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节 兄妹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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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沈烈很少和赵云说话,只是仔细的回忆手下人的打探结果:赵云,父母双亡,有一个妹妹,名叫赵月,长的非常美,每两年赵云都要从师父那里回家一次看望妹妹,对赵云开始进行跟踪是从上次他回家看望妹妹开始,兄妹两人感情很深,赵云对妹妹的要求几乎全部无条件的满足等等。
“哥哥,”到了地方,一声惊喜声从屋子里传来,沈烈还没有看清楚,一个女孩已经站在了赵云身前。由于被赵云挡住了,所以沈烈看不到容貌,只是看出来这个女孩的身材非常的优美,高挑个,水蛇腰等等。
“哥哥,她是谁?她怎么也喊你哥哥?“沈烈装做非常意外的样子问赵云,眼睛却想看清楚这个女孩的容貌,盯着某个方向,想一览真容。
身影分开了,一丝倩影闯进了沈烈的脑海中,再也挥之不去。沈烈的脑海中一片的混乱,只是在翻来覆去的大骂那个提供情报的人:你狗日的,这“美”是“非常美”三个字可以形容的吗?你骗了我,让我晚来了一年多,老子回去要让你扫十年的厕所。
“哥哥,这人是谁?”赵月问赵云:“你怎么带回了个傻子?呆呆的,鼻子还在流血,哥哥,他鼻子里流了好多的血哦。”
“我是沈烈,是他的弟弟。我一激动就流鼻血。”沈烈呆呆地指着赵云说,本能地撒着谎。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赵月,直接用衣服擦干了鼻血,大声的在心中吼到:太美了,简直是太美了,美的我前生和今生都从来没有见过,美的我根本找不到修饰的词语,因为所有的词语都会降低人们对她的美的理解。我发誓,我一定要她做我的老婆,生生世世做我的老婆。
明显的不想让沈烈听到些什么,赵云把赵月拉到了远处,两人边说边不时地看看沈烈,虽然隔的远,但沈烈却感觉到赵月对自己的态度有了变化,开始充满了同情心,这种同情心随着赵云的继续说明,变得越来越泛滥,最后达到了大海决堤的那种。
“你今年多少岁了?”赵月走到沈烈面前,轻轻的问沈烈。
“我是建宁二年春上生的。”这个问题沈烈早就弄清楚了,所以说的倒是实话,这一会,沈烈在心里发泄了一通,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了,所以赵月来到身边,闻着醉人的清香,沈烈的鼻子算是给他争了一口气,没有喷出血来。
“难怪?我说怎么比我要矮一点呢?我叫赵月,比你大二个月,以后你就叫我姐姐,要乖哦?要听姐姐话哦?”赵月说完,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沈烈的头,嘻嘻哈哈的又跑到赵云身边撒娇去了,看的沈烈刚刚控制住的鼻血差点又喷了出来。
天已经黑了,沈烈坐在桌子前,深沉而平静的叙说着自己的遭遇,到最后真真假假的让自己都有点说不清楚了。对面的赵月什么时候把油灯点燃了,他也不知道,只是自己的心情特别的激动。这房子虽有些简陋,但让他感到亲切;这里的饭食虽有些粗糙,也让他吃起来甘之如饴。他似乎回到了沈家村,在和睦的氛围下叙说着这几年的历程。等他说完,时间也过了一个多时辰。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都已经是个县令了。”赵月眼中流露出一种赞赏。
“姐姐,阳都县很好玩的,百姓安居乐业,盗贼不敢横行。”沈烈简单地介绍着阳都的风土人情,适时地劝说着赵月:“姐姐你如果有空,和我一起到阳都县玩玩吧,那里也是你们的家。”沈烈一脸的期待表露无遗,眼泪又缓缓的流下,挂在脸上始终不掉下去,这让赵云和赵月两人很是感动,尤其是最后的一句话,让赵月和赵云更加感动不已。
赵月用自己的手绢轻轻擦去沈烈脸上的泪水,眼睛却是期待的看着赵云,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个态度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了赵云:我还没有到外面去玩过,哥哥,我们一起去吧!
