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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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血,会令你的肌肤变得异常敏感,也会让你的五感更加敏锐。」冰凉的手指顺着他敞开的衣襟缓缓下滑,俯身啃咬着西门擎的喉结,克林斯曼声音含糊地咕哝道。
「唔嗯!放开,滚……唔!」舌尖似滑溜的蛇,在西门擎敏感的脖颈间来回舔舐游走,若有似无的刺激,像鹅毛轻搔,令他感到阵阵酥软痒酸传遍四肢百骸。
周身的血液也随之沸腾了起来,潮涌般的热流纷纷注向下体,沉睡中的**似乎也开始蠢蠢欲动,而不甘就此沉沦欲海的西门擎,吃力地扭动着酸软无力的四肢,拒绝的嗓音中隐隐有些微颤抖,急促而又难以克制的喘息,悄悄从他紧咬着下唇的口齿间、断断续续地逸出。
「擎!我想要你……」时重时轻啃咬着他的喉结,**着他肌理细致滑腻的麦色皮肤,灵活的舌尖辗转进攻他线条优美的脖颈间,并在他耳边轻吐着亲昵爱语。
探入他衣襟修长如玉的手指也没有闲着,先是像羽毛般轻轻抚过他滚烫结实的胸膛,随后时而用力揉搓,时而轻轻抚摩,并渐渐向下移动,在他无一丝赘肉平坦小腹一再流连,随后手法有些笨拙地单手解开了他的皮带与裤扣,然后拉下了他的拉链,指尖深入他的底裤,抚上他缓缓膨胀慢慢苏醒的**。
「……唔!不!放开我!」微凉的指尖似乎携带撩人的火种,瞬间将他点燃了,顷刻就将他卷入熊熊燃烧的**之火海,猛吸了口气,浑身泛起一阵战栗的西门擎,蠕动着酸麻无力的身体,鼻息渐重,喘息急促的他,声音虚弱沙哑但又异常清晰地抗拒他的碰触。
「呵!擎,不要拒绝我。」在西门擎耳边轻笑的克林斯曼,单手扣住他的后脑,轻**吸着他温热柔软的薄唇,绯红的舌尖长驱直入舐开他试图紧闭的牙关,与他到处躲藏的舌,密密实实交缠在一起。另一只手则无视他的反抗,抚弄揉搓着他双腿间,已经彻底苏醒的火热昂扬。
「唔!嗯!不……要……」从西门擎中流泻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有种欲迎还拒的**味道,他感到一股燥热的暖流窜上小腹,喉咙有些发紧,干渴得好似火灼一般,不甘寂寞的**早已悄然抬起头。
他似乎有种快要失去对自身控制权的感觉,觉得身体软得好像团软软的棉花,又热得仿佛地心沸腾的岩浆,脑袋更烧得一片空白不知今夕是何年,精神抖擞,膨胀勃发的昂扬**,更不理会他越来越微弱的抗议声,违背他意志听从身体本能的引导,渴求着能够得到快乐与满足。
恋恋不舍,不依不饶地纠缠着他的舌,与其唇舌缱绻交绕,辗转吮吸着他口中甘甜的津液,两人鼻息相互交融,气息也越发急促与狂乱,与其**拥吻的克林斯曼,在他双腿间探索的手,有些生疏地上下抚慰着他愤张的昂扬**。
活了千年多的克林斯曼,与其他男女不忌的族人不同,从来都只喜欢女人,而他又天生尊贵,打从知晓人事起就未曾自慰过,甚至连自慰这个词恐怕都未曾听说过,而他平生第一次**萌动,自有成熟貌美的女性族人为其引导启蒙,其后的千百年,不用他开口,属下们也会为他准备好纯洁美丽的处女供他享用。
发现自己对西门擎的感情偏离了轨道,他也并不是没有考虑换个口味尝试一下,可不管什么类型的男子,哪怕是容貌与西门擎极其酷似的类型,非但勾不起他的兴趣,反而还影响了他的胃口。
由于他没有机会亲身上阵演练,又因资料匮乏而难窥全貌,自然也就更谈不上什么经验可言,因此他如今的笨拙以及生疏的手法,想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或许克林斯曼对同性间的爱欲是个实打实的生手,可他终归与众多异性有过无数次**缠绵以及爱欲纠葛的情爱欢合,所以对于**前的各种**技巧及手段,自是运用得无比纯熟。
