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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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比赛我会帮你拿下。正好,这比赛你很不想放弃吧?』
……他的确不想放弃,这是不争的事实,他不但欺骗不了自己,也无法瞒过…他。在那深色幽邃的瞳孔里,什麽事都像被戳了个破洞般不够完密。
早知道他不会是个安於好心出手的人,更没想过他是出於什麽心态而出手帮忙,但绝对没有想到的是──他要的是什麽样的报酬。
『我也不想强迫你。』──所以就找「理由」是吗?
闭上长长的睫扉,不住地细细颤巍,让月光在下眼睑上打了一片抖动不稳的阴影。
那人最後离开的背影,高大得让他无法正视,不言而喻的强硬力量也让他无所适从。那个男人,……从来就没让他感到自在过。
独留给他的,只有不平稳的躁动与紧绷。让他无时无刻不感到惴栗。
下意识的覆上左手腕,从包扎完的那一刻起,厚厚的白纱布好似在提醒著他的无力,已经变成习惯的疼痛也已无法再侵蚀他。
两者间已转换成互相依附,与无力感相对成同时存在。
※※
走出了房间,一夜不成眠的眉心有淡淡疲惫。甫一步下楼梯,管家就拿著电话站在客厅边等著。
「少爷,昨晚上洛少爷有来电话,老爷说您不舒服就不给接了,要您醒了再回电。」
点点头,看了眼时间。「爸起来了吗?」
「起来啦,不过我儿子竟还是比我早!」闻声不见人,声音从楼梯间传来。
抬眼就见父亲一早舒爽的微笑,苏澄问道:「怎麽不多睡会?昨天你与…单伯伯不是聊得很晚吗?」
昨天那人走後,似就先行独自离开了苏家。毕竟,他来的目的…已做到了;恣意的下决定,然後再妄为的告昭他。
……想起了他离开前的话,苏澄垂下目光,神色复杂。
「老爸精神好得很!倒是你…怎麽不多睡会?」
见大儿子轻抚著左手,眼下有著淡淡痕迹,苏言又道:「手还疼吗?昨晚洛那小子有打电话回来,吵著要跟你说话,我不准他还闹著好一会呢……」
想起弟弟的拗脾气,苏澄也微微笑了。「本想给他回个电话,他应该在睡了。」时差的相反,要不其中一个熬夜等,不然两人要相接到时间是有点困难的。
「那孩子昨晚亢奋的紧,感觉在那边过得很愉快。还吵著说过年他懒得回来,跟他老妈两人要咱们过去。」接过了管家送上的早餐,苏父呵呵笑道。
过年了?好快。顿了下,苏澄问道:「洛今年…怎麽决定?回来考大学吗?」
时间这麽走,他才想起自己回来台湾竟也已半年。往年都是在美国的他和母亲两人回国过年节,去年暑假因为弟弟的要求所以他在台湾又多待了为一年。
今年是最後高三末了……
「这问题我也想著呢,我看到了那边再问问他吧。」
见儿子桌上的早餐连动都没动,苏父皱起眉心又道:「身体还是很不舒服吗?」
「不,只是没胃口。」淡道,苏澄拿起了桌上的柳橙汁啜了口,感觉胃瞬间揪紧,让他不舒服的拧起了眉。
看了眼时间,苏澄放下杯子起身。「我先出门了。」
无奈地点点头,对儿子的胃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似想起什麽又道:「要到医院换药吗?记得叫小陈载你,不要再一人坐公车了。」
「嗯。」起身,单薄的身子走没几步一顿,好半饷才转身看著父亲道:
「爸,我今天会晚点回来。」
冬天的暖阳罩进了一片花圃间,金黄色的洒在所有颜色上,然而一向可以在此得到宁静的他却无心於那些。
