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黎明前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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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前进的路上,要有目标,没有就会迷失方向,但纵然有了目标,人生之路也不会笔直,而是弯曲坎坷不平的
营房外寒风呼啸,门前几颗大树早已光秃秃的,大地一片阴暗消沉景象。在抗战最艰苦的年代,作为后方,今天虽然是四五年元旦,也不欢乐活跃,呈现与平时一样死气沉沉。
起床号吹过了,还有人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值星班长吹了几次集合哨,才揉着眼睛拖着鞋,慢吞吞往操场上走。
训练结束了,紧张的气氛早已消失了。这些天来,大家都松了口气,当官的也不要求这样严,拖拉现象不免出现。
早操回来,各班整理内务,打扫环境卫生,个人穿戴好修好指甲着好装,吃过早饭,全连集合往团部大礼堂参加四五年元旦集体团庆。
团庆结束,教育营举行结业典礼。会上听取了团长的总结训话,表彰了优秀连队,大会算是隆重,连续开了三个多小时才结束。
晚艺晚会,都是团本部和各连队自己组织的文艺节目。我连连长和八连连长表演了一段“捉放曹”京剧,连长扮陈官。晚会正在演出,也正好是连长卸了装,走近我连座位,态度严肃,声调沉着有力,“第九连礼堂门口集合。”大家紧张面有点慌乱,不知出了什么事。
队伍很快在门口站好,营长走来下哒命令,“赖村方向发现匪情命令你配合××老兵连前往镇压清巢,立既出发,不得有误。没有任务的继续看戏,加强警戒。
睛天霹雳,突如其来,没有经过实地战斗的新兵,吓得心惊肉跳浑身打抖。
队伍离开大礼堂向郊区走去,已有三辆大卡车在马路上等着,各排按先后秩序上好车,连长命令出发。
汽车在高低不平的马路上向赣州方向行驶。队伍鸦鹊无声,漆黑的夜晚显得格外恐布。一颗不平静的心,随着车子颠簸动荡而忐忑不安。
约模晚上十一点钟左右到标语上了车进入村子宿营,在已经有人住过,乱七八糟的一栋祠堂里住下,班排连找到村子周围侦察地形,设岗放哨,布置警戒。
我班担任村右后面围墙缺口,哨位设在屋檐下,岗哨前面一块菜地,菜地前沿是灌木丛间插有高大的针叶和阔叶树,左中右开阔视线不到三十米,我安排在午夜十二时致二时放单哨,上岗不到半个小时,发现在左前方树林中,一个黑影向我移动,我喊口令,黑影向我来,我大吼“站住。”同时拉动枪机,“不许动,不站住我开枪了!”黑影不动,与此同时,巡逻队听到喊口令声和拉枪机声,立即过来,问我什么事,我慌恐得很,上句不接下句的说“发现情况。”我指左前方,“在前面。”正说问,忽然黑影闪动,几个人同时发现,立即追过去,黑影不见了,搜索一遍,情况消失。代队班长壮我胆,镇定点不要害怕,并转告我班长派了复哨,有两个人心就较定了。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大家被前面村子里的杂响声,爆炸声惊醒,部队立即起床,又听见冲锋号声,个个代好武器,站在村前谷场上观看,只见火烟冲天,房子倒塌声,火烧声,还有强烈的爆炸声。据说是土匪撤退前点的火,老兵连已追上去,爆炸声是土匪窝藏的手榴弹。
