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话 玉儿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羽看四下无火无烛,只这一处有动静,觉得好奇,便蹑手蹑脚过去探听。
窗户皆闭,而房门虚掩着,听那潺潺的水声,确似有人在屋里沐浴一般。羽心有所想,顿时下体紧张起来,就屏息动作,欲推了门看个真切。不料只一伸手,木门“咯吱”一声,在寂静的夜里甚是清脆响亮,唬得羽不敢动弹,僵在当场。
“谁啊?”是玉儿的声音,轻轻柔柔地,又说,“进来吧~”
羽求之不得,转惊为喜,心跳却不见减速。推门跨槛进去,玉见是羽,笑曰:“是朱公子……正好,过来帮我搓背。”
羽又一阵狂喜,面红耳赤地过去,见玉儿赤身**在水里,风鬟雾鬓,秋波含情——惊艳!羽血脉贲张,下体早已充血勃起,小帐篷鼓在那里。
玉儿一眼看见,莞尔一笑:“容姐姐真是!每晚喝酒都要醉的,又吐了我一身……刚伺候她睡下,搞得我腰酸背疼……来,帮我揉揉~”遂转过身去,背对了羽,将披肩绿云扰在一边,露出她曲线性感的项肩。
羽神游太虚,不自主两只手早已搭了上去。却又看着自己的两只毛手别扭,如同让白玉上了微瑕,伤了雅致。便直拨那水面上的花瓣沾在手背上,好看许多。
玉儿感觉羽还似温柔的抚捏,听他深厚的喘息声,问道:“我美不美?”
羽敛息而语:“玉儿出浴比西子,出水胜芙蓉~”
“啊~~”被羽捏着风池,玉儿娇嗔一声。只这一声,居然勾魂牵魄,羽非柳下惠,终于按捺不住,径直往那蒲团抓去。弹若丸,酥无骨,玉儿还自迎挺,羽直如蜂虿入怀一般急急地把衣物褪去,赤条条翻进水里亲吻拥抱,彼此纠缠,手忙脚乱,一泄方休。
**既偃,羽从背后环抱着玉,双手抚弄她的私处和乳峰,玉乖乖地依偎着。那樽浴桶别具匠心,沿高过腰,二人环抱,大桶里有坐隔,沿上还挂两个小桶跟置物板,不知何用。一问,玉儿说是供俩人洗头用。终于玉轻轻挣脱拥抱,让羽站起来,那置物板上陶匣子里的浆乳抹在羽的身上。那浆滑腻幽香,抹在身上竟有浴乳一般效用。羽自嗟讶,拿它洗了脸……一种久违的清爽畅快。又要洗头,玉说要睡了,怕一时干不了,明儿再洗吧。然后羽也帮羽洗了身子,体贴入了股沟,温柔摸洗括约。玉夸他细心疼女人,羽说这是君子的基本素质:“焚琴煮鹤从来有,怜香惜玉几个知。他们都违背了孔老夫子的潜教诲,盖《诗经•国风》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潜教诲即‘逑而得之,得而爱之,爱而怜之,是谓君子。’”逗得玉儿银铃直响,怡然悦耳。俩人擦了身子,随玉回去,羽才知道刚睡的正是玉儿闺厢。熄灯燎香,俩人偎依而眠,一宿无话。
翌日辰正时分,羽在美梦中被玉轻声唤醒,羽眯着朦胧倦眼,见玉已画了峨嵋,抿了胭脂,鬓云度腮雪,鹧鸪帖罗襦。
“该吃点儿东西,别让饿着。”玉儿柔声劝他。
羽睁眼躺了半分钟,又手支起身子,床上坐了两分钟,双脚着地又床沿歇了5分钟,终于恢复些精力,下床走动起来。玉儿一旁看着,笑:“公子年纪轻轻,竟也力行养生之道。”
羽洗脸嚼茗漱盐,见茶几上搁着一碗豆浆和一盘千层糕,坐下来美滋滋地吃了。
“今儿我甜馅由黑豆换了红豆,你是第一个尝的,”玉挨边上的椅子坐下,“好吃吗?”