甫一走出家门,越过已准备好的车子顶端望出去,远方一台深色庞然大物堂而皇之的立在雕花大门外。
倚著车身而站的人抽著烟,姿态閒适慵懒,从他一出家门便看向他。暗叹了声,苏澄转头对司机说了声便独身走过小迳。
隔著雕花大门透过馀烟,里头迎面走来的人脚步依旧从容,单季扬盯著他没有动作,只是站在原地等他走近。
「…怎麽来了?」跟他昨晚说的时间不一样。
闻者挑眉,桀骜不羁的脸庞扯了下嘴角:「你该不会忘了我昨天说的吧?」
苏澄脸色一僵,「我没忘。」
「那就上车吧,叫你家司机滚。」瞥了眼他身後跟来的黑色轿车,单季扬长腿跨过车身。
皱起眉,苏澄没有动作。「我要去医院……」
「我载你去,上车。」不容人反驳地,单季扬已发动了引擎。
深吸了口气,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转身朝司机摆摆手示意,见车子已掉头苏澄才拉开大门走出。
见他犹立在原地,单季扬啐了声突然拉过他,在他还来不及反应时,把安全帽往他头上罩下。
「走吧。」
对他的动作感到一丝讶异,苏澄看著他的背影。
没耐性的家伙……绷著脸,带著早有的心里准备与微然的不安,苏澄跨过了後座,犹豫了会还是没有伸出手环上前方。
才刚坐稳,前方的声音透过帽子传来:「不抓稳,你想摔出去吗?」随即双手被前方拉过环上。
怔著,苏澄没有缩回手。下一秒,车子已发出更大的声响快速驰骋出去。
风一阵又一阵的从耳边呼啸而过,冬天里的风带著一股冷冽,透过衣料刺进肤间却都被前方的人给挡了下来。
24
两个身影一前一後的步出医院门口,走在前方的男人背影高大,长腿举步彷佛只是单一个人,若不是後面那瘦长的身影也是走向相同位置,两人就形同陌路一般。
走到了停车场边,新包扎好的纱布在暖阳下透著一股洁白,抚著左腕的动作已变成了习惯,看著男人动作俐落的跨过车身,他移开了视线。
「你…为什麽提早来?」
正在发动引擎的人动作没有停顿,戴上帽子瞟了他一眼。「上车。」
接过了帽子,苏澄看著那已侧对著他的人,顿了下才坐上後座。
「这跟约定的时间不一样。」
然而前面的男人还是没有回答他,油门随之催动的声响盖过了他的声音,苏澄索性闭上嘴不再疑问。
反正,他永远也不会懂他在想什麽。
繁华的街头,深色引人注目的车身在一栋建筑物外停下。不透明的自动门内看不到里头的一切。
脱下了安全帽,底下露出的脸庞虽然端丽却面无表情。无视周遭投射过来的目光,淡然的视线概略的扫了眼建筑物本身。
知名运动复合式酒吧。
还在思忖间,右手已被股力量拽去,面容微怔的被拉著走进店内。
甫一进入室内,略暗的灯光只有微微的吵杂声,几间不同领域的房间由玻璃门阻隔开来。两人的身影顿时引来不少注目。
苏澄脸僵了下,随即不自在的想挣回自己的手,前方的力道却始终不肯放松。走进了一间弹子房内,里头传来击球落袋的声音,他更用力的扭转著手腕,那强硬的桎梏才放开。
属於VIP室的房间内,偌大的空间里仅有五桌球台。里头的人看见门被打开莫不抬眼瞧了下,见来者是谁其中一名男子放下了球杆。
「唷…单!」咧开了嘴,男子对著前头的单季扬招呼道,视线却看向身後的苏澄。
「随便坐。」转过身,单季扬朝周围的空位随意一指。
「唉呀…怎麽叫美人随便坐呢……我看来坐我旁边好了?」男子狭亵地对著苏澄笑道,随即在一道冷凛的目光下收回玩笑。
「咳……开、开个玩笑嘛……」乾笑了声,男子赶忙拉回自己贪婪的目光。
