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完了!妈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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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山竹影几千秋,
云锁高峰水自流。
万里长江飘玉带,
一轮明月滚金球。
路遥西北三千界,
势压东南百万州。
美景一时观不尽,
天缘有份再来游。
这是首赞美江南景色的诗,江南多美景!其中尤以杭州为最!
宋代大文豪苏东坡曾写道:“天下西湖三十六,就中最好是杭州”。
柳孝礼的家乡就是杭州!他离家这五年来,他二哥柳孝义和他娘一直居住在杭州城外一个坟地边上的小破儿屋里!
这小破儿屋周围的环境,和诗中写的美景刚好是恰恰相相反,荒郊野外,一片荒凉之色。
柳孝义和柳孝礼兄弟两个高一脚浅一脚,坑坑洼洼,顺着乡间小路、烂泥洼,就来到了旷野荒郊大坟地。
柳孝礼一看坟地边儿上有一间草房,什么叫草房呢?
就是把黄泥拍成了‘砖’的形状,然后把这‘泥砖’晒干了,再拿泥把它粘到一块儿、垒到一块儿,单坯墙!然后再找点破木棍子、破草什么的往上一搁,然后再彻四面这样的墙,围成一个房子的形状!再做两面墙往上一安,上面放点儿稻草什么的就成了!这样的房子就叫‘草房’
这样的房子,冬天特别的冷,撒气漏风。夏天特别的闷,还返潮,一返潮还有一股子泥臭味儿!又腥又臭!说是房,就跟泥窑一样!
柳孝礼一看,心说母亲和二哥这五年可受苦了,如果不是万般无奈,谁愿意住在这啊!
他和二哥来到自己家的门口,一看是篱笆墙的门儿,隔出这么一个小院儿来,小篱笆院儿,可是这篱笆墙很矮,小篱笆墙一迈腿就能过去。
院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兄弟俩直接来到门前,柳二爷一伸手,把这两扇柴门就给打开了,‘三儿啊!妈就在屋里呢!’
柳孝礼深深吸了一口气,高抬脚,轻落足,慢慢的就蹭进了屋中,因为房门太小了,他得大哈腰低头才能进门。
一进屋,漆黑一片,外面亮、屋里黑,柳孝礼站在原地没动,先缓了缓眼神,人由亮的地方走到暗的地方,都有这么一个过程,这是生理上的现像,也是物理上的现像,咱们就不多说了。
您要是说:‘我在别的小说上就看到过里面的角色就可以夜视,那柳孝礼怎么不能呢?‘
对不起!您说的那是魔兽里的‘恶魔猎手’柳孝礼的种族是‘普通人类’笔者不能给他装备那种‘夜视’的功能!还请您谅解!
两间草房,柳氏老夫人在里间屋,柳孝礼往外间屋这么一看啊!柳三爷差点没哭出来!
为什么啊?家徒四壁!什么也没有!四角空旮旯!一件整家具都没有!就是靠着墙角那摆了一个破水缸!
这个水缸是又破又旧,里面还没有水!因为二爷柳孝义是个读书人,他没有劲儿,根本挑不动水。
缸上盖着一个破缸盖,缸盖上摆着这么两双碗和两双筷子。还有那么一块破抹布,除了这些东西之外,这屋里是什么也没有!
柳孝义跟也进来了‘三儿!往里走’
“哎”柳孝礼轻轻的应了一声,他此刻里是十分的沉重,自己离开之后,这五年来母亲和二哥原来就是过的种苦日子。
走到里间屋的门口,门口挂着一块破蓝布,柳孝礼走到门口侧耳听了听,里面传来微微的喘息声。大概是老太太正睡觉呢!
柳孝礼轻声唤道:
“娘!娘啊!”低唤了两声并无人搭应。
他探二指一挑那个蓝布帘,往里这么一看,他在屋里呆了这么一会儿,眼睛已经适应了屋子里微弱的光线,他一看里间屋,靠山墙是这么一个土炕,炕头上摆着一个小桌儿,桌子外头放着一个小火炉子,上面放着一个药锅,可是这药锅里什么也没有,底下的火也撒了。是个凉灶!
