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谁都他妈的是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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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三手上的刀突然掉落事件上,在这里我要给老三辩解一下。他并不是胆子小到被傻强的一声大吼就吓得脚软的地步。虽然傻强那吼声可以媲美“狮子吼”,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吓了一小跳,但是那仅仅只是一小跳。老三自从当上真正的流氓以后,也见过了不少世面,几乎所以的流氓在打架或者看打架的时候声音都很大声。所以傻强的那声也只是把他稍微吓住了一小下,根本没有能达到能吓掉刀的境界。可是,注意,下面我要说的是重点,所以我用了可是这个词语。可是当老三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头上缠满绷带的家伙用刘翔吃兴奋剂的速度冲向自己,眨眼间就到了自己眼前,那种震撼就不是一个意志不坚强的人所能承受得了的了,何况那家伙手上还拿着一个酒瓶,后面还跟着一个更狠的家伙——手上俩酒瓶的。
当他再见到疯子从店里拿出把剔骨刀的时候。老三就彻底崩溃了。
你换个角度,就当你是老三这个角色你试想一下。你正在很牛B的拿着着刀子当着很多人的面耍威风的时候听见一声破锣似的声音,当你回头一看,就见一个头包得跟木乃伊似的妖怪提着酒瓶瞬间就到了你的面前……。木乃伊这种东西我们只是在电视上见过,而当时的时间绝对不够你思考这家伙是不是真的木乃伊的时候。因为你看见后面来了两只更大只的妖怪……。那时候你手上的刀还能好好的拿在你手上的话那只能有一种解释——你是一只更特大号的妖怪,比如说小朋友们都熟悉奥特曼。但是显然老三不是,所以他手上的刀掉了出来也是可以理解的。
在老三呆住脑子充血的那一刹那,他根本没有来得及考虑是要反抗或者逃跑就被傻强一脚给放倒了,接着一颗门牙就被啊落的拳头给弄了出来。这时候他有的是时间来想是要逃跑或者反抗,还没等他得出答案,他就发觉他没有能力再逃跑或者反抗了,只能抱着头任人宰割,这也只是人的一种本能反应。让旁边围观的男生女生看到了颇似缩小版的南京大屠杀现场,引起不少的兴奋或者害怕的尖叫。当傻强打到累了的时候,老三本人已经很抽象了。本来傻强打算再打几下消消火的,抬起拳头看见自己手都流血了。就跑到药店买了几张创可贴包上。等他回来的时候想象着自己刚才的表现很像中学的时候书本上所说的那个三拳打死那个卖肉恶霸的提辖大人。不由一阵得意。
回到肇事现场的时候老王已经出来打圆场了。一脸媚笑地给船长几个道歉。说改天作东给几位陪不是。这一般是电影里演得很老套的段子了。一般黑社会火拼都是输了的那一方不仅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吞,还得摆上一桌给打人的那方陪不是,说点什么有眼不识泰山之类的虚伪到骨头里的话。其实肚子里不知道早就把对方家里连同已经化为骨灰了的女性先人问候了个遍。
就这样傻强被几个送进了他经常去泡护士妹妹的那个卫生院。
中国人自古就有爱看热闹的小说,所以当时站在星云外面看热闹的的学生并不在少数。这就意味着活该傻强等人出名,在日后被当做流氓一样的人物。只是在船长他们在从被欺负向欺负人转变的这个过程中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看来经过千年儒家文化熏陶的中国人很自然地掌握了“忍”字的精髓
结果第二天军训的时候被人指指点点的,真的就被当做流氓看待。职院的小道消息向来都是以快,不准,狠著称的。明明就是雷锋式的行为。愣被这些人传成很多种版本,其中有的版本是这样的,“校来了几个更流氓的流氓,把学校外面的流氓教训了一顿,要自己在学校称老大……。”“新生中有几个流氓跟学校外的流氓争女人而大打出手……”
