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秋月的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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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灿烂得如一盆火,照在地里连小草都有些暖和,摇摇晃晃显示自己的英姿。秋月深一脚浅一脚在豆地里走着,她知道自己和点长干了什么,也知道后果的危险。别看刚才她还是奋不顾身,现在她已经害怕得心脏病都要犯了,如果肚子起来了多丢人。想到此,秋月心烦意乱,刚才的渴望早已烟消云散,她恨不得马上追上点长狠狠咬他一口。可是点长慌忙朝知青点跑,他不知自己怎么了,为什么如此慌张。当秋月赶上来后,点长的步子更快了,秋月说:“你走慢一点我有话说。”
点长说:“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别让旁人看见影响不好。”秋月说:“你怕影响刚才为什么那样?”点长说:“还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这样。”
秋月赶紧几步挡住点长,愤愤地说:“你站住,你我话要说清,刚才怎么是我如果不是你也不会这样。你说吧,咱们的事怎么办?”
点长不高兴地说:“什么怎么办?我跟你有什么事呀?”秋月一听就火了,怒吼着:“你跟我没什么事吗,刚才你在干什么?”
点长头一摇说:“我什么也没干,你别耍赖!”秋月怒发冲冠:“你说我耍赖?你把我操了还不承认,世界上还有你这样的男人吗?”
点长慌忙辩解:“我没,我没。”
秋月忍无可忍,冲点长一瞪眼:“你不承认是吧,好,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人,等着瞧。”
秋月看也不看点长就离开豆地,两人分道扬镖,点长独自朝知青点走去。然而当他走到村头时看见了老支书,他想秋月会不会恶人先告状,于是他要先找找老支书谈话,说说他与秋月的事尽可能将这事化了,想来,点长的步子加快许多。
村头,老支书正在与人研究种地的事,见点长怒冲冲走过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等点长说明什么他就劝告:“你先回知青点好好想想,想通了再来找我,再说了你们知青的事不归我管,秋月对你也是诚心诚意。”
点长事还没有说明白就让老支书劝了回来,他觉得委屈,一时愣在那里不动地方。恰巧这时秋月赶来,见他这样就讽刺起来:“瞧你这样还是知青呢,我都替你害臊。”
点长怒吼着:“我是什么样,我是什么样?”
秋月说:“你是什么样自己知道,现在我和老支书谈事与你无关。”
秋月一边嘲笑点长一边对老支书说:“你别理他,我们的事他做不了主。”老支书悄悄地问:“你们的事行了吗?”
秋月点了点头,老支书见风使舵,说“好吧,既然如此,我就等待着喝你们的喜庆酒。”秋月兴高采烈地拉着点长的手说:“走吧,回家吧。”
点长恼怒地说:“跟你回什么家?”点长说完,气冲冲甩手走了,秋月跟在他身后唱着情歌,兴奋走着。点长忍无可忍地说:“你别高兴太早,我会收拾你的。”秋月兴奋地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随你便。”
点长回到知青点后,只见男知青们聚集在一起敲着碗筷,边舞蹈边乐呢。点长忍无可忍问他们:“你们在干什么?”
杨柳说:“欢迎点长胜利凯旋啊。”点长愤愤地骂着:“扯你妈个蛋,凯什么旋,你们听说什么了是吗?”
李援助说:“你从地里回来就说明你胜利了,否则同学们真想去抢险了,还好,你没有被女色所击倒,经受了考验。”
点长心一惊,这帮家伙什么都知道了,看来什么样的事也瞒不了他们,可是他也不能承认有此事呀。这要是传出去还有自己的好吗?于是点长把话拉回来说:“你们这样热闹也没乐器呀?怎么欢迎我呀?”

刘卫国说:“这还不好办吗?碗筷就是乐器,脸盆就是锣,把大罗卜抠几个眼就是勋,如果能把胡萝卜抠几个小眼就是笛子,你看这规模够艺术团吗?”
点长一听就乐了,心领神会地说:“行了行了我算服你们了,怎么想出这些主意来,你们要是不当科学家做鬼都冤屈。”
杨柳说:“还当什么科学家呀,整天修理地球饭菜都吃不饱,还有闲情逸致当科学家?”
点长趁机开导他们说:“想当科学家还不容易呀,呆着没事研究一下农村的山水,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上大学,你们不想上大学吗?”
刘卫国说:“谁不想上大学呀,可是现在到处是上山下乡,知青们不都接受再教育吗?”
点长说:“这你们就不懂事了,跟贫下中农打成一片,虚岁学习呀。”
刘卫国说:“别扯了,虚心学习啥呀,跟贫下中农打成一片,就像你一样没事就跟妇女队长进豆地?我看算了吧,还是读几部小说吧。”
点长不说话了,刘卫国的话让他心有余悸,这些知青得罪不起如果他们每人说一句话就能将他淹死,不说了吧。可是心里却在恨秋月,都是这个女人让他名誉扫地,以后怎么做人。
第一次与女孩子发生性行为,点长并没有感到怎么样,只不过觉得有些惶惶不安。回到知青点吃饭时,点长忽然感到体内有些异样,以前见到女孩子时他总是有些羞涩,这次他居然显示出自己的气概。女孩子有什么事他居然完全担当下来,闲情逸致时看着女孩子发呆,甚至想起秋月,想起秋月的。
曾几何时,他看着女知青和秋月相比,发现她们有许多不同。女知青吃饭挑挑捡捡,仿制数饭粒,秋月吃饭时狼吞虎咽。由于总是盯着女孩子发呆,点长的行为让知青心有余悸,有人就暗中找来秋月。点长见了秋月慌忙询问:“你来干什么?”
秋月大方地说:“我来陪陪你呀,瞧你这点出息,见异思迁。”
点长不服:“我见异思迁?我见谁了?”
秋月说:“你没见谁,见我了行了吧。”
秋月边说边脱衣服,看见秋月雪白的,点长心血来潮扑上去抱住了秋月,秋月也不挣扎,她就是为这事来的,于是两人就在知青点里再次发生了性关系。这次点长是无师自通,他将自己的硬件直截了当伸入秋月的腹腔,然后有节奏地进行上下,别说,还真让他弄出了成果。
也许是在炕上,秋月或多或少享受到了青春期的火炉,她心花怒放搂着点长任他任意横行。点长风风火火,直把秋月睡得跌起,忍不住哼哼。完毕后,秋月不愿意起来,点长却清醒地催促她:“赶紧离开吧,要不又让人笑话了。”这次秋月没有吵架,顺从地走了,临走时还对点长说:“如果想我了就去找我吧。”
点长没有送秋月,他怕被知青看见笑话自己,于是他装着头痛先睡了。然而这一夜,点长睡不着,他感到自己有些想入非非,为了避免与知青发生矛盾,点长闲着没事就往秋月家里跑,去了就与秋月发生性关系。有时点长没功夫去,秋月就来找他,知青们询问找点长什么事,秋月就说家里做了好吃的请点长。有的知青胆子大就开玩笑说:“什么好吃的不找我们呀,是不是害怕我们知青睡了你呀,点长那东西怎么样,硬不硬?”
秋月被说得脸色发红,盯着点长希望他说几句话,可是点长害怕地拉着秋月赶紧离开。由于点长与秋月的关系,知青们发生了变化,每天晚上吃罢饭后,他们仨一群俩一伙悄悄离开,寻找机会与人交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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