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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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赖特家族占地甚广的城堡群落,位于法国的尚贝里,处于群山环绕之中,一座松柏翠绿,溪水潺潺,百花绽放的姜丽山谷之内,其建筑规模可以说是非常地巍峨庞大以及气势非凡,其建筑风格也包罗融合了欧洲历史各个时期的艺术风格及其特点。
那一环套一环,迂回蜿蜒,四通八达的回廊,弯弯曲曲,环绕盘缠,错综复杂得好似一团难以理清的乱麻,令一时不甚迷失在期间的西门擎,晕头转向得找不到来路,也望不见去途,算是彻底地迷路了。
站在十字岔口东张西望,满脸的踌躇不前与犹豫不决,神色中尽是狼狈之色的西门擎,暗暗苦笑不已,本来他趁着克林斯曼接电话的功夫,趁着他一时不留神,甩开他偷溜,本想一个人透透气散散心,顺便再看看有没有逃脱的可能性,哪曾想他居然会迷路了。
唉!想一想,真是有够丢人的了!
「咦!城堡里怎么会有人类?!」站在岔道口进退两难的西门擎,并没有发现就在他的头顶,房檐阴影处倒吊着几只银色的小蝙蝠,正彼此吱吱叫,相互交头接耳聊着天。
「切,笑话,若是没有人类,你每天吃什么呀?」
「可他……看起来不像是家养的血奴啊?再说,又有哪个血奴敢四处乱闯?」
「或许是哪个家伙的小情人吧?」
「看起来,很美味的样子耶!好想尝尝唷!」
「喜欢就去,想来没有谁会介意的吧?」
「如果你们不想死得很惨的话,尽管去……」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还是仔细看看垂在他胸前的挂坠,是什么花纹吧?」
「能是什么,我们才不……呃!我没有眼花吧?」
「……天啊!居然是……」
「再看看他身后……」
「藏在阴影中那个不会就是……」
「还有在他身后的长廊尽头,正往这里走来的又是谁?」
「啊!不会是……」
「你们慢慢聊吧!我走了,我可不想被主上发现。」
「喂!你等等我们啊!你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就这么走了啊?」
一串翅膀拍击空气的声音,随后三五只蝙蝠,纷纷破空而去。
刚才……好像有人在说话?!
轻轻拨弄着垂在胸口的银色的贵族徽章,西门擎困惑地抬头环顾了一圈,再看了看面前深幽没有尽头的长廊,空荡荡不见人影,心里暗自嘀咕。
「擎!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很久!」走到西门擎身后的克林斯曼,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啊!克林斯曼,是你啊?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没有看到你。」仰头四处张望的西门擎被吓了一跳,回头瞅了他一眼,抱怨道。
「从你后面啊!你在找什么呀?」挑了下眉,克林斯曼有些好奇的问道。「我刚刚明明听见有人在说话啊?可是……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呢?」
「你听错了吧!或许是从别的地方传来的声音也说不定,没办法城堡太大了一些。」瞥了西门擎身后的影子一眼,克林斯曼漫不经心的答道。
「从别的地方传来的?!怎么可能……我这一路上,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皱了下眉,西门擎有些似信非信。
「好了,你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走了这么长的时间,想来也该累了吧?我们回去吧!我想你也该知道,这座城堡里面的地形比较复杂,是很容易让人找不到方向……」瞪了西门击身后阴影中一缕若隐若现的青畑一眼,克林斯曼开口建议道。
「哦!好吧!我们回去吧!」其实西门擎一路上总有种被人跟踪的感觉,却又一直找不到人,所以他很疑惑。
「……擎,你方向错了。」伸手勾着西门擎的肩,克林斯曼无奈的叹息道。
「咳!我知道!」西门擎轻咬了一声,脸上掠过一抹不自在的暗红。
「擎!你不会是迷路了吧?」亲眼见西门擎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克林斯曼忍着笑意问道。
「怎么可能,区区一座城堡,怎么可能会令我迷路?」死鸭子嘴硬的西门擎,红口白牙的否认道。
「呵!好,我们回去了。」忍俊不已的克林斯曼,也并没有拆穿他的意图,嘴角弯起一抹优雅的弧度,拥着在他怀中依旧不怎么老实,一再反抗不断挣扎的西门擎,悠然自得的缓步向前行去。
「放开……你烦不?」
「不放!不烦……」
「擎!我……」
「你给我闭嘴,滚远点!」
「擎……」
「滚——」
「……」
一个星期后的下午,从午睡中悠悠醒转过来的西门擎,却发现自己又再度失去了自由。
「Fuck!你怎么又来了,快放开我,听见没?」用力扯了扯绑着他手腕,束缚他自由的锁链,衣冠不整神色狼狈的西门擎,怒不可遏地冲着面前笑得无比暧昧的家伙大吼道。