反正没有哪一个传言不跟流氓挂上钩的,这让啊落听了很恼火。今天第一次军训,和船长分到了一个排。还没开始军讯的时候就听到这样的很多传言。那个说得手舞足蹈的新生丝毫不知道站在他旁边站在他旁边牙齿紧咬,眼冒红光的人就是他口中的男主角之一。依然向大家喷洒着口水。很抽水机似的。
而此时傻强却在宿舍里呼呼大睡,也丝毫不知道他在外面的形象已经成为了一个面目狰狞的流氓。
相比之下,身在四排的疯子和甲子就洒脱多了。一点都没有把那些流言放在心上,休息的时候还是蹲到树后抽烟或者跑到一排二排的女人堆里打转。感觉着身在花丛般的感觉。
天有不测风云,要是军训都是这样好糊弄那也就不叫军训了。下午的时候军训的内容就改变了好多,成了所有人的噩梦。首先就是训练的时间延长,休息的次数减少。而且都是大大的。而且训练的内容还增加了许多。比如军姿,匍匐前进……。不再是早上的齐步,正步和向左转向右转这样简单了。拿军姿来说,在9月的天气里要站半小时的军姿你想象一下年是多么困难的事情。身体差点的能把你站歇了。
十分钟过后,女生阵营里犹如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了一大片。这可忙坏了学校的医生,其中最忙的要属那位唯一的男医生,他在给女生们测量体温,吃消暑药的同时眼睛在女生们那起伏不定的胸脯上瞄个不停。当他看到竟然有一个女生衣服里只穿了件胸罩,刹那间鼻子流下了如同喷泉般的血柱。
当看到那些倒下的女生可以坐到树阴下喝着冰冻水。于是男生女生阵营里呼啦啦又倒下了一大片。
而我们想不到的是。啊落现在已经和他们的教官打得火热了。军训的教官里居然有三个和他来自同一个地方。都是老生,年纪大不两几岁。在学校这种地方,讲究的就是个人际关系。当他们知道啊落和疯子他们就是大家嘴里所说的昨天晚上的流氓以后,大家的话语就更加多了。在这年头,谁他妈的管你是不是流氓,只要你够男人,够爷们。那你就是好样的。在这学校都两年了那几个教官这点觉悟还是有的。在这个学校,你比人家牛逼的,那样别人就会把你传诵成一个流氓,疯子,下三滥的形象,反正怎么坏怎么说你。这就是社会上普遍的嫉妒心理。这和小的妓女嫉妒大的妓女是一个道理。要是你更拉风一点,那么你在那些人嘴里鞭尸的犯的形象就基本可以确定下来了。

再说了。在这学校,谁不是流氓?
要是都是好人,那晚上南区门外刘二的那无照小旅馆晚上哪来的那么多摇床声?有诗为证:职院多战事,南区门外头,摇床声多少?一夜显风流!
我特别介绍一下这几位教官扎西,棍子,啊海。因为这几位任务会在下面的故事里陆续登场。而这时候疯子和甲子跟其中的一位教官打得火热,他就是棍子。因为棍子是女生连队的教官,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一般刚刚进校的女生大多都还是处于幻想期的小女生,教官这样伟大的人物形象特别能激起她们的好奇心,更有下手的机会。如果你不是教官,那你就快点和教官打成一片,以便能得到更多的机会。这是疯子和甲子共同研究出来的理论。
为什么有这样一句话,叫一个巴掌拍不响。老祖宗的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要是棍子是一个古板的人,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那疯子他们根本就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显然棍子也不是一个好鸟,他们认识以后他的潇洒地甩甩头发说的第一句话是:“在这个学校里,你不打架泡妞就是犯罪,所以女人被揩油或是被泡是很希拉平常的事情,如果某女从头到尾都没人搭讪骚扰,只能说明一点,她是恐龙。”
疯子和甲子立刻惊为天人,抛弃啊落,抛弃船长屁颠屁颠追随棍子跑到女生那边继续粘花惹草。祸害新世纪的伟大孩子的母亲去了。
留下船长愣愣地站在原地,好久才冒出一句话来:“娘的他才是一真流氓。”
棍子偏瘦,不过说实话他们这几个人中,还真没哪个吨位超标的,啊落他们也是撑死也就一百二的样子。棍子虽然瘦,但是看起来很有精神的样子。短短的寸发,肌肉看起来很结实。不是那种很大块的肌肉男,只是看起来似乎很有爆发力。充满力量的感觉。