赵云轻咧一下嘴,从心里流出一丝笑意,对赵月点点头,说:“好,我陪你一起去,只是我可能在那儿待不了多长的时间。”
“哥哥还是要到北地去从军?”赵月一脸的不舍,却知道自己哥哥的秉性,决定的事是不会轻易更改的。
赵云坚定地点点头,他之所以愿意到阳都去看看,实际上是想从另一个侧面更多的了解这个沈烈,看他说的是不是实话。父母双亡,他和妹妹两人是相依为命,对妹妹是极为疼爱,如果自己一个人走了,让妹妹一个人在家,他也确是不放心。这次正好也是一个机会,如果可能,就让这个沈烈照顾妹妹,那自己从军的时候也就安心一些。
“哥哥是要到北地去投公孙瓒吧?”沈烈很快的指出了赵云的想法:如果让你去了,我不就白忙活了几年。
沈烈一语中的,让赵云的眉毛跳动了几下,双眼仔细的看着沈烈,大概是在重新审视:这个孩子可以走到今天这一步,确有其过人之处。

“哥哥不可去。以我对公孙瓒的了解,此人好大喜功,刚愎自用,任人唯亲,妒贤嫉才。哥哥此去,恐反遭所害。”沈烈盯着赵云,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我知道哥哥英雄豪杰,不注重虚名,只要可以杀敌报国,足以。实不相瞒,弟弟这几年也正在训练一些骑兵,准备再过几年,就出长城,问剑北地,还我河山。”沈烈说到最后,一股豪情勃发,稳如山岳,看着赵云。
赵云的眼睛已经迷成了一条缝,精光却较刚才更甚。这孩子他日必非池中之物,这是赵云对沈烈下的最后的评语。
“哥哥的武艺一定很好。”沈烈看到赵云没有说话,知道现在是不便在这个问题上久留,一来担心露出马脚;二来担心让赵云反感,就赶忙换了一个话题,想来这个话题赵云应该很感兴趣。
赵云只是笑一笑,一股自信弥漫其间。当日下山时,师父对他说的话言犹在耳:云儿,你可以站在云端笑看天下了。
沈烈把握到了赵云的自信,象有意也象无意的说:“我那儿也有几个人,和哥哥的气势很象。我看倒可以和哥哥比一比看,我想他们要赢哥哥应该不能,但哥哥要想在他们那儿占点上风,恐怕也做不到。”
赵云脸上的笑容定住了,两眼更是精光暴射,脸上的神色反而更是平静了,象是海啸前的宁静和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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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茶水,仰头一口喝了下去,看了看窗户外满天的繁星,随口骂了一句:“还让不让人活了?这都快九月天了,晚上怎么还这么热?”放下茶杯,抓起桌上的扇子,胡乱的扇了两下,又随意的放在一边,埋头又钻进了公文和对情报的研判中。
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一阵细碎的脚步来到了书房门口,等了一会,好象有些犹豫进还是不进,但最终还是进来了,带着一股子清香进来了。
一股沁人的清香钻进沈烈的鼻子,他深吸了一口,这股香气他现在是太熟悉了。从冀州真定开始,他就天天的闻着,到今天到快闻了两个月了。
“姐姐这么晚了还不歇息,到处乱跑?”沈烈头也不抬,继续挥汗如雨的在纸上写着什么。到这个世界上已经十几年了,对于毛笔的运用他早就烂熟于胸了。
“天气热,睡不着,就出来凉一凉。看见书房里的灯还亮着,就过来看一看。”赵月边说边走到沈烈的身边,看见沈烈忙的是满头大汗,就拿起桌上的扇子帮他扇扇。
沈烈放下笔,把身子靠在椅子上,抬头看着赵月。赵月此是头发高高挽起,梳理的非常整齐,一身月牙色的绸衫,在灯火下忖得赵月越发的娇艳,玲珑剔透。沈烈感到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在迅速的壮大,赶忙转移视线,担心自己的鼻血又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到时候上下两个地方同时出问题,这个丑可就丢大发了。
沈烈很有些感慨,也不知道这个老天爷对自己到底是好还是坏。对自己好吧,却让自己当了两回的孤儿;对自己不好吧,却又让自己得到了赵云兄妹。赵月这近两个月来,对沈烈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连沈烈都有时候怀疑自己可能真的是她的亲弟弟。可越是这样就越让沈烈想哭,每次和赵月在一起,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都快要把本来就比较宽松的裤子给顶破了,以至于沈烈在赵月面前都不敢站着了。老天爷,你如果真的照顾我,你让她到我的床上来吧,求求你了,我以后单日再也不骂你了,好不好?从赵月来到阳都起到现在,沈烈这样的求老天都不下二千次了,可老天好象睡着了似的,就是不理睬他。
“又有什么烦心事,看你满头大汗的?”赵月轻轻靠在沈烈的椅子边,由于椅子是沈烈自己的作坊做的,所以沈烈就容易的提要求,这个椅子很大,赵月靠在上面,可以给沈烈扇扇子,却也不会肌肤相接,算是沈烈当年的无心插柳之举了,要不然,裤子就可能真的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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