忘情地与其探索,撩拨,缠绕的克林斯曼,不情不愿地放开西门擎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唇瓣,一路**着他弧线优美的下巴,沿着他敏感的脖颈向下游弋,在他线条迷人性感的锁骨处流连忘返,并留下清晰地到此一游的痕迹,一串串深浅不一的青紫齿印。
用力吮吸着西门擎胸口樱色的茱萸,感受它在口中慢慢坚硬挺立,时重时轻地**啃咬,灵活的舌尖来回舔舐打转。深入底裤内的手,上下摩擦抚慰着他坚挺的**,是不是刺激一下他脆弱的顶端。
想来自慰是属于男人们与生俱来的本能,克林斯曼从开始的生疏到后来的熟练,甚至还由熟生巧,不再仅仅是机械式地上下运动,开始做一些其他的变化,或轻或重的揉搓**,时不时的刺激,刮搔,令他的**越发膨胀愤张。
「呜啊……放……唔……」被一**欲海狂涛不断侵袭拍击,全身肌肤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早已失去了反抗意识,沉浸在**的汪洋之中难以自拔的西门擎,感觉脑中一片混沌,所有的意志力皆纷纷离他而去,身体似乎也快要抵达崩溃的边缘。
此时的他浑身紧绷,甚至连脚趾尖似乎也都绷得紧紧的,不愿发出妥协的乞求,可他又渴望得到释放,但他顶端的铃口却又被牢牢的堵住,令他无法得到宣泄。
扭动着瘫软无力的双腿,想拜托如今受制的窘况,可一次次的失败,令他的身体越发战栗颤抖,若有若无,断断续续的暗哑呻吟声,隐隐透着一丝丝的无奈与哀求,半张半合的双眸染上了淡淡的湿意,点点晶莹泪滴挂在他微颤的浓密睫毛上。
「呵!擎,你要我放开你吗?」埋首在他胸口处的克林斯曼抬起头,嘴角沁着淡淡的浅笑,调侃地瞅着面色潮红的西门擎,只见他似刀削般端庄的五官隐隐有几分扭曲,渐重的喘息低沉而又急促,紧绷的身体微微颤抖,色泽艳丽的肌肤滚热烫手,而且还有透着几分感人的**韵味。
「嗯放……格林斯……放开我……求唔啊……」**得不到释放,令西门擎痛苦难耐,身体一再往上拱起,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肉都绷得紧紧的,整个人就宛如一张拉满的弓弦。
胸口急促而又无次序的上下起伏着,被**之火吞没几近失去控制的他,因**无法获得宣泄,而不断蠕动着的身体虚弱无力,略带暗哑的呻吟声,透着一抹令人难以察觉的浓浓**,漆黑似墨的双瞳,在昏晕摇曳的灯光映射下,隐隐闪烁着淡淡的水芒。
「擎!」暗哑的低吟洒落着无尽的诱惑,因无法释放**而染红的双颊,迷离透着雾气的眼眸,令克林斯曼感到喉咙干渴发紧,稍一失神就松开了钳制着西门擎**根源的手。
西门擎蓄势已久的**终于找到宣泄出口,就仿佛压抑了千万年突然喷发的火山岩浆,灼热滚烫的***猛然喷射而出,**得到纾解的他,微眯着雾蒙蒙的双眸,水气盈盈,浮光流转间媚眼如丝,心里骚动不已的克林斯曼,再难抑制随之升腾的欲火。
他动作有些急切甚至可以说更有几分粗鲁地撕碎了西门擎下半身遮体的长裤,一阵凉风袭过,感到下半身彻底趁**,沉浸在释放**后余韵中的西门擎,瞬间恢复神智清醒。
皱着眉瞅了眼那条剪裁合体的长裤,霎那间四分五裂化成片片飞舞的废布四散飘落,不禁暗自怀疑自己所穿的纯手工长裤并非一流质料所裁制,而是不够结实的廉价布料。
克林斯曼其实是个略微有些精神洁癖的人,不是很喜欢与人口舌纠缠,津液互换,而且性格中又还有几分自我,也就更甭提他会优先照顾别人的快感,所以他**前的**嬉戏,历来短得可以直接忽略。而这次充分的前戏,可能是他千百年来最有耐心的一次,不过如今恐怕也将要达到了极限。
撕碎了西门擎下身的长裤,再飞快地褪去自己的衣裤,就仿佛一个才刚品尝**滋味的青涩少年,粗鲁而又笨拙地分开西门擎结实的双腿,微颤的手指在他的菊门外徘徊,指尖试图闯入其间探索里面诱人的甜蜜,可紧窒的庭口却一再拒绝他的伸入,欲火焚身的他,也再顾不得身下人的感受,稍一用力修长的中指硬生生地挤入他的身体之内。
「啊……滚……滚开……」遭到袭击的西门擎,霍然绷直了身体,眉头纠集成一团,用力收紧双股竭力抵抗他的入侵。