“好吃,好吃……”羽囫囵点头,只是称赞。
玉说飞爷一早起来回将军府去了,见你还睡着,让你且待着玩耍。羽自乐得答应,有这安乐窝,他还真舍不得离。玉移莲步出去,羽往嘴里塞了糕点,满朵颐跟出来,见玉烧了水要洗头。又看她拈了一盅浆乳出来,洗发用的,玫瑰花香与昨日不同,羽便也要洗。玉即打水与他,搁上院内石桌,让他俯身。纤指帮他抹了发乳,净了发髯。用麻布巾干了他半长不短的黑发,然后羽说要帮玉儿洗。
玉儿笑笑换了水,散发低头。羽抹上发乳正挠着,听见动静,是云着睡衣从里屋哈着懒腰蹒跚出来。见状她赶过来,一巴掌拍在羽**上,笑道:“看不出来你倒是挺会疼女人的嘛。”
羽呵呵傻笑,云自忙去。洗了头,玉又照料花卉。
“种的什么?”羽问。
“牡丹,”玉儿道,“刚培上,再过个把月就入秋了,也不知过不过得这冬……”玉儿柳眉微蹙。
“嗯……听说牡丹得和芍药种一块儿,容易成活,花开得也艳。”羽说。
“真的?”玉儿惊喜,“芍药倒是听说过的,也见得卖,要不……”
“怎的?”
“我想现在去买几株回来。”
“那敢情好!我陪你去!”羽又乐得。于是玉儿取了银子,羽要骑马,玉说不必,俩人往西北角上集市里来。
虾蟆陵多住有歌姬舞伎,文人骚客,虽比不得豪门府邸靡明靡晦,式号式呼,却也常有雅乐。且不论秉烛夜游者,至于白昼更是宫羽不断,钟鼓不绝。刚出了门走几步,羽听见身边围墙内传出阵阵悠扬器乐,似是弹弦类,却又陌生。他驻足倾听,因问玉儿,玉儿笑:“这是箜篌,听着似乎有卧箜,也有竖箜。竖箜我知道一点儿,好像是藩国传进来的,也叫‘胡箜篌’。”
“哦~”羽颔首。俩人又往前走,羽因念其曲调凄婉,又问:“这唱的什么?”
“好像是《箜篌引》吧,乐府里的曲子,据说是朝鲜传过来的……我知道一点故事,想听吗?”玉儿道。
“当然想听!快说。”
“《箜篌引》的大意,似乎是一位妻子在悼念她死去的丈夫。她的丈夫是一个狂人,他头上披着白头乱发,手里拎着一把酒壶,在河里的急流中行走;他的妻子在后面追上去,想阻止他但已经来不及了,狂人终于溺死了。他的妻就拿出箜篌来,一面弹一面唱‘叫你不要渡河,你还是渡了河;你跌在河里溺死了!可怎么好呢?’唱完歌以后,她自己也投河而死。她悲切的歌声被一位河卒子高听见,回家告诉给自己的妻丽玉。丽玉听了十分悲伤,就用箜篌作成这曲。后来又把曲子传授给近邻一位名叫丽容的女子,名曲为《箜篌引》。”玉儿慢慢回忆,娓娓道来。
“哦~”羽听了略有所思,可叹当时朝鲜的政治压迫,居然逼得人民只能曲意抒怀,长歌当哭。这难道不是一个民族的悲哀,一个国家的无奈吗?难道对于人民的压迫就让一个政权这般有快感吗?连话也不让说,这日子该怎么过?……想到这里,羽居然对那位白发狂人肃然起敬。
出了虾蟆陵,乐声渐远,这时迎面压过来一支骑兵队,四人一组,共三组分三行,估计就路幅而定制。他们人高马大,制服鲜明,气势咄咄,羽忙拉了玉儿靠边站着。然而头行角骑一眼看见羽拉动玉儿,居然警惕地蹙眉,喝令马队立定,上前来盘诘。玉儿温和地笑,解释说这是飞爷的小弟,刚从颖川过来的叫朱羽,那队长方才致歉放行。骑队过去后,羽问起,玉儿说那是飞爷派在虾蟆陵的“龙骧警卫骑”,不定时踏点巡逻,保卫治安。
