄气的皮球一下子就瘪了,接下来,她又不甘心地凝视王欣的脸仔细辨别,仿佛她在哪里见过王欣似的。从齐云那双恐慌的眼神中王欣看出来在她的眼里闪耀着一种渴望和期待,闪耀着一种安慰和平静,同时也流露出一种矛盾的心理,似乎相信他,似乎怀疑他,当她左闪右闪环视左右的时候这才轻轻地问王欣:“你是谁呀?我怎么看你这样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似的?你也是警察吗?也是为了破案才来找我的吗?”
齐云反复审视着王欣,可是无论她怎么样努力思索她也想不起来他是谁了,此刻,王欣显得极其兴奋,迫不及待地问着:“你不认识我了吗?十几年前在一次运动会上我们跑混合接力你是第一棒我是最后一棒,现在居然把老同学忘得一干二净,告诉你吧我是大学毕业后就分配到了市公安局,他和我都是来调查金塔珠失踪之案的,为了追查凶手我们才找到你的,原来你一直住在这里你还好吗?”王欣问了一连串的话,真想知道关于齐云的一切。
“我听说有一个金塔珠挺值钱的,可是与我父亲被害有什么关系吗?跟你说实话我不愿意谈这事我父亲早就对我说过贩卖珠宝这行当是十分危险的职业早晚有一天有人会算计我们,我父亲他老人家为人老实本分平时就谨小慎微不让我管理业务,他担心我会卷入这场谋杀中。今天早上若不是我缠着父亲谈珠宝他也不会被人注意更不会被人杀害了,如果父亲被害是有凶手的话我也是其中之一。”这时的齐云十分内疚,为自己不听父亲的劝告而伤心落泪,旁边的林山听出了事出有因,便安慰她说:“你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珠宝商,可是他分不清敌友分不清谁是谁非结果就被人暗害了,我猜测凶手可能利用了你的摩托车和你到过珠宝店这事来掩盖杀人的动机并企图嫁祸与你转移我们的侦察视线。如果你不说出事情的发生经过我们就无法收取证据,既是浪费时间又是十分费事还使凶手逍遥法外,所以你不说出实际情况我们就不能为你父亲伸冤报仇,请你节哀顺便配合我们工作。”
林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努力让齐云心有所依,身有所靠,情有所动。果然,齐云一扫初次见面的半疯状态,而是机警地拽了一下王欣的胳膊显示出老同学相见时的那种特殊性亲密,并且低声地问:“你是不是也怀疑偷窃金塔珠的人就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你们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王欣没有想到自己在此起了意外的缓和作用,他望着林山似乎在询问,当他看到林山用坚定的目光望着自己时他心领神会肯定地回答:“是啊,难道你还不相信老同学吗?我们已经查了一天一夜,现在是顺藤摸瓜查到了你,因为你的摩托车在现场现在又出了假牌子你说我们能不来找你吗?”
齐云听了点了点头接下来又问:“谁是偷窃金塔珠的凶手呢?他们为什么要杀害我父亲?这些情况你们都掌握吗?”
齐云这样一问终于将王欣问住了,他望着林山希望他能替自己回答,林山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安慰齐云使她配合他们的侦察工作,于是他细细地对齐云叙述着事故的经过,林山说:“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分析有许多人受到了此案的牵连,现阶段盗卖金塔珠的犯罪分子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串人或者说是一个团伙集团,这些人都有嫌疑都是怀疑对象,尤其是李广东他是重点人物,这个人你熟悉吗?”林山突然袭击,让齐云紧张了,她忽然感到了惊惶失措忍不住地问林山:“你说的李广东这个人他不是早就死了吗?他现在还活着?”
林山见情况有了好转急忙解释:“现在有许多事都有李广东的影子,所以他这个人活着的可能性很大,我们找你来就是为了了解李广东的情况。”这回齐云听明白了,她对林山说:“我是听说过李广东这个人,我父亲活着时说过李广东买卖过真的金塔珠,你们想问的是不是这样的问题?”
林山说:“你真聪明,可是你是怎么样才能证明你父亲说的话是正确的呢?”林山因势利导提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这时的齐云忽然两眼放光,似乎又回到了神采奕奕精神飞舞的欢喜性格,只是父亲的死给她心里压上了一块千均巨石坠得她心里隐隐地疼痛。可是听了林山的话后她似乎懂得了父亲的一切冤仇都掌握在这俩警察的手里,他们举着正义之剑在向她招手,于是她的心豁然开朗,她想把实际情况告诉林山告诉王欣告诉在场的每一个人,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父亲是为什么死的。沉静了几分钟,齐云从容不迫地叙述着:“其实不然,我父亲他为了证明他买卖的金塔珠是纯金的他找了许多人查证,除此之外他还专门找人进行了秘密鉴定,并且与人登上塔顶进行观察。通过实验,那颗金塔珠果然与塔尖上的位置完美吻合,所以我父亲才说它是真正的金塔珠。”
林山闻所未闻,可是他又不相信地问着:“塔那么高你父亲是怎么上去的?你不是讲故事吧?”