「不放!」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邪恶微笑,克林斯曼慢条斯理地将西门擎试图反抗的双腿,给轻而易举地压制了下去。
「克林斯曼,你这个变态神经病,还不快放开我。」有劲使不出的滋味,其实是很无奈的,尤其是在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给压在身下意图不轨的时候,那就更为难过了。此时失去了双手及双脚控制权的西门擎,就仿佛一条不甘雌伏的蟒蛇,不断扭动身体使劲地挣扎着。
「你既然说我是变态,那么我自然要将变态进行到底。」叉开修长的双腿,克林林斯曼跨坐在西门擎的膝盖上,手法不甚温柔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衣物。
「放开我,你若是再敢乱来,我就唔!克林斯曼……我要杀了你……」奋力挣扎的西门擎,嘴里不断警告着面前越来越过分的人,可克林斯曼却无视他的威胁,像是在给芭比娃娃脱衣服似的,飞快地剥光了他上半身的衣服,而此时正在扒他的裤子。
「杀吧!杀吧!你若是像上次那样,用身体来杀死我,我情愿为你精尽人亡。」半爬在他胸口前,喃喃低语的克林斯曼,低头在他性感的锁骨上印下浅浅的吻,仰头瞅着对他怒目相视的西门擎,调侃地语气中含着一抹恼人的轻浮。
「闭嘴,你快给我滚——」克林斯曼暧昧的言词,以及透着无限**味道的举止,令西门擎又是恼又是气,面红耳赤浑身发颤,愤怒地对他大声咆哮道。
「让我滚!?你又怎么可能会舍得啊?!」在西门擎全身几近**的他身上四处游弋的双手微微一顿,随后克林斯曼嬉皮笑脸地露出洁白的牙齿,轻咬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时而重时而轻,或是吮吸或是舔舐,呢喃地低语道。
「Fuck!别说得这么恶心,听了就让人想吐。」头向后一仰躲开他到处作怪的唇舌,知道自己这次恐怕依旧是在劫难逃的西门擎,也就放弃了徒劳无功的挣扎,从愤怒中渐渐恢复了理智,冷静地左右环顾,大脑飞快的转动着,心里暗自盘算着要用什么方法,才能从如今这种被动的局面中挣脱出来。
「恶心嘛?!」抬起头瞅着西门擎,表情看似有几分愕然的克林斯曼,随后挑了下眉,极其慵懒的笑了笑。「我记得,你曾经对你那些情人们说过比这些还恶心,还要肉麻的情话。」
「哼!你又不是不知道,女人们就是喜欢甜言蜜语,越是肉麻的情话她们越爱听。」西门擎边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反驳着,边不动声色地用指尖拨弄着戴在他手腕上皮环的锁扣,试图将它解开。
「你是我的情人,我的甜言蜜语自然要向你诉说。」嘴角沁着一抹邪邪的浅笑,半趴在西门擎胸膛上的克林斯曼,漫不经心地斜睨了他一眼,环着他肩膀的双手略微用力向下一拽,看似毫无意识的动作,却让他手腕上才有些松动的锁扣再度恢复到最初状态。
「Fuck!我是你的肉票,不是你的情人,还有,我又不是女人,这种肉麻兮兮的情话,你没有必要对我说。」解开锁扣的企图宣布失败后,深感挫败的西门擎咬牙切齿的回答道。
「不,你是我最爱的人,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令我心动,让我渴望着与你长相厮守,永不分离的人,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这个世界的末日,也绝不分离。」翻身将西门擎拥在怀里,双腿交叉紧紧缠绕上他蠢插欲动的双腿,克林斯曼在他耳边喃喃低语道。
「什么?!就连世界末日,你都不会放手?」五官瞬间揪成一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欲哭无泪的西门擎,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
「对!哪怕是世界末日,我们也不会分开。」亲吻了一下他圆润的耳垂,克林斯曼极其认真的强调道。
「哼哼!我想不用等到世界末日,只要是人早晚都会面对死亡,我相信你也等不到那天!」气急而笑的西门擎,口不择言的反驳道。
「不,即使是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开。」饱含深意地微微一笑,克林斯曼意有所指的说道。
「……」这句本应该充满了诗情画意的情话,在很多人听来是那么的唯美与浪漫,可落到西门擎耳中,却不知为何像是一种刺耳的讽刺。并没有听出克林斯曼话中之意的西门擎,错愕地瞪着面前人,他算是彻底地无言以对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够把我们两个分开,哪怕……是死神,也不可能。」克林斯曼在四门擎耳边低低诉说着宛如誓言般的情话,伸出鲜红的舌尖像一条在丛林中缓缓滑行的蛇,沿着他的耳廓线向下游走。
「这事儿跟死神,好像没什么关系吧?!我们两个似乎也从不曾在一起过,又何谈分离呢?」用力偏了偏头,西门擎想甩开如影相随紧贴着自己,也好似附骨之蛆的克林斯曼。
