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话 试与张飞比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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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羽不避讳,眼睛仍自马上盯着那美少妇若隐若现的乳峰觊觎,随口说了一句,“人不好色枉少年。”
“好!好一个‘人不好色枉少年’,”飞大笑,“有个问题问你,人都说红颜祸水,特别是青楼烟柳之地更是吸人骨血的魔窟,你认为呢?”
羽转头看看飞,“哼”了一声,蔑笑:“若果真离了红颜,缺水之极,不也得往魔窟里钻吗?
天子泗水得红颜,霸王垓下别祸水。
莫若青楼存知己,辨知烟柳泣为谁。”
曾经的神来之笔,蕴意自己也解不全,今日马上吟来,又惹得自己思念一番。
飞听过也静默一会儿,道:“哥哥有个好去处,快跟我来。”遂带羽勒转了马头,背道而去。
羽察言观色,以为飞要带了他逛窑子去。常在电视上看见古时候的妓院又大又气派,羽也真想去见识见识,心中暗喜。谁知紧跟着飞左盘右拐,过了桥又奔一阵,竟只到一处僻静街坊,在一户宅前下马,牵进院里去。羽注意到门前两联之下竖着一矛一戟,直挺挺地戳破地面青石,入地三分,分外醒目。进得院落,好家伙,是个练功场,边上矗着武器架,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镋、镰、槊、棒、鞭、锏、锤、抓、拐、流星锤,十八般兵器就是不全也落不下几样。那亮森森寒灿灿的刀刃晃得羽胆战心惊,暗忖:“乖乖,这就是‘好去处’呀?”
羽正待找借口开溜,见得飞冲正屋及偏房里大叫:“姑娘们,爷我回来了!”
话音刚落,正屋里转出一美人,体态丰腴,打扮花哨,拈一把芭蕉绣鸳薄纱扇,着翠褶纨绢长裙。见了飞已然喜形于色,往里叫唤:“妹妹们,老爷回来了。”即赶上来纠缠张飞。紧跟着又转出来俩美人,一个身材嬴弱,有西子之风;一个身段匀称,一双大眼睛透着灵气,竟然至于逼人。
先出来的两个说说笑笑把飞拥了进去,剩下大眼睛打量着羽,即默默近来牵过马去,羽觉她身上有香。她回身见羽还愣在当场,又沉腰行礼。正好飞复出来,拉了羽进去。
转入后堂,装潢陈设简单,却多挂有张飞手笔字画。其格调不一,尺幅万里,直令整面墙焕然,真真蓬筚生辉。羽妄自嗟讶,竟多有春宫图鉴,栩栩如生,像极身边三媛姿色,跃然纸上。
三位姑娘自去张罗酒菜,飞谓羽曰那是他金屋里藏的三娇,腴者为姐,名云;嬴者为妹,名容;大眼睛最小,名玉。

很快一桌丰盛的酒宴上来,飞左搂右抱狼吞虎咽,羽看着这就像张飞了。飞谓三媛曰:“朱羽公子是我新识的好兄弟,你们要好好伺候他。”说着推了容儿过来。容踉跄跌在羽怀里,软玉温香惹得羽又充血一阵。
容敛笑端坐,云也从飞身上下来,停了劝酒,俩人面有愠色。容委屈:“老爷既纳了我们,如何又拿我与了别人?”
飞见状又伸手搂她:“若果是别人,我怎能引他来坏了这清净地方?可这朱公子是我见过的第一性情中人也。他若不配在这,这世上也就没有人了。”
三媛听此一说,都抬头正眼看羽。羽反而羞赧,自惭形秽起来:“三位神仙姐姐美貌倾城,小生只求能够伺候姐姐就心满意足了,哪里敢要姐姐们伺候?”一句话逗得满桌欢笑,云捧腹,容儿前仆后仰。
“好!既如此,斟酒!”容砸过来一酒壶子在羽面前。羽即乖顺地斟了,又恭敬地请,容儿一把抓过去,仰头一饮而尽。
“也给我满上。”云儿晃晃拈着的酒杯。
“是……”羽站起来正待过去,左手却拎不起那酒壶子,低头一看竟是玉儿给按住了。只见玉儿拿那壶酒给羽斟上一杯,起身相敬。
“呵哈,”飞笑,“玉儿懂事。”
“哟,我们玉儿动了心了……”云与容打趣。
于是羽又坐下,与玉儿攀聊起来,又敬了姐姐几杯,场面终于热乎起来。
觥筹交错,杯来箸往之间,飞越发狂放,姑娘也露骨**开来。姑娘们往来劝酒,娇啼嫩嗔,体肤相切,羽也觉得今儿这酒醉人忒快,不一会儿更心神飘荡起来。飞索性抓了云过去,扒了她的衣裳,拿酒浇在雪白的胸脯上埋头又舔又吸,云只是**,挺乳迎合。羽看着心痒难耐,便也要抓个来抱,谁想让两人合力按住,连灌半壶酒,便颓然醉倒,不省人事……
再有知觉,羽小腹紧张,欲起更衣。发现自己睡在床上,也不知是哪边厢房,迷糊出来,四下里却找不着茅房,就只在院落一角的树下方便了。抬头望见浩瀚夜空月朗星明,听得户外街上有声乐远远悠扬。羽望月傻笑,一个激灵,收了架势,往回走时,却又隐约听见一旁的小厦里有细微的水声,一看,小厦门缝里正透出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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