喝了克林斯曼具有迷幻及催情功效的血,西门擎也仅仅感到四肢乏力以及欲火难耐而已,可这儿并不代表他没有痛觉,从未被光顾的后庭突遭袭击,指尖才刚深入他的体内,此时带给他的感觉与其说是痛,还不如况是羞与怒,更为贴切一些。
「擎……」克林斯曼单手使劲扣住西门擎不断摇晃,拒绝他控制的窄腰,无视他愤怒的嘶吼叫,低头舔吻着他光洁平坦的小腹,柔韧的舌尖撩拨着他高温泛着红潮肌肤,安抚着他僵直得像根木头的身体,并不时地刺激着他脆弱的敏感点。
灼热的肉壁紧紧咬着克林斯曼的手指,令其举步维艰,强深入他体内的中指,有些困难的微微弯曲,艰难的四下探索活动着,指尖轻轻刮骚刺激他柔软的内壁,缓缓蠕动着手指越探越深,时不时地按压着内壁的褶皱,并向外扩张他紧窒的甬道,其他托着他臀部的手指也随之,或重或轻不断揉捏着他富有弹性的浑圆。
「唔!」埋在他体内四处活动的手指,的确是让西门擎感到很不舒服,可克林斯曼娴熟的爱抚技巧以及到处纵火的舌与唇,还是勾起了他才强压下去的**之火,刚刚得到生理满足的**,好像又再度有几分蠢蠢欲动的征兆。
克林斯曼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难以想像素有洁僻的他,竟然俯身亲吻西门擎半软微颤的**之源,鲜红的舌尖轻舔半醒的**,突如其来的刺激令西门擎身体不由得一阵战栗,一股热流涌入小腹,与生俱来的原始外动再度爆发,才刚宣泄过的昂扬也重新抬头。
瞅了眼面前充血的**,坚硬挺立,昂首怒涨,似张牙舞爪的巨龙,素来有些精神洁癖的克林斯曼非但没感到一丝厌恶,反而还有种想亲近它的渴望,情不自禁凑近的克林斯曼开始还有些迟疑,可后来居然毫不犹豫一口将其含入口中,舌尖舔舐着脆弱的顶端,来回划着圈子,还不时的吮吸以及吞吐。
「嗯啊!格林……不要……放唔……」西门擎吸了口气,也不知是难以相信,还是欲拒还迎,他近乎语无伦次的喃喃低语着。
西门擎根本就想不到克林斯曼竟会做到如此地步,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坚挺,灵活的舌尖还不断刺激着他敏感的顶端,阵阵欢愉感宛如一股股电流从他的小腹向四肢百骸传递,从头到脚由内向外的舒畅感,令他的皮肤的每个毛孔都仿佛舒张开了似的,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身体像打摆子似的剧烈颤抖。
口含着面前很明显又粗了一圈的**,克林斯曼略微有些困难地上下移动着,时深时浅地吞吐着,沉浸在感官刺激之中的西门擎遗忘了周边的一切。
双眼迷离,鼻息渐粗的他,本来紧绷着的身体,也随着**濒临崩溃而越来越放松,神经末梢的反应似乎也变得极度的迟钝,就算克林斯曼在埋进他体内的手指,从一根递增成两根,甚至就连第三根都快探进去了,他都没有丝毫察觉。
「啊……」一声稍稍拔高的低吼在房间内回荡,又一次冲击极乐的巅峰,痛畅淋漓的快感如潮而至,西门擎发出一声无限舒畅的低吟。
**疲惫不堪让他瘫软如泥,满身汗水淋淋的西门擎,浑身软绵绵的一丝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地瘫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此时的他连手指尖恐怕都懒得动一下,而这个时候早已欲火焚身的克林斯曼,则终于发起了他的攻势。
克林斯曼趁西门擎大脑还处于空白状态之中,将他的双腿推开向外压下,身体则顺势挤入他双腿间,蓄势待发的昂扬悄悄抵在半开半合,若隐若现的秘密花园入口处,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早已不耐烦的克林斯曼,一个毫不迟疑的猛烈撞击,狠狠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啊……」尖锐而又凄惨的呼声划破了夜空,被贯穿的瞬间,犹如丝帛断裂的声音,令身体霎时僵直的西门擎面容扭曲,脑门上串串豆大的冷汗,顺着脸颊滚落而下。

