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连环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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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月余时间,在长安又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那新的皇宫修建完毕。董卓又继续了他荒淫无道的日子。
百官在第一天同时上朝,文武官员都在那底下,只有那太师董卓在龙椅旁边放了张虎椅,坐在皇帝边上。几人上奏些许政事,年幼的献帝,每每听完总是将自己的定夺报于太师。那太师只能躺在椅子上,对进耳朵的话,时而点头,时而摇头。似对百官视而不见,只有侍中蔡邕上邹时,那肉球才正起身来,与李儒商议下,再做定夺。
百官看在眼中,怒在心里。只是畏惧那董卓势力皆是敢怒不敢言。
退朝后,王司徒正赶回司徒府,突然一匹高头大马将他拦住了。
那马上的将军突然下马而来,对着司徒抱拳道,“不知末将可有荣幸,请司徒大人一叙。”
司徒大人客气道,“温侯快快请起,老夫怎当得将军如此大礼。既是一叙,温侯前放带路便可,老夫乘车自当随后。”
觥筹交错,畅饮甚欢。
那吕布起身突然对司徒跪下,吓得王司徒手足无措,却听他道,“司徒在上,几月前,末将与城外恰巧相逢一秒龄少女,一时惊为天人,一直念念不忘,几番查探才知那是司徒府上千金,今特邀司徒大人前来,正是商议此事,若能娶其为妻,实乃布之所愿耳。”
司徒望着吕布灼热的目光,一时说不出话来。
是夜,司徒大人来到了小姐的院子。
小姐一见,忙行礼道,“父亲大人”
司徒微微笑道,“无妨无妨。女儿啊,你可记得你来我司徒府多久了。”
小姐欠身答道,“女儿自家父死于十常侍之乱后,变被司徒大人收做义女,供我吃住,教我曲艺,待我如亲。父亲待女儿的大恩大德,女儿粉身碎骨无以为报。”
司徒又道,“你生父任昂生前与我是至交,而后他不在了,我照顾故人之后,自当竭尽全力。不想你张大后出落的如此标致,本想为你挑一门好夫婿,如若那曹操真义士仁人,刺杀了那董卓,到也可谓良人。却不想他刺杀失败,逃亡而去。”
小姐脸色一红,暗道,今日父亲可是为我择婿的。
司徒接着道,“不知女儿心中可有中意的儿郎。”
小姐羞道,“女儿不提那男女之情,只愿终生侍奉父亲,以报恩德。”
司徒大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千古定理,何况女儿如此美若天人,怎能不嫁呢。”
小姐脸色更红的答不上话。
那司徒突然锁眉一叹,“女儿,你可知现下乱世无道。”
小姐听他话锋一转,收了小女儿神情,一脸悲痛道,“怎个不知,董贼奸恶,残害了多少无辜。”
“是啊,他欺天罔地,灭国弒君,罪孽之深,罄竹难书,但朝中大臣个个都是敢怒不敢言,你可知为何?”
“那奸贼权利大?”
“此一也,他有西凉军阀的支持,掌握着军权。而更重要的是,他的义子便是那天下无敌的吕布,试问谁敢动他。”
小姐渭然一叹道,“可恨不是男儿身,不然定仗剑诛恶。”
司徒听闻此言,转过头来,无比严肃的问小姐,“如若你能诛了那恶贼,你可以愿意?”
小姐大惊一跳,“我?”
“对,就是你。”
这几日,安进每况愈好,虽然还未醒来,但白天他的手指轻微的颤动着,这让看望的翠儿和小姐都兴奋无比。翠儿这小丫头正溜达完小白回来,看见那小姐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院子里望月。
“小姐”,翠儿在身后叫唤了,让小姐回过了神。
小姐爱怜的把她按到自己边上,“翠儿,公子可是快醒来了。”
说到这个小丫头就是一阵兴奋,“是啊是啊,公子都睡那么久了,今天终于会动了。”
小姐再次按住她,又问道,“如果公子永远都醒不过来呢,翠儿怎么办”
小丫头嘴巴翘翘的,似乎不喜欢小姐这个不吉利的假设,想了想才道,“公子定会醒过来的,就是醒不过来,翠儿就等他醒过来。”
好个倔强的小丫头,小姐心头暗道,也许我是等不到那登徒子醒过来了。
“自古对月总是愁,阴晴圆缺几时休。”想起初见安进时的场景,小姐不禁念出声来。
翠儿好奇的看着小姐,“小姐,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小姐刚想说没有,有似想到了什么,“翠儿,叫人给我备马车。我要出去一趟。”

“小姐,我和你一起去。”
“不,我一个人去。”
驾马又来到那蔡府,到了安进的房间。
小姐进门后把门关上了,看见安进沉睡的面容,小姐轻轻的握起了他的手。
那诀别生死一般的历程仿佛又回到眼前,不知不觉又是两行清泪。
小姐又想起司徒的话语——
“我有一连环计策可教那董卓与吕布反目成仇”
“今日那吕布已经向我提亲,那董卓也是好色之徒,只要女儿你嫁吕布而奉董卓,再从中挑拨二人的关系,则大事可成矣。”
“女儿要你如此牺牲,我也不舍得,但可怜那天下万千生灵。他们的命运就在你的手中。”
小姐越想越觉得不舍,一下子哭倒安进的身上,“公子,早知如此,还不如当日与你一同死在虎牢,好过今日如此为难。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呐…呜…呜…呜”
泪水滴落在安进的手上,他手指挣扎着动了起来。
突然一个声音从房间角落里传来,“可悲可叹。”
小姐听闻大惊失色,“你是谁?”