撇著嘴,男子又偷瞄了眼坐著的身影。那脸庞虽然面无表情,甚至是冷淡,但那气质与五官……还真不是以前那些女人可以比的。
可惜是个男的。「不过……,你转性啦?」不怕死的又补上一句。
「少罗嗦,要赌就快点!」随便挑了根球杆,单季扬瞥了眼坐著沉默的人。
耸耸肩,男子见他无意回答自己倒也习惯了。
Snooker开始,执到铜板的人先开球。「叩」的一声,台内所有圆球开始快速扩散,不理会男子已垮下的脸,单季扬在球停的瞬间又一力道拉杆──击球的响声带著入袋的闷声得分。
坐著的人面容淡漠,沉默的看了眼前方执杆的高大身影,即调开了视线。
看了眼表上的时间,只到正午。
不懂为何他会提早出现。距离昨晚他说的时间,……还未到。
稍早到达医院门口,以为他会离去或是等在门外的时候,那人却已停好了车子走进医院。诧异的看著他跟著进入诊疗室,他却一句话也没说。
始终不懂,偶尔望进那双眼里,里头的深幽让他看不清。
思绪里,感觉身边有人走近,下意识的回头下颔却突然地被抬起──
「唷……美人呐,一个人吗?」
男人身穿花色衬衫,嘴角勾著自以为潇洒的笑意,见自己手中的面容在执起的那刻更是清晰,心仪之下更是毫无所觉那清冽的目光。
听闻那用词,苏澄眉心蹙起,挥开了男人的手。
「我不是女人。」
手被甩开,男人闻言丝毫不以为忤,笑笑又道:「是美人就好!怎麽,要不要大爷我陪你呀──」
本想再次伸出的手突然僵在半途,感觉喉间一股力道,球杆正紧紧的抵在自己咽喉上,愕然的转头,对上了一双闪著冷冽锋芒的深绿瞳眸。
吓…「嗨、嗨……单,好、好久不见啊……」抖瑟著,男人慌忙的视线乱瞟,手也在身边乱晃著就是不知该往哪放。
「滚。」
听闻那蕴涵著危险的声音,男人却像收到特赦令一般,赶紧狼狈的落荒而逃,怎麽也没想到自己钓个美人也会遇上麻烦。
一瞬间,整个室内陷入了沉默,就连别台间也是安静不语,连颗击球声都没有。
「啧…」隐忍般的,啐了声。
丢开了球杆,单季扬突然扯过犹坐在位上的人,不待他反应即拉著他走出球间。也不管後头所有人的瞠视与男子的叫喊……
「单!欸…那这次不就算我赢了?」喃著,男子搔了搔头看著被粗鲁推开的玻璃门。
怎麽回事嘛……
※※
突然被拉著往外走,苏澄皱起眉,前方比常人高的身影以快速的步伐走至外头,他虽被拉著却得勉强才跟著上。
男人隐含紧绷的躁怒,从拽著自己手腕上的力道传来。
暗色自动门刷开的瞬间,冬天的阳光射进了双眼,苏澄下意识抬手一挡。感觉拉著自己的脚步停止,微睁开眼,是一双看著自己的深沉视线。
在阳光下,隐约显得碧绿的瞳色。
驰骋的速度飙进了一处地价不菲的社区里,一栋简单却不失格调的二十层大楼独立在此;打了个拐,单季扬把车骑往地下室,後座的人指间不觉的抓紧手中布料。
电梯内,苏澄绷紧的全身宛若轻轻一碰就会碎,看著楼层数字越攀越高,内心深处的惶恐又开始朝自己逼进。
「…这是你家?」
「废话。」单季扬淡道,只是侧脸看著前方。
门在此时「当」的一声滑开,犹豫了会,才随著单季扬步出。站在那背影身後,前面的深色大门在钥匙开启後被粗鲁的推开。
显然男人刚刚隐忍起来的躁动,此时一触即发。
站在门外看著那背影好一会,苏澄才举步进入室内。微扫了眼偌大的空间,半饷才开口道:「你…单伯父不在?」
倏地感觉眼前一花,单季扬突然转身扯过他往怀里一带,不给他反应的机会,随即迅速低头封住他的唇瓣。
