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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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田野飘荡一丝轻风,将两个青年男女吹得**澎湃心旷神怡,他们忽然感到了有些异样。先是点长感到浑身燥热,他第一次独自面对一个女人,他过去所接触的都是同学和知青,从来没有回避什么。可今天面对如此女人,面对一个如此不熟悉的女人,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慌乱中闪着羞愧,只好随秋月默默朝前走,可是他也不知道往前走会发生什么事。走就走吧,管他呢。当他们来到种子田和池塘边中间的一条水沟时,秋月一不小心摔到了沟里,裹了一身泥。点长趁机将她拉上岸,见她衣服湿透,便脱下自己的外衣扔到地上,然后背过身子静静地等秋月换衣服。
“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这样滑?”秋月边嘀咕边坐在地上,她忽闪着她那双明亮的凤凰眼注视点长察言观色看他的反应。然后从容不迫地脱下湿衣裤,当那闪光细滑的完全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时,这工夫点长恰好回头张望,一下子就看见秋月下身系着一条红腰带,在亮亮的阳光下耀眼地红。点长好奇,趁机问秋月:“你为什么系红腰带?”秋月婉转一笑,毫不忌讳地说:“避邪恶!”
“为什么要避邪恶?这里有什么邪恶吗?”点长有些心惊肉跳,先前的酒吓醒一半,他知道这里是山区,经常有雷电击毁房屋的事发生。尤其是在贫困山区,到处传说避邪恶的东西,比如老虎画避邪恶,桃木避邪恶,红腰带避邪恶,避什么邪恶呢?点长想不明白,但他似乎知道男女之间是有避讳的,男人对女人是不是就是邪恶呢?点长心理琢磨,这些山里姑娘真有趣味,对男人不仅在思想上有防范,在行为上也有防范。而且这些行为都是有预谋的,因为从打他来到湾家村后,这个小秋月就经常帮助他,围前围后,冷了递件衣服,渴了送碗凉绿茶。现在,她又与他来到这里,干什么,点长的心里似乎有些想法,刚刚掀起的好奇突然熄灭,闷在那里不吭声。天空有朵云彩缓慢飘移,眼看就要遮掩了太阳,整片豆地忽然暗淡下来,仿佛是谁给他们盖了一件轻纱,将要发生的事遮掩。秋月不再理他,自顾躺在草滩上歇一会儿,也许是什么东西咯了她的腰,痛得她起来找什么东西垫了垫平了平,又趴下,并用点长的衣服盖在身上,遮住胸部高突的。遮盖前,她侧头看了看点长,发现他正将视线移向旁处,她嘴一抿,将衣服盖在身上,静静地等到风将衣服吹干。
又一阵凉爽的风吹来,将周围的土掀起,虽然没有草地,但也是风吹草动,让人心里有些迷茫。然而肆意的风仅仅一阵,紧接着扬长而去,四周仍旧寂静。秋月忽然感到浑身发冷,她再次盯着点长等他的反应。可他依然是头也不朝她动一下,眼也不看她一眼,仿佛不认识她似的。原以为城里知青比农村人开放,谁知事与愿违,到了这时候仍旧没精打采,她的脑子里有些烦,心里骂道:“木头一根。你怎么不往前上啊?”
其实,点长比谁心里都明白,刚才在公社书记家里的事他有些不理解,不知什么是地气。现在他有些懂事了,知道了山里人为什么盼望大丰收,为什么要如此如此这样做,这里面有一种渴望,有一种山里人盼望富裕的日子早些到来的迫切心愿。同时他也理解了秋月为什么要这样,也许酒喝多了他感到头有些晕……不知不觉就靠近秋月,随便地在秋月身旁躺了下来。点长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从梦中醒来,猛然感到有一股女人特有的温馨扑鼻而来。是谁来到了他的身旁?恰巧这时一股风吹开盖在秋月身上的衣服,秋月的让他的心里升腾起一股,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长得像一对馒头?他开始想入非非,猜测秋月身上的变化,一双手慢慢伸向秋月的胸部。

秋月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抓紧点长的手,低声询问:“你见过我这样吗?”
点长说:“没有,第一次见过女孩子这样。”
秋月兴奋地说:“没见过你就好好见见,有什么不明白的事问我,我比你知道得多。”点长说:“好吧,听你的。”
秋月就拉着点长的大手朝怀上摸索,同时她翻身跃起朝点长压过来……点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开始折磨他的身体,精神上难以抑制,他忽然掀起盖在秋月身上的衣服,情不自禁扑到她身上,仿佛进入一个充满神秘莫测的虚拟世界。
就在点长骑马一样将秋月压在身下时,他忽然看见前面有一只灰头老狼,吓得他赶紧从秋月身上跳下来。秋月问他:“怎么了?”
点长结结巴巴地说:“没什么,我看见好象有一只狼。”
秋月笑着说:“你怕狼干什么,咱们忙咱们的事,别怕有我呐接着弄。”可是尽管秋月催促,点长的东西起不来了,秋月有些扫兴。看看点长那越来越软的东西显得有些无奈,不得不站起来对他说:“既然如此,你赶紧回去吧,以后再玩。”
点长看看秋月,看看狼,害怕地说:“还玩什么,你没看见狼在盯着我们吗?”
秋月摸索着点长的下体,兴奋地说:“你怕什么,这是在地里,狼是不敢把你我怎么样的。你记住,从现在我就是你的人,不许睡别人。”
点长不满地说:“我想睡别人别人让吗?也就是你把我当宝贝,既然如此,我这东西就是你的了。”两人摸摸索索还想再做一回,可是点长总是看着狼心有余悸,秋月不怕狼,可是她怕被人看见只好做罢。
两人沿着豆地朝前走,秋月边走边回头张望,唯恐被村里人看见她和点长刚才的事。走了几条垅后,秋月说:“告诉你,刚才的事不许你对外人说,说了对你没好处。”点长问:“刚才什么事呀,我怎么不知道?”
秋月愤恨地说:“你好坏呀,睡了人家还装腔作势,你坏呀。”点长辩解说:“我不就睡了你一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说了这不是队长和老支书让睡的吗?谢天谢地,我们总算是完成了任务。”
秋月有些异样,叫起来:“你怎么搞的,我被你睡了你还装腔作势,你是男人不?”
点长说:“当然是男子汉啦,说吧,让我干什么?只要你说让我干什么我肯定干什么,说吧。”
秋月埋怨地说:“我不让你干什么你不也干什么了吗?你还想让我干什么?”点长说:“不干什么就不干什么,你干什么这样凶啊?”
点长恨恨地离开了秋月。
这时候地里已经有人来了,社员们仨一群俩一伙聚集在地头,秋月慌忙将点长掉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招呼着几个姐妹赶紧走过来听她说话。老支书第一个走近秋月,轻声询问:“怎么样,靠得住不?”
秋月的脸皮马上就红了,点头说:“靠得住,他已经是我的了。”
老支书说:“恭喜你呀,平时看见你像老黄牛一样,没想到还有如此本事。”秋月被嘲笑得脸皮更加红了,她一甩头冲老支书一笑:“不跟你说了,你坏。”
老支书冲秋月的背影说:“你看看,越是大姑娘了越是怕羞。”
秋月身后是社员们的嘲笑,他们不知道老支书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他们却听出了老支书的话外之音,这时远处的点长听之任之,情不自禁加快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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