林山提出了一个关键的细节,齐云头一昂,不屑地说:“我怎能在此讲故事呢?当时我父亲雇用一架直升飞机,在他们的帮助下完成了这次试验,以后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你们可以问问别人。现在我们就谈到这里吧,我累了想休息了。”齐云说着打了一个哈欠,这个时候夜深人静,她的疲倦来临了。林山提醒齐云:“最近几天请你不要单独活动,有理及时与我们联系,现在你想休息就坐我们的车回去吧。”
林山担心齐云再出什么意外就与她商量着下一步的行动,可是齐云执著地说:“不,我要自己走,我不喜欢外人知道我的新住址。”
齐云起来时身体还有些摇晃,看来她父亲的死对她打击太大而且是沉重的,林山上前扶她时那双手恰巧触摸到她的胸部,林山只觉得一阵柔软体内骤然一热,女人特殊性的温馨使他忽然停顿了一下,齐云恰巧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
夜色依然是在寂静中慢慢渡过,齐云静静地偎在林山的肩膀上,几分钟后她忽然推开林山象醉汉一样跌跌撞撞下了楼梯。望着摇摇晃晃的齐云林山感受到齐云刚才留在他身上的温暖依然在起作用,而且像一股潮流汹涌他的神经,他紧张地对王欣说:“你们是老同学代我送送她你们十几年不见面肯定有许多话想说,我在楼下车里等着你的消息。”林山说完自己随即下了楼,刚刚找到自己的车子时王欣却急忙回来了,他告诉林山齐云不想走趴在太平间痛哭。
“走,咱们看看去。”林山随着王欣急忙奔到太平间一看,齐云果然跪在门口失声痛哭,这时候齐云的神志清醒哭声极有节奏,而且是悲痛欲绝。林山见此同情的泪水又流了下来,他再次扶起齐云充满深情地说:“你要节哀顺便,更要小心,谁有金塔珠谁就是杀伤你父亲的凶手,如果你有什么危险要马上与我联系,我们会随时随地保卫你的。”
齐云听后不但不表示感谢,反而指责林山:“你少说几句漂亮话吧,谁是凶手你们都查不出来还需要我来提出线索你们让我与你联系什么?我父亲都被他们害死了你还在这里说漂亮话你们还有良心吗?”
齐云忽然不说了,她恨不得杀了谋害她父亲的凶手,可是林山让她与他们联系似乎伤了她的自尊心,于是她借机对林山发泄着不满。林山听了心里充满了内疚,他伤感地说:“实不相瞒,你父亲临死前我在现场离这里不算远,那地方极其黑暗又是十分偏僻,当时他的伤非常严重,似乎到了奄奄一息,即使这样他还一个劲地叫喊着:李广东,李广东。我分析这里有两个可能性,一是李广东杀害了你父亲,二是李广东是帮凶,他们这是在为抢夺金塔珠而杀人灭口,所以我劝告你要节哀三思。事已至此,虽然我们不知道是谁抢走了金塔珠,但我猜测他们一定是抢走了金塔珠再杀人灭口,所以我们要尽可能抓到凶手不能让他们再害任何人。”
齐云一听马上明白了林山的意思,她心里嘀咕一阵后又问林山:“李广东为什么要杀害我父亲?他们两人从前是一对最要好的朋友,因为李广东鉴定珠宝有一套我父亲才与他交往的,其实最早鉴定的本事还是我父亲教他的,这个家伙怎能忘恩负义杀害恩师呢?如果抓住他我一定咬他几口吃了他不可。”
齐云恨恨地说着,林山知道齐云心中的仇恨就努力引导她回忆着,然后问齐云:“你知道你父亲的情况吗?他与李广东认识多少年了?”
齐云说:“大概有四十多年了,那时还没有你我呢。”
“现阶段是市场信息时代,在金钱面前人是会变的,是好是坏各有评判。”林山慢慢地与齐云谈着,他轻声细雨将齐云拉回到现实中来,齐云点了点头站起来看着林山和王欣,那满头秀发披到脸上宛若一道漂亮的瀑布,现在她对林山和王欣极其满意,因为是他们帮助她渡过了如此残酷的难关。

林山把齐云带回值班室后象兄长对小弟似的关心着这位大姐,王欣趁机为齐云买吃的,水果饼干一大堆。林山为她倒水,喂着她,开导她,最后又问她:“你父亲经常提李广东这个人吗?他们之间有多少来往?他们做成过几回生意?关于金塔珠的事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说的?”