又走一段无声路,羽觉得闷,遂牵了玉儿的手来玩。不想玉儿竟满靥绯红,扭扭捏捏。很快近了人声鼎沸的闹市街区,过往的陌生人都盯着俩人的牵手瞪大了眼睛,见了鬼似的。玉儿蓄着劲儿把她的手往回拉,羽也不好意思起来,即松开了手,老老实实一边儿闷着。
“该死的世俗舆论,扼杀了多少人的自由快乐!”羽恨得牙痒痒。
进得琉璃厂,这是一条买卖古玩字画的街区。羽一路左瞻右顾,见那文玩书籍,墨彩书香,琼光铜耀,目不暇给。他逐地取阅审玩,玉儿陪着他,俩人行止难定,移动甚慢。终于出了琉璃厂,人声登时喧哗起来,原来进入日用买卖市集之地。
他俩走近一处卖观赏花卉的摊子,谁想他居然没卖芍药。
“怎么能不卖芍药呢?这么有名的花儿……不卖它你做什么花草生意啊?”羽没好气地说。
谁想那卖花的今儿也吃了火药,“啪”一通话驳了回去:“辣块麻妈,老子的货就这么多,你丫要买就买,不买就走,少说鸟话杵在那儿耽误我做生意!……小样儿!”
玉儿一听这话忙伸手拉住羽的臂腕,怕他失态发作与人冲突犯了闪失。然后就拉着羽急急走开。羽本是软骨头,从小到大也忍让惯了,让人这么一吼反而没了脾气,正好玉儿这么一拉倒得了台阶下来,便乖乖地跟着玉儿走出去许远。
“别和那人一般见识,恶叉白赖大老粗一个,可不要失了您的身份……”玉儿似乎有些急了,拉着羽边走边劝着。羽也是有些胸怀智慧的,刚开始还憋屈,闷闷地跟着玉走了一段,想自己是“返世”以来头一回受气,又想到那些德高望重的前辈反而对自己客气有加,对比之下羽的脑海里忽然闪出一个问题,羽一把抓住,他的思维即乘着这枚气球升华到一个哲思的高度,一种脱离了世俗情感的理性状态,在理性世界里冷静地思考着。半晌,豁然悟了,哈哈地笑起来。玉问笑什么,羽但笑不语,心里暗忖:“原来所谓的天人之相,正与古来的名人字画类似,识相的当是个宝,不识货的却只作是白纸涂鸦,挂着都嫌碍眼呢!”
玉引了羽又往北走,近了一泊平湖。这里莺歌燕舞,柳绿花红,轻风送爽,羽不由得想起《石头记》里“沁芳亭”那段“绕堤柳借三篙翠,隔岸花分一脉香。”湖边多有摆卖园艺花木的摊子,还有卖的鸟雀、古玩字画、宝石奇珍,包罗万象,各类雅玩物件,应有尽有,只是多不如琉璃厂名贵正品。然则此处却更熙熙攘攘,摩肩接踵,人潮涌动。
俩人在花堆里淘了几株芍药,又走走笑笑,步近湖畔一亭,亭大如榕盖,呈八卦形,亭内居然置一假山景观。山上有碑,铭曰“望君亭”,跟着长串似草非草的碑文,波澜老成,笔走龙蛇,而落款赫然是“蜀郡别驾从事张永年”。
玉儿带羽买了蔬果,径回陵下,羽问及玉的身世来历,玉苦笑不答。回了家,玉儿把东西放下,俩人进屋,却见容正坐在厅里绣花,云正歪在一旁啃栗子,边聊着什么。见他俩回来,云打趣:“哟,小俩口逛街回来了……都买啥了?”