我们很快吃过早饭,赶到前面村子救火,村子里的老百姓都被土匪挟持走了。
当我们进入起火的村子,爆炸声没有了,火也没有那么旺了,我们全力以赴,断却火势的蔓延,很快控制了火势扩散,离开现场,继续搜索前进。
下午到达曲洋圩乡政府所在地这里的老百姓没走动,当晚在曲洋圩宿营。
我们反回赖村,老乡们陆续回来清理被烧毁的房子。我们找了几个本地的农民,了解事件的起因,起初只是摇头叹息,后来我们一再开导,才说出事情的真象:
赖村这地方,时常有些不务正业的流氓,嫖赌消遥,靠偷抢来过快活日子,早几天他们纠集一伙人,把驻守在这里的保警队一个排的枪支缴了,于是就说赖村来了土匪,当局派兵来清剿,牵连我们老百姓不得安宁,真该斩绝。的确,这些扰乱地方治字,不顾农民生命财产安全的流氓,要加以镇压,才能确保生方的安宁而全力以赴抗日。
在赖村三天两夜,安顿好村民,反回宁都,稍做休整,全连奉命进驻于都。
此时,日寇侵占了江西的一半,当我们到在于都,形势非常紧张。来自赣州东北和赣西北的难民,以及残兵败将,大量向赣南涌来,人心惶惶,社会治安很乱,我们一到于都,立即展开工作,字定民心。车站交通要道布置检查主要商店工厂,娱乐场所,设保安措施,白天巡逻,晚上检查,时时处处严加防范。
我和一个姓刘的矮个子,广东人,派在一家碾米厂担任保安,维持秩序,我们一进厂,向老板说明我们的任务是要求厂方相互合作,老板姓陈,热情欢迎我们,介绍了近来营业秩序混乱,强购强买现象时有发生,特别有个别难民散兵,明抢暗要,不好应付。你们来了这些问题就好解决。才经板正在介绍情况,一个伙计气冲冲的跑来说:“来了一个人要买米。乱来一套,不好对付,请老板赶快去,不然就会乱了。”老板面露愁容向着我们,我说:“走!看看去。”我们三人来到门市,果然一伙人闹要买米,我俩立即将来人按先后秩序站好队,老板说,每人只能买十斤,多了不够供应。有个别不听话的想出风头,我们立即制止。从上午九时致下午五时,买米的络绎不断,没人乱,保证了秩序良好。
正要停止一天的营业时,来了五六个难民找老板要供应米。经我们一再排解,并告诉他们有困难可持难民证到社会救济部门要求解决,米厂无义务供应,五六个难民悻悻走了。
最难应付的就是一些游勇散兵。部队打散了无人心编,流浪社会无家可归。又不愿加入其他部队,在地方游手好闲,靠敲诈勒索,强买强卖度日,偷鸡摸狗,调戏妇女,无所不为,是社会治安的难题。
在于都一个多月,三月初我被分配派驻兴国的分遣班,十四人由排长张振声、班长方永楷率领,驻兴国一所学样里,担任维持兴国的社会治安。
兴国是赣南一个偏僻小县,城内街道狭窄,市面冷落萧条。六教院设在城东郊区,一些伤兵,经常到处捣乱,引起附近农民不满,恨之入骨,个别捣乱的伤兵时有失踪。
车站设在东门大桥头,县城有一公里多。车站附近有三四家旅社,都是外地老板逃难到此,用竹木结构临时盖起的房子,有家招牌称国际饭店的,规模较大,生意较好,我们车站检查站设在这里。
我分配在车站检查。由于初来乍到,一时不适应水土,又适逢气候恶劣,不注意饮食,仅一个月还不到,就患上了严重的肠胃病——痢疾,和姓刘的两人足足病了一个多月。
病情好转,我俩又派在车站。此时从老营盘返回来的汽车司机说,日本鬼子已占领了泰和,正向赣州进攻,还有一小股朝兴国方向来。这触目惊心的消息,震动很大,宁静的兴国也骚乱起来了。
这个时候,坏消息不断传来,一会儿说什么老宫盘很乱,赣州已被鬼子占领了,一会儿又说进攻兴国的敌人,到老营盘停止了前进。我方从前线换防回来的部队,狼狈不堪,纪律松驰,顿时兴国秩序很乱,出现自动疏散现象,在此非常时期,我们白天配合当地军警维持秩序,加强巡查,打击趁机倒乱份子,晚上宵禁,各要道增岗加哨,严密检查,以防坏人趁机破坏。