「唔!**!」灼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无与伦比的快感直冲头顶,浑身顿时**的克林斯曼,差点锁不住精关就此一泄如注。
满脸愉悦的克林斯曼,保持着深深埋入西门擎体内的姿势,并没有急于发动攻势,克林斯曼感觉埋入他体内的**,就像一柄锋利的绝世宝剑,找寻了千百年终于找到与其匹配的剑鞘,两人的身体势那般的契合与般配,更似驶入港湾的船,是那般的心满意足,一抹难以言喻的幸福感涌上了他的心头。
「……痛唔!」克林斯曼是一脸的陶醉,可身为承受者的西门擎,却是惨到家了,一切来得似乎有些太过突然,强咽回逸出嘴的痛呼声,霍然清醒过来的西门擎,感觉脑门像被巨锤猛敲了一击,昏眩不已,身体似被撕裂成两半,那种无法形容的痛楚瞬间席卷了全身,疼得他差点窒息,不断深呼吸,身体更抖得像筛子。
「擎!放松一些,太紧了……」身为非人类体温低于常人的克林斯曼,令他**的窄**夹得他几近疯狂,灼热的体温,更热得仿佛要将他融化,将西门擎的双腿拉得更开,他开始缓缀前后活动,身下人干涩而又紧窒的后庭,似乎在排斥着他的入侵。
「不……Fuck,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动啊……啊唔……」狭窄柔软的庭口已被撑裂,鲜血顺着交合处缓缓沁出,感觉身体像是被钝器贯穿的西门擎,直暴出口,痛得已经不知所谓的他,早就将多年所受的礼教丢置脑后。
当然想来这个时候,再好的家教,也不会起到什么作用。满头冷汗如瀑布般涔涔而下,浑身湿漉漉地像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四肢瘫软无力动弹不得,整个人几近虚脱。
「哦不!擎,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面对诱人的你,你怎么能够要求我不要动?」微微后撤,随后又一次深深的顶入,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克林斯曼,哪里可能会轻易善罢甘休,更何况此时欲火焚身的他,脑中的理智也早巳被焚尽,被**主导的他,脑海中也只有一个念头,「前进前进,再前进……」
「嗯啊!Fuck,克林斯曼,你这个变态,我要杀了你啊……」就算自幼家教良好的西门擎,在这种时候恐怕也没那种功夫,去注意自己的修养与风度,身体被一次次撞击,那痛彻心腑的痛楚,令他把钢牙咬得格格作响,身体更绷得像拉紧的弓弦。
「放松,放松,我的宝贝,你夹得太紧了,我都无法动弹。」克林斯曼眉头微蹙,被狭窄干涩的庭口紧紧箍住的**像条搁浅的船,难以扬帆起航,奋力地前后**着,可剧烈收缩的窄**钳制了他前进的步伐。
「唔!放……放你妈的松,Fuck,谁、谁他妈是你的宝贝……我让你不要动你……啊……克林斯曼,我要杀了你啊……」娇嫩的后蕾又被狠狠的贯穿,痛不欲生的西门擎,疯狂扭动被牢牢束缚着的双手,狂乱地嘶吼怒骂着。
排斥着外物侵入的**口似乎被粗大的**给撑裂,柔软的内壁被扩张到前所未有的极限,原本就有些裂痕的肉壁,伤得似乎更加严重,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
「擎!现在已经不是你说停,就能够停下来的了。」苦笑了一下,克林斯曼又一个深深的挺入,起到润滑作用的血液,令他不再举步艰难,而此时早已欲火攻心的他,也再难控制自己从而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Fuck……唔啊……」大口,大口地深呼吸,猛喘着粗气,身体被粗大的**毫不留情的一再深深贯入与撕裂,无止境的痛楚,几乎快让西门擎的神智为之崩溃,他知道如今不管是反抗还是怒骂,都已毫无意义,还不如竭力放松身体,令自己在暴风雨般的侵袭中能够更好过一些。
