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节 山雨欲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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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看着、闻着,可就是吃不到,你来试试?既要防止上面不让流血,又要防止下面不要出什么状态,这是人过的日子吗?来个霸王硬上弓,那赵云不把我捅三个大窟窿,我敢吗我?沈烈在心中发泄着自己的委屈,可又不能不回答,情急之下,拿过自己已经批过的公文,对赵月说:“你看吧。”就把球又踢给了赵月。
“张角?”赵月看了一眼,就被这个名字吸引住了,不停的问沈烈:“张角怎么了?他有什么让你烦心的?我听别人说他可是个活神仙。”
“你认识他吗?你了解他多少?”沈烈一下子来了兴趣,转了一下身子,看着赵月问。
“我不认识他。”看着沈烈看着自己,赵月没来由的一阵害羞,脸上升起了一朵红云,但还是老实的回答:“我听村里的人说的,这个人是南华仙翁的弟子,自称‘大良贤师’,学得一身仙术。十几年前,好象是那个地方出现瘟疫,他用仙术、符水救活了很多人。听说他还有很多的弟子,各地的百姓也都把他当成了活神仙。”
“是吗?”沈烈有点漫不经心的敷衍着,心中却在想:有病不让人吃药,而让人喝什么符水,这不和前生时期的那个什么狗屁功差不多吗?好吗,又遇上了。
“哎哟!”沈烈突然痛叫了起来,原来是耳朵又被赵月揪着了。这两个多月来,赵月好象对他的耳朵特别的感兴趣,一有空就拿来练练手力,而且每天都很愿意花多一些的时间陪在沈烈身边,一会儿没见着,就找人问沈烈在哪儿,弄得沈烈的耳朵一天里倒有大半的时间是红的。
“我和你说,”赵月的脸色全部被担心所占据了:“你不要去碰他,他的弟子很多的。听我们那附近的人说,光弟子都有几十万了。”说着说着,赵月的两眼慢慢的红了起来,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抓着沈烈耳朵的手一点也没有松劲的迹象,语气却越来越温柔:“答应姐姐好不好,不要去找他?到时候他的弟子都跑来找你,你要有点事,姐姐该怎么……”赵月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本来有点红的双颊更红了。
沈烈呲牙咧嘴的,心里却大是冤枉:这哪跟哪儿啊?这张角造不造反,和我没有什么关系,要有关系那也是以后的事,怎么的现在就和我的耳朵联系在一起了,我招你惹你啦?这赵月我不敢得罪,要不哪一天正睡的好好的,她一脚把我给踢下床,我找谁报仇去?张角我可不怕你,你最好别被我碰上,否则我不骂你个死去活来,我就跟你姓。
沈烈忍着痛,头抬高了一点,尽量地想接近赵月的手,好让痛苦减轻点。而赵月却不依不饶的,打定了沈烈不给个满意的答复就绝不松手的架势,手也慢慢的向上抬,脸却越压越低,死盯着沈烈眼睛,好给沈烈制造无形的压力。
沈烈被赵月盯着看的狠了,就想换个视线,眼睛自然的把视线调低了些,正好看到赵月胸前一片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而且美妙无匹的胸脯上的两个浑圆如山岳挺拔,中间形成的沟壑让人不愿放弃攀爬的梦想,虽然两粒嫣红被衣服挡住了,但一部分粉红色的圆晕更容易让人增添无尽的遐思。原来赵月因为弯腰盯着沈烈,使得衣服前襟有些下垂,中间就露出了一些缝隙,加上天气热穿的少,没成想就被沈烈看了个正着。
沈烈突然感到热力直冲头部,经验告诉他有情况了,但还没有来得及动作,口里也只发出了“呜——”的一声,两行鼻血就狂喷而出。
“姐姐,我与张角无冤无仇的,找他干吗?我还不够忙活的?你想哪儿去了。我向你保证,只要张角不来惹我,我绝对不去碰他,他来了,我绕道走还不行吗?好姐姐,你快松手,血都快流完了!好姐姐,你快松手,我的耳朵都快要可以当扇子用了。”沈烈哀声求饶着,眼睛可一直没有离开过目标,上面的鼻血任它流着,下面的东西顶着裤子很痛也任它痛着,只想看一眼那两粒嫣红的真实模样,可是失败了。
赵月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自然是高兴的放开了沈烈的耳朵,站直了身子,拿出自己的手绢边给沈烈擦鼻血,边用手轻柔的揉着沈烈的耳朵,满脸的笑容,只是不说话的看着沈烈。