齐云吃着喝着,回答着,最后又解释着:“我从来没有见过李广东这个人,我的父亲平时也不喜欢提出他的名字,关于金塔珠的事我是最近帮助父亲打点生意时才听说的,谁知突然发生了这种事让人真是难受。”
齐云黯然神伤忽然沉默了,林山陪她静静地思索了一阵后又问她:“你父亲需要钱吗?或者说你家里困难吗?”
齐云疑惑地望着林山,问着:“你这是什么意思?堂堂珠宝商还缺钱花吗?只是听他说过近来他要做一笔大生意需用资金,所以他就把店内值钱的珠宝都卖给一个大珠宝商,这里面还有什么问题吗?”
齐云盯着林山发呆,她实在不明白林山问这些有什么用,而林山却抓紧线索继续追根究底地问着:“你知道你父亲都与什么人来往吗?他们的名字你还能想起来吗?”齐云想了想,深吸一口气又说:“都想起来是不可能的,但记忆还是有的,那些天我经常看见我父亲往家里领人谈生意,最清楚的就是有一个壮汉他拿来一颗金塔珠让我欣赏,还说这就是白塔尖上的那一颗。父亲当时嘱咐我保客好这一颗珠宝,因为当时没有及时凑够钱那个壮汉又把金塔珠拿走了,父亲为此骂了他们好几天后来就出事了,我怀疑是那个壮汉杀害了我父亲,你们一定要抓住他为我父亲报仇。”
齐云恨得咬牙切齿,神经过敏起来,林山见缝插针提醒齐云说:“你知道那个壮汉是谁吗?他长得是什么样有多大年纪?你还能想起他的模样吗?”
林山有些迫不及待了,因为案情总算有了线索。
“我父亲接洽了那么多珠宝商我怎能一一记起来呢?现在你问我实在是不好说,你让我想一想吧,我现在想到外面换换空气你能陪陪我散步吗?”齐云有些疲倦,但她仍旧要求林山陪同她一同前往,林山也感到了累,疲于奔命的他也想借口休息陪同齐云轻松一下。于是,林山吩咐王欣再去为齐云买水果,暗示他做好安全保卫,王欣会意地出去了。
林山随齐云来到楼下院落里散步,当他们靠在一棵树上时,齐云忽然盯着林山傻笑。林山被齐云笑得不好意思情不自禁地问着:“你为什么这样笑我?请你不要用这种态度对待我,你越这样我越受不了,现在我请你好好回忆一下那个壮汉是谁他在哪里工作?”
齐云说:“你以为我是在笑你吗?我父亲都没了我哪能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我是在笑你们这些人平时说长道短到了关键时节却不行了,我希望你们马上查获出谁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而不是你们在我的周围进行保护。你不觉得你们的工作有许多失误吗?”齐云讽刺林山嘲笑他自以为是,此刻林山苦口婆心劝告齐云,他希望案情能够在齐云状态好的情况下顺利进行。
谁知事与愿违,林山无意说的一句话把齐云惹火了,林山说:“其实我来找你就是希望你配合我们查获谁是凶手为你父亲报仇雪恨,可是你的态度总是让我吃惊。”
不料,就这一句话让齐云怒发冲冠,情不自禁地吵起来:“我已经够配合你们的了,我的父亲不在了你们还需要我怎么样?眼看着我的父亲停在那里他的死对我打击有多大多沉重你们知道吗?还让我配合,我受不了,受不了!”
齐云歇斯底里叫喊着,泪水小河般流淌着,林山深表同情地劝说着:“你也不要太难过,我理解你有你这样的人支持我们的工作我们表示感谢,如果你累了我们就回去休息,听说你父亲手里有一张佛印是真的吗?这个情况你清楚吗?如果你知道这些情况请你帮助我调查一下,我个人先表示感谢了。”林山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不让齐云受到丝毫影响。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流过,寂静的夜色包裹着所有的景物,林山拉着齐云来到一个亮灯的地方,这里地段优美,视野宽阔。可是齐云仍旧有些紧张,她满腹疑地问林山:“你为什么对佛印这样感兴趣?这里面也有线索吗?”
林山解释说:“任何物品都有线索可查对,比如这张佛印上就有我们想知道的地形图,听人说金塔珠是一把钥匙能够开封宝洞,四十年前李广东曾经研究过,否则谁肯牺牲自己来这里找宝石呢?”