「我一个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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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唇瞬间陷没於突如其来的侵略,後脑杓被固定住让他无法回避;近在眼前的气息,让人涌上一股无法逃脱的窒息感。
下意识想推开身前的胸膛,单季扬贴在他背脊的手一个使力便让他无法动弹。
显得一处即发的噪动,已经开始缓速丢向给他;几乎…不给他退缩的机会。

「唔…!」
嘴唇被反覆的摩娑吮吻著,感觉肺里的所有几乎就要被抽光;唇上突然被一咬,苏澄愕然下意识张开嘴,随即窜进的舌尖卷住他的一起缠绕,不让他退缩。
「嗯……」被动的被带领著,无所觉的轻吟溢出,意识几乎停摆。
…太过炽烈的吻,烧得他不留一丝馀韵……
无法吞咽的唾液渐渐滑落,单季扬轻舔过他的唇角顺延而下埋入他的颈间,苏澄霎时一震睁开双眼,无法制住当下的颤抖。
「不…」
不理会那唇瓣吐出些什麽言语,边舔舐著弧线优美的颈项,单季扬抱起他落入沙发里。感觉腰间背上的力道,苏澄一惊,还来不及挣扎扭动,背脊已接触到一片柔软。
「放开我!」苏澄立刻急欲起身,却被随之覆上的人给箝制住所有动作。
「不要刺激我…」单季扬在他耳边喃道,声音已显一丝喑哑。不理会他的瞠然,手往那单薄的衣料下摆探入,感觉掌中细致的肤触。
「你……」倒吸了口气,恐惧开始涌向他──
无法接受突如其来的肌肤相近,虽然早已有心里准备,但是此刻覆满周围的**味道让他无法不感到不安。慌乱,跟随著被刻意忽略的记忆而来,瞬间惨白了他的脸。
两手使力想推开身上的人,然而力道还未使上,单季扬单不给他机会,再次堵住他的唇,手也毫不犹豫的脱下他的外衣。
白晢的肌肤瞬间接触到冷空气,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害怕,抖瑟了下。
「搞什麽!这种天你只穿一件?」看著里头再无遮蔽,单季扬眉心蹙起。
「算了,反正你等下就会热了……」
说罢趁苏澄还未反应之际,起身退去了身上的束缚,再度俯身欺上他的嘴唇。手也不停的往下探,来到他的腰线划著圆,感到身下人的轻颤,单季扬嘴角一勾,手往中心移去。
「不…!」苏澄大惊,正要伸手拉开他,却在一阵陌生的感觉里弓起背弯。
「呜──!」紧闭著眼,推拒的手只能无力的搁在他肩上。
**著胸间的红点,在白色的肤上更显红豔,感觉到他的颤栗,舔舐的唇一路弯延而下,轻吻过所有肌肤,直到来到了腰间,单季扬深瞳一暗,双手向外一拉──
「不要!」感觉底下一凉,苏澄双眼霎时睁开,就连最後一丝防线也被退去,原本无血色的脸庞瞬间涨红。
「害羞?」过份的戏谑,见那面容的潮红,单季扬轻笑了声圈住了他的脆弱。
「单季扬你……!」惊喊出声,苏澄不敢置信的瞪著他,原本搁著的手一用力就想推开他,却被那突然磨擦起的力道给抽光所有力气。
不给他残存的空间,单季扬开始缓慢的抚弄起掌中柔软,苏澄倏地喉头一紧,想要推开的手只能抓紧他的肩膀,一股奇异不曾体验的感受自下腹传来,搅得他乏力。
欣赏著那脸庞忍耐却无法,茫然迷离控制不住的**表情,几欲要开出口的破损嘤咛又被咬住的下唇给挡了回去。
**的手越来越快,单季扬再度低头吸上一边红点,感觉身下的人全身变得紧绷,知道他已到了极致,嘴上一个用力**──
「啊──!」随著冲出口的叫喊,抽搐随著陌生的释放让他弓起了身。
颤栗,全身无力的躺著,视线间顿时皆是模糊,看不清眼前的人,…就看不清他的脸;那张可恶至极的脸!
