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流氓再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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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老三这样的地痞我们都是知道的。原来他只是个小流氓而已,整天也就只会干些晚上躲在黑暗的地方非礼一下个别落单的女生,摸摸人家的或者是咪咪之类的事情而已。而且胆子还特别的小,要是那女生大喊救命的话还得马上落荒而逃,也就是属于未遂那种状况。喝点酒胆子再大些也就是勒索一下那些长得像女生的男生点钱。长得像男生的女生就不敢打主意了。这种人大多数人都是嗤之以鼻的。实在是不适合干流氓这个行当。
直到有一天……
话说那一天老三从他二哥(老王)那喝酒出来,想跟二哥借点钱一开口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一个人歪歪斜斜正在街上走着,盘算着怎么弄点钱晚上把前一天晚上输掉的钱给赢回来的时候,一个人把他给撞了。抬头一看是个熟人,成功打入派出所内部的又一个流氓。虽然在外面的时候在个小流氓,但是自从进了派出所后就成了有执照的流氓,等级和以前自是不一样。两人以前就不对眼。而且自从进了派出所后对老三是吆五喝六的。老三早就怀恨在心都说酒是穿肠毒药,这话不假,所以装在老三装在兜里那把一直都不敢用的匕首终于派上了用场,成了那穿肠钢刀。一下子就钻进了那位有执照的流氓的肚子里。血哗啦哗啦得流了一地,那位流氓惊恐地张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原来和自己一样孬的老三会拿刀子捅自己,而且是真捅。天知道老三拿出刀来只是想吓唬一下那仁兄,谁曾想喝多了把刀递出去的时候把力量和距离估计错误,用力了一点点,刀伸向前了一点点……。
老三是彻底的醉了,看到蹲下去的那人和流了一地的血,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行凶了。骂了一句“操”就也哗啦哗啦得吐了一地,又歪歪斜斜地走了。那正是学生下课吃饭的时候,好多人看到了这一幕。
当老王找到他的时候,他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梦见自己刚刚摸了一个女人的咪咪。当他从老王嘴里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时候,当时吓呆了。话都说不出来。
然而事情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样可怕。现在的警察都是这样的,没事的时候比谁都牛逼,碰上个吵架就在旁边耍威风,恨不得把吵架的人都拷上拉回去打一顿,要是碰上真正流氓的时候边都不敢沾,等当事人走了才出来耍一下威风了事。老三他们都认识,在他们的意识里都认为是一个没胆的种,谁知道这家伙怎么像吃了伟哥似的突然就敢拿刀子捅了另一个挂牌的流氓。是不是有什么人在背地里罩着……谁也不愿意去得罪这样敢真动刀子流氓。他们都在想:要是那疯狗哪天再给自己来一下……!?。他们哪知道老三就在家担惊受怕连饭都吃不下去。拿双筷子手都哆嗦。
再加上老王从中打点,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过去算了。谁叫被害人没什么门路呢。要是不出人命,这种事情一般都是有背景的人能赢得最后的胜利。如果像这样两人都没什么背景的就是凶狠的那一边有理了。而现在看来,怎么的都是老三狠一点。可怜那家伙送了那么多的钱才混了这么个差使,没蹦达几天就又下岗了,出院后从此消失在112。由于他出现的时间少得可怜,又是悲剧收场我们就不提他的名字了。
等到老王告诉老三说事情摆平了,他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人追着说要跟他了。!就这样,老三也成了一个老大级别的人物,得到了另外一些老大的承认,因为他们也是这样当上老大的。
当时老三心里就想:以后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耍流氓了……。
塞翁失马!
我国不入流小混混的现状就是这样,要是你敢拿刀把人捅成轻伤,那你就赢得了当大一点的混混的机会。前提是你捅的那人家里没什么势力。也不是什么拼命的主。要是碰上拼命三郎那样的,就算他家里没什么背景你也不会好过,除非你直接把他捅挂了。(首先声明:我可不是在这教你杀人)所以当你们拿起刀子的时候还是好好考虑考虑。
什么?捅成重伤怎么办?那你就获得了当更大的混混头的机会。当然前提还是你能摆平警察和当事人。
那捅死能达到什么级别?
