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妈妈走到全身**的女孩身边，伸出手在女孩身上各处捏捏掐掐，然后点点头：“想不到这身上的皮子比脸上的还白，而且这皮肉倒也挺嫩滑的。”
女孩呆呆的看着卫妈妈，那一刻，她的目光没有焦点，在被扒光的时候，在卫妈妈的手抓在她身上，像是在菜场挑选一只完全没有生命的死鸡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没有羞愤、没有眼泪，只有麻木，死亡一般的麻木。
这里就是地狱吧，没有比这更可怕更难堪更难以忍受的吧。
然而，她没有想到，还有难堪的，更难以忍受的屈辱等待着她。
“查一下，看看还是不是个雏儿，收不到开苞的彩头，可就不值这个身家了。”卫妈妈又道。
“卫妈妈，这孩子才多大，绝对是雏儿，没问题。”那吴三急急的道。
“没问题你急什么？送到各家院子里的瘦马都要经过这道关口，亏你也做了这买卖有几年了，这点儿规矩还不明白？”卫妈妈向吴三道，“尤其是你小子送来的人，我可不放心，林嫂、黄婆，给我查仔细些。”
女孩对她们所讲的话似懂非懂，只是睁着一对清澈幽深的眸，茫茫然的看向卫妈妈，她不知道，这个女人又要对自己做什么，因而，也更不晓得如何防范。
尚在惊惧与懵懂之时，身子却猛的被两个妇人拖了起来，放在一张宽大的座椅上。
女孩感觉到这座椅与平常的座椅有所不同，座位前高后低，她整个人被按在上头，便自然的向后仰去，腿部也顺势抬起。两个妇人分站在两边，熟练的各自抓了女孩一条腿按在座椅那宽大的扶手上，然后女孩感到双腿同时一紧，便被冰冷的铁环固定住。卫妈妈绕到椅子背后，不知怎的一拨，一条粗大的铁环将她的双臂连同前胸一齐缚住，女孩便再也动弹不得。
女孩满面诧异，面对忽如其来的变故有一刻的不解。然后，她看到一个妇人，向她的下体看去，顺着那妇人趋向前来的身体，女孩看到自己少女的禁地，那样全无遮掩的毫无羞耻的袒露在众人面前。女孩别过头，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落。
那凄婉无助的神色，便是做了无数宗相同的生意、拐了数不清的女娃买到那肮脏之地，以此为生的吴三，也不忍再看，一转头，将目光移向门外。
室内的三个女人，却不为所动，依旧进行着即定的“验货程序”。
那妇人伸出手，粗暴的翻弄着尚未展露花蕊的花朵，虽尚未深入，但女孩还是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痛楚，只是，这一次，她紧咬着双唇，直至，下唇上印出深深的齿痕、直至，几滴腥红的血，沿着苍白的唇角滑落在地，女孩儿再没发出半声叫喊。因为她知道，没有人会来帮她，没有人会来救她，她无谓的叫声，只不过会招来更多的人，来见证她的耻辱。
终于，那妇人抬起身子，向卫妈妈道：“很干净，也很完整。”
吴三拿着钱满意的走了，女孩身上的铁环也被收了回去，但她却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态，一动不动，好似变成了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空洞的双眸，无泪的悲凉。
“给她洗洗，林嫂你先带她到后厨帮厨，过两年送到凤凰房里，给凤凰做侍女，让凤凰留意帮着多调教调教。以后这卫家小院说不定就指望着她呢。我得给她起个名字，叫什么呢？……就叫婉月吧，婉月，也就是婉约之意。看她那样子，挺婉约动人的，看这一汪水儿似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还没看人呢现带了七分柔顺三分惊惧，爷儿们就喜欢这个调调。”卫妈妈交待完毕，拿起她的烟袋，施施然的走了。
女孩茫然的任一个妇人将外衣披在她的身上，然后扶起她，向浴房走去，女孩神色恍惚，似一具任人摆布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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