太多的情绪顿时涌向他,自尊、屈辱、羞耻……感觉内心忽地一缩,左腕突然的疼痛让他难受地皱紧眉头。
「还真是嫩,这样就不行了?…还没完呢。」
凉凉的声音再次於耳畔响起,苏澄转回视线,还未对好焦距,双脚突地被打开往上一架──
倒吸口气,苏澄瞬间清醒,「你…不要太过份…!」心脏过力的跳动著,使力挣扎著想缩回双脚。
然而终究还是乏力。
手被制服在身体两旁,修长的腿被抬高架起,对上那已显深幽的深瞳,苏澄美丽的双眼间满是惊骇;对视间,单季扬放开他的手俯身轻吻著那双眼睛。
「我说过不想强迫你……」
双腿被压迫在身前的姿势,让底下一片光景全数落入男人眼中,苏澄还未从震慑间回神,一股突然其来的侵略让他全身一僵──
「呃…!」
所有不堪的回忆一瞬间再次涌上,胸腔内一股无法平息的窒息让他气息不稳,双手无意识的深陷两旁沙发,隐约地颤抖著。
急促的吸著气,无法忍耐的不适与痛楚在股间窜流著,苏澄咬著牙不让喉间的吟声溢出。
「还是这麽紧…喂,你放松点……」
长指在甬道里翻转,感觉里头犹然紧绷,单季扬啐了声低头攫住一边的红点,慢慢舔吻著,感觉指间的放松更往深一探,一个扭转又加入一指,另一手也再度覆上他脆弱的分身,慢慢的摩娑著。
「呜……!」弓起身,细碎的呻吟再也无法刻制,单薄的身子在精健的体魄下颤抖。
身上漾起太多莫名的感觉,围住著他的所有感官,股间的异痛感渐渐离他而去,一股不知名的刺激弥漫在他的全身。
逐渐迷离的意识下,微启的唇瓣被堵住,窜进的舌尖猛烈的缠绕著他,也缠绕著他所有的意识。
分身上的速度几欲失控,越来越快摩擦让人快要承受不住,就在紧绷达一个的临界点上,唇上突然一空,下体突兀的异感消失,苏澄微睁著眼,是那双早已幽暗的深瞳──
「你会心甘情愿的……」
俯身在他耳畔这麽喃著,感觉手下的脆弱已渐抽搐,单季扬压下他的一边大腿,让高涨的火热抵在最隐密之处,没有犹豫的往前挺进──
「啊啊──!」
身体的被贯穿的同时,被掌控的**也在对方手中解放,苏澄猛仰起脸,眼泪从紧闭的眼角滑落;没有预想中的剧烈疼痛,却伴随著一股陌生感觉侵袭著他。
**在驰骋,从未放慢的速度不停,感觉身下的人已可适应,低头舔掉他颊边的泪滴,单季扬撑住他的膝盖往他身上一压,让相贴的身体更加紧密,让律动的节奏更快。
「啊……」
无法隐忍的细碎嘤咛出口,体内的火热不停的捣入,痛楚逐渐被磨的怠尽,律动搅得他所有思绪皆无法完全;迷迷糊糊间,身体在男人凶猛的攻击中越来越热,双手不觉的伸出环上单季扬颈间。
意识浮浮沉沉,越来越感觉不到自己,所有的感官皆被用来承接男人的侵略,那种毫不保留要燃烧他所有的炽烈,烧得他无法再做任何的反抗与思考。
只能跟随著他,在**里沉沦。
26
迷离的焦距几乎无法定点,脸庞因为连续的**而留有一丝红晕,无力的喘息著,双腿以极暧昧的姿势挂在男人肩上。
思绪稍微清醒了点,感觉著身上的重量,苏澄蹙眉,手推拒的抵在单季扬肩上,缓慢地想缩回双脚,却顿感一阵酸涩,随即不适地的低吟出声。
就要滑落的双腿徒地再度被抬起,不顾苏澄的愕然,单季扬拉过缠上腰间,抱起了他朝屋内走去。
全身倏地放空,苏澄下意识抓住男人肩膀,惊喊:「你……快放我下来!」声音留有一抹乾涩。
惊慌的扭动挣扎著,却在感到抵著股间的火热时全身僵住。
男人再度复苏的**瞬间高涨,不敢置信的瞪著他,苏澄翕动著双唇,却出不了声。
挑起眉回视他的目光,恶意的手往他股间探去,感觉怀里的呼吸瞬间一窒,单季扬埋入他的颈项轻咬了下。
「不是叫你不要刺激我吗?嗯?」
压抑不了全身的颤栗,双唇随即陷落另一双唇里,感觉背後触到一股柔软,苏澄瞠著眼急欲起身已来不及,单季扬紧压著他的双腿,俯身在他耳畔低声道:
「再来吧。」
说罢不等他回应,腰身往前挺进,两人之间再无缝细。
「啊!单……」