正在情况十分紧急时,排长接到连长指示“立即撤离兴国回于都,行动要迅速隐蔽,不要惊动老百姓。”在刚进入六月中旬的一个夜晚,我们秘密行动,离开兴国,步行一天两夜,回到于都。
在于都休息一个星期,我又被分配去赣县江口前线,战地服务分遣班,由排长李豁,班长王树声率领,归前线作战部队师指挥部直接指挥,参加战地服务。六月十九日上午,从于都乘民船顺水航驶,下午到达江口,一登岸找个临时驻地——江口车站。
车站职工早已疏散。我们刚住下就派出巡查组,到集市巡查;一方面安定民心,再就防止坏人捣乱敌特破坏。我们出现在集市,老百姓都代着惊奇的眼光看着我们。忙忙碌碌在做逃难准备,我们进行宣传,安定民心。与引同时留在驻地的打扫整理。排长去师指挥部联系,了解战情。
吃晕晚饭,大家焦急的等待排长,九点多钟排长才回来,大家不约而同围扰排长,倾听排长传达情况。
排长态度严肃镇定,语气沉着,说道,“情况直分危急,师指挥部已退过河边山背布防,我们在他们的前沿,公路大桥已破坏,民船全部集中在河那边不准使行动。今天晚上如果会打起来,前有敌人,后无退路,处境直分危险。现在大家把朝公路的大门坚固起来,挖开一个嘹望孔,把两个人放哨,其余跟我去察看地形;如果前沿阵地失守,我军败退,我们根本无法抵挡,前进不能后退无法渡河,往下走行不通,只有从后门出来沿着河堤,利用地形地手,往上兴国方向撤退。情况已到如此地步,大家不要害怕,要坚定沉着,团结一心,互相帮助,全部撤退,不许掉队。今晚大家不要开背包,不要卸装,代好武器,躺在自己的位上假眠,轮流放哨。其实在危急生死关头,有谁能安睡,一颗动荡不安的心,期待着天明。

这一晚上,小小的农村圩场,闹个通宵。天刚亮派出巡逻到街上巡查,到处乱七八糟,关门闭户,都逃光了。
吃过早饭,排长去师指挥部请示,全班在车站临时驻地,密切注视前方动态,焦急地等待排长回来。直至黄昏,望眼欲穿,排长才匆匆地回来。叫我们赶快做好撤退的准备。
队伍来到河边,正好河边师部派出一组便衣,侦察过渡,等他们上了岸,我们随即上船,要不是他们过来,无论如何船是不会过来渡我们的,除非师部有命令。不能过渡,这就增加了我们撤退的难度。
了岸,匆匆朝对面山脚村子走去。这里驻有师指挥部警卫营一个连,连长指定我们住房,交代我们除了派出自己的门卫,全村由他们负责布哨。
草草吃过晚饭,排长去师指挥部请示今晚口令和明天行动。
东方发白刚蒙蒙亮,江口那边隐隐约约有枪声;大家很快起床,做好战斗准备。排长命令,不准随便行动,一切听师指挥部指挥。
午七时半左右,正在早膳,江口赣州方向山顶上,枪炮声大作,炮弹着落处,尘土飞扬。我军退到最后一道防线,看来还没有稳住阵脚,我们赶快收拾,代上没有吃完的饭,准备边走边吃。师部派来传令兵,传达命令立即行动,随师指挥部撤退。
部队从各个村落零零落落朝赣宁公路走去。一上公路人多路窄,还有大小物资,部队行进十分缓慢,从上午八点致下午三点,二直里路,走走停停,走了六七个小时才到达峡山圩。黄昏才由师指挥部指定我们驻靠河边的一家店铺里,由班派出复哨防守江边渡口,并交代口令,晚上发生情况,没有命令不准随便行动。
排长代我们来到江边观察地形。交代任务,命令我和另五人住在渡头的一所板房里,轮流监视河边。不准任何人过渡,正安排好一切,猛然间两声爆炸巨响,部队紧张起来。好在没有出现混乱状态。排长立即去师部了解情况,很快回来说“两颗手榴弹走火引起爆炸,没有伤人破坏,也没有引起混乱,情况就是这样,各守岗位。”