玉儿红了脸不说话,上了三杯茶,转出去料理午饭。羽见她一个人出去,想跟过去帮忙,又一时想起什么,便又坐回来,笑曰:
“容姐姐,您绣的鸳鸯真漂亮。”
“你喜欢?绣好了给你?”容儿头也不抬。
“好啊好啊!”羽惊喜。
不想容撇了羽一眼:“你还真敢要!”
羽讨了个没趣,又转过来问云:“云姐姐,您知道玉儿打哪儿来吗?”
“哟!”云儿来劲了,“敢情你还不知道呢!”如此惹得容也停了刺绣,一同看羽。
“你没问她?她没告诉你?”
“我问了,她不太愿意说。”
“这小丫头骗子!”云高了调调,“好,那我告诉你……我们卅都是从谯县的窑子里给捞出来的,正儿八经的窑姐!那年老爷带兵夺了谯县,从窑子里把我们捞了出来,那以后我们就跟了老爷……你这回明白了吧?”
羽听如此说,一时无语。
“你即知道了,还怎么待她?”容凑过来问。
“还敢近我的身吗?”云贴近羽,看他躲是不躲。
羽不动声色,半晌方吟:
“阴柔总似水,阳刚却如泥。
混淆谁首罪?无泥水自清。”
“念什么机巴,骂我们呐?!”云拍羽的头。
“哦,不是,”羽曰,“我是说,窑姐只不过是一种职业,和教师没什么区别。前者出卖的是**,后者出卖的是学识;前者满足的是男人,后者满足的是学生。”
“去!”两位姐姐啐他。
羽觉得和她们说话没劲,便赶出去和玉儿黏在一起。玉儿手脚麻利,三两下搞定六菜两汤;而没有高压锅,白米也只能发到那种程度。端出去与二位姐姐吃了,羽又帮玉儿收拾了杯盘狼藉。
云、容午歇去了。玉说要先把花苗培进土里,于是抱了俩陶盆到木兰树荫下,今天木兰花开,满院飘香。羽也来搅和,俩人将花苗放下,四只手一起压土。玉儿冰肌玉骨,羽也不知自己压的是手还是土,只是贴在一起,眉目传情。将培好的芍药往牡丹边上一搁,俩人含笑看了许久。然后玉儿进屋拈了一把团扇出来,纱质绣雁,檀香木圈边,精致小巧。她拈扇为羽脸上摇了两下,一时檀木想起混着木兰香味沁人心脾。羽伸手搂她,玉儿轻巧地避开,绰约多姿的她飘到木兰树下,回身用团扇遮着半边脸,羞赧地嫣然一笑。羽看得痴了,一时妙句天成,启唇轻吟:
“裙罗金莲步,庭溢玉兰香。
纤纤拈月扇,桃色掩弥彰。”
羽也飘过去,拥玉入怀,醉心长吻……
傍晚的时候张飞回来,带了些猪牛羊兔肉和鸡鸭鱼鳖,他谓羽曰已跟汉王打过招呼,让多玩两天再回去。玉儿转出去打酒,而飞说今儿彩霞很美要画画,羽便留下来看,云帮忙搬出来架子画具。飞让容儿拥抱琵琶坐在院门边上,看看觉得不好,挪了几个地方,又让容儿宽松衣带裸露乳沟,还是不够理想。羽建议让云、容抱在一起接吻,俩人一拍即合,终于飞下笔有神,寥寥数笔画面便栩栩如生。后来飞停下,盯着绯红的容儿沉思良久。见羽问,飞道正考虑如何用墨彩表现夕阳斜晖映在美人肌肤上的质感。俩人讨论半天,始终没个结论。玉儿回来,彩霞也近落幕,遂收了画架,然后飞到厨房动手炒了红枣煨肘和川贝酿梨。