什么级别?你脑子进水拉?你等着挨枪子吧!没的商量。你这样当流氓也是没什么前途的,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用用脑子好不好,流氓也是要有脑子的。就算你当上了流氓,顶天也就是和老三一个级别。
老三真正当上了流氓以后,拉风多了。果然就不偷偷摸摸地耍流氓了,大白天的就敢带着几个小弟蹲在马路旁边对着上街的女生吹口哨了。敢在没人的时候勒索长得像男生的女生了。敢晚上跑到刘二的黑旅社去趴在门上偷听摇床了……。
遇到几次战事,他拉上几个小弟跑到人群的最后面呐喊助威,混个脸熟。虽然他明知道那几次是不会打起来的,但是还是不敢冲到最前面。他的脸张得比较像流氓,就是看起来很龌龊。再配上最近刚刚染的几缕黄毛和那映着F4的破了很多洞的衣服裤子,就更像个流氓了。学校里一些胆小的男生和女生碰到他就绕着走,这让他很有成就感。不过哪个学校里都有很多强人,像老三这样的小混混级别太低,遇到那中强人的时候该他绕着走了,而且有一个还是女人,这在职院不得不说是很少见的现象。这让老三着实郁闷了好久。后来见别的小流氓也是这样,心里就平衡多了。
今天二哥叫他来店里的时候他正在打牌。但是二哥叫还是不得不来的,当初要不是二哥帮着打点,或许现在跑路的就是自己了。所以在家里现在他只把二哥放在眼里。所以前几次有人到老王店里闹事,他处理得很卖力。今天接到二哥电话后摔下那把稳输的牌潇洒地说了句“我二哥店里有人闹事,我摆平了再来”一个人就来了,在旁边打牌的小弟都不叫。他主要是敢这样嚣张的主要原因是老生基本还没来学校,最近出现的都是新面孔,更主要的是打听过了那几个能让自己绕着走的主都还没露过面。那些牛人碰上一个都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要不然打死他也不敢说一个人来摆平的话来,最起码会把小弟都叫上,很可能把那几个打牌的混混也一起拉过来凑个数。

回到牌桌上继续奋战。一小时侯就接到二哥的电话说那几个兔崽子果然闹事了,老三一听马上叫上所以能叫的人嗷嗷叫地就冲向了星云。现在跟刚才不同,刚才是可能有人要闹事,而现在是已经有人在闹事了,一般敢闹事的人都不是个好主。老三可没自大到觉得自己这一米六五的身材就可以摆平刚才那些人,刚才目测那几个人平均身高在一米七二左右,最矮的一个也比自己高,所以只能尽可能多地叫上人出去,想在人数上保持压倒性的优势,让对方屈服不敢动。自己上前一顿拳脚也好显显自己的威风,给着些新生一个下马威,以后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才能横着走。
不过这次他打错了算盘,因为他自己是怎么当上个小混混头的看来他自己都忘记了,平时威风惯了现在还真把自己当个角了。他就算不考虑到自己,也应该考虑到身边跟着的那些人,每个都跟当初自己一样,喊得最凶的就是这些人,等到动手的时候跑得最快的也是他们。而他的那几个小弟也不是什么狠角,平时也就会狐假虎威的欺负一下老实的学生,而到了老虎被拔了牙以后呢?况且老三并不算是一只老虎。
所以他做梦也没想到这次他踢到钢板了,而且是有史以来最硬的一块。世事难料所说的可能就是这种情况吧。
当他自信满满地来到星云的时候,正好碰到甲子和船长正和他二哥吵得正凶,嘿,这还了得。看到身边的10来个人,勇气十足地走上前去。
“嘿哥们,在这撒野,胆儿不小啊”说着“刷”地又亮出了他那把成名的凶器。这手着实把正在和老板理论的甲子和船长吓了一大跳。胆子大一些的船长一把拉过甲子挡在了自己的前面。于是甲子的腿就哆嗦了。
船长的举动本来是属于本能的反应,但是到了老三的眼里就更坚定了把威风进行到底的念头。扬着手里的刀在两人面前晃来晃去,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旁边远远观望的新生们,心里好生得意。于是把话放得更大声了,仿佛看到了自己出头之日,无数美女送上门来跪求自己非礼的美好生活。充分体现了一个不入流的混混指望出人投地的迫切心情。
所以当傻强,啊落和疯子三人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的一个场景。一个尖嘴猴腮,长相极其猥亵的男人用刀指着刚才喝酒的时候才结拜的兄弟。那猥亵男子的后面站着10多个嗷嗷叫嚣的长得更猥亵的混混。四周围着一群表情或兴奋,或害怕,或惊讶,或幸灾乐祸的新生们。
正当疯子脑子里脑子里还没来得急整理出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只听见一声炸雷似的怒吼“个逼,谁动我兄弟试试。”就见傻强就提着个空酒瓶冲了上去。啊落两只手里也各提一个酒瓶紧随其后。这并不能证明傻强的反应比疯子的快,这也只是他的本能反应而已。这种人对打架这事大脑根本就没有完全进化,要是你们认识的话,你要是打了他一拳,他想都不想先会还你一拳。过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问你为什么打我,再过一会才骂骂咧咧说你小子这么用力干嘛?你们要是不认识,他不用反应直接进入暴走状态。这种人你敢惹?
疯子用一秒钟的时间掂量了一下。放下拿到手里的酒瓶,奔到厨房提了把剔骨刀也冲了上去。
傻强和啊落跑到老三面前的时候,老三已经吓得手里的刀“咣当”掉到了地上。两脚只能勉强支持他那单薄的身体。跑到跟前的啊落和傻强愣了一下,丢掉手里的酒瓶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后跑到提着刀的疯子更是一愣,喘着气站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老三身后的那帮兄弟“刷”地一下用原先冲过来十倍的速度四下散开,隐蔽在四周的人群里。有几个老三的直系小弟刚可是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出手,就看见活象疯子似的疯子提着把刀也冲了过来。吓得有人尿了一裤子。被反应过来一心想要把脸面挣回来的甲子和船长一脚踢倒在地上。立刻那几个小弟的脸上出现了很多陌生的鞋印。
人群外穿着警察制服的另外一个挂牌流氓挤到人群里面刚刚探出头来,刚好看见老三和他的几个手下被四个年轻人打得猪头似的,旁边还站着刚刚喝完酒脸红得像关二哥似的疯子,手上提着把剔骨刀寒光闪闪。立马又把头缩回去。嘴里念叨着安全第一,安全第一从旁边的巷子走了。
呆在一旁的老王终于清醒过来今天是遇上狠角了,站在旁边搓着手不知道怎么办。刚才他看见那颗迅速出现在人群中又更迅速消失的警察刘正义,他的心挖凉挖凉的。第一次希望能有行侠仗义,见义勇为的英雄人物出现。可是他似乎忘记了早就已经有人见义勇为了,只不过把打击的对象定格在了他兄弟身上而已。现在他只能站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兄弟被人用上厕所没洗的手了踩过无数狗屎的鞋招呼着。自己就是不敢上前去劝解,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心里是清楚刚才那五个小子刚刚喝完了了四件啤酒,也不知道喝麻了没有,看拿刀那小子的架势谁要是现在敢上前他会毫不犹豫地反手就是一刀。
去?不要命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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