「我们现在不就是亲密地相拥在一起吗?」浅浅一笑的克林斯曼,在他敏感的耳后烙下一记轻,修长的手指像是在钢琴上弹奏似的,在他身上到处游弋探索。
「唔!」感觉微凉的双手,在他肌肤上缓缓游走,一股暖流自小腹向四肢百骸流窜蔓延,深吸了口气,身体微微颤抖的西门擎,强咽下涌到嘴边的呻吟,冷冷地刺了他一句。「哼!就算我们身体看似近在咫尺,可彼此的心却远隔千万里之遥。」
「呵!时间会是最好的润滑剂,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你会从**到灵魂,由内到外,没有丝毫勉强由衷地接纳我对你的爱。」
含糊地在他耳边低语的克林斯曼,细细吮吸着他光洁的颈项,舌尖**着他敏感的耳后,沿着他的脖颈一种向下轻啃慢咬,在他细腻光滑的麦色肌肤上,留下一片银亮的津液以及斑驳交错的青紫齿印,透着一抹淫摩的**味道。
「哼!你做梦吧你!」眉尖微微跳动,感觉唇舌在他脖颈间游走,寒毛直竖的西门擎,不快地冷哼了一声。
习惯了高高在上,向来主宰他人命运的西门擎,又怎么可能会甘愿被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随后肩膀使劲向上一顶,将趴在自己肩上克林斯曼甩开,随后肩头用力向他仰头露出脆弱的喉咙撞去。
「擎!你想谋杀亲夫啊?!」抬手挡在喉咙前轻易地化解了他的攻势,随即反身将他再度压在自己身下,克林斯曼懒洋洋地戏谑道。

「Fuck!你是谁的亲夫啊?!你眼睛不会是有毛病了吧?!连男女都分不清。」啐骂了一句,西门擎毫不犹豫抬起终于获得自由的双腿,屈起右膝狠狠地用力向上一顶。
「哈!还能有谁?当然是你的。」反手将他发起暴动的双腿给镇压下去的克林斯曼,没有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再度把他双腿重新困在身下,朗声大笑地调侃道。
「哼!笑话,真是把肉麻当情趣,自以为是的家伙!」对自己如今现状心知肚明的西门擎,内心激烈的挣扎许久,左右衡量了半天,最终还足选择放弃徒劳的反抗,偏头冷哼了一句。
「呵!擎,你这张嘴,还真是牙尖嘴利。」浑不在意西门擎刻薄的话语,慵懒地笑了笑。克林斯曼微凉的手,紧贴在他平坦小腹缓缓向上滑行直至他的脖颈,伸手扳过他的脸,捏着他的下颔低头覆上他的唇,轻轻厮磨吮吸着他柔软的唇,灵活的舌尖撬开他紧闭的牙关,与他的舌搅绕缠绵,汲取着他无尽甜蜜的津液。
「……唔!」眉头紧蹙的西门擎,任由滑溜的舌探人他的口中,**着他舌尖,舔舐他口腔内的每一寸角落,克林斯曼娴熟而又高超的吻技,对同样是情场老手的西门擎而言,似乎略嫌嫩了一些,非但没有唤起他生理上的**,甚至反而还有种想狠狠咬下去的冲动。
「哈!这次,你怎么不咬了呢?」克林斯曼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已经略显得红肿的唇,手肘支撑在他脖颈旁边,侧首枕在张开的手上,另外一只手悄然滑入他的双腿间,爱抚着他微微颤抖的火热,嘴角勾起一抹诱人的浅笑,轻笑的问道。
「哼!明知故问。」自己对他血管内有各种奇怪副作用的血液,可不怎么感兴趣。身体僵了僵,瞪了他一眼,旋即合上双眸,西门擎一副懒得理会他的表情。
「也不打算反抗是吗?」饶有兴趣的克林斯曼,紧接着又问了一句。
「反抗有用吗?」安静地躺着的西门擎,甚至连眼皮都懒得张开,冷冷地反问道。
「当然是……没有用的!」话语先是微微顿了顿,指腹在他的唇上来回摩挲,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的克林斯曼,随后断然答道。
「既然没有用,我干嘛还要浪费力气。」翻了他一眼,西门擎睁开似墨般漆黑的星眸,冷冷地睇视着面前的人,勾了勾唇角,不屑一顾地反驳道。
商人出身的西门擎,可不是那种刚直不阿、宁死不屈的死脑筋勇士,何况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的他也不得不面对现实,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能伸能屈才是大丈夫。
再则有那么一句话说得好,既然你无法反抗那就去学会享受,反正他是个享乐主义者,如今又不是第一次,而且一个大男人,也谈不到什么贞洁不贞洁,就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之后,又要被咬一口罢了。
「呵!你还真不愧是商人啊!」对他知之甚深的克林斯曼,当然猜得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忍俊不禁的轻笑道。
「哼!」懒得跟他再继续啰嗦下去,偏头不语的西门擎,冷哼了一声。
「……」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西门擎的认命,反倒让准备充足打算上演驯悍记的克林斯曼,感到有些无趣,不过此时他也已是子弹上膛,蓄势待发的状态,自然也不可能喊停。虽然少了些情趣,可眼前任君品尝活色生香的美景,又怎能不令早就蠢蠢欲动的他,感到浑身发热,口干舌燥呢?!