他一看到那个药锅就猜到自己娘身上有病,二哥还要给妈抓药、煎药,再往四下看什么都没有,跟外间屋比,也强不到哪去。

往炕上这么一看,有一个老太太脸冲里,在那正睡觉呢!身上搭着一张露了绵花的破被子,枕着一个油渍麻花的破枕头。
甭问,这是自己的娘啊!柳孝礼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手指挑着那个蓝布帘、眼泪儿可就下来了,张嘴想叫‘娘’叫不出来!就好比一块鱼骨头、鱼刺儿扎在嗓子眼儿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嘴张的老大,干嘎吧了好几下,也没说出话来。
二爷柳孝义在他旁边儿看着,心里就别提多难受了,他知道老三现在的心情,离家五年,回来之后看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住在这么一个破瓦寒窑里,那种心情得多难受啊!
哥两个往炕边儿一站,柳孝礼压低了声音:
“娘啊!娘!您别睡了,我回来了!”
老太太其实也没睡实,哥两个一进屋她听见了,但是她神情恍惚,老太太这会儿很疲倦,本来就上了岁数,再加上平时营养也不好,饥一顿、饱一顿的,所以老太太身体不是很好。
现在听见有人叫‘娘’老太太就随口应了一句:
“孝~~~~~义!你回来啦!”
“娘!我~~~~~我~~~~~~我~~~~”柳孝礼‘我’了半天,愣是没敢说自己是孝礼!
柳孝义急了,心说‘我兄弟怎么成了‘赶马车’的了!一个劲的‘我!我!我!’啊’
柳二爷拿手使劲的这么一掐柳孝礼,那意思是‘你快说你是孝礼啊!’
可是柳孝礼不敢啊!他怕自己一说自己是孝礼,老太太一转身,看到自己这个离家五年,生死未卜的儿子突然出现在面前,老太太再受不了刺激一下子‘痰堵咽喉’再死过去那可就坏了!
“我~~~~我~~~~~~~我不是二哥!”
老太太听见他这么一说,身子猛的一颤!还是没有回头,颤声问道:
“那你是谁啊?”
‘扑通通’柳孝礼应声跪倒,双手一扒炕沿儿,眼泪夺眶而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娘啊!我是孝礼!我回来了!”
“你是谁?”
“妈!我是小三儿啊!”
老太太一听这话,哆里哆嗦、颤颤微微用手扶着炕沿儿,老太太坐起来了!
慢慢的回身,一拢自己两鬓苍白的乱发,睁开老眼,二目昏花,望了望跪在床头的柳孝礼!
“孩子!你不应该啊!”
啊!柳孝礼闻听母亲此言大吃一惊!
“老人家!我有什么不应该啊?”
“嘿嘿!你不应该前来戏耍我老人家!想老太太我年迈苍苍、古夕之人、染病在身、卧床不起、病入膏肓、行将就木之辈!你为什么还是要戏耍于我呢?我只有一个儿子叫‘柳孝义’刚才孩子提的什么柳孝礼!老身我却是不知啊!”
柳孝礼听母亲这么一说!心说‘完了!妈不要我了!’
二爷柳孝义一听,赶忙也跟着跪了下来,不停的磕头!
“妈!你看看啊!真是我兄弟回来了!他是小三儿啊!”
“不要胡言乱语!什么孝礼不孝礼!三儿不三儿的!你是从哪找来这么一个要饭的花郎乞丐来招我生气!还不带他出去,不要在我眼前讨厌!妈我累了!我还得再睡一会儿!”
说着话老太太又要往回躺,一侧身,不理柳孝礼和柳孝义了!
柳孝礼二目圆睁!差点没把血瞪出来!
“娘啊!娘!您老人家真不要我了嘛!您再看看,我真是三儿啊!”
说着话柳孝礼拿脑袋撞炕沿,‘咕叽!咕叽!’直冒血啊!把脑袋全都给撞破了!
二爷孝义拦着‘兄弟!你别这样啊!咱俩给妈磕头!妈哪能不要你啊!’
柳氏老夫人因何不肯认柳孝礼?其中究意有何因由?请继续关注<人间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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