这天晚上,江上积压种船只络绎不绝,从江口上溯向于都航驶,直至天亮,还不断上溯。作战部队从两岸向峡山撤。直至第二天黄昏,小小的峡山,田野村庄,人山人海,据说是部队换防,从前线回来的部队,很快往积压山头走去,迅速进入防线。
在峡山第三天,我们随师指指部转移至三门滩,我班驻在一家青砖瓦房,看来还富裕的人家。白天配合师部指挥部派出巡查,晚上在自己的驻地站岗放哨。没有其它勤务了,是自学的好机会,其实,小小的农村圩场三门滩,没有去处,不如在家看看书写写东西。
日本鬼子到了江口,没有渡口侵犯,也没有向兴国方向扰乱。在江口附近农村乱了几天,抢了一些财物又缩回赣州去了。
这段时间,敌我双方把守自己的防地,没有发生大规模战事。
在三门滩度过了酷暑炎夏,进入秋凉和季节了。
八月初的一天晚上,排长接到连部电话,命令立即做好转移准备,在原驻地待命。平静的日子里突然接到出发的命令,大家的心情不免激动,到底有什么新的任务!
第二天吃过早饭,代好武器弹药背包,到公路旁等候连部开来的车子。约模直点种左右,三辆大卡车从于都方向驶来,在我们面前停下,车上都是我们同一条战壕的战友,尽管分别不到两面三刀个月,在这多难的日子里,大家都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情调,久别重逢,提行李,接枪支,拉手上车,大家有说有笑,一个说道,“你们知道要去哪里吗?这回可在进大城市了。”一个说道,“不要高兴得太早。”还有一个问道,“什么,还要打战,不是日本鬼子神被我前方作战部队赶出了赣州城。”班长开腔了,“不要随便议论肃静点。”大家都闭上了嘴不说话,举头眺望一闪面过的田园村庄山岗河流。
车子走得很慢,破坏了的公路临时抢修,高低不平,车辆拥挤,不断发生堵车现象。
车子到达赣州东门渡头,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东河大桥已破坏,天将黑才过了渡,列队进城,临时驻在赣东镇公所。
晚上时,值星官宣布,“敌人刚退却,还有潜伏下来的敌特,经及死心踏地认贼作父的汉奸,不甘心死亡,还会死灰复燃搞阴谋破坏,大家要提高警惕,做好战斗的准备,防患于未然,白天晚上不准随便行动。”
次日派出巡查,店铺关镇,有的门壁窗户全被破坏,街上乱七八糟,废物成堆,偶尔还发现有死尸残骸,臭不可闻,这些都是日本鬼子在中国的土地上犯下的滔天罪行。
午后,街上零零落落有行人,这些都是因战争疏散逃难,现在回来探看情况,我连所驻的镇公所也回来了两个人,一看就走了。
进入赣州城的第三天,回来的人多了,到处都在大搭清理,修整市容,街上行人越来越多,商店陆续开市,恢复营业。电厂尚未复工,晚上实行宵禁。镇公所回来,我们搬至一所中学里驻。这所中学座落在东门内花塔下一片菜地边沿,校内凌乱不堪,又脏又臭,还留下有鬼子撤退时的遗物。我们住在右侧校办公室和靠近办公室的两间教室,靠左边较偏僻的一栋教室内残留着一大淌血,不知是动物血还是人血,腥臭难闻。
八月的城市湿度还很高。我们搬进中学的这天晚上,因天热一伙人在校内院子乘凉,半夜时分,听门卫高声喊口令,伴随着拉枪机声,大家立即随值班的排长出来,据门卫讲右边路上发现两面个人向我方向走来,当即口令,人影隐蔽不动,看见我们人多,即往路坎下条,几个人都听到了跳声,排长命令把将近一亩多的菜地包围起来搜索,整个菜场经我们搜索,除发现其他线索,到底还是跑了,也还是藏在哪里显未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大家都很惊奇。搜索完,为安全之计,门哨加强了四人监视菜地,可是到了天亮也没有了动静。