今晚夜宴菜色更加丰盛,大家都放得很开,玩得很high。飘飘欲仙之际,飞说又想画画,容儿会意,即避席褪了衣物,一丝不挂,端坐在落地烛台边上,粉靥含怡,落落大方。飞逸兴遄飞,刚描了几笔,说想画春宫,又皱了眉,看着羽。羽会意,说画春宫哪能少了男模,即三下五除二蜕了袍衫,光溜溜地坐过去容儿那里。容直盯着羽的下体偷笑,飞哈哈大笑,让容儿摆姿势。容优雅地一脚跨坐在羽的大腿上,两手环勾他的脖颈,性感地眯眼对视羽。飞正待下笔,却见玉儿起身宽衣解带,缓缓走过去搭容的肩:“容姐姐,我来吧。”
容儿回头看看,便起身过去回去吃酒。玉儿坐上来,羽看她粉面含羞,风情万种。云儿搂了飞的脖子:“飞爷,我们玉儿吃醋了……”
飞又哈哈大笑,伸手扒了云的衣服,又索性连自己的也扒了,认真画起来。云、容见他严肃作画,自一旁划哑拳去了。
约摸过有一个时辰,图画终于大成。羽起身活动筋骨,终于了解模特的艰辛,云、容那边都等得困了。他转过来一看,图画果然惟妙惟肖,神形兼备,独有春宫韵味。众人复回开宴,飞让卅姐妹把菜热热并再加几样,这边他拉着羽直说相见恨晚,硬要跟羽义结金兰。时至深夜,三媛不着衣物赤条条去了又来,然后又是箸来盏往,觥筹交错。
飞抓了容儿贴在身上,又给了云儿一个眼神,云即钻进桌子底下,似是为他**。飞热吻过容,而谓羽曰:
“云长说我淫X,我不以为然。何为淫?太过者淫。为女色而荒废功业者为淫;何为乱?为女色而兄弟反目,手足相残者为乱。我张飞英雄一世,戎马倥偬,上不愧对主公,下不愧对兄弟,扪心不愧对自己!在女人身上,只不过做了他人欲为而不敢为之事,是何淫X之有?!我如此反驳云长,他竟也答不上来……”说着即兴往桌上推出一块地方,把容儿放上去,反手支开她的大腿一口往私处吃下去,惹得她嗥啕**,躁动不安。她亦即兴一手抓过酒壶,一手揉搓**,拿酒浇在自己胸脯,酒精沿着小腹流向私处。
羽自看得燥热嗟讶,玉儿却转身出去,须臾抓了一个陶杯子进来,羽在昨夜沐浴并今早洗头的时候见过。玉儿将杯子往桌下塞给云儿,云儿接了,玉儿又在羽边上坐下吃酒。羽纳闷,正待发问,只听容儿急促高声**一阵,继而渐弱无声,双腿**;又看飞两只大手紧紧抠住她的似雪双臀,竟给抠出血印,飞把头埋在她私处一动不动,想必都达了**。须臾羽看见云儿端着陶杯出来,里头盛有乳白色稠状浆体,她端了出去。羽如坠云雾,玉儿说淀滤以后掺入皂荚、脂肪、香料等并加工储藏,就成浴乳了。
**是皮,**是毛;皮之不存,宴乐何为?又喝过几杯,云、容侍候了飞去歇息。羽帮忙玉儿收拾,却自充血难耐,只按了玉儿在那杯盘狼藉上兽动一番,方才平静。
男人总是这样,充血的时候只用下半身思考。将思考权交接回大脑以后,羽想到了一个问题:多行**,她们为什么不怀孕呢?古时候没有避孕常识,那妓女们不得成天堕胎?羽百思不得其解,想问玉儿,犹豫再三终于开口,问云、容为何不见怀孕。玉儿摇头只是不知,羽死缠烂打,玉儿拗不过,只说“听说她们是吃了绝子汤的……你知道了可别胡乱说话……”羽暗忖,看云、容的动静,完全具备**。那就是说这绝子汤是一种能让女人永久性停卵绝经,又不影响卵巢雌性激素的正常分泌的中药。羽只想着,已然被中医配药的博大精深所深深折服……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