「哦擎!太紧了,你夹得我快要疯了……」面色红得几近滴血,呼吸越发急促的克林斯曼,遵从着原始的本能,重复着狂暴的律动,以及猛烈的顶入,劈啪的**撞击声,令他几近狂乱。
一次次将**挺送得更深,每一次重重的刺入,被挑起的欲火非但没有任何减少,反而越烧越旺,就连血管内本应该没有温度的血液,似乎也都快要为之沸腾起来。
「Fuck,克林斯曼……你……就不能慢一点吗?你想杀了我不成啊?」
「呃!擎,我也很想慢,可我停不下来……」喘息渐重的克林斯曼,鬓角与鼻尖渗出薄薄汗,他进攻的脚步并没有因此放慢,反而有渐渐加快的趋势。
「慢……慢……格、克林斯曼,你慢点……我……我……」感觉身体像是要被撕开绞碎,周而复始地深深贯入体内的硕大昂扬,本身温度较常人低,可随着**彼此频繁的摩擦碰撞,火辣辣的麻痛以及灼热感,就彷佛熊熊燃烧的烈火,将西门擎由内向外彻底的点爆。
「擎!我的擎……」克林斯曼沉醉在令他眩目神迷的爱欲纠缠之中,根本就听不到他的拒绝,粗重的喘息,恍若呓语的呢喃,富有节奏的**撞击声,交织成一首**悦耳且惑人心魂的交响乐曲。
「唔!痛……」滚烫的体温似火焰般燃烧,身体除了无边无际的痛苦,再也找不到任何其他的感觉,在他如暴风骤雨般的蹂躏下,西门擎就仿佛暴雨后,惨遭袭击的残花败柳,苟延残喘,奄奄一息。
「擎,擎……」低声呼唤着身下人的名字,感觉似乎快要达到**的极限,克林斯曼不断加快着身下律动的速度,似驰骋着骏马,愈来愈狂野,也愈来愈用力。
随着一次比一次深,一次又一次凶猛的冲撞,**痛到极限基本上已经麻木的西门擎,无力地随之起伏沉沦,似一条迷失方向的孤舟,在惊涛骇浪之中翻滚、颠簸、抛弃,再跌落……
直到克林斯曼身体一软,重重地压在他身上,深深埋入的昂扬直抵他身体最深处,身体一阵颤抖,**的**种子被尽数灌入他的体内,抵在他脖颈动脉处的嘴也同时张开,露出尖锐的獠牙,随即深深地咬了下去。
「你他妈的……」难不成是吸血鬼啊?!
几乎在肌肤被咬破的瞬间,处于半昏半醒状态的西门擎,霍然睁开双眸,才刚开口骂了半句,身体以及精神都已经达到极限,疲惫不堪的他,再加上克林斯曼獠牙所携带的麻醉功能,感到脑袋微微一昏,沉重的眼皮相互打架,再难支撑下去的他,放弃挣扎沉人黑暗的梦之河。
拨弄着盘中一口未动的食物,毫无胃口的西门擎,索然无味地放下手中的银制刀叉,抬头瞅着了眼坐在长长的餐桌另一端,优雅地晃动着手中盛满红酒的水晶杯,痴痴地凝视着他,一脸满足与得意的克林斯曼。
「……」偏头闪过克林斯曼火辣辣、直勾勾的视线,神色有几分萎靡的西门擎,没好气地丢了个白眼给他。
整整一夜没有节制的情事,惨遭蹂躏的西门擎,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全身骨头就好像被打断重组了一遍似的,身体以及精神上的疲惫,令他现在最渴望的并不是填饱肚子,而是一张软绵绵的舒服大床。
「擎,你怎么不吃东西啊?身体不舒服吗?」坐直身体瞥了眼丝毫未动的餐盘,眼中尽是关心之色的克林斯曼探身询问道。
「你……」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重重地哼了一声,西门擎愤愤地低语道。「哼!明知故问!」
「呵呵!」咧了咧嘴,志得意满的克林斯曼,懒懒地笑了笑。
「克林斯曼,你……哼!」羞愤的西门擎,怒视着笑得得意洋洋的克林斯曼,恨得牙痒痒的他,恨不能把桌子上的刀叉,直接插在那个可恶家伙的脖颈上。
表情说不上是羞还是怒,神色接连变化的西门擎,脸色就仿佛霓虹灯似的变化不断,蠢蠢欲动的他,似乎有暴起的冲动,可随即又像泄了气皮球的他,放弃了那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强忍着全身有如散了架子般的剧痛,猛然站起身准备离开。
「擎,你累了吗?我陪你回去休息。」双眸猛然一亮,坐在西门擎必经之处的克林斯曼,放下手中的杯子,卫勾的嘴角泛着一抹兴奋的笑容,散发着狂野气息,充满了强使以及侵略的双眸中,闪烁着汹汹燃烧的**之火。