「……放松些,擎!」克林斯曼分开他的双腿跪坐在其间,露出色泽艳丽令他无限向往的秘密花园,将一直在他股间徘徊的手指伸入他紧窒的**口,感觉灼热嫩滑的肉壁紧紧箍着他手指,令其寸步难行。
「……」在他体内蠕动的手指,让他感到有些刺痛与不适,紧咬着下唇的西门擎,愤愤地白了他一眼,只要一想起上次那种撕心裂肺,宛如被整个劈成两半的痛楚,就算意志力坚韧如他,也都身不由己微微颤抖了一下,因此他身体非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好似更绷紧了些许。
「太紧了擎,放松一些,否则……一会儿可有你受得了。」正试着将第二根手指伸入他体内的克林斯曼,边柔声低语,边抚慰着他垂头丧气的火热,想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
「住嘴!别站着说话腰不疼,你怎么不试试?唔!好痛……妈的,你就不能轻点吗?」
在他身体掏弄的手指再度递增,还时不时旋转再深入,就好似钝器在干涩的甬道内不断搅动,似火燎般的疼痛,让西门擎除了痛之外找不到其他的感觉,最终忍无可忍的他破口大骂道。
「这都受不了,一会儿岂不更难过?」将西门擎的双腿向两侧推得更开,上下揉搓着他半勃的**,试图转移他视线的克林斯曼。
「我……唔!痛……Cao!你他妈的,难道就不知道弄点润滑液吗?」实在受不了的西门擎,冲克林斯曼吼了一嗓子,然后嘴里不太清楚地咕哝了一句。「真他妈的有够窝囊的了,竟然出主意让这个混蛋上我。」
「哦对了,我记得好像有。」闻言顿时恍然的克林斯曼,放开西门擎一直没有太大反应的**,伸手在零乱的枕头底下摸索了一番,找到早就准备好了的润滑油。
克林斯曼单手拧开润滑油的瓶盖,抽回本来在他体内肆意活动的手指,把他右腿抬高并放在肩膀上,将瓶口对着还没有完全合上的菊**,一股脑把满满一瓶的液体全都倒了进去。
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深入满是液体高温紧窒的甬道内,慢慢地旋转,一点点的拓宽,反复揉压摩挲着他**口层层的皱褶,指尖还或重或轻地刮骚着他柔嫩敏感的内壁黏膜。
「你轻点……唔!」冰冷的液体灌入体内,感到有些不适的西门擎,眉头纠结成一团,随后发现,那个羞人部位的痛楚似乎减轻了几分,虽然还有那么一点撕撕拉拉的痛觉,可终归不再像刚才那般痛不欲生。
不过此时在他体内翻江倒海到处按、揽、揉、压的指尖,带给他的感觉却依然并不怎么好受,甚至还种反胃欲呕,极其不舒服的感觉,而他心里也非常清楚,很可能是因为他打从心里厌恶两人即将发生的**关系,进而产生了某种精神过敏症状。
不管西门擎对此有多么的反感,已是欲火焚身的克林斯曼,此时业也忍耐不下去了,将他双腿架在肩膀上,把那根血脉愤张、青筋暴起的男性,紧紧抵在他的**口处,先是顶端试探似的浅浅刺入,双手扣紧他的窄腰,臀部先向后稍稍退了退,随后身体用力向前一顶顿时破门而入。
深深贯入他体内的分身被紧窒而又火热的内壁紧紧咬住,那种浑身汗毛孔仿佛全部张开,从头到脚通畅淋漓的舒爽与快感,令克林斯曼差点出师未捷身先死,固守的精关险些没能把持住。
不过这时被夹得几近疯狂的克林斯曼,也再也无法忍耐下去,半蹲半跪在床上将西门擎的双腿向他肩膀折去,他的腰部几乎被悬在空中,粗长的**毫不留情地深深埋进他身体内,随后疯狂的律动起来,激烈的**碰撞,大开大合的征伐,房间内回荡的**的滋滋水泽声,以及冲破喉咙时断时续难以抑制的急促喘息声……