冲口而出的惊喊在律动的开始下给封在喉间,仰起脸,苏澄紧闭著眼承受著身下男人的撞击。
「啊……」
双腿缠绕在对方腰间,失控的速度让他只能乏力放任男人的所有动作,双手扭紧床单,包裹著纱布的手想抓紧什麽,指间却只能无力的泛颤。
「别出力。」
抓过他的左臂环往自己的颈项,另只手扯开他揪著被单的掌心与之交握十指交扣,单季扬低头堵住那几欲开口的呻吟。
拉开他的一腿架往肩上,瞬间更加开敞的私处顿时一阵收缩,耳际随即传来男人一声压抑的低喘。
下一秒,再也无法止住的**彻底的淹没了他
再次醒来,室内已显一片昏暗。
疲惫的双眼一睁即是天花板,湛白的画面相叠在脑海里,感觉四肢百骸都是不可避的酸疼,视线扫了下周围。
看不见。只有窗帘外轻微透进的一抹光,深的。
忽地感到些微冷意而瑟缩了下,腰上忽然一紧,苏澄全身蓦地一震扭头,後背也触上了股温暖里,视线里是双在黑暗里显得清亮有神的深绿瞳眸。
对视了几秒,是苏澄先移开了视线,伸出手想拉开环在腰间的手掌,却被反握住。
「你…」深知乱动的後果,苏澄咬牙挣扎著手腕。「放开。」
单季扬犹然不动不放松,另只手执起了裹著纱布的手。
「还痛?」
低哑的声音从耳後传来,温热的扫过耳畔。苏澄咬牙忍住颤栗,想甩开他的手起身,腰际却立刻被一股力道给拉回。
「待著吧。」
苏澄闻言皱眉。他还想做什麽?脸颊顿时不自在的僵了下。
「我该回去了。」眼看外头已天黑,他在外头已耗太久。
「我叫你待著!」**的开口,单季扬翻身压住他依然挣扎的身体。
两人**的躯体忽然的紧贴在一起,苏澄脸颊一红想抽回双手却都没有办法,一手被紧锢著,另一手却是因为手腕而使不出力。
「你放开!」斥著,脸庞也为两人此时的姿势而显得不自然。
「叫我放就放?」挑衅的看著他,单季扬戏谑道:「你脸红了?该不会是害羞吧,做了那麽多次,你还是不自在?」
苏澄闻言脸涨得更红,怒瞪著他:「胡说八道什麽!」
「我哪有胡说?」手往下一探,在他身上游移著,感觉到身下的轻颤,单季扬嘴角坏意的勾起。
「你刚也很享受,不是吗?」
一句话点燃了引线,苏澄脸色霎时刷白,甩开了被箝制住的手,一迳的只想推开他。
「如果不是因为比赛,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碰我的!」忍住左腕因为动作而传来的疼痛,苏澄此刻只想远离这里。
「闭嘴!」
低吼了声,单季扬拧眉,粗鲁的拉过他的左腕执在手里,力道稳稳的不让他再动弹,却适时挡握住那突涌的疼痛。
「叫你不要出力!」
「不用你管。」苏澄想再次甩开他的手,单季扬乾脆低头堵住那倔强的唇瓣,不让他再有开口的机会。
「唔…!」
被霸道的侵入,狂野热烈的磕碰下,齿根传来疼痛感,舌却已被他紧紧绞缠。胸腔的空气正一点一滴被剥夺走,他连呼吸的机会也没有,只能无力地任由他粗暴而肆无忌惮地欺凌他的唇;狂热的,像要将他吞入般地吻著。
终於放开了他,单季扬在他耳畔低喃:「不要老是惹火我。」
苏澄无言的蹙紧眉心,乏力的伏在他怀里,疲累已显而易见。
似想起什麽,他才困难的开口问道:「你…我没想到你也会弓术……」
抱著怀里已虚软的躯体,单季扬漫不在乎的淡道:「那又怎样?如果不是因为我会拿弓,你会甘心付代价给我?」
愕愣著,苏澄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反问。然而,话里头的疑问他没有回答;闭上了眼,一刻间的沉默没有让他得到完好的思绪,让他无法好好理出那番话的意思。
他果然,还是不懂他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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