「不,我一点都不累。」西门擎被克林斯曼那双满是强烈渴求的双眸,给吓得又飞快地坐了回去,不过随后股间传来的刺痛,让他差点又跳了起来。
强忍着一阵阵袭来的痛楚,西门擎用杀人般的眼神,狠狠地瞪着对面暗自偷笑的克林斯曼,心里恨不能将其迁到万剐碎尸万段,以解他心头之恨。
回想昨夜的翻云覆雨,西门擎就觉得耳面发烧,当然那绝对不是因为害羞,而是难以抑制的愤怒,想他堂堂的七尺男儿竟像女人似的,被其压在身下尽情的亵玩蹂躏,西门擎简直是连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呵!好了擎,你也别再硬撑了下去,看你眼圈发黑,面色憔悴,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起来……我送你回寝室休息。」克林斯曼推开椅子站起身,几步走到西门擎的身边,伸手搭在他的肩上。
「……」牢牢地坐在椅子上,动也未动的西门擎,偏头用恐怖的眼神瞅着走到自己身侧的克林斯曼。
「擎,你累了,我们回去……呵呵!你不用担心,暂时我是不会碰你,你现在最需要的应该是休息。」见西门擎执意不肯起身,隐隐猜出缘由的克林斯曼不由得朗朗大笑道。
「……」因羞怒而面色充血的西门擎,怒视着扶他站起身的克林斯曼,如利刃般的尖锐眼神刺向身旁的人,恨不能在他身上穿个十七八个洞,以消他心头之恨。
「……」暗暗窃笑的克林斯曼,偷瞄了身侧人一瘸一拐的蹒跚步履,扫过他修长的脖颈,最后将视线定在他似粉珍珠般圆润的耳垂上,忆起昨日的**缠绵,一股热流从小腹涌上心头。
「……哼!你在看什么呢?」被克林斯曼盯得浑身不自在的西门擎,偏头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满脸不悦地怒叱他道。
「我在看你啊!」舒展手臂揽住他的腰,身体与他紧紧相贴,**着他饱满的耳垂,在他耳边亲昵的低语道。
「……滚!你给我离远点。」停下脚步用力挣开他的钳制,向后微退了半步,面色泛青的西门擎,咬牙切齿地冲着他低吼道。这话或许女人听了会觉得感动,可若是落到男人耳中,那只能用恶心来形容。
「哈!不……」如影相随的克林斯曼,死皮赖脸地又贴了上去,伸手紧紧地将西门擎拥入怀中,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是我的人,没有人能够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哪怕是死神,也不能。」
「……」被勒得半天喘不过气的西门擎,不由得直翻白跟,心里暗自纳闷。他只不过是看他不顺眼,想让他离自己远一点,与死神有嘛关系啊?至于说得这么恶心肉麻嘛?而且用得着勒这么紧嘛?他感觉自己好像快要窒息了。
「呃!擎,你没事吧?」发现怀中的人差点被他给勒背过气去,克林斯曼连忙松开手,小心翼翼的问道。
「咳咳……咳咳……」一阵猛咳过后,满脸通红的西门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愤愤地瞪着满脸歉意的克林斯曼,怒吼道:「你说我有事没有?你刚才差点没勒死我!」
「呃!那个……我……我事无心的,你没事吧?」手足无措的克林斯曼,紧张兮兮的问道。
「……哼!」翻了翻眼皮,懒得理会他的西门擎,冷哼了一声,径自从他身侧走过,伸手推开餐厅的门走了出去。
「擎,现在回房似乎有些早,我领你参观一下我的城堡,怎么样?」将刚刚的尴尬抛诸脑后,克林斯曼紧随其后追了上来。
「……」其实此时的西门擎,也不怎么想回到那间充斥着暧昧气息的房间,可是考虑到他如今虚弱的身体,只要稍微活动一下,就会痛得浑身冷汗直冒,他又不禁有些犹豫。
在去与不去之间徘徊了许久,最终考虑到此行或许能够借机探查一下周围的环境,以及寻找逃脱的可能路线,沉默了片刻后的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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