齐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案情如此复杂原来都是为了争夺珠宝,看来我父亲肯定与此有关了?他是被金塔珠害的?”
林山又是见缝插针地说:“其实这案情比预先想到的还有复杂性,许多事都是历史遗留的,据说你父亲见过这张佛印后来为什么就突然失踪了呢?紧接着你父亲就被人暗害了,是什么人害了你父亲?如果找到卖给你父亲金塔珠的人就会找到凶手,这是案情的关键。”
林山肯定地说着,齐云相信了,但案情的复杂性使她再三地问林山:“你也可以找其他人知道佛印的人太多了,莫不是他们都是守口如瓶?现阶段信教的人到处可见,随时随地都有人去教堂,你不会再找其他人吗?”
“其他人我也找了可是没有找到,对于我来说唯一线索就是秦彪家买的金塔珠,可是这颗金塔珠又被贺年片拿走研究当夜再次被盗,这一切来得是迅雷不及掩耳打乱了我的侦察视线,据说佛印上有你父亲和陈然的亲笔签名,如果找到这线索案情就会有进一步明确的可能性。可是现阶段非常困惑,连你这里都有困难还能够找谁呢?”林山如同对一个老大姐一样诉说着他的苦衷,感染把齐云继续接着问:“你想从我这里或者说从我父亲这里打开一个缺口是吗?”
林山点了点头坦荡地说:“你极其聪明,毕竟你知道得比我多得多,如果从你这里了解情况对我们破案相当有力。”
齐云这才心甘情愿帮助林山分析案情,指点他说:“其实不然,这案情一开始就误入一个歧途,这是你不知深浅造成的。只要你查获出金塔珠在谁的手里谁就是凶手这是不难现的,问题是金塔珠到底在谁的手里这线索是难找的。”
林山兴奋极了,拍着齐云的肩膀夸奖着:“你的判断准确性极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你也可以当我们公安局的侦察员了。请你再接再厉好好想一想你父亲生前都与哪些人有来往?如果能够找到这些人是最大的收获,你还能找到他最亲近的人吗?男女老少都可以,只要是线索就能破案。”齐云想了想忽然说:“好像是有一个女人来找过我父亲,而且她与我父亲来往比较亲密这个人是谁我有些想不起来了而且隔绝了许多年。”林山一听精神振奋,随即问着:“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她住在什么地方?有没有其他体形特点?”
齐云陷入了思索中,良久她才从思索中解脱出来,对林山说:“许多年前那个女人来找过我的父亲央求我父亲帮助她买到金塔珠,听我父亲说她叫潘茹,现在可能住在青城市青城区,那里是她的出生地。”
林山记下了这个女人的家庭住址,然后问齐云:“这个女人年纪有多大近况如何?你能把她找来吗?”
齐云惊叹地说:“你有多大面子能把她请来呀?告诉你吧她是一位很老很老的老太婆了,具体年龄我也是不大清楚,总而言之,她很老,大概她有十岁了吧?”林山闻所未闻,十岁的老太婆能够干什么,可是他不甘心,继续问齐云:“不管她有多大年龄我也要找到她,你能帮助我找到她吗?我在什么地方能够找到她呢?”林山不放心地问齐云,他是想方设法把案情追根究底,齐云理解林山尽可能为他出主意:“最好你去一趟青城市,在那里可以找到一些知名人士或了解情况的老人,他们或许可以帮助你调查出谁是杀人凶手。”
林山同意齐云的建议,他握住齐云的手感激地说:“谢谢你的建议,我决定接受你的建议去一趟青城市,今天我是大有收获。希望你化悲痛为力量,坚强一些,迎接生活的挑战。时间不早了,你就住在医院里面吧。”
林山握住齐云的手要求,这时王欣抱着一个大西瓜上了楼,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林山说:“不好了,西山又发现了一起杀人案,不知此案与金塔珠有没有关系?局长来电话让我们去西山,车子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看我们怎么办?”
林山眼一瞪:“问我干什么?出发呀?”
林山安排好齐云住下后便与王欣坐车去了西山,到了那里才知道原来是两伙民工打架,林山简单问明情况抓紧返回医院,他想把医院的资料和局里技术室的资料核对一下,如果可能他要仔细查找这些化验室里面的具体细节。
途中林山猛然想起他在没有遇到齐备石被害之前他是想找贺年片母亲的,此刻林山不知贺年片和秦丽到了哪里,金塔珠又在什么人手上,为了防止进一步犯罪,林山揉了揉疲惫的眼睛征求王欣的意见后他决定连续作战,把车开到工厂直接找王姓氏。路上林山看见警车不断,知道战友们都在努力工作,他觉得案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吩咐王欣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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