墙角显现出一个老人,他慢慢走了过来,说,“我叫左慈,字元放,是他的师父。”
“师父?”
“没错,想不到,我这孽徒一下山半点师命都不听,还和你这女娃儿发生一段孽缘。”
小姐满脸不解,但对这老头的措辞显得不太满意。
左慈又道,“女娃儿,你腮若桃红,唇若红杏,眼角含春,实乃西施相。”
小姐听的不懂,问道,“师父何意?”
“这西施相又叫祸国相,你出生时可是三年间当地桃杏花开即凋。”
“确是。”
“传说你这等容貌若现于世,那必是昏君谗臣,天下大乱,国破家亡。而你耳薄无福,天庭不够饱满,不光自己命苦一世,还克夫父兄弟。而你眉间一条紫气渐实,你近日定有大事发生。”
小姐听他说的如此,便问“师父,我该如何。”
左慈长叹一声,“女娃儿,这便是你的命啊。董卓如此罪恶深重,人人欲得而诛之。而那董贼的命星已渐西,他的命就是断送在你手里。这是你的宿命,为了天下百姓,牺牲小我。”
小姐伤心一叹道,“师父,不是小女子害怕牺牲,只是,我这心里……”又哭泣起来。
左慈也是伤感道,“女娃啊,你与我那逆徒之间本就是镜花水月,你们本就不该相遇。”
“师父……”
左慈一叹道,“你知道我那孽徒的来历吗,待我从头说给你听吧。他这徒儿本不是此时空的人,他是后世的人。”
……
清晨小姐才回到司徒府,昨晚上她神色平静,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来到司徒书房。“父亲大人”
“女儿”
“邀吕布来府,施连环计吧。”
“你可考虑清楚了。”
“为天下苍生,此生无悔。”
王允拜谢貂禅。
是夜,那王允将温侯吕布请了过来。
好酒好菜招待,吕布时不时敬王允一杯,王允也常借机回敬他。那晚宴上,时不时爆发出两人的笑声,相聚甚欢。
待酒过三旬,那王允突然双手拍了两下,一群绿衣女子又出来献舞。如在洛阳寿宴时一样,舞步婀娜多姿,不禁叫人看傻了眼,舞至**时,那群女子又围在了一起,待分开时,中间又多一白衣女子,吕布定睛一看,正是那日在城外碰上的那绝色女子。他不由的心火大动,眼神紧盯着那女子,不肯挪开一刻。
小姐舞姿精妙,时不时还舞近吕布,那水袖一甩,似不经意的甩到了温侯身上,吕布神情兴奋的用手举起那水袖,小姐又假意一拉,将那水袖从他手里抽走,眼神还似羞还羞的瞟了他一眼。吕布浑然不觉的起身追那水袖而去。待瞧见王允笑呵呵的目光才又尴尬的回身坐下。
一曲舞毕,温侯才回过神,鼓掌叫好,但眼神再也没从小姐身上离开过。
王司徒见,吕布已然上勾,便笑呵呵对他道,“温侯谬赞矣,此是小女,蒲柳之姿,可入温侯法眼。”
吕布那日曾向司徒提亲,但司徒并没有明确答应,而今如此试探,莫不是欲将小女许配于我。
“小姐舞姿精妙,容貌更是倾国倾城。”
“今老夫高攀,欲将小女许配将军,不知道将军意下如何?”
吕布忙拜倒在地,正欲开口喊岳丈,“咣”一只酒壶落地,摔了个粉碎。众人望去,正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所震惊的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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