其实他们三个教官都是这样,都是军人出生。退伍回来以后县里面要培养一批优秀的村干部,他们就来了。分在了学院里面女人最少的生物学院。用棍子的话说那是就算在他们那个学院两个五个男的分食一女的,还地有不少人得。所以他才自动推出那惨烈的竞争,脱离组织,跑到南区来祸害了不少的女生。
啊海不爱说话,老是绷着张脸,倒是他既然在北区那边找了个女朋友,一个班的。北区能出了这么一个水林的美女倒是奇怪得很。
扎西据说是西藏回来的兵。都说西藏兵打架是最狠的。但是在扎西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狠毒的样子,一脸的敦厚,皮肤比较黑,不,是很黑。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西藏联系。我估计他晚上脱了衣服一关灯你包准看不到他在哪。
现在是休息时间,疯子和甲子跟着棍子跑到女生那边狩猎去了。船长,啊落还有扎西跑到操场旁边的小树后抽烟,便聊起家常来。
扎西:“来这学校最大的好处就他妈是不怕没地方谈恋爱,妈的你们看。”顺着扎西的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少数水的池塘旁边一大片的草坪,还有一大片的桂树。现在正是桂花开的时候。啊落闻着桂花的香味,感受着李清照诗中“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的意境。
说实话,在学院里面最让人称赞的就是那大大小小的几千棵桂树了。宿舍的前后都是。不知道多少少女在树下被色狼们骗到手。一夜之间从少女变成了少妇。现在正值九月,校园里到处飘着桂花的香味充满了整个校园。秋天来了,不知道又有多少无知少女会在这高雅的环境里被“破坏”。
除了这片桂树林外,学校的其他地方还有很多杂草丛生,环境复杂的去处。走进这些地方你能看到最多的就是那一个个貌似气球的东西,里面还夹杂着一些不知名的液体的东西。
扎西又说到:“你们俩知不知道我一开始来这学校时脑子里冒出来对这个学校的第一印象?四个字”
什么啊
“野战圣地!”看不出原来扎西也是此中高手。船长在一边越听越郁闷,怎么来这学校碰到的都是这些大神级的牛人啊,一个个披着人皮的色狼。
“啊落,你来这学校有没有想过泡个马子啊?”男人之间的谈话无论你扯到哪最后终究会回到女人身上。而女人的话题怎么的都离不开衣服一样。
“那当然,来这学校我一定要泡个极品美女,对人要好,温柔,**去倍儿有面子……。”啊落信誓旦旦地说,一边说一边手足乱挥。完全没理会船长那边射来的“你是傻逼”的眼光。
“等等,这样的话你你就准备打一辈子光棍吧。”扎西很不给面子地打断了他的话,浇了他一头冷水。
“为什么”这回船长也啊落倒是异口同声。船长是因为好奇,而啊落则是因为失望。
“你们进学校难道没有听过那个传说吗?”
“什么传说?”
“这个学校美女本来就很少见了,更别说极品美女了。那个传说就是你要是在这个学校里看到极品美女,那概率能让你中十次彩”教官一脸认真的说。
“真的?”“真的!”扎西加重了语气。狠狠地点了点头。
“靠,看来我是没什么希望了,这传说是谁说的?”扎西考虑了很久的样子说:“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很久以前传下来的吧!”
“有多久?真的能中那么多次彩吗?”这回是船长,大有不耻下问的风范。
“真的能中,有多久嘛。恩我想大概应该是这个学校刚建的时候就有了吧,没个一百年也有八十年了应该!”扎西托着下巴说。说完他站起身来说:“走吧,集合了。今天晚上到北区去,我请你们吃饭”
走了几步啊落一巴掌打到扎西背上。“我操,合着你耍我呢,那时候有彩了吗。我靠”就这样两人打打闹闹着就走了,没注意留下船长一个人愣坐在刚才那地方一点都没动,一脸花痴样嘴里喃喃说:“哇,彩,发拉……”
留心点的人会看到他流出来的口水已经把地上的蚂蚁淹没了,要是再流点鼻涕的话就直接成琥珀了。居然有人爱财到这个地步。在职院里所有的强人都叫流氓,显然船长是个很牛逼的强人。流氓就流氓,怕个鸟啊这年头,当流氓至少比当文盲强。船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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