「呃!停……停下来……不要……那么快我呜唔……啊……」或许前期准备足够充分,这次庭口并没有破裂,而痛苦也不再是那么难以忍受,甚至肉刃与内壁彼此不断的摩擦,还给西门擎带来阵阵无法形容的异样感受。
是不是所有麻木的尽头,都会变成某种快感?!对于如今神志陷入半梦半醒,混沌迷离状态的西门擎而言,恐怕也很难解释得清楚。
「不……我没办法……也停不下来……」欲死欲仙的克林斯曼,又怎么可能会停下来,反而一再提升进攻的步伐,以及撞击的力度。
「嗯慢……唔啊啊……」恣意的**,一次重过一次的顶入,所到之处一次又比一次深,一抹酸痒**感,似灼热的电流顺着背脊直冲头顶,剧烈的轰鸣声就仿佛一道响雷在他脑海中猛然炸裂开来,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再难压抑的呻吟声无意识地冲口而出。
「擎……擎……」性感而又极富磁性的嗓音,萦绕在他的耳边,就好像一剂剂强效的催情药,催促着克林斯曼不断加快前进的脚步,刺激着他更加卖力律动,拖着身下人急速向极乐天堂飞奔而去……
在他体内肆意横行的**,就仿佛脱缰的野马疯狂践踏蹂躏,在疾风暴雨似的攻势下,随之沉沦起伏的西门擎,就好似一叶无主的小舟,任凭汹涛骇浪抛上浪尖再骤然从半空中坠落,就像是在玩惊险刺激的悬崖蹦极,在癫狂与**之间不断浮沉与呐喊。
「唔!擎啊……」克林斯曼将身下人修长而结实的双腿扛在肩上,紧紧扣着他的腰,紊乱的呼吸越发急促,律动的速度也越发加快。
一次次整根抽出,再狠狠地贯穿,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仿佛让他冰冷的血液彻底点燃沸腾,愈发激烈的撞击,愈发狂野的速度,终于在一声**呐喊声中,到攀上**顶峰的克林斯曼,浑身剧烈颤抖了片刻,将他**的种子全数喷射入西门擎的身体之内……
「唔!」得到身心获得满足的克林斯曼,并没有撤出他的体内,而是整个人趴在身下人的胸门粗重地喘息着,而身体刚刚有些发热,才有几分感觉的西门擎却被卡在半空中,正处于上不上,下不下,进退不得的尴尬境地,**得不到释放的他,咬牙切齿地低头怒视着迷迷糊糊已经快要进入梦乡的克林斯曼。
双眸中射出的一道道彻骨寒芒的西门擎,试图用眼神将昏昏欲睡的克林斯曼剥皮抽筋,凌迟挫骨,最终不见任何效果反而瞪得眼睛实在有些发酸,只好放弃这种徒劳的举动。
合上疲惫双眸准备入眠的他,却发现非但处于兴奋状态的身体令他无法轻易入睡,就连他现在这种双手被绑在床头上的姿势,也让他根本没有一丝睡意,更不要说身上还有一座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沉重的大山。
闭上,又张开,再闭上,再张开……
太阳**的青筋一蹦一蹦猛烈地跳着,身体与精神全都极度疲惫的西门擎,非常需要睡眠解除身心的疲乏,对于近几年略微有几分失眠的西门擎而言,睡姿稍微有些不适,都很可能会造成一夜无眠,而如今这般怪异得连翻个身都异常困难的姿势,他又怎么可能会睡得着呢?!
并不是西门擎善心大发,不忍打扰这个已经睡死的家伙的甜蜜美梦,而是心里有些担心弄醒了他,自己又会招来无妄的灾难。
就算如今痛楚已经有所减轻,可是这种违背自然规律的爱欲,还是令他感到畏惧。不过忍了又忍,辗转反侧最后不管怎么也无法入睡的西门擎,还是忍无可忍地将克林斯曼绐一脚踢下了床。
「咕咚——」重物落地,大地跟着颤了又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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