沈烈什么时候回到的自己房间,他不知道,两眼里全是那两个浑圆。睡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滚来滚去的,脑海里也全是那两个浑圆。沈烈感觉自己身上好象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爬一样,两个手无意识的作出抚摩的动作,样子非常怪异。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一阵象打铁的声音又清晰的传到了他的耳朵。

“靠,还让不让人睡了?”沈烈越发的烦躁,胡乱的抓起床边的衣服蒙住头,想睡一会。
沈烈知道这个打铁的“铁匠”绝对是四个人,而且这四个人是哪四个人他也知道。这事说来要从赵云来到阳都的第二天说起:赵云来到阳都的第二天,就和张飞比了一次,沈烈从赵云的脸上看到了惊讶;第三天又和典韦比了一次,沈烈在赵云的脸上看到的是不可思议;第四天又和金雷比了一次,沈烈在赵云的脸上读出了失落,他没有想到上次在真定的那个小酒馆里看到的两个随从竟然有这样的身手。这让当时的沈烈非常担心,很想告诉赵云,天下可以和他打成这样的人有一半都在这里了,你没有必要失去信心。可是,还没等沈烈找上赵云做一做思想工作,第五天的一大早,赵云就拿着他的银枪到县衙的后院开始了狂练,练就练吧,没人打扰也无所谓。可问题出在了典韦这儿,他起来上茅房,听见了赵云出枪的风声,一时好奇,就跑过去一看,然后二话没说,回头拿了两把大戢就和赵云练上了。这一练,声音就传开了,没多久,金雷和张飞也拿着家伙跑过来了。从那开始,每天早上开始打铁的时间比公鸡打鸣还准时,沈烈为此提过意见,四人回答是整个县城再没有这么宽敞的位子了,沈烈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反正,只要给把赵云留下来,什么样的让步他都可以做出。沈烈知道以赵云的智慧,对于自己和他初次见面的问题肯定会产生疑问,这个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他在自己这儿,一定不会后悔,也一定不愿意离开的,疑问背后不正是自己对他的重视吗?
“好奇心真是害死人!”沈烈蒙着头嘟哝了一句。
“当、当、当”一阵铁器敲门的声音在沈烈房子外响起,沈烈叹了一口气,恼怒的把蒙头的衣服一甩,光着上身就去开门,边走边说:“谁呀?一大早的,也不让人做个好梦?”
沈烈打开门,看见外面的人不觉一呆;外面的人看见沈烈光着上身也是一呆,但很快的恢复了过来,随即笑意昂然,向沈烈亮了亮手上的小银枪,对沈烈说:“小懒虫,和姐姐一起去练武艺。”
“姐姐,你饶了我吧。我昨晚一晚上没睡着,你让我睡一会吧。你要练,他们都在那儿呢。”沈烈边说边向床边走去,呵欠连连,到了床边,也不管赵月可以杀人的目光,一坐在床边,抓过刚才胡乱丢在一边的衣服,就准备继续的蒙头睡大觉。
“他们都打不过我,都不愿意和我练。”赵月说着说着,也进了房,站在沈烈的身边。
打不过你?贴金也不是你这样的贴法。沈烈不敢说什么,心下却很是不屑:赵云教了你一点枪法,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练法,能打的过他们?他们哪是打不过你,那是怕随随便便的一枪就把你捅个窟窿。你以为我没看见,你和他们练的时候,他们都是把家伙拼命的往身后挪。
“哎哟,”随着这一叫声,沈烈的耳朵又落入了魔掌,沈烈只好求饶道:“好姐姐,快松手,再不松手,耳朵都要拖到地上了。”
“你去不去?”赵月弯着腰,盯着沈烈恶狠狠的说,大有不同意就把耳朵揪下来的意思。
这情节和昨晚何其形似,沈烈微微伸长了脖子,并极力控制着自己的鼻子,两个眼睛带有目的的看向赵月,如玉的胸脯、挺拔的浑圆、优美的沟壑再次进入到沈烈的眼中,而且上面还带着一点嫣红。沈烈不敢在脸上有所表露,只好用手掐着自己的大腿,以防止鼻血再次出现。那粒嫣红太美了,虽然只能看见一粒,另一粒看不见,但给沈烈的震撼依旧巨大:它就如同一朵盛开的百合花上从花蕊处又长出一朵稚嫩的粉红骨朵,婷婷傲立。
沈烈感觉到没有看一会,美丽的风景就被人收藏起来了。他茫然的抬头看着赵月,看见赵月撅着嘴,站在他身边,一脸幽怨的看着他,一手拿着枪,一手依然无畏的揪着他的耳朵。
“好了,好了。”沈烈看着赵月的眼神,只好投降:“我去还不行吗?”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睡又睡不成,不投降怎么办?
“我来帮你穿衣服。”赵月立即笑脸如花,边说边拿过旁边的衣服递给沈烈。
沈烈站起身来,拿过衣服就准备穿上,突然发现赵月的脸红的象夏日的晚霞,流光异彩中有那么一丝惊人的艳丽。沈烈有点摸不着头脑:我光着赤膊你又不是第一次看见,用得着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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