警察回来了,政府机关也陆续迁回。尽管受战争破坏,很快恢复了良好秩序,商店恢复营业,摊贩越来越多蔬菜肉食也有上市。
以市面上政府为核心,会同当地驻军警察,很快组织成立了军警督察处,大规模展开战后清理除奸,清查伪政权工作,以巩固胜利。我们驻进了军警督察处,参加各部门工作,并派出一个班担任临时看守所的任务。军警督察处设在原市公安局内门面稍有破坏,后面全被炸毁,临时看守所设在废墟上残存的两面三刀间房子里,随着工作的深入,那些卖国求容,狐假虎威,欺压百姓,掠夺财物,坏事干尽的民族败类,一个落入法绸,小小的看宁所,人满为患,按罪量刑,该斩的决不手软,一定要给予这些民族败类应有的下场,以平民愤。
在中国人民浴血抗战最艰苦的时候,东方露出了暑光,随着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伟大胜利,中国人民也赢得了八年抗战的最后胜利。一九四五年九月三日,日本鬼子向全世界宣布无条件投降。全国人民欢欣鼓舞,迎接伟大胜利的到来。
胜利了,该回家去看看,看看白发斑斑的父母,他们是多么想念远离家乡,一去两年没有回过家的孩子呀!看看我这个贫穷但却温暖的家呀!看看我那些可爱又可敬的父老乡亲是怎么和敌人搏斗,保卫家乡的可歌可泣的伟大斗争,排长,请批准我请假回家看看吧?
“不行,你的心情我理解,每个游子都有同感,可是,现在刚刚胜利,赣州不是我们久留之地,说不定随时随刻命令一下就要启程,你请假了,赶不上部队怎么办?现在任何人都不准假,听候行动。
我这个初次离开父母,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亲眼看看双亲的游子,到了赣州家门口都不能回去看看父母,心情是多么的激动呀,爸爸呀!妈!我乞是为追求名而把敬爱的双亲忘记,心也想着家里的亲密,儿也念着骨肉的团聚;为了要顾及大我的理想,而无法实现小我的需要,刚出来就投入紧张训练,训练结束,即奔赴抗日前线,赣州刚光复就进了赣州城,因任务紧,工作忙,不能回家,为了顾全大局,而忘却了小我利益。好呀,军令如山倒,刻不容缓,军人只有服从,爸爸呀,妈呀,请原谅我这个不孝之子,重任在身,到了家门口都不能回家看看呀。
爸呀,妈呀,你们保生,也许是今晚,也还是有明天,就要离开赣州,到很远很远的大城市去。你们保重吧!不要挂念孩儿!他已长大了,懂得自重、自治、自强、自爱。等全国太平了,再回来看你们。
八年抗战,中国人民克服了一切难于克妥的困难,抛头卢,洒热血,取得了抗日战争的最后胜利,显视了中国人民为了民族的生存,领土完整,不屈不挠,不怕牺牲,顽强拼搏,终于取得了最后胜利的伟大精神;也暴露了日本帝国主义八年来在中国这块美好的土地上抢劫侵略,无罪不犯,无恶习不作的狰狞面目。我们要教育子孙后代,永远不要忘记这段悲惨历史,从而团结一致,奋发图强,建设繁荣富强的新中国,让中华民